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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学院不开的大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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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到了谁?”
“马可欣。”然后我把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事告诉了他。
“那你知道我哥哥当年见到了谁被肢解吗?”
我想了想,“莫非是张雪?”
他刚想答话,一把声音从我两身后传来。
“你们想知道的事,为什么不问我?”
我和李邪大惊,急向后看去。
一个身影从黑暗处慢慢走了过来,身形在月光下现了出来,身上
还时不时地滴着血。我刚想说话,李邪先一步站在了我面前,暗示我
还未完全恢复,什么事都由他先挡着。
李邪对着那人影说道:“哼,你是人是鬼?”
那人在月色刚好被挡住的地方站了下来,幽幽说道:“我还能算
是人吗?哈哈,我还能算是人吗?”
“恩?”声音很熟悉,莫非是……
我向前一步,站在了李邪旁边,对着那人说:“你是不是李海淘
院长。”
那人苦笑一声,继续向我们走过来,惨白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显
得诡异非常。他在距离我们一米处站定,然后沉默地看着我们。
由于刚才我在院长室看到的恐怖一幕,我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脱口而出道:“马可欣,你为什么会把马可欣……”
他怔怔地看着我的脸,仿佛在审视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
李邪暗暗拉着我的手,身体微微挡在我身前。
终于院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真的很象,如果不是那晚我亲眼
看到李正的死,还真怀疑你就是他了。”
“哼,我哥哥的事你少管。”李邪对这院长并不友善。
“哦,你是李正的弟弟?好,好,好……”他连说了几个好后,
左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刀。李邪一把把我拉向后,右手暗握住挎
在腰间的 手枪。
院长见我们这般反应,大声地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想不到
我竟然会沦落到让人象怕恶魔般怕我,报应啊。”他左手握住小刀,
向我们跨来了一步,继续说:“我已经无法忍受了,但是在我告诉你
们真相前,能否答应我一个要求?”
李邪哼了一声,说道:“对你这种人,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哦,是吗?”院长整个人一沉,颓然倒下。
我不忍心看到他这样,虽然从心里我就讨厌他,于是向他说:
“你先说吧,我们不可能还没知道你要求的是什么事就答应的。”
他听到我这样说,知道还有希望,马上站了起来,说道:“好,
我先告诉你们当年发生的事。”
他又向我们走前了一步,说道:“当年的事,可以说是我一个人
的错,哎。一九八八年,我刚好考到了博士头衔,被分到中文系当教
师。千错万错,都是错在我的色心,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学生,爱上
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黄静。”
“什么?又是黄静?”
院长对我苦笑了一下,说道:“爱上了她,就已经是很不应该了,
可我还贪心地想占有她。本来我也只是想而已,但是很多时候情不自
禁,我就写了下来。八九年九月一日,我在办公室忙写报告,写着写
着,想起了黄静,竟然把报告写成了情书。事有凑巧,刚好单凉来问
我关于论文写作的问题。可我太沉迷于自己的想象,居然不知道她来
到了身边。单凉知道我爱上黄静后,竟然说她会帮我追黄静,还向我
保证慌静也是爱我的。当然,我也感到这事有点不妥,可是理智被冲
动所淹没,于是我和她合作了起来。”
院长说到这里,又向我们走近了一小步。
“九月三号,张雪突然失踪了。”院长说到这里,看了看我们,
解释到:“张雪,单凉,还有黄静是同一个宿舍的学生。”我点了点
头,表示知道,其实从李正留下的日记里,我已经知道了这事,现在
院长讲的和日记吻合,说明他并没有说谎,至少到现在而言还没有。
“那时我也没有任何心情去理会这事,因为单凉说,黄静答应九
