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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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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失败地紧啊。

    娄阳盯着娄锦,这一刻真恨不得掐死这丫头,她究竟因何处处与他不和,想起万宝儿临死前的那句话,心头陡然一阵剧跳,又见众人都盯着他看,恼羞成怒之下,自是奔上前,提起一脚就要踹娄锦。

    娄锦看着他的动作,杏眼微微眯了起来。他自是最喜欢踹人的,但他从不踹他人,倒是对她毫不吝啬。躲闪开来,她状若往后一倒,倒在了雪地上,为了让自己神态更为狼狈点,她就势在地面滚了一番,凌乱着发慢慢站了起来。

    “娄大人还真是得意至极,在皇上面前开了脸就这般不顾及皇亲国戚了?”

    她眯着笑,把垂落在肩膀的头发往后一揽,对上娄阳瞬间变白的脸,她心头自然是开心的。娄阳好不容易娶了娘,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队长到了皇亲国戚的高位。

    如今,他不过就是寒门之人,无论多努力,也不会让人高看一眼。

    她的话向来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娄阳是恼恨的,他瞪着娄锦,尽管想多教训一把,可还是收了腿。今天的一切他好不容易才得来,不能因为娄锦的一句话把他这苦心经营的一切归结为恃宠而骄。

    黄达看着娄锦,道:“三皇子呢?”

    “不知道黄达大人问这话所为何意?小女子听地京中称三皇子被乱民劫持,倒觉得怪了,我一早奉旨布施粮柴,三皇子与我一道,顺利完成任务。”

    不可能!

    侍卫长听得确切消息,三皇子确实被那些乱民劫持,这消息绝不会有错,听太子说是因为粮柴被掉包才会如此。

    那些乱民若能这般开窍,何必要等到这个时候。

    他看向娄锦,一个小姑娘,她为何会在此,难道是……他心头一跳,顿时对着众人道:“快,快追,这丫头在行缓兵之计。”

    娄锦坐直了身子,这黄达的反应还真是快。她站起来,对着娄阳道:“娄伯伯,锦儿就快有弟弟了,到时候锦儿要送上喜帖给娄伯伯,记得要来哦。”

    娄阳的眼眯了起来,紧抿的唇边腮帮子股了起来,白净的脸上毫无表情,只他那双微红的眼出卖了他。

    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无明怒火,他转头对黄达道:“娄锦定是勾结了那帮乱民,绑了三皇子,这女子居心叵测。”

    早听闻三皇子与娄锦关系匪浅,若是能抓到娄锦定能逼得他就范。他心中一定,对着两个心腹使了个眼色。

    娄锦紧盯着娄阳,手紧紧握成拳,如此,便是父女了?人家邱铁山为了邱雪冒险顶替万征战,如此,是父女。

    她与娄阳?呵,不过是一个笑话。

    他怕是早下了杀心,娄锦斜睨了娄阳一眼,就看向黄达。

    “我不知道太子的手下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好赖不分,武断专权,对一个弱女子戴上莫须有的罪名,既然你们说我劫持了三皇子,这当真是无视皇权,置皇上于无物,我要求在皇上面前接受审判。”

    什么?

    黄达仰头大笑,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说她傻,落入他的手,哪里还有她见到皇上的时候?定是私下与三皇子交易,一来试探这娄锦是不是三皇子的弱点,二自然是在太子面前开脸。

    “我看你是痴人说梦。”黄达手一挥,两个士兵就走了上去。

    娄锦的眉头有些微微蹙了起来,她眼眸一转,对上娄阳那透过来的目光,她突然笑了开来,那一笑,依旧带着一抹嘲讽,似乎如此处境,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个游戏。

    凝起眉,他喝道:“娄锦,乘着你现在还姓娄,若你还站在娄家的角度,我定会在太子面前为你求情。”

    娄锦不知道该说庆幸还是恶心,只是,她知道,她还有利用价值,我最起码对娄阳来说,她还是一颗不错的棋子。

    扬唇一笑,她姣好的若月容颜在那一瞬间悄然绽放,“您别嘴上都挂着太子,皇上听了会不高兴的。”

    “你!”娄阳怒瞪着她,真是不识抬举!

