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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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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听得,羊馨未经许可,跑到人家内室去。

    可真是有胆魄!

    那刺史夫人笑道:“可真有意思,我只知道没出嫁的姑娘从不直接往人家内室里冲,出了嫁的女子也要经过人家夫人允许才好入人内室。再是那出了红尘的姑子要做法式,也要在大堂上做。更是那勾栏院的女子没经过夫人允许,是半步也入不得内室的。不知道这羊家教出来的女子到底是连那勾栏院女子都懂得的道理也不清楚?”

    “就是,就是。”

    这些应和的夫人一是给娄锦面子,二是给刺史夫人面子。

    她们多是家中有妾的女子,对于那些立志要抢人家丈夫的人更是深恶痛绝,更看羊馨如此降低自己的身份,更是恼恨地很。

    见羊馨脸色大变,一脸青紫地,难看至极,娄锦才道:“羊姑姑就先回去吧,依着大齐的规矩,这废了的人是不能嫁人为妻的,锦儿在此深表遗憾。流萤,去我那库府里拿那东海珊瑚做的上好的拐杖来送给羊姑姑。”

    流萤听言,还一脸不舍,那可是好东西,可贵可贵了的。

    她记得小姐退婚后,武世杰送来的聘金全无退回,小姐大多用来换了金银珠宝,这珊瑚拐杖,那可是珍贵地不得了。

    可虽是如此,跟着娄锦久了,流萤的眼见自然也大了,这珊瑚拐杖要换来夫人的安宁,那真也值了。

    她转身离去,可她那纠结不舍的神情落入羊馨和众人眼底,那就不同了。

    珊瑚拐杖!

    娄锦好大的手笔。

    就算羊馨是乞丐,这打发可一点不寒碜。

    而羊馨却是恼恨,这对主仆着实可恨!

    方瑶愣了下,她也觉得,这珊瑚拐杖,丢了可惜。

    娄锦摇了摇头,这可不见得。记得羊氏族长一直想要一把珊瑚拐杖,这东西可以让他暂时安分点。

    娄锦啧啧喟叹,“羊姑姑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等身子好了,再请皇上赐婚,到时候锦儿一定送上一份大礼。”

    这一顿打,很爽。

    而且,接下来,关于那恶心巴拉的娄正德和娄阳都会受到连累哦。敬请期待o(∩_∩)o哈哈~

 七十五章 用了那胭脂

    七十五章用了那胭脂

    羊馨那红肿不堪的嘴角微微一张,便是一阵巨疼,她半晌大抽了气,心中恨极了方芸儿这狡诈的女儿。

    当初听得那方芸儿改嫁,她便知道,那方芸儿不是个安分的女子。果然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她恨得两眼喷火,就差一会儿,就差那么一会儿圣旨就到了。她偏偏被打了个残废。

    腿上那刺骨钻心的疼,让她不敢有一丝动弹。

    她更伤心那萧郎那般不解风情,胸口那被踹的一脚疼地她无法呼吸。她为了他守了十几年了,十几年,就算是草木之人,怕也会动了恻隐之心。

    他为何如此残忍!

    娄锦冷冷地看着她自怨自怜的神情,眉头微微一蹙。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既然羊馨选择了放弃青春去等待,她的执着可贵,却也可怜可恨。

    她既然选择了等待,要么便是傻傻地痴等,萧郎对她心中有愧,即使不能结为连理,也能不忘一生。

    要么便是伫足而停,然后选择转身。痛快地离去,这个世上深爱或许会让你疲惫不堪,百孔千疮,而“适合”却让你如沐春风,简简单单。

    然而,羊馨千不该万不该选择了第三条路,那便是对萧郎用计。

    那一脚,怕也是最为绝情的一脚了。

    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中年身着绛紫色锦服的老妪走了进来。那双精光闪烁的眸子先是看了眼羊馨,只微微一闪,便低下头来,态度恭谨道:“奴婢是羊府的管事水嬷嬷。”

    娄锦点了下头,“原来是水嬷嬷,你先去看看你家小姐。”

    水嬷嬷得令,走到床头,细细瞅了几眼,听得那羊馨呜呜咽咽的,脸色微微一黯,便道:“小姐,奴婢来接你了。”

