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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魂不守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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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守茗朗声大笑,得意极了,将她搂得更紧。
或许是他的手劲太大,她微微挣扎。「喂,我快不能呼吸了啦!」
「喔,那我再……」
「休想!」他少再来什么帮她做人工呼吸的,她自认自己还没缺氧到那个地步。
她用力一推,他的手一松,她立刻就像被猎人逮住却抓到窜逃空间的小兔子,飞也似地逃离他的怀抱,以惊人的速度往自己的房间「逃逸」。
她太熟悉路径了,毕竟她是「地头蛇」,每天居住在这个环境里,就算他的速度再快,她成功的机率还是很高。蒯韵竹心里有丝得意。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低估了男人的行动力;尤其是有所需求的男人,行动力更是惊人。
「啊~~」
在蒯韵竹伸长的手才刚碰触到房间的门把之际,海守茗已经赶上她,长臂一伸,轻轻松松把她拦腰抱起,将她像布袋一样扛到肩上,引来她的惊声尖叫。
「嘘,小声一点。」海守茗嘘了声,帮她完成未竟的工作,开门,然后进入房间。「很晚了,小姐,这么大声会吵到邻居。」
蒯韵竹立刻咬唇噤声,还真有点担心明天邻居会来按门铃抗议,然后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瞧着门板被他以脚踢上——「砰」地一声关上了。
终于,土匪堂而皇之地入主她的腹地,并且反客为主,让她丝毫没有置喙的余地,连她被粗鲁地拋上床,都没敢尖呼叫嚷,只是闷闷地惊喘了下。
撑直手臂挺起上身,蒯韵竹委屈地瞪着将她甩得头昏脑胀的肇事者,完全不晓得自己这般模样有多迷人。
些许凌乱的发,分不清因为懊恼或害羞而晕红的小脸,含娇带嗔的眼,加上撑起上身埃及艳后般的曲线姿态,足以令所有男人失去理智,其中,当然包括海守茗。
他眯起眼凝着她,心脏在胸腔里强烈地鼓动着。
老实说,他很庆幸,庆幸着她的妩媚唯有自己看见,身体也绝对诚实地骚动起来。
蒯韵竹在他的眸底瞧见跃动的火光,她不敢妄动,在她还没弄清楚那不知名的光芒代表什么意思之前,看着他缓缓地爬上床,她的眼也越瞠越大。
来了吗?大野狼来了!
海守茗逐渐贴近她,伸手顺了顺她微乱的发丝,温热的指轻触她的粉颊,像在鉴赏璞玉般轻缓,带来丝丝麻痒。
她瑟缩了下,全然是下意识的反应。
「紧张?」他扬扬嘴角,看起来邪恶极了。
「……嗯。」眨动眼睑,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似的搧啊搧的,好生诱人。
他挑起眉,语带调侃。「现在才紧张,似乎太迟了点。」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你希望我骗你吗?」她努努唇,示威似地抗议。
「你说呢?喜欢被骗的是傻瓜,你认为我是傻瓜吗?」捏了捏她的颊,他也毫不示弱地反问。
「欸,不公平,是我先问你的耶!」厚!这男人吃点亏是会死喔?精得跟鬼一样!
「一样啊,我不回答白痴问答题。」他耸耸肩,果然半点亏都不吃,更过分的是,还反将她一军。
啊咧!蒯韵竹被他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嘟了一张嘴。
海守茗看着她,她赌气地撇开脸;他不死心地转个方向再看她,她又恼得转向另一边,摆明了心里不爽。
「生气了喔?」他不以为忤,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故意追着她问。
「谁要跟你生气啊?」换句话就是「懒得理你」啊,猪头!
「真的?生气的是小猪喔!」他憋笑憋得好辛苦,觉得他们俩的对话着实既无
聊又三八。
不过恋爱中的男女好象都是这么无聊且三八,不论年岁大小,一视同仁,这就是爱情公平的地方。
「欸!你很讨厌捏!」她气鼓了一张脸,瞠大的眼含嗔地瞪他,活像由海底捞起晒成干的小河豚。「真没礼貌!」
特产店有卖,大的一只五十元,小的三只一百。
「你才没礼貌,认识这么久了,还欸啊喂的叫,我是没名字喔?」说到这个他才委屈呢!哪天他干脆到户政事务所改名叫「海欸喂」算了。
她顿时语塞,这下反倒显得她理亏了。
「都、都可以嘛,你也知道我在叫你啊!」爱计较,没见过这么爱计较的男人。
「那是因为现在只有我跟你啊,不然谁晓得?」他大声喊冤,势必要她给个交代。
「哎哟!名字只是代名词嘛!」她的眉心都快打结了。
「就算是代名词也有感情,我想听你喊喊我的名字。」他很坚持,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瞧。
蒯韵竹这厢可为难了。
不知怎的,知道他的名字是一回事,要由嘴里喊出来好象又是另一回事;人家就是别扭嘛!
