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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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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锦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萧匕安的马儿远远离开。她咬了咬唇,忙赶上去,冷喝道:“还不知道你这一条随时都可以没有的命还能这般挑剔?”萧匕安笑了开来,他倒从不这么认为。
当娄锦他们到达的时候,那香刚好落定。文组那一头起了不小的骚动,他们可是看了个清楚,娄锦是第三个出来的。不免都惊讶道:“这成绩绝对能拿武组的良以上。”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只见娄蜜巍巍然眯起了眼,那双本是俏丽无双的眸子顿时淬了毒一般,看地人心底阴凉不已,绕是方瑶在一旁都以为毒蛇在侧。
而武世杰出来的那一瞬,显然都已经呆滞了。他望着那微笑的女子,她那花瓣朱唇边依旧是他熟悉的梨涡,浅浅的盛了蜜一般的清丽容貌依旧,却让他枉然惆怅不已。他为何从不知道锦儿会骑射?若说早些时候别人一提会骑射的女子,浮现在他脑海里的会是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女子,让人倒尽了胃口,甚至对此嗤之以鼻。可今日,他必须要重新审视,这般英姿飒爽的女子,远比在闺中悲春伤秋的女子更让人倾慕。
娄锦远远地眺望了去,那一抹月白似乎在笑着,她看得不真切,想着要靠近些,马儿突然不听话了起来。顾义熙骑着马儿来到她身侧,那匹黑马冲娄锦身下的马儿拱了拱。这不听话的马儿立马就伸长脖子,对着顾义熙那马儿狗腿地拱了过去。
娄锦脸上一黑,这两匹马儿还是一对?这马儿是旁若无人亲热了起来,其他人都是怪异地看着顾义熙与娄锦。人人皆知三皇子旗下有一对情侣宝马,这对马儿只听三皇子的话,两匹马儿一黑一白,黑马为公,白马为母。三皇子爱骑黑马,那白马世人也少见到。众人本就对那匹传说中的白马趋之若鹜,没想到他竟然给娄锦骑了这马儿?
武世杰的脸色越来越暗了,那白马与黑马肆无忌惮的模样登时就要刺瞎了他的眼。娄锦与顾义熙自然不知道此时就这两匹马带给他人是怎样的冲击。
“琴姐姐?”方瑶见萧琴脸色煞白,便扶了她一把。萧琴摇了摇手,心头早就酸涩一片了。她看到三皇子微笑着凝视着对那两匹马好奇不已的娄锦的时候,心就微微发疼。而身边并无他人打扰,那两人恍若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若那神仙眷侣。白雪为景,情侣马缱绻缠绵,那二人两两相望。
“阿锦,这马儿我送你可好?”他低沉的嗓音温厚若一杯香醇的酒,听地让人微醉。娄锦想起一个故事,那是一个流传了许久的至今也没人考究的故事。
在远古时期,一对恋人也互相赠了马儿,两匹马儿本就钟情,日日相处下来,默契无人能及。一日那女子不甚落了河,马儿沿途找她,最后在河岸下方把她叼了上来。男子凭着身下的马儿最后找到了那女子,两人才没有天人永隔。
她深吸一口气,心头微微有些颤抖,她拍了拍身下的马定定地点了下头。顾义熙笑了,他眼底的浮光微动,像是要融了这一地的雪,痴痴地让人看傻了一般。
被老公拖出去度蜜月了,头一次没经验,以为领证就完事了,纠结。亲们,我回来了
二十章 娄阳上门为方逑治病?
二十章娄阳上门为方逑治病?
