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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谋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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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你们就当是过年吧。”这时候轻语和李承弼也走了过来,轻语的手里端着一碗和好的面膜,李承弼还没走到近前就说:“奶奶,什么事情让您这么开心啊?我和轻语也是累了大半天给奶奶做面膜呢,奶奶也该奖赏奖赏我们啊。”九奶奶见他们来了,脸上更高兴了:“奶奶就是因为你们才高兴的,你和轻语想要什么都行。要是明年轻语再给我生个大胖重孙子,那就更重重有赏了。”轻语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毕竟还有弟弟李承凭和林诗雨呢。轻语小声的说:“奶奶,您说什么呢?”九奶奶见轻语不好意思了,把手一扬:“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嫁个人不都要生孩子的吗?”轻语赶紧把话头岔过去,问林诗雨:“诗语,你们这是要上哪去啊?”林诗语笑着说:“我和承凭是要去逛逛市集,听说有很多好玩的东西。轻语,你们要不要去?”轻语端着手里的面膜说:“我要给奶奶做面膜呢,你们去吧。”九奶奶摆摆手:“面膜等你们回来再做也不迟,轻语和承弼就和他们一起去吧。”林诗雨看着轻语手中的面膜,很好奇的凑过来:“轻语,这是什么啊?”轻语笑着说:“这是面膜啊,敷在脸上的。”对于林诗语这个彻头彻尾的古代人来说,她当然不知道什么是面膜了。林诗语用手沾了一点涂在脸上:“嗯,感觉不错呢。”九奶奶笑着说:“轻语一直都在给我做呢,这个面膜敷在脸上,会把脸变白变嫩。”林诗语转过头对李承凭说:“承凭,我们改天再去市集吧。我要和轻语学着做面膜,这个东西好神奇啊。”李承凭看看林诗语又看看轻语:“好吧,随便你。正好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我先走了。”九奶奶一边拉着轻语,一边拉着林诗语:“好吧,我们去做面膜。”李承弼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那我呢?我怎么办?”三个女人回过头来,一起说:“你自己随便!”李承弼哭笑不得的说:“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九奶奶带着轻语和林诗语会自己房里做面膜,若垂柳正在和其他下人一样,收拾着房间里的卫生和桌椅家具上的灰尘。远远的就能听见九奶奶和轻语的说笑声,还有一个别的女人的声音。若垂柳不想让轻语看见自己这幅摸样,赶紧闪身进了里面。九奶奶她们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就进来了,柳叶去叫人泡茶,林诗语看着轻语用小刷子把面膜一点一点的涂到九奶奶的脸上,觉得很新奇,在一边问这问那,不停的问轻语。李承弼被“抛弃”了以后,自己一个人回到书房,拿起一本书翻看着,看了两页觉得没意思,便站起身来走到外面。李承弼在院子里信步游逛着,他突然想起昨晚若垂柳来敲门的事情,也许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李承弼想着边走到了若垂柳的房前,门上上着明晃晃的一把大锁,李承弼顿时就觉得头晕脑胀,难道若垂柳被奶奶私下里赶出去了?李承弼晃了晃门上的锁,凭自己的两只手根本就打不开。李承弼走到前院去找管家:“你把若垂柳房里的钥匙给我。”管家面露难色:“六少爷,若垂柳的房间的钥匙在老太太那里,我没有啊?”李承弼皱着眉头道:“你是管家,你会没有?”管家双手一摊:“六少爷,我是真的没有啊?老奴哪里敢骗少爷啊?”李承弼见管家的神态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把手一摆:“好了好了,你去忙吧。”管家慌慌张张的转身要离开,李承弼突然叫住他:“你回来。”管家颤颤巍巍的说:“怎么了?少爷?”李承弼上下打量着他:“你既然知道若垂柳的房间是老太太锁的,那你就一定知道若垂柳在哪里了?”管家一下子大惊失色:“六少爷,您就饶了老奴吧。要是九奶奶知道了,准会将我赶出去的,我一辈子在李家,您还让我末了不得善终吗?”李承弼看着他哭哭啼啼的样子觉得心烦,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去吧。看看你的样子,我也不为难你了。”李承弼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走,突然他想起一个地方,快步的朝柴房走去。柴房的门并没有上锁,而是虚掩着的,李承弼隐隐的就感觉到里面一定有人,所以推门就进去了。思思因为昨天被打伤了以后,就被丢到柴房里,没有人问津。除了早晨跑去厨房偷了点吃的后,就没有再吃过东西,正蜷缩在那里。