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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篇之我和亦菲的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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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问:“都这样吗?那你说这么多的女明星都这样?”
邢二摇了摇头:“那也不一定,有钱能办成事,没钱有权人也能办成事。没钱没权的,要是不走这条道就红了的,不能说没有,咱也不清楚,只能说还真算她们的运气好!”
我咬牙切齿:“妈的,比流氓还流氓!我回去告诉那帮朋友,别做流氓了,改行,做导演去!”
我买了台笔记本电脑,开始搜索关于亦菲的消息,搜索她的照片,搜索关于她的只字片语。偶尔,也会自己去写,敲打下臆想中和她相遇的画面,一些破碎而且凌乱不堪的胡言乱语。
经常在我对着她照片看的时候,我会紧皱着眉头,心里不停的想,不会的,不会的,她那么单纯,那些导演和演员不会那么丧尽天良的……然后一个人喝闷酒,像个神经病。
阿宽和阿轩诧异的摸我的额头,小心翼翼的问:“九哥,怎么了?”
我沉着脸说:“没事,没事——那群狗日的,我早晚砍了他们!”
俩人愣一下,对视一眼,撇撇嘴角,蹑手蹑脚的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突然间回过神来,把自己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似乎精神分裂了一般?这日子真是无聊,竟然又让自己陷入了臆想的世界里……
我站起身来,走去对面的房间,口中喊:“阿轩,阿宽,走,喝酒去!”
俩小子猴子一般跳了出来,吆喝着:“走走,走!”冷不丁又冒出一句:“你没事了?”
我哈哈大笑,“逗你们玩呢!真以为我神经了?”
他们又竖起中指,戳到我面前来。
白天,我开始带着他们两个出去到处逛,欣赏风景,玩儿。老在屋里闷着的话,那我还来北京干嘛?家乡那边又不是没房子让我闷。而且老闷着的话,我估计北京又得多一个疯子。我来这儿来可不是为了给这里的精神病院送钱来的。
人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自然是要去转转的。第一次到长城,好汉不好汉的区别倒没发现,就有一感觉:好大的一个露天公厕!我到的大多地方洋溢着一股尿臊和屎臭味,扰的我兴致全没了。
那段时间的生活日复一日的雷同,我没了刚到时的新鲜感。原来,我不是追求一种生活,而是想追求多种生活的新鲜感。或者说,我想要的生活,是每天都不同,每天都会新鲜的生活。现在再向往的东西,等到天天重复着面对它的时候,一样会枯乏无味,会厌倦。
还好有着阿宽、阿文、邢二还有他们的几个朋友陪在身边,多少有些不舍得。否则,我早已经离开了这里,去尝试另一种生活了。
为了解闷,我时常跑去北影,找到邢二,让他带我去片场,充个群演,换了服装,从街的这头,走到街的那头,然后再拐回来走一遍,运气好了的话可以在镜头上现出模糊的半张脸来。
这样的日子,同样的无聊。最可悲的是,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连个寻找的方向都没有。人活着似乎应该知道自己拥有什么,自己属于什么,然后向着自己所属的世界,努力奋斗。然而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我只能让空虚慢慢侵蚀大脑。
昏黄的灯光,香气弥漫,使这家咖啡屋显得特别有情调。喜欢这家店是因为它的店名叫“九天之外”。而我,就叫“九天”。店开在一条并不热闹的街上,旁边是一家装潢公司,右边是油漆店,在这种环境下,咖啡屋显得与周围特别不谐调。然而这里安静,人少,却使它有着一份独特的气质。
我是心情郁闷着随便溜达时发现它的。乍一看见,愣了一下,心想着这店不是专门为我开的吧?反正无聊,就信步走了进来。然后就喜欢上了这里。
一直觉的这种地方是高雅人消磨时间的场所,而我这种人,只适合去酒吧迪厅里凑热闹,或者干脆买瓶二锅头自己缩一角落里去独饮。现在却改了这么多,也想着提高点品位,稍微小资一下了?我不问自己。一直以来我都是被自己的感觉主导大脑的。
许久以后,我开始相信,这店,是为我开的。
四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呼吸着饱含咖啡浓郁香味的空气,望着窗外偶尔经过的自行车和行人,思绪混乱,不停的在脑海中浮现一副副破碎的画面,有曾经的记忆,也有臆想的片段。
恍惚间,眼睛的余光落到刚刚进门的一个女孩子身上,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沉思。那女孩带着顶棒球帽,压的很低,一副宝石蓝的墨镜遮住了双眼,皮肤白皙,个头儿很高。她进了门,走向里面靠墙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我突然间断了思绪,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回事?我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偏偏又不知道是什么!我开始皱起眉头,双手拇指紧紧的安在太阳穴上,努力去想,到底我想起了什么?
