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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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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皇上开恩。”
固伦公主道:“就请皇上凌迟吧。”
凌迟,也就是零割碎剐的一种酷刑。这种酷刑乃是大奸大恶之徒所用,所谓千刀万剐,没有挨足千刀是不允许断气的。
如此的酷刑,令娄阳闻之色变,他立刻就看向方芸儿,作势要跪下来。
“好歹我也是锦儿的亲生父亲,我求你放了我。”
方芸儿看了他一眼,锦儿的父亲?若是他甘愿死在锦儿手上,那么也不用受这样的痛楚,可奈何,他此人如此奸猾,他对锦儿这个亲生女儿都下得了手,当初若不是锦儿,这么多条人命难道都是该死的吗?
方芸儿转过身去,朝固伦公主道:“娘,我们回去吧。”
皇上道:“来人,将娄阳拖出午门,凌迟。”
娄阳几次罪犯欺君,原来还有太子几人为他请命,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多次挑战皇权,娄阳的胆子真不是一般地大。
顾义熙缓缓道:“父皇,凌迟就免了,他毕竟是阿锦的父亲。就交给儿臣吧。”
这时方宏才想了起来,皇上本就不愿意锦儿与三皇子结成连理,若是这时候娄阳被杀,锦儿无论如何作为子女都要守孝三年才能成亲。
眼下真真是佩服三皇子这个时候脑子比他们所有人都冷静。
“刘韬,带走吧。”
顾义熙的神情依旧是毫无波澜,可他那清冷的眸子触及娄阳之时,犹如落下了一地的寒霜。
娄阳颤着腿肚子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尽管不用凌迟,可对着三皇子,他总觉得更为惧怕。
刘韬扯了娄阳往外走,这时候窦公也牵着紫晓朝外走去。
冷风吹过,紫晓怔怔地听着前方的锁链拖地的声音,这个春日没来由地让她觉得浑身发寒。
前方一个华贵的身姿款款而来,凤袍加身,通身富丽。紫晓见着皇后的身影,勉强扯起了一抹笑。
“紫晓给皇后姑姑请安。”
皇后打量着她的神色,道:“你这脸色怎得这么差?”
紫晓没敢回答,苍白的脸在看到三皇子从身边过去的时候愈发苍白了。
然而,他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只朝皇后行了个礼便硬着春光而出。
她身子一晃,小腹陡然一痛,她猛地跪了下来,皇后吓了一跳,见到她裙摆下的红,心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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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上不了网,身体不舒服被家里人给停了网络,没让我用电脑,好在今天身体好些了。这才传了点上来。
第十九章 怀疑
第十九章怀疑
“传太医,快传太医。”皇后先是一愣,随即大喝了声,窦公的脸色也难看极了,这会儿焦急着命宫女们扶着紫晓到里头休息去。
皇上看了眼紫晓,面上也是一阵诧异。
皇后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铁锁的声音越来越远,三皇子与娄阳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这养心殿。窦公抿着唇,冷峻的脸上写满了愤懑,却咬着牙没说出半个字来。
皇上静静地盯着窦公,良久才道:“朕去勤政殿。”
皇后顿了下,抬头眼睁睁地看着皇上离开。
窦公皱着眉头,见紫晓一脸苍白地躺在那,心里绞痛不安。
“皇后娘娘,太医来了。”
皇后转过身来,见那太医一见紫晓的衣服,眉头便是一蹙,双腿都隐隐有些打颤。
这一诊断下来,他的手都颤了起来,皇后的目光犹如一道枷锁牢牢将他套住,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启禀皇后娘娘,窦小姐怀孕三个月,可现在有小产的迹象。微臣施以汤药可以保住窦小姐母子平安。”
“什么?”皇后站了起来,脸色十分难看。紫晓竟怀孕三个月,是谁的孩子?
窦公沉着脸色,闷闷道:“可有好药方不伤她的身子又能流了这孩子?”