月五号晚上与我约会。我已经被这消息冲昏了脑袋,根本就没去考虑
单凉的话的可信度,哎,错误就这样酿成了。”
院长左手的小刀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不时闪到我脸上,一种不安的
感觉涌上心头。
院长说到这里,并没有急于说下去。他站在距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脸上竟
然现出不可思议的笑容。我心里一寒,忙向后退了一步。
院长看到我的反应,不好意思地说:〃哎,吓着你了,我真是个魔鬼,虽然
我知道我不该爱上黄静,可是想起那天晚上,心里还是忍不住甜蜜起来。〃
听到这话,我几乎恶心到想吐,也终于开始真正明白到,院长到底是个什么
样的人,所以,我开始后悔刚才的心软了。
院长也没有理会到我脸色的变化,继续说道:〃九月四号那天晚上,办公室的
同事都走了,而我借故留了下来。我始终不大相信黄静会爱上我,但是只要有一
点希望,那怕要我负上不道德的罪名,我也会和她在一起的。〃
我和李邪对望了一眼,神色都很复杂。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说真的,
我还真摸不透。
〃果然到了十点,传来了敲门声。我急忙迎了过去,打开门,果然是黄静和单
凉。那时,我激动地把他们接进办公室,正要开口说话,单凉就借口出去了。不
过,她的出去,正是我那时希望的。〃
这下事情的真相应该开始了,我想。
〃整个办公室只有我和黄静两个人,我兴奋地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可是她说出来
的第一句话却是,'老师,听单凉说你有事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看着她,觉
得她的表情很冷漠,根本不是爱情的表现,但是我进一步安慰自己说,她一定是装
出来的,她心里也一定和我一样的高兴。于是我问她,难道单凉没有和你说吗?她
还是用很冷的声音回答我说,单凉只告诉她,我有事要找她,她就来了。啊?难道
,难道……于是我问她,难道她没有告诉你,我是爱你的么?她笑了笑,说我别开
玩笑了。可是我那里是开玩笑呢?于是我一把拉住了他,哭着告诉她,她已经让我
完全的沉迷了。〃
这也太……我简直是不能想象这样的感情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因为我从来没有
为爱情烦恼过。直接点说,我从来没有过爱情。
〃当我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让我的男性反应极端
地强烈了起来,于是,在没有意识下,我,我强奸了她。〃
〃什么?”我倒吸一口凉气,教师强奸学生,已经不是道德的问题,
而是犯罪了。
他又向我们走过来一步,手中的刀子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是的,我强奸了黄静。”他敛起了笑容,继续说道:“这是我
做过的最大的错事,不过直到李正给我写了那封信,我才知道,我的
这个错误,害死了无数的人,哎。”
哦,如果真的这样说,那女鬼是谁倒越来越迷糊了。
“个中的原因,我也不说了,不过,那女鬼就是黄静,单凉到了
后来也让她给害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只是我从没想到她回
这样来报复我,她让我过了十来年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生活啊。”
“到底是什么回事?在你做错事前,张雪不是已经失踪了吗?”
我反倒迎上了一步,也许是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心里的害怕
被愤怒驱赶一空。
“哈哈,其实大家都误会了,张雪其实没有失踪,她的死,是在
九月十日晚上。那天晚上从李正的信中知道,她在大门处满身流血。”
“啊,到底是什么误会?”我再迎上了一步,和院长的距离不过
两步而已。
“张雪和单凉都是死在我的手中,是我肢解了她们的啊。”院长
大声地哭了出来。
院长再次摇了摇头,说道:“哎,我一直都想解脱,可是又受不
住引诱。”他突然抬起头,泪流满脸地对我说:“李正啊,我对不起
你啊。”
他迅速往前一步,拉着我的右手,把刀子往我手中递了过来。我
一征,忙想向后退,却已经迟了一步。他紧握住我的右手,用尽力拉
这我往他身体刺去。我和李邪到了这时候才明白他要我们做的事是什
么,可惜醒悟得迟了。
我不知所措地放开握着小刀的手,怔怔地站在他面前。这次他又
笑了,却是很阳光地笑。他看着我,点了点头,腹部的血顺着小刀,
慢慢地滴在地上。他锒铛了一步,又站定了,看着我,问我道:“李
正,你原谅我吗?”
