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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峰回路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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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医生,你还好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不!简直有点恐怖。
“我没事!”去你的没事!慕云遥,咱们这仇结定了,你要每天三炷香保佑你不要有啥把柄落在我手中,要不……我一定给你非常难看!
“没事就好。”洪蘅继续看着她手上的杂志,通常这个动作可以让人知难而退,偏偏这苏医生显然十分不知道退!他索性在她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
“洪小姐,”这么美的女孩子给人抢走,他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恨意。“很冒昧的问你,你……和云遥是一对吗?”
洪蘅没想到他会如此问,顿时一张脸红了起来,害羞的说:“我们很好。”
“你既然喜欢他,是否了解他过去的一些事?”看她似乎有兴趣了起来,于是他继续说:“例如……他过去的爱情史等等的。”
洪蘅淡淡一笑,“这种事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便问。”她有些不明白,苏宇庭跟她提这些做什么?
“我对你实在是一见如故,因此我才愿意告诉你这些,唉……云遥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花了些。他啊,就凭那张脸,想不花都挺难的!”
“是吗?”洪蘅胸口有些疼。“我想……他的过去我不便说些什么,只要他和我交往时能专心一致就够了。”
其实,听到慕云遥“很花”这样的话她并不太讶异,他长得太帅,很难教女人抗拒得了他的魅力,但虽然明白了这点,心中仍免不了有些难受。
“我不知道你说这些话的目的。我感谢你,但是……请到此为止,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知道愈多反而徒增困扰罢了。”
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苏宇庭心中暗骂,口里却说:“唉!我这么说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不爱听,就算我方才那番话是讲故事好了。”
“对不起,我……我先到外面去了。”滑着轮椅,她很快的出了图书馆,在通廊上她遇到了正要来找自己的慕云遥。
“蘅,怎么出来了?”他走近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她避着他的眼神挤出笑容,“可能里头的冷气太冷了吧?”她又深吸了口气才开口:“会开完了吗?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快点回去。”
“那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
日子匆匆流逝,洪蘅的脚烫伤还仿佛是昨天的事,而现在她可又恢复从前那样来去自如的模样了。虽然她脚上留有一点点红色的小疤,但慕云遥告诉她,那些小疤痕再过一段时间就会不见了。
这天她和慕云遥吃完了晚餐后就直接回公寓,因为明天他还有一场大手术,今天不能玩太晚。
一回到公寓她被曾宛君的模样吓了一跳。老天!一向爱洁成癖的她怎会容许自己一脸的狼狈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宛君……”洪蘅眼中盛满着担忧的走向她,执起她的手,“你怎么了?”
曾宛君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她好一会儿,然后才“哇”了一声哭了出来,曾宛君紧紧抱着她,拼命的哭,一面哭还一面说着:“他……他没心肝!他不要脸!他和那不要脸的女人一定会遭天谴!”
他!他是谁?不会是宛君明年初即要下嫁的未婚夫吧?洪蘅任由曾宛君哭个痛快,待她发泄够了,哭声渐歇,她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哭,慢慢说。”
“小蘅……”她的眼泪又来了。“我今天出去吃晚饭时……看到……看到魏忠汉和古和珊走在一块儿,他居然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那狐狸精身上……她……她居然敢勾引我的未婚夫!”一想到那幕,曾宛君的眼泪又来了。“那……那对狗男女!”
“他们看到你了吗?”
“我停下了车追上他们,当场给古和珊一巴掌,而那魏忠汉居然想护着她,我自然不会给他好过!”她先给了他一巴掌又拿皮包打他,正巧皮包里装了一瓶打算送给洪蘅当生日礼物的特大瓶香水,当皮包甩上他脸上时,他的左半边脸立即红肿了起来。
活该,没打死他算便宜了他!
“他看起来……不像是会乱来的人,你会不会误会他了?”她见过魏忠汉几次,他长得稳重而帅气,挺正派的样子。
“我亲眼目睹还会错吗?”她用面纸抹了脸上的残泪,“我要退婚!像他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不要也罢!什么东西?我就不信没他,我嫁不出去!”
