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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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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话,必定打破朝中平衡。
这样,要保下萧家,必定难上加难了。
娄锦的眉头皱了起来,萧匕安低下头来,对着她道:“我们先别急,稳住局面。你大可放心,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是太子。”
娄锦摇头,太子,他必须做。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皇上认定了你是,那么你便是。萧家,也必须保。
娄锦看了眼那再次紧闭上的宫门,心沉沉一痛。
她与顾义熙真的走到头了吗?
她似乎将所有的使命都完成了,可顾义熙,你到底怎么了?何时会醒来?
她沉默地回头,缓缓朝外走去。
她的步伐徐徐,神情暗淡,她走着,便觉得浑身的气血都翻涌了起来,一时间胸闷难当。
路公公却没有回头,他道:“微臣的使命便是请二位入宫,如若二位都不进去的话,那微臣也不能进去。”
娄锦本就憋着满腔的怒火,这会儿迅速回头,越过路公公朝里走去。
萧匕安深深看了眼娄锦,便也朝宫门走去。
来到养心殿,皇上坐在龙椅之上,他狭长的凤眼低垂着,手上的明黄色奏折一翻,他在上头写了几行字,才看向娄锦和萧匕安。
屋内,并不止皇上一人,一旁还站着泪眼朦胧的皇后,已经坐在那,威仪四方的太后娘娘。
皇后走了过来,看着萧匕安,道:“你真是我的孩子?”
萧匕安沉默着低下头去,皇后眼泪汪汪,她看向皇上,“皇上,可要滴血验亲?”
“无须,不过是传言罢了,皇上皇后不可尽信。”萧匕安道。
皇后摇了摇头,这若真是她的儿子,她这二十几年来被人如此戏弄,听闻匕安之前遭遇了几次暗杀,险些丧命。
更有,她听信了万贵人的话,派紫晓和紫堂兄妹差点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皇后心中悔恨不已,可眼下,皇室血脉,那必须要有铁证才能认下。
否则,一旦出错,后果不堪设想。
一早上,京城几乎闹翻了,假太子逼宫,险些酿成大祸。好在三皇子及时出手。
皇上的神色倒是平静了许多,他看向萧匕安,再看了眼娄锦。
“匕安,萧府隐瞒你的身世,必定有所图谋。朕虽感谢他们救了你的性命,可也不能姑息他们。”
皇上的话惹得娄锦瞬间炸毛,这便是皇家,无情,无义!
娄锦笑了声,“姑息?养了一个儿子罢了便是逆贼吗?那皇上养了假太子那人养了二十几年,造成京城的乱,不知道皇上要给自己定个什么罪?”
她是有血性有脾气之人,这段时间皇上莫名其妙地拆散他们二人,惹得她几次三番又气又怒。
皇上盯着她一眼,“你倒是越来越有胆气了。以为朕的两个儿子围着你转,你便可以与朕叫板了吗?”
“皇上,您若真认定了我是你的孩子,那这二十几年来,您与皇后也愧对于我,不若就答应我一个要求。萧家养育我二十几年,娄锦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您不能动萧家。”
是的,于情于理,都不能!
萧匕安看向皇后,也确实在皇后的眼里看到了愧疚之色。皇上微微眯起了眼,摆了摆手,便见路公公端来了一碗水。
那水端到了萧匕安和皇后面前,二人没有迟疑,滴血融合。
皇上缓缓站了起来,看到碗里的血相容之后,眼中满含笑意,“不错不错,是朕的儿子!”
皇后娘娘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萧匕安肠子都悔青了,而且,她记得匕安知道那一次国子监的下毒算计,是她下的手,必定恼恨异常。
“如此,还请皇上放过萧家。”萧匕安落下话,便转过眼来看向娄锦。
娄锦兀自觉得今天仿佛没她什么事,她正要朝皇上告辞,皇上却开口了。
“行,不过娄锦必须在三天内定下亲事,如此,朕可以不追究。”
定下亲事?
娄锦皱下下眉头,什么亲事?
