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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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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那时,血流如注却还不见蛊虫的踪影,萧郡公差点就要打晕县公,好在蛊虫爬了出来,众人屏住呼吸,这才引得那蛊虫彻底离开方芸儿的身体。

    等那蛊虫入了毒罐,萧郎脸色苍白,却笑握方芸儿的手,迷迷糊糊中说了句,“快止血,我还不想死。”

    方清雅看着又是担心又是好笑,方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看芸儿没事后就忙唤人救命。

    好在娄锦回来及时止血,不过萧匕安头一次被娄锦一顿臭骂!

    花园里,两人对立站着,萧匕安一手撑着头,一手恣意倒了一杯梅花酿,便道:“你大可不必感谢我。”

    “萧匕安,若你实在闲地无事去查一查你自己的身世,去查一查哪些人想要你的命。你差点害地我……”就差一点点,她就家破人亡了。

    萧郎是带娘走出阴霾之人,若是萧郎一死,他日娘若得知娄阳才是那恶贼,怕她会随着萧郎一同赴黄泉而去。

    而,前世的轮回必定在今世还要上演一遍。

    她见萧郎满身是血地倒在了床头,登时呼吸都要被夺了去,脸色立马苍白,四肢犹如千金重,手脚颤抖地几乎要软了下去。

    那是重生以来,她鲜有的害怕。那种惧怕几乎让她以为天地炫黑,淹没了她的所有。

    “你差点害得我……”她眼眶一红,前世的记忆再次浮现,这一世她纵然活得辛苦,可她守住了成果,不枉费再次重生以来的种种蛰伏和隐忍。若历史重演,她有何脸面继续活?

    萧匕安见她眼中血红,也不知为何看得心中一阵钝痛,不觉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倒酒的手顿了下,桃花眼眨了眨便有些语无伦次。

    “好,是我错了。”他难得蹙了下眉,似是许久没有与人道歉了。

    娄锦也不理会他,只想起前世的伤心事,便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并不顺遂,娘这成了婚却还是事事闹心。

    便更恼恨娄府一门。

    萧匕安没来由被娄锦怒斥了一番,心中的怒气涨了许多,可见娄锦红着眼,最终却是转头离去,脸色奇差,就连一度爱慕他的婢女都不敢抬头半分。

 五十八章 高阳醒了

    五十八章高阳醒了

    春困时分,午睡过后人才渐渐有了点精神。假山旁的迎春花开得娇艳,花园中,一人坐在那径自发呆。

    她秀眉频蹙,娇弱的容颜上只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束紫藤花被风吹起,卷到这亭子上,似乎打扰到了女子,女子这才半抬起头,抚摸着微隆的肚子,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见有脚步声近了,她抬起头来,笑看来人,道:“锦儿,过来。”

    “娘,你才刚好,怎么就出来吹风?”娄锦脱下身上的披风给她搭着,也坐了下来。

    方芸儿点头道:“锦儿,我从未如此感谢过上天,感谢当年做了那事的人是萧郎。”

    听得娘突如其来的感慨,娄锦愕然。“娘,你去看过爹了?”

    方芸儿点了下头,曾经她是那么恨那恶贼,即便那人是萧郎,她也一度犹豫恍惚,仍然感觉如今的岁月犹如做梦。

    可看萧郎在床上沉睡的容颜,他剑眉星目,岁月的痕迹让他越发成熟内敛,而非当年那恣意洒脱的男儿。她只觉得越是多看一刻,心中便越发地欣喜,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她时常在想,若是那恶贼换了别人,她会如何。

    结果总是那般斩钉截铁,那便是同归于尽也要拉那人一起下地狱。

    可,好在,那人是萧郎。是待她如真似火的的萧郎。

    她拉着娄锦的手,笑了起来。“锦儿,娘是不是很糟糕,你爹病着,我却高兴地雀跃,甚至还有些发蒙。”

    娄锦怔怔地望着娘。这是她活了两世,头一次看娘若孩子一般的娇羞和欣喜,那是找到了这世上最为宝贝的东西一样炫耀着。

    见娄锦发怔,她道:“锦儿,他是你爹爹,他是我丈夫。你这两日若有上观音庙记得帮我还神。”

    他是你爹爹……

    娄锦苦涩一笑,她有爹爹,可那人……

    有萧郎,真好。

    她点了点头,“好。”

    娄阳,若你看到这一幕,该如何?我娘当初也是这般稀罕你,成亲前晚,娘定也是这般傻乎乎地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幸福的片段。

    可你呢,这样的女子,你怎么舍得下这样的手?

