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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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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初,当初您是万贵人可以依靠的表妹,是管理内务井井有条的夫人,是帮着他扶摇直上的女子。可现在,您的存在让他如芒在背。娄阳是怎样的人,没有利益纠葛之前他是如何您应该知道。”

    苏嬷嬷的话若当头棒喝,万宝儿的身子一寸一寸软了下去,她跪在地上,哭成泪人一般,现在她能去哪儿,全城下了通缉令,让她去哪里躲?

    她望着苏嬷嬷,现在她能信的人除了苏嬷嬷,只有苏嬷嬷了。

    苏嬷嬷老泪纵横,当初的夫人如何八面玲珑,让人艳羡。可今日……她只觉得世事悲凉。

    外头突然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嬷嬷,门外出现了马车。”

    苏嬷嬷和万宝儿俱是一愣,她们对视了眼,就立刻出了屋子,从后门的方向逃了出去。

    外头的雪飘地狠了,一点一滴落在肌肤上,瞬间让整个身体冰寒若霜。

    万宝儿看着外头茫茫的雪,心底变得极是寒冷。她在苏嬷嬷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在雪中前行着。

    后门出口便是一个巷子,出了巷子就是一辆马车。

    苏嬷嬷道:“夫人,这车夫我收买了,他会带你先去寺庙里呆着,我得留下来看形势。”

    万宝儿摇头,她太了解娄阳了,若娄阳真想找自己,苏嬷嬷回去就是羊入虎口。

    “夫人,您在那要待多久尚不知,我得留下来,时不时给您送些东西去。”后头传来了脚步声,她顾不得多想,把万宝儿推上了马车就闪身躲了起来。

    车夫扬起长鞭,马车迅速朝远处跑去。

    雪下得极大,瞬间就在这片天地间落下了一个雪雾,万宝儿掀开帘子,却看不清楚身后赶来的那些人。只看到带头那人那熟悉的身形。一股阴风吹了进来,她浑身一颤,立马落下帘子,捂住手,躲在了马车的一隅。

    耳旁那车轱辘的声音一下又一下,让她禁不住呆了呆。那人,是娄阳吧。他当真要杀了自己?

    一种唤作悲凉的东西从心底升了上来,让她掩面哭泣了起来。

    她不禁恨了起来,她该恨谁?恨娄阳?他与她这么多年来恩爱非常,尽管她知道娄阳对方芸儿念念不忘,可他从没有入过方芸儿的房。

    他是疼着自己的。若没有那日粮柴一事,她如何能落得这个下场。

    眸光一亮,她深深倒吸一口气,是那个小贱人,是她!娄锦,这个小毒蛇,一口咬上来就撕了她大半的血肉,现在竟然还淬了毒!

    她眯起了眼,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马车行了好一会儿,前方的路被雪掩埋,车夫看了眼,回头对万宝儿道:“夫人,这路走不得了。我看您还是找个客栈暂住,明儿个一早再出发。”

    万宝儿点了下头,她掀开帘子,见外头的积雪,忍不住惊叹。今年的雪也下得太诡异了。

    才刚掀开帘子,就见几个行人看了过来,他们看了眼,然后嘀咕着什么。

    万宝儿吓得立马放下帘子,她扯下袖口的帕子,披散斗篷低着头下了马车。匆忙定下一间屋子的时候,她感觉四周的人都在盯着她看,可是等她回头,那些人不过就是在谈笑罢了。

    她不能被抓回去,一回去,她所有的,都会被化作灰烬。

    入了屋子,她紧紧扣住门,背过身的那一瞬,她才缓缓靠着门坐了下来。这般阴冷的天气,她的后背已经冷汗涔涔。

    湖里院的丫鬟们收拾了下东西就伺候刚刚到来的洪娘子。

    几个丫鬟跟随着洪娘子走到后门,在茫茫大雪中,她们看不到什么,只能听着远处马儿的嘶鸣声。

    洪娘子却望着远处的雪雾笑了起来,万宝儿此刻当真是惊弓之鸟了,她不过是一吓,她便跑了。如此,万宝儿还能侥幸逃多久?

