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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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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萤点了下头,“小姐已经让皇宫里的人准备好了。玉佩现在找是来得及的。只要小姐先找到少爷,再有人证明,当天谋害娄正德的另有其人便是了。”

    “如何证明?”萧郡公压低了声音,匕安那天突然请假,若说和娄正德事没有关系,他也不信。

    流萤笑了笑,她道:“这个小姐已经想好了。”

    萧郡公一愣,最后得到的答案竟然是这样?

    娄锦那十四岁的孩子,竟真有这能耐。他不禁想到流萤说宫中已经打点好了,这么说,宫里也有娄锦的人?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他印象里,娄锦当初被冠以野种的头衔,与谁都没怎么深交。也就方瑶和萧琴与她相处地好些,其他世家之人都不愿意与她来往。

    而这两年来,娄锦的情况才有所改变。

    只是,这么算起来,她从十二岁便开始谋划了吗“?

    思及此,萧郡公不由打了个寒颤,诡异的女娃!

    崇阁前守门的小厮见着二人到来,便道:”崇阁已经关上了,有什么事可以请示夫子。“

    ”入门之时并未看到夫子,我那不肖的侄子丢了传家玉佩,已有两日,他却硬要自己去寻,最后闹了一身伤回来,还得我这做伯父的来看看。“

    萧郡公的话一落,那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咦。

    流萤和萧郡公看了过去,便见者那白色灯笼后的江子文太傅。

    ”萧匕安受了伤?“

    萧郡公点了下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据说是和一些世家子弟胡闹的时候伤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玉佩而打起来的。那毕竟是我们萧家的传家宝,他性子倔,若不是这次被打伤了,我们还真不知道玉佩竟然丢了。“

    流萤点了下头,郡公大人还是很按照先前准备好的词说的。

    江子文一愣,”你说丢了两日了?那应该不在国子监,国子监每日都派人打扫,若真有发现玉佩,一定会上交给本夫子。“

    江子文这么一想,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是与那世家子弟打斗的时候落在了他们那。

    ”不如,我陪你去看看。或许落在了那些世家子弟手中。“

    江子文明白萧家一贯低调的作风,这次在国子监找这玉佩,虽激怒了一些学子,可也是萧家少有的”跋扈“了。

    萧郡公点了下头,便道:”这是本不应该劳烦夫子,但为免有失公正,还是请夫子帮我做个见证。“

    萧家乃文昌之府,自然不愿意落人口实,江子文理解。

    这便收拾了下,让小厮们准备马车和灯笼就与萧郡公一道前去。

    马车里,江子文问道:”萧匕安与谁发生了冲突,伤势可严重?“

    说到这,萧郡公显然是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眼瞪如铜铃。

    ”那秦家庶子秦放,催着他哥哥秦赞,动了手。“萧郡公想到流萤告诉他的说辞,刚开始,他着实惊讶,匕安不是被人追杀吗?

    怎么和秦家那两小子搭在一起了?

    可流萤道:”小姐说了,当家主母发了话,指鹿为马也可行。就算他秦放不认这事,那下方的奴仆可都靠夫人发放月例,三人成虎,秦放他又不蠢,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此,便能解释萧匕安的玉佩怎么丢了,又如何出现在望江楼了。

    他不禁再次暗叹,娄锦这小妖妇啊,小小年纪是如何能这样深思熟虑。

    秦家的夫人又如何听了她的话?

    流萤坐在车夫旁边,她一双眉眼微微一凝,唇角却含着笑。

    小姐,流萤这事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江子文点了下头,那秦家两兄弟不成器,时有听闻,日日逞凶斗狠,能出这事,也着实不为怪。

    秦家的小厮见着一辆马车到来,再见那马车上的珠玉铃铛,不敢有丝毫怠慢,便进去通知了。

    秦夫人早作打算,听着小厮的回报,她抿了下唇,神情凝重地看了眼秦赞。这次的事,她也已经告知老爷了,秦赞被秦放挑唆,做出这事,好在将军府不计较,否则,要她的儿子给那娄正德陪葬不成?

    秦放这庶子,竟如此不安分。

    与外人勾结,险些害了她儿子!

    就算她儿子又再多不是,那也是秦家的长子嫡孙,再顽劣,也不能被将军府的人惦上。否则,她能保得住谁?