「韵竹?」他刻意放软声调,催眠似地轻喊她的名。
蒯韵竹蓦然一阵哆嗉,皮肤表面泛起无数细小的疙瘩,害羞的本性令她咬着唇,老半天硬是喊不出口。
海守茗一声轻叹,故作委屈地转身背对她。「好了,我知道了,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我看我还是回家好了。」
「欸!」她一慌,本能地喊住他。
「我不叫欸,我叫海守茗。」他闭了闭眼,还真有点无力感。
双腿离开床板落到地面,海守茗还来不及由床上站起,一双柔软的手臂倏地由背后抱住他。
「守茗!」所谓狗急跳墙,好不容易盼到他注意自己,蒯韵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这么委屈地离开。「对不起嘛,你别走好不好?」
耶~~苦肉计成功!
「瞧,不是很简单就可以说出口的吗?」即使心里乐翻天,海守茗仍佯装委屈地轻叹口气。「这么怕我走啊?」
蒯韵竹没脸接腔,小脸贴在他的后肩,喉咙一阵紧缩。
海守茗轻抚她环住自己腰际的手臂,感受着她贴在自己背上的温暖,极为享受这种单纯的亲昵。
但这只是开胃菜,大餐还在后头,接下来全看他的表现了。
双腿重新回到床上,他旋身举起手臂越过她的头顶,反身抱住她,有点像在练单身女子防身术,但其实他是在做事前准备,浪漫的事前准备。
蒯韵竹的心口惴惴地跳,被动地像个娃娃。
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由于完全没有经验,也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举动。
海守茗轻吻她头顶上的发,顺着发丝吻上她的额、眉、鼻,最后落在她的红唇;在贴碰到她的唇瓣之际,他突然开口了。
「你这次不会再咬我了吧?」他低哑地问。
这句话像破除紧张的咒语,蒯韵竹打从心底笑了出来。
「还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蹙眉苦笑,不很认真地轻斥。
「不会啦。」她的水眸盈满笑意,比紧张时更为迷人。「既然留你下来了,我
就不会再对你「施暴」。」她打趣道。
「嗯。」他满意极了,双手轻抚她的后背。「问题是我会对你「施暴」,你还不能反抗,小可怜喏。」
「是吗?我不会反击吗?」她挑衅地挑起眉,像个勇敢的女战士。
海守茗挑起眉。「可以啊,看你的本事喽!」
他们笑着将唇贴上彼此,仿佛第一次亲吻般探索着对方;他的滑舌逗弄着她的温软的舌,她虽生嫩却也试着响应,双方情绪都很亢奋,直到彼此皆气喘吁吁为止。
他们各自撇开头用力呼吸,尽快补足肺部里的氧气,半晌,双方的视线才再度纠缠。
「再来。」海守茗褪去身上的衬衫,丢出战帖。「正式来了喔!」
蒯韵竹微红着脸蛋,含羞地应允。「嗯。」
接下来的吻不再那般斯文,带着些许狂放和野蛮;海守茗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不安分地游栘起来。
蒯韵竹心里五味杂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有点紧张,不是害怕他对自己不利——事实上,她还怕他不对自己「不利」,只不过不曾被人触碰的身体即将要交付出去,紧张着实在所难免。
海守茗不是不知道她的紧张,由她僵硬的身子可以明确地接收到这个讯息。
但他一点都不在意,这表示她真的不曾有过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倘若她有任何欺骗,反应绝对不是这样,搞不好还会反过来勾引他呢!
「别怕。」他低声诱哄,大掌由她上衣下襬窜入,在接触到她的肌肤时,她明显一阵悸颤。
「我不怕啊!」她说的是实话。
「可是我怕。」他故意开玩笑,为的就是将她的紧绷降到最低限度。
她微愣。「你怕什么?」
怎么男人做这档子事时,也会小生怕怕吗?
