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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谋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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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都是我的错,求您不要打垂柳。”九奶奶冷笑了一声:“你说她的身子是吗?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既然这样,我们就先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要是真的身子虚,那就算了。若过不是,定不会轻饶!”思思在一边插嘴说:“我们少奶奶本来就是身子虚,大夫前两天还给开了药呢……”九奶奶一听思思也在一边搭话,顿时怒火冲天:“你这个不懂规矩的丫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思思间九奶奶生气的斥责自己,也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九奶奶转过头来对李母说:“你是从哪里买来的这么个不懂规矩的丫头?”轻语送走了九奶奶,觉得身体懒懒的,不一会儿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轻语坐起来喊小柔。小柔也跑出去看热闹,半天才听见轻语在房里喊她,赶紧跑进来:“少奶奶,您睡醒了?”轻语见小柔满脸的笑意问:“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这么高兴?”小柔连忙捂住嘴:“没有,没有啊少奶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就是出去和她们聊了一会。”轻语皱着眉头看着小柔:“真的吗?我怎么听外面那么嘈杂呢?到底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从对面垂柳妹妹那里传来的呢。”小柔愣了一下:“啊?哪有啊?是您头晕目眩的听差了吧,要不您在睡一会儿?”轻语起身下床:“还睡啊?再睡我就睡傻了。我想出去走走,你帮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洗脸。”小柔一听赶紧说:“少奶奶,您刚刚好一点,还是不要去外面吹风啦。就在房里转转就好了。”轻语察言观色见小容行为举止反常:“小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小柔陪着笑脸说:“我哪有啊?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少奶奶您呢?”轻语点点头:“也是,我们还是出去走走,房间里透不过气来。”小柔低着头站在那里不动,轻语拉着她:“小柔,你怎么了?不对,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这时候嘈杂声更大了,轻语拨开小柔:“外面到底怎么了?我去看看。”轻语出来的时候,若垂柳的屋外面已经围满了人,轻语拨开人群走进去,见九奶奶,李父李母都在里面,若垂柳被打的满脸是血。轻语吃了一惊:“奶奶,您……”九奶奶见轻语过来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轻语啊,你怎么出来了?你还在病着呢。”轻语走到若垂柳的身边,把若垂柳扶起来:“奶奶,垂柳妹妹怎么了?”九奶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哼!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要挟承弼,我今天就要让她尝尝我李家的家法!”轻语一听奶奶要动用家法,一下子就慌了神:“奶奶,不行啊!垂柳妹妹的身体很虚弱,您这是雪上加霜啊!”李承弼一见轻语来了,赶紧过来求轻语:“轻语,你来的正好,你快帮我劝劝奶奶。奶奶要对垂柳动用家法,还要让我休了她!”轻语吃了一惊:“什么?休了她?”