我知道,在他快死的时候,他已经把我当成他最愧疚的人,李正
了。哎,人之将死……“我已经原谅你了。”我说。
“好,好,谢谢。黄静的秘密在于大,大,大门……”他还没说
完,突然腹部鲜血狂喷,他‘啊’一声,往后倒了下去。
李海淘的尸体倒在地上,血向我们流过来。我看着他死
前留下的脸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到底人的生存,是
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多的仇恨,这么多的私心?人是
最复杂的动物,是最善良的动物,也是最可怕的动物。
李邪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苦笑道:“人就是这样,本来
我也有点仇恨这个人,不过既然他死了,我还能追究什么呢?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出黄静,张雪她们当年事情背后的真
相。哎,这院长,难道就不能把话说完再走么?”
我想起朋海的死,又惦记着李亨,今晚还听到这么多难
以想象的事,整个人都有点乱了。于是说:“不如,不如我
们一起去闯一闯文科楼,把那女鬼找出来,我想知道,她是
不是黄静。”
李邪反而很冷静地想了想,说:“现在我们去也没有用,
因为我们未必能找到她,其次是找到了也对付不了她。我哥
哥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如果他死了,我万不可去文科楼,
除非能找到古雨。”
“古雨?什么是古雨?”
“这个……”他尴尬地笑了笑,我想了十年还是没想出
来,可能是我哥哥的师父,也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师父啊?”我一听着急了,可能
真是太多太多的事让我都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他一敲我的头,说:“小子,不知道就别乱说,我哥哥
的师父是你说找就找的啊。”
“为什么啊?”我摸了摸头。
“你小子,他死了,要不你找去。”他笑道。
“哦,这下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我一把坐在地上。
“也不一定,问题关键在于两个。第一,我们到现在还
不知道张雪,黄静,单凉三个人之间的真正关系。第二,也
不知道我哥哥所发现的事情真相。如果能知道或许就有办法
了。不过,我哥哥都死了,这下还真麻烦。”
李正发现的真相?我头脑立刻清醒许多,忙接口道:“
我或许有办法找到你哥哥的发现。”
“哦?”他一听就来了精神,忙一把敲一下我的头,说:
“真的啊?这下好了,事实上我最近也在古雨这东西上有了
点眉目。”
“那好,我们立刻分头行动。”我跳了起来。
他有一把敲了我的头一下,说道:“傻了,现在几点。
明天吧,明天中午前如果我不能找到古雨就没有希望了。”
“好,明天中午我们联系。”我说完就要走,这下事情
来得简单多了。想不到我知道一点,李邪知道一点,事情立
刻向康庄大道上走去。
他看了看李海淘的尸体,说道:“可以,但是我们必须
先处理好他的尸体。至于死因,我可以胡乱搞一个。”
我看了看他,这李邪想到的,果然比我周到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吴波。那时吴波还蒙着头大睡,
可李亨已经不在了。我忙摇醒吴波,问她道:“臭波,李
亨呢?”
他揉一揉睡眼,说:“不就在他床上咯,别搞我,我和
周公下棋呢。”
“下你个头,他不见了。”我狠敲了他一记。
“好痛,鸟贼干什么?”他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头。
“笨波啊,你自己看看啦。”
他往那里看去,发现李亨果然已经不见了,也着急了起
来,忙道:“我昨晚还看见他睡在那里的啊,会不会醒了,
然后自己跑出去?”