    她恨不得马上就绞死秦放那畜生,好在将军府的人及早通知她,否则她真要被秦放母子那两面三刀之人给骗个团团转!

    起身'免费小说'整 理了下衣襟,对着身旁的嬷嬷道:”叫人备茶。有贵客来了。“

    而此时卷帘一动,走出来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男子脸色凝重,想到夫人说好的托词,便道:”一道出去吧。“

    秦家虽也是世家,可在京中的排名不上不下,如何能与萧家相娉美。他此番是要出去相迎的。

    秦夫人点了下头。

    二人到门外之时,萧郡公和江子文都下了马车,流萤站在萧郡公身边,朝那正看过来的秦夫人点了下头。

    秦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她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与那正落寞的羊府相比,将军府如日中天。就算方逑已经不从军,可他在京中和永州经营的药堂若一股旋风在大齐这块土地上迅速扎根,雨后春笋般一个又一个冒了出来。

    要知道,在大齐这医药学如此贫瘠的地方,药便是人脉!

    秦耳笑道:”见过江太傅,萧郡公。“

    他的亲自迎接,让江子文也是一愣,按说,无须这番客气。

    可那烛光打在秦耳的侧脸,那脸上的神情除了热情,还有点,愧疚?

    想来,定是秦家的子弟动手伤了萧匕安,此番是觉得心中有愧了。

    江子文如斯想着便与萧郡公被迎了进去。

    秦夫人先是对萧郡公愧疚道:”是我管教不力,本是要登门道歉的,奈何老爷昨天一时气愤难当,对那两个不孝子重重惩罚,二人现在都卧床不起,若是郡公大人有所不满,我立即就让他们二人上来,给匕安少爷赔礼道歉。“

    秦耳点了下头,他抬手,正要让奴仆去叫人。

    萧郡公摇了摇头,”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那侄子也是年少轻狂地很,此番到来,并不是为了寻仇。乃是,我家的传家玉佩自那日于秦少爷打斗之后就没见着了,我想问问,你们可曾见到。“

    那送萧郡公二人进来的小厮闻言,眉头紧蹙,似是想起了什么,登时两腿一软。

    流萤不觉佩服起这名小厮,想来应该是秦夫人的心腹,这演技与那梨园的戏子比起来只好不差。

    小姐常说,大门宅院里总有一些人艺高人胆大,这话,果然是一点没错。

    ”玉佩?“秦耳闻言,怒气冲天,”那不孝子,竟也拿了萧府的传家玉佩?“

    他站了起来,登时破口大骂,对着秦夫人恶声恶气,”你怎么当的家,人都寻到家门口来了,你存心让我丢脸是不?“

    秦夫人闻言跪了下来,只道:”是我教子无方,我立马找人去问问,看看都在哪儿?“

    那小厮噗通一声跪下,颤声道:”玉佩?是一块碧色的玉佩吗?“

    萧郡公点了下头。

    ”那玉佩我见过,当时少爷们把匕安少爷打伤后,便捡到了一块玉佩,后来去了望江楼之后,出了娄正德那事,玉佩就不见了。回来的时候奴才还听少爷念叨,说那玉佩怎么就丢了。“

    小厮惊惧地望向萧郡公,摇头道:”大人恕罪,弄丢萧府传家之宝并非故意,后来我们也去望江楼去找了,奈何如何都找不到。小人不敢告知夫人,只侥幸想着匕安少爷以为这事与两位少爷无关……“

    ”大胆奴才!出了这事竟也隐藏着,好一个欺上瞒下的贱奴,来人,把人给我带出去,打五十大板!“

    江子文终于明白其中巨细,原是如此。

    这么说现在的玉佩是不见了?