    苏嬷嬷在巷子口瞪着洪娘子,这下正中洪娘子的下怀了。

    派去的人回来都说尚未找到万宝儿,可京中消息传地飞快,百姓们都知道当初参与粮柴一案的万宝儿逃了,纷纷怒不可遏。

    而万宝儿找人替代,坑害无辜女子更是令人恼恨。如今这事一出,便是人人得而诛之。

    娄阳再次被停职,从前门庭若市的娄府,如今门可罗雀。

    而此番,娄府就连娄城都被太子冷落,谁都不敢在皇上盛怒的时候与娄家有一丝牵连。

    书房中,三父子对立着,娄世昌坐了下来,他引了一口茶,就在轻抿一下的时候,把那杯子重重甩在了门上,只听得啪地一声,杯落水炸。

    娄阳低下了头,娄城紧抿着唇。

    “好一个红颜祸水,好一个假怀孕,好一个偷龙转凤!”娄世昌顿时呵呵笑了出来,他冷冷看着娄阳,嘴角的笑陡然抿成一条线。

    大手握成拳,娄阳的脸色显得异常难看。人算不如天算!

    “娄阳,祖辈两人创下的基业,好不容易在京中落定了脚,如今要毁在你这不肖子的身上。你此番不但毁了我,还毁了娄城。你可想好了如何补救?”想来,这是娄世昌给这个儿子最后一次机会了吧。

    快一年了,这一年时间里,他让自己失望了多少次?

    一次又一次的宽容,换来的是什么?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娄阳抬头,光与影把他的脸一分为二,娄世昌看到他此刻咬紧牙关的侧脸,等着他说出一番话来。

    “我亲自去抓了她,在皇上面前杀了她,以正清白。”

    他的话铿锵有力,眼神极为狠辣。娄城禁不住看了他一眼,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娄世昌眯起了眼,思索了一刻,点了下头,“希望她在皇上面前的时候不要乱说话。”

    娄阳低了下头去,沉默了。

    娄城细细看了眼娄阳,人说无毒不丈夫,可这个哥哥,却让他止不住忌惮了起来。

    黎明前的一刻天色极为黑沉,娄锦提着衣角走在沙滩上,耳边是海浪平静的声音,她的长发只绾起一落,其它的披在了后背,垂在了臀上。

    风一吹,她碧青的衣裳若一缕青烟,似乎都要飞起一般。

    顾义熙看了,心头一惊,忙走上前来,拉住娄锦的衣角,道:“你太瘦了。”

    娄锦抿了下唇,她不过就是还没长大罢了。海风有些冷了,她走到顾义熙身旁,只一个跨步,就发现有什么东西扯着她,她低头,正见顾义熙把他的月白系在了她的碧青上。

    那打成的一个蝴蝶结让娄锦看了又看,她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低下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眉目温柔,眼神细腻。娄锦被他看得一愣,耳畔突然热了起来。

    “我怕你被风吹没了。”他低低说道。

    娄锦撇了下嘴,却有些调皮地看了眼那打成的蝴蝶结。她索性直接坐了下来,那绑成了结一扯,顾义熙身子一歪也坐了下来。

    他看了娄锦一眼,见她眉目笑弯了,正淘气地要站起来。

    伸手按住娄锦的肩,那是极为纤弱的肩膀,他愣了下,在娄锦愕然转过来的那一刹那,他迅速放下了手,对着远处的一缕光,道:“阿锦,快看。”

    娄锦转过去,看那第一缕光在海面上跳跃,她的心也隐隐被光照亮。

    方才,他的手很是温热。与他的手相比,她竟然是这般弱小。

    墨蓝的海面上彩霞密布,一缕一缕长长的勾勒出平静的海面,不一会儿,半点温暖的红露了出来,整个彩霞亮了开来,一条鲸鱼浮游而过,喷出了一道极为绚丽的泉。

    顾义熙笑道:“这里的风景果然很美。能和阿锦一起看,更美。”

    娄锦听着,唇角微微一抿,突然,又笑了起来。

    她在想,这一次她没有爽约。

    咸蛋黄出来了,碧海蓝天显得尤为美妙,娄锦道:“顾义熙,往后遇到何事,都要记得这一幕。我永远是这一刻的娄锦。”

    顾义熙转过头来,他低了下眼,却是望着她,那平静深邃的眸子紧了两分,后又恢复了平淡。“恩。”

    两人坐了许久,到天色都有些大亮的时候,娄锦睡着了。这青嫩的容颜中眉目若画,出水芙蓉一般眼帘轻阖,顾义熙看了看,闻着她身上极为熟悉的味道,他笑了笑,伸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一个飞身朝院子里翻了进去。