若垂柳见救星来了,也赶紧上前去拉着轻语的衣袖:“姐姐,你救救我,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要被赶出家门了啊!”李母也走到轻语的身边:“轻语啊,你在奶奶面前说话最管用了,你快劝劝你奶奶吧。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轻语点点头:“娘,您放心,我会好好劝奶奶的。”李父见轻语来了,知道事情会有转机,不会闹得那么凶了,一跺脚转身走了。、轻语转身把九奶奶扶坐在椅子上:“奶奶,您先消消气嘛。垂柳她现在身体很虚弱,经不起折腾,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她一次。”九奶奶看着轻语:“你这傻孩子,她都欺负到你的头上来了,你还在为她求情。”轻语笑着说:“奶奶,垂柳妹妹一直都呆在房里,哪有欺负我啊?”九奶奶看了看若垂柳:“他霸占着你的丈夫,这还不是欺负你?你没有看见他们那个样子,简直是恬不知耻?就知道这种舞姬不会是什么好货色!我们李家可是大户人家,出了这么个伤风败俗的东西,你说我能……”九奶奶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轻语连忙帮她拍着背:“奶奶,您慢点,千万别动气。”九奶奶也拉着轻语坐下来:“好孩子,还是你孝顺。”轻语正好对着九奶奶坐着:“奶奶,您就不要那么认真吗?那个大户人家不都是三妻四妾的,而人又都是形形色色,各有不同,您又何必为这些事情烦恼呢?”轻语由于身体刚刚好起来,所以这么一折腾,额上已经冒出汗来,九奶奶见了对李承弼说:“你媳妇现在正病着呢,看看这汗,都是被你折腾的!”李承弼会了意,赶紧过来给轻语擦汗,轻语感觉极为不舒服,身子一个劲的往后躲。她越躲,李承弼就越往前探:“轻语,别动,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啊?”九奶奶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昨天晚上她就开始发烧,她不让小柔来打扰你们,你还有没有点?心啊?这样的好媳妇你上哪里去找?这个若垂柳有什么好的?”轻语轻轻的说着:“奶奶,您就别说承弼了,是我没有告诉他的。”九奶奶故意瞪起眼睛来:“这样的丈夫,你还替他说话!”李承弼这才注意到,轻语的脸色好苍白,唇上都没有多少血色,李承弼顿时觉得心里一紧,开始抽痛起来:“轻语,你病得这样厉害,怎么也不让人来告诉我一声?”轻语笑着说:“我真的没关系,你不是在这里陪着垂柳妹妹吗?我就这样把你叫了去,那垂柳妹妹怎么办呢?”李承弼叹了口气说:“你怎么这样傻啊?你是我的妻子,我有义务和责任照顾你啊。你和垂柳在我心里是一样的,你这样做让我于心何忍啊?”轻语一听李承弼把自己和若垂柳一样的看待,心里隐隐的小欢喜了一下,若垂柳一个人伏在那里无人问津,心里酸酸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轻语见奶奶不那么生气了,才仗着胆子说:“奶奶,我看都是一场误会,您就不要再责怪垂柳妹妹了。”九奶奶看了看伏在地上的若垂柳:“你听见了,今天是轻语帮你求情,我就暂且饶过你!不让承弼把你休了,但是你要记住,你现在是待罪之身,若再敢张狂,定会将你赶出去!”若垂柳觉得自己一肚子的委屈,看见轻语在九奶奶和承弼的面前都是那样的受宠,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撕碎。李承弼见若垂柳还伏在那里不言语,叫了一声:“垂柳,奶奶说不追究了,你还不谢谢奶奶。”若垂柳本来是伏在那里等着李承弼去扶她,没想到李承弼站在轻语的身边,连动都没有动。若垂柳咬着牙自己站起来,晃晃悠悠的来到九奶奶面前:“垂柳,谢谢奶奶留下我。”九奶奶不耐的看了她一眼:“你谢我做什么?还不快谢谢轻语?都是轻语一直在帮你说好话,以后你就收敛一点。不要总想霸着承弼,轻语才是他正室的夫人,你算什么东西?告诉你,从今天起两个月之内,如果我发现承弼在你的房里,我就立即将你赶出家门!”九奶奶的话很重,若垂柳的身子都随着摇摆了几下,若垂柳忍着心中的委屈走到轻语的跟前:“姐姐,谢谢你为妹妹讲情。”轻语赶紧扶起若垂柳:“妹妹快你别这样,这不是折煞姐姐吗?”九奶奶看了看若垂柳:“不过,我还是要找大夫给你看看身子,看看到底那里需要补?哪里需要养的。”若垂柳愣了一下,轻语也点了点头:“我看也要看看,我们就找连成哥给妹妹看看吧。你说呢,承弼?”