    那两个士兵知道娄锦的身份,在大齐京城,怕没几个人不知道娄锦的名字代表什么。那是乱民们心中的一道光,这个姑娘,得了皇上高看,得了三皇子重视,是方大将军和固伦公主的外孙女。还是文豪之家萧县公的嫡女。

    赫赫有名,不敢忽视。尽管有机会在她身上乱侃一把,但两人却还是小心翼翼,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

    黄达正得意地眯起了眼,突然,一股冷风从身后袭来,出于多年的作战经验,他下意识地往右一躲,一只冷箭直直扎入前方的柱子,那柱子像是震了震,隐隐有些灰落了下来。

    娄阳一看,忙退了两步,高声道:“有刺客!”

    众士兵围成一墙,慌乱地四处看去。

    他们一向都是偷袭别人,没想到今日在京畿重地竟然两次招人袭击。

    黄达的脸色白了白,强自镇定后才回过头,寻找那暗箭伤人之徒。

    “三皇子?”娄阳一声怪叫,后方浑然一支黑骑兵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狂风怒卷,黑骑兵门身上的披风飒飒作响,黄达的脸彻底白了。

    大齐最为冷厉可怕的黑骑兵自皇上继位之后就极少出现,有人说早就解散了,有人说皇上传给了皇子,众说纷纭玄乎异乎。

    但人人皆知,黑骑兵骁勇善战,素有少而精良以一敌十之称,黑骑兵出马,从未打过失败的战。

    娄阳禁不住后退了两步,他怔愣愣地望着这队黑骑兵,眸子不由自主转向娄锦。

    “不知道黄大人和娄大人哪里得来的消息?我不知道我何时被擒拿了?”声音是从那支黑骑兵里传出来的,略高的声线,温厚的嗓音,带着一抹质疑和不容置喙的威严,众人忙看了过去,黑骑兵整齐地瞬间开出了一个道,一匹黑马上的月白人儿身姿高昂,月白的绣着银龙袍子像是要与大地的银装混为一体,他抹黑的发随着他身子微倾而摆动,而他前倾之时,一只乌黑的弓举了起来。

    他缓缓挺直了身体,从黑马的脖侧抽出了一支箭,微微眯起眼,对准黄达。

    此时弓满箭长,似是他一个轻轻放手,便会使得银瓶炸裂,血光飞散。

    黄达有些怕了。

    这是他头一次看到三皇子不按常理出牌,他惊惧地退了一步,而那箭也微微挪了一分。

    士兵们都不知所措地看向他,这三皇子不是没事吗?还出动了黑骑兵,若非犯了大错,黑骑兵断然不会出动。士兵们只能看向黄达和娄阳,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黄达,你经历了三十年走上这侍卫长的位置,我从不知道你在得知我有难的时候,竟然直接采取进攻的方式,这三十年你是白走了。”

    顾义熙一席话,让这些士兵们顿悟。原来如此,黄达不至于糊涂自此,难道是……

    底下一片唏嘘,黄达和娄阳对视一眼,他知道,他们二人都上了当了。

    顾义熙直直看向娄阳,对上娄锦那身上的绳索,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来人,绑了黄达和娄阳。给娄小姐松绑。”

    黄达牙根咬紧,死死瞪着三皇子,“我是太子的人,你如此一做便是与太子为敌,你可想好了?”

    娄锦一直在一旁看着,如今看黄达这般,她倒是想笑了。这话为何娄阳不说,该是他表忠心的时候了。

    只是娄阳聪明,这一说出来,太子反而不能保他了。

    士兵们上前,二话不说,押下这两人就给捆绑了起来。这会儿就要给娄锦松绑之时,娄锦摇了摇头。

    她看向凝眉望来的顾义熙,眉头轻轻一挑,她方才说了,要到殿前去给皇上搅和搅和,倒是要让那些背后捣鬼的人好好看看,这陷阱不是那么好下的。

 第四章 席上争锋相对

    第四章席上争锋相对

    娄阳盯着她,他细细地打量了她一遍,这就是他一度刻意回避的女儿?

    她怎得这般无情,他自问自己从未有亏待过她。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没心没肺!

    他又想起了万宝儿临死前的话,本以为那是她心生妒恨,到如今,怕真是娄锦在作怪了。

    胸口的恨和怒若火山喷发而出的熊熊岩浆,那胀满的污浊雾气几乎要把他湮灭。逆女,这个逆女可知道,我是他的亲生父亲,这般对待亲生父亲,是会遭天谴的!

