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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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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反正娄府也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接下来是谁,谁都说不准。想必太姨娘没有忘记藏空相士说的话吧。好像这一切都与娄伯伯身上一个什么东西有关,说是把那东西去了,娄府的命运便会急转直下。”
咚咚咚,巨大的心跳声在白太姨娘的耳朵里庞璇,一声一声撞地她震耳欲聋。她突然后退了两步,两腿发软地靠在了扶着她的洪娘子身上。
洪娘子也是惊讶不已。娄锦这话是说真的还是吓唬她呢。
可是,见白太姨娘瞬间苍白的脸色,她甚至也有些猜疑了起来。
是什么东西?娄阳身上什么东西去了?
娄锦上前两步,轻轻地靠近白太姨娘,白太姨娘见着这一张白净若雪的脸,却是猛地瞪大双眼。这一切娄锦不会知道的,难道说娄府真要走上家破人亡的路?不可能的,定是这贱人胡说八道。
可娄锦显然不想放过她,而是疑惑着问道:“不知道娄伯伯身上去了什么东西,那般重要的东西因何要去掉,这是连累整个娄府跟着陪葬呢。”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白太姨娘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方才咒骂娄锦的气势一下子被抽空了许多。恍若只能说出这一句,而无力再说别的。
娄锦微微一笑,眉眼在扫过洪娘子的那一刹那,显得高深莫测。
洪娘子低下了头,不敢说什么。
娄锦转身离去,唇角的笑已然消失,她严肃的容颜显得平淡无波,恍若方才的那番话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若是诅咒便可以摧毁娄家,她倒是要笑了。
耳边白太姨娘的声音越来越淡,她也穿过回廊,面前是她熟悉的穿花楼。流翠搬到这里来住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流萤自娄锦说了这娄府被下了诅咒后,走哪里都觉得阴森森的,方才经过那湖边的时候,只怕不小心沾了水,被那水鬼拖了去。
“小姐,这娄府当真是不吉利?方才经过那湖的时候,我都觉得害怕。”
何尝是你会害怕。娄锦自然也会。重生后,每一次经过那湖,她都会觉得脊背发凉,她是断断不会愿意再落一次湖,再尝试那记忆中最为恐惧的一幕。
穿花楼的门紧紧关着,几个守门的婆子见到娄锦的时候便是一愣,随即入了门通报了一声。
出来的时候,便邀请了娄锦上楼。
娄锦踩着熟悉的楼梯,听着它发出的依依呀呀的叫声,这声音她熟悉极了,再一次踩踏竟然是不同往常的感觉。扶手的柱子上有些掉了漆,碧绿色的楼梯处显得有些斑驳苍白。
转角而去,见到的是一身素白的流翠坐在榻上。她呆滞的目光扫过娄锦之时,更是毫无停留。
“小姐回来了。”
淡淡的一声,却若机械一般说着,字句之间恍若死水。
她散落着头发,脸色发黄,唇角干燥,嘴上揭了一层皮。她本是黑深的瞳孔却是毫无焦距。
娄锦只看了那一眼,便坐了下来。
“余哥儿夭折并非你的错。”
回答她的是沉默。
娄锦打开窗门,一阵冷风刮了进来,流翠猛地缩了起来,她今日穿地极少。
“透透气吧。”如此压抑的气息,她并不喜欢。
突然,流翠猛地站了起来,重重地关上窗户,对着娄锦便喝道:“你当初为何要叫我去观音庙,为何!倘若知道我的孩子注定会死,我宁愿他一早就死在我的肚子里!”
“是你当初选择的这条路,你选择与万宝儿合作的时候,便是与财狼为谋。从那一刻起,一切便由不得你了。”
娄锦定定地望着她,那双眸子比往常更为平静。却让那头的人猛地瞪大双眼,惊愕地望着她。“原来你都知道了?”
娄锦点了下头,她笑了笑,道:“还记得‘毁’和‘悔’这两个字吗?”
像是被人当头棒喝一般,流翠豁然站了起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那为何……
“为何那时候不处死我,现在却在这里,你是在嘲笑我?”