    那边流萤走了进来,她手上拿着一块红布锦帕,那红布锦帕很长,上头绣着几只五色彩雀,光是这锦帕,怕就值得不少银子了吧。

    众位贵妇人都如此想着,她们紧紧盯着那锦帕,这珊瑚拐杖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有的府邸尽管有钱,却得不来这好东西。

    流萤把那锦帕掀开,便是亮丽的朱红色马上夺人眼球。

    娄锦扫了眼,她不禁想起,这东西若是换了米粮,可救济不少的难民。如今真是喂了狗了。

    把那拐杖递上,即便是见多了稀罕之物的富贵之家的管家婆娘水嬷嬷也不觉闪了眼。

    “这东西是送给羊姑姑做拐杖用。还请水嬷嬷代为收下。”

    水嬷嬷看向羊馨,羊馨的脸色极为难看。

    这拐杖虽贵重,可人一见到,怕是都会想起小姐冲入人家后院,企图勾引萧县公之事。

    她正要出口拒绝,又想起族长要是知道了,定会怪她费了大好的东西。

    族长的话,族中谁敢不听?

    更何况水嬷嬷是管理器物的,这要是拒了,那族长还不先削了她。

    她思索再三,终于还是收下了这好东西。

    羊馨森冷的眸子陡然看向娄锦,那快如闪电地不知道闪过什么情绪,只一瞬间便如死寂一般。

    娄锦把羊馨与水嬷嬷送了出去,这场寿宴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

    可宴会上来了一个清秀的姑娘,这姑娘只不过十六岁大小,一身素白,白净的脸上一双没眼很亮,她走到花厅之时,各家夫人都已经散尽,娄锦与方瑶萧琴以及流萤留在这儿。

    那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门槛里,一双含笑的眸子望向娄锦,唤了声,“锦儿妹妹。”

    流萤先是一看,顿觉得这人面熟地很。

    细细一想,才亮了眸子。

    而娄锦却早一步认出了她,她走上前去,细细打量着她,见她神色清爽,病气全无,不由得感慨道:“雪儿姐姐这身子可是大好了。”

    养了这么长的时日,邱雪儿的身子是好多了。

    这几日能出来走了,便在府里走走绕绕。听得娄锦生辰,她与邱铁山求了好一会儿才得了许可,不过,她也一路只是悄悄地来,打扮成丫鬟的模样,才进了萧府。

    “多亏了锦儿妹妹的好药,否则我还不知道……”

    自从那次被人抓入天牢顶替万宝儿之后,她本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头一次看到眼前的女子,邱雪儿不过只以为是个世家女子,世家女子一贯冷血,她心中已冷。

    谁知这女子竟然问起了她的名字。并且告诉自己,她会救自己。

    而不久之后,她获救了。

    然而,身子却亏了。

    而还是眼前的女子,救了自己。

    对她两度救命之恩,她总不知道要如何报答。心中却是一阵激颤,她眼角含泪,这一年多以来的哭,总算过去了。

    流萤见邱雪儿那较弱的模样,也着实可怜,不觉也跟着落泪。

    娄锦拉着她过来,这才介绍给方瑶和萧琴。

    “这是万大人的千金,雪儿。”

    方瑶和萧琴都听得万雪儿,当时就是被抓入牢中,险些死在了牢里,而那万宝儿却活得好好的。

    方瑶咬了咬牙,那万宝儿死地便宜了些。

    她却忘了,当日万宝儿暴尸街头,绑在马车上绕城三圈,全城百姓以烂菜臭蛋扔之,后才入殓。她的尸体后来虽是娄阳收的,却没有资格入娄府的祖坟。

    萧琴拉着万雪儿道:“这身子恢复好了,便要多来我们萧府来玩才是。”

    邱雪儿那长睫一低,落下一片阴影。

    她不由得看向娄锦,娄锦也抿起了唇。

    她是不能与邱铁山有过多接触的,这对邱铁山而言,百害而无一利。私底下,邱雪儿到她这儿来一两次可以,若是久了,怕是万贵人也会怀疑。

    娄锦笑了笑,她拉着邱雪儿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出来一趟不容易,既然你会这乔装打扮,倒也是好的。你今日就跟着流萤学一下乔装打扮,往后也好出来。”

    流萤这丫头,换装打扮的技巧可真是让人咋舌。

    当初娄锦在蓬莱岛的时候,邱铁山去拦梁娇的轿子,那可怜的妆容,可不就是流萤一手包办的。

    邱雪儿也真有了兴趣,便随着流萤走了下去。

    这会儿,方瑶与萧琴便低声道:“你何时与那万雪儿这般好了?快说。”

    娄锦呵呵一笑,伸手往腰间一掏,便见着一根银针亮刺刺地出现在她手中。

    “无尔,治病救人也。”

    方瑶眉头一挑,“我以为你不过是江湖郎中,庸医忽悠罢了,竟是真的?”