    可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娄锦缓缓转过头,对上娄阳那复杂的神色,她轻轻点了下头,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心底隐隐有些闷。

    有那么一瞬,她在想,若是娄阳大胆地说出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或许她能稍微不那么恨。或许她可以不计前嫌。

    若娄阳愿意为他曾经的过错负责,最起码,他还是个值得她敬重的父亲。

    可,这怎么可能?不过是奢望罢了。

    “阿锦。”顾义熙略有些迟疑地唤了她,娄锦抬头,一下子撞入他担忧的眼里,他细致地看着她,那么专注,她可以看到他黝黑的眸子里只有她的影子,她心头一动,忙转开了眼。

    收拾起悲伤的情绪,她冲他一笑,再一次,她说出了谢谢二字。

    顾义熙凝视着她的笑靥,忽然开口道:“阿锦,你还记得在那一场大雨来临之际,我受伤昏迷之时,你说了什么话吗?”

    娄锦愣了下,心头一疼,记得那一次他为了救她被巨石砸伤,昏迷了几日。那次她前去探望,听得他唤自己的名字。

    呼吸陡然停了下,心头像是被只小猫轻轻挠了下,她点了下头。

    记得,她说会答应他一个请求。

    顾义熙笑了,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那就是暖阳带来丝丝春意。

    “记得就好,今日的这个谢谢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许诺?”

    再一个许诺?记得上一个许诺,他还未用呢。

    娄锦不明白,她仰视着他,见到他殷红的唇角浅浅的笑意,她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顾义熙心头大定,他睨了眼在几步后的刘韬。

    那日从蓬莱岛回来,刘韬大言娄锦在国子监必然成绩优异,他回宫后想了想,终究还是有些赖皮地要来了承诺。

    如此,阿锦便跑不掉了吧。

    娄锦自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看着他笑意渐深的唇角,知道他此时心情不错。

    黑骑兵押走了黄达和娄阳,其余士兵被带回了军营。

    娄锦依旧保持着五花大绑,刚出了城就见萧匕安张扬地一身红袍骑马而来,随着他吁地一叫,马缰拉紧,马儿也停了下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娄锦这副蠢样,不禁大笑了起来。“你这是要去菜市场卖吗?绑成这五花肉的样子?”

    娄锦瞪了他一眼,却又着实看自己真有那几分样子,也扑哧一笑。

    她对萧匕安笑了笑,道:“谢谢匕安哥哥。”

    萧匕安歪头一笑,正要说什么,此时顾义熙上前,得知娄锦的计划后,他道;“萧家世代文臣,看来要改了。今日多谢萧公子出手。”

    他走到娄锦身侧,引着娄锦上了马车,才转过来对没了一脸笑意的萧匕安道:“一起入宫吧。”

    萧匕安的神情变得冷硬了起来,本以为娄锦是为了救那些百姓,没想到竟然是为了三皇子。一听三皇子的话,他猛地转向娄锦,顾义熙的情,他不愿承。

    “锦妹妹,今日我帮了你,你莫要一句话就打发了我。”

    马车的帷帐被拉了开来,娄锦挑了挑眉,道:“匕安哥哥要如何?”

    顾义熙心头一跳,他的眸子飞快地睨了眼萧匕安,他急急道:“这事往后再说,父皇母后他们快要散场了。”

    娄锦被点醒,忙道:“那快些出发。”

    说完,她松开帷帐,忙坐了进去。

    萧匕安的手握地有些紧,他扯了下马缰,马儿猛地一个回头,冲他喷了个响鼻,惹得萧匕安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看向那背对着自己,动作若流水一般上了马的顾义熙,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顾义熙自是知道萧匕安正盯着他,不过,此刻他唇角微勾,眼底透着丝丝得意。有些话他能说,别人嘛,说不得。

    车队经过宫门的时候,梨园戏到了**,皇上和太后连连喝了两声好。宫中女子皆举杯,笑语连连。

    太后兴致高昂,她身后的一名秀丽女子朝几个宫女道:“去换太后最喜欢的普洱来。”

    “是。”

    太后听了,眉头扬了扬,笑道:“你都站了一天了,坐吧。”

    娄蜜点头一笑,恭敬地福了下身子便落座在太后身侧。她这一动作落落大方,却引得众人侧目。万贵人眼角微微眯起,她轻瞄了眼皇上,见皇上扫了眼娄蜜,便又转了过去。

    皇上这一眼看似随意,却还是让众人都沉默了下。

    不少人还是知道娄蜜的底细的,虽然改名换姓,可依旧改变不了她的过往,那个不堪的过往。有些人看着娄蜜吃吃地掩嘴笑了起来。

    有些人却是蹙起了秀眉。羊可儿?太后把她留在身边难道只是因为当时娄蜜有恩于太后?羊氏如何想?