    萧郡公脸色阴沉地看向那被拖出去的小厮,只道:”看他那样子也不像说谎,现在也无须打了,让他带我们去望江楼看看,问问看掌柜的,我就不信我们萧家的玉佩就这样丢了。“

    小厮几乎是感恩戴德地跪了下来,感激涕零地朝萧郡公磕了几个响头。

    ”行了,还不快带郡公大人去找找。“

    ”是。“

    江子文摇了摇头,他们当初有心去找,这玉佩定是丢了的。如此去,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流萤几不可闻地眨了下眼,戏演到这,算是足了。

    只不知道乌嬷嬷那进展如何了。

    萧府的后院内聚集了许多人,不少人惊叹道:”难怪这几天见不到少爷,少爷原是受伤了啊。“

    萧匕安的贴身小厮隐藏在众人身后,尽管乌嬷嬷交代了莫要担心,可他真真是担心地不得了。

    别人或许以为少爷这几天在屋里养伤是他照看着,可他清楚,这屋里哪里有人。

    此时,方清雅脸色凝重地关上了门,乌嬷嬷站在门边,看了眼床帏的方向,那儿走出了一个男子。

    这男子约莫二十岁大小,身材与萧匕安相仿。这时候穿上萧匕安的衣服从背影上看,俨然就是萧匕安。

    乌嬷嬷蹙着眉头道:”小姐说了,少爷这时候正闹脾气,可以请太医来,无须让太医见着面,只当着太医的面砸点东西,太医便知道了。“

    萧县公走了进来,命一众仆人在外头等着,只道阮太医进来要及时通报。

    乌嬷嬷把窗口的几个蜡烛吹灭,小姐的策略当真是令她这个见惯了尔虞我诈的老妇人都不禁感慨。

    她走过去点燃在床旁的拉住,如此,屋外的人便能看到几人落在窗上的倒映。

    即便看不到,也能隐约感觉得到。

    那被乌嬷嬷找来之人乃是大将军的亲信,此人站在窗前,从外头看去,那就是萧匕安无疑。

    乌嬷嬷点头一笑,小姐竟利用了皮影戏的原理,让软太医都为萧匕安做了一次人证。

    她倒是要看看羊老太爷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巧舌如簧,怕是百口莫辩!

    萧县公不觉暗笑,锦儿这丫头出的什么鬼主意。

    方清雅看着乌嬷嬷这一系列动作,那是一愣一愣的。

    饶是她在萧府长年与那些妾室明争暗斗,这斗她并不怕,可娄锦这虚晃一招,她这久浸淫深宅之人,还是无法不叹服。

    乌嬷嬷退居在外,里头很快就出现了一段对话。

    ”你现在还有志气发脾气?太医一会儿就来了,你丢了传家宝玉,找不到我们去找,有这份志气,就给我把身子养好。日日在外头胡闹,身子差了竟不告诉我这个当爹的,你当萧府没人了,还是我死了?“

    萧县公这一席话很有意思,乌嬷嬷心中一喜,这种话,即便是真的匕安少爷在那,怕是也被堵地一句也说不出来。

    如此,倒也不用那替身说话,免得出了破绽。

    外头的丫鬟婆子们听得不免噤声。

    少爷是个傲的,这丢了宝玉,又心高气傲,自然想着靠自己把玉找回来,哪里会把这丢人的事告知父母?

    此时,一个小厮走了进来,看到的正是萧匕安低头的侧脸,暗想,少爷一定要被县公大人骂惨了。

    ”二爷,阮太医来了。“

    软太医提着药箱子到了,这萧匕安被人打伤,他便是摇头,听闻还是和世家子弟之间动手,更不觉暗想,这些纨绔,还真是有力气无处使。

    ”滚!“”萧匕安“吼了声,因着这声音巨大,一时间吓了不少人,也没人辨别地轻这是真是假。

    倒有不少人以为少爷是被县公骂地恼羞成怒了。这会儿连太医也不愿见了。

    阮太医正要要掀开帘子,却听得里头一声砰,那是宝瓶落下的声音,阮太医不觉一颤,这种大战,要他走进去吗?

    那不是找死?

    他透过帘子的缝隙,见着萧匕安砸那瓶子,便退了出来。

    眼见那窗子上的影子何其暴力,他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乌嬷嬷忍住笑,走了上来,面带尴尬道:”不好意思阮太医,少爷他被县公责骂,您要不要等会儿再看诊?“

 九十七章 好戏登场2

    九十七章好戏登场2

    阮太医正要回答,里头忽然传出一声惊呼。

    紧接着,萧县公震怒道:“不孝子,既然你要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所有人不得送任何东西进去,我倒要看看,你这傲气能坚持多久。大嫂,我们走吧。”