突然得到这个认知,她的脸越发苍黄了。她尖叫了一声,就要抓起娄锦的衣袖,质问她,她知道那一日定是娄锦把她送入老爷的床上,从那一刻起,她便回不了头了。
娄锦拽过她的手,狠狠地甩在一旁,冷声道:“我不过是来告诉你,现在即便是想让你活,这府中有些人也不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若是我想让你死,你们母子二人也无须我动手,早些时候万宝儿就可以要了你们的命!”
她深吸一口气,见流翠狼狈的模样,她才道:“你以为死了便可以解决一切了?当我知道被你背叛的那一刻,几乎都绝望了。可我等着你回头,我可以要了万宝儿的命,可你的命,我不屑动手。你自然还可以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的敌人周围遍地皆是,你且自保就是了。”
话一落,娄锦就转身下了楼。
流翠怔愣着坐在地上,死死地咬紧下唇。是府中的人要她孩子的性命还是谁?谁要她孩子的命!
丫鬟小玉扶了她起来,好一会儿才道:“二姨娘,你可别这般伤了自己的性命。老爷不日就要娶夫人了,二姨娘失去了少爷本就没有依靠,再这般下去,可是要毁了啊。”
什么?娶夫人?
小玉点了下头,“是的,据说老爷最近和羊氏羊馨走地很近。”
流翠一听,脑海中闪出一道光。是她吗?难道是自己这孩子威胁了她这未来主母的地位?所以才害了余哥儿的性命?
难怪,难怪娄锦那般说。
自然,她也曾怀疑过洪娘子,可他们二人皆是妾。洪娘子再不愿意看到她的儿子,也不会动手杀了他。唯一的可能便是那羊馨了。
想到此,她便狠狠地捶了下底面。羊馨!
娄锦倒是大大方方出了娄府的门,流萤走到娄锦身侧,便有些佩服娄锦了。
本以为小姐来娄府不过是来示威,流萤一直以为小姐根本没必要再来娄府了。可今日一是传了娄府不吉利这话,二更是让羊馨那企图对萧县公下手的女子有了后患。当真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
更让流翠那人后悔终生了。背叛的后果会让她痛不欲生吧。
流萤看流翠那狼狈的模样,心头也隐隐觉得戚戚焉。若是流翠嫁给一般人为妻,一家人其乐融融,不必时时算计,担心。那该有多好。
只不过,一切真是由不得她了。
待娄锦上了马车之际,窦氏站在门口阴冷地看了过来。
娄锦是走了,可是娄府留在娄府的话却迅速传了开来。娄世昌三父子刚下朝回来就见两个门童窃窃私语,二人在见到他们三个主子之时忙低下头,脸色苍白地停了话。
“你们在说些什么?”娄世昌最恨下人嚼舌根,更何况,这府内说什么那本没事,可这门童守在门口人来人往,若是什么不好听的话传了出去,这是毁了娄府的名誉!
“老太爷,我们没说什么。”他们的话越来越低,让人听不清楚。
娄阳喝了他们一声,抬眼便见头顶的白绫,脸色更是阴暗了起来。
“来人,把这两人托下去,打五十大板!”
娄阳发话了,这两个门童可是吓地跪在地上,他们忙看向娄城,希望二老爷能替他们说说话。
没想到二老爷却是盯着他们,道:“若是对娄府不利的流言,还是早些说为好。”
两人见此,对视了一眼,才道:“奴才说。”
二人这才一口气把在府内听到的事说了出来,娄世昌的脸色越来越暗沉也越发难看,而娄阳却是猛地颤了一步,在娄城扶了他一把的时候,他才晃了下推开他的手,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那个秘密就他,父亲还有娘知道。
娄城若是知道,必然会与他们分家。毕竟谁也不想摊上一个诅咒!
“这事,都有谁知道?”娄世昌问道。
“府中之人几乎都知道了。”
两个门童说完,便不再多言。这事最怕的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谁希望用个不祥之人。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少家中也有孩子夭折过,死人的也不在少数。可偏偏娄阳真是去了一颗朱砂痣,这事情他们知道也罢了,可别人不知情的说起来真是玄乎其迹了。好似这个秘密正被别人窥视着一般。
当然,不少人自然还是愿意信任的。
毕竟娄阳这一年多来都是在走下坡路。原是欺君之罪,皇上饶过了。接着镇压乱民本是有功,可不想夫人万宝儿竟然私藏粮柴,导致物价哄抬,皇上震怒,他也就一路吊着。给太后修行宫,可偏偏行宫被水淹没,差点害死了人。这中间多多少少是邪乎的。
娄阳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消息不胫而走,毫不留情地在京城各地传了出去。
白太姨娘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忙撤了众人,拉了娄阳的手,道:“快去给我找相士来,来看看我们府上的风水。”
“娘!”娄阳愕然,他道:“若是娘真不放心,我找藏空来看看便是。”
白太姨娘一听藏空,往常的欣喜一扫而空,瞪了他一眼,“谁都可以,就是藏空不行。你们二人是朋友,他的话不能信!”
