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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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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锦眼眸一冷,这是要说给左御风听了,好让他早点打消对方瑶的心思。

    万贵人抿嘴浅笑,款步走到皇上身边,道:“皇上,瑶儿与正德真是青梅竹马,也不知道固伦公主怎么想的?这是要好生拆散一对鸳鸯啊。”

    这话一落下,固伦公主讥诮笑了。“不知道万贵人倒是会抓着点胡说八道了。我们家瑶儿现在昏迷不醒,你们几人随口攀咬就说瑶儿与那娄正德有什么真情,可别忘了,锦儿与方瑶从小一起长大,又在娄府久待十三年之久。谁说这话都不若锦儿这话有效。”

    固伦公主这话不可谓是不锋利。她说话向来直接,皇上虽是蹙了下眉头,倒也没怪她。只扫了眼眉头紧蹙的左御风与以额贴地的娄锦,才道:“锦儿,你把话说清楚。”

    娄锦微微抬头,左右两道锐利的眸光几乎要把她戳穿。

    皇后与万贵人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倒是让她想笑了。万贵人事事为五皇子考究,记得她十六岁那一年,皇后被废,太子病死于东宫。万贵人一局被封为皇贵妃,统领六宫,虽然那时候万贵人尚不是皇后,但依照形式,那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那段历史颇为秘辛,没人知道为何一夜之间皇后与太子会沦落到那种地步,但细想,必然与万贵人脱不了干系。

    皇后挑了下眉头,这娄锦在想什么?不仅对自己的警告毫无反应,现在仿佛还在呆怔……

    “皇上,臣女与瑶儿姐姐一道长大,她从无什么心上人,只不过上次围猎,左公子一举独占鳌头,瑶儿便告知我,说左公子实乃良婿。她虽这么说,可女儿家的心思怎么好主动让人知道。所以就让我去跟外祖母好好说一通。期间,窦氏几番来闹,话也难听地紧,我与外祖母寻思着往常也是亲戚关系不想闹僵,没想到她竟然闹到皇后娘娘这里。这不是要逼死瑶儿姐姐吗?”话到这,她适时地顿了下,然后左右看了眼,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虔诚地拜了拜。

    皇上几人看着她这一动作,顿觉得身在云里雾里。

    可皇后听着耳朵里刺得很,什么叫逼死方瑶?她瞪了眼娄锦,正要说话之时,娄锦突然抬起头来,道:“皇上,瑶儿姐姐定不是被他人推下去的。人都说娄府受了诅咒,家破人亡势在必行,皇后娘娘刚下了旨意,瑶儿姐姐就莫名落了水,这还落下了大病。这要真成了娄府的人,可不是要命的嘛。”

    咚!天边猛地打起了响雷,娄锦那副敬畏的模样顿时让人觉得后背汗毛冷束,就连皇上都沉了脸色,他定定地望着娄锦,眼中多了一抹探究。

    皇后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怨怪这天好好地干嘛打个雷下来。

    万贵人也不得不再次看了眼娄锦,这话说到关键了。娄府如何败落,这还是未知数,可若是连路人都知道,这是因为要嫁给娄府,才险些被天要去了命,娄家上下在这朝堂之上的路怕是要越走越窄了。

    “胡言乱语!”皇后呵斥道,她冷笑了声,“本宫传旨出去,她定是早就知道,如此来个落水,这是要陷娄府上下于不义啊。”

    娄府可还有大用。娄正德早就在太子底下做事,娄阳虽然派在太子手下,却与万贵人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皇后也好,万贵人也好,自然是要保他的。

    娄锦站了起来,那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仿佛在看着这世上最为荒唐的人。

    “皇后娘娘这话严重了。莫说皇后娘娘传旨之时,瑶儿姐姐在清源山,时间来算根本不可能提早知道,就算是知道了,这融雪时节,掉入水中可是九死一生之事。就算瑶儿姐姐愿意拿生命来赌,可她为什么?莫不是惧怕了嫁给娄府,落了个家破人亡的好下场。”

    固伦公主这会儿听到此,眼睛通红,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只哭着道:“皇兄,若是皇兄执意要把瑶儿嫁给那要人命的府邸,今日我就撞死在这儿。反正方逑也病怏怏的,瑶儿这病若是治不好,也没有将来了。我左右也活够了!”