    我,你又怎么舍得下得了手?

    只觉得胸肺哽咽地厉害,她拉着娘的手,一遍又一遍道:“娘,这一生你一定要和爹一生一世,我等着娘为我添个弟弟呢。”

    方芸儿脸上一红,笑道:“锦儿,我这几天闲着给你缝制了一双鞋子,快来穿穿看。”她像是献宝一般,拉着娄锦入了屋,就拿出一双靛蓝色绣花鞋,上头的蝴蝶栩栩如生,看得娄锦双眼一亮。

    “锦儿,下个月你生日,这是娘亲手做的。比那外头的要好。”

    娄锦当然知道,娘未嫁人之前,女红在京中可做贡品。

    见娄锦穿上后露出满意的神情,方芸儿笑道:“下个月你就满十四了,还有一年就十五了,国子监的课程可别落下,三皇子我也满意,你若真喜欢,定要争取。要好好与你爹爹学习。”

    娄锦本被她逗弄地臊得慌,听得她最后一句,不免扑哧一笑。娘现在是三句话离不开爹爹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答了是。

    “你爹爹放了太多血,我去给他熬点汤来。你也一道喝,喝完再去丞相府。”方芸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忙问道:“高阳醒来了可会说是你害得她?”

    娄锦摇头,自然不会。

    自从告知了高阳她心中属意顾义熙之后,高阳对她的敌意少了不少。娄蜜心思深沉,出手又狠,高阳若醒来,哪里会放过娄蜜。

    方芸儿这才放心下来,忙道:“锦儿,我瞅着匕安那孩子像是有心事,你爹爹就他一个儿子……”

    娄锦遁逃,三句话离不开你爹爹。

    她不明白,娘三十岁不到就差点和外祖母一样咳叨了。

    不过,离开院子的她唇角微勾,娘的心终于敞开了几分。

    坤宁宫中,几道人影幢幢,床上的人儿依旧昏睡,只留下小蛮陪在高阳公主身边。听得外头传来娄蜜的声音,小蛮低头看了眼高阳,便出去迎了娄蜜。

    娄蜜乃太后的座上宾,她来坤宁宫,皇后自也是欢迎。只不过,皇后刚做了小点心正去了养心殿,宫人们自然也没挡着娄蜜。

    “娄小姐。”小蛮只点了下头并未给娄蜜行礼,毕竟娄蜜现在身份尴尬。

    “公主醒了没?”娄蜜朝内看了眼,见里头安静,心中却依旧惴惴不安,那廖舒的医术也着实高明。若非他自请为军中士兵请医,怕皇上也舍不得让他走。

    小蛮摇了摇头。

    眼眸一转,娄蜜道:“瞧我,我方才从太后那拿了好药,途中来的时候落在了春晖园,这药是好药,别人去拿我不放心,你可好帮忙去一趟?”

    听是给高阳公主的药,小蛮也着实不放心给别人拿。这正犹豫之时,那头传来一个陌生宫女的话。

    “廖军医说缺一味灵芝。”

    小蛮只好拔腿离去。

    娄蜜入了屋,见高阳还在睡,眸色便加深了两分。没想到高阳的命这么大,那车夫一个大男人落地就死了,她却还活得好好的。

    她扭曲地咬了咬牙,怪那娄锦扯了马缰,放慢了那疯马的速度,这才让高阳不至于当场毙命。

    她伸出手来,将药粉倒入茶水杯子里,这才退了出去。

    临走之时,她拍了拍高阳的侧脸,低声道:“公主,祝你黄泉路上好走。”

    她扬唇而去,浑然不知那紧闭双眸的人陡然睁开双眼,一双黑眸盯着那茶水杯子,苍白的嘴唇咬出了淡淡的血来。

    待小蛮回来,见着她针扎着起身,惊叫了声,道:“公主,你醒了?”

    高阳看了小蛮一眼,沙哑着嗓子道:“叫我三哥来,快叫我三哥来!”

    三皇子入坤宁宫的时候,高阳坐在床上,苍白的容颜写满了恨意和无助,正滴着泪望向他。

    “三哥!”