她没有忘记娄锦的话,藏空断断是不可以的。
若是娄府的人还要这么死下去,她必须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家破人亡,她经不起!
“快啊,快去!”
娄城看了娄阳一眼,终是看不过白太姨娘这态度,道:“姨娘,这事不能做。这本是谣言,我们不理会便会散了开去。可若去问,别人都以为我们这娄府真被下了诅咒!”
“你懂什么!”白太姨娘喝了他一声,她太明白娄阳去了的那颗朱砂代表什么了。本来她是不在意的,可现在,这算什么事啊。
二十三章 窦氏上门提亲
二十三章窦氏上门提亲
娄城被抢了白,心底虽生了怒,却是看了娄世昌和娄阳。
娄世昌黑沉着脸,一双浑浊的老眸子低着看着青砖地板,黄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袖子不长,却刚刚好遮住他发颤的手。只是娄城却发现了那拐杖却略有些不稳,正待他欲说什么的时候,娄世昌开了口。
“娄城,你先下去吧。”
娄城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有些烦躁坐在了椅子上,那眸子一抬,尽是凌厉的光芒。
老爷子从不允许他人对他的命令有任何怀疑,自小,娄城就懂得这个道理。
他出了门,守门的婆子就挡在了他的面前,只好悻悻然回了院子。
屋内只剩下娄世昌,娄阳以及白太姨娘三人了。
窗外已经没有什么动静,就连端着炭盆的丫鬟在没有得令的情况下也只能守在外头。
白太姨娘朝外瞅了瞅,才走到娄阳身旁。
“娄阳,这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被人说中,我们娄府的命运可是堪忧啊。”她一是怕这谣言传出去,京中之人多也是迷信地很,到时候人人视娄府上下为洪水猛兽,这些下人们哪里还能呆地住?二自然是担心这诅咒一说成真,那往后他们各自的命运到底归到何处?
娄世昌坐在榻上,斜着身子把烟草一点一点塞在烟枪里。见火折子点了下,烟便袅袅娜娜地升了起来,他拧着眉头,狠狠地抽了一口,便见云雾缭绕。
“娄阳,你那颗痣没了可知道怎么救?当初你与藏空两人在书房中是如何谈的?他可怎么说?”
对上娄世昌那瞟过来的目光,娄阳着实打了个冷颤。他烦躁地撇开了头,道:“这都是娄锦妖言惑众,这话不可信。爹,娘,你们别放在心上!”
被娄世昌一提醒,他真是没有忘了当日藏空的弹头棒喝。可那时候半路杀出一个萧县公,他来不及挽回,就让水命的方芸儿随了他去。眼见方芸儿那贱人的心都在萧县公那里,他嫉恨难忍,哪里还会记得这个警告。
现在被重新提起,无端端地就生了烦躁与懊恼之心。
见娄阳还是这个态度,娄世昌霍地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我不管这是不是谣言,宁可信其有,当初相士确实说了你这朱砂痣何等重要,你好好的给去了,真,真是!”提起这茬,娄世昌真是险些背过气去,白太姨娘忙过去帮着拍了下胸膛,他才把嘴里的一口烟给吐了出来。
白太姨娘见娄阳还是这样赌气,厉色道:“你当日闯的祸,自己想想要如何解决了去。”
娄阳的脑海中闪过方芸儿那秀美的脸庞,他闭上了眼,又思及她略过自己,冷漠的样子。顿时恨声道:“能如何?我现在有蜜儿在中间前线,正和羊氏羊馨联系。只要有羊氏帮助,我就不信,还斗不过这谣言?”冷哼了声,见娄世昌听到羊氏的时候脸色稍缓也不愿意多说就走了出去。
出了屋子,一阵冷风灌了进来,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望了眼那穿花楼的方向,只一眼就有些怔愣了起来。
好一会儿,见那边一个丫鬟走了过来,说是二姨娘请了他过去吃饭,这才拉开了思绪。
这谣言的力量真可谓之无孔不入,才一日的时间便飞速传了开来。这自然有娄锦的一份功劳。
阳光掠过窗户打在了梳妆台前,乌嬷嬷与流萤站在了那梳妆台一侧,与穿着一身白底淡粉折枝梅花刺绣镶边粉色绸面交领袄子的娄锦对视了眼,都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因着从昨儿个开始融雪,天地几乎要连着起来冻死人一般。娄锦也舍了一身碧色,穿了府中新制的粉色袄子,墨黑的长发在白腻的额头上编了个鞭子,勾出她秀挺的额头和鼻子,美人尖下黛眉杏眼,黑漆漆的眼眸更是含了春水一般,只扫了一眼,便让你再也无法移开眸子来。
她见二人都有些发愣,粉唇微启,“这是怎么了?外祖母那边可有了消息,何时出发?”