“我觉得你先别这么快决定嘛!”宛君的个性太急,洪蘅怕她做了令自己后悔的事。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呜……那个没良心的!”她坐在沙发上又哭一会儿,忽然捉起皮包往外冲。
“你要去哪里?”洪蘅心急的问。
“买醉!我要到外头喝个痛快,把一切不开心的事全忘了!”待在家里只会老往方才那件事想,干啥如此虐待自己?
“别去了,喝酒伤身。”
“我喝又不是你喝,怕什么?”说着她又往外走。
这个时候洪蘅怎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到外面喝酒?唉!谁教自己是她的好朋友呢?只得舍命陪君子喽!
捉起狂来的曾宛君真是吓死人,她一上了车之后,油门便猛催到底,车速快得直教洪蘅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曾宛君叫的酒又给了她第二个不安——
陈年威士忌?!这女人不要命了吗?更不要命的还在后头!曾宛君一看到侍者将威士忌端来,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喝光它!哦!天!她当在喝白开水吗?
一杯见底,她又说:“再来一杯!”
“宛君,别再喝了,这样的喝法你很快就会醉了!”洪蘅劝着她。
“你今天就纵容我一次行不行?没尝过失恋的痛苦,你不会了解我此刻心中有多难过!”她又喝了侍者端来的第二杯酒。“六年的感情……魏忠汉……他……”她哽咽了起来,“他真够狠!我哪里不好?他居然迷上了那什么都比不上我的狐狸精!我恨!恨!”说完她又喝一大口酒,杯底又见天了。
这个时候,洪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他,自己的口才一向就平凡,遇到自己关心的人就更不知该如何帮忙。
“小蘅,慕云遥你可要看紧些啊。瞧瞧,我不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魏忠汉那一型的都花得起来,更甭说慕云遥了。”
“他不会吧?”虽然洪蘅口中这样说,但实际上曾宛君倒说出了她心中的隐忧。自从上一次苏宇庭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心中一直不怎么舒坦。
“不会?”她冷笑,“是啊,不会。若是今天之前有人告诉我魏忠汉外头另结新欢了,我一定骂对方,说他存心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结果呢?哈……男人是靠不住的。”
“宛君,你醉了!”
“不!我没醉,两杯酒而已,算得了什么?”实际上,她头已经有些昏了,双颊更是因为烈酒的关系而红了起来,接着她开始昏昏欲睡。
“咱们回去吧!”现在不走,万一待一会儿她真醉了,那可就不妙了。“我们快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未……未婚夫都没了,还管他上不上班!”曾宛君渐渐阖上眼,趴到桌上去了。
正当洪蘅苦思对策要如何将她送回家时,赫然发现救星不知在何时出现在这家PUB里。
看到了左脸颊贴了一大块纱布的魏忠汉,洪蘅真是松了口气。不用说,他脸上那伤势绝对是宛君“自然不会给他好过”下的结果。
“魏先生,你来得正好,宛君醉了,你帮忙送她回去吧。”她看着他,忽然想到,“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到公司找不到宛君,我想,每当她心情不好时总会到这里来喝酒,没想到她真的来了。”他看着已经睡着的未婚妻,有些无奈的说:“她误会我了……都已经认识那么久了,为什么她还是不相信我?”
“好好向她解释一番吧!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她送回家。”看来方才宛君那些泪是白流的了。
唉!女人哪,疑心病特强,真不知道当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自己会如何处理?会不会也揍云遥一拳,让他几天见不得人?
唔……怪暴力的!
☆☆☆
“这样就没了?”慕云遥切一块牛排往嘴里塞,“你那具暴力倾向的室友和她未婚夫的事好像一幕肥皂剧!有那么恐怖的未婚妻,那未婚夫不考虑一下换对象吗?那种女人具‘杀夫’倾向。”他苦笑的摇着头说。
“胡说,宛君只是性子烈了些,做事有些顾前不顾后,除此之外,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子!”洪蘅替好友辩驳着。
“她的那些缺点就已经够吓人的了!试想,万一她婚后仍不改她那顾前不顾后的恐怖个性,哪天怀疑他老公搞婚外情,心血来潮的让她老公成了‘公公’,待真相大白之后,才为自己的‘幸福’哀悼,那岂不悔恨已晚?”
