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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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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便是刘韬也不敢反驳半句,因着爷说了,一切生命都值得敬畏、尊重。
后来才知道那人竟是大尤国的太子。
也是因此,大尤国一度与我们大齐交好,足有八年边疆和谐,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争端。
他点了下头,便没再娄锦面前多说些什么。
汪三媳妇愕然抬头,对上娄锦此时的容颜,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惊讶。
娄锦朝她笑了笑,扶了她起来才道:“好了,村民们都散了吧,我去一趟汪府。”
村民们听闻娄锦愿意留下来治一治汪家这莫名其妙的症状。虽说希望不大,可好在她不走,汪家也不至于绝望。这便都散了开来。
娄锦刚走出门外,便见了一头花白的汪老爷子来了。
杨婶子笑道:“汪老爷,您来早了,锦儿要去你们汪府一趟,过两天再走呢。”
汪老爷子愣了下,他还命了人带了一马车的好东西,等着送给娄锦呢。
娄锦笑道:“汪老爷子,我若是不帮着你们将这事摆平,心中也着实不安。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便去贵府上吧。”
汪老爷子一听,本已经心灰意冷的一个人一下子便觉得云开雾散,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他忙点头,朝娄锦道:“锦儿姑娘,我,我这老头子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娄锦摆了摆手,她这么一做也不知道是不是胸中热血沸腾,她原也是个麻木不仁之人,至少前世是。
她记得前世时候,她活得那样没心没肺,便只想着自己日子过得无聊也从不过问他人,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六年。
重生之后,她痛定思痛,却看到那只猫那样悲伤地捂着自己的孩子之时,她还是觉得自己这一世险些又白活了。
一切生命都值得敬畏。
她眼下才明白这个道理。
深吸了一口气,她才觉得这一世她不一定要活得更好,但一定要活得更有滋味,这种滋味该不仅仅是甜而已。
她抚着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心中想着,待孩子出生后,不管是男是女,她都要让孩子做一个有血有肉之人。
跟着到了汪府,汪家大小都惊讶于娄锦的到来,听了汪三媳妇的话,所有人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滚,他们本早就绝望了,可没想到,竟还有机会。
娄锦朝后院走去,见那一大片麦田,便抓了些这里的土放在手中,极为暗红的颜色,触手之时,娄锦还感觉到了一些油腻。
她眉头皱了起来,其他人看着娄锦这番动作,都面露古怪之色。
锦儿姑娘怎么一入门便到这后院来了,这还抓了一把土来,不会是这土有什么问题吧?
汪老太爷心中一惊,却没敢出言打断娄锦。
娄锦一步一步走着,观察着这附近的土,奇怪的是,这后院一大片都是汪家的土地,但却并不是全部都是这样的土壤。
到东边有两大列的土地是自然的黄土,再过去便都是黄土了。
娄锦朝高处望去,见上方有一个山窝,便问了起来。
“那上面我们不也知道到底是什么,我们家有人在的时候便劝说了,这上头去不得。”
汪家老爷子这样说着,眉头重重地皱了起来。
难道还与这山有关了?
他一度以为这是汪家的福山,而且汪家自来有祖训,谁都不能上去。
他们汪家也从没有用山上的水,自然也不会想到,汪家的一切竟是与那山上有关。
娄锦朝前面走着,正要爬山,跟在娄锦身侧的蓝妈妈,乔喜还有刘韬几人吓得胆都要破了。
蓝妈妈一颗心差点跳出来。
“小姐,您这事做什么?这爬山的事您能做吗?您别忘了,肚子里头还有小小少爷呢。”蓝妈妈压低了声音,抬头看着这足有五十米左右的山壁。
娄锦也是急于想要破解这个秘密,这才有些忘乎所以,见刘韬几乎被自己吓白了脸,便也去了这想要爬山的心思。
她只寻了这山壁看着,见几处藤蔓覆盖的地方,有一些湿润。
想着昨天今日桃花村都是阳光明媚,这哪里来的水?