流翠先是叹了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姐日日盼着长大,这换了一身粉色,竟真有那十五岁的姑娘那光景,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小姐,这两天倒都没见三皇子呢。”要是三皇子见小姐这般,倒看他忍不忍心被国子监其他女子给看了去。
娄锦笑了笑,如今她为了照顾舅舅,在将军府呆地多,与萧府不同,将军府戒备森严,自然不好多见的。
乌嬷嬷笑着走了过来,“小姐今日这般娇艳,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与那左公子相亲呢。”
这话真是提醒了娄锦,她点了下头,亲自去了方瑶的屋子,见方瑶打扮了个齐整,这身银丝绣边的柳绿色绢质对襟袄儿显得她气质脱俗,只那儿站着,便觉得赏心悦目,让人心中微暖。
听见声响,方瑶见是娄锦,便笑着看了过来。“锦儿,那左公子再好,我这亲自过去毕竟是不妥了。”
娄锦摇了摇头,笑了起来,那日方瑶是见到左御风的,左御风如何当无须娄锦再说,方瑶心中自有计较。
“我们不过是与祖母一同拜访,能否成就姻缘那是你们的造化,只不过那左公子乃人中龙凤,就怕你不着急,这京中各家千金也都按耐不住了,我可是担心着呢。”
这话娄锦是故意拿来激方瑶的,方瑶心下的紧张在听到这话也平了不少,倒多生了几分斗志。她也不强求,只碰这次机会。娄锦说的也是,到了适婚的年龄,若是让别人选她,还不若让她主动去选他人。待往日如何,也不会自哀自怜。自己求的,哪怕再不好,也与他人无碍。
这时,嬷嬷来催人了,娄锦与方瑶两人也不耽误,互相拉着手便出了门。
到拱门之时,就听到固伦公主说话,言语中有些厉色。
“那样的人家怎么也敢上门来,这种诅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家方瑶难不成还要嫁过去给他们娄府糟践不成?”
显然,固伦公主也是听到了那娄府诅咒的话。这东西是相士说的,自然不敢不信。不过锦儿和芸儿离开可真有这方面的原因?正疑惑着,就见娄锦走了过来,她忙招了招手,示意娄锦过去。
问了这话,娄锦笑了笑,道:“外婆,我是早就知道的,娘是个认死理的,若是早知道娄府被下了诅咒,怕也念着娄府收留不肯走,所以我也不敢告诉她。这事本也是过去的,只听窦氏时常纠缠外婆,也就有些压不住了。昨儿个我去娄府去看看流翠。不料白太姨娘也提了这事,说话间夹棒带刺,毫不留情,我也就忍不住说了。”
固伦公主听了,更是怒地心火大起,“好在我没有答应了窦氏,也好在你与你娘早日脱身。”临走的时候,她对管事嬷嬷下了命令,只说那窦氏来一次就挡一次,编个什么借口,若她多做纠缠,就把话说明白了。
管事嬷嬷点了下头,便也下去了。
方瑶站在娄锦身后欲言又止,虽是上了马车,还一副不吐不快的神情。娄锦看了过去,只道:“可是有话要问?”
方瑶憋了一肚子的话,见祖母也看了过来,她便问道:“锦儿,人们都说那娄阳去了个什么东西才导致娄府被诅咒盘绕,你可知道是什么?”
