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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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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娄城拦在前头,他手下那些家丁奴仆都手执铁棒,站在了棺木前怒目而视。

    京兆尹见状,脸色一沉。

    娄城这是越发无状了!

    他敬娄城曾经是太子少师,可这一降职,竟会如此蛮横无理!

    梁娇盯了他们一眼,提起脚就往里走去。

    几个奴仆都是娄城的亲信,竟是一步不让。

    绿意站在梁娇身旁,她着实被这些刁民激怒,暴喝道:“让开!”

    那些奴仆只冷笑了声,却是动都不动。

    窦夫人冷眼看着梁娇,这个女子又什么,不过就是凭借着几分姿色,又与娄锦交好,便以为是山鸡化成凤凰。

    就在奴仆们得意洋洋之际,耳边刮来一阵疾风,当首的奴仆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地头昏眼花。

    绿意收回手,这一巴掌打地她手酸。

    她道:“让开。”

    那奴仆见着动手之人只是一个丫鬟,恶向胆边生,当即就推了绿意一把。

    绿意作势倒退之时拉了梁娇一把,梁娇早做好准备,她顺势而倒。

    那藏在袖口的手往大腿用力一压。一股凉意在她的腿间泛滥开来。

    她看了绿意一眼,惊叫道:“啊,我的肚子,好痛!”

    石公公乃是太后身边的公公,她听着这声音忙走了过来。

    绿意焦急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可别吓着奴婢啊。”

    梁娇却是蹙着眉头,看向地上那裂开的佛龛惊叫道:“佛龛裂了。”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魂之声,在场的百姓立刻冲了上去,推开娄城和窦夫人,把那些奴仆们均吓了一跳。

    “望天神莫要怪罪,都是这娄府作孽,与我们百姓无关啊。”他们都低下头去,几乎是直了眼盯着那佛龛。

    娄城几乎愣着看着这一幕,他阴狠地盯着那做错事的下人。

    那人心头一颤,忙低下头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再次把所有人脆弱的神经给提了起来。

    “娘娘,您出血了!”

    这话一出,众人看去。

    梁娇身下一片通红,石公公见状,大叫不好。

    “快,快送回宫去。”

    这些百姓都浑身一颤,别是皇嗣没了啊。这佛龛才刚破,就出了这事。

    娄城这是找死啊!

    石公公瞪着娄城,“娄大人,你最好好自为之!”

    几个宫女太监把梁娇带走,脸色均是一白。

    若是太后知道梁贵人怀有龙种一定很高兴。然而,这龙种要是没了,娄城夫妻必定要承 受'TXT小说下载'灭顶之灾。

    绿意扶了梁娇上马车,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然大定。

    小姐这主意真好,梁贵人的身孕这个时候暴露出来,一则惹来太后疼惜,二则,那些鄙夷梁贵人出身的,如娄阳之流,该如何悔不当初?

    百姓们久久不敢离去,见娄城还在那,登时都道:“我们把这晦气的东西抬走。如此才能恕罪。”

    窦夫人此时浑身颤地厉害,脸色刷白。

    那梁娇是不是怀有身孕?

    天啊,这伤害皇嗣,窦夫人心中一颤,眼看着萧府这依旧紧闭的大门,没想到他们都嚎到喉咙干火,而百姓们却丝毫没把注意力放在她儿子身上。

    现在却惹上了这事。

    娄城心头惴惴,娄锦当真是好心思,好计谋!

    他喝道:“还不快把少爷带回去。”

    那些被百姓们怒火冲地不安的下人们闻言,马上就抬起棺木,逃也似的走了。

    那些百姓们心中大惊,奔走相告,惴惴不安地去了相国寺祈福。

    外头终于沉静了。

    娄锦命人大开大门,顺道放了一串鞭炮。便让人把那碎的佛龛拿了进来。

    固伦公主听着外头的动静,惊道:“梁贵人不会有事吧?”