    众人战战兢兢地看着方清雅走了出来,方清雅的手背略有些红肿,好似被什么东西撞到了。

    想起那里头依旧在砸着东西少爷,奴仆们忙迎到方清雅身旁。

    萧县公一脸歉疚地走到阮太医面前,“劳烦阮太医亲自来一趟,我那不孝子,这般忤逆,我也不敢劳烦太医出手,只不过嫂子的手受了伤,还请太医帮忙看看。”

    阮太医原还想进去看看,这番就连萧县公都这么说了,再看方清雅抽着气,几个嬷嬷忙扶着方清雅到花厅去。

    阮太医疾步跟了上去。

    萧县公凝视着阮太医的背景,眉头微微一蹙。

    娄锦吩咐,说是人若在太医来之前已经找到,那便可以直接为萧匕安把脉,但人若没到,便让阮太医看个模糊,便就行了。

    而这个时辰,天色越发暗了,锦儿一人在外头,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

    他朝东边的屋子那看了眼,好在芸儿一早就喝了安胎药早早睡去。否则这一晚,他是没法睡了。

    乌嬷嬷把人都散了开来,便在萧匕安的屋子前等着。

    不知道小姐那可有大少爷的消息?

    一处幽静的巷子口那石砖地面上沾着夏日夜里的水渍,这巷子幽深,人刚踏入,便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哒哒哒地从尽头的传了回来。

    火折子并不能给这条巷子打地多亮,只能看得清楚一米多以内之人。

    一身碧青在这暮色中都染上了凝重的色彩变成了墨绿色。白马摆了摆硕大的脑袋,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就在这儿了吗?

    娄锦皱了下眉头,一股难闻的味道从里头飘了出来,许是夜幕无风,这儿附近又是酒店杂肆,想来这便是那些垃圾堆放之处。

    方瑶屏住呼吸,这越是往里走,越发难以呼吸。

    左御风在她身旁的马儿上,脸色凝重地望着里头。

    记得,多年前,京城的某个与此相同的废弃巷子发现了一具女尸,当时的京兆尹头疼不已,仍旧无法破案。

    他不禁握紧方瑶的手,这种地方不免让他想到“弃尸”二字。

    远处犬吠声声,砸破了这安静而诡秘的巷子。

    娄锦紧紧拽住马缰,紧抿着唇,瞪大一双杏眼,似乎如此就能把这个巷子看了个透彻。

    萧匕安不能思!

    她拍了下追云的肚子,显然追云对着这里头的味道着实是厌恶地很,它甩了下头,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往里走去。

    一处堆地高高的垃圾在夜色中显得尤其骇然,就那样静静地,却能让人浮现联翩。

    娄锦翻身下了马,她一步一步往那地方走去。

    方瑶与左御风对视了眼,也一道下了马。

    脚步声越发轻了,娄锦能听到那些蚊蝇哄闹的声音,她握紧拳头,掀开一块破旧的麻布,一个人影径直倒了下来。

    方瑶险些惊叫,吓地胆战心惊。

    黑影噗地一声,娄锦把火折子靠近些,那发丝凌乱,衣服狼狈,只着中衣却已经脏污地很。

    娄锦当即掀开那遮住面目的长发,见着那张嚣张的五官,登时心头大跳。

    伸手至鼻下,那浅浅的呼吸,让她那几乎停止的心脏猛地一缩,却以剧烈的速度敲打着她的心房。

    她转头道:“是匕安哥哥,左御风,快脱下你的袍子,把他放在马上。我们先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会儿怕是萧府也回不去了,萧匕安陷入了昏迷。

    左御风脱下外袍,见着萧匕安胸前的一道血红,脸色越发凝重。

    他受了重伤。

    羊家真是好大的手笔!

    娄锦眯起了眼,握紧了的拳藏在袖口当中。当下就和方瑶左御风三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家农家别院是离这最近的方便之所,娄锦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主人家浑厚有力的声音。

    不时还能听到他疑惑道:“这个时间点了,东家的难道来要债?”