片刻,我突然记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猛回头,仔细盯向角落里的女孩。
虽然帽子和墨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但是,我每日里盯着钱包和电脑上的图片看,早就把她的模样刻在了心里。那鼻子,那嘴巴,还有裸露着的下巴,分明和亦菲一模一样!
可是我还是不敢贸然的确定,怕如果不是的话,唐突了美女。
她发现我在看她,对我微微一笑,低下了头去。
我微笑,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引起她注意,等她抬头又看过来的时候,我微笑着张口说“亦菲”两个字,并没有说出声音来,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
她愣了愣,点点头,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不要声张的姿势。事实上,咖啡屋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就只剩下服务生了,既然我已经认出了她来,说不说出来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我笑了笑点点头,心情异常兴奋,本想过去同她聊两句,不知道怎么的,却十分紧张,没有敢站起身来。
亦菲端着咖啡,竟直接向我这里走了过来。
我呆了半晌,看着她在我对面坐下,竟然连句礼貌的客套话也忘了讲。
“其实我很喜欢靠窗的位置,坐这里你不介意吧?”她看着我,笑着说。
“怎么能呢……我知道你要来,就先坐这儿等你了……”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一般我在紧张的情况下,就容易贫嘴。
她轻轻一笑,指了指帽子和墨镜说:“这样你都能认出我来啊?”
我嘿嘿一笑:“你只露一根头发,我差不多也能看出来,我可是你的铁杆粉条!”说着,我指了指灯,“光线本来就暗,这里也没外人,眼镜摘了吧……为革命,保护眼睛,提高视力……”
亦菲又笑了笑,依然那样的淡定,从容,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她轻轻摘下墨镜,开口问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啊?”
“九天——恩,这家店专门为我开的!”我扬起眉毛,盯着她眼睛。
“呵呵,你做什么工作?”
“我?……我是坐家……”我脸也不红,心也不跳,反正我又没说假话。
“哦?”她显然来了兴致,双肘支在桌面上,两只手托住腮,往前凑近了一点,“你都出过什么书啊?”
“我……曾经在杂志上发过点文章,但是,后来致力于纯吻学的研究……现在纯吻学没市场,所以……”我这话一点也不假,若干年前我还上初中时,曾在一校园杂志上发过一篇征友启事呢!
她张口又要问,我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现在忙什么呢?”
她喝了口咖啡,调皮的笑笑说:“刚拍完一部古装戏,快累死了,要休息一段时间!今天闲的无聊,就出来散散心啊。”
“也不带十个八个的保镖?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发生危险啊?”
“怎么会呢?呵呵,我觉的很安全啊。”
“那……比如说……只是打个比方,比如说我是个流氓,今天,就在这里,一眼认出你来了,那等你出了门,我就跟着你,看到四处人少的时候,我就……”我坏笑两声,盯着她:“那你不就危险了吗?”
“呀!你刚才那副表情还真像流氓……”她故意大吃一惊,“那我得赶紧离开了……”
“不,不不!”我赶紧摇头,“我只是打个比方,事实上,我可是大大的良民。”
她一脸坏笑,我才明白刚才她是在逗我,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昏黄的路灯亮起,一切都笼罩在一股蒙蒙胧胧浅淡的色彩里,似乎天地间只有这种温馨的感觉。窗外起了风,吹扬起一片沙尘游荡,有树叶应和着风声轻舞低坠,也是一片枯黄的色彩。未曾凋谢的树叶立在枝杈上,左右摇摆着“沙沙”作响……这副画面很美,轻柔温暖。以至于我后来每次回想的时候都不太确信自己的记忆,仿佛这是在梦中出现的。或者,在我的臆想中。
我盯着她禁不住的笑了,咧咧嘴,把手伸向她面前:“借你电话用一下,好吗?”