萧匕安的手陡然拽紧,他看向皇上,等着他接下来说的话。
然而,说话的却不是皇上,而是太后。
“哀家认为,那田笑田大人不错。”
娄锦猛地看向皇上,皇上到底都不会妥协吗?为什么还要将她指给田笑?
萧匕安皱眉,“如若一定要给锦儿指婚,倒不如指给我。”
轰!
大掌打在了案几上,端砚落地,好大一声,伴随着乌黑的墨水一同洒向地上,形成了一道极为诡异的黑色图案。
皇上冷眼看着萧匕安,“朕的话就是圣旨,朕已经容许不和萧家计较,太后指婚,谁都得听着。”
太后站了起来,来到娄锦身侧,“田笑这个男子成熟稳重,能担大任。你又与三皇子再无过往可以承载的东西,忘了,便各自重新开始。为了萧家,你好好考虑。”
娄锦当即笑了起来,她看着皇上,笑道:“倒是不劳皇上挂心,此番回去定准备好定亲的东西等待皇上宽容!”
这天下,敢这样带刺与皇上说话的人怕也只有娄锦一人了。
娄锦闭上疲累无双的眸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闷闷地痛了。
与他人定亲,选择再一次离他而去?
她摇了摇头,可对上皇上那极为威严的眸子,她终究是低下了眼,“就让我陪在他身边三天,如若三天后,他还没醒,我便答应你。”
太后听着她这话,也看了皇上一眼,她叹了一口气,心中也微微一震。
方才太医说三皇子强行醒来,导致深度昏迷,大脑供血不足,很有可能会昏迷很久。
三天?
三天怎么会醒?
皇上看着娄锦,见她粉白的耳垂上发丝凌乱,她方才不顾生死就要从进宫来。只为了见义熙一眼,这样的女子,他本不能……可是造化弄人,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朕答应你。”
娄锦的心高高一提,她缓缓地低下头来,朝皇上行了一礼,便朝外走去。
冷风灌入她的衣襟口,她整个人都变得冰冷。
看向外头,天空的乌鸦飞着,发出各种叫声。娄锦笑了笑,道:“顾义熙,如若三天后,我对于你而言还只是一个陌生人,我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一遍一遍这样问着自己,脚步却缓缓朝华清宫而去。
华清宫门前的两个侍卫见着娄锦,都微微一愣。
娄锦朝他们笑了笑,便朝里走去。
行走之时,风声依旧,她脑海中的东西纷乱杂陈。可来到正屋那,听着里头的说话声,她便快步走去。
“太医,爷现在情况可稳定下来了?”刘韬看了眼床上昏迷过去的三皇子,焦急问道。
“稳定是稳定了,可他还醒不过来,许是大脑还不太清醒,许是失忆后对一些事不太看重,如有什么事他比较在乎,或许就能很快醒来。如果没有,怕还要久一点。”太医说完话,便带着医药箱出来了。
他抬头见到娄锦的那一刹那,还有些讶异。
娄锦却全然没看到他一样,脚步沉重地朝内走去。
床上的人儿,依旧丰神俊朗。
屋内的光线充足,照耀在他月白如水的锦缎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一般。
他若剑的双眉舒展开来,精致的星眸闭上,他睡着的模样,更是散发着极大的魅力,令人全然无法动弹。
刘韬见着娄锦来了,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再看她眉目忧伤,仿佛是来道别一样,便心中一阵钝痛。
娄锦坐到床沿,深深地望着顾义熙。
“顾义熙,我来了。”
嗓音靡软可怜,她笑了笑,低下头来,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淡淡的香气散发开来,那是一股幽幽的香味,如兰似梅。
沉睡中的人仿佛在梦中见到了一缕碧青,他抚着那光可鉴人的发丝,感觉到若水一般的柔滑,他开口要唤她的名字,可究竟是谁,他竟唤不出名来。
娄锦拉着他的手,把起脉来。
她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不过许是意识模糊,并不想这么早醒来吧。
她笑了笑,顾义熙定是累极了。
便也不说话,只陪着他在这坐着。
她前往书柜那抽出两本书,安安静静地坐在了他的床头,翻开书,看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刘韬瞠目结舌。
娄锦小姐是来?