她正要抬手去碰,刘韬忙在她之前就将那藤蔓上的水渍用干帕子沾了点。
方才看娄锦那架势,这附近怕是一滴水都有剧毒,他可不敢大意。
娄锦接过刘韬递过来的帕子,仔细观察了起来。
油腻。
这帕子瞬间变得很是油腻,而且上头还有一些很是古怪的色彩。
娄锦见着这一些东西,好像是油灯上的煤油,又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
她让人取了点水便放在一个木盆子里。
她对刘韬道:“拿个火折子,丢到木盆子里头去。”
刘韬一怔,火折子丢入水里?
娄锦点了下头,刘韬没继续狐疑,可周围的人见刘韬拿出火折子吹着了后便丢入木盆一阵唏嘘。
娄锦站在木盆子旁边,她后退了一步,就在她后退这一步之时,那木盆里头的水陡然窜起火来,妖娆诡异地烧着。
“这?这是?”汪老爷子怔住了。
娄锦回头道:“不知道汪老爷子可否允许我将这后山的挖开,看看里头究竟有什么。”
娄锦总觉得这里头不止有煤油这么简单。
她一直在军营,知道百姓家鲜少用上煤油,便是军营也只有作战时候才用上点,宫中,也只有皇上的养心殿用这东西,知道煤油的人少之又少。
时常吃喝用煤油浸泡过的水和种出来的米粮,又怎么可能不生病?
汪老爷子犹豫了会儿,想着往后汪家就要无后了,还要那祖训作甚,这便不再犹豫,点头道:“行,就挖开这山!”
汪老爷子敲定,说干就干。
汪家几乎所有下人都来到了这里,个个拿着锄头和铲子在这里挖开这座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汪府这事动静闹大了,半天过后,在村长的带领下,村民们纷纷都来到了汪家的后山。
这一看过去足有好几百人呢。
娄锦在一旁看着他们一个个憨厚的笑脸,心中一阵暖流激荡。
村长笑看着汪老爷子,道:“我来帮你看看,都有什么妖魔鬼怪。”
杨婶子与他相公两人都笑着招呼村民,汪老爷子眼泪汪汪让夫人去准备好吃好用的。
就在汪老夫人要去淘米的时候,娄锦摇了摇头,道:“这田里出的米怕是不能吃了。”
所有人听了她这话,面上都是一惊。
汪老夫人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娄锦,这几百号人今天都在汪家吃,这些米不吃,她一下子也找不到米来。
村长笑道:“我们就各家要一小勺子米来,今天就劳累汪家夫人为我们做饭了。”
汪老夫人在桃花村生活了数十年一度都没干回娘家,因着自己生的三个儿子一直被娘家人诟病,虽面上不显,心中总是无限悲凉。
可眼前这一幕却让她心神一震,胸肺中仿佛被一阵飓风一扫而过,然后是极致地温暖,烫地她的心窝热热的。
“哎。”她应了声,便道:“若是这里不再有这样的折磨,我必定用余生为乡亲们造福。”
她心中感动,这话说的时候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蓝妈妈抹着眼泪,站在娄锦身旁,她朝娄锦看去,正见娄锦抚着肚子,唇角缓缓勾起的模样,这一瞬,蓝妈妈真的想若是可以,萧家和方家都在这个桃花村住着,她愿与婆婆相公一起,日出在此乡亲们一道劳作,日落便在这路口说说笑笑。
娄锦站得有些累了,她想着这里的一切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诉顾义熙,他原也只看了个头,却没看到这桃花村的一切。她笑了笑,便坐了下来。
许是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才一个下午的功夫,有的地方已经被挖透了。
“等等。”娄锦叫了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回过头来看向娄锦。
虽说娄锦年纪小,在这个村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全村的人都愿意听这个女娃的话。
娄锦眼看着有什么黑色的东西从里头渗透出来,再细细一看,还有些红的。
她命人停下动作,便让人将这一大块的东西用大木桶拿走。
这一开采下去,可真真是不少。
眼见太阳下山了,村民们又累又饿。吃饭之时,娄锦派人去通知沙城主和沙俊,沙城主一听许是煤油之类的东西,坐都坐不住,更是与沙俊一道来了。
沙俊一见到娄锦,便嬉皮笑脸,道:“锦儿,为伊消得人憔悴,你看,我这衣带,你看我这脸面。”
他指着自己那极为宽大的衣服,娄锦的额角一突,沙俊这加大版的衣服怎么好意思穿在身上?