    当她入了床,嘤咛一声就睡了过去。

    顾义熙轻笑,外头传来宫女的说话声,他眉头轻蹙,转身欲走,却发现那不知因何成了死结的青白衣角。

    他看了娄锦一眼,在宫女欲推门之际,他挥手断了自己的衣角,飞窗而出。

    刘韬看到顾义熙的时候嘴巴微张,道:“爷,遇此刻了吗?这衣服怎么少了一块?”看着顾义熙那缺失的衣角,他浮想联翩。

    娄锦可只有十三岁啊,莫不是两人……额,所以用力扯坏的?这也太生猛了吧?

    爷的口味可真重,十三岁的小姑娘都能下得了手,难道爷就喜欢这种小草?难怪了,难怪万贵人给爷选的妃,他一个都看不上,原是喜欢这种款的。

    要是知道刘韬在想什么,估计顾义熙会甩个冷刀,让他血溅当场。

    顾义熙只看了刘韬一眼,道:“准备一下,一会儿出发。”他此番还有事,今年的雪下得诡异,就怕不是瑞雪兆丰年,而是寒雪促人难。

    刘韬点头退了下去。

    等娄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她掀开被子,就见衣角上那一抹月白。她挑眉一笑就问伺候的宫女。

    “三皇子半个时辰之前就走了,公主知道的时候都跳脚了。”

    半个时辰之前就走了?低眉敛目,娄锦走了出去,想来他真有事,也是特地抽了一天的时间陪她在海边看了日出。

    她起身,朝顾义熙的院子走去。

    那里一张圆桌,几个木凳子和一张床还是原来的模样,人早就走了。

    她看着那空空的一块地方,她想,或许她得快加步伐,早些离开这蓬莱岛。回头的时候,撞见青灯居士盯着这空屋子。

    那双眼中晦涩难明,她像是通过这个屋子在看什么。

    娄锦皱了下眉头,青灯到底有什么秘密?

    青灯像是才看到娄锦一般,她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对着娄锦道:“走吧。你今日起地晚了。”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

    娄锦思索了下,跟着她走了出去。

    木鱼敲响,梵音四起,殿中依旧只有她和青灯二人,高阳还是没有来。娄锦睁开眼,她盯着正在念经的青灯,见她拨弄佛珠的手失去了节奏,显得有些呆滞。

    娄锦低了下头,闭了眼。

    下了早课,就见几个尼姑背了柴火朝山上而去,娄锦疑惑,只见过柴火从山上拿下来,还没见过背柴火上山的。

    她忙拉下其中一人,问道:“这是干嘛去啊?”

    “见过小姐。”她行了个礼,道:“每年这个时候就是毒草生长的时候,我们每年都要去烧了这些草,奈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今年还得继续。”

    她有些无奈,那些草也没人拿去做什么,山上有毒的东西多了去了,犯的着每年去烧这些草吗?她笑了笑,就随着他们走了去。

    这其中有些蹊跷,娄锦虽不明所以,但也跟了去。

    跟随着这些人上了山,山上有一处地空落落的,四周的灌木也离这有几尺,那里有一层薄灰,土上长着几株碧绿的青草,枝叶简单,根茎红色。

    娄锦觉得这东西面熟,在以往看到的医书中像是见过,她跟着这些尼姑们上前,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拿下帕子采了一株。

    乘着有些人放火的时候,她把那株草偷偷掩藏了起来,悄然退了下去。

    回到屋子,她把带来的医书翻了开来,在其中一页停了下来。马齿苋,清热解毒,利水去湿,散血消肿,除尘杀菌,消炎止痛,止血凉血。主治痢疾,肠炎,肾炎,产后子宫出血,便血,乳腺炎等病症。

    她顿了下,孕妇不宜多食,谨防流产,对胎儿不利。

    娄锦的眉头重重皱了起来,这种草算是良药了,并不能算毒草,只要孕妇注意点,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上好之药才是。