他的话让洪蘅差些没喷饭。老天!这个男人真的是人人眼中的冰块吗?
“先生,宛君没你想象得如此恐怖好吗?她这次误会未婚夫,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他为古和珊披外套嘛,要是我,我也同样会怀疑啊!”
其实魏忠汉是在半路遇上了古和珊,她宣称皮包不见了,没法子搭车回去,魏忠汉才答应送她一程,在走向车子途中,她又说她冷,身为男士,很自然就会把外套脱下来帮她披上的嘛!“女人总是为女人讲话。”
洪蘅一笑,“你还不是一样?”
“还没结婚就已经晓得顶嘴了,以后还得了?”慕云遥开玩笑的说,不过,相识的这段时间,他真的很认真的想过自己和洪蘅的未来。
娶她为妻,会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既然如此觉得,事情得速战速决。
“我才不嫁呢,嫁了一个沙文主义的男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她带羞意的笑着。
说真的,慕云遥几乎是个完美的情人,唯一称得上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行事作风霸道了些,不过,她清楚感觉到,为了她,他改变了不少。
“十个烈女,九个怕缠。你等着看我这只沙文猪是如何把你拐进礼堂的吧!”玩笑归玩笑,他执起了她的手,“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宛君再过两个月就要披嫁纱了,你难道不为自己打算一下?”
“她和她未婚夫相识多年,两人携手进礼堂是天经地义的事,而咱……咱们……相恋不过三个多月。”
“相恋长短不是问题。”他认真的眼神教人无法抗拒。“蘅,在你之前我不曾谈过恋爱,自然不会兴起与谁共度一生的念头,但是,此时……我真的有和你相守一生的期待。”
洪蘅看着他,缓缓的垂下了头,她轻咬着唇,许久才开口:“云遥,你这算……算是求婚吗?”
慕云遥失笑。老天!原来求婚还真要拿着一把鲜红玫瑰,然后单膝落地的跪在女朋友面前,那才叫“求婚”——口头上的“求婚”。
“如果你认为这求婚不太正式,需要一把红玫瑰的话……我现在去买好了。”
“不!不是!我……”她脸红了,“我……你突然开口求婚真的吓了我一跳!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在她心中,慕云遥的地位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如果有朝一日她结婚了,对象也一定是他,嫁他一直是她最甜美的梦。
“蘅,我是认真的。如果……你觉得需要时间好好想清楚我也不反对,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草率不得。”他轻拍着她的脸,“尽快给我答复,别让我久等了。”
“嗯。”她低垂着头回答。
每次两人相聚的时间仿佛都过得特别快,一转眼间,手表上的时针又指向十点了,于是慕云遥开车送洪蘅回公寓,他将车子停泊在大楼的大门而不是直接开进去地下停车场。“怎么把车开到这里?你待会儿还要出去吗?”洪蘅不太喜欢太晚了他仍独自开车出去,国内的治安一向不怎么令人放心。
“我今晚要回我父亲的住处,不在这里睡,那里有一个大实验室,有一种重要的药剂即将研发成功,我必须回去看看。”
“那么……加油吧!”她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希望你研发成功!”待她要开门下车时,慕云遥突然叫住她。
“蘅……”他的眸子在黑暗中发亮,慢慢的挨近她,轻轻的将她搂在怀中,温柔的叮咛,“现在回去宛君可能还没回来,自己一个人待在公寓要小心些,知道吗?”