娄锦望着他,唇角带笑,一丝调皮的想法从脑海一闪而过,便直直闯了出来。百闻不如一见,人都道这是情人马,她要看看,这两匹马儿是否真能心意相通。
猛地抽了下鞭子,马儿嘶叫了声,白马追云从浓情蜜意中惊了一大跳,也不管那黑马闪电的惊讶,抬起腿就疯了一般乱跑了出去。
她的速度极快,他人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她那扬长的发尾,而看不清楚她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
闪电见追云被吓跑了,忙回头望向自家主子,那双马眼好似有一丝埋怨,仿佛在说怎么给追云找了这么个主子。
主子一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幽幽地说了声,“去找你家媳妇。”
于是,闪电就是那撒开的野马背着顾义熙一路追了过去。
娄锦闪进了小树林便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她现在不跑了,倒要看看这黑马能不能找到他家娘子。
她看了下四周,这四周皆是苍白的一片,纵有树端的一丁点绿也无法撼动这铺天盖地的冷傲气息。见追云频频回头,她呵地一笑,拍了拍追云的脖子。“你倒是个情种。”
追云听了她的话却是动了下,显然不太愿意搭理她。
就在它低着头挖开学,寻找那么定绿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追云兴奋地抬起头来,像是得意非常,它回过头来看娄锦,马儿眼中顿现红星,一副革命即将胜利,敌人速速头像之态。
娄锦翻了下白眼,她兀自躺在追云的背上,前方一株苍天老树挡着,恰好把她的碧青给掩盖地严严实实。
树林的马蹄声渐渐地变得缓慢,娄锦能听到那蹄子真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她挑了下眉,唇角微弯,却是屏住呼吸,思考着一件事。
娄阳最近没了动静,流翠和洪娘子她也许久未见了。
而,上次她在娄阳面前斩杀了他的筹码万征战,以她对娄阳的了解,必然会思及手段更为复杂的方法,好让这个前途路上的绊脚石给除了去。
真思索着,四周原本的寂静恍若突然消失了一般,耳边的厮磨声代替了原本的马蹄声,她忙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极为黑曜的狭长凤目。
他一手拉着马缰,身姿笔直如松,微微侧过头来,笑着望向她。
娄锦忙惊讶地坐了起来,她忍不住低头看去,那两匹马儿已经很有奸情地互相拱着。
当真是情侣马,但她惊讶地望着那两匹马,暗暗观察起他们身上有没有挂着什么可以互相通信的香囊之类的东西之时,一道惊讶的视线朝她方才躺着的身下看去。
“三皇子,你这两匹马儿当真是心有灵犀。”
……
得不到回答,娄锦有些奇怪,她抬起头来,正见顾义熙盯着马背看着。
他闪了下眼,忙转过头去,对着身后喊了声:“来人,准备一套衣服给娄小姐。”
只见有几株高木晃了下,若非三皇子先是说了那句话,娄锦尚以为是什么飞鸟惊走。
可是,为何要换衣服?
突地,她眉头高高一跳,猛地往后看去,只见白色的毛发上沾染了一片鲜红,霎时触目惊心。
若有人说这世上尴尬的事有几件,道地尽的必然也就那么几件。娄锦这件算得上是其中之一了。
追云像是闻到了什么,三番两次回过头来对着娄锦的屁股拱了去。
娄锦吓了一大跳,偏偏这葵水平常也不足为奇,今日特别多。又染在了马身上,如今她是不敢再动了,更是懊恼了今日过量的运动。不知道是不是方才武试的时候出的糗。
像是预料到了娄锦所想,顾义熙适时出声,“我也是刚刚才看到。”
娄锦的心停了下,猛地又砰砰一阵乱跳。他那话说得她面红耳赤,只觉得腮边两旁烧地厉害。
她有些使性子地用腿拍了下马肚子,好逃离这个地方。
“一会儿你也是要回去的,当真要顶着红屁股回去?”他的话说得是一本正经,可在娄锦耳朵里却显得那般恶劣,竟然还让她听出了几分挑逗的味道。
她猛地回过头来,对着他嘟起嘴来,什么红屁股,她又不是猴子。
顾义熙见她如此,扑哧一笑,好一会儿,他清冷的眸子流光半转。“阿锦长大了啊。”他深深凝视着她,眼底透出的丝丝光泽好似洋溢着淡淡的喜悦,不知道是为娄锦高兴还是为自己高兴。