太医愣了下,脸色也有些刷白。
“流产的药一向都是伤身的,只能考小产后调养身子了,少则也是要两个月的调养。”
皇后拧着眉头看向窦公,窦公低着头,一张脸上写满了无奈,他点了下头,“也只好如此了。”
太医退下后,皇后便细细问了窦公这事的经过,听闻腹中的孩子是娄阳的之时,皇后不敢置信地看了眼躺在那熟睡的紫晓。
“这事还有谁知道?”皇后问道。
“目前也就我们窦府的亲信知道。”
得到窦公的肯定,皇后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外传。”
华清宫中的地牢很是阴暗,但比世家大族的地牢而言,这里就没有那些古怪的味道,相反,空气也干燥地很。
蜡烛烧地噼啪作响,地牢的尽头那个牢房里头坐着一个男子。
男子的头发散乱,颓然地坐在那,苍白的脸上有几道脏了的灰。
牢房外站着一身月白的男子,他清冷的双目盯着里头的男子,殷红的唇抿着,俊美无俦的侧脸上无波无澜。
娄阳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内定的女婿,脑海中浮现出娄锦小时候对武世杰的那份好来。
他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在这个空旷阴暗的地牢内碰撞,最后形成了一道雷鸣炸裂开来。
“我没想到葬送我娄府的是我的亲生女儿,而将我囚禁起来的是我的女婿。让娄锦那贱人给我爬过来,就算我死,我也是她父亲!”
顾义熙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和藏空什么关系?”
娄阳愣住了,他以为三皇子囚禁他是因为明日就是锦儿及笄,接着便是二人的成亲大典,原来三皇子还另有缘由。
“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关系罢了。”
顾义熙没再看他,“寂寞是最令人可怕和发疯的东西,这里或许只有老鼠为伴。你在这能度过一天,可不见得能度过一年。你不说无碍。”
话一落,一道铁墙从高处落下,铿锵一声重重地与地面连为一体。灰尘扬起,外面的烛光也陡然没了,娄阳跳了起来,拍着铁墙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三皇子看了眼这铁墙,铁墙外子留了一个碗大的小缝隙,只能在用膳的时候递进一碗饭罢了。
他往外走去,地牢的门轰然打开,金色的阳光洒满他的黝黑青丝,他微微抬头,整个人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薄薄的佛光。
看向那春日的桃花,他朝一旁的刘韬道:“阿狸已经将这几日的事告知于我,派人去盯着藏空,看看他手下的相士帮派在全国都形成什么样的态势。”
刘韬的脸色凝重,他点了下头,朝外走去。
那藏空相士的真正身份扑朔迷离,要不是藏空自己说漏了嘴,又怎么会知道藏空还有一个儿子?
刘韬摇了摇头。
顾义熙刚要去花兰殿就听到太监道贤妃娘娘来了。
贤妃娘娘一头银发,依旧用那绯色的绸带系好,脸色较之前那三个月好了许多。
她刚进来,便拉着三皇子细细看着,“才刚从南疆回来就去邺城,好在这一路上有惊无险。”
“儿子让母妃担心了。”顾义熙低下头去,双手握成拳,尽管他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清楚,迟来的母爱更是弥足珍贵。
贤妃送来的补汤,看着顾义熙喝下之后,才道:“你五弟这三个月来一直陪在太后身边,后来藏空相士给了五皇子一颗金丹,你五弟的腿脚就好了,昨天便起来去给皇上请安了。”
顾义熙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目光平静地听着。
贤妃长叹了一口气,“万废妃当初那样作孽,连带着四皇子死了也不能见上最后一面,你与五皇子虽一直都是同胞兄弟过来,可五皇子的性子我不放心,你往后多加小心才是。”
这五皇子本就在万氏的培养下对皇位有了些心思,原来五皇子的腿脚不便,这也失去了未来成为储君的可能。可眼下不同,他的腿脚好了,而且自从万废妃死了后,他太平静了,平静地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着实令人不得不防。
贤妃思量了一会儿,便没再嘱咐,想来三皇子心中早有沟壑。
她扫了眼三皇子的眉眼,见三皇子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又道:“明日娄锦及笄,我打算送她一个簪子。”
这话可是明明白白了。
宫廷里送出簪子给及笄女子,乃是天大的福分。贤妃娘娘这一番动作一来是抬举娄锦,二来更是为了让所有人明白,三皇子妃非娄锦莫属。
顾义熙双唇微微勾起,笑道:“多谢母妃。”
贤妃这三个月来屡次与皇上交谈,又因着三皇子带伤回来亲自请求,皇上才松了口,这等着大婚一办,这对鸳鸯也少了些折腾,她这个做娘的才觉得多年的愧疚少了点。
贤妃站了起来,笑道:“母妃这两天给你物色了一些绸缎,还有成亲用的东西。你过来看看。”
她说着就将一个红丝绸放在顾义熙身上比划了起来,顾义熙一路笑着,就连一直在屋内伺候的太监们都瞪大了双眼,三皇子自从贤妃娘娘谈及娄小姐来,就一直如沐春风,这样笑下去,确定不会傻?