    万贵人举杯朝众人道:“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不知道老三和锦儿回来了没?”

    皇上听了,才发现这个时辰了,这两人还未回宫禀报。

    他问了身旁的路公公,得知太子竟然不在场,便让太监去查个清楚。

    路公公点头正要退下,就听得那头宫女太监们给太子请安的声音,他忙看了眼皇上,皇上点了下头,他也就站在皇上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太子换了一身紫,他面上带笑,到皇上面前请了安,只说是这天气有些冷了,方才回去换了下衣服。

    皇上点了下头,看夜色将近,便吩咐了人准备晚膳。

    梁娇坐在万贵人身旁,她与万贵人笑着,眸子却转向群臣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魁梧之人,他见梁娇看了过来,面上不笑不怒,只淡淡一瞟就看了梨园戏。

    那人,便是“万征战”了。

    皇上封他常侍,位置不高,却没人敢轻视他,毕竟他是万贵人的兄弟。

    邱铁山与身边几人喝着酒,思绪却飘到了家中。

    一早,太医就为雪儿诊脉,虽药石下去了,可人还是病怏怏的。太医叹了口气,只说好好休养。雪儿躺在床上暗暗垂泪,她虽不说,可他看得难受。

    万宝儿是死了,可他的孩子却要奄奄一息了。要他一个白发人眼看着雪儿一点一点被死神吞噬,这让他情何以堪,可万宝儿又何德何能,他看了眼眉开眼笑的万贵人,努力压下心头那若毒虫啃噬的痛意,仰头就是一杯酒。

    “三皇子到。”

    众人一听,顿朝那雕花的拱门看去,珠玉帘子被小太监打了开来,一抹白影昂然出现在那帘子后的时候,席上的几人都便了下脸色。

    皇后与太子对视了一眼,便笑了起来,“今日怎么回地这般晚?”

    万贵人和贤妃都看了顾义熙一眼,他一贯地浅浅点了下头,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平身吧。”

    皇上说着,仔细看了他一眼,道:“怎的还跪着?”

    顾义熙摇了摇头,紧抿着唇道:“父皇,我想治两个人的罪名,还请父皇做主。”

    万贵人低了下眉,接过厉嬷嬷端来的雪上云翠轻呷了一口,便抽出帕子,轻轻地朝唇上一压。

    皇上听得皱起了眉,在看到顾义熙朝后摆手后,竟然是娄锦被捆绑着走了进来。

    方宏等人均站了起来,愕然地望着三皇子。

    娄锦做了什么触怒了三皇子了吗?他们两个感情不是一向不错?

    方芸儿疑惑地看向娄锦,娄锦朝她点了下头,便让开了路,后头又来了两个被五花大绑的,皇上一眼认出这两人就是娄阳和黄达,便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奉旨给乱民送粮柴,中途这二人领着兵士上千成万到城外发箭伤人,若非儿臣与那些百姓早就分散开来,怕您见到的就是儿臣的尸首了。”

    砰!

    太子手上的杯子落了下来,他闭了闭眼,有些尴尬地抿了下唇,道:“三哥吉人天相,果然不假。”

    娄锦勾唇一笑,也不和太子多说。

    见皇上捏紧杯子,盛怒之下一盘子金羹银勺落地,噼噼啪啪地重重砸落,炸裂开来。

    场面静了下来,皇后先是跪了下来,高喊:“皇上龙体要紧啊。”

    妃子们俱都跪了下来,跟着说出这一句。

    然而,效果却不甚大了。

    他转头看向太子,眼中几乎喷火。“给朕说清楚,你方才干嘛去了?”

    “我……儿臣着实是去换衣服了。”太子跪了下来,却是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确实收到消息,得知三哥被那些乱民劫持,因父皇这几日政务繁忙,疲累地很,难得和太后母后各位兄弟共享天伦,我便自告奋勇派了黄达和娄阳一道去解救。想来他们二人定是救人心切所以乱了阵脚,才会……”

    好一个救人心切!