蓝妈妈捂嘴笑了起来,这沙县令真真是活宝,不是特地为了小姐换上这样宽大的衣服吧?
沙城主拍了下沙俊的脑袋,呵呵笑道:“好小子,倒是不失为夫这点痴情的本事。”
“是,爹教得好。”
可娄锦看沙俊那模样,眼见这衣服破破烂烂,看过去像是不少碎布拼凑而成,便知道,这厮又舍不得银子了。
见到娄锦挖出来的东西,沙城主那是小地合不拢嘴。
他自然是知道煤油那是军事专用,这东西要送上去,怕是要升官了呢。
他不由得看向娄锦,想着这姑娘真是福星,倒也不王府他和儿子一度给邺城施加压力。
娄锦与沙城主一番交涉下来,沙城主答应将这些泥土带走,连着汪家的土地也休整了下,答应补给给汪家粮食。
又派人新运来一些土来。
原来汪老爷子看着后院被挖地犹如一片平地,心中一慌。因着原来的米不能吃,这地还被挖成这个样子,心中一凉,怕来年要饿死一门的人,可沙城主送来了这些土,第二天就让这些土给弄平了。
娄锦还调配了一些中药,每天每天都翻新一次,混杂着这些治土的中药,这土地上原来古怪的颜色也没了。
便是村里的人都惊讶地看着这变化。
娄锦这一番动作让汪家上下看得是一愣一愣的。汪家老爷子是彻头彻尾想明白,难怪,原来真是这土的问题。
娄锦见春天种植的好时节到了,却也道:“老爷子,您先不要着急,这土地得跟着我那配药还要再调养个一个月才好种东西。您家的问题就是在这土里头,换了这土,往后汪家的事不会重演的。”
她十分笃定,就这两三天,她在汪家里头所有东西都一一观察过了,都没什么异常,便是井水,她也下了一些重要调养。
她将那中药的方子交给了汪老爷子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清晨了。
桃花村被朦胧的雾气笼罩,山岚之中的山壁之上,一座彩虹在太阳出来的时候挂在了两山之间。
山壁下一片片桃林开遍了桃花。
粉色的美景伴随着青山与那氤氲的温泉湖水掩映而成,美不胜收。
娄锦站在高处,朝身后的汪老爷子道:“这儿可真美。”
不仅山美,水美,人也美。
就这几天,她便舍不得离去了。
汪老爷子听着她这话,眼眶都红了。可是知道娄锦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他没敢再留她。
只道:“老汉有一事相求,还请锦儿小姐帮我。”
路边,马车都已经准备就绪,追云嘶鸣了一声,提醒着娄锦它对闪电的思念,催促着娄锦早些出发。
娄锦笑着盯了追云一眼,追云低下头去,安分地吃起草来。
“我的家人汪强,他当初因着对家中绝望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你若是到了京城可否帮我找到他,带消息给他,就说家里一切都好了,快回家吧。”
第十六章 反埋伏
第十六章反埋伏
“我的家人汪强,他当初因着对家中绝望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你若是到了京城可否帮我找到他,带消息给他,就说家里一切都好了,快回家吧。”
汪强?
娄锦微微眯起了眼,她问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后面又去了哪里?”
汪老爷子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些年汪强到哪里去了,这些年他不经常回来,问他,他也不说。
汪老爷子心中总是希望一家能团圆,这个家别说散就散了。
“他也有回来,不过不经常。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京中是做什么。”
娄锦皱了下眉头,道:“那他可有什么标志,好认的。”
汪老爷子思索了良久,最后摇头道:“他啊,与我娘长得很像,我则是与我爹长得很像。我这里有一张我娘的画,你来看看。”
他朝后走去,心中隐隐有着惆怅。
屋内,一个锁着的房门打开,里头有一张画像挂在那,娄锦刚看上一眼,瞳孔便是猛地一缩。
这人,太像一个人了。
这种感觉,太过诡异。
汪老爷子看着那画,低下头去。
“我们的娘早逝,我从十岁后便只能看着这幅图了。”
娄锦怔怔地看着,面色陡然沉了下去。
她的脑袋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脑海中浮现出刘相士收集泥土的时候说过的话。
那刘相士收集泥土乃是藏空的意思,而藏空定是知道这后院的土另有乾坤,否则怎么会让手下来这里寻这样的泥土?