看书的?
又过了许久,娄锦才开口说话,“顾义熙,角隅码头的风景真好,初升的太阳,金色的海面,以及淡淡而来的蓝。你还欠我一次日出呢?”
娄锦将那本地理志翻过去一页,又接着道:“你要是醒了,我定要你陪我一道去看的。”
沉默,良久的沉默。
娄锦放下书来,索性坐在顾义熙的头边,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抚着他的发,她道:“阿狸被你教的没一句是个准话,它原来吓死我了,可现在该它说话,它却多了起来。”
娄锦没再说了,她靠在了床上,闭上眼来,便睡了。
刘韬没敢吵醒她,退出去时把门关上,嘱咐了别人莫要去吵三皇子,便退下了。
几个宫女太监都走向刘韬,道:“统领,窦姑娘怎么没来,换成了娄姑娘来了?”
“窦姑娘刚刚勉强承住爷,伤口裂开,刚刚已经送回慈宁宫了。”
刘韬皱了下眉头,警告道:“可有听到消息?娄小姐怎么来了?”
“是皇上下的圣旨,让娄小姐陪着爷三天。”
具体的,他们并不知道,可这三天,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没人敢质疑。
刘韬点了下头,想着,应该是皇上被他们二人感动了。
这便撤了这附近的人,只让人送饭菜的时候才打扰娄锦。
夜,很快就降临了。
因着冬日的迅速来临,天色早早地就暗沉了下去。
刘韬命人打了热水来,放到里面的浴桶里。
便道:“娄小姐,爷要沐浴了,这……”
“下去吧,让我来就行了。”杏眼微微一低,娄锦没去看刘韬几乎可以吞得下鸡蛋的大嘴,而是兀自拉开顾义熙的被子。
感觉还有碍眼的人,杏眼中一道水波打了开去。
带着警告的意味。
刘韬忙低下头,命所有人都退去。
娄小姐什么时候作风如此大胆,竟要帮爷洗澡?
哎呀,他忘了给耳房准备沐浴桶了,一会儿……
屋内,锦缎被褥掀开。
顾义熙静静地躺在那,屋内几盏宫灯将他的月白色长袍染上了一片昏黄的颜色。
衣袍略敞,露出蜜色的肌肤。
锁骨清晰,胸上的肌肉精瘦俊美,左侧的胸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布,那上头还有淡淡的血迹。
平坦的小腹上的几块肌肉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而上下起伏着,那是一道极为瑰丽的风景线。
月白的长裤修饰出修长的健壮的双腿,他沉沉地睡着,从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被一个女子如此观赏着。
屋内屏风后的水雾氤氲,在素色的薄纱帷帐后升起极为妖娆的烟气来。
水汽似乎带着阵阵热源,仿佛将这一切都打乱了开来。
娄锦的手心出了点点汗来,她的视线无处可放,又不舍移开。
最后落在了他那小腹前的一点梅花上。
她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二人相遇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无措的可不是她,而是脸红不已的他。
她似乎找到了点勇气,这才拉开那轻裘白锦,将他扶了起来。
那健硕的背缓缓展现在自己眼前,蜜色的,无半点横肉的,均匀俊美的肌肤似乎透着无上的魔力。
娄锦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无知无觉的顾义熙道:“往后我一定要为你作画。”
话一落,她微微一愣,眼眸低垂下来。
她强打着气,将他上半身的锦袍脱了下来。这才用力扯住他的右手往自己身上一背。
可转念一想,不对了。
他的亵裤并未脱下。
娄锦暗暗咬牙,方才她就应该答应让刘韬来为他洗澡才是。
可,这三天的时光极为宝贵,她不想错过半刻。
顿了下,她闭上了眼,将那裤子脱了下来。
她突然有那么一刻,想着,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她本应该是顾义熙的,他也属于自己。
如此,她倒也不惧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仅剩的三天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当她看着他被自己剥地一丝不挂的时候,脸颊烧红,头顶几乎要冒烟了一样。