117、九奶奶处置思思
李承弼笑着说:“这些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九奶奶叹了口气对轻语说:“那就让连成现在过来吧,我想听听大夫怎么说。”轻语看了看李承弼,李承弼并不准备发表什么意见,看着轻语一副让她做主的模样。轻语笑着对若垂柳说:“妹妹,我就找连成哥帮你看看了,若是没什么大碍,我们也好放心啊。”若垂柳紧张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思思在一边也不敢再言语。轻语对身边的小柔说:“小柔,你再去请连成哥过来,就说给垂柳妹妹把脉。”小柔应声出去了,轻语看了看坐在那里巍如泰山的九奶奶:“奶奶,要不您先回房去休息吧,等大夫诊完脉我再叫小柔去禀报您。”九奶奶摇了摇头:“我还是坐在这里等,看看她究竟有什么病!”九奶奶说着把眼睛闭上,头靠在椅背上悠闲地养神。轻语看了看李承弼,没有办法的摇摇头,若垂柳站在一边更是不敢言语,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没有问题了。之所以说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就是为了要留住李承弼,思思此时也站在一边束手无策。突然九奶奶睁开眼睛:“去沏壶茶来。”思思连忙应声:“是,九奶奶。”转身要出去,九奶奶一皱眉头:“谁让你去了,若垂柳去!”若垂柳愣了一下,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是,我去。”李承弼有心说话,但是看奶奶的脸色不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若垂柳委委屈屈的去厨房里烧热水沏茶,自然是免不了遇上其他房里的下人。那些丫鬟们平日里就牙尖嘴利,见了若垂柳更不放在眼里,在背后嘀嘀咕咕。今天若垂柳被九奶奶呵斥了一顿,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见若垂柳到厨房里来烧水沏茶,干脆就当着她的面冷嘲热讽:“哎呦,这不是六姨太吗?怎么亲自出来沏茶了?六少爷不是宠着吗?”另一个又在一边说:“哎呀,准时被别人抢了宠了,就是一个舞姬,能得宠到什么时候啊。说的不好听的,就是个妓女,谁会宠一辈子啊!六少爷本来就风流多情,听说刘少奶奶为人和善识大体,这样好的正室夫人不宠,要她干什么啊!六少奶奶又那么能事,不像她就会跳舞。”两个丫鬟站在那里,一边看着若垂柳烧水一边说着:“现在就这样了,到了人老珠黄的时候,在这府里还有活路吗?”若垂柳觉得这些话就像是一颗颗钢钉钉进自己的耳朵里,但是却什么也不能说,她现在就像是路边的一颗野草,地上的一只蚂蚁,稍微不小心,就会被人踩死。她极力的控制自己,不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可是那两个丫鬟却站在那里不准备离开,仍然继续的说着。若垂柳双手抱着肩,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水壶,只盼着水能快点的烧开。上空终于冒出了白色的气体,若垂柳赶紧拿过茶壶,把茶叶放在里面,端起装满开水的水壶准备往里面倒水。谁知道她的手一滑,水一下子洒了出来,白皙柔嫩的手上顿时红了一大片。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啊!”旁边的两个丫鬟往这边看了看,没有一个过来问一问的,若垂柳赶紧去水盆里用清水撩着,可是只能暂时的缓解一下疼痛。若垂柳把茶端回来的时候,手臂上用帕子缠着,九奶奶看了一皱眉:“沏个茶也能烫到,你说你还能干什么?我看你要好好的调教调教了,明儿个就去我的房里学几天,连这都不会,你怎么能服侍我们承弼啊。”李承弼一听若垂柳把手烫伤了,赶紧过来拉住她的手:“垂柳,怎么了?我看看,要不要紧?”说着拿去帕子,白皙的手上一大片的红肿,李承弼也惊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烫到的?”若垂柳把手缩了回来,这回她是真的学乖了:“承弼,我没事,别大惊小怪的。”李承弼皱着眉头:“什么?这还叫没事吗?都烫成这样了……”轻语也拉过若垂柳的手:“妹妹怎么烫成这个样子了呢?我去房里给你拿点烫伤的药来。”李承弼感激的看着轻语:“轻语,谢谢你。”九奶奶拉住轻语:“轻语,你不准去!”轻语回过头来,见奶奶的脸上已经有了怒意,轻声叫着:“奶奶……”九奶奶站起身来:“谁也不准去给她拿烫伤药,这就是教训!嫁进我李家来,就准备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过一辈子吗?你想错了!别说你是个妾室,就是轻语,哪样活计拿不起来?”若垂柳一方面因为手太疼了,另一方面因为刚才在厨房里受了委屈,而现在又被九奶奶骂,心里实在委屈。站在那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九奶奶把眼睛一瞪:“哭什么?难道我还说不得你了?别以为承弼有几分喜欢你,偏袒你,你就是无忌惮!我告诉你,这个家还有我,有你婆婆,就是我们都不在了,还有轻语!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李承弼看着若垂柳被烫红肿的手背就觉得心疼,把若垂柳揽过去,想要给她擦眼泪,九奶奶一声呵斥:“你给我放开她!在长辈面前,这是成何体统!”李承弼见奶奶又发火,不敢再说什么,好不容易才能叫若垂柳留下来,要是稍微惹怒奶奶怕是又要被赶出去。九奶奶指着若垂柳:“你给我听好了!你想做我李家的人,就要学会自己做事。洗衣做饭扫院子,以后侍候承弼和轻语,让你留在李家,你现在的名分也就只不过是个通房的丫头!以后就别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事了,还有你那个好吃懒做的娘,明天就叫她去柴房里干活去。”