就这样,这对母子为了即将到来的谈婚论嫁有商有量地说了一个下午。
而娄锦终于在沉睡了一整天之后醒来,方一醒来,就见着流萤推开门进来,惊喜道:“小姐,你再睡下去就要晚上了。饿了吧?”
她讨喜地端出了好些个糕点零食,娄锦笑了笑,起来梳洗了一番,才觉得这几日的疲累都一扫而空。
她刚一坐下,门上就倚着一个人影。
火红的袍子乃是江南上好的锦缎,娄锦记得这是今年刚刚入宫的好缎子。
他的长发高高地被玳瑁发簪系在头上,两边的璎珞朱红,衬托地他越发唇红齿白,却也十分妖冶。
“锦儿妹妹,许久没见了。”
萧匕安朝里头走来,坐在了实木圆桌旁,一双桃花眼却紧紧盯着娄锦,仿佛要将她灼出了个洞来。
娄锦站了起来,毫不拖沓地行了个礼,靡软的声音带着一抹坚定,“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萧匕安眯起了眼,盯着娄锦本是纤瘦的双颊此时白净粉嫩,有种可爱的婴儿肥的错觉。
“起来吧。”他淡淡道了一声,便将一个东西放在了桌子前。
那是一个红绸包裹的长条状的东西,娄锦坐着,低眉敛目地看了那东西一眼。
“打开来看看。”
娄锦听着,打开来看到了上头的一行金针,一共三十二把,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她微微一愣,萧匕安却站了起来,道:“锦儿,这是你十五岁的礼物。”
话一落,他便径直朝外走去,娄锦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萧匕安似乎与以前相比有些不同了起来。
他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深深看了眼娄锦,目光落在了她略有些鼓的腹部。
没人看到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在那火红的袖子里头手臂上那一道深深的疤痕。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朝外走了出去。
外头的一个小太监道:“太子殿下,您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皇后娘娘派人催了两次,您的伤还未好透……”
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朝他看去,小太监忙噤声,低头不语。
“我和三皇子同时受伤,他一个字没说,我又何须长吁短叹。”
“可你……”小太监没敢说出来。
太子担心娄锦小姐的安危,上场杀敌那狠劲可是在京中传开了。
“他用心不比我少,可却毫发无伤,回来的时候不过是做个样子给父皇看看,好让父皇答应了他与锦儿的婚事。我受伤这事无须说出来。”
萧匕安踏出一步,桃花眼眯了起来。就算两人都在乎娄锦,可三皇子却可以全身而退,但自己……
萧匕安脸色微微有些发沉。
翌日,天空万里无云,春风拂面,令人心生温暖。
萧家的大堂早早已经被洒扫干净,一层不染。
第二十章 三皇子妃之礼
闺房内,一道明丽的色彩映照在菱花镜上。珍珠色绣连枝杏花月裙,红芯镶金桃纹白缎裤,青莲色金彩绣鞋。
无一不精美,她面色绯红,欺霜赛雪的脸上犹如春梅绽雪,樱唇微微抿起了一抹笑。
流萤愣愣地看着娄锦,良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小姐,九天仙女落凡尘也不过是小姐这样了。”流萤怔怔地看着娄锦,心中啧啧称赞。
往常小姐不过是穿那碧青的锦袍,青色清新可人,可今日这一盛装打扮,却是那样尊贵不凡,流萤不禁暗暗想着,怕是历朝历代的皇后也就这气度了。