“你自己说会不会咯。”我有点发怒了。如果李亨,我
的最好的朋友也这样死去的话,我只好不顾后果,到文科楼
找黄静拼命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安慰自
己,不断地叨哝着。
“哎。”我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忍责怪他,毕
竟他没有天天时时照看李亨的义务,而且,这也不是他的能
力所及。现在,我只好求上天保佑,在我解决事情前,让他
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好吧,我来这里是想问你拿你们文科楼图书馆的图书
证的。”
“好,我马上给你?对了,昨晚查到什么了吗?”他还
真够朋友,问都不问就把图书证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接口道:“差点就死掉了,你说我找到
什么了吗?”接着,在他疑惑的神情中跑了出去。
我很早就来到了文科楼,这时候图书馆的门还没开,阳光
从很巧妙的角度射进里面。我从图书馆的玻璃门往里看去,一
排排的书倒很整洁,显然文科楼对图书的管理是够尽责的。
虽然如此,我总觉得里面很阴森。光线里灰尘胡乱地飘摇,
却让人有种很安详的感觉。阴森与光明,在里面很好地共存着。
我从图书馆正门往左拐,走过一个小楼梯,赫然发现图书馆正
对着文科楼大门。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让我总觉得背后
有个人站着。当然,我几次往后看去,发现背后除了安静外别
无一物。有时候自己的害怕,倒会幻想出鬼怪来。我是学道之
人,当然明白这道理,可就是无缘无故地害怕起来。
我走下楼梯,第一次在白天时候认真地观察这大门。其实
黄华给我看的李正的信说得没错,从这里往外看,一丝丝阴气
从永芳堂方向飘来,到了门口却让玻璃给挡住。其实不开大门,
确实是可以让文科楼内的阴气减少,但是换个角度来说,也会
让阴气在门口处集中。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跑到大门跟前蹲下仔细观察,
果然让我在大门正中心发现七个极细小孔,呈七星布位。道家
法言:七星者,聚散也。昔日闻名于世的七星宝刀大概就是以
此理炼制的。但在这阴气汇聚的地方,竟然有人以此布局,此
人心肠之歹毒,还真可见一斑。
我正看得入迷,一把沙哑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让我大吃一
惊,我急忙向后跃去,正待说话,放眼一看,却是清洁女工。
我重重地吁了一口气,那女工却大声嚷道:“搞什么鬼?大清
早的?神经病啊?”说着说着,她就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我忙道:“大姐,别开门啊。”
她一怔,问我道:“什么??”她上下打量着我,“你是
什么人?”
“总之千万别开这大门。”我也没有解释,就算解释我也无
从说起。
她笑了起来,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前几天院长才叫我可
以从这里开门进去的,说这样方便我搞卫生啊。”
“啊?院长叫你打开的?”我再次惊奇起来。
“是啊,所以你以为你是谁啊?”她说着,就把钥匙插进门
孔里去。
“千万别开,院长已经死了。”我再次阻止她。
“什么?”她的手战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把钥匙拔了出来。
“吁……大姐,院长叫你开门是什么时候啊?”我问她,也许
这事情比我和李邪想象的还要复杂。
“就几天前吧。”她随意回答,似乎若有所思。
“那到底是几天?”我很需要她的肯定说法。
“就,就……”她认真地想了想,说:“三天前,对,我三天
前第一次打开的。”
“那他还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恩,他和我说,如果他不在这里了,就不能再开这门。”
哦,原来如此。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那清洁女工在我劝说下下离开了,我立刻跑上二楼。
这时图书馆已经开了,图书管理员在勤快地工作着,仿佛
在知识的世界里,一切灾难都会消失无踪。这是幻想,还
是苛求?我不知道,我装作一个很普通的读者,在书丛里
寻觅我的需要。
图书管理员是个很年轻的人,我想这样的人是比较容易
说话的,毕竟在在书海里要寻找一本《中国古代文学史》会
费点劲。于是我装作很认真地寻找了一会,就过去问她道:
“请问,这里有《中国古代文学史》么?”
“有的,”她很阳光地对我笑了笑,“编号是g…0971,
在中国文学类上。”
“哦,谢谢。”我忙转身往她指的方向过去。
她对我甜蜜地笑了笑,说道:“你不用这么着急啊。慢
慢找,要不我帮你?”
“哦,”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了看她,发现她原来很
美,只是我的恐惧,把我的赏美之心给泯灭掉,“你好美啊。”
“呵呵,谢谢你啊。”她对着我,象天使一般让我放开了
心里的急噪。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知道这不是认识女孩子的时候,
可就是忍不住。
“我叫小桃,你呢?”