“我知道。”对于他的关心,她真的好感动。“云遥,我想……当你的新娘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很自然的,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劲项,使两人更加贴近。
“很高兴你这么说,不过,你还是回去好好考虑,我等你的答复。”他爱怜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松开她。“早点回去休息吧。”
“拜拜。”
第五章
“这玫瑰花一年四季都是开着的吗?”洪蘅离开了慕家两老的视线后,感觉自在得多了。
这是她第二次踏上慕家在阳明山上的别墅。打从她前天答应了慕云遥的求婚之后,慕云遥就告诉她,他父亲想见见她,于是周日早上九点不到就带她来见未来的公婆了。
慕家两老看起来都和蔼可亲,可是在他们的视线之下她就是自在不起来,一张小脸涨个通红,全场“傻笑”敷衍过。慕家两老问的话几乎都是慕云遥代答的。
在经历了一番“交谈”之后,慕云遥终于找了个机会带着洪蘅到花园散步。
“一到了外头你就肯说话了?”慕云遥丑着她,不过,还是回答了她才的问话。“玫瑰是温带植物,因此台湾冬天时它会开得最美,不过,其他季节也会开,只是花朵不大就是。”
“唔……你倒是懂得不少。”她笑容满面的说着。
看着她展露的笑容,慕云遥带着歉意的说:“方才可真是难为你了,瞧你紧张的模样,想必细胞吓死了不少。”
“还好啦,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可是心情就是无法放松。”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大概要直接面对‘上司’,心情会无法放松吧!”
“她没你想得那么恐怖,我那女强人的妈只在工作上精明,生活上还不是挺糊涂的。”他把手搭在她肩上,“以后你常到我家,和她熟了之后,就会发觉她是个挺好相处的人。而且她也希望你常来玩,说实在的,她是个有点怕寂寞的女人,偏偏我和爸爸因工作的关系都没啥时间可以陪她,若是你肯常来看她,一定可以减少她的寂寞。”
“嗯。”他是在提醒她,一旦嫁入了慕家之后,也即将成为另一个寂寞的女人吗?唔……想起来挺恐怖的!唉!管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中青两代寂寞的女人一块高唱“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而已。
“你在想什么?”他注意到她一副“前途黯澹”的表情。
“没什么。对了,你上一回所说的药剂研发得如何?”
“快成功了,差一小步。”他开心的笑着。“那药剂花了我和另外三个医界人士近三年的时间。”
“那药剂的功效是什么呢?”
“那是一种能控制人心智的药物,是某一国际打击犯罪的组织委托耶鲁某一医学泰斗做的实验。”虽然对象是洪蘅,但他仍没说出“风云组织”四个字。“我在医学院毕业那年到耶鲁深造,因而得以加入这研发工作。”
“这工作不会很危险吗?为某一打击犯罪的组织做研发,那不会时常遇到黑道人士的骚扰吗?”
“还好啦。”最近一年来平息了许多,记得那时在美国念书时,曾遭遇过不少次黑道的破坏,幸好风云组织都有派人暗中保护,要不……他还有命留到现在?不过,那也成了他加入风云组织的机缘。
“那就好。”洪蘅稍感放心。
“对了,你对妈妈所提议的三月订婚,六月结婚有没有意见?”她方才可能紧张过头了,对于母亲所提的事才会全无意见。
“六月新娘?!”是否快了些?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好的事,那就别再更动了,如此想的她微微的摇了下头,“我没意见。”
“那真是太好了!走,我再带你到后山贩樱花林去瞧瞧。”开心不已他携着她的手。
十二月不是樱花盛开的时节,但是林中已有几株早开的樱花已是一树红的展现着无限媚姿了。
“这里真漂亮!”看着枝芽上盛开的花朵,洪蘅忍不住赞美着。“为什么只开了这几棵?”