怔愣了下,娄锦忙甩过头去,低下头只看着地面的雪,好似那雪白若絮的地面上能开出一朵琼花一般。
顾义熙笑了起来,今日见到白马背上的一片红当真比收了份礼要实诚不少。他本不是要继续看下去,非礼勿视他懂,可不知为何,心底竟感觉这丫头要在自己的守护之下含苞欲放了。那种喜悦好似一只猫看着鱼池的鱼儿从小不点长成了丰满肥美的模样。
他止不住又笑了起来,直到不远处的一个侍卫出现在面前。他才停止这让娄锦近乎要埋进雪地的笑容。
“换吧。”他走了过来,把那衣服递给了娄锦。
娄锦接过衣服之后,便是朝那侍卫看了一眼,侍卫点了下头,忙吹了下口哨,一时间林子里的动静好比惊鸟飞起,顿时娄锦看到了几个黑衣人飞快地朝外飞了几百米。
等她低下头来的时候那侍卫也不见了踪影,而顾义熙的身子也转了过去,留给娄锦的是那一头泼墨般的缎发以及那挺得笔直甚至僵硬的背影。
娄锦看着笑了起来,方才的郁闷均一扫而空。她躲在了两匹马儿中间,把衣服快速换上,然后把马鞍往后移了下,遮挡住那片红。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顾义熙那双凤目左右转着,直到身后的动静停了下来,他才半长舒了一口气。
“阿锦,我能转过来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淡淡的嗯字。
这回,娄锦再也没有提起屁股,潇洒恣意地骑着马儿,倒是显得尤为端庄地任着刘韬牵着她的马儿往回走。
而此时,武组的人在夫子宣布回家等消息的时候都纷纷出了校场。文组虽还有几人想继续看却被夫子轰了出去。
待娄锦与顾义熙出了国子监的时候,几个人的神情均是变化了下,这果然是心有灵犀的马儿啊。
方瑶与萧琴走到娄锦身侧,面上均带着欣喜。
“锦儿,我看你现在是不输给那些男儿了。这要是爷爷知道了,定是要把你带上战场的。”方瑶这话本就是玩笑话,哪有女子可以上战场的道理。不过她倒真觉得锦儿这下也是扬眉吐气了,虽在文学上没什么造诣好在有武的成绩也能让她在国子监出类拔萃了。
萧琴看了眼三皇子,心底的希望慢慢地从以前的熊熊烈火变成了点点火星。她顿了下,才与娄锦道:“锦儿,我们早些回去。免得云婶担心。”
娄锦点了下头,正欲说什么的时候,见到流翠焦急地在人群里冒了个头,娄锦忙道:“快回去吧。”
她走到流萤身旁时,伸手一拉流翠便坐到她身后。
“小姐,乌嬷嬷那得来的新消息,说是娄阳亲自带了人去方府说要给舅老爷看病。而且,乌嬷嬷打听到他带的人正是刚从外游说回来的藏空相士。”
又是他?
娄锦抿起唇,藏空可谓是见多识广,他这个相士对医术也深有见地,与古代的巫医一样及巫术与医术于一身。
思及此,她猛地皱起了眉,看来这洪娘子做事越发偷懒了。人都要领到了家门口才得来这个消息。
她深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那就让那藏空相士好好给舅舅把个脉。”他定是不敢说出舅舅中毒一事,人们一听中毒必然会思及那日皇宫吃喝,皇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事若是被藏空搅起来,必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毕竟谁会信舅舅是在家中的毒。
只要皇上不知道,这事就有回转的余地。
二人回了方府,便去换了身衣服,乌嬷嬷忙跟了进屋,道:“小姐,人已经去了前厅,正和将军说着话。”
娄锦听着,脸色微微一变,她这才想到最为关键的问题。娄阳好一个一箭双雕,若是查出舅舅中毒,只要治好了舅舅,舅舅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留在京城,去往边关之地将会是极为凶险。二,他若真治好了舅舅,便会得到外公些许的感激。一旦关系拉近了,前世的一切难保不会发生。
一阵冷风从屏风后长驱直入,冷冷地迎面打来,娄锦打了个冷颤,她深吸一口气,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娄阳得逞。
乌嬷嬷担忧地望着她,心底也有些没底。想起娄阳进门那一副恭敬的态度,与早年同夫人一同回门时候俨然无二,就是这副姿态让将军对他称赞不已,这回也是要故技重施了?