别告诉她,是因为思乡情切。
她皱起眉头,心中却更是愤怒了。
藏空既然知道这泥土有害,为何却不告诉自己的家人?是恨还是什么?
娄锦看了眼那与藏空几乎一个模子出来的女子,画像里头的人很是静美,这样的女子是怎么死的?
她冒昧问了一句,汪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良久才道:“娘是因着生下了老三后吃了药去世的。”
娄锦一愣,随即听汪老爷子长叹了声说出了当年的经过。
原来画中的女子生下汪老爷子的时候发现他一出生就白了头发,生下藏空的时候藏空虽没有什么大问题,可奈何生下三儿子的时候,三儿子生得太过扭曲,后来才没两天就去世了。
女子受不得刺激,想要回家,当时的汪家比现在更是大户,认定这女子自然不能放她回去,后来一番挣扎,女子疯了后就服药自杀了。
而从小便失去母亲的汪强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汪家的人本应该受罚,便知道了这土有问题也没有揭穿。
娄锦思索了会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可是看汪老爷子对他的态度,那样兄友弟恭,他怎么连自己兄弟都能见死不救。
而那个藏空,已经将矛头对准了自己和三皇子。如此六亲不认的人,出手又再怎么会仁慈?
娄锦的眉头蹙了起来,她抬眸看向那画中的女子,心中却思量着这些土地终于改变了原来的面貌,如此汪家能不再受罪,只是汪家人的身体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怕还是会对下一代影响不好。
她想着,便道:“我开一些药,你们每天都喝着,将身体里面的毒素排出去。少则也要三年,这三年过去后,再要孩子最好。”她这话是留给汪家几个年轻人。
汪老大和汪老二都尚未娶亲,一旦他们的身体调养好了,晚点娶亲也是可以的。
汪老爷子听着她的话,只怔怔地看着她。
他有些苍老干燥的嘴唇颤抖着,许是看得娄锦看得久了,他才缓缓用袖子抹干眼泪,才道:“锦儿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谢的话才好,他只知道这诅咒缠绕了汪家几代人,而就被眼前这个还不足十五岁的姑娘给解决了,他老汉没什么可以报答,心中是万分激动,却只能看着她的笑颜发呆。
临走的时候,娄锦留了一些养生的法子给了村长,让村长给各家各户抄写一遍,算是对这个桃花村的祝福了。
全村的人竟都出来送娄锦,汪家的人都站在村路口朝娄锦摆手送别。
蓝妈妈看得眼睛湿润了,才大声喊道:“都回去吧。”
娄锦坐在里头,心中有些激动激昂壮阔,汪家的悲剧在这里终于停止了,她相信桃花村会一直这样美下去。待她年老了,也要与顾义熙来这里住一住。
她的唇缓缓勾起,蓝妈妈却在里头抹着眼泪,道:“小姐,那一马车的礼物可真要抗回京城?”
娄锦苦笑了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送回京城难道送给抢匪不成?