    “外婆,梁贵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娄锦略一沉吟了下,眉头轻轻一挑,她精致的杏眼看向众人,眸中波光流转。

    她陪着方宏道:“外公今日的好兴致不要被打扰了。锦儿想要和外公下一盘棋。”

    今日是被外头的晦气给惹了点星火,方宏着实不爽。

    娄锦提出要下棋,他倒是有了些兴致。

    “外公会让着你点,不会让你片甲不留的。”他朗声大笑,这便让人去送了一盘黑白棋上来。

    娄锦伸手抹出一只白棋,含笑着望向方宏。

    她刚下一子,方宏便紧接着下了黑子。

    “外公,舅舅在永州还好吗?若是方瑶表姐不介意,我想给舅舅找一舅妈。”

    方宏放下了黑子,顿时呵呵一笑。

    “你已经给方瑶做了媒,怎么?做上瘾了吗?”

    娄锦落下白子,笑道:“我不过是怕瑶儿表姐嫁人之后,舅舅孤独而已。”

    固伦公主听到这,双眼一亮,笑道:“这提议甚好。”

    娄锦只眨了眨眼,流萤却忍着笑,好似在永州那,是有那么一人对舅老爷很好。

    方宏被娄锦乱了下心神,好在他及时调整,才没让娄锦的白子得逞。

    娄锦笑了笑,继而又继续开口。

    就在她准备说话之际,丫鬟走了进来,毕恭毕敬道:“小姐,三皇子驾到。”

    众人不免一愕,娄锦执着白子的素白手指微微一颤。

    方宏就势落下一个黑子,娄锦不察,顿时被方宏吃了个透。

    方宏呵呵一笑,“去吧。”

    屋内几人都对娄锦露出了极其暧昧的目光,她眉目一闪,俏生生地红了脸,不经意抬头见着固伦公主朝她笑得很是暧昧。

    她少有地呛声道:“三皇子来了,大将军和公主不出去相迎吗?”

    谷轮公主莞尔一笑,“人家又不是来见我老婆子的,更何况我是他姑姑,哪有我亲自去迎的道理。”

    娄锦咬了咬牙,难得地闹出了小脾气。

    她对流萤道:“就说我病了,不出去相迎。”

    流萤福了下身子,含笑着回了个是。

    待流萤一出去,屋内爆发出了一阵哄笑。

    娄锦瞪了那他们一眼,这些个为老不尊的。

    不过是片刻功夫,便见着一个白影飞快而来,稳稳地落在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道极为清冷的身影,就那样落在她的面前,她依旧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温凉之风。

    头顶上传来了一个清幽的声音。

    “你不愿见我?”

    那一字一字说得缓慢,娄锦听了个一清二楚。话语停顿之时,娄锦能听出里头的点点忧伤。

    她心头一颤,登时抬起头来,“没有,绝对没有。”

    若是前一刻她还在矫情,这一刻算是狗腿了。

    固伦公主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即大笑了起来。

    乌嬷嬷在一旁拍着她的背,缓着她的气。

    固伦公主笑地眼泪都出来了,抚着肚子说道:“哎呦,我的小心肝啊。”

    方宏忍俊不禁,这对是活宝吗?

    娄锦听着固伦公主那毫不掩饰的陡然冲入耳朵的笑声,她咬了咬唇,顿觉得没什么脸面见人了。

    那宛若青莲的男子低头看着她低头悔恨的模样,唇角缓缓勾起。

    这便拉着她的手,欲往外走去。

    固伦公主难得看到这一幕,兴味地要磨一磨这两个。

    “三皇子近日谱大了呢,见着姑姑也不行礼?”

    那月白的长袍随着他一转身微微一动,绫罗绸缎若那花瓣绽开,美不胜收。

    屋内顿时光华毕现,流光溢彩,一时间看煞了所有人的眼。

    他眉宇间含笑,恭敬地行了礼,就拉着娄锦的手要走。

    “等等。”方宏朝固伦公主投去一眼,那一眼极为有趣。

    “三皇子既然来了,便陪我把这盘棋下完吧,有人听着你来了,差点就满盘皆输了呢。”

    娄锦跺了跺脚,暗恨道:“外公,为老不尊!”

    看到娄锦那哀怨的一眼,方宏再次大笑。

    三皇子揉捏了下娄锦的手,便走向方宏,坐在了娄锦方才的位置上。

    他回过头来,看了眼娄锦涨红的脸,顿时笑道:“阿锦,你可受了什什么委屈?”

