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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篇之我和亦菲的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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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菲……我……”我张了张口,她没再理会我,已经出了门去,将门重重的摔上。
我叹了口气,咬咬牙,一拳砸在栏杆上。拳头上马上有血流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狠狠的抽烟,满脸委屈的盯着仍然在值班的月亮。“妈的,你不就是偷了太阳点儿光么?神气什么!”我冲着月亮大骂。……嫦娥和织女撕扯了起来,拳脚相加,仿佛是因为织女欠了嫦娥两块钱没还的缘故。王母大娘帮着织女揍嫦娥,她一早就知道嫦娥跟玉帝有一腿的事情,只是没有证据一直忍着不发,现在逮机会狠狠的发泄一通。太白金星的老丈母娘帮着嫦娥揍织女,她早就相中了广寒宫这块地皮,准备日后买下来,现在也逮机会先捞个人情。二比二,战事非常精彩……
我越急着转移注意力,注意力就越往我不愿意想的地方集中。我错了么?刘文欺负亦菲我看不过去,找机会整了他一回,我错了么我?难道我该当什么都没看见?干嘛对我发火……我怎么了?……
话说回来,她发火也对。这一切关我屁事?我是谁啊?我就是一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一个小流氓,一个没用的废物!谁拿你当个人看?我这是纯属犯贱!人家亦菲有心情理我就不错了,我还搞得二五八万似的,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啊我?……
这么想着,我越想越窝火,往栏杆上又是重重的一拳。骨头碎了一般的开始疼痛。
我咬着牙躺到床上,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憋得我浑身难受。
十四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有敲门声不断往耳朵里钻。我不大高兴的大声问:“谁啊!”
刘文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九哥,我啊,还睡着呢?”
我没穿衣服起身就去开门——昨天晚上睡的时候衣服根本就没脱,反正气着气着就不知怎么的气睡着了……
刘文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扶着脑袋倚在门框上,见我开了门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九哥,呵……昨天真是喝多了,有些失态……真不好意思……我脑袋这会儿还疼着呢!”说着目光落到我手上,愣了愣:“啊?九哥,你这手上怎么搞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背上流的许多血已经结了疤。“没事,没事!你可真重!昨天扶你回房时一路上被你带趴了好几回,在地上磕的。”我若无其事的说。
“啊?这……真不好意思啊九哥……你看我……”刘文脸上露出歉意,尴尬的说。
“没事,没事,这算什么?呵呵……”我挺大度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恩……下去吃早餐吧九哥?大伙儿都下去了。”
“哦?好的。”我关上门,和刘文一块儿走。剧组的人先下去了,亦菲和阿姨两个人在电梯口站着等我们俩,好象是阿姨执意要等,亦菲一直要求先走。
她阴着脸不看我,很不高兴。阿姨向我使颜色,好象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哭丧着脸脸冲阿姨摊了摊手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姨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瞄了亦菲两眼,没有吱声。
“嗨,美女,早啊?”我嬉笑着站在亦菲身边小声问候。
亦菲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不理睬我。
刘文在我旁边看到这个场面,愣了愣问:“怎么了啊这是?”
“没事,没事,她昨天晚上做肯定做噩梦梦见你了,给吓的!”我调侃的冲刘文说。
刘文哈哈大笑:“做噩梦怎么会梦到我?梦到导演还差不多吧?”
我张开口笑的时候,亦菲拉了一下刘文的胳膊:“文哥你别理他!”
刘文又愣了愣,拍了拍我的肩膀:“九哥,你怎么惹亦菲生气了?快从实招来!”
我顺势抱住头蹲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沮丧了脸一副龌龊的表情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阿姨微笑着看着我们闹,问我:“小九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晤……阿姨……我也不知道……”我站直了身子吱吱唔唔的说,“昨天……昨天亦菲说……她说……”我停了一下,偷偷瞄了亦菲一眼,她正竖着耳朵听我说下去。
阿姨和刘文急着问:“说什么了?”