李承弼见有人蜷缩在那里,并看不见她的面容,稍稍有几分像若垂柳,于是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垂柳,垂柳。”思思听见是六少爷的声音,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自己本来就是被买来做通房丫头的,如果这个节骨眼上跟了六少爷,以后就不用再看人脸色了。思思想到这里,挤出几滴眼泪,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六少爷,是我。”思思转过头来,李承弼才看清楚,原来不是若垂柳是思思。李承弼一皱眉:“思思,你怎么在这里?”因为思思是若垂柳房里的丫头,所以李承弼对她比较熟悉。李承弼见她一副可怜的样子,满身的伤痕,因为昨天被打时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思思见李承弼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复杂,便顺势贴了上去:“六少爷,思思好痛,您就行行好,帮我弄点药上吧。”李承弼看她一个弱女子被打成这样,的确是有点可怜,点了点头:“好,我去帮你取点要过来。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件事,若垂柳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已经被奶奶赶了出去?”思思见李承弼还想着若垂柳,心里妒忌:“您说六姨太啊,她在九奶奶那边养着呢。昨晚还过来看我,说了很多狠毒的话,又把我打了一顿……”思思说着,捂着脸开始抽噎:“我真是命苦啊,当初明明是她自己想的主意,事情败露却赖在我的身上。谁叫她是主子,我是奴婢呢。就是我的命苦,被六夫人买来做通房的丫头,在她那里就没少受气挨打,稍有不和她意的地方,就是一顿打。她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她说这就是我的命。还说我的命贱,少爷不可能会睁眼瞧我一眼,她要独霸着六少爷您,连少奶奶都别想有机会接近您。”她在那里抽抽噎噎说的有鼻子有眼,李承弼被气得浑身发抖:“这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情!”思思见自己的离间之计奏效了,继续的煽风点火:“是啊,六少爷可要为奴婢做主啊。我就是个被买卖的丫头,自己能有什么主意呢?主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李承弼抬起胳膊,帮思思擦了擦眼泪:“好了,你先别哭了。我这就去帮你取些药来敷上,然后再去找那个贱人算账!”思思顺势就倒在李承弼的怀里:“六少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122、李承弼的怜悯

李承弼安慰了安慰思思,便出去给她取药去了。思思见李承弼走了,赶紧下床去,弄了盆水来,把脸洗干净。又把头发好好的梳理了一番,然后又拽下来几缕碎发胡乱的遮在额前和两鬓间,做出一副可怜动人的样子。没过多大会儿,李承弼就拿着药回来了,思思故作媚态的说:“六少爷,思思实在是身体不便,您能不能帮我把药涂在身上。”李承弼一皱眉:“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帮你涂药呢。你就自己费力点涂上吧。”说着李承弼就往外走,思思故意的栽倒地上:“哎哟,好痛,六少爷您就行行好吧。我身上的伤如果再不上药,就要腐烂了,到时候我就……”说着思思又开始哭起来,李承弼看着她的样子,又动了恻隐之心:“好吧,我就帮你把药上上,但是我们谁也不要往外说,不要告诉别人。”思思点了点头,然后就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李承弼尽量的不去看别的地方,只是把伤口处理一下。李承弼每上一处,思思的身体就跟着颤抖一下,差不多全都上完了药,李承弼放下药壶:“好了,都伤口都处理好了,我走了。记住,不要往外说。”李承弼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谁知思思一下子挡在他的前面,身子就贴了上来:“六少爷,您先别走嘛。”李承弼一皱眉:“思思,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不要这样。”思思不但没有照做,反而将两只胳膊放在李承弼的脖子上:“六少爷,您怎么那么不解风情呢?我本来就是夫人买来服侍您的,我就是个通房的丫头……”思思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人踢开了,九奶奶带着轻语和柳叶走进来:“大胆贱人!你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六少爷,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思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九奶奶和轻语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李承弼见轻语和九奶奶进来了,好像是见到了救星,赶紧走到轻语的身边:“轻语,我只是帮她上药而已,你别多想了。”