    皇上听言,心头猛地一跳,这会儿更是冷冷瞪了眼皇后与万贵人,才拉起跪在地上的固伦公主,若是皇上真同意了皇后下的旨意,那这外头可是要传疯了,无异于皇上寡情残忍,竟要谋害妹夫一家。

    他眯起了眼,劝了固伦公主好一会儿,才让她停止了哭泣。

    这头,他摆了摆手,“皇后往后莫再提给娄府提亲之事了。”

    皇后毕竟伺候皇上多年,皇上发了话,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就这般没了,多少是有些不快。

    娄锦倒不觉得这事就这么完了,不是谁都适合被娄府玩弄的。窦氏竟然敢闹到皇上这里来,这事就势必给她闹大了去!

    她挽着固伦公主的手,一颗一颗泪珠落了下来,那白皙的脸上顿时就如那雨打荷花,好不让人怜惜。

    固伦公主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见娄锦如此,心中一恸,想着方瑶日后身子好不了要怎么办才好?思及此,那眼泪真真是断不了的。

    皇上扶额,头疼地看着她们。这要是被百官看了去……

    “可哪里还觉得委屈了?”皇上虽这么问,只想让娄锦与固伦公主能依着往常的回答,适时收敛,可没想到娄锦却道:“不敢,只不过皇上,瑶儿姐姐此番受难,那窦氏信口挑拨皇后娘娘做下这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朝廷大事只要窦公一门拿了主意就好。”

    皇后听言,忙跪了下来,额头上也隐隐有了冷汗。是了,她这次给固伦公主的孙女赐婚,本应该先知会皇上,偏偏是旨意下达后才告知皇上。

    万贵人脸上带了笑,眼底却是森然一片,这娄锦还真是会挑事!

    皇上心里也有怒意,本只是一根刺,不去理会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娄锦这么一言,倒真是把这根刺给烧着了。

    “那么,你以为如何?”

    娄锦歪头,见固伦公主也望着自己点了点头,她严肃道:“皇上心中自有分寸,臣女不敢妄言。只不过,窦氏这般长舌挑事之人,不知道是窦公府养出来的还是娄府养出来的罢了。”

    若拿窦公府与娄府相比,皇上自然心中有数。

    “朝堂之上的事何尝容得下你一个小丫头评头论足了?”迎进来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藏空相士,一身蓝灰色道袍在他入门之时落下了巨大的阴影,他浑浊的眸子中精光一闪,经过娄锦身侧的时候浑身散发出刺人的凌厉气压。

    而跟着他进来的,正是娄锦熟悉的‘娄伯伯’。

    “参见皇上。”两人跪下行礼,藏空相士低头之时,眼角阴冷地扫了下娄锦,好一个小丫头,只这么一个流言就想整垮娄府?

    “平身吧。”

    娄锦在一旁看着,她的脊梁挺直,两手自然交握在腰前,一双水眸盈盈望来,眸间平静无波,仿佛藏空相士与娄阳的到来只不过是个小插曲一般。

    她唇角带笑,事情演变到此,藏空相士该避开才是,如今与娄阳一道出现,当真以为皇上就这般敬重于你?

    自从藏空相士没有预示出天降洪雨,地落残雪开始,似乎他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不若从前了。更何况,相士这个职位特殊,他只能与皇上亲近,若是与他人过于亲近,必然会失了帝心。

    藏空冷睨了眼娄锦,便道:“皇上,娄府诅咒一事,微臣有话要说……”

    “相士这两日不是在修炼丹药吗?怎得这般有空了?抑或是朕的事不重要,这娄府上下的事就这般重要了?”

    森冷的声音在殿内回荡,藏空一愣,忙跪了下来,“微臣不敢。”

    娄阳垂了眸子,他是头一次看到皇上对藏空提出了警告,这事怕不能再追究下去了。

    皇上扫了藏空一眼,便对路公公道:“小路子,拟旨。”

    “是。”

    “娄城掌家不严,就先撤了他太子少师之职,回去做个内阁典籍吧。”皇上这话落下,几人都噤若寒蝉。从堂堂二品降到七品典籍,皇上是这般不喜娄府了?