“唔……她说她喜欢的异性是赵本山的类型……我说赵本山长得不好看……她就生气了……”我煞有介事的说。
“你胡说什么?”亦菲转过脸来,直直的瞪着我。
“哦……我记错了……是我说的,我说我喜欢的异性应该是赵本山的类型……她就生气了……”我对着刘文说。
刘文和阿姨善意的笑了笑。亦菲依然不高兴的拉着脸,转身面向电梯门不理我。
“给你们讲一笑话吧,我这二十多年全指着这笑话活了——说,从前有一支盗窃团伙,有一天刚偷完一家珠宝店,警察就赶到了。这群贼开始四散逃跑,把珠宝交给了贼乙。谁知道贼乙这家伙却带着珠宝偷偷潜逃了!队伍的老大派人在机场把贼乙抓了回来,却怎么也搜不到那批珠宝。于是老大让手下严刑逼供贼乙。三天后,老大过去问情况。贼甲说,不行,老大,这小子骨头硬着呢,打晕了三次,手脚都断了,还是不说!老大说,那给他看现在市场上流行的美女作家的小说给他看!过了七天,老大又来了。甲说,还是不行,老大,吐了八次,昏倒六次,还是挺着不说。老大问,那给他看还珠格格的电视剧了吗?甲说,看了,咬舌自尽三次,让我们救了过来,不敢再给他看了!老大皱了皱眉头,咬咬牙,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亦菲照片来说,先给他看半张脸试试!三天后老大又去了。甲哭丧着脸说,老大,对不起,人死了!老大跳了起来,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把整张照片都给他看了?甲说,没,没有。他刚看到照片上的眼睛就鼻血流个不停,抢救也没救过来,失血过多死了……”
我讲完,刘文哈哈大笑,阿姨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我凑近看了看亦菲,她猛的把头转过去不给我看。但我还是撇见了她轻轻向上扬起的嘴角。
“嘿嘿……美女笑了……其实原版的笑话最后说是让照片上那半张脸给吓死的……”我补充了一句。
亦菲的胳膊一下撞了过来,击在我的腰上。我夸张的一跳,撞在电梯的钢板上。亦菲回过头来收起笑容指着我说:“以后不许再这么过分,听到了没有?要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恩恩!……”我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一副懦弱的样子。
刘文和阿姨瞪大了眼睛合不拢嘴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突然间知道了他们在想什么,吓了一大跳,赶紧解释:“天呐……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绝对不是!……我……哎!真不是那样的!……亦菲你别用这么暧昧的词语好不好?!”
亦菲盯着我们一脸茫然,还不知道她这一句话引起了什么样的误会,对我的名誉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
我开始跟着他们剧组混吃喝,不停的反串着群演的各种角色。要么是路人,要么是农民,要么是地主恶少的随从……日本兵的角色没让我演过。导演开玩笑说,我一米八三的个头太扎眼,肯定惹人注意,万一在电视上露出脸来未免就太美化日本人的形象了。所以日本兵一般都找一米七五以下的群众来扮演。两句话说的我心花怒放,更加认真的为中国农民兄弟打造形象!
没几天我就和剧组的工作人员火热的打成了一片,关系都不错。
董庆导演听亦菲说我是个作家,塞了剧本给我,特信任的让我帮他提些修改意见,还有加戏减戏的意见。
我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厶衙的本子,让我改?我如果能写出他百分之一的水平来就够让我四处耀武扬威的了,我敢改么?所以我只好说我只写小说不熟悉剧本创作,而且这个本子已经很好了之后的话搪塞了过去。
董导演那天在酒桌上搂着我肩膀说,兄弟,我看你挺适合做演员的,挺有潜力!这么着吧——反正本子你也有,你本又是搞创作的。这两天你给自己写场戏,我给你加上,好吧?
我一听,愣了愣,也忘了自己压根不会写东西,马上就点头答应了,并激动万分的表示谢意。
回去以后我就开始做起了明星梦来,想着以后走到哪儿都是掌声,鲜花,闪光灯和尖叫声还有小姑娘激动的失声痛哭……那会儿家里那帮狐朋狗友肯定走大街上遇着人就吆喝:“知道咱们这儿的九天么?就是电视上那个!以前那小子老跟我蹭酒喝呢,知道不?”……想着父母看到我出现在电视上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后来我把费尽心机废寝忘食写出来的一沓稿子交给导演的时候,满心欢喜。我觉得我的狗屎运真不错,这段时间连着被老天大爷宠爱。先是彩票中彩,接着是认识亦菲,然后就是现在……我将要迎来生命中的另一个春天了!