「我怕妳吃了我啊!」扯开性感的笑,他的唇贴上她的颈项。
蒯韵竹格格地笑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吻带来些许麻痒,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说的笑话很好笑,这下子是全面放松了。
「你很三八捏!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这么三八?」放软身躯任由她褪去自己的上衣,蒯韵竹轻轻捧住他的脸庞。
「因为你不够注意我。」指尖顺着她的蕾丝上衣滑动,最终停顿在高峰的顶端。
她害羞地闭了闭眼,没有抗拒他的抚触。「才怪,是你隐藏得好,我相信没有人发现你这么三八的一面。」
「错了,你不就发现了吗?」揉抚着她的柔软,他浅浅地发出叹息。
「叹气?」她狐疑地蹙起眉,神情带着古怪。「不满意我的尺寸吗?」
听说男人对女人的size计较得紧,她虽不至于是小笼包,但也还不到波霸的程度,或许他的要求特别了点。
「开什么玩笑?大小刚刚好。」就是太满意了才叹息啊,真是个傻女人。
「真的吗?」心里有丝窃喜,却又担心他是善意的谎言,她不禁低头瞧瞧自己的乳沟,霍然发现他的大掌搓弄着自己白嫩的肌肤,所有的羞意倾泄而出。
人类果然是视觉系的动物,没看到还不觉得那么煽情,怎么这一瞧,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轻笑,爱死了她害羞的模样。「当然,我会证明我有多满意。」
双手撑开她胸罩的肩带往两臂的方向扯开,蒯韵竹雪白的双峰全然呈现在他含欲的眼前,他的喉结不禁滚动了下。
「讨厌,别一直盯着人家瞧嘛!」她害羞极了,忙用双手遮住胸前的瑰色。
「好美!」海守茗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轻举妄动。「别遮,别剥夺我的福利。」
「什、什么福利嘛?!」瞧他用的是什么字眼,羞死人了!
海守茗稍稍将她的身子倾斜一边,很快地褪去她的蕾丝胸罩,双手忍不住覆上她浑圆的柔软,以掌心轻缓地揉抚起来。
「唔……」蒯韵竹好生震撼,惊觉这样的动作竟可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忍不住轻吟出声。
「舒服吗?」凝着她微蹙的秀眉和紧闭的眼,他明知故问。
「人家……人家不知道啦!」讨厌!干么问这么丢脸的问题?她才不回答呢!
「不知道就是不舒服喽?」就算她挖了个坑让他跳,他也跳得心甘情愿。「那我们换个方式来好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颈,大掌不住揉捏着她的雪乳,湿热的唇舌逐渐往下滑动,划过她的胸部外廓,攀爬至顶点时张口含住——
「啊~~」她惊喘,不禁咬住自己弓起的指,脚趾全数蜷曲起来。
海守茗不再赘言,他的动作变得激进,舌尖勾刮着她胸前的莓果,旋转、搅动,逼出她声声轻喘。
她紧紧揪住床单,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吶喊,至于在吶喊些什么,她又说不出来,既舒服又紧绷。
海守茗俐落地找到她的裙扣,让她弓起双膝以利他褪去她的裙,白色的贴身底裤包覆着神秘的三角洲,分外诱人。
邪恶的掌滑过她可爱的肚脐,直接探往那撩人的神秘地带;她既羞又窘,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放松。」他低声命令,换来她无助的摇头。「来,把腿张开。」
「好丢脸喔……」呜,她好想哭喔!没有理由的想哭。
「说什么傻话?」他的欲望已亢奋到最高点,甚至感觉裤裆太紧,撑得他很是难受。「没什么好害羞的,不然先看看我好了。」
他起身迅速脱掉自己的长裤,在她瞠大的双眼注视之下,以极撩人之姿缓慢地褪去腰间的黑色底裤,蒯韵竹惊呼了声,连忙闭上双眼。
天哪!好丑的东西,真教人「过目不忘」。
「欸,你那是什么反应?」重新压回床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贴靠在自己腿上的欲望正隐隐跃动着。
「我不要看啦~~」她连双眼都没勇气睁开呢!
