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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魂不守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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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见鬼了,这是哪一国的问话?听得懂才怪。
蒯韵梅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到休息室的角落「密谈」。
「欸,海老师,我这个人说话很直接,等等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可别见怪。」
「嗯,请说。」这种话听起来就是不太对劲,感觉上好象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但海守茗自认没有理亏的地方,坦然地接受盘问。
「我问你后,上个礼拜我去埃及的时候,你有没有到过我家?」不能怪她把对象锁定为海守茗,因为他是第一个跑来问她韵竹状况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怎不教她怀疑?
「有。」这事迟早要让蒯韵梅知道的,他没打算隐瞒。
哟!这小子回答起来还真不扭捏!蒯韵梅欣赏地挑起眉。「几次?」
「一个晚上一至两次。」海守茗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蒯韵梅陡地沉默了下,两眼瞠得比荔枝还要大颗,斗大的牛眼直瞪着他。半晌,她清了清喉咙。
「海老师,我问的是你到过我们家几次。」
真夭寿喔~~原来家里真的曾经来了个野男人……不,是眼前这个斯文的男人,韵竹却守密到连她这个亲姊姊都不肯说,是把她当成匪谍吗?嗟!
「呃……」海守茗顿了下,颧骨微微胀红。「你出门几天,我就到过几次。」
哟!夜夜春宵捏!好「性」福喔~~
「那现在呢?怎么不见你到我家走动?」拭了拭嘴角,蒯韵梅小心的没让口水滴出唇缘。
海守茗瞪她。「因为你回来了,不方便。」
其实他没有说实话。平常他和蒯韵竹都是一起离开学校,然后在外面约个小会,再一起回到蒯家过夜;但自从沉映雪出现那天开始,蒯韵竹没留下半点讯息便先行离去,白痴都知道她误会了什么。
他不是不想解释,但蒯韵竹逃避得很彻底,在学校他见不到她的人,打电话给她也不接,加上蒯韵梅又「很不识相」的旅游归国了,他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才不得不找上蒯韵梅询问。
这是目前唯一可以探问到韵竹情况的方式。
「喔,原来我姓灯名泡,早说嘛!」蒯韵梅蹙起眉,挥挥手企图挥掉脸上的热气。「不过海老师,你和那个代课老师是什么关系?我才一回学校复职,不用打听就有老师主动跑来跟我说八卦,也难怪韵竹会变得这么阴阳怪气的了。」
「很久以前的过往,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现在不可能,未来也不可能,这点姊姊可以放心。」
「你这家伙,真是个见风转舵的高手。」瞧瞧,这声姊姊叫得多么贴心顺口?无怪乎韵竹会晕头转向,迅速坠入「魔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海守茗扯开浅浅的笑意,大方接受蒯韵梅的嘲讽。「怎么,韵竹什么都没对你说吗?」
「没捏!」她也觉得奇怪,明明是差不多时间从同一个娘胎生出来的,怎么个性上会差这么多?要不是两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蛋,她还真怀疑老爸老妈是不是抱错了小孩呢!「你怎么不去家里找她,自己问个清楚?」
海守茗瞪她。「姊姊也会在家不是吗?还是你想参与我们之间可能的争吵或其它……」可能的「后续发展」?
「欸欸欸,我像这么不识相的人吗?」蒯韵梅自诩聪明,人家提个头,她就知道尾了,不用对方把话说满,她用鼻孔都可以猜得出来。「够了够了,你今天去吧!」
「那姊姊……」
「你别小看我喔,姊姊我的人缘好得很,随便都找得到地方窝一晚。」蒯韵梅打肿脸充胖子,就算没也要说有。
「是吗?」海守茗挑起眉,眸底写满了疑虑。「别客气喔,要是得去住旅社的话,请随时向我报帐。」
「去去去!没大没小!」蒯韵梅挥了挥手。「我大概四点过后就没课了,你五点左右再来。」
「为什么?」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现在就飞奔过去找她。
「你别那么猴急行吗?」翻翻白眼,蒯韵梅几乎想尖叫了。「你总得让我回家拿个换洗的衣服吧?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耶!」
海守茗凝了她一眼。「好,就五点,谢谢姊姊成全。」
尾声
海守茗依约五点到了蒯家楼下,在楼下和蒯韵梅碰头,接过蒯韵梅递过来的钥匙,在确认过蒯韵竹在家之后,搭电梯直上八楼。
他开锁而入,才关上门便听见浴室里传来蒯韵竹的声音。
由于天气太热,甫进门不久的蒯韵竹便冲到浴室冲凉,好快速去掉粘贴在身上的汗水。
「韵梅吗?不是才刚出门,怎么一下子就回来了?」刚刚韵梅还隔着门对她吼
着要出门买东西呢,这会儿怎又听见她进门的声音?真奇怪。
海守茗原想推开浴室的门,但一想到她仍为了误会而躲着他,便因此作罢,倾着上身将额头轻抵在浴室的门板,不由自主地想象她淋浴的模样。「是我。」
蒯韵竹的手顿住了。
她似乎听到海守茗的声音……这怎么可能?!