慕云遥握她的手时,发觉她的手冰冷,于是解下了脖子上的围巾绕在她脖子上。“樱花盛开的时节应该是在三月底,开的那几棵是早开了些。”他用手抚着她的脸,“怎么连脸也是冰的?你很冷吗?”他拉开风衣将她包在怀里。
洪蘅怕别人看到,原本想推开他,可是回头一想,这慕家后院应该没人会来才是,这才放下心让他抱着。
他的怀里好温暖!那里暖和得教人想永远徜徉在其中,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含糊的说:“这里好舒服!”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瞧见他正低着头看她,忙又把脸埋在他怀中。
“古人有贤妻为丈夫暖被,看来我这‘贤夫’也有类似的功用!”他摇头苦笑。
才不管他怎么说哩,反正她就是赖定了这温暖的胸膛就是了。洪蘅心中想着想着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慕云遥伸手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蘅,你的头发好柔。有人说,头发愈细愈柔,那表示愈柔情似水。在你身上应验了这句话。”
“是吗?”她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慕云遥深邃的眼眸似乎和洪蘅清灵的美眸胶着住了,他的手抚上她秀美绝伦的脸,将脸凑近吻上了她柔嫩纯净的唇。
轻轻的他松开了她,一脸红霞的洪蘅忙着将脸埋进他胸膛,羞于见他。看她如此青涩的模样,慕云遥心中扩充着狂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自私的希望未来的另一半任何有关爱情的第一次都是由自己引领的。
“蘅。”他温柔的唤着她,她没应他,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于是他说:“接吻对于男女朋友而言是很正常的,你会认为那种行为令你不舒服吗?如果对你而言那是一种冒犯,请告诉我,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不……不是的。”她急急的说,终于把头抬起来了。“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逗你的。”他笑得有些坏。“你知不知道自己时常脸红?那样子好可爱,我时常被那模样吸引,不知不觉就看痴了。”
“你的样子才教我倍感不安呢。”说真的,有这么出色的男朋友真的不放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女人战争”,你是我看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像是童话中的王子。”
童话中的王子?这样的形容词倒令他想起风云组织里同样出身耶鲁的学长——阎焰。
慕云遥的俊美是属于东方男子的俊逸不群,而阎焰因为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贵族血统,所以他那种带有西方美少年的阴柔气质才真的像童话故事中的王子,不同于西方王子的是,慕云遥多了一份东方人才有的神秘气息。
“我自认长相尚可,但是如果说像童话故事中的王子,我有一个学长更像。你可能近期内有机会看到他。”如果他记得没错,下个月初阎焰应该会来台湾一趟。
“一个像王子的人?”洪蘅对有着“王子”长相的人十分好奇。
“见了不就知道了?”许久不见了,不知他最近可好?慕云遥边想边伸出手拉起洪蘅的手,“外头冷,咱们到里头去吧!”
“好。”
☆☆☆
不知道是谁的歌中有一句这样的歌词——爱人是痛苦,被爱是幸福。
罗楚云独自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咀嚼着这两句歌词的味道。基本上他赞同第一句歌词,却不赞同第二句。
他是一个条件堪称上上之选的男人,自然有过不少被女人仰慕,甚至倒追的纪录,那些记录是他无尽的恶梦,也体会出“被爱”不见得是幸福。当爱你的人是你所不喜欢的,那种厌恶感真的会令人无法忍受。
在遇到洪蘅之前,他体会了被爱“不”见得是幸福,遇上她之后,他知道了爱人是痛苦,尤其当心仪的对象是你不能爱时,那种苦更是至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洪蘅的身影开始左右他的视线,等他注意到自己渐生的情愫时,慕云遥——那个出色程度与自己不分轩轾的表弟居然光明正大的抱着她走进办公室——她居然是他的女朋友!
那是场恶梦,却也是无尽、不醒的,再过几个月云遥和洪蘅就要订婚了……
第一次真正为女人心动却落得如此,多可悲!
自从洪蘅到CNA上班后,他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到她,如今呢?只要能够避开她,他就避开她。
一场明知已无法拥有的感情就别再去眷恋。他做事一向果决而有主张从来不允许感情凌驾理智。
就像现在这下班时间,他有太多和洪蘅独处聊天的机会,但是他选择避到这里来。
何必让自己愈陷愈深?他倚靠在墙上,优雅的姿势失却了平常潇洒的味道,一双惯于看人世的冷眼也笼上了一层别人不易察觉的寂寞。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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