董导演看完我的稿子直翻白眼,无奈的冲我说:“兄弟,这导演给你做,我给你打杂成不?”
我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明所以,忐忑的说:“怎么了庆哥?我……这么长时间没写过东西了……手生……”
董导演把稿子塞给我,皱着眉头说:“不是文字的问题……你写女主角爱上了你,那我这戏还怎么拍?从这以后剧情就都得改!之前拍男主角那么多戏不就白拍了么?还得再从头开始介绍女主角……你就变男主角了?——野心不小啊你……”
我嘿嘿的笑,赶紧说:“不,不,庆哥,插一小段插曲——女主角爱上了我,然后男主角设计害死了我……完了这戏再接着原来的拍……成么?”
庆哥翻着白眼一屁股蹲在沙发上满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不再理我。
“别这样啊庆哥……那要怎么写?难道写一武功不错的游侠,在男女主角有生命危险,情况危急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来帮他们,然后他们获救了,我却挂了?”
庆哥猛的坐直了身子,伸出一根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对!就这么写!”
“我靠……”我嘀咕了一声,夸张的后退一步:“不是吧庆哥?就这样啊?”
“……兄弟,别这么大野心……我把导演让你做成不?”庆哥苦笑着摇头。
“嘿嘿——那我就再改改吧!你歇着,我先回去了庆哥!”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转过头来马上拉长了脸,满脸郁闷。
出了门,我闷闷不乐的走在走廊上,抬头看见了亦菲。
她看我板着脸心情不好,小心的问:“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我一把塞给她稿子,忿忿的跟她讲整件事情。
亦菲翻着稿子听我讲,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我阴沉了脸,压低声音没好气的说:“你也笑我是吧?”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愣了愣,看到我的脸色异常难看,以为伤害到了我,赶紧收起笑容不安的说。
“哈哈哈……”我突然放声大笑,抱着肚子蹲到地上,“我自己都忍不住了……哈哈……才发现原来我也这么可爱……”
亦菲怔了一下,微皱眉头捶了我一拳,嘴巴又咧开,大笑起来……
“其实……我这么做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我止住笑,拿手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说。
亦菲装作没听见:“什么啊?——我该回房睡了!”
“恩,我也回房,一起睡?”
“恩?——你再说一遍这样的话?”亦菲瞪起眼睛手指在我鼻子上。
“嘿嘿,时间上一起——时间上!”我坏笑。
她放下手侧过脸去眯着眼睛盯我:“哼……我发现你越来越嚣张了!”
“英雄本色嘛——英雄本色……”
“呸!——不理你了,走了!”
“等一下……”我紧赶了两步拦在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缓缓抬起右手向她的脸颊伸去……
亦菲紧张的盯着我,在我的手伸到她面前时突然后退一步,睁大眼睛低声喊:“你干嘛?!”
“不……”我放下手,一本正经的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左耳后边第三根头发特别好看,明天记得提醒造型师,别给你弄断了……”
“……”亦菲特可爱的翻了一下眼睛,嘟着嘴巴说:“严重警告你,不要以为脾气好的女孩子就不会扁人……”
“哈哈哈……”我看着她的摸样忍不住大笑,“呦,还忘了你练过玉女心经了——那我是不是也找个女孩把我胳膊给剁了配合你一下?嘿嘿……要不然我就去练纯男神经?”
亦菲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出来,无可奈何的说:“那你就去发神经吧!反正我要睡了!”
“呵呵,晚安,好梦——有我。”我微笑着说。
“那是噩梦……”亦菲头也不回。
十五
等一下……”我紧赶了两步拦在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缓缓抬起右手向她的脸颊伸去……
亦菲紧张的盯着我,在我的手伸到她面前时突然后退一步,睁大眼睛低声喊:“你干嘛?!”