她眼珠转了两圈,像个孩子般的撇了撇嘴,皱起眉头轻生嘀咕:“这也太俗了吧?一般的电影上都是这样的……”
我脸色一红,不仅汗颜——我本以为这样会很有创意呢。
“哈哈——”我干笑两声,猛的一瞪眼睛,咬牙切齿低吼:“打……打……打劫!电……电……电话……号……号码……留……留……留……下!”
几个服务员突然间就冲这儿跑了过来,有些慌张的盯着我,问亦菲:“小姐,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我呆了呆,马上坐好,揉了两把脸把它恢复原型,强笑了笑:“没事没事,闹着玩儿呢!”
亦菲愣了一下,转尔忍不住的“扑哧”一声,掩口大笑。
几个服务员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又回去了。我掏出手机来,开始给亦菲拍照。
“合几张照,不介意吧?”我扬了扬手机问她。
她轻轻点头,已经平静了下来,嘴角挂着有些职业化的浅笑。
我赶紧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头略微向她侧了一些,抓着手机猛拍。
“呜呼哀哉,此生足矣……”我紧皱眉头,盯着手机上和亦菲的合影,昂起头,做大义凌然的样子。
“哈哈……”亦菲又是忍不住的笑:“你可真有意思……真好玩……拿来我瞧瞧。”
我把手机递给她,伸手将咖啡端到这一边来,就在她身边坐下不动了:“嗨,现在要是有记者拍到你,明儿一早娱乐版头条肯定是‘亦菲与某神秘帅哥咖啡屋秘密约会’,嘿嘿……”
“少臭美了你!乍一见你挺像个绅士,觉得还挺有风度的。这怎么搭上两句话就不靠谱了?原型毕露……”她浅笑着把玩着手机,没有抬头。
“嘿嘿——哎,别看我短信哈!少儿不宜……”我赶紧冲她说。手机里存的全是家乡那边的朋友和阿宽阿轩他们发来的黄段子,有些低级的很,不堪入目,怎么能让她看到了呢!
“……”她翻了一下眼睛,小声嘀咕:“我又没偷窥别人隐私的嗜好……”说着将手机递给我,站起身来说:“我该走了啊,认识你很高兴。有机会再见!”
“啊?”我马上跳了起来,“这……这就走?那……这……这机会可难得着呢……”
她戴上眼镜,微微一笑,特诡秘的盯着我:“那就慢慢等喽,拜拜!”
“哎,那……这……”我张口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结结巴巴吐不出一个字来。
亦菲已经走到了门口,开了门,突然又转过身来:“别打电话啊,发短信就好。”说着挥了挥手,出了门去。
“啊?”我一愣,“什么意思啊?……你电话多少?……哎!……”我冲她喊着跑向门口。
她轻盈的在路旁跳跃,恰好有辆出租车经过,她招了招手,车子慢慢向她驶去。
“哎!你电话多少啊?”我着急的问,急着往出租车的方向跑。
咖啡屋的服务员拦在我面前,拉着我的胳膊:“不好意思,先生您还没付钱呢!”
亦菲已经伸手拉开了车门,回过头来,笑着冲我喊了一句:“大笨蛋!”赶紧身子一缩,钻进了车里。那小车屁股上喷了两口烟,一溜烟的跑了。
我不耐烦的拿出钱包,狠狠的把钱丢在拦我的那服务员脸上,忿忿的骂了他两句,扭头往回走。
别打电话?发短信?你电话都没留下我发哪门子的短信啊?我皱着眉头想她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两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估计她肯定不是见了我兴奋的精神有点失常……那么就是我失常出现幻听了。可是那两句话很清楚的还在我耳边停留着……啥意思?我一个激灵,赶紧掏出手机来。电话本上多了一个记录,记录的名字是“亦菲”两个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突然之间,一切又都有些朦胧,又有些做梦的感觉。似乎之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这似乎比中了那一百五十万的彩票有更不真实的感觉……
我亲吻了一下手机昂起头来向天默言:老天大爷,您老可真疼我!
五
我是像头疯牛那样重重的撞开了阿宽他们的房门闯进他们屋里的。幸亏他们的房门经常虚掩着而不是锁着,否则我估计最起码得住一个月院。
“九哥?怎么?怎么了!什么事,慢慢说……”阿轩被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盯着我问。
阿宽赶紧扶住我的肩膀:“九哥,坐,坐这……出什么事了?”