    毒草?她把这药草收了起来,这么一想,怕是青灯居士对这草相当痛恨才是。

    之前发烧了两天,昏沉了几日,去医院差点被当成禽流感,验血什么后才回来的,耽误了这么多天的时间,从明天开始一章一章补回来。

 一零二章 万宝儿之死

    一零二章万宝儿之死

    午膳时候到了,所有人都齐聚一堂,一贯的青菜萝卜加豆腐。大长老二长老和青灯居士一道出来,他们一发落用膳,众人才拾起筷子。

    娄锦坐在下首,她抬起筷子,眸子却在低头的那一刹那朝青灯瞅去。

    就在所有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青灯一声惊叫,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目光直直望着菜盘子。

    “是谁掌厨的?”她冷喝道。

    守在门边的人战战兢兢走了出来,不知道所为何事的她也是鲜少看到居士如此震怒的神情。

    “是我。”

    那人回答后,青灯走了过去,道:“为何里头有毒草?”

    毒草?厨娘被问得一愣,随即摇头道:“不是我?我没有放。”毒草不是都被烧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居士的饭菜里?

    娄锦挑了下眉头,尽情地思索着青灯此刻的表现。

    若不是青灯曾经被人下了药就是她给别人下过。若她被别人下过,那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因何会在蓬莱岛?这一系列的疑问在娄锦的脑海里形成一个谜,这个谜却牵引着另一头,那个生辰八字。

    厨娘被青灯逐了出去,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漠然看着那位厨娘被押了出去。

    青灯环视了周围一圈,最后拂袖而去。

    大长老和二长老对视一眼,只道:“都好好吃饭。”

    “是。”

    退出饭堂之后,娄锦就回了屋子,鸽子飞来传来了好消息。娄锦唇角一勾,万宝儿的故事一定非常精彩,她很是期待呢。

    不过此刻,她有一个疑惑需要解开。青灯的身份就交给乌嬷嬷好好查一查。最后,也是她目前最担心的一个事,那就是舅舅,她必须让舅舅小心从事。

    写好了信,她便卧躺在床,思索着京城的大雪。前世,那场雪形势恐怖,有许多地区的人都被冻死,还有农家之稻谷,麦田一夜之间就全部遭难。情况及其恶劣,虽然目前并未有什么事,可半年多之前发生的一场大雨已经让这些人疲于奔命,现在稍微喘过气来却面临更严峻的问题。

    娄锦的眸色一沉,盛怒在即,这时候万宝儿的越狱,根本就是火上浇油,惹得百姓怒发冲冠,到时候情况必然越演越烈。

    她转了个身,想着这个冬日,雨雪拦截,很多路定是难走至极。

    娄锦所想一点没错,城郊的一个客栈里头注满了人,不少人路过询问得到的回到都是客满。看着这漫天大雪,银装素裹的天地,这些人都忧心忡忡了起来。

    “这雪继续下下去,我那些客人要的棉袄怎么送去啊。”

    “可不是,我让人去前方探路了,回来都说全都被雪堵上了。要疏通也得等雪下小点,可看这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停。”

    万宝儿听着一旁吃饭的两人说着话,低着头的她只能把饭菜早些吃入嘴里,眉头却是一点一点皱地很紧。

    入了夜,外头呼呼的北风刮着窗户,一声又一声如同鬼魅哭叫,听得让人不由得心慌。万宝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帘子被那风吹地不停打着墙,像是有人敲门一般。

    她坐了起来,看着那黝黑的角落,那帘子被风股了起来,形成鬼魅的身影,像是掀开帘子就能看到什么光怪陆离一般。

    黑暗之中,她下意识地喊出一个名字,可苏嬷嬷哪里在跟前。这才想到,她已经是孤孤单单一人了。

    “客官,客人们都在睡呢,您这到底要找什么人?可不好一间一间敲门啊。”外头小二的声音传了进来,万宝儿心头一跳,她立刻跑下床,贴着门听着外头的说话声。

    “我要找一个妇人,近三十岁大小,五尺高,体态婀娜,杏眼桃腮。她是我夫人,这大雪天的走散了,你可有见过?”