    “嗯哼。”

    娄锦应了声,“多谢表姐夸奖。”

    方瑶见她如此嘚瑟,伸出双手就要掐她,娄锦急忙跳开,笑道:“有夫之妇谋杀亲族倒贴未婚夫啊!”

    “娄锦!”方瑶气地跺脚,咬了咬牙,只想把娄锦抓过来,好好地拔牙才是。

    娄锦可不理会她,银铃的笑声充斥在这花厅之中。

    萧琴见着这表姐妹,不知为何竟又再次陷入迷惘,看得呆滞。

    墙角下细草青青,一匹好马停在那石麒麟旁,正低头吃着青草。车夫拍了它一把,便帮着忙把担架抬入府中。

    这马车停在的是羊府的后院地方,这儿没什么人进出,自然比不得萧府的热闹。

    方才羊馨被人抬出之时,那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水路不通!

    羊馨索性装晕了过去,水嬷嬷拿了那锦帕盖住了羊馨的头部,出来之时,脸色极为冷冽,不与任何人说任何话!

    这入了羊府,水嬷嬷就变了脸色,忙唤道:“快去请大夫,把老爷老太爷还有夫人都请来。对了,药房里头有上好的黑玉膏,马上拿来。”

    羊馨这才睁开双眼,她呜呜地说出了模糊的三个字,“凝翠楼。”

    水嬷嬷恍然大悟,对了,落雪胭脂。

    凝翠楼的落雪胭脂,有化瘀生肌之效,又能养颜美容。小姐爱美,她毕竟年岁不小,又是尚未出嫁之人,自然比不得那及笄之年的姑娘。

    所用的胭脂之用那凝翠楼的。

    她应了声,便在羊馨的衣袋中寻了起来。

    这落雪胭脂,小姐时刻带在身上。稍一脱妆,便要好好抹用一番,如此,又再次光彩照人,美不胜收了。

    她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那落雪胭脂,便帮着羊馨涂抹了些。

    羊馨见那落雪胭脂,眼角才有了点笑。

    她不愿意让爹娘兄嫂看到她这番模样,爹爹只说她是自找的,这次若非她软磨硬泡,哪里能得来爹爹的许可,又如何能换来皇上的圣旨!

    没有人能嘲笑得了她!

    这一番涂抹后,脸色才大好了起来。

    可一种莫名的感觉缓缓从心底升了上来,那是一种飘然若仙的滋味。她迷迷糊糊地望向水嬷嬷,只道了声困,便沉沉睡了过去。

    水嬷嬷只以为她今日倦累不堪,也没有多做打扰。只等着大夫来了,一看就是。

    很快,羊老太爷和羊云翔夫妇都来了。

    羊老太爷见着羊馨如此,一时间怒从中来,令得水嬷嬷说了个究竟。水嬷嬷原也不敢闹大,这才在得了消息之后就去萧府先把人领回再说。

    她低着头,把羊馨入了萧府内室之事一说。

    羊云翔便是怒道:“我这好妹妹,真真是要翻天了不成?”

    “老爷,小姐得了皇上圣旨了。”

    “那现在呢?圣旨在哪儿?”

    水嬷嬷被噎地说不出话来,圣旨……

 七十六章 引娄阳上钩

    七十六章引娄阳上钩

    如何还会有那圣旨,水嬷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向那低声喘息的羊馨,小姐那般沉不住气,才会被那娄锦先发制人,如此,怕也只能等小姐病好了才好。

    别的,她也不愿意多想。

    羊老太爷哼了声,厉眼瞪了羊馨一眼,甩袖离去。

    羊云翔的妻子赵氏看了羊馨一眼,她蹲在羊馨身旁,道:“嫂子就陪你在这等大夫来吧。”

    羊馨昏睡了下去,自然听不到赵氏的声音,然而羊云翔却听得心头生了愧疚之意,劝慰了两句就让她先下去歇息。

    最后,屋里只剩下羊云翔与水嬷嬷在那等着。

    不一会儿,孙大夫便来了。

    “羊老爷,小姐这身子怕是三个月下不了床了,在下给小姐先接一下骨,这段日子要休息好才是。”

    羊云翔只好点头。

    他这个妹妹自小得娘亲喜欢,他作为兄长,也极为疼爱这个妹妹。如此,倒是宠出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来。

    水嬷嬷安排了众人轮流照顾羊馨,最后才把那珊瑚拐杖送给羊云翔。

    羊云翔先是一愣,随即问道:“这从何而来?”