“我林韦,好吧,你忙吧,我也要认真找找书了。”
她答应了一声,我就往中国文学类收藏架走去。我一直找
到了最末的地方,终于发现在倒数第二排上,整整齐齐地摆
着十来本。于是我一本一本拿下来,飞快地翻阅,希望能从里
面找出陈朋海说的李正的日记。
十来分钟下来,我已经把它们全翻过了一次,却依然无所
获。我暗想,也许为了避开女鬼,那纸会是很小。于是再一次
很仔细地查找,一页一页地翻着看,却依然无所得。
“你在找什么?”小桃来到我身边,看出我的目的不一般。
“没事,随便找找看。”我笑了一下,不过我想这笑容应该
是很勉强的。
“哦,”她走近了步,说倒:“你说谎了吧?”
“这……”难道我告诉她,这里有鬼,我是来查鬼的么?
“你不用吞吞吐吐了,你要找的东西也许在我手上。”她诡异
一笑。
“你真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眼色一变,因为我实在
已经对所谓的血咒恐惧起来了。
“哎,也许,也许你就是我爷爷的化身吧?你今年多少岁了?”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低下头,问了我这个问题。。
“你爷爷?我多少岁?这有什么关系?”我依然怀疑地看着她。
“我爷爷就是贾道,不过已经死了21年了。”
“贾道?”
她向我走近了一步,说:“你知道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吗?”
这我从一群老头那里听过,于是说:“知道,是个姓贾的富商……
你爷爷就是他?”这次我不得不说奇了,世间往往就这么出人意料。
“没错,所以,我知道关于胡小蝶的事。我也听说这几天这里
发生了许多事,正想着要不要做些什么,想不到竟然会遇到你,你一定
就是我爷爷派来的,因为你与他的年轻时的画像很象,你今年多少岁?”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刚好21。”
我伸手过去和她握了一下,在我们指尖接触时,一种很安详的
感觉涌到我的灵台上,而我身上却象缺了提的江,热烈的气息不断
从手尖传到她身上,我们同时一震,脱口道:“莲心咒?(达摩咒?)”
我没有放开手,只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莲心气在我身体
内遇到我的达摩气,竟然象有生命一般,自动缠绕在一起。
我向后退了一步,有点惊异地看着她。虽然说她身上怀
着贾道的秘密,而这又和阴气极盛的文科楼拉上了关系。那
她学法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她居然能学到莲心咒,那也就
是说,她居然和我一样,出之茅山。可是我记得当初那个传
我法术的道士说,茅山是不传女的,这样一来,她从那里学
到了莲心咒呢?
她看见我的眼神狐疑不定,浅浅一笑,道:“先别问小
逃莲心咒来之何处,你只需知道我是你朋友而不是敌人就好。”
我点点头,表示答应。我知道,一个人不愿说时,必定
有他的原因,分别是好意还是恶意。这小桃让我感觉很亲切,
所以我完全相信她。
她见我点了头,就招招手,叫我跟着她。她往门口处看
了看,知道这么早,应该没有人来这里的,于是带着我走到
西南墙角。她用力把书架往外推了推,露出了十厘米左右的
空隙。她蹲了下去,左手在对着墙的木版处摸索。大概够了
两分钟,她说了句“成了”,居然在木版离地三尺处拉出一
根约十厘米长的小木条。
她取出木条,站立起来,用指甲在顶端开了个口,再掰
开两片,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张十六开的纸。她把纸拿了出
来,对着我说:“林韦,这是我在半年前发现的。当时它还
夹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一书中,可是一来我怕它会被人随
意发现,而引起大家的不安;二来我发现内里的阴气极重,
一般人也许会被其影响,所以就用这种方法将其藏起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找不着了。那这样一来,陈
朋海的死是否也与这个有关呢?当然,猜测只是一种可能。
她见我想入了迷,就对我说道:“林韦,你看吧。看完
后过来找我说话。”
“哦,这是……”没等我说完,她扬扬手,径直走开了。
我把纸翻开,一看果然是陈朋海那里没有的关于李正发
现的真相。
“十月十四日,凌晨两点,忍耐不住的我终于决定夜闯
文科楼。后来我竟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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