「可是我想看你,让我看看你啦!」公平法则,既然她已经跟他的「小兄弟」打过招呼,那么也该让他对她的「小妹妹」同等对待。
「你很讨厌捏!」嘴里说着讨厌,她却乖顺地放松双腿,弓起的膝盖缓慢放平。
海守茗愉悦地隔着白色底裤揉抚着她腿间微鼓的山丘,只见她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任何羞人的声响。
「湿了呢。」喔哦,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海守茗抚摸到她底裤的湿意,唇边泛起微笑。
要死了要死了!干么说出来啦!羞赧的红潮迅速泛滥,她的身体像发烧似的烧灼起来,甚至有点灼痛的错觉。
万恶的指在她微湿的底裤上滑动,然后由底部边缘窜入,轻松地找到她隐匿在密林间的珍蕊,他动情地轻轻揉捏。
「嗯~~」她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紧抓着枕头边角,小脸几乎埋进枕头里。
湿润的春潮带领着他的指探路,顺着珍蕊找到桃花源的入口,长指轻而易举地滑入幽谷,感觉到她内部肌理一阵凝缩。
「呜……不要了啦~~」她轻泣出声,异物入侵体内令她再度紧绷,不论情绪或身体都一样。
「可是我停不下来了。」坏女人,现在才喊停,想让他欲求不满而亡喔?「不信妳摸摸看。」
牵着她的手触碰自己的阳刚,蒯韵竹的额沁出丝丝薄汗。
天哪!那丑东西竟在她的掌心跳动?!好可怕喔!
凝着她又圆又大的眼,他把决定权交给她。
「怎么办?要不要继续?」
第八章
蒯韵竹真是进退两难了。
人是她邀请来的,说OK的是她,说不OK的也是她,这下子人家把问题丢回来了,那么现在到底O不OK啊?
「韵竹,在你做决定之前,请记住一个重点,那就是绝对不要有一丁点的勉强。」海守茗觉得自己好可怜,到了这种时刻,还得在这里为她「上课」。
他发誓,不是他的职业病犯了,而是这女人太过生嫩,性格又软弱,他不要她
为了任何理由而委曲求全。
蒯韵竹楞楞地看着他,好象他说的话是外星语似的。
「简单的说,这种事如果任何一方有丝毫勉强,做起来就没意思了。」吼~~他说得够白了吧?这女人要是不懂,那就是白目了。
蒯韵竹点点头,看起来像是真的懂了。
「好,那你决定吧。」他深吸口气,几乎是屏着气息发问。
「继续。」她没有犹豫,一开口丢出两个简单明了的字块。
海守茗眯了眯眼,这下换他不太确定了。「你确定?」他不放心地再问。
「确定啦~~」她红了脸,毕竟这种事由女方决定,感觉上就是很不好意思;偏偏他一问再问,教人不羞恼都难。
海守茗不再发问了,他也不想做个白目的男人。
热唇重新贴上她的红菱——老实说,令人沮丧的是,刚才好不容易才将情欲堆栈到即将爆发的程度,现在一切又要从头来过,他实在好想哭喔~~
不过所幸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他依旧可以撷取甜美的果实,虽然过程有点曲折,却也不失为另一种乐趣,他在心里自我安慰。
如同先前一般,雷同的甜蜜折磨重新演练一次,在蒯韵竹的娇吟声中,海守茗将自己置身于她展开的腿间,让她美丽的羞花为他一人而展现。
「别看……」她的声音好娇弱,听起来像在呻吟。
海守茗听在耳里更为亢奋,邪恶的指在她腿间的密林里穿梭。「很漂亮啊,要不要拿镜子让你自己看一下?」
「什么?!」蒯韵竹惊愕地瞠大双眼。「你疯了!」
天哪!这男人在关起房门时,竟是如此疯狂!她是否真成了大野狼的点心,即将尸骨无存?
「好吧,不然我们改天再一起看好了。」说实话,他已经按捺不住了,再不攻
城掠地,恐怕他会因欲望胀痛而先行挂点。
将男性轻抵她的幽口,立时感觉到她的紧绷,海守茗不得不安抚她的紧张。
「放轻松,一下子就过去了,太紧张你自己会不舒服。」
委屈地睐了他一眼,蒯韵竹将他的告知当成天方夜谭。
开什么玩笑嘛,人家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捏,哪有可能不紧张?