那是一个怎样的天神造就的身子,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极为瑰丽,极为俊美。
娄锦几乎怔怔地站在那,她看着他,一瞬间,她才不得不感慨,色这个词不一定代表的是女色。
她拉起他背上来就朝屏风后走去,动作很轻,怕他伤了,也怕背掉了。
娄锦记得这个浴桶,不高。
与其说这个浴桶,倒不入说再往后去,那是一个华清池,华清宫以华清池而出名。
然而,温泉涌入华清池极为消耗人力,所以,这里也救没有开了,浴桶放入这低地,娄锦倒是好入。
慢慢的热水浸透她,顾义熙靠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薄着她的耳,她的全身湿透,宽敞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极为绵软又细柔的肌肤。
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更新慢了点,不过今晚还要二更,关于肉,不知道网站卡地死不死,卡得死的话,我就在群里发了,吼吼
一百四十一章 办了三皇子
一百四十一章办了三皇子
他静静地靠在她的肩头,温柔的唇划过她的肩膀,那粉嫩的肌肤在雾气中氤氲着薄嫩的妖娆。
烛光打在她的肩膀,她的唇极为粉嫩。
“阿锦。”一声温润的,淡淡的,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
娄锦愕然,她惊喜地抬起他的头,杏眼深深地望着他。
“顾义熙,再说一遍,再喊我一遍。”
他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靠在她的胸前。
重量承下,娄锦刚要抬起手来,却发现衣服被水沉重地带了下去,露出削瘦的双肩,和那极为精致的锁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却微微一颤,因着他的呼吸灼热,滚烫地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那极为绵软,又极为敏感的地方。
那水并不高,因着顾念着三皇子胸膛的伤口,娄锦才强压下心头的悸动。
她算算自己的年龄,重生两年多了,她合着前世也该快到十九岁了。
记得,前世出嫁前,娘给了她一本本子,她初次见到的时候脸色绯红,浑身犹如被热浪烫过一般。
她也快十五岁了,马上便要及笄。
娄锦擦着他的胸膛,心一阵悸动。
娄锦不知道顾义熙何时会想起她,她也不知道顾义熙往后与她还有没有未来。
可心底却莫名生出一抹冲动,她想要做他的新娘,很想。
这世上若有谁能做她的新郎,也必是他。
如此想着,这原本该是一个荒谬的想法,却在她绝望的未来中被提了上来。
她定定地看着他,他的唇殷红,紧闭的双眼仿佛下一瞬便会睁开一样。
她突然笑了起来,既想开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明媚的笑,淡淡的雾气,还有那交缠相握的手,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二人这份深刻隽永的感情。
绯色的衣带解开,浴桶中水波荡漾,一抹昏黄映入水中。照应出她极为精致的身子。
衣服散落在池子里,她朝他看去一眼,那一眼,水波流转,卷翘的睫毛一颤。
她将自己埋入他的怀中,这一瞬,她笑了起来。
顾义熙,我将自己交给你,不为将来。
只为了这一刻我对你不能忘怀,无法控制的情愫。
“恩……阿锦。”他喃喃地道出她的名字,她笑了笑,一遍又一遍地回答他。
一双大手揽过她,深深地,低低呢喃着。
那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低叹,又似乎是被烙印在骨骼里头的轻吟。
他念着她的名字,深深地吻着她的唇,那样小心,那样心痛。
可紧闭着眸子的他却以为那是个梦。
一个极为温暖,很是柔软的梦。
他吻着,亲着她的发,勾勒出她的小小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她扬起头,呼唤着他。
眼眶已隐隐含泪,顾义熙,你知道是我吗?