我哈哈大笑,笑的两个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宽,轩,你们猜我今天遇着谁了?!”我抓住他俩胳膊,兴奋的说。
“外星人?”“你不会看见杨贵妃出浴了吧?”俩人对了一下眼说道。
“……什么东西!今儿个我遇着你们嫂子了!哈哈……”我急着说,又大笑。
“嫂子?我没哥,阿轩他哥没结婚呢?……”阿宽说着,又跟阿轩大眼瞪小眼,俩人一头雾水。
我叹了口气,直摇头,赶紧掏出了钱包来,指着亦菲的那张剧照对他们说:“今儿个我遇着你们这个嫂子了,明白?”
俩人又特迷茫的对视一眼,一块伸出手来摸我额头。
“去!”我甩开他们的手,又掏出手机来,调出合影:“瞧!还他妈不信!九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俩人瞪大了眼睛,盯了半天,阿轩仔仔细细的上下左右翻着,突然冒出了一句:“九哥,你这手机真不错,大头贴功能照出来怎么跟真的似的?”
阿宽忙不迭的点头:“恩,恩,够逼真!”
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白了他们两眼,一把夺回手机,狠狠的骂:“你二大爷的!”转身头也不回重重的走回我的房间。
他们俩人特迷茫的对视一眼,耸了耸肩膀,各自又摆弄起那两把破吉他。
“尊敬的客户,您好。为了庆祝‘胡说八道股份有限公司’成立半个小时,本公司特举行了手机号码大抽奖活动,恭喜您获得我们的一等奖。一等奖奖品:帅哥一名。详情请回本机号码咨询,联系人:九天。”
“……那二等奖三等奖是什么?可以转换吗?”
“当然可以。二等奖奖品:本公司专人陪同可可西里一月游(本公司会绝对保证您的生命不安全)。三等奖:本公司派人24小时贴身保护半年。”
“……天呐,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奖品?我怎么这么倒霉?”
“呵呵,您还可以拿一等奖换取三次四等奖的奖品:由本公司派专人陪同的午餐。”
“豆汁,油条?”
“晕……那是早餐好不好?哈哈……现在干什么呢?”
“看电视……发呆……好闷啊。你现在干什么呢?”
“在拿着手机,按键打字给你发短信。刚才本拉登打电话叫我去打麻将,三缺一,我说我现在得跟你聊天,推了。呵呵……闷的话就上上网,网络是另一个世界,你在上面别把自己当自己,就好玩了。”
“不上,不喜欢。看到些不好的消息只能惹自己心烦。”
“那没办法了……就跟我短信解闷吧……明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恩,明天?明天没事情,后天也没有,大后天好象还没有……”
“……不至于吧?为了我这三顿饭你还真就三天不工作了?有点不太划算吧?”
“哈哈——那又怎么样?”
“打120……我卖点血先……”
“哈哈,有机会给我看看你的文章,好吧?”
“……不要了吧?纯文学太深奥的,我自己写的自己都看不下去……你就别看了……有机会写点小爱情故事给你解闷?”
“那好啊……我要睡觉了,妈妈开始在唠叨……”
“恩,那你早点休息。明天如果真没事的话,我请你吃饭。晚安,好梦。”
“安,好。”
放下手机,我突然觉得房间里原本枯燥死气沉沉的空气竟然是那么新鲜,温暖,甚至带点儿甜味……突然觉得自己又变的小了,像是在学生时代一般,简单,天真。因为一丁点儿的小小满意就可以开心上一整天。中间的这几年,那些勾心斗角,笑里藏刀,尔虞我诈,那些为了一点点利益或者面子就打打杀杀的生活,似乎都像一场游戏,而我只是一个带着面具的表演者而已。这世界原本就是这么简单的,可是在那时候我们却非要让它复杂起来。也许吧,那就是所谓的成熟。
亦菲穿了身绿色的休闲服,戴了一顶挺韩国式的圆帽子,眼镜换成了粉色的。她斜挎着一个小包,从出租车上下来四处的张望。我笑着冲她招了招手,她颠着步儿轻盈的向我跑了过来。
“还没到吃饭的点儿呢,先去哪儿?”我笑着问她。
她撅起了嘴,扬着眉毛,很可爱的表情嘀咕:“你以为我就为你那顿饭啊?”