若垂柳没想到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她心里恨透了轻语,要不是她在九奶奶面前搬弄是非,自己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若垂柳只好认命的站在一边,轻语和李承弼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为若垂柳讲情。正在这时候,詹连成冲外面进来,见九奶奶坐在这里,赶紧施礼:“九奶奶,您在这儿。”九奶奶笑着说:“连成啊,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今天请你来时给她看看脉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就尽管说。”詹连成看了看屋里的人,竟然还有轻语,轻语低着头并不说话。詹连成感觉到气氛的异常:“奶奶,您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一定会竭尽我所能给六姨太诊脉的。”若垂柳把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手心朝上,攥着拳头。詹连成坐在她的对面,把食指放在她的手腕上,凝眉了片刻,又号了她的另一只手。然后站起来:“九奶奶,我已经帮六姨太号过脉了。”九奶奶急忙问:“她的身子可又不妥之处?”詹连成看看低着头的若垂柳,又看了看恳切的瞧着他的轻语和李承弼:“奶奶,六姨太的身体很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不知道六姨太是得了什么怪病?竟然一点也没有影响她体内的精气,六姨太的脉象很平稳,没有什么异样啊。”若垂柳差一点一头栽到地上去,李承弼皱着眉头,九奶奶一脸漠然的说:“没有什么不妥?”詹连成十分肯定的说:“凭我多年的经验,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上次她流产,的确是身体很弱,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已经恢复了。前几天,我还给她诊过脉,当时已经说过了没有什么大碍。”轻语见情势不好,赶紧把话接过来:“连成哥,你没有仔细的再看一看,会不会……”九奶奶摆摆手:“还看什么?我们明显是被她给耍了,连成不是都说了,没有什么大碍。”詹连成奇怪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今天都这么奇怪呢?刚才我在门外的时候,思思还对我说,一定要给六姨太诊出一点毛病来。”九奶奶一皱眉头:“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李承弼看着若垂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我是个大傻瓜!轻语为了体谅你,连自己生病了,都不来打扰我们,你怎么能这样做?”九奶奶指着思思说:“你给我跪下!只不过是个通房的丫头,就敢在这里兴风作浪!看我不家法侍候!”思思扑通一声跪下来:“六姨太,您快救救我!”九奶奶冷笑一声:“她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救你?”若垂柳指着思思说:“奶奶,您息怒。当初都是她给我出的主意,叫我假装身体不适,这样才能把承弼留住。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听了她的话,我只是想让承弼多来我这里,没有要骗你们的意思啊!”九奶奶不想再说什么,一摆手:“去请家法!”这次李承弼并没有给若垂柳求情,若垂柳看着李承弼冷漠的表情,心里一下子就凉了。一会儿,就有人请了家法过来,九奶奶指着思思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耍手段,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训你一番。”
118、若垂柳服侍九奶奶
九奶奶命人把思思拉到院子里去,所有的丫鬟婆子们都出来看热闹,九奶奶也叫人把椅子搬到院子里去,很快院子里就站满了人。九奶奶冲着大家说:“我李家一向家法严明,无论是对自己的家人,还是对下人。如今这个丫头犯了过失,我就要用家法处置她,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例子!”
说着一摆手命人动手,李家的家法是一条长约4尺的藤条,藤条挥起来再落下去,思思就发出一声惨叫。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吓得都把眼睛捂上,轻语想要为她求情,却被李承弼紧紧的抓住。若垂柳见李承弼站在轻语的身边,心里像是被油煎一样难受。
思思被打了几下,就开始哭爹喊娘,周围的下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九奶奶目光扫过人群,看见若垂柳的母亲站在人群中,九奶奶超那边看了看:“大家不要惊惶,我今天处置这丫头是有原因的。我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处罚下人的,大家放心。”
若垂柳站在离思思最近的地方,若母以为下一个要轮到自己的女儿了,一下子冲出人群:“垂柳,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们李家也太狠心了吧,我女儿没有了孩子,就要这样对待吗?她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们要这样处罚她!”