我是你的阿锦,是你的阿锦啊。
她抱紧他,细白的双腿缠上了他极为有力的腰,水波荡漾。
健硕的铁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随后,他朝她压了过来。
后背抵住木桶灼热的木壁,她被他挤得几乎没了任何空间。
他几乎抵着她,灼热的下半身几乎烫的她浑身坐立不安。
她定定地望着他,良久,双手扣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
一记缠绵的吻,深深浅浅,勾魂夺魄。
很快,占据主动权的她被反攻而上,那噬魂的吻几乎将她吞灭。
“恩……痛。”娄锦的眉重重地蹙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看着顾义熙。
若此刻他醒了,就怕会把她当场丢出去。
她想起了那日杏花微雨,他们相遇之时,他不是说过她怎得不检点了吗?
想到这些,她忍住疼痛,适应着他,水中,淡淡的腥甜的味道充斥而来。
一阵闷哼声响起,他的动作却变得温柔无比,仿佛面前的女子乃是他这一生一心一意捧在手掌心的人。
原来的痛楚很快被一阵欢愉代替,她轻柔地回应着他。
趴在他的耳边,靡软的声音犹如一道霓虹丝绸从耳边划过。
“顾义熙,记住我,我是娄锦。”
这一句话断断续续,却缓缓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梦里,他不知道娄锦是谁,可是这个名字却让他看到了一个身着碧青衣袍的女子。
他的动作加快,娄锦咬紧牙关。
直到身边的水渐渐冷了,他才与她结束了这样极为痴缠的绵绵相依。
而他,再一次沉沉睡去。
娄锦把了下他的脉搏,见他安好,心也放了下来。
她疼得浑身难受,心中却想着。
顾义熙,你这辈子,赖不掉我。
至少,你的灵魂里,有一个叫做娄锦的女子。
赖不掉,躲不了。
她看了眼手臂上缓缓消退的守宫砂,唇角微微勾起,扶着他来到床边,她再无别的衣服可穿,只床上他的一件月白长袍,躺在了他的床边。
她躺在他的身旁,依偎进他的怀里。
夜,渐渐退去了它的外衣,当清晨的暖阳洒向大地之时,娄锦睁开双眼,觉得被褥很是温暖,可一转身,却发现一双铁臂环绕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深深地拥在怀里。
娄锦微微一愣,回头之时,见他还在沉睡。
这才舒了下气,她笑了笑,在他的胸口猛地咬了下,一个牙印顿时浮现。
他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醒的迹象。
见此,娄锦忙起身,披上昨天穿的斗篷外套,那内里的纱衣已经湿透,无法穿了。
门一打开,满是的**味道才冲散了去,娄锦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了坏事一般,脸色绯红。
好在顾义熙并未看到,否则往后他必定要嘲笑自己。
娄锦如此想着,却又想到他如今失了记忆,便是有他的好药,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几个宫女朝内走了进来。她们将饭菜和药摆好,这便走了出去。
她们临走之前都纷纷看向娄锦。
许是经过了一夜承欢,娄锦的脸色极好。红润透亮,极为艳丽。犹如春之桃林,冬之红梅。
娄锦自己自然不知,她帮着顾义熙梳洗了一番,便见着刘韬走了过来。
刘韬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心中早已经把娄锦当成主母,主子又昏迷不醒,自然是一口话憋不住,想告诉娄锦。
“娄小姐,一早五皇子便在养心殿前等着皇上了。后来皇上召见,他竟说要迎娶娄小姐为五皇子妃。皇上不应,五皇子却执意为之,皇上将五皇子打了二十大板给送回去了。”
闻言,娄锦眉头一皱。
五皇子要向皇上求娶自己?
而皇上竟还是不肯,更将五皇子打了二十大板?
这其中有太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了,五皇子所为为何?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
那皇上呢?他不愿意自己与三皇子在一起,为何五皇子也不可以?
或者说,所有皇子都不行?
她娄锦什么时候成了王牌毒药?
等等,所有皇子都不行!
娄锦皱了下眉头,她大胆地猜测了起来,是因为皇子吗?
她心中有太多疑惑,这个疑惑,她得找个人问个清楚。
刘韬见娄锦神情百变,似乎想透了什么,又仿佛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思路。
她寻思了良久,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贤妃娘娘驾到。”公公的声音很大,贤妃娘娘迎面而来,那头银丝依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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