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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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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锦摇了摇头,太怪异了。
以万贵人对亲弟弟的思念之情,也不会这么急着让邱铁山日日往公署跑。
可寻思半日,又得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好先作罢,可这疑心却在心底莫名落下了根,回了清心楼,娄蜜便不在屋子里了,据闻是给太后请安去了。
娄蜜写了封信交给流萤,便让流萤走了出去。
夜深人静之时,她拿出一个甚是好看的琉璃罐子,精美非凡,难得的好东西。
想起武世杰送给她这个蜜罐的时候那还是两年前,这一晃,两年的时间竟就这样过去了。她成功退婚,武世杰不是她的,亦不是娄蜜的,若是前世继续延续,她死了,娄蜜夺得武世杰,娄蜜是否还能延续那时候的得意和自在?
她笑着摇头,动手搬出今日刚收获的两坛子花蜜,眼眸子在看向第一个蜜坛的时候深了几许,那是一抹极为冰冷的沉静。
把第一个蜜坛子的蜂蜜倒入那琉璃罐子,丝质柔滑的蜂蜜顿时发出一股清甜的味道霎时涌入那琉璃罐子,瑰色蜂蜜与这琉璃的颜色相溶,真真是美丽绝伦。
另一坛子蜂蜜她只搬到桌子上,便去歇息了。
夜里,听得娄蜜与流萤的说话声,她浅浅一笑,便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桌上的琉璃罐子不翼而飞,娄锦先是看向早已经起身梳妆的娄蜜,再望向流萤,陡然冷声道:“我的那罐子琉璃蜂蜜呢?这是要送给武哥哥的贺礼,快找找。”
流萤眼眸一低,状若惊慌地找了起来。
经过的人见他们二人在找东西,不免多问了句,才知道娄锦是要把当初武世杰送给她的最后的东西用上她最好的蜂蜜送还给武世杰当成贺礼。
“我这一共做了两坛子蜂蜜,本想让武哥哥选一坛,另一坛留下来自己喝。这初入春,百花并未全然开放,蜂蜜酿制地慢,这丢了一瓶,只好把这剩下的这一坛子蜂蜜送给武哥哥了。”
娄锦如是说着,眼神却忽然飘过他人,悄然掠过正背对着他们的娄蜜。
有些人习惯了觊觎,习惯了偷,便也就把这种习惯引以为傲。娄蜜便是如此,前世的娄锦并无所长,唯一所长便是酿蜜了。
许是被娄锦养刁了胃口,许是习惯占有娄锦辛勤所得,许是她认定了送与武世杰的就必然是她的。武世杰送出去的也必然非她莫属。
就这样,那琉璃罐子就这样不翼而飞,有人心知肚明却从来不说,有人悄悄吃着别人的东西洋洋自得。
今日,乃国子监入学两个月以来的头一次大考。也是例行的初学大考,历年皇上都会来看看两个月的学习,当初的良莠不齐,现在已是如何。
国子监的学子一早就整装待发随着江子文江太傅前往皇宫。
女子安排坐在马车之内,而男子则是骑马而行。
而其中不少都是官家儿女,引得满朝文武都在场,有人战战兢兢,有人则是跃跃欲试。
日头正盛,入了殿内才得一丝清凉,女子们都纷纷站在了左侧,而右侧都站满了国子监的公子。
几根双人合抱的红漆柱子把整个大殿撑得尤为高且空旷,红毯覆盖在三层台阶之上,台阶上设了龙椅,左右分别安排了位置。
随着皇上入定,太后和皇后相携入座,贤妃,万贵人以及梁贵人都坐了下来。
而太子与四皇子五皇子站在一侧。
娄锦朝各位皇子的方向看去,并未见到那一抹月白,再环视四周,见那一席月白长袍衣袋未系,内里的白色长衣束腰而裹,广袖而来,整个大殿似乎都被这一抹高大的仙姿所惑,隐隐听得几声倒吸声此起彼伏。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安。”
皇上笑着点头,皇上少有的慈眉善目令人不免侧目。看来,皇上对三皇子果然是宠爱不已。
百官中两人对视了一眼,娄阳对远在对面的娄蜜点了下头,见娄蜜了然的神色,便安了心。
三皇子起身,漆黑的双眸状若不经意地扫了过来,只在娄锦那停留了短短一刹,他人许是没有注意,可娄锦却不敢直视,只忙地撇开眸子,低头看向别处。
顾义熙清冷的眸子撇了开去,唇角却是微微勾起。径直朝皇上走去,便道:“还请父皇考核。”
皇上点头,命江子文开始,便道:“从乐开始吧。”
高阳坐在皇上下首,苍白的容颜尤为严肃,在见到娄蜜出现的那一刻,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脸色冰冷地好比那寒冬腊月。
太后抬手饮茶之际见到高阳的脸色,不觉也有些难受了起来。
高阳正坐在轮椅之上,若细细观察能看到她那双腿隐隐颤抖。
皇上本不想让高阳出来,也是怕她累着了,没想到她执意要来,无法也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
宫人摆上了桌椅了琴,各家公子准备好了笛和萧,待江子文抬手示意,乐声奏起。
萧琴与方瑶一组,二人一人抚琴,一人击鼓,琴声动人,鼓声恣意,一曲完了,四周称好声此起彼伏。
方瑶下来之时倒也不疾不徐,只是来到娄锦身侧之时才低声道:“锦儿,你可想好了弹奏什么乐器?”