    原来他此番前来,定是听了什么消息。这才急冲冲过来。

    今天要出门,不能给亲们码太多字了,抱歉。

 九十四章 暴露(暗爽)

    九十四章暴露(暗爽)

    顾义熙朝娄锦看了一眼,唇角微微一勾,只道:“阿锦,若有什么事,与我,但说无妨。”

    闻言,娄锦愣在那,她略是一笑,便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义熙朝她深深看去,最后都化为最为浅浅的笑意。

    方宏拉了顾义熙坐下,他曾听闻三皇子棋艺过人,但传言如何也只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老眸凝亮,盯着顾义熙一会儿。

    这段日子,朝臣纷纷,皇上对太子的追随者娄府毫不留情,太子势必也受了点牵连。

    不少人开始观望三皇子的态度。

    他不如就借着看清楚三皇子心中所想。

    三皇子看了那棋局,清冷俊逸的眉目微微一闪,眼尾瞅了娄锦一眼,便落座了下来。

    丫鬟们送上好茶,屋内茶香四溢,那珠润的棋子落下,啪嗒一声,娄锦朝前一看,不由得一惊。

    方宏看了眼三皇子,心头微微一动,便开始下了起来。

    娄锦在一旁看着,顾义熙每每第一招都略带着厮杀的念头,而当外公全力以赴的时候,他却又绕了开来。

    她抬头看了眼方宏的侧脸,想来外公已经被三皇子这一动作气地胸都要炸了。

    两人下了好一会儿,最终以平局告终。

    方宏深深看了眼三皇子,许久他摇了摇头,突然笑了开来。

    “我是没这个福分让三皇子全力以赴的,但听闻当初娄正德向锦儿提亲那会儿,你可是让他两股战战,魂不守舍啊。”方宏笑着,扫了眼站在一旁依旧看着这副棋局的娄锦,才把目光落在三皇子身上。

    “不过是他棋艺差了些,我略胜一筹罢了。”

    三皇子走了过去,此番牵着娄锦的手,再与固伦公主行了礼才离去。

    方宏沉吟着看着三皇子的背影,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娄正德的棋艺传自娄城,娄城的才学天赋卓绝,否则也坐不上太子少师的位子。娄正德早年就在世家子弟中脱颖而出,却输给了他,可想而知,三皇子的谋略绝不在他人之下。

    固伦公主见方宏对着珠帘发呆,便问道:“怎么了?”

    方宏叹了口气,“传闻不可尽信。”

    三皇子不见得是别人传言中那般木讷死板。

    三皇子的脚步缓慢,娄锦与他并肩而走,发现自己已经到他的下颚,她一愣。

    原来她长地这么快了,这已经能够碰到他的下颚了。

    许是被娄锦盯了许久,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笑着望向娄锦。

    “阿锦,我脸上可有什么花,怎得看了那么久?”

    被当面指出,娄锦一噎,她迅速道:“没。”

    顾义熙凝视了她一会儿,那双漆黑的眸中闪过几分思量,只见他眼中狠狠一痛。

    才道:“阿锦,我方才在相国寺调查,听得你的消息便过来了。阿锦,我知道你有许多心事,否则也不会病了。”

    他的话在娄锦的心中砸下狠狠的一锤,娄锦心头闷地一响,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身子微微一倾,抵着她的光洁的额头,那温润的嗓音若那山涧最为清甜的泉水。娄锦靠着他的胸膛,听得那一声声话语震动着他的肺腔,透过她的发牵引了过来,震地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那一瞬。

    “阿锦,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你青丝童颜到耄耋之年,我都愿与你携手度过,待日后闲庭信步,白发如新,生也同裘,死也相依。纵我长你些岁数,也为了你,好好活着,好让你不寂寞。”

    娄锦眼眶一热,半晌,鼻端酸涩难当。眉目间竟不知为何染上了泪意。

    她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片刻,才低低应道:“恩。”

    他既与自己坦诚,奈何自己却如何都不能与他诉说个清楚。

    她重生而来,命运交给他的使命是救下无辜的娘,在被权势倾轧之下的大齐世家中博取一息平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她护着的是皇上最为忌惮的将军府,算计之时,她如何将这个的自己说与他听?