轻语一副相信李承弼的样子:“承弼,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说话间,轻语轻轻的握住李承弼的手。九奶奶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贱人!还嫌惩罚得不够严重是吗?你竟然贼心不死,还想要勾引六少爷,我就将你赶出府去!”九奶奶对身边的柳叶说:“去叫两个家丁来,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永远不准她再回来踏进李家一步!”思思见九奶奶真的要赶自己出去,连忙跪在地上求饶:“九奶奶,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除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了,您就行行好让我留在这里吧!”九奶奶嫌恶的甩开她:“我们李家不会要你这种人的,不要再纠缠了,赶紧走吧!”说着转身出去了。思思仍然不死心,抱住李承弼的大腿:“六少爷!求您留下我吧,我愿意一辈子服侍您,不要名分。您让我在您身边做什么都行,您就答应把我留下来吧。”李承弼看了看脚下的思思,很无奈的摇摇头,带着轻语离开了。思思被几个家丁一直拖到李府的外面,扔在了街上。九奶奶到底是仁慈,还命管家给了她半两银子和几件衣物。李承弼和轻语往他们的房里走,李承弼边走边说:“这个思思,自己就是这么不检点的人,还要诬赖别人。她跟我说垂柳整天的打她骂她,昨晚还去柴房羞辱了她。”轻语若有所思的说:“思思就是这样爱搬弄是非的一个人,我看是垂柳妹妹吃了她的苦头。”说到若垂柳身上,李承弼不再说话,轻语突然对他说:“垂柳在奶奶那里,昨晚和下人们住在一起被抢了被子,还被打伤了。最后还是和思思在柴房里过了一夜,结果早晨思思竟然给她用辣椒粉和盐洗脸。”李承弼觉得心里乱极了,一方面不想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又一方面是那么想了解她的消息。两人回到房里,轻语泡了壶茶坐下来和李承弼喝,李承弼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轻语几次和他说话,他都没听见,最后轻语实在是忍不住了:“承弼,要不你就去看看她吧。”李承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不去,我是不会再去看她的。就让她在奶奶那里好好的反省反省,难道她耍得我们还不够吗?”轻语微微一笑:“好吧,随你,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李承弼嘴上是那样说,可是心里到底是不放心,在晚饭前寻了个机会出去了。从轻语的房间里出来,就直接奔九奶奶的房里,恰好九奶奶不在,在后面的花厅里才见到若垂柳。若垂柳穿了一身素色的布衣,脸上满是红肿和淤青,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若垂柳见到李承弼先是已经,随即转身就走,李承弼拉住她:“垂柳,别走!”若垂柳鞥就没有转过身子,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李承弼知道若垂柳在生自己的气:“垂柳,我当然是来看你了。”若垂柳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来:“好啊,你看吧。看完了,马上走!”李承弼无奈的说:“垂柳,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会受这么多的委屈。你的脸要不要紧,我给你找个大夫看一看吧。”若垂柳无所谓的摇摇头:“不用你费心了,我就是个丫头,要脸干什么呢?不好看就不好看,也不指望给谁看。”李承弼轻轻的拉住若垂柳手:“垂柳,你的手这么凉,你怎么了?”若垂柳甩来他的手:“你还是赶紧走吧,一会儿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又要被责罚了。你就行行好,赶紧走吧。去找你的六少奶奶温存去吧。”李承弼听出她话里极大的醋意,她一定是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呢。李承弼胆子大了些,在后面抱住若垂柳的腰:“才一天的功夫,你就瘦了这么多,都是我不好。”若垂柳使劲的挣扎:“你放开我!你还来找我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李承弼任若垂柳怎么挣扎也不放手,若垂柳最后终于软了下来,靠在李承弼的怀里:“谁叫你不管人家,昨晚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你知道我当时多害怕吗?你那时候在哪里?”李承弼紧紧的抱住若垂柳:“对不起,垂柳。我也是刚刚才听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委屈你了。”