萧琴朝娄蜜那看去,见娄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道:“锦儿,你可以吗?”印象里,锦儿对这些乐器从未有什么兴趣,她不禁为娄锦捏一把汗。
娄锦摇头轻笑,见对面萧县公几人朝她看来,各个脸上都带着三分紧张的模样,她不禁扶额,看来,前世真是混沌太久了。
第二组,萧匕安与武世杰一组,二人用笛和萧吹奏出了一首高山流水,整个大殿恍若变成林间山色,一时间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萧匕安一曲完毕,眼眸有意无意地扫过上方之人,皇后也罢,万贵人也罢,都笑着点了点头,神情无二,他低下头来,退回到人群里。
他的动作一丝不落被娄锦收入眼底,看来萧匕安也开始着手追查是否是皇宫中人想要他的命。
娄锦疑惑之时,正好听到江子文念及自己的名字。
与此同时,四下里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还有几声低笑闯入她的耳朵,只听得那些话多是,娄锦能弹琴?不若就直接换到下一轮吧。
就连方瑶与萧琴都对她担心不已。
娄蜜眼角含笑地望着娄锦,姐姐可从不会这些个东西呢。
这会儿一直倚靠在椅背上的窦公与平国公都坐直了身子。紫堂与紫晓见祖父如此,便小小议论了句便被窦公呵斥一顿。
也不知道为何,祖父为他们二人套取解药之后便对娄锦刮目相看,方才那些人演奏之时,祖父可没像现在这般聚精会神呢。
平国公那次见着窦公对娄锦的态度之后,便私下调查了娄锦。这一调查,不免对娄锦多了一丝关注。
微风吹入大殿梁顶落下的粉色软红,娄锦从人群中出来,一身碧青的轻纱处用一根润玉衡贯而过,腰间一缕殷红璎珞随风而动。她的墨发及腰,光可鉴人,黑如乌玉。
白腻的鹅蛋笑脸上粉唇微动,明眸看向与她一道之人,不悲不喜,好似二人之间从无瓜葛。
娄蜜站在她的左侧,曾经的娄氏双姝站在一起,一人清若白莲,一人艳若桃李,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
娄阳神情复杂地看向她们二人,才短短时日未见,锦儿越发出落地亭亭玉立了。他眉头一暗,袖中的手再次握成了拳。抬头之时,眸色狠戾。心中却狠狠地抽了一下。
二人坐了下来,娄蜜开始弹奏,而娄锦迟迟未动,众人看娄锦的目光不免有些嘲讽。
前方高处的案几上一席白袍微微一动,顾义熙一双黑眸看了过来,娄锦能感受到那头的目光,唇角微微一勾,才动手抚琴。
娄蜜的琴声技巧突出,中间毫无任何差池。众人佩服地点了下头,想来娄蜜练习琴技下了不少功夫。
太后看着连连点头,转头看向正在饮酒的三皇子,脸色越发好看了。
高阳盯着娄蜜,脸色晦涩不明。
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乐曲若九天之上百鸟归巢,听得众人不知道身在何处。几人寻思着找那弹琴之人,不知是谁低呼了声是娄锦,众人才恍然。
娄锦唇角浅笑,对上娄蜜那紧蹙的眉头,突然停了下来。
皇上也不管娄蜜正在弹琴,怪异道:“娄锦,为何不弹了?”