    皇后却是长舒了一口气,这事只要没扯到窦公府便也尚可,只不过少了娄城这一棋子。

    娄锦点了下头,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希望娄府两兄弟回去后能好好谈一谈。

    她巧笑着福了福身子,道:“皇上英明。”

    藏空几人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念了。

    “皇上,锦儿一入门求皇上的事,皇上可还记得?”记得,她是来给方瑶求旨的。只怕左御风听闻方瑶身子亏了,不愿。若真是如此,她还真是看错人了。

    不料,左御风亦跪了下来,“微臣望皇上把方瑶许配给微臣。”今日相处,就喜爱了方瑶可爱羞涩的模样,后来烤鱼之时,她也不若一般女子拘束,行事也颇为大方,果不愧是将军府的嫡孙女。

    他又是忏愧照顾不周,这才伤了方瑶的身体。如此,便也求了皇上赐婚。

    丞相家——皇上思虑了会儿,眸光一闪。丞相自来与朝中各大势力无所瓜葛,洁身自好,总比娄府好些。如此,将军府的势力也可略削些。

    他点了下头,“朕准了。”

    娄锦这才与左御风一道叩首,面上都挂了笑意,“谢皇上。”

    “好,好,都是好孩子。”固伦公主方才是提着气的,瑶儿如今伤了身子,又偏生了这情窦,自然是放不下左御风的,若此时,左御风嫌隙她一二,怕瑶儿往后心事一重,真真是要毁了。

    娄阳心头一沉,眯起眼来瞅了下娄锦。脑海中再次浮现了万宝儿临死之前的那句话。

    可是,心底却有些惴惴不安,若是娄锦所言是对的,那娄府真要应了那句话,他命中缺水,难道只有方芸儿才能解救吗?

    亲们,绝不会弃坑的。亲们无须担心。这文会好好写的。

 三十一章 娄府分家?

    三十一章娄府分家?

    带着满腹心思,出了宫门,他才与藏空谈起话来。

    “相士,就没有补救的方法吗?我同寻一个水命的女子娶回家里来,可有救?”他心下着急,此刻更是急于自救。

    藏空摇了摇头,“我知道一个同为水命的女子,可她那生辰八字与方芸儿一比,相差甚大。不过,你也可以试试。”

    娄阳一听,心中虽痛,却也无法。方芸儿如今背弃自己,萧县公更是可恨,借着胸口那一颗痣,就这般骗走了方芸儿。他恼恨异常,时常梦回之时,都会想起方芸儿那张娇媚俏丽的脸庞。

    他顿了顿,立马收回了心神。便问道:“可是哪一家的女子?”

    “正是羊氏小姐,羊馨。”

    是她?

    娄阳愣了下,眉眼一跳,心里也隐隐有了些底气。只要蜜儿帮忙,这事定是不难的。只不过,事情怕不能如他所料了。

    娄锦刚从养心殿出来,就见一个宫女迎面走来,递给她一个瓶子。正疑惑时,那宫女小声道:“三皇子命奴婢把这药给您,此药是治疗冻伤,暖宫暖胃的好药。”

    说完,那宫女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眼,就对着娄锦点头一笑,退了开去。

    手中的白瓷瓶温热,润滑的触感透过指尖的血脉通达心间,她笑了笑,这冬日倒不觉得冷了。摩挲着那瓶子,她心中顿是一疼,也不知道因何,就是疼痛难忍。

    那宫女离开此地,就急忙敢了回去。华清宫中几个太监侍卫守在门边,见着那宫女就问道:“慧姑姑,药可送去了?”

    “送去了。”她忙走了进去,见着刘韬站在院子里脑门出汗,双眼无措的模样,顿时心中一惊。

    “三皇子怎么样了?”

    刘韬摇了摇头,只道:“花太医已经进去看了。这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呢。”他一早听三皇子说头疼,本是一句玩笑话,此番怎么就闹真的了。

    慧姑姑点了下头,心里一紧,可饶有再多的话也只能等太医出来了再问。

    刘韬合掌而立,嘴里不知道在絮絮念叨着什么,只想着三皇子能好些。今日应着主子的命令,没敢把突然昏厥这事告知皇上,毕竟这宫中一有动静,三皇子这命怕也难保。此番只好私底下请了一向精明睿智的花太医来。

    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

    花太医擦了下额头,这大冬天的愣是把他逼出汗来。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刘韬与慧姑姑道:“人要看仔细了。三皇子往前头部受了重伤,如今暂时只是昏睡了过去。该是无大碍。”