“不……”我放下手,一本正经的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左耳后边第三根头发特别好看,明天记得提醒造型师,别给你弄断了……”
“……”亦菲特可爱的翻了一下眼睛,嘟着嘴巴说:“严重警告你,不要以为脾气好的女孩子就不会扁人……”
“哈哈哈……”我看着她的摸样忍不住大笑,“呦,还忘了你练过玉女心经了——那我是不是也找个女孩把我胳膊给剁了配合你一下?嘿嘿……要不然我就去练纯男神经?”
亦菲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出来,无可奈何的说:“那你就去发神经吧!反正我要睡了!”
“呵呵,晚安,好梦——有我。”我微笑着说。
“那是噩梦……”亦菲头也不回。
床还是那张床,躺在床上的我还是我,又已不再是每个瞬间之前的我。所有的一切都在更新,而更新以后是找不到后退或还原键的。如果整个世界安装有还原卡的话,那重启时是在一切灭绝之后再次复苏的时期。但这太遥远了,与我们无关。人是没有还原卡的,所有的经历,包括无聊的发呆时间,都会存储在你的生命中,占据着空间,无法删除。
世界为什么存在?
其实我个人偶尔比较崇尚唯心论。比如对这个世界。唯物者说,世界是客观存在的,人活在世界中,而不是世界存在于个人身上。人死了,世界依然存在。我想,仅对个人而言,一个人死了他还有世界么?世界当然还存在,但是对死了的人来说,它已经没了,当然也是不存在了。
比如泰山顶上某颗树后有一泡屎一样。我没看见,我也不知道。那对我而言,这泡屎不跟没有是一个样么?对个人而言,它等同于不存在的!当然如果我的朋友或者我本人去游玩时不小心在上面踩了一脚,那时候它就存在了。因为我踩上了它才刚刚知道它的存在。如果我踩不上它,对我来说它依然是不存在的。
唯心论其实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似乎是在一种哲学的层面上。不过唯心的人一般不是自大就是自恋,要么就是既自大又自恋。所以唯物论更适合大多数的普通人。
这样说着,我似乎要把自己提升到一个艺术家的高度了。外国有个专家说“艺术家和精神病人的差别的微乎其微的。”所以不想有病的人千万别沾艺术这玩意儿。
有一个闲人朋友对我说过一句话让我当场喷饭,并且这句话在我们的圈子里广为流传,看样子将会成为经久不衰流芳百世的经典。他说,“我觉得我们是一群艺术家。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和不做的一切都是行为艺术,这是我们用行动对现在的社会体现的一种最伟大的艺术!”这话让我笑了三天又思考了三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是这哥们儿有病就是我有病!
还有一个做影楼摄影的朋友去理发店剪头,那理发的小伙子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说摄影。小伙子冷不丁来了一句:“一样,咱们都是搞艺术的!”这话让我那朋友激动不已,说终于有理解他崇高理想的人了!后来算帐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钱包忘带了,身上就三块钱零钱。剪头要五块钱,还差人家两块。那小伙子说什么也不让他啊走,非让他押件东西。我这朋友不肯押,就理论起来,说着说着就上了火,开始演变成人身攻击的漫骂……最后是拳脚上见的真章……
我在想,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记得小时候看电视总有袄拉着大人的胳膊先问清楚了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然后坐在电视机前眼巴巴的看着,好人占了便宜就欢呼,坏人得意了就沮丧。一心的想着让好人干掉坏人。这也就是小孩子办的事,也就是电视上拍出来的人。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当你不同于大多数人共同认同的标准时,你就是错的。众人皆醉你独醒的直接后果是大伙儿把你当异类。我一时兴起也曾作过一首诗,叫《他们说》。
你说,我是人
他说,不,你是猪
你说,我是人
她说,不,你是猪
你说,我是人
它说,不,你是猪
你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我是猪
如果整个世界突然瞎了眼睛
黑暗将被传诵
他们说这是多么伟大的光明
你应该抛掉蜡烛
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人群
高举着双臂欢呼:
啊,是啊,多么伟大的光明!