娄锦摇头,“方才已一比高下,便没了兴致。”
当下,娄蜜的脸色大变,这么说是高下立见,娄锦已经不屑与她同比了?
听言,众人也点了点头,是了,有继续的必要吗?而娄蜜却依旧尴尬地弹着琴,待一曲终了,也没几人听她的琴声,俱问娄锦,是什么乐曲,何以那般动听等等。
而接下来众人所奏,便再也无法吸引他人的注意。
方宏和固伦公主欣慰一笑,虽怪异娄锦这一身技艺,可也不着急问。
太后笑了笑,望了眼众人道:“哀家老了,倒是没有皇上这精力了。想着早些回慈宁宫休息,只不过有一事未了。”
娄锦抬眉,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一眨,唇角几不可闻地上扬了。
“娄蜜这丫头深得哀家喜欢,她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哀家以为甚好。”
方瑶与萧琴脸色当即一变,在场的人都不免唏嘘了一番,太后是要为娄蜜指婚不成?
六十一章 胎死腹中
六十一章胎死腹中
武世杰静静站在人群中,他站的地方离高阳并不远,高阳远远地看着娄蜜,皇祖母昏了头了,那样的残花败柳天下皆知,怎么会有人愿意娶她?
方才看着娄锦和娄蜜二人共同抚琴,好似回到了小时,他们三人一起玩闹的日子。武世杰叹了口气,锦儿是他这一生的执念,而娄蜜却执念于他。
他苦笑了下,回头望向高阳,她长裙披散开来,让人看不到她身下的轮椅。心中一顿苦涩,对娄蜜却万般厌恶。
公子众人都低头沉吟,莫说娄蜜当初与武世杰在众人面前颠鸾倒凤,就说现在娄府染上了诅咒,他们也不敢求娶。可偏偏娄蜜以太后为靠山,想着日后仕途,也有几人跃跃欲试。
太后笑着招了娄蜜过去,慈爱地拍着她的手,道:“你于哀家有救命之恩,可有心仪之人?”
听言,娄蜜抬起头去,目光迅速掠过武世杰,又转而看向人群中的娄阳,犹疑着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方瑶记恨娄蜜,这会儿见娄蜜眼神,不免低声嗤笑道:“想来还在肖想武驸马了?毁了公主的双腿还想抢人家驸马,也难怪当初会抢了姐夫。”不理会外人听闻后的唏嘘声,她抬眼看向武世杰,警告道:“武驸马可要担心。”
太后的脸色微变,见说话的是方宏的孙女,只冷斥了声也没多说什么。
方瑶平时看着柔弱,但生性却很是刚烈。否则前世也不会因为外祖父去世而于娄正德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被禁闭。
娄锦拉着方瑶的手,摇了摇头。
方瑶叹了口气,娄锦以往就是被娄蜜的佛口蛇心给骗地团团转,她这是心疼娄锦。
娄锦笑了笑,耳边感觉到一抹视线,她转头,见是娄正德。娄锦眉头一蹙,娄正德朝她一笑,便回头与娄城说些什么。
“哀家心中早有人选。”
听得太后这话,后宫几位妃嫔神色一紧,后宫向来消息灵通,大家都听得藏空相士说娄蜜乃是福星,太后为娄蜜选得的夫婿若是皇子,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天子。
太后在各皇子中巡视了一圈,目光最后停在了三皇子身上。
万贵人的神情很是怪异,不知道是喜是悲,各宫皇子脸色也变得很是怪异。
高阳猛地推开前方的席子,推动轮椅便道:“我不同意!”
凭什么,一个觊觎自己丈夫的女子要成为自己的嫂子?一个伤了她至残的贱人何以有这样的殊荣。
太后冷声道:“高阳,这是哀家的安排。”
高阳在出事之后是越发会闯祸了。太后眯起眼,转头看向三皇子,“老三,你以为如何?”
此时,下方众人都屏住呼吸。
方瑶直直看向娄锦,忍住要推她出去的冲动,低声急道:“锦儿,怎么办?”
娄锦挑眉一笑,忽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小狗扯着她的衣角,她低头看去,一只巴掌大的可怜模样,不是阿狸是谁?这厮不在三皇子的衣襟里兜着,出来做什么?