若垂柳抬起头来:“承弼,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会像以前那么喜欢我吗?”李承弼看着若垂柳布满伤痕的脸就觉得揪心:“垂柳,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的。”若垂柳把头靠在李承弼的胸口:“我信你,我相信你说的话,即使是骗我,我也会很高兴的听着的。”李承弼一皱眉:“垂柳,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一听轻语说你受了伤就马上赶过来看你了,难道我对你还不够真心吗?”若垂柳一听见轻语的名字,就皱起眉头来:“是她,原来是她告诉你的。她是在施舍怜悯我吗?让你到我这里来给我一点安慰,然后再到她那边去。她是在向我显摆她六少奶奶的身份吗?让我吃她剩下的饭菜?”李承弼一皱眉:“垂柳,你怎么能这样想轻语呢?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一直都很照顾你,一直在替你说好话。你忘记了,要是没有轻语,奶奶就非逼着我休了你不可。要是轻语真的是那样的人,她就不会告诉我你受伤的事,她真的很好,很善良,你不要误解她了。”若垂柳听完李承弼的这番话,身体往后退了几步,眼前的李承弼真的好陌生。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夸奖一个人,他是那么的孤傲,怎么会对一个人产生这样的好感呢?就算和自己海誓山盟的时候,也不会这样煽情,好像轻语已经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若垂柳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一根断了线的风筝,找不到方向,只能跟着李承弼继续的往前飞。可是,李承弼不再那么爱她了,她的爱被一个叫苏轻语的女人抢走了。也许现在李承弼对她只剩下一点点怜悯之情了。她要抓住这点情意,如果自己再放手一次,那么就会掉在地上摔个粉身碎骨。若垂柳想到这里,一下子扑到李承弼的怀里:“承弼,你带我走好不好?你带我离开好不好我们远走高飞,到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好不好?这里好可怕,我好累,又累又怕。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你带我离开吧。”李承弼把她搂在怀里:“垂柳,我不能走,这里有我的家,我的父母奶奶亲人。我要是走了他们要怎么办?我们要走去哪里呢?还有轻语要怎么办?我们走了,把她自己留在这家里吗?”


123、轻语伤心
若垂柳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回答,他现在已经深深的陷在了轻语的柔情中。若垂柳的心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在心里大声的喊着:“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李承弼皱着眉头说:“垂柳,你在想什么?”若垂柳苦笑了一下:“没有,我什么的都没想。”李承弼紧紧的抱着若垂柳:“垂柳,我保证用最快的方法,把你从这里接走。你不会在这里委屈多久的,你先安心的在这里呆着,我和轻语回去商量一下,一定会有办法的。”若垂柳的心里难受极了,自己和李承弼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竟然要沦落到别的女人为自己求情的地步。李承弼朝外面看了看:“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思思已经被奶奶赶出去了,这下你安心一点了吧?”若垂柳不可置信的问:“思思被赶出去了?因为什么呢?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李承弼咳了一下:“就是下午的事情,我去你的房里找你,才知道你已经不住在那里了。我就想着去柴房看看,结果看见思思在里面。她跟我装可怜让我帮她上药,然后就借机勾引我,正好被奶奶撞了正着。当场就被赶了出去。”若垂柳听着好像是做梦一样,这两天自己的经历真的好像是做梦一样,若垂柳叹了口气:“她一定对你说了我好多的坏话,当时你相信了吗?”李承弼愣了一下,随即说:“没有啊,我怎么能相信她诋毁你的话呢?”若垂柳见李承弼一个劲的往外看,叹了口气说:“你先回去吧,改天再来看我,要是被人撞见就不得了了。”李承弼轻轻的吻了一下若垂柳的额头:“好,我改天再来看你。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间房里,晚上我过去看你。”若垂柳没有想到李承弼会这样说,迟愣了半晌才把自己现在的住处告诉李承弼。李承弼朝外面看看,左右没人便离开了。他回到轻语那里,正好是晚饭的时辰,轻语看着他从外面进来问:“承弼,你去哪里了?”李承弼皱了皱眉头:“我去找承凭了,和他谈了点生意上的事情。”轻语依旧是温婉的笑容,李承弼耸耸肩:“我们去吃晚饭吧,我都有点饿了呢。”轻语看着李承弼,眼神中有一丝的落寞。