    “是萧家二小姐送的,说是给小姐做拐杖之用。”

    羊云翔沉默了会儿,视线微微一低,眼眸中倒影着那鲜红的珊瑚,他顿了顿,“东西收下吧。”

    水嬷嬷低头道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娄府的夜色很是冷寂,自从娄老太爷去世之后,娄府就越发地沉默了。

    幽静的抄手回廊尽头是那下人们居住的西厢。

    夜色正浓,黑暗几乎吞噬了一切,可那西厢却彻夜点了灯。

    娄阳从屋中走了出来,他一张秀气的脸上忧思不减,那是从萧府回来之后,便从未消失的神色。

    他一向果决,这次竟优柔寡断了起来。

    那是他到目前唯一的孩子,他总是在心底如此想着。可又不由自主想起万宝儿临死前嘱咐他的话。

    娄锦,为何处处挡着他的道?

    难道真是前世的冤家,所以这一世才回来要债不成?

    他只想着再隐忍下去,或许往后,他可以得了契机,从此一飞冲天,平步青云。

    到时候再把锦儿接回来,至少,那是他的种。

    可,这个想法,处处受阻。

    他叹了一口气,如今娄府的困境,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愈演愈烈。爹的去世那样突然,他事后想想,找人去查了一番,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时守在爹身旁的除了娘还有洪娘子,流翠。

    为了娄府的未来,这三人绝对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

    更何况,大夫检查,也只说爹心力交瘁而死。

    一阵冷风吹过,虽已是春日,可昼夜温差大,总觉得阴风刺骨,有些疼痛难忍。

    路经西厢的时候,见西厢那点着灯火。

    娄阳不觉皱起眉头,西厢在入院之后是不得点灯的。

    最近娄府不比往日,财政拮据地很,往常也只有主子的屋子才可以彻夜点灯。娄阳心里不快,自然是要发作一番的。

    他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时间脚步若风,行为霹雳。

    忽的,里头传来了说话声。

    “小梅,就把这烛火灭了吧,我们做奴婢的是没资格点这灯的。被发现的话,那是……”小菊道。

    那被称作小梅的长叹了一口气,“我也怕啊,我这不是等着夜深了才点的吗?这段日子,府里谁夜里不点灯能睡着的?”

    小菊脸色苍白,她道:“可是,这要是被发现的话?”

    小梅烦躁道:“要是不点灯,这诅咒缠地人夜里都冷飕飕地不敢入睡,明儿个做事出错,看那康嬷嬷不拔了我们的皮!”

    左右都会出事,她前些日子熬着不敢点灯,白天的时候就挨了康嬷嬷几鞭子,那也怪不得她啊。众位姐妹都休息不足,难免是会出错的。

    小菊长叹了一口气,“府里非家生子的能赎身的都赎身了,不能赎身的还都在借银子等着要早点出去呢。我们这些家生子却不能,这诅咒太吓人了。”

    小梅显然不愿意多讲,身子被康嬷嬷抽地疼,她还想着早些休息,明日好得了个安宁。

    小菊见她疲累,也觉得困极了,这会儿便要睡下了。

    娄阳在屋外听着,脸色一时青一时紫,最后都变为苍白。

    那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拽成了拳,恨不得此刻就进去,抓了这些刁奴乱棍打死。

    可他不能!

    诅咒这种事,绝不能闹大!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个好来,只觉得后脑的血液一下子都涌了上来,他瞪直了眼,看着那亮堂堂的西厢房,眼中火光直冒。

    “老爷,您怎么在这儿?夜深了,快回屋吧。”

    这温柔的嗓音从不远处而来,他抬眼看去,正见洪娘子身着一件粉色长裙,婀娜地立在那碧翠的树下,含笑地望着他。

    他顿了下,现在也只有洪娘子这朵解语花陪他度过这段顾及困乏的时段。

    他几乎累极了,走到洪娘子身旁,才道:“你怎么也不睡?”