或许是因为她太过思念他,才会产生幻听的吧?不想不想不想了!她甩甩头,关掉水龙头,用浴巾擦拭了下后,套上衣服。「韵梅,你刚……」
她拉开门板,在双方都没料到对方的举动之下,两颗头砰地一声撞在一起,双方同时发出哀嚎——
「噢~~」天哪!什么东西这么硬?痛死了!蒯韵竹直抚着额,痛得蹲了下来。
「唔!」海守茗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撞得眼冒金星,只不过他的耐痛指数高了点,反应没有蒯韵竹那般剧烈。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开门。」他伸手拉起她,拉开她的手检视她的额。
「你——」蒯韵竹这下可吓得不轻,惊愕的眼瞪着他,好象他不是属于这个星球上的生物一般。「你怎么进来的?」
晃了晃手上的钥匙,海守茗庆幸蒯韵梅愿意成为他的帮手,不然他这下就成了强闯民宅,是违法行为。「钥匙啊!」
蒯韵竹闭了闭眼,一方面是因为额上的创痛,一方面则是在脑子里迅速整理一下可能的原因,很快的,她便发现其中的窍门。「该死的蒯韵梅,她竟然给你钥匙?!」
「你很聪明。」海守茗拉着她往大厅带,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你怎么知道是姊姊把钥匙给我?」
蒯韵竹顿了下,手臂泛起鸡皮疙瘩。「你叫她什么?」
「姊姊。她是你的姊姊,也会是我的姊姊,没错啊。」他分析得理所当然,跟着在她身边的位子坐下。
「乱、乱讲,这根本是两回事好不好?你不要混为一谈。」她懊恼地往一边的空位移动,不想和他之间距离如此靠近。
她就是小心眼嘛,怎样?不行喔?哼!
「一回事,而且很快。」不理会她明显的闪躲动作,他赖皮的跟进。「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甚至可以赶在我大哥之前举行婚礼。」
蒯韵竹不敢置信地深吸口气。「你疯了!谁说要跟你结婚?」
那两个字就像针一样无形地扎刺着她的心,她不由得尖锐反击。
沉映雪说过,他曾经向沉映雪提出结婚的请求;现在,他是不是搞错了对象?她是蒯韵竹,不是沉映雪!
海守茗定定地凝着她,不发一语。
「你、你干么这样看人?」她又不是动物园的企鹅,值得他这么认真研究吗?
「韵竹,你还在生气。」他用的是肯定句。
「我干么生气?」她才没有生气,她只是不想理解这团混乱,那只会令她头疼得想尖叫。「我心情好得很,才没那个美国时间生气。」
「好。」海守茗也不反驳,完全可以理解她之所以像剌猬般乱扎人的转变。「既然你没有生气,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我才没有!」她回答得好快,快得欲盖弥彰。「我觉得该上课就上课,没课就休息,这样很好啊,反正领的是同样的薪水,轻松愉快。」
「那么为何凑巧是由那一天开始?」她躲,他就追,总会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哪一天?」她装傻,心头泛起不安。
「沈老师开始来代课的那天。」他很平静,平静得仿佛事不关己。「因为你看见她抱着我,所以理所当然认为我会跟她复合?」
蒯韵竹闭了闭眼,不肯面对这个问题。
「是不是?」他或许嘴拙,但不代表他笨;精明的数理头脑最擅长的就是抽丝剥茧,绝对跳脱不开这个范畴。「还是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她不想再忆起那些属于他和另一个女人的甜蜜过去,那只会让她心痛。
「都好,即使说了也无所谓。」时间没有办法重来,既然称之为过去,就不可能再有重新来过的机会。「那天你没留在学校等我,我就知道你误会了。」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她心虚地撇开头不看他。
「我倒宁愿你是那么小心眼。」攫住她的下颚稍一用力,将她的脸扳正回来,海守茗的表情分外认真。「妳越小心眼,就代表妳越在乎我;今天如果有男人在我面前提到跟你的过去,我会狠狠地揍他一拳!」
蒯韵竹懊恼地盯着他。「你明知道我没有!」
「我知道,我只是在举例说明。」拉起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胸口,海守茗难得感性地剖析自己。「对你,我是很小心眼的,不容许其它男人多看你一眼,是我重视你、在乎你的程度。」
蒯韵竹眼眶一热,语气顿时幽怨起来。「沈老师还一直期待着可以跟你复合……」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应该来找我问个明白。」看吧,很多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如果她开始逃躲,他置之不理,往后不无可能演变成分离的结局。
「可是很多老师都看到她抱着你啊!」人家就是无法释怀嘛!