娄锦愣了下,眼底闪过一丝冷绝。那东西,就是去了那东西,她才更是憎恨他。见方瑶还是盯着她看,她眸光一闪,笑道:“我也是好奇着呢。”
既然娄锦都不知道,怕也问不出什么了。
话说娄锦他们的马车刚转过巷子,门童们就见一辆湛蓝马车停在了将军府前。管事牛嬷嬷见是窦氏,脸色便是一沉,可也是笑着迎了上去。
娄府昨晚虽是阴霾,可窦氏昨日见到固伦公主之后便精心准备了今日再会,料想着今日要是说了下来,这门亲事真是好得没话说。
“不知道公主可在,我有事相见,还请嬷嬷为我通传一下。”
“哎呦,夫人来得可晚了,公主一早便去了丞相府做客,说是与丞相夫人聊些体己的话,只吩咐了下午不用做饭,也不知道何时回来。”
窦氏一愣,去丞相府了?她皱了下眉头,想起丞相府这两年来近被踩破的门槛,就留了个心眼。“那方瑶小姐呢,若她在家可否赏脸,我想请了她去梨园一道去听听曲。”
牛嬷嬷见她依旧是不依不挠,面上虽还是笑着,心底早已经不喜。
“瑶小姐与锦小姐出去逛了,他们最近闷在家里闷地难受,虽说这融雪冷,可好歹也好出门了。”
见这妞嬷嬷口风紧,窦氏脸色有些暗沉。她自是不信牛嬷嬷的话,哪有这么巧的。竟然都出门了,她也不与那牛嬷嬷多说,只回过头让身边的丫鬟翠儿去丞相府打听打听。
得到消息的时候,她也没急着走,虽是恼恨固伦公主带方瑶相亲,可也不打算就此放过,便也去了丞相府前,让门童前去通报了。
二十四章 轰走窦氏(在丞相府见三皇子)
二十四章轰走窦氏(在丞相府见三皇子)
固伦公主刚到丞相府就被请了进去,丞相夫人一听下人回报,便想起了儿子那日从国子监回来的话,本一早也做了打算准备去将军府拜会,没想到固伦公主来地倒快。
固伦公主从廊下过来,远远就看到了丞相夫人,丞相夫人与丞相大人皆出身于蕉城,二人并非世家出身,倒是极得民间疾苦。丞相大人在民间富有盛名,在京中朝臣间也谦恭得宜,进退有礼。当年殿试一举得了状元,与皇上不谋而合,这二十几年来官路亨通,也难得这丞相夫人也不骄纵,养了这个一个好儿子。
丞相夫人虽见过固伦公主几次面,可公主毕竟是皇上亲妹子,只远远见过,今日一见,真真是贵气逼人。
公主身穿宝蓝色银线团纹华袍,发髻上簪着展翅衔珠凤凰纹赤金步摇,抹额上尽是红蓝黄宝石,中间那东珠乃出自松花江,几十年才有那么一颗。
丞相夫人见罢,忙躬身行了礼,举止态度合宜,引得固伦公主暗暗点了下头。
娄锦见外祖母见这丞相夫人满了意,事情的开头也算是不错的。
“快起来吧,我久也没怎么到各家走动,今日来到你府上可不能这般客套了,省得我怕了去,哪儿都不爱走了。”
丞相夫人笑了笑,唤了丫鬟婆子们摆上茶水点心,起身之时扫了眼固伦公主身后之人,在见到娄锦的一刹那愣了下,见娄锦笑盈盈地回她一笑,她也点了下头,再看娄锦身侧的姑娘,觉得这姑娘很是温柔。
方瑶见丞相夫人看来,虽有些紧张,但还是乖巧地行了礼。
料说,她还是有些大胆了。虽说大齐不乏女方上门看亲,可她自己做出这事来,直觉得臊得慌。忙看了眼一脸笑意的娄锦,拿着汗巾的手还是在娄锦的腰侧拧了下。
娄锦咬了下唇,眯着眼斜斜看了眼方瑶,等回了家让你后悔。
她左右一想,还是笑了起来。便拉过方瑶的手,一路随着外祖母走了进去。
几人坐下后,丞相夫人便看了眼方瑶,问道:“这位小姐想必就是方瑶小姐了吧?”
她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意味。固伦公主初次拜访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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