娄锦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道:“我可不信仙女要戴着这么重的东西下凡,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脚先着地还是头先着地。”
流萤扑哧一笑,听着外头的动静,立刻开了门。
只见方芸儿和固伦公主,方瑶,萧琴他们迎面走来。
方瑶笑道:“啧啧,这打扮,不知道的以为是出嫁呢。”
方芸儿抿着嘴笑,难得地点了下头。
萧琴也没放过娄锦,道:“我盼望着锦儿早些嫁了,我腹中的孩子出来了好与锦儿的孩子一道玩耍。”
娄锦歪头轻笑,拉着固伦公主进来坐。几人闲话了几句,屋内便都是欢声笑语了。
乌嬷嬷从外头走了进来,她低声在娄锦耳边说了几句,娄锦的眉头微微一挑,道:“梁娇温柔体贴,该是给皇上送上羹汤了。”
乌嬷嬷道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流萤皱起眉头,对娄锦道:“小姐,那藏空相士从您回来这几天便安安静静的,今日才去宫中,不知道所为何事。”
彩釉白瓷杯中的清茶一朵一朵地舒展开来,一抹香味散开,娄锦轻轻呷了一口,便道:“无论他要做什么,这个人的城府很深,可不是我们往常对付的那些人,不可轻举妄动。”
流萤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握成了一个拳。是的,藏空的势力究竟有多大还不知晓,藏空多年与后妃,皇上之间的关系甚笃,谁知道这后宫之中水有多深,牵一发而动全身,怕到时候祸及小姐。
她们的低声耳语并没有让固伦公主他们知道,外头的几个丫鬟走来说是及时到了。
娄锦走出了房门,方芸儿几个朝外走去,面上都带了笑意。
管家大声地唱起了礼,负责登记的账房虽忙,却也没晕头转向。
鞭炮声震天,大堂之上的桌椅摆放整齐,红色的蒲团绵软深厚。
娄锦从拱门中而出,一声声抽气声便从四面八方传来。
她微微抬头,对上那些贵妇小姐,只迎面一笑,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一样。
拱门上那开得一簇一簇的紫藤花丝丝缕缕伴随在她的身后,她仿佛从花中走来,发鬓生香,丝缕轻软。
“五皇子送上……长生一副。”管家的唱声有些扭曲,娄锦几乎不用看也能知道管家现在的脸色。
长生,那是在前朝时期流行的送给即将死去的人或者是出嫁的女子。
长生也就是棺材,在前朝时期乃是贵重之物,可在本朝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娄锦还记得当初将一副棺木挂在娄府之上,娄府就被诟病许久。
这一朝人们提起棺木几乎不用长生这两个字,而五皇子却送上这一礼,果然是重重的大礼。
萧县公皱起眉头与萧郡公对视了一眼,才朝外走去。
萧家大门外一尊乌黑的棺木横着摆放。其他达官贵人脸色十分凝重,都有些犹豫不定。
这棺木挡在了门前,要想过去必要绕过这棺木。可棺木那是十分晦气,若是绕这棺木过去,必是几天都不得出门,怕引来祸事。
棺木后站着一道人影,淡黄色的衣袍上绣着九条银龙,他身后几人均是一身炫黑,煞神一样站在那盯着萧府。
萧县公的手握紧了下又松了开来,他笑了笑,道:“五皇子送上如此重的礼,来人,将这长生送往庄子里。”
“慢。”只见五皇子眉毛微挑,继承了万贵人的好皮肤,他整个人看过去晶莹剔透,似是一个琉璃,却又将光反射地极为刺眼。
他朝萧县公走来,声音透着一丝丝傲慢。
“我亲自送来好礼,怎么不见娄锦亲自谢礼?”
一些百姓经过,只看到门前有一尊棺木都纷纷绕道离去,其他官员家眷中不时传来抱怨的声音。
萧郡公脸色极为凝重,他的气息微微有些粗,方清雅站在他身后握了下他的手,他才恢复一丝丝清明来。
送来棺木还要锦儿亲自来谢礼?
刚刚从里头出来的固伦公主正要撒手出去之时,娄锦拉住了她的衣袖。
固伦公主回过头来,见娄锦目光柔和,平静之中看不出喜怒来。她愣了下,耳边不少的贵妇窃窃私语声传来,诸多是不好听的,这样锦儿还能忍受?