    三皇子走近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高阳哭着点了点头,这宫中最疼她的莫过于三哥,父皇即便疼她,可儿女众多,高阳也怕父皇顾忌皇祖母没敢给娄蜜定罪。

    “三哥给高阳做主。”

    “好。”

    高阳把那日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还提起了要与娄锦一道乘车,是因为她想告知娄锦,她看到了娄锦与三皇子在一起的画面。

    皇上宣布赐婚之后,她便借着酒意去了后花园,路途中见到三皇子与娄锦二人言笑晏晏,言语中甜蜜颇多,登时就释怀了。

    心中也不排斥娄锦这个嫂嫂,便想要与娄锦单独聊聊。

    不料,却发生了这事。

    话未说完,便听得皇上与皇后的声音,高阳顿了顿,眼眶中再次蓄满了泪。

    皇上见高阳醒来,高兴地走了过来,问东问西,高阳恍以为父皇还是如以前一般,忘了她呢。

    “快告诉父皇,是谁把你推下马车的。”

    高阳面不改色道:“是娄蜜。父皇,是娄蜜!”

    皇上一惊,皇后脸色也变了变。一早,太后已经找了皇后说话,说是无论如何,这事可推给别人,万不能推给娄蜜。

    “父皇,若不是娄锦死死拉住马缰,儿臣坠落之时怕早已经一命呜呼。你大可以去看,娄锦的手上定伤痕累累。”

    皇上脸色有些难看,想到太后的暗示,不由得有些郁闷。

    “父皇,我下午昏睡之际,娄蜜走了进来,往我的茶水里倒了东西,父皇大可让人查一查,我是一口没喝。”

    娄蜜的胆子竟这般大了,敢在皇宫中杀人灭口,还是对公主下手!

    “放心,这事朕一定严办!”

    站在门外的一抹俊逸身影一顿,他恼恨转头,见到娄蜜,竟也忘了场所,直直扣住她的脖颈,冷声道:“你还是这般蛇蝎心肠,枉我当初还为你传信。我以为你改了,没想到你还是想要别人的命!”

    被一顿质问,娄蜜只觉得肺腔涨地难受,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话,武世杰也不愿听清楚,只撇下一句,“你比不过高阳,更比不了娄锦。这辈子,你死心吧。”

    摔下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娄蜜咳嗽地眼眶通红,却只能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她猛地回过身来,朝地上猛踹了几脚,那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小狗被踹翻在地,而连续几脚后,小狗呜呜了两声,再无声息。

    顾义熙奇怪皇上与皇后的态度,按理说两人不会如此沉默。正好此时见刘韬过来说了两句,他清冷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直线,冷声道:“没想到藏空相士竟也插手管这宫中琐事了。”

    夜里,月光皎洁,若一条银被批在了大地之上。

    一顶软轿停在了宫门口,轿子内走出了一个小姑娘,她白皙的脸上神情淡漠,抿唇的一瞬唇边梨涡浅浅,看过去好似带着笑似的。

    小蛮站在宫门口见娄锦来了,便福了福身子,道:“公主等小姐许久了。”

    娄锦点了点头,方才路公公前往丞相府传了旨后,娄锦就被无罪释放了。然而,路公公却告知,高阳公主想要见她。

    娄锦正怪异没有听闻娄蜜被抓的消息,也着实想入宫一探究竟。

 五十九章 竟是万家人?

    五十九章竟是万家人?

    见到高阳的时候,高阳坐在床上,神情有些颓废,只盯着自己的双腿陷入了沉思。

    她抬头,双眼对上娄锦,带着丝丝悲凉道:“我这双腿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闻之,娄锦眉头蹙了起来。她上前扣住高阳的手腕,听得脉相之后,再撩开她的长裤,见膝盖处一抹深紫,便道:“你中毒了。”

    “呵呵,是啊。我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做一个废人公主了,世杰还会要我吗?就算他会,我的骄傲也不容许他只娶我一个。娄蜜好心计,真是好心计。”高阳抿住唇,睚眦欲裂地瞪着自己那双腿,恨不得再狠狠拍打一番。

    感觉到身旁娄锦的沉默,她闭眼低下了头,对上娄蜜这样的女子,娄锦当初定是痛不欲生。高阳记得小时候出入娄府几次,娄锦可很是疼娄蜜这个妹妹的。

    “既然你伤这么重,为何到现在娄蜜还安然无恙?”

    娄锦不得不提出这个疑惑,高阳贵为公主,娄蜜身份尴尬,她充其量不过就是娄阳的女儿,皇上在犹豫什么?