    门咿呀一声打开,一道淡黄的光从门缝中一点一点透了出来,直到把在门内外两人都照耀地明朗。

    开门的汉子约莫四十岁大小,一张脸黑黄,眼睛却不小。他先是一愣,随即紧紧地盯着娄锦,让娄锦有一瞬间地不适。

    她笑了笑,“大哥,我们临时没租到马车,这在西郊,夜里回去也不方便,不知道大哥能否行个方便,愿意留我们一宿。关于酬劳,我不会少的。”

    那人一愣,像是发现了什么宝一样,冲着里头的妇人道:“孩子他娘,快出来。”

    他那欣喜若狂的模样,浑像见了祖宗。把一向镇定自若的娄锦差点给吓了一跳。

    左御风走上前来,把娄锦和方瑶护在身后,生怕遇到个不知好歹的。

    里头走出来一个妇人,那妇人抱着一个孩子,正喝这汉子见着什么怪物之时,抬眼之际,竟也是一副呆愣的样子。

    二人的目光过于灼热,娄锦不觉以为自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便要告辞。

    没行到那二人惊叹道:“你是娄姑娘?”

    娄锦一愣,点了下头。

    妇人先是一笑,“娄姑娘,快,里头请,快请进。”

    大汉也是笑着点头,“娄小姐,你可能急不得我们,可我们被你所救,记得一清二楚。”

    二人一番诉说,娄锦才明白,原来这两位是当初困在城内的百姓,后来逃脱,就住在这。

    娄锦当然没忘那一场,三皇子被困在城内,太子的士兵出动,险些逼得百姓动乱。

    好在,一切营救得及。

    这对夫妇见到娄锦几乎都已经哽咽在喉,他们都没有忘记那一次。不少人逃亡出来之后,便留在这西郊了。

    那汉子唤作阿木,他笑道:“我明日要告诉高家的,我们见到了娄小姐,这事可比他儿子上了私塾要风光多了。”

    那妇人笑了笑,转而看向娄锦身后的被左御风扶着的人。

    “这人是受伤了?快,我去准备烧热水。你们先等着。”

    娄锦点了下头,与阿木笑道:“这次打扰了,我朋友受了点伤,得看看他。一会儿我便出来与你叙旧。”

    阿木见那人几乎昏死,点了下头,便道:“我那屋子就给娄小姐住下,我和孩子们一间。”

    娄锦没再推脱,毕竟萧匕安的身体不是很好。

    方瑶看着这一幕,不禁摇头,她还以为娄锦在民间的威信只不过是虚传罢了,今日一见倒真是如此。她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

    这人可是一心挂念自己的表妹呢。

    顿觉得四周华光初上,一股难以遏制的自豪感从心底升了起来。

    榻上,萧匕安已不是方才那狼狈模样,左御风替他清理过后,便清爽了不少。

    此时,他已经服下药。

    娄锦盯着他胸口处的伤口,眉头便是一蹙。

    好厉的位子,这简直是想要了萧匕安的命!

    萧匕安此番一人独自出去,落单之后就要遭受这样的穷追猛打,她咬了咬牙,萧匕安的命是她救下的,诚然,她已经把他的命归位萧家的重要财产。

    谁都碰不得!

    娄锦瞪了眼那眉目憔悴,却依旧狂野不羁的五官。“萧匕安,此番,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可想好了用什么来还?”

    她撇了撇嘴,这家伙命太好了。

    那谋害他的人必定要吐血三升,这次触动的杀手出手狠辣,若非天价,想来也请不动他们。

    只是没想到,钱砸坑里去了。人却好好的。

    娄锦想到此,扑哧一笑。

    许是她的笑声惊动了正在休息之人,萧匕安张了张嘴,蓦地,说出了一串话。

    “你这奸诈妇人,莫要轻易嫁了,若是必要,便是我,委屈些无妨。”

    娄锦一愣,方瑶几乎是惊呆了。

    这才看向萧匕安,见着他双眼紧闭,想来是说了梦话。

    娄锦心头一窒,正要喝他一句,又听得空气中那绵长的呼吸声。便也作罢。

    方瑶走到娄锦面前,小声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亲哥哥喜欢上亲妹妹了。我朝虽有皇室通婚,可是亲兄妹断断是不行的。”

    娄锦心头一沉,即便她与萧匕安不是亲兄妹,她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只是……

    萧匕安那日出门,是否与她有关,她不敢妄下猜测。

    若真是为她寻仇,她……

    心头不知道被什么压得一重,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只看了眼萧匕安那极为俊美的脸,便走了出去。

    左御风皱着眉,看向那睡着的萧匕安,只叹了口气。

    这家伙,看不出来啊。

    这是要玩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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