她弯下身去,抱着阿狸轻笑了起来。
阿狸贪玩,在宴会上转了一大圈之后就不知道主子在哪里了。混沌之中看到了娄锦,低声呜咽了下,娄锦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它止不住扯了下她的衣角。
抱起阿狸,娄锦低声道:“你个畜生怎么不守着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很快就被其他女人惦记上了。”
阿狸听了,张牙舞爪了会儿,目光朝前看去,看看到底是哪一家的女子这么不长眼,敢觊觎它阿狸的主子。
娄锦眼眸一低,随手一扬在阿狸身上洒了点东西,便指着娄蜜道:“便是那个女子。”
话一落,阿狸便飞冲出去,猛地扑在了娄蜜身上。
一时间尖叫声大起,顾义熙本一脸清冷,见阿狸冲上去对着娄蜜张牙舞爪,淡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便走上前来,拉开阿狸。
阿狸一见到主子,就窜到他的怀里,一双狗眼睛盯着娄蜜,随之旺旺叫了两声,好似在说:“叫你不知死活。”
皇上几人本是一惊,见是三皇子的爱宠阿狸,便也只好沉默了去。
太后重新回归正题,没瞅见娄蜜脸色不对,只看着三皇子道:“哀家赐婚,你可不要让哀家失望。”
顾义熙揉着阿狸的头,阿狸不足巴掌大,一个手指头就能罩住它的脑袋。
此时他转头目光落在了那正盯着自己的一道清丽水眸,他眸色一深,看得娄锦心头一震,登时像是被抓到了一般,极不自然地咳嗽了声,便假装与方瑶说话。
三皇子哂然,“阿狸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娄锦只觉得头顶什么一紧,不觉好似自己是那阿狸,而三皇子似有若无的目光掠过自己,带着三分喜悦的味道。
皇上听着,不免咳嗽了声,见太后脸色不大好,忙道:“那便请太后换一人吧。”
“不好!”
在众人面前被驳了面子,太后气地怒拍桌子,众人惊慌,跪下忙道:“请太后息怒。”
“三皇子,难道你要忤逆哀家吗?”
太后这话一出,就连皇上脸色都难看了不少。大齐重孝,三皇子一再忤逆,怕会大失民心。
太子笑着看向三皇子,五皇子走到三皇子面前,低声道:“三哥,你答应了吧。”
三皇子看了眼万贵人,见万贵人面上淡然。
太后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娄阳却笑了起来,三皇子素来孝顺,只要太后一晕,三皇子必定就犯。
然而,他却忽略了三皇子另一个特性。那便是执着。认定的事便是九牛上前也不一定能把他拉回来。
太后呼吸不顺,双手哆哆嗦嗦地指着三皇子,一双老眼瞪地很大,像是要马上晕过去一般。
皇上脸色大变,喝道:“三皇子,还不快答应。”
见太后身子有异,三皇子神情凝重,抚着阿狸的手顿了下,却并未开口。
万贵人站了起来,她的双眸朝人群中一扫,落在了正看着这一幕的娄锦,娄锦淡淡地对上她的视线,一双水眸不卑不亢地倒映出万贵人的身影。
双方拉锯不下,众人跪着,而顾义熙却立如高山,威仪端方。
娄蜜正蹙眉看向三皇子,满朝文武都跪下,三皇子却如此顽固,难道就为了娄锦?她心中一凛,眉头一转冰冷的眸子看向了娄锦的方向。
而此时,刚入门的四皇子刚好站在离娄锦不远的地方,见着娄蜜这一眼,当即就跑上前去,不由分说一顿胖揍。
父皇在此宴请众人,却独独没有告知他,母妃把他留在宫中,他几番努力才摆脱了太监宫女,这一来就见这丑女那阴狠冷厉的目光,顿时怒从中来。
皇上与贤妃怪异地看向四皇子。
太后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见着四皇子抡起拳头,对着娄蜜的鼻子就狠揍了下去。娄蜜当即冤枉,哭叫着躲开。
奈何四皇子打人,从没有人敢大喊大叫,只等着四皇子打累了,没意思了就能活下来。而娄蜜不知,这更惹得四皇子瞪眼,手下更没有留半分力道。
众人都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显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最早回过神来的是娄阳,“四皇子快住手,这要打死蜜儿啊。”
娄锦先是一愣,随即挑了挑眉,倒觉得今日的一幕有点意思。
贤妃脸色一冷,喝了句,四皇子还不死心,连着再揍了娄蜜两拳才委屈地走到贤妃身边,“母妃,这儿有宴会也不唤哲儿来,哲儿一人呆在宫里很烦。”
闻言,贤妃一贯淡雅的容颜上出现了裂痕,她也不想继续呆下去,只告了声,便带着四皇子走了。
四皇子见娄蜜抽气,便走过去补了一脚,末了还道:“丑女!”