「如果你允许的话,明天我也可以在所有老师面前,抱着你让他们看个清楚。」他下了险招,因为实行起来有点困难。
他的性格属于闷骚一族,要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搂搂抱抱,想想就令人脸红;不过他在赌,赌她内敛的个性也不敢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
但如果不幸赌输了,愿赌服输,明天他还是会硬着头皮做的。
「神经病!我才不要呢!」她反怒为笑,不出他所料的拒绝了。
海守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赌赢了,保住起码的尊严,不会成为老师们茶余饭后的八卦主角。
「不生气了?」所幸她不是很固执的牛脾气,跟她讲道理还能沟通,不然未来可惨了,光说服她可能就需要用掉后半辈子的所有时间。
「嗯。」羞赧地窝进他怀里,她感到好满足,但……「可是沈老师她……」
「我都跟她说清楚了,等林老师休完产假,她就会完全离开我们的生活。」所以这段日子恐怕得委屈她一下,毕竟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即使是他以往的情人,想必她看了心里难免会不太畅快。
「嗯,可是我觉得她也满可怜的……」蒯韵竹无可救药的软心肠在此刻发作了,想起沉映雪在谈论往事时,脸上那抹幸福的神采,她就不禁一阵心软。
「喂!你不会因为可怜她,就狠心把我出让吧?!」欧买尬,他是人不是物品,请勿随意丢弃。
「才不呢!你,我要自己留下来用。」她嘟起嘴,总算敢大方地展现出自己的占有欲。
海守茗挑起眉,不由自主地想歪了。「可是你已经两天没「用」我了耶!」
蒯韵竹赧红了脸,不难听出他的一语双关。「厚!你在胡说什么啦!」
「真的啊,你整整两天都不理我,不见我也不接我电话,我算得可清楚了。」人家很委屈的说,呜……
「你真的很爱计较耶!」这两天她也不好过啊,常一个人躲在房里顾影自怜,
泪水都不知流了几公升呢!
「不管啦!你要补偿我!」他开始耍赖了。
「你自己说的喔,过去了就过去了,怎么补嘛!」
怎么补喔?这的确有点伤脑筋。
霍地,一个疯狂的想法闪过脑际,他异想天开的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式。「这样吧,我们以次数弥补天数,一举两得。」
蒯韵竹楞楞地听着什么天数、次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你在说什么啦?我怎么都听不懂?」
「等等妳就懂了。」他由沙发上跃起,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转往她的房间。「这就跟数学习题一样,光听理论是不够的,绝对要自己试算过,才能融会贯通。」
蒯韵竹越听越胡涂,两手攀住他的颈项,就担心他一个没注意,会让她跌个屁股开花。
海守茗抱着她冲至床边,将她轻轻拋上床,转身锁上房门,随后像只行动敏捷的豹子跟上,动作完美而流畅。
所谓小别胜新婚,即使只是短短的两天,都足以令热恋中的男女因思念而抓狂。
他们探索着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不消多时,两具躯体便轻松地裸裎以对。
当两具饱含思念的躯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瞬间,海守茗才再度提起他的理论「所谓以次数弥补天数,你还没想通吗?」噢,他爱死了被她紧紧包覆的感觉,一次就会上瘾。
蒯韵竹的气息紊乱,无辜地摇了摇头,似享受又似折磨地承受他的猛力撞击。
「我们平均一天两次。」他微喘着气,双手不住在她身上揉捏,触碰着她柔软的肌肤,欲念更形紧绷。「两天没做等于少做四次,所以今晚要做六次,不就可以补齐了?」
蒯韵竹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六次?!」那简直是……太诱人的弥补方式。
「嗯。」强烈的冲撞在她胸上撞击出美丽的乳波,他攫住那对饱满晃动的雪乳,俯身舔吮、缠绕。「可以吗?」
「嗯~~」她难耐地以双腿勾住他的臀部,浅浅地轻吟着。「问题是,六次……你行吗?」