    没人看到他提着药箱子的手一紧,那原来的血块像是堵地有些严重了。目前来看,像是没什么大问题,可这就和那河道堵塞一般,外头看过去没什么问题,可要是哪一天河堤崩溃,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偏偏皇上要他隐瞒这事,到如今,只好小心看着就是。

    刘韬与慧嬷嬷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唤了宫女太监们前来伺候。

    一路上,娄锦都有些心神不宁,就连固伦公主与她说话,她都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

    “锦儿?在想什么?”固伦公主停了下来,细细盯着娄锦的神情,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娄锦摇了摇头,心里却不知道因何而如此惴惴不安。抬眸之时,看到固伦公主关切的眸子,鼻头竟酸了起来。

    “外婆,我的心好慌乱,疼。”她深吸了一口气,那种像是吊在空中,无法脚踏实地的感觉竟依旧挥之不去,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无端端地害怕了起来。

    固伦公主闻言,顿时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太医。”

    娄锦摇了摇头,她的额角已经渗出了薄薄的冷汗,就在固伦公主命令车夫调转车头的时候,那种奇异的古怪感觉竟这般不见了。娄锦忙出言阻止了车夫,苍白的脸上扬起了笑,“外婆,我没事了。许是这几天冷的原因吧,我们快早些回去家里的地龙暖和着呢。”

    固伦公主尚有些犹疑,可看娄锦脸色恢复正常,小脸也没方才那般苍白,这才点了下头。

    娄锦抽出袖口的锦帕,擦了下额角,眉头却是深深地蹙了起来。

    到将军府之时,左御风也骑马到了。

    娄锦下了马车,就见乌嬷嬷和流萤站在门口,状若焦急地望着她。这才落在固伦公主身后,晚一步入门。

    乌嬷嬷走上前来,拉着娄锦的手就走到一旁,道:“小姐,夫人一早就来了将军府。县公大人下了朝之后,府中就来客人了。”

    客人?娄锦挑了下秀眉,是什么客人会让乌嬷嬷如逢大敌?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一转,怕是来了哪位娇客了吧。

    她沉声道:“流萤,你回去派人看着那人。只记着,只要盯着就是。”

    “是。”

    乌嬷嬷跟着娄锦入了府,这才刚入了将军府内院,就见一道玄色从眼前掠过,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方逑吗?

    方逑疾步而走,他焦急的脸上神情疲惫,只低着头入了门。

    娄锦与乌嬷嬷对视一眼,这也跟了上去。

    屋子内的地龙正烧着,一股暖意迎面扑来。屋内几个丫鬟婆子们立在两排,固伦公主与方芸儿站在床头,方宏坐着,脸色略有些沉重。

    牛嬷嬷提着药罐子走了进来,一股子药味立刻在屋内蔓延开,方瑶苍白的唇角微微一张,娄锦便上来拿了那药碗,提起汤匙吹冷了些再喂给方瑶。

    见方瑶吞咽了下去,就命了流萤把方才三皇子送的白瓷药瓶子打开,给方瑶抹上。

    好一会儿,才见方瑶睁开双眼,方芸儿抚着她的头,道:“烧退了。”

    方逑眼中微红,道:“可是知道是谁把瑶儿推下水的?”

    固伦公主知道他这会儿清醒了,便看向左御风。

    左御风道:“那时并没有人见到是何人推的。只不过流萤怀疑是娄蜜做的。”

    众人把目光一转,便也看向了流萤。

    流萤在娄锦身后,那日也是自己妄加猜测,可女人的直觉向来是敏锐的,她不会无端端地怀疑娄蜜。

    娄锦见她不说话,便低眉看向方瑶,视线扫到她手上的一个红璎珞之时,顿了下。把那红璎珞取下来,定睛一看,心头蹭蹭地窜上了怒火。

    那红璎珞一半已经干了,另一半湿着,方瑶紧紧拽在手心,定是落水之时扯下那作恶之人的。

    更何况,这红璎珞还这般面熟。

    她摊开手,那红璎珞顿时呈现在大家面前。

    方芸儿愣了下,随即眸光中浮现出一抹幽冷。“这红璎珞乃是取了红玛瑙,紫琉璃为珠,金镶玉三者合成,这本是已故的娄老太太传给嫡长女的。”她眸光一转,看向娄锦,眼中有几分愧疚之意。若非早些年她成天混混沌沌,有些东西也不会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地给他人拿去。