 第五章 皇上震怒(是谁调换了米粮?)

    第五章皇上震怒(是谁调换了米粮?)

    “倒不知道六弟调教下的官员是这般营救于我?”

    清冷的目光幽冷瞥了眼太子,他道:“父皇,若我真被那班乱民扣押,他们毫不询问,以箭问之,那是什么后果,他们会不知道?”

    皇上眯起了眼,“混帐东西!”

    黄达见皇上发话,心头一紧,忙上前,他看了眼太子,见太子盯着他摇了摇头。

    心往下沉了沉。

    娄阳正思索着要如何巧言,躲过这一劫,就见娄蜜走上前来,朝皇上行了个礼。

    “羊可儿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皇上怒意正盛,此时见娄蜜说话,想起她已经是羊氏后人,便强自压下怒意,道:“何事?”

    “皇上,据我所知,黄大人一向对娄大人鄙夷不已,此番娄大人官复原职,却依旧人微言轻。且听娄大人如何说。”

    娄锦勾唇一笑,人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诚不欺我。

    娄阳见皇上看他,也不顾黄达变得铁青的脸色,直道:“皇上,微臣劝过黄大人莫去进攻的,只是黄大人不听微臣所言,后来我们发现城墙上空无一人,所以以箭试之。当时微臣的话全军的人都听到的,请皇上明察。”

    还不等皇上回答,娄锦就跪了下来,那双若远山之雾的眸子顿时凝了水,一颗一颗珍珠一般落了下来。

    “皇上,臣女奉旨运送粮柴。成功把乱民都驱散了,他们对皇上感恩戴德。没想到三皇子他们刚离开没多久,就有冷箭飞来,黄达他们一行人一进来就问我三皇子的下落,我回了三皇子已离去,他们竟然就把我抓了起来。说三皇子与我交情好,把我抓了就……”

    这后话她也不说了,言外之意众人都能听出来。

    黄达勃然大怒,站起来就道:“我何时说把你抓起来就……。小小年纪既然就敢这般胡说八道!”

    “我不明白,你们听到三皇子安全离去为何那般惊讶,竟然还诬蔑我,若非三皇子赶到,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见我爹娘。”娄锦哭着望向固伦公主,固伦公主向来护短,如今见娄锦这般委屈,她也并非糊涂,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冷笑了声,道:“从没听说过去救人还把要救的人绑回来的道理。更没有听说过听到人没事竟然那般懊恼的样子!”

    她走到皇上面前跪了下来,皇后和太子脸色都变了变,皇上转头看她,发现这个他最疼爱的妹妹,鬓角上染上了几缕霜,他才发现才几日不见,她就憔悴了。

    这个妹妹,向来与他没有芥蒂,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即便是对母后也都毫不拘礼,今天竟然跪了下来了。

    皇上有些愕然。

    “皇兄,锦儿她经历过什么,相信你知道。我生的女儿她一生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从没为她做过什么,芸儿柔弱,锦儿才十三岁,她们母女熬了十几年才有今天相对好一点的日子。我知道自己任性,这么多年也让皇兄为我操心,是我不对。”

    她低头,眉眼轻轻凝了起来。她何尝不知道皇兄与她不能回到当初了。从她下嫁给方宏开始,他便防着她,即便是娄锦真出什么事了,他或许也并不在意。今日她必须要放低身段,摆出臣子之态,这才能让皇上对她放下戒心,对芸儿母女上点心。

    娄蜜深深望了眼娄锦,娄锦没什么比她强的,唯一一点那就是娄锦有这么一个外祖母,有这样一个外家。皇亲国戚。

    她深吸一口气,索性退到一旁。

    皇上叹了口气,太后也走了过来扶起固伦公主,道:“皇上,早些处置了吧,哀家想要请娄锦母女一同去看戏。”

    娄锦被人松了绑,而黄达被皇上扣押入了天牢。

    就在皇上决定派人扣押娄阳的时候,一个太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对着皇上道:“皇上,广商米粮遭遇大火,如今米行的大米丢失了怔怔几百担,如今不知去向。”

    那太监话一落,一向低眉不语的贤妃迅速地抬了下眼,眸光锐利地扫过那个小太监。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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