    三皇子是何许人也,在皇城内宫却依然能保持这份澄净,她娄锦若是前生,在他面前何来这样的磨叽吞吐。

    然而,他的这番话,却着实让她早就渐渐动摇的心一下子融化成又软又暖的春水。

    她终究是要一点一点被这样的“难得”给摩挫地再无羽翼,在他面前,她或许可以渴望成为以前的自己,那样地没心没肺,那样地漫不经心。

    回廊外,假山旁。

    流萤在站在那,心中微微一疼。

    小姐,就连接受三皇子的这片心意都如此小心翼翼。

    京中哪一家女子在这个年龄不是无忧无虑,何尝有人在各家中如此周旋,尽管小姐看过去容貌姣好,花容月貌,可小姐的心中早已经疲累不堪了吧。

    可,何时能终止?

    忧思过重!流萤不免心中一突。

    话说那顶华轿入了宫门之后,石公公就嘶声尖叫着,“快去喊太医,其他人去通知皇上皇后和太后!”

    绿意点了下头,让随行的宫女分头行动,自己加快脚步,跟着那轿子入了宫苑。

    轿内传来一声又一声痛呼,梁娇不住透过帘帐看向外头,眉目间闪过一抹精光。

    石公公真是被吓死,好不容易送了个佛龛出去,佛龛碎了,人别也没了。

    要是太后怪罪下来,他是十个脑袋也顶不住砍的啊。

    慈宁宫中,太后正坐在床上,慈爱地望着贤妃。

    贤妃递上一杯暖茶,笑道:“太后,现在各宫都开始热起来,好在太后这凉快,便就来讨喜了。”

    太后望着她,太像了。难怪皇儿总对贤妃若即若离。贤妃与她太像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贤妃却一点都没有老,而是越发像了那人。

    贤妃低着头,太后的眼神让她心中一痛。她道:“太后又在想姐姐了吗?”

    太后一愣,随即叹了口气,“你姐姐去得早,皇上心伤。好在,他对你也好,足以慰藉你姐姐在天之灵。”

    贤妃朝太后身旁的人看了一眼,太后便点了头,屏退左右后,贤妃才道:“这世上不止我一人与姐姐像,有人的一双眼睛像极了姐姐。我初次见她的时候,愣是觉得面熟,后才发觉,原是如此。”

    太后点头,轻轻吹开面上的茶叶,饮了口才想起梁娇那双漂亮的眼睛。

    她笑了笑,“便是让皇上心中一宽吧,否则我也不会允许皇上纳她。”毕竟梁娇的身份放在那。

    好在这段日子,梁娇服侍地好,太后心中对梁娇也生了不少喜爱,便更是宽容。

    贤妃点了下头,皇上的心原还是向着姐姐。

    “禀太后娘娘,梁贵人的宫女传来消息,说是梁贵人出事了。”

    太后闻言愣了下,当即道:“快扶哀家去看看。”

    这怎么回事?不是去送了个佛龛吗?太后忙起身,那宫女也走了进来,把梁娇身子出血的事说了个清楚,太后大骇,难道是怀了孕了?

    贤妃帮着把太后的衣服穿好,这才扶了太后出去。

    梁娇躺在床上,蛾眉轻拢,脸色极为不好。

    绿意在一旁帮着擦汗,对外喝道:“怎么了?太医的腿是废了还是怎的?”

    石公公也在外头看了许久,不想没见着太医,却见到了太后。

    一众宫女严阵以待站在殿外,余一人左右观望,说是肚子疼便去了趟茅厕。

    绿意冷冷看着,那人不就是青画吗?那是万氏埋伏在他们这的人。

    她不动声色给梁娇使了个眼色,梁娇看去,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这怕又是去通风报信了吧。

    石公公见着太后来了,忙跪了下来,“奴才小石子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抬了抬手,径直往里头走去。

    见着床上那脸色苍白的梁娇,顿时走了上去。

    “到底怎么了?小脸怎么白成这个模样?”

    梁娇一双漂亮的眼紧紧凝成一条线,她正要下床给太后请安,太后忙拉住她,道:“别请那安了,快躺好。太医呢?”

    绿意跪了下来,眼中微微一红,道:“回禀太后娘娘,我们回宫已经不算短了,可是太医却迟迟未来。奴婢不知道娘娘的身子……”

    太后一听,当即恼怒了起来。

    皇宫之中便是太医也分门别派,这些太医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好等着梁娇滑胎,才来个稳当呢。

    她对身旁的高公公道:“传哀家的旨意,凡当值的太医若在一盏茶的时间还未到,就给哀家摘了他的顶戴!”