众人看去,娄蜜哪里还有方才的娇媚模样,眼睛浮肿,鼻子都歪了,唇角都揍出血来,几人见四皇子走了,才战战兢兢地擦干额头的汗,再看娄蜜,果真是丑女。
娄阳嘴角一抽,耐着性子回归正题。
“太后,蜜儿的婚事全权交予您。”
太后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会儿看向顾义熙,竟觉得有心无力了起来。
见太后又把目光转向顾义熙,方瑶拉着娄锦的衣角,低声道:“方才四皇子怎么没把娄蜜给揍死?”
萧琴难得地变了脸色,忧虑地看了过去。
萧匕安站在人群中,嘴角一扯,看娄蜜那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只道:“娄府的诅咒解除了吗?”
这恍若私底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不高不低闯入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蹙眉,心中也有几分考量。
藏空相士乃娄阳好友,那关于娄蜜乃福星之说不知道可不可信。而娄府至今尚未解除诅咒,太后为了娄蜜的事险些晕了过去,他不得不警惕。
忽然,路公公走了进来,吞吞吐吐地站在皇上面前。
萧匕安那话也入了太后的耳,太后眸光一低,却还是看向了藏空。这么多年,她极为信任藏空,但凡是藏空相士所言,她不会有一分怀疑。压下心底怪异的感觉,正要开口说服三皇子之际,路公公还是开口了。
“皇上,吏部尚书娄世昌方才过世。”
六十二章 她瞎了?
六十二章她瞎了?
当下,在场之人都沉默了,而太后看向一脸惊愕娄蜜,心头不知为何竟生出了怪异的感觉。这是上天的安排吗?
就在她为娄蜜指婚之时,娄世昌竟然死了?
大齐何等重孝,家中祖父去世,按道理要守孝三年,不得嫁娶。她叹了口气,再看娄蜜那鼻青脸肿的模样,顿觉得浑身疲乏地很。
抬了抬手,只道:“哀家累了。”
梁娇立马接过太后的手,扶着太后就往外走去。
太后抬眼,见梁娇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下台阶,眸色平静,却乖巧可爱,心头难免也好受了些,竟也没去理会娄蜜便离开了。
娄阳愕然怔住,大夫不是说还可以撑些日子的吗?怎么就走了?
顿觉得心中大恸,娄城脸色一变,他最先想到的并非是爹走了,而是,娄府的诅咒怕是再也祛除不了了。
娄蜜怔忪,颓然坐在地上,一双玉手紧紧扣住膝盖上的绫罗裙摆,脸色因为愤慨而变得尤为难看。
怎么会这样?
方瑶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闹剧,好一出闹剧。
她回头拉着娄锦道:“快看,真是笑话,处心积虑要嫁给三皇子,偏偏老天爷不成全,不过真是怪了,前几天娄府收了个棺材,怎么这么快就有人去了?”
难道真是诅咒难除?
萧琴看了眼娄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在方瑶不注意之时,问了一句话。
“锦儿,那娄世昌?”
娄锦从方才就一路镇定,像是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一样,所以,她不得不怀疑……
“姐姐不必担心,我只是听闻娄爷爷身子不适,想来也是不长久的。”她朝不远处的娄蜜看去,现在太后还坚持信娄蜜乃福星?
就算太后愿意,皇上呢?
皇上的脸色青黑,他瞪了眼正在人群后的娄阳一眼,此刻就算娄蜜真是福星,他也无福消受。
“散了吧。”皇上道了这话,便拂袖而去。
众人跪拜后,几个年轻男子先是赶着走了,他们可不敢留下来,免得娄蜜看上了,到时候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好事。
低着头的娄蜜见众人都离她几米远,甚至抬腿就走。就连藏空相士只和娄阳打了声招呼也就离开了。
太邪门了。
按着大夫说的话,娄世昌大概还能撑半个月之久,如何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去?
藏空相士自己研究道学,每每遇到坎的时候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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