“小姐?你有何想法?”她问道。
娄锦紧紧要了下唇,苍白的脸色增添了两分红,她这回只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如此,她才能让外公彻底与那娄阳隔离开来。
二十一章 娄阳后院闹地慌
二十一章娄阳后院闹地慌
乌嬷嬷站在门边,等着翠色屏风后的娄锦换好了衣服,脸色有些忧虑。左右见她还未好,见流萤也尚可信任,便问道:“小姐,我们从娄家出来之后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还要与那娄阳争锋相对,嬷嬷看你日夜伤神,真是担忧得很啊。”
屏风后那正系着已经的手一顿,长长的剪羽低了下去,双眼暗了下去。
当然,在他人看来,娄阳与方芸儿之间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再如何说,那罪魁祸首就是万宝儿,万宝儿一死,断无须再去搅那趟水。可在娄锦心中,她却是断断不敢有一丝松懈。
深吸了一口气,衣带紧紧一系,便走了出来。
流萤自然也是疑惑的,可她从不敢问小姐这问题。但她记得那一日娄府祭河神小姐是如何危险才逃过一劫的,若说那事与娄阳毫无关系,她是不信的。小姐如此恨那娄阳,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们这些人是体会不到的。
碧青色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她若桃花一般的唇微微抿着,水眸望着乌嬷嬷看来,好一会儿,她才道:“嬷嬷,有些人必定是要纠缠一世的,我下的手娄阳必然也已经知道,就算我要收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乌嬷嬷一愣,见娄锦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忙跟着上去。
娄锦苦涩一笑,是啊,谁愿意在享受了安逸之后还日日勾心斗角,与财狼搏斗?可她从重生那日开始,便没有回头的路了。
乌嬷嬷紧紧咬了下唇,是她想地太过于简单了。也是,这段日子来到萧府之后,日子确实是过得安顺地多,她倒是忘了那娄阳若真是个好相与的,怎么会当着将军的面是一套,背对着他又是另一套。
娄锦心中苦闷,她重生而来心中的秘密不说,就连身边人都以为她毒如蛇蝎了不成?
走到前厅,就听得娄阳的声音传了出来,娄锦停住胡思乱想,脚步却是一步不停。
“将军,往常是我对不住芸儿,如今看她过得幸福,我别无他求,也不敢奢望。可方逑与我从来感情不错,就算我与芸儿分开了,也不能放任着不去管方逑的病。这一次我特地请了藏空相士来。这世上的庸医皆不如藏空相士,就让他为方逑看一看吧。”
这一番话,可谓是情理皆占,娄锦想,若再不出去,怕是外公就要被说服了去。
如此一想,她便直直穿门而入,笑道:“外公,客人来了怎么不唤上我。没想到是娄伯伯和藏空相士来了。”
娄阳微微眯起眼,每每听到一次娄伯伯,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更是恨这逆女,几番要害了他的前途。
见娄锦盯着他看,他微微收敛了脸色,笑着站了起来。
“锦儿长高了不少,看来这些日子过得挺好。”
娄锦不予理会,而是看向了藏空,这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到藏空了,再次见到,还是觉得脊背微微发凉,她忍不住暗咒了声,“妖道。”
那灰袍子老道浑浊的眼中精光微闪,这个娄锦当真是让他看不透了。他不明白,一个不过十三岁的女子如何能在大齐站稳脚跟,从一个人人都可踩上一脚的野种变身成今日这般出身良好,受人敬重的模样?
他笑着眯起眼,道:“娄小姐许久未见,倒是越发出众了。”
“藏空相士说笑了。”娄锦不想与他们周旋,只回头看向方宏,笑道:“外公,匕安哥哥这几日成绩可好,你何时禀报了皇上,让他坐上原先娄伯伯的位置。”
方宏被她这么一问,倒是真想起了萧匕安那少年,他在军中的表现有目共睹,若非上次三皇子提拔,他也是要和皇上讨要个升职给他的。
想起萧匕安这得意门生,他止不住笑了起来。连声道:“这事我会放在心上。”
娄锦点头,眼尾却是扫到了娄阳近乎气节的灰暗脸色,这事足够转移娄阳的注意力,当然,这还不够。
藏空相士见娄锦的目光越发深沉了,这个女子寥寥几句便能让人想了他处,虽不知道娄锦为何此时出来,但他却是坚持道:“既然来了,就让我为方公子看看。”
方宏点了下头,便起身引了路。
娄锦见他们三人皆往后走去,她也并不阻拦,只是走到流萤身侧,低声说了什么。
流萤点了下头,立马朝外走去。
不多时,就见一个女子双眼闪烁地跟在了流萤身后。
那女子并非什么陌生人,她低着头不明白娄锦为何把她叫来,只想着这些日子,她倒也不传什么消息了,心中微微有些忐忑。
洪娘子抬了下眼,对上娄锦那双凌厉的眸子,心中便是暗暗一跳。
早在娄锦从国子监出来,就让乌嬷嬷找人通知洪娘子,倒是不知道洪娘子就那么点出息,只想着为万山报仇,难道就想着凭着白太姨娘的宠爱能在娄府立足?