我嘿嘿的笑,没有吱声,回头朝站在后边不远处的阿轩和阿宽使眼色,让他们俩赶紧走。
这俩小子硬是不信我真遇着了亦菲。今天跟有亦菲打电话约她出来以后,我就跑他们屋里把他们两个从床上拽了起来,让他们跟着看看亦菲。但是事先说好了的,他们只能在后边看看真假,看到人立马走,不能瞎参和,凑热闹。
俩人现在正瞪大了眼睛盯着亦菲,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我没理他们,转过头来看着亦菲对她说:“随便走走?说呼吸呼吸一下室外的新鲜空气吧——北京这空气质量让人不忍心欺骗自己良心。就随便逛逛吧……”
亦菲“呵呵”一笑,点了点头,在前面走了起来。
我们走了一会儿,我回头看了看,阿宽和阿轩俩人正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鬼鬼祟祟的,满脸坏笑。
我冲他们瞪眼,使劲挥手赶他们走。许是亦菲的魅力太大了,俩小子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也不理会我,一直坏笑着贼头贼脑的跟着我们。我跺了跺脚,拿他们没办法,只能把他们当空气,不理会他们。
六
“我……我听说娱乐圈挺黑暗的,那什么……那潜规则不少,是不是啊?”那天邢二说的事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疙瘩,憋得我老难受了。我犹豫了一下,忍不住的问亦菲。
“恩?”她愣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朋友呗……好多朋友都这么说,那报纸上不也老登这事么?”我说。
“呵呵,是有。但是得看人。有人龌龊并不妨碍其他人清纯,对不对?像做官的,有贪官也有清官。报纸上说的东西,你也不能全部相信,有些根本就是空穴来风……”她很平静的说,我一直在观察她的脸色。
“恩……哦……那……恩,那要是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就跟我说。妈的,年纪大的我先扒他家祖坟,再让他女儿不再清纯!年轻的,我先扒他家祖坟,再让他断子绝孙!”我想着就来了气,满脸怒容,咬牙切齿。
“哈哈……胡说什么呢你!”亦菲笑了起来,看着我,仿佛觉得我是故意在逗她乐。
“嘿嘿……”我尴尬的笑,脸红了起来。
中华第一街。王府井可真热闹。没来北京时我孤陋寡闻着呢,乍一听“王府井”这名字,还以为要么就是跟“孔府家”一样是酒名,要么就是从前有姓王的员外府宅里打的一口井呢。来了北京才知道原来是街。街两旁林立着的摊位还有店铺前,全是晃动着的五颜六色的脑袋,人行道上也拥挤着许多拎着大包小包的人。人声嘈杂,熙熙攘攘,哄的我脑袋都有点疼。挤在人群里,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那时候每到庙会,我们一群光着屁股的小孩子结成群去会上玩,热闹的场面跟现在差不多。
怕和亦菲走散了,我用手轻轻拉住她的胳膊,一直跟着她在走。本来我是想抓她手的,但是怕她以为我轻薄,所以没敢。
“嗨,你看这表漂亮吗?”我们挤在一张表柜前,亦菲指着一款棕色手表问我。
“恩,你喜欢就好看。想要吗?想要我就……”我本想说她想要我就送给她,但是我的眼神这时已经落到了手表上——具体来说,是手表下面的标价上:“¥480,000。00”我晃了晃脑袋,揉了下眼睛,仔细去数8后边的0。弄清楚了我没看错价钱以后,我接着把没说完的话说下去:“……我就抢了这家店!真黑!”
亦菲低声笑了笑说:“公共场所,说话注意点,不然一会儿就得有人报警……”
我嘿嘿的笑,拉着她胳膊往外走。
冰糖葫芦在我家乡那边儿,也叫山楂串,从前是卖三毛钱一串。主要就是洗干净的或者压根就没洗过的山楂,在大铁锅熬的糖浆里翻个身,然后拿竹签一串穿上五六个,插在一个竹竿绑的草棒子上,抗肩上走街串巷去卖的那种。我小时候特爱吃那个,现在想起来嘴里还泛酸水儿,因为那个实在是太酸了,大多是小的还没成熟的,咬起来硬的哿牙,吃一口酸半天。但是那会儿就爱吃这个,他外边的那层糖是甜的啊。再后来就涨价了,卖五毛,质量上没什么变化。前几年又涨价了,一块两块的都有。山楂上多了芝麻,改了不带籽的。品种也多了起来,有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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