自我感觉良好,这是我写过的最满意的一首诗,也是写过的唯一一首诗……
做个最简单幼稚,却又异常困难的评价,我是好人坏人呢?
我是个好人——从唯心主义来说。
我是个好人——凭良心说。
我是个好人——他们没说。
那么,也许我不是好人……
夜已经深了,温柔的月光穿透薄薄的窗帘朦朦胧胧的铺洒在我的床上。我胡思乱想中突然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小样儿,敢情月亮它也这么不正经?
十六
胃开始有些隐隐作痛,我明白,暴风雨就要来临了。胃疼?丢人!——没钱饿的。这几年里作息不规律,吃饭更是没准点儿。赶上酒场多的时候一天能吃上三天的东西,没钱没酒场的时候三天吃不了一天的饭。一般情况下就是睡醒了吃一顿,然后幽灵一样出门四处游荡,荡上一天回去睡觉,再醒了就再吃一顿……所以染上了胃上的毛病。
胃病犯起来真是比让人砍上两刀还难受。先是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舒服,然后慢慢一点一点儿的加重疼痛感……这种感觉比那什么什么指定专用电池还要持久,让人痛不欲生……而且我胃病犯的时候一般都是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疼痛便暴风雨一样的袭来了……
现在胃已经有疼的预兆了,并且越来越强烈。这么多年来我总结出了一套对付这种情况的办法——自我催眠。我口上赶紧念叨起来:“让它疼去吧!哈哈,这种疼痛不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很爽……我一点儿都不疼……哎呦……肉体上的任何感觉都由他去吧!……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在我神经病似的自言自语转移注意力的过程中,疼痛似乎真的慢慢在减轻,我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倩倩和静静是对双胞胎姐妹,两个人个子都不高,一米六零左右,都有对可爱的小虎牙,大眼睛,笑起来特别甜。没事的时候我总爱挺起胸膛往她们面前一站,两个小精灵似的小家伙就仰着头可爱的冲我笑,跟我聊天。别的工作人员在周围望着我们忍不住的大笑——我比她们两个要高上整整一头多一些,衬显之下她们更像是两个小矮人,非常滑稽。说她们是小家伙,其实也不小了。两个人现在都在中戏读大二。我站在她们面前时常一本正经老气横秋的叹口气道:“唉……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小孩子想做明星想站在舞台上了——让人仰望的感觉真好!”
俩小家伙佯装生气的嘟起嘴巴时,我无视她们的存在弯下腰去,拿手拨扫着地面上的树叶焦急的寻找着喊:“倩倩?静静!你们在哪儿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四只拳头转眼间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一边躲闪着一边大笑。这活跃的气氛感染了不少周围的人,大家的疲倦很快一扫而光,使闲暇中的片场也热闹了不少。
她们在戏中演的是云南一带一对武功不错挺有名望的双胞胎女侠。以她们的形象演很合适,因为云南的女孩子普遍都矮。这些日子我在街上随便逛时眼睛也没闲住,发现这边儿美女虽然不少,可就是个头太矮了,平均身高也就在一米五六左右。
我走大街上的时候回头率很高,许是她们轻易见不到我这么高的人吧?亦菲这还没出来转转呢,不然仅靠她的个头就足以让这里的人撞电线杆了……
静静和倩倩在拍一组用轻功站在树枝上眺望的镜头。两个人吊着钢丝站在七八米高的两棵树上,有些紧张和不安。
“嗨,小心点儿——树上毛毛虫多!”我抽着烟坏笑着冲她们喊。
亦菲皱着眉头推了我一把说我:“你别闹了!女孩子本来就胆子小,吓到她们会出大乱子的!”
我嘿嘿的笑着,不以为然的继续看树上。静静本来吓地不轻,可是没办法,她必须要做出放松、自然的表情来——谁见过有女侠一纵身跃上了枝头,然后面无人色的搂紧树枝在上面不停的哆嗦?短时间内人是不可能克服本能上的恐惧的,可想而知她当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怪异……
倩倩倒是比她姐姐大胆的多,虽然有些不安,但是还不至于紧张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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