这是上帝造人时不公平的地方。男人可以随时冲动,却不见得有足够的精力可以一再「重复使用」;女人则反之,情欲不容易被挑起,却可以无限制的一再享受性欲,也难怪她会有此一虑。
她想不到的是,如此天真且直觉的反应,对男人而言,不啻是最大也是最严厉的挑衅,残忍地触碰到男人的自尊。
海守茗瞠大双眼,豆大的汗粒沿着鬓角滑下。「不相信吗?我们就试试看!」
接下来的画面着实儿童不宜,仅能以「春色无边」一语带过;不知过了多久
「几次了?」男人粗喘地问道。
「我不知道……数不清……人家、腿好酸喔~~」女人娇喘吁吁,一副饱受摧残的虚软。
「我不是问你来了几次。」男人的呼息很紊乱,声音低哑难辨。「我是说我,我做了几次?」
「不知道啦!人家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做到无力为止——」
「啊?」女人惊呼着,转眼间轻泣出声。「不要啦,人家不敢了啦……」
嘿嘿,所以女人千万别轻易挑衅男人的尊严,不然恐怕……会美妙得令人昏厥喔!
「全书完」
编注:
¨关于老大海尹谋和席筱昱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354——四海为家之一《等你图谋不轨》。
¨关于老三海尘安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采花系列——四海为家之三《怕你不安于室》。
¨关于老四海恋恋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采花系列——四海为家之四《对你恋恋不舍》。
后记
什么是爱情子澄
写多了爱情故事,偶尔会感叹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
记得在年少青涩的年代,脑子里充满浪漫的幻想,认为自己终有一天可以遇上这辈子的真命天子,共谱一生一世的爱情。
但世事往往不如想象中的美妙。
经历一段不是很好的初恋,在满心伤痛时有人向你示好、关心,不见得呵护备至,但就是容易感到窝心,在懵懂的思绪里,或许这就是爱情。
心想,就是他了吧?
有时在想,可能很多女人都是这么莫名其妙把自己嫁掉的。
婚后,爱情逐渐变质。
它不再是那么美妙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将人吞噬,更别说得同时照顾三个家庭(男女双方原本的家庭,以及共组的新家庭),尤其在孩子加入家庭之后,生活的担子重了,很多在婚前看不到的缺点都跑出来了。
那个人不再是你当初爱恋的对象,爱情已经转变成亲情。
OK,我们可以容忍亲人的生活习惯不好,容忍他的惰性和一些坏习惯,但久而久之,当双方的感觉起了化学变化之后,琐碎的缺点在眼里都能扩充得无限大,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有句话说得真好,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说出来的话往往越是残忍刻薄。
而当刻薄话由最最亲密的人嘴里说了出来,伤害,是永远难以磨灭。
说出来的话形同泼出去的水,即使说者无心,但再也收不回来,势必造成一个疙瘩、一个伤痕,并极容易扩张成难以收拾的局面。
去年,辣妈和辣爸分开了,单身之后,对爱情有另一层的体认。
感情的事很奇怪,当你很投入的时候,感觉对方很抽离;但一旦你狠下心来抽离了,对方偏偏又投入了起来。
仿佛在拔河似的,却永远都分不出胜负。
看看社会案件,多少情杀、情伤,不论是伤人伤己,都是一个沉重的刻痕。
反复不停地想,对「爱情」两字仍是无解。
爱到极爱,往往变成无情,不然不会演变成伤人伤己的局面;反之,恨到极恨,似乎又容易变得不再有恨。
人生短短数十年,爱是什么?恨又是什么?
数千年来,每个人都有感觉自己过不去的时候,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当生命变成一坏黄土,什么过不去的不全都过去了?
爱情是残酷的,它永远是想象比现实美丽,相逢如此,告别亦是如此。
到底,爱情是什么?
或许真如很久以前的一首歌——恋爱是内分泌失调所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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