    “老爷不睡,妾身也不睡。”

    娄阳看了她一眼,“如今只有你和流翠在我身边伺候,辛苦了。”

    洪娘子摇头,“我们府邸没有当家主母,我既是老爷身旁服侍的,自当要尽心尽力。只是,妾身看老爷这两日愁眉不展,睡觉时也翻来覆去,可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娄阳自然知道娄府缺乏当家主母,可目前的局势,他娄阳还能指望着联姻来改变这一切?

    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洪娘子平静地走在他的身旁,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她笑得夸张,先是抑制的小声笑着,后来竟压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娄阳不觉有他,只是皱眉道:“这般无状作甚?”

    洪娘子好似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忙道:“请老爷恕罪。我只是想起今天下午听到的事,觉得好笑罢了。”

    “哦?”娄阳本以为是闺中女子的笑话,本部愿意听。可看她方才那笑得直不起腰来,便也来了兴趣。

    “恩,妾身听说羊家小姐向皇上要了赐婚,正得意去萧家之时,却被当做了贼狠狠打了一番,如今正躺在家里,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动不得了。”

    洪娘子恰如其分地笑岔了气。

    娄阳闻言,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羊家虽被抄家,可实力却不容小觑,羊馨此番能得了圣旨,便说明了一切。

    羊家?

    眉眼一亮,娄阳问道:“她现在当真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可不是,据闻正以泪洗面。妾身就觉得怪了,她干嘛非要嫁给萧县公,这京中想要娶她的人多的是,不少王公听着她如此,都想着要去羊府拜访一方,好一举拿下芳心呢。”

    娄阳微微眯起了眼,羊氏绝对是一个不错的靠山。

    他可以暂时没有权,可一旦有了钱,关系就显得圆润了,只要有人在皇上面前多提自己几遍。何愁没有重新重用的机会!

    洪娘子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眼过电了一般,精光四射,她低下头去,好似没有说过这番话一样,笑道:“老爷,该回屋了。”

    娄阳心情大好,自然高高兴兴地回屋歇息。

    翌日一早,娄阳起了个大早,他吩咐了木管家准备好上好的药材以及让康嬷嬷去相国寺求了个签,便要起身去往羊府。

    这一番动作并不小,甚至惊动了正在穿花楼的流翠。

    流翠早早下了楼,快步走来之时,马车已经走了。

    只见到洪娘子站在离门略远的地方,望着那马车的背影出了神。

    “姐姐。”她快步走了上来,眉宇间多了一丝愁色。

    洪娘子见是流翠,笑道:“妹妹今日起地够早啊。”

    “姐姐,老爷这是去哪儿?”

    洪娘子眉眼微微一挑,她含笑的目光看向流翠,这个被娄锦抛弃的丫鬟,如此可悲地走上了与娄府共同灭亡的命运。

    她可怜流翠,却发现这种可怜极其微弱,久而久之,就变得冷漠。

    洪娘子做出这个选择用了莫大的勇气。

    而流翠却并非,当初的娄锦势弱,流翠无需如此纠结,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背叛。

    洪娘子想着,最后还是告知了一直处在树梢上的流翠。

    “老爷去羊府了,这回是要去夺了佳人的芳心。或许往日所言是要应验了,娄府的当家主母快要来了。”

    话落,洪娘子也不多呆,转身就离了开去,留下了一脸呆滞的流翠。

    她转身不得,以前的她或许还可以左右逢源,一方面从娄锦那得到好处,另一方面又肖想着娄府的富贵荣华。

    可她没想到,从她一搭上娄锦便没有后退的路。

    娄锦几乎是挖了一个陷阱让她跳,在她每跨出一步,本以为豁然开朗之际,却又有绳索套住。

    最后成功成为娄锦的俘虏。

    而最后,当她看着娄世昌喝着她亲自熬的药不久就一命呜呼之后,她竟觉得这临近解脱的日子是那般忐忑,却又那样激动人心。

    娄府用一场大火夺走了她的丈夫万山,可也给了她一个全新的未来。

    她相信,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

    她微微眯起眼,望着外头格外湛蓝的天空,唇角微微一勾,“只是,娄锦为何这般恨娄阳?”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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