    “是藏空相士,藏空相士与娄阳交情甚笃,他对太后说娄蜜救太后那一日正是天狗食日,乃是太后的福星,皇祖母深信不疑,怕是不会交出娄蜜的。”

    好一个藏空!

    一个修道之人,插手凡尘俗世,就不怕折了他几十年的道行!

    娄锦坐了下来,脸色有些发沉,偏偏藏空相士的话太后娘娘深信不疑。大齐又以孝治天下,若非必要,皇上不会忤逆太后。娄阳,你真是出了个好主意!

    此时,娄府的书房正挑着灯,一个大夫畏畏缩缩地出了门,苍白着脸逃了出去。

    书房内,传来一声叹息。

    “爹怕是熬不了太久了。”娄阳一掌打在了桌子上,一时间整个屋子都震了震,梁上的一只壁虎忙逃离了去。

    灰色道袍的男子坐了下来,他道:“我观你这娄府这两年来是走不了什么出路了,若是你想改变现状,怕要从你那唯一的女儿那找到突破。”

    “此话怎讲?”

    藏空相士笑道:“好在娄蜜得了太后的欢心,就让太后给她赐婚,许给当今皇子。太后与皇上一心,必定知道哪一位会是未来的天子。如此,你即便现在郁闷难当,往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娄阳摇了摇头,娄蜜残花败柳,哪一个皇子愿意娶她?不过,太后懿旨,只要这人还想当皇帝,定不会违背。是皇子谁会舍皇位而不要?

    他笑了笑,这主意甚好!

    出了坤宁宫,娄锦就前往嘉福殿,今夜皇上去了贤妃的花兰殿,娄锦便不拐弯,而直接去拜访了梁娇。

    嘉福殿早早熄了灯,与往常不同,皇上这两日去嘉福殿去得少了,倒是常去见贤妃娘娘。而梁贵人则日日向太后请安,直到日落西山才回了嘉福殿。

    梁娇一改往日的小心翼翼,伺候起太后来脸上总挂着笑,动作轻松自然,就连太后都不免夸了几句,也拉着她坐下来一道用膳。

    绿意见娄锦来了,便悄悄绕开他人带着娄锦入了主屋。

    梁娇并未睡着,每日早些熄灯,一是防着其他妃子寻衅滋事,二是让那设计者以为她滑胎身子大亏,要早些歇息才好。

    屋内,月光透过窗擦在了百花雕榻上,榻上的女子仰躺着望着窗上月亮的影子,她一席玫瑰色内衫穿在身上,仅披着一条薄毯,黑发缠绕在腰间,听到声响,她警惕地回过头来,见是娄锦,半晌呼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她问道。

    娄锦顺道坐在了那榻上,望着那静谧的明月,道:“这月亮倒是不吝啬,该她满月的时候,她便亮如白昼。”

    梁娇眼眸一暗,便坐了起来,让绿意去倒一杯茶,便兀自叹了口气。

    “好在有这月光,否则我日日都早早歇着,在床上总睡不着,又担心被那些个蛇蝎嘴脸之人看出什么来,日日战战兢兢,总不知道何时是头。”

    娄锦抬头再次望着那明月,笑了笑。

    “直到你生下孩子那刻。”

    绿意走了过来,倒上一杯茶便道:“那日小姐让我去埋那血衣,那天晚上那血衣便不见了。后来我去寻青画,见她从华清宫出来,便知一切了。”

    梁娇抿紧唇,脸色略有些暗。

    又是万贵人?看来,万贵人野心不小,只是,万贵人以皇后马首是瞻,太子也坐地稳当,即便让梁娇失了孩子,又如何?

    娄锦不免有些疑惑,想起娘中了蛊毒,而那设计陷害之人必定是后宫之人。

    那会是谁?

    万贵人即便厌恶自己,也还没到对娘下毒手的时候。

    娄锦蹙了下眉头,思绪显然被一块巨石堵住了路,只觉得沉地很,堵地很。

    但好在梁娇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她嘱咐道:“若有一日,你发现自己的秘密保不住之时,不妨求救于太后。大皇子二皇子当初夭折,太后便觉得皇嗣过少,她定会帮你。不过,切记,若有第三人在场,这个秘密只能打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梁娇点了下头,对上娄锦那双若雾一般的山岚眸子,只觉得里头有许多她看不清的东西,然而,此刻自己却万分感激她。