    不少属于娄锦的东西当时都给了娄蜜。长年在万宝儿的悉心教导下,娄锦深以为姐友妹恭,有好东西她也不以为意,只想着就一个妹妹,蜜儿又极为粘着她,便把东西送了出去。别人不知道的,都以为娄府的嫡长女乃娄蜜。

    而娄锦,无意中也是自己那“野种”称号的推手。

    思及此,娄锦垂下了眸子,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极为难言的冷色。

    “这,便是证据了。”

    左御风眯起了眼,他往常听别人所言娄蜜,一味以为不过是内室争斗,流言蜚语不能全信。如今,倒真是不辜负了那些蜚短流长了。

    “这事,我会让羊家有个交代的。”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方大将军。他站了起来,径直朝外走去,眉宇间是久在沙场的冷厉和杀气。

    恍以为外祖父不会插手,如今倒像是被逼急了一般。

    娄锦瞅了眼方逑,若是往常,外祖父定也不会把这些闺中儿女的争斗放在眼底,可此时,将军府中儿子被人下毒,孙女被人推下水。看来,有人是认为将军府沉默太久了,便谁都想上来踩一踩了。

    临出门之际,他唤了左御风一道去了书房,没人知道这两人在说些什么。娄锦唇角微微一勾,心中畅快若长江奔去,东流到海。

    到了午后时分,这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本应该静下来的娄府,此时却爆发了一场怒骂。娄府的木管家命下人早早下去歇息。只留下两三个心腹去了老太爷的书房。

    彼时,传旨的梅公公已经回了宫,书房内的烛火烧地噼噼啪啪作响,几道人影倒映在窗上,外头静悄悄的,那屋内的声音竟是明堂堂地传了出来。

    “我道你是个聪明的,这事为何不与我好好商量?正德也是一表人才,你究竟怕什么,非要与那将军府攀亲带故。我们府中已有一个失败的例子,你就不能看清前车之鉴吗?”说话的是顾太姨娘,她坐在一旁,烛火的照耀下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瞪圆的眸子中倒映的是对面那张涨红的脸。

    全屋子的人都看着她,无不是在怪她擅作主张。可她哪里错了,方瑶好大的架子,她不过就是让他们将军府的人屈服一下,正德又哪里配不上她了。

    白太姨娘冷笑了声,顾太姨娘指桑骂槐的功夫倒真是长进了。她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效仿成功的。第一个做这事的人那是天才,第二个做这事,那就是东施效颦了。”

    窦氏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娄世昌,心中自然是怨念不已的。是老太爷给了她暗示,她才去寻了皇后下旨的。这出了事,只怪到她头上来了。

    “这事怪不到我头上来。也不知道大伯到底丢了什么东西,现在全府跟着倒霉。原先我还是不信的,可现在,别说娄蜜,万氏,余哥儿了,就连你和娄城一路都被什么邪神压着。若是大伯你还顾念着娄府,就请你快点找回那东西。若是你一人找不好,大可告知我们。大家一道好好找找。”

    娄城听着,面上笑着点了下头。

    下午,他正要去见太子就被太子随侍给撵了出去。他在门口与那随侍说了几句,那些随侍竟然甩了他的脸,那么多人面前,明嘲暗讽,只道娄府没落是迟早,他这降职怕也只是第一步。

    想他年少多才,在太子与皇上皇后面前何尝落过面子。

    如今太子为了避免触怒圣颜,竟连他也不肯见了。

    回来的路上,人们指指点点,本因着娄阳做那几番事,早就丢了几次面子,没想到今儿个竟然是连累兄弟,害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

    他也不禁问道:“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娄阳被问地一堵,撇过头去,闭口不言。

    窦氏见他如此,怒从中来,便破口大骂了起来。“大伯,我们克尽孝道,才不敢分家。可你一贯这么连累我们,若不是看不起我们,便是不把我们当一家人了!今日,你且把话说个清楚,若这娄府真就这般败落下去,我们夫妇无论如何,都要请了分家出去。”

    “你!”白太姨娘瞪直了眼,可那到口的话却不好说出来,只能闷在心里,恼恨当初为何就休了方芸儿,若那时能沉得住气……

    娄阳被问地哑口无言,他胸口上的朱砂痣是如何都回不来了。

    窦氏见他们闭口不言,又是疑惑到底是啥好东西,又是怒他们什么事都不告知于她知道。

    娄城与她对视了一眼,便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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