村民们送的东西虽不算贵重,可什么东西都有。
娄锦记得有一人送了自己制作的姜糖,娄锦路过他们家门的时候可记得他们家都在打姜糖,一下一下的,下手重着,那味道可是飘着远呢。
蓝妈妈觉得这次桃花村三个月真真是没有白来,可这里的一切小姐嘱咐了不要宣扬,因着桃花村过于美好,怕有些权贵将手延伸到这里来,娄锦还是保持着这一份清新自然和淳朴最好。
车子一路穿过密林,刘韬他们在另一个马车内,一个个神情阴郁。
刘韬坐在最外头,可也被如山一样的东西包围着,根本是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他已经被大包小包的东西裹着,那脖子上那缠绕着一条手弹蚕丝被,再看另外三个,一个站在两只公鸡前面,一只母鸡还在下蛋。
另一个大喊了声,“我踩到鸡屎了。”
正在喝水的娄锦陡然呛到,和蓝妈妈对视了眼笑了起来。
路上前行了一天,蓝妈妈原本都提醒吊胆的,这都黄昏时刻,天边的云彩若烧着了一般,远处的山一个个如雾一样越看越远。
蓝妈妈不禁看了眼娄锦,将手上烧烤的鱼放下,见那边刘韬他们正在扎营,也不去看这一路上的好山好水,听着耳边潺潺的流水,道:“小姐,我怎么感觉这天色一暗下来便不会有好事。”
娄锦笑了起来,她知道自从蓝妈妈知道了那朱瑞乃是娄阳假扮,便一直忐忑不安。
“我们这一路上不会遇到什么事的。”
话刚落,却听得前方一个村庄那突然有不少火把朝这里靠近。
这里素来偏僻,娄锦并没有选择走官路,也是怕官路上引起皇上的注意,她也没寻个村庄住下,只想着不过几日在外头倒不见得不安全,可前方是怎么一回事?
因着暮色降临,日落西山,前面的村庄已经看不真切了,可那些火把几乎把那半边天照亮,她不能有一丝放松。
这才让蓝妈妈干净熄灭火把,将烧烤的痕迹弄个干净,这才躲了起来。
见到那些人的面孔,娄锦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群情激涌。
为首的那人身着灰色道袍,吊梢眉,阴狠的三角眼此时正眯着朝娄锦这个方向看来。
“本相士算到这里有妖孽,这妖孽寄托在一个年仅十五的女子的身体里,为了我们附近几个村的安危,我们必须要除了这个妖孽!”
这男子的声音很是洪亮,娄锦几人虽离他们有一百米远却还是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
守在娄锦身后的众人纷纷凝起了眉,他们才不信什么相士算到了什么妖孽。
唯一的理由便是他们的行踪败露了,许是原来藏空的手下被三皇子给坑害地太多了,便选择了另一个舆论优势来。
娄锦眯起了眼,好一个借力打力!
十五岁?
她眼角闪过一丝笑意,难道只有你们会易容?
她低下头来,将一瓶东西倒出来在脸上抹了抹,又描绘了下眉毛,阿狸被娄锦压迫,剪下了几缕毛粘贴在娄锦的眉毛上,娄锦迅速地换上了一件男装。
这一看,根本就是一个削瘦的男子长着一张粗犷的脸啊。
蓝妈妈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才短短时间,怎么小姐变成了这幅模样了?
而刘韬一回头,当即扶额。
阿狸则是不满地看着自己丰满的身姿变得如此削瘦,对着娄锦不满地叫着。
娄锦朝它笑道:“你是公的,担心什么?”
汪汪汪……。
被阿狸这一弄,几个人身上的紧张都有些散了。蓝妈妈笑道:“小姐,这动物都可是注重漂亮的,尤其是公的,你看那开屏的孔雀不都是公的吗?”
阿狸重重地点了下头,显然,蓝妈妈已经被引为知己了。
娄锦呵呵一笑,这便道:“不慌,阿狸最近太胖了,给他剪点,说不定没多久,便会有一只雌的上门呢。”
蓝妈妈瞅了眼扭头摆尾的阿狸,着实无奈的点了点头。
若不是因为阿狸是公的,真要怀疑,阿狸是不是和小姐一样也怀孕了,身子怎么说膨胀就膨胀起来了?
娄锦低头朝阿狸笑道:“阿狸,你脖子呢?你敢光明正大把你的脖子亮出来给我看看吗?”
她瞅了眼前方,道:“我们这么多人都以商队自称,不许与他们多言。”
阿狸本要伸出脖子,奈何,怎么看都觉得脖子和脑袋一体,索性缩了脑袋,朝娄锦胸前磨蹭去。
那些人围了过来,在这广阔的山脚下,小溪边。这些火把将溪水照耀地亮堂堂的,水中的鱼被惊地四下散开,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
村民们看了过去,见着这些人中并没有十五岁的女子,都有些古怪地看了眼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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