    梁娇并无背景,她与梁翁相依为命十几年,入宫以来虽得宠命却是一文不值,就连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显得那般弥足珍贵。她抬起头来,对娄锦道:“他日,我若摆脱今日困顿,定不忘你的恩惠。”

    娄锦笑了笑,点头道:“好。”

    翌日一早,斜风细雨吹得外头有些微凉,天色阴蒙蒙的,萧家迎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流萤将她迎了进来,她恭顺地朝娄锦行了个礼,道:“小姐。”

    “我还以为往后都见不到洪娘子了呢。”

    案几上一人翻阅着书页,一双杏眼微微一挑,笑着望向来着。碧青的衣裳在初暖的日光下生了几许华辉,只觉得熠熠夺目,光彩璀璨。

    洪娘子抬头看向娄锦,娄府的诅咒缠绕着有些日子了。作为娄府的姨娘,如今出门已然恹恹,就连一向与娄府交好的贵妇人都不见上门。日子过得乏味可陈。

    听得娄阳的秘密,她心中犹豫了几番,终究还是上了萧府。

    “小姐,你真真切切告诉我,到底娄府的诅咒是真的还是你瞎编的?”

    翻书的动作依旧,她接过流萤递上来的好茶,任那恬淡的香气溢满鼻端,顿觉得心脾尽沁。对上洪娘子的疑惑,娄锦点头道:“是真的。”

    洪娘子脸色奇差,好在早有了心理准备,只不过往后娄府若真出了事,她当如何?

    娄锦把杯子放下,悠然道:“若你觉得往后日子清苦,我可以让外祖父替你换个身份,军中男儿众多,你大可嫁给一平凡人家,日子虽淡,却比那大家子过得安心自在。”

    洪娘子一愣,随即跪了下来,对着娄锦道:“多谢小姐。”她顿了下,把昨儿个夜里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娄锦半睁着双眼,朱唇轻启,“这怕是由不得她了。”

    国子监从元宵晚宴那日便放了三日的假,娄锦回去的时候正值教习礼乐课程之时。

    方瑶和萧琴见着娄锦便放下手中的琴,招呼了她过来,三人围在一起细声说话。

    “锦儿,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高阳和武世杰?”方瑶问道。

    娄锦环视了周围一圈,见到娄蜜的身形之时,她唇角微勾。

    娄蜜正往后看去,她的目光频繁掠过武世杰的位置,眼神尤为落寞。

    萧琴拉着娄锦的手,指了指萧匕安的方向。大哥前两天也不知怎么了,见谁都摆着一张臭脸,虽还是一席红袍,却冷瑟地犹如寒冰,周围竟无一人靠近。

    娄锦眉头一挑,皱眉道:“我哥哥怕是成家立业了,否则怕是定不了性。”

    “那可难了,大哥眼界极高,对一般女子可是厌恶地很。”

    萧匕安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娄锦,那目光尤为怪异,似乎一把锁紧紧靠了过来,而且越发灼热滚烫。

    被看得浑身一僵,娄锦回过头去,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方瑶凑到娄锦旁边,玉面的脸庞上染了笑意。“锦儿,这次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娄锦深以为然。

    下了课之后,娄锦并未直接回到清心楼,而是前往花园处。

    流萤紧跟在她身后,见身旁再无他人,流萤道:“小姐,奴婢查到那日载着央锁尔的马车入了皇宫却只在宫门口转了会儿便去了西郊的一处别院。那院子是一个唤作姜淮之人的屋子。姜淮并不知道买这院子的人是谁,只描述了下那与他买房的人的模样。我们就根据他所描述的,画了一张画。”

    流萤把那画打开,竟是万全的模样。

    那是万家的人!

    眼眸猛地一缩,娄锦盯着那画像,唇角紧紧死抿。是万贵人!

    竟真的是她主谋。

    可是为何?这没有道理!

    娄锦思前想后,终于去寻了邱铁山。

    他们并未在万府见面,临在临江楼见面也着实小心翼翼。

 六十章 太后指婚

    六十章太后指婚

    邱雪儿的病有些好转,邱铁山这几日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只不过在娄锦问起万贵人有没有可疑之处之时,他寻思了良久,只道了句:“这段日子我入宫请安后没多久,她便道我政务繁忙,该做大事才是。莫要让皇上低看了她王家亲戚。”

    娄锦摇了摇头,太怪异了。

    以万贵人对亲弟弟的思念之情,也不会这么急着让邱铁山日日往公署跑。

    可寻思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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