    高公公即刻就出去办了。

    没想到人才刚走到门外,就见太医的身影了。

    高公公眯起了眼,这些太医来地正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太后一入殿就来了。

    梁娇躺在床上,脸色也越发不好看了。

    她不能把自己的命托付给宫中这些不知道是豺狼是虎豹的太医,现在她还未临盆,可要是哪一日她临盆之际,也出现这样的纰漏,叫她如何有命能活下去?

    思及此,她紧紧扣住绿意的手,心中一阵寒凉。

    太后见那太医来了,脸色一沉,道:“还不快过来看。”

    这太医姓曾,乃是河西人氏,家中做过医药生意,后来考入国药堂,这才入的太医院。奈何,此人也用不得。

    梁娇深深望了眼这曾太医,不免想起娄锦早些时候说的话,是祸是福都要一试,她此番假意快要小产,一可以看清楚哪些人用得,哪些人用不得。二,更是清楚,待日后危险时日,该如何自处。

    今日,她倒是看了个清楚。

    曾太医走上前来,他心中早有了一杆秤,梁贵人怕是怀孕了,这宫中谁怀孕都得罪不起,奈何梁贵人却不见得。

    她没有什么母家为她支撑,近日,更没有得到皇上的一丝爱怜。他不过是迟了点,却能接到各宫抛过来的信赖目光,这足够他在未来的日子里有个不错的前程。

    梁娇作势看了他一眼,道:“好痛,我是不是病了?”

    太后闻言,心也是一疼,这会儿问向绿意,到底出去发生了什么。

    绿意把娄城一家之事说了清楚,中间鲜少添油加醋,可用词却何其准确。

    “若是太后不信,大可以问今日在那街上的百姓。”

    太后闻言,不禁大恼,这娄阳好大的胆子!

    殿外传来了几声恭敬的“参见皇上。”

    绿意几人登时跪了下来,朝皇上行礼。

    皇上径直走到梁娇身侧,眉头蹙地很紧,这才与太后行了个礼。

    太后见着皇上赶了过来,还未把娄城的事说个清楚。

    便听那曾太医处传来了一声倒吸声。

    太后看了过去,瞪向那太医道:“怎么回事?”

    曾太医愕然,梁娇竟然有快四个月的身孕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

    为何这宫中一点风声都没有?

    而,根据脉相,这胎稳当地很,哪里出了什么意外。

    梁娇见他面露诧异,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她表现地很是惊愕,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曾太医当即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怔了好半会儿,才道:“恭喜贵人,贵人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

    皇上愣了下,一阵狂喜袭来,梁娇怀孕了。竟是真的?

    太后先是一阵惊讶,随即想到梁娇方才疼痛的模样,问道:“现在胎儿如何?母子可平安?”

    “胎像很稳,母子平安。”曾太医终究是说出了这个答案。

    梁娇眼眶微红,她终于能说出这个真相了。这个孩子是如何都无法再藏住了,她等到三个多月才告知,皇上也好,太后也好,必然知道她的担心,如何能不护着她?

    太后命曾太医退下,宫女太监们也悉数退了。只留下绿意在这守着。

    绿意知道太后有话要说,不等太后问话,她便跪了下来。

    “奴婢知道太后与皇上所想,奴婢将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告之。”

    被窝下,梁娇的手握成拳,她当初险些被害致死。这腹中的孩子,她用尽全力保住,尽管暂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能够让太后和皇上提高警惕,保住她的孩子,这比别的复仇要重要多了。

    皇上眯起了眼,怀孕三个多月竟然掩藏了起来。这宫中当真是那毒豹子不成?

    “禀皇上太后,还记得当初元宵晚宴的时候,娘娘出了事,那时候其实娘娘已经中毒,也险些小产。是娄锦及时送娘娘回宫,救了娘娘一命。可毕竟出了血,娘娘便让奴婢把血衣埋了,不想还是被挖了出来。那时候娘娘其实是想告知太后,可孩子不稳,没想到还不等娘娘把这消息说出来,就遇到娄城这事,差点就酿成大祸。”

    皇上震惊,原来,原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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