九奶奶见到李承弼和轻语一起过来,笑容满面的说:“你看看,他们两个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李母也笑着说:“是啊,我们轻语啊,越来越厉害呢。无论是和上下的关系,还是处理事情,总是那么令人折服。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她这么厉害呢?娘,我看我们到了该养老的时候了,以后这家里上上下下的事情就可以全部的交给轻语处理了。”九奶奶笑着说:“是啊,轻语为人和善,有那么善?聪慧,真是百里挑一呢。你当年的时候啊,也很不错,不比你的媳妇差。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饭桌上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谁也没有提到六姨太若垂柳,只有李承弼偶尔的往那个空着的位置上看几眼,而这一切全都被轻语看在眼里。吃过了晚饭,李承弼又去和李承凭谈事情,轻语带着小柔回了房,小容皱着眉头跟轻语说:“少奶奶,你说少爷他究竟是干什么去了呢?会不会是去……”轻语微微的蹙了蹙眉:“不会的,即使去也会和我打招呼吧。别胡思乱想了,你一会儿出去给我买点药材回来。”小柔不解的问:“少奶奶,您哪不舒服吗?我去找詹大夫给您看看吧,不能乱吃药的。”轻语摇摇头说:“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想做面膜用的,我突然想起放几味药材里面,效果会更好一点。”小柔皱着眉头:“哦,好吧。”轻语给小柔开了个方子,叫她照方子上写的抓药。小柔拿着房子出去了,轻语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一轮满月:“什么时候常能月圆人长久呢?”夜晚的风有些凉,轻语看了一会儿便把窗子关上了。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喝着茶,自斟自饮。李承弼吃过了饭,就跟着李承凭来到他的房里,李承凭看着李承弼一副神秘的样子:“哥,怎么了?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商量?”李承弼有点难以开口,但还是必须要说:“那个,承凭啊。你和林小姐相处得怎么样了?”李承凭一下子泄了气:“哥,你神神秘秘的找我就这个事啊。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呢?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李承弼皱着眉头说:“不是的,承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要你帮我和诗雨要点东西。”李承凭笑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想和她要什么呢?”李承弼低声说:“就是她的衣服,能不能要几套给我呢?”李承凭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哥,你说什么?你要林诗雨得衣服做什么?”李承弼事到如今只有实话实说了:“就是,垂柳现在被老太太留在她那里了,原来房里的东西都被锁在里面了,我就想你能不能……”李承凭点点头:“可是,你完全不用大费周章上我这里来啊,你跟嫂子要不就行了吗?”李承弼摇摇头:“这个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现在不想让轻语知道我去看了垂柳……”李承凭这才明白过来:“好吧,我就照你原话的意思和林诗雨说。”李承弼起身告辞:“好吧,今天晚上定更天,我在院子里等你。”李承弼回去的时候,轻语正在房里做着什么,一屋子的药味。李承弼进门便问:“轻语,你在做什么?”小柔正在帮着轻语捣药:“少奶奶在做面膜。”李承弼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做面膜还要往里面放药吗?”轻语抬起头来:“我想往里面放些药材会更好一些,突然想起来了,就试一试。”李承弼望着满桌子的东西发呆,轻语用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怎么了?想什么呢?”李承弼笑了笑:“我在想你这些面膜除了有保养的作用,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吗?”轻语歪着头问:“什么其他呢?比如说疗伤?”李承弼的心里一惊:“什么啊?怎么和疗伤?上关系呢?”轻语看着李承弼嫣然一笑:“好了,我一会儿就做好了,相信效果一定会不错的。”李承弼也附和着说:“是啊,做好了就早点休息吧。”轻语和小柔忙了半天,终于把面膜做好了,小柔一边收拾剩下的材料,一边说:“少奶奶,您可真厉害。这样的东西,您准备给谁用啊?”轻语顿了一下:“嗯,主要是给脸受到伤害的人用。里面有很多消炎止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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