“外婆,既然今日是锦儿的及笄礼,是礼就没有不收的道理。”
她朝外走去,流萤紧随其后。
方瑶和萧琴二人对视了一眼,也都跟了出去。
固伦公主也没落下。
众人见娄锦亲自出去,都觉得有好戏看,这便都跟了出去。
萧县公并不想在这与五皇子理论,这棺木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在门口多一刻便会让京城的风向都变了。
方芸儿来到萧县公身边,她身后便是娄锦众人。
五皇子见着娄锦来了,面上的笑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寒的冷酷。
“不知道娄锦姑娘对本殿下送上的这份礼物感觉如何?若是不满,本殿下还可以送上更好的礼物。”
娄锦笑看着他,如今看来五皇子与万贵人真真是十分相似,笑里藏刀的本事如出一辙。
她缓缓走出一步,对下人道:“还不快把五皇子送来的礼物给收进去,这两天总觉得腰膝酸软,许是这春日还有点寒气,柴房里头的柴都不够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目瞪口呆地看了眼娄锦。敢情是要将这棺木披了当柴烧啊。
五皇子的眉头阴鸷地皱了起来。
可娄锦面上依旧挂着笑,她唇角开出了一朵极为娇艳的牡丹,端庄大方,不失一分礼仪。
“五皇子的礼娄锦收下了,不劳五皇子破费了。若是五皇子还有礼的话大可以送给皇上,素来孝字排行第一,我既不是五皇子的生母也不是奶娘,五皇子无须这样积极。”
这句话说的何其大胆,周围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娄锦,人群中有人倒吸了一口气,却有人是打心眼里佩服起了娄锦。
这胆识和口才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五皇子面色已经青紫,只见他的手紧握成拳还有些颤抖。
他极为阴冷的目光扫过周围这些人盯在了娄锦身上。娄锦见前方棺木已经收了,这才道:“命人挂一块红布在前面,所有宾客请往里走。”
娄锦淡淡扫了眼五皇子,她素来不是吃素的,你既然送上门来要让我羞辱,这样的好机会,她平常是不会不珍惜的。
五皇子身边的侍卫们纷纷低下了头,见宾客们都入了萧家的门,本来以为萧家会与他们起了冲突,好将小事化大,端了萧家娄锦,可眼下,还被娄锦将了一军。
娄锦这话也忒阴狠了点。好像是五皇子特地来孝敬她一样。
方芸儿拉着娄锦朝内走去,到了内院,她才道:“锦儿,今日虽是大日子,可你也要小心,你现在身子可不能出一点意外。”
娄锦点了点头,她身边素来不缺高手,也不担心有人下毒,而且她怀有身孕的事并未传开。
方芸儿这才牵着娄锦的手穿过抄手回廊朝外走去。
“太子殿下送来同心莲羊脂白玉佩一对。”管家脸上隐隐有些汗了。
账房写着那字看着一身火红的少爷如今的太子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一瞬,当真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邪肆张扬的五官极为俊美妖冶,他远远便看到了站在大堂前的娄锦,萧匕安笑了笑,全然没去注意娄锦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
同心莲意为同心相连,一般都是夫妻之间相送。
所有人都将目光刷地一转,投射在了娄锦和萧匕安之间。
萧郡公很是高兴,一行人朝萧匕安行了礼便请了他进来。
紫檀木凳子早就安放在萧匕安的身后,可他并未立即坐下,而是斜睨了眼外头,道:“五哥又荒唐了。”
所有人战战兢兢,五皇子虽说没了母家帮忙,可这三个月来一直在朝中笼络朝臣,也有不少人为五皇子说话。
萧匕安军营出身,在军中早有美名,又是生在文臣大家,还是国子监那一届最早毕业的学员之一。
总总名头,足够盖过五皇子,便是有人要为五皇子说话,这里还有个呛头娄锦,便都闭了嘴。
白玉这日穿地很是素朴,没了紫晓在一旁压一头,她在众位贵媛中倒是略胜一筹。
她盯着娄锦,目光森然,秦娟的死,紫晓被当场抢婚,而这娄锦却安然无恙,白玉又是害怕又是嫉恨。可见着娄锦依旧如沐春风,容光焕发,她便大着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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