    万宝儿的呼吸停了停,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窒息了一般,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十几年来同床共枕,他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那小二思索了会儿,印象里像是有这么个人,他道:“你等一等,我去查看一下。”

    万宝儿哪里还敢继续呆下去,她扯了床单,动作飞快地绑成一条绳子,她低头看着自己发颤的手,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线。

    推开窗户,外头的阴冷逼得她四肢打颤,她咬了咬牙,从窗户往下跳去。雪很高,她一头扎了下去,呼吸困难地爬了出来。身子已经冷地如冰,她却不敢停留,疯也似的往别的方向跑去。

    冷风把她的身子贯穿,她一跑一崴,悲凉的雪把她此刻的自己弄得狼狈不堪,鼻腔里的酸涩让她泪流满面。

    “娄阳,十几年的夫妻感情,你既然就想要了我的命!”她掩住嘴,努力让呜咽变得更加小声。若在半年前,她只会以为这样的事只是发生在笑话身上。

    可偏偏,她就是一个笑话。

    她一路小跑,躲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狼狗不断向她咆哮,若非那栓着链子,怕早就过来咬了她一口。

    她把自己半个身子埋在雪里,耳边传来的脚步声让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那脚步像是停了下来,他弯下腰来,万宝儿能听到自己那惊天动地的心跳。

    “爷,您看,那里有脚印。”一个小厮说道。

    娄阳看了下前方,就朝那儿去了。

    万宝儿舒了口气,却在下一瞬被人用力拉了出来,她一个回头,见到了一个陌生人。那男子把她拽了起来,绑住她的手脚丢进了马车里。

    “救命啊!”

    “如果你想娄阳回来把你杀了,你就尽管叫。”那人喝了下,就到前方去,驾起马车。

    他是谁?他是来救自己的吗?万宝儿摇了摇头,她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如今走到这一步,她活下来一是为了蜜儿,二就是为了报仇。

    娄锦害的她到如此地步,她绝不会放过她!

    马车一路前行,到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她还没细细看这里是哪里就被那男人一把扯了去,门怦的打了开来,她心头一慌,这里是哪里?

    “你要带我见谁?”

    男子显然不愿意理她,一路上带她穿过院子来到正厅前。

    厅前一个女子背对着她,女子身着绯色长衫,富丽的狐狸毛滚边皮草披在肩上,她的长发黑亮,腰肢却不显得婀娜,看过去略微有些臃肿。

    她愕然,这人是谁?

    “姐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万宝儿一愣,她细细观察着这人的背影,她是……

    女子转了过来,一张不甚明艳的脸上有一双聪慧的眸子,这人她许久未见了,久到她快要忘了。

    “夫人,没想到会再见到流翠吧,流翠也想不到夫人竟然会落到这个下场。”她轻笑,由着全妈妈扶着坐了下来。

    她略显笨重的动作让万宝儿的视线下移,在看到那挡不住的隆起的时候,她的神情显然像是被蜜蜂蛰到了一般。

    “你怀孕了?”她惊叫了起来。

    流翠笑着喝了一杯茶,满意地看着万宝儿惊讶的目光,唇角的笑意盈盈。“托姐姐的福,再过几天就要生了。大夫说这一胎极有可能是男胎。”

    流翠的笑若一把尖刀刺眼,万宝儿紧盯着她的肚子,手掌一寸一寸收紧。“不可能的,你个小贱人怎么可能怀孕。我有每天都让你喝药的。”她看了眼身后的男人,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你这人尽可夫的贱人,难怪你要突然求神拜佛,原来是珠胎暗结,想要偷龙转凤啊。”

    她的笑肆意,却在下一瞬被那男人狠狠地掌掴,笑不成笑。

    流翠笑了开来,她道:“本来我这肚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是掩藏不住的,还得多谢我家小姐,是她让我暂时躲避,我才能留下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和你一样,一辈子都生不了儿子。”她志得意满地看着万宝儿,一字一句地往下道:“老爷最看重子嗣了。我这一胎若是男儿,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夺取你好不容易从方芸儿手中夺来的十几年的努力。你苦守了十几年才得的正室,坐了没多久就这般便宜了我。真是好笑,京中之人一提起你便是乐地吧。”

    她冷眼看着万宝儿浑身气得发抖的样子,嘴角勾了起来。

    又是娄锦,一切都是那贱人作怪!

    “你也别怪我家小姐,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小角色,万山的死,娄府的那场大火,均是出自她之手。”这件事流翠没有证据,但她能猜得到。

    眼里充了血,她神色冰冷,娄锦那小贱人!

    流翠轻摸着肚子,脸色中带着自得。“只恨你食言而肥,失信于我,还在我与老爷相好之后日日逼我喝药,是你对不起我!”她想起万全,那个她满心喜爱的男人,为了他她背弃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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