她嗤笑了声,道:“尚不知道你能忍受膝下无子,晚年凄凉的日子,倒真是我小瞧了你去。”
被她这么一说,洪娘子低下头死死咬着唇,这话便是她晚年的写照了吗?她摇了摇头,见娄锦端端站在那,也不看她,她心中便是一慌。
记得一次夜里,听娄阳无意中提起要娶那羊氏女子羊馨为妻之时,她便是惴惴不安了起来。现在她在府中是有白太姨娘护着,可终究来说她还是无所出的。主母到府之时,流翠至少有个孩子护着,可她呢?什么都没有。到时候她的日子可想而知。
但若是娄阳不娶那劳什子的羊馨,她可以乘着这些日子早日绸缪,就算没有生下一子,她也能及早把权利控制在自己手上。
她虽是再嫁,可与那流翠不同。流翠因是当着方芸儿这个主母的面勾引的娄阳,白太姨娘虽然不说,可她知道,流翠并不讨喜。她在府中多年,做事利落,又留有三分颜面,府中之人对她多是敬重。
思及此,她道:“不知道锦儿小姐要我做什么?若真要我做什么,我只有一个请求。”
见她如此,娄锦挑了下眉,示意她说下去。
“老爷要娶羊氏女羊馨为妻,这事希望你能帮我。”
她这话惹得娄锦一愣,娄阳果真是打了这个如意算盘?她微微眯起眼,盯着洪娘子看了一会儿,才道:“你的诚意倒是让我踌躇不前了。”
是的,这个消息到现在才告诉她。想到那日羊馨与娄阳出现之前,洪娘子就该知道了这消息,竟然又一次藏着掖着,她冷冷地看了眼洪娘子,眉宇中浮现出一抹凌厉。
洪娘子咬了下唇,“只要小姐帮我办成了这事,小姐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她话一落,眼前的碧青就直直朝她而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底隐隐是发虚的。
待洪娘子进了内院,流萤与娄锦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流萤与乌嬷嬷皆是淬了口,洪娘子这人狡猾地很,她定是不想与娄锦再做纠缠,便以为这日子就能和顺地过下去了?
乌嬷嬷看了眼坐在炕上兀自倒了一杯茶的娄锦,道:“小姐,这娄府的皆没有好东西。奴婢听说窦氏这几日在几个首饰店铺里转悠,买了不少好东西,而一路都是那娄正德陪着,听回报的消息说是要送给未来媳妇的。”
那倒水的动作一滞,娄锦那双水眸中黑瞳一转,华光流转之下,便是归于沉寂。
她寻思了会儿,道:“许久没去娄府走走了。明日陪我一道去看看。”
乌嬷嬷与流萤点了下头,便留心听着内院子的消息。
不一会儿,就听几个丫鬟从门前经过。
“真是可惜了,那娄阳本是带着藏空相士给少爷看病的,没想到没想到他家里的人倒是病得更快了。”
娄锦听了这话,便继续低头,把放在茶几上的医术拿了过来细细看了。
话说娄阳本已经到了方逑的院子,正要入门,就见洪娘子跑了过来,她焦急的目光让他一愕,没多想就听洪娘子道:“老爷,快回去吧,余哥儿说是喘不过气来了,太姨娘一着急,晕了过去。”
娄阳听着,心里就慌了。余哥儿是他的长子,他盼着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出什么意外啊。再听太姨娘出事,本是孝子的他顾不得看方逑,拉着藏空相士,辞了方宏便火急火燎往回赶去。
方宏看着他的身影,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此时恰好固伦公主从外头进来,见到娄阳匆忙离去,疑惑中脸色也不大见好。她刚入了宫怎得还让这人进了家门。
她刚入了院,就见娄锦走过来,笑着搀扶了来,道:“外婆,您方才去哪里了?”
固伦公主本是去了一趟皇宫,回来的时候恰巧遇上了窦氏,窦氏与她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耽误了时间。
“遇到窦氏了,她夸我们家瑶儿好呢。我瞧着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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