她深吸口气,努力平抚自己的情绪,全然不知自己如此单纯的动作,引发何种诱人的画面——
坚挺的双乳漾起迷人的乳波,眩眯了海守茗的眼,也令他的下腹更为疼痛。
他再难隐忍地一个挺身,将胀疼的欲望推进她湿润的三角洲。
「唔!」强烈的撕裂感由下腹漾开,蒯韵竹紧闭上眼,红唇微微刷白。
海守茗体贴地亲吻着她,细碎的吻花落在她鼻尖、额头、唇上,并以软舌舔吮她小巧的耳垂;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努力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处揉抚,直到她发出细小的呻吟。
「好点了吗?」天可怜见,他绝对不是故意让她这么难受的,但每个女人都得走上这么一遭,他又不能替她痛,只能想办法让疼痛时间缩至最短。
「好痛喔~~」她疼红了眼,眼眶泛着水液,看来楚楚动人。
「乖喔,这次痛过以后就不会了。」偶尔,他会恼恨自己没有舌粲莲花,不会说好听话逗人开心,例如此刻。
要是他的嘴有海尘安在哄女孩时一半甜就好了,起码知道该说什么甜言蜜语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但他却只能务实地实话实话,实在有点伤脑筋。
「真的吗?」显然她是吓坏了,含着泪水幽幽问道。
「是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蒯韵竹破涕为笑。「什么嘛!哪有人这么形容?」
她也明白女人得走上这么一回——虽然她没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
路,信息如此发达的现在,想要不明白这点都很困难,只是他的用辞很特别,特别到有点滑稽。
「我嘴钝嘛!就是不会哄女人开心。」他浅叹一口,感觉她包覆着自己,却又怕弄疼她而不敢轻举妄动,真是太过甜蜜的折磨。
「这样很好啊。」轻抚他额上的汗珠,她的眼神好温柔,柔得要掐出水似的。
「你只要哄我开心就好了,不准哄别的女人。」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占有欲强也行,总之从此刻开始,他的眼中只能有她。
「遵命!」他只差没举起三只手指发誓了。「你好点了没?我快受不了了。」
无言地压下他的头,蒯韵竹大胆地探舌勾划他的唇形,引来他一声低吼,不顾一切地摆动臀部律动起来。
蒯韵竹怎么也料想不到,在那般强烈的疼痛之后,紧接而来的是如此令人震撼的快感悸动,娇胴因他的冲撞而上下震荡,而她,除了承受也只有承受。
「舒服吗?」他像个贪婪的野兽,不断索求她的热情,亢奋得难以自持。
「唔……」好热、好热,她整个人都快烧灼起来了。
晕黄的灯光下,女人的娇喘呻吟,男人的细语和粗喘,伴随着床板细微的嘎吱声响,构筑成一支动人浪漫的乐曲,回荡、回荡……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海守茗连着数日夜不归营,终于将海家全家大小的好奇心堆至最高点。
这天由海家家长海大虎下了「圣旨」,命海家其余两名男丁到海守茗开设的家教班「逮人」,回家开庭审问。
孩子多,代表负担大,所幸这几个孩子还算听话,一声令下也没敢违抗,还算有点回馈价值,没白养了。
结果两兄弟这一行动收获良多,一次逮到两个——莫名多了一名「陪葬者」,
蒯韵竹。
「咦?你们没事多带一位小姐回来干么?」打从蒯韵竹一踩进海家大门,汪婉瑜的眼就不曾离开过她,比欣赏大卫魔术还要认真。
「哎哟!我们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海尘安甩甩头,一脸无辜。「我们才一到家教班,还没找到老二,一堆小鬼头就陆续从家教班里走出来。」他们是故意挑快下课的时间才去的,免得打扰到学生补习时间,那可就罪过了。
「我们两个帅哥像两尊门神般站在门口,就无聊啊,所以顺便听听那些小鬼头在聊些什么东东。」他拉拉杂杂的开始叙述,像在交代拍戏场景般细微。「厚~~我一看到那些小毛头就怕,每一个走过就对我们评头论足一番,好象我们真是门神一样……」
海家小妹海恋恋翻翻白眼,最受不了三哥的「厚话」。「三哥,麻烦你说重点。」
等他交代完要等哪一年啊?她还不如先回房睡个觉,睡醒了出来,搞不好三哥还没讲到那位小姐之所以出现在家里的缘由呢!
「欸欸欸,海恋恋小姐,请你有点耐心好吗?」海尘安不满了,出言抗议。
「好了好了,尘安,你去厨房拿饮料、水果出来招待小姐。」或许汪婉瑜也受不了海尘安的「细部描写」,她只想知道结论。「尹谋,你来说。」
海尘安撇撇嘴,老大不情愿地转往厨房。
这些人真过分,利用完人家就一脚将人踢开,呜……好委屈喔~~
海尹谋是海家老大,望着海尘安颓丧的背影,好笑地摇了摇头。
「就像尘安说的啊,学生们除了谈守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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