说着拉起自己的女儿:“垂柳我们走,离开这里!”若垂柳甩开她的手:“娘,你干什么?奶奶并没有要处罚我,只是处罚思思而已。”若母知道自己误会了以后,站在一边不在言语,九奶奶一直一声不响的看着她在那里哭闹。
一直到她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九奶奶才开口:“大家刚才也看见了,这就是六姨太的娘,有其母必有其女,六姨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今天处罚她的丫头,就是因为平日里她们在一起搬弄是非,离间六少爷和刘少奶奶的感情!这个若垂柳竟然受思思这丫头的蛊惑,假装自己身体不适,来博得承逼的同情!”
下面的人开始对若垂柳指指点点,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本来就是个舞姬,能好到哪里去啊?是从青楼里学会的那一套吧,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啊。”若垂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可是那些声音就像是小飞虫一样,在自己的周围响着。
若母在一边捅着自己的女儿:“垂柳,你倒是说说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六少爷不是很宠你吗?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啊?”若垂柳现在什么也不敢去想,只是把牙关咬紧,低着头在那里默默的承受着,在这个家里,只有李承弼会替她说话,现在连他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还能指望什么呢?
思思的惨叫声仍然在耳边,周围人的议论声也不时的钻进她的耳朵里去。她直在那里静静的站着,若母拉起她的手,手背上一大片的红肿,有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若母颤抖着问:“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烫成这样子,做什么烫的啊?”
说着就朝李承弼扑过来:“你这个混蛋!当初是怎么像我发誓,说要对我女儿好的?转眼间就这样始乱终弃,你竟然这样折磨她!她失去孩子才几天啊?你怎么狠心这样对她?”若母抓住李承弼的衣袖,在他的身上又踢又打,李承弼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缠过,而且还是自己的岳母。
若垂柳在一边拉着:“娘,你快走吧,别在这里闹了。”九奶奶命人把若母拉开,对思思的惩罚也已经结束了。九奶奶坐在院中间:“今天正好大家都聚在一起,若垂柳原本就是承弼的妾室,自从她嫁进我们李府一来,家无宁日,今天处罚了她的丫头,也是给她一个教训!”
若垂柳就像是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那里,任凭九奶奶怎么说她,她也没有一句话反驳,若母见自己的女儿彻底的失了宠,也不敢再说什么。九奶奶最后说:“从今天开始若垂柳的娘去厨房里干活,若垂柳的丫鬟思思也去厨房里干活。至于若垂柳吗,先到我房里来,我要好好的调教调教!”
这次李承弼没有给若垂柳求情,甚至揽着轻语离开的时候脸看都没看她一眼,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若母和若垂柳两个人。若垂柳这才往她自己的房里走去,若母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她当然知道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们两个回去的时候,有几个下人正在收拾若垂柳房里的东西。
若母跑上前去:“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动我女儿的东西,还不快放下。”那两个下人根本就没把若母的话当回事儿,继续在那里整理着。若母上前去拉住她们:“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吗?干什么碰我女儿的衣服?”
那两个丫鬟不以为然的说:“你女儿已经是九奶奶房里的丫头了,还有什么好神奇的啊?这是九奶奶的吩咐,说这些东西已经用不上了,让我们收拾完扔掉。”其中一个指着若垂柳说:“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好不快去九奶奶那里,九奶奶正在等着你过去呢。”
若垂柳木然的点点头,转身往外走,若母一把拉住她:“垂柳啊,你真的要去吗?”若垂柳苦笑了一下:“不去又能去哪呢?这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栖身之所了。她是承弼的奶奶,能去服侍她也是好事。我努力的让她喜欢上我,我们以后还是会有机会翻身的。娘,你以后就少惹是非。”
若母被若垂柳说的哑口无言,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也随着若垂柳出去了。思思被打完之后,被放进柴房里,如今正趴在一张旧木板床上低吟着。她入府不久,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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