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英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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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一路南下进入辽东境内，忽然前面探路的来报告，说有大量的流民出现在前面的道路上，恐怕将有事情发生。
“流民而已，又不是土匪，瞎担心什么？”我对此并不太在意。
“豹哥，你不知道，这流民早晚会变成流寇的啊！还是绕道吧！”向导对我说，话语里似乎透着不安。
流寇？流民真的会变成流寇？我不相信，他们不过是一些想活下去的老百姓而已，应该不会随便伤害人的。我心里始终抱着这个想法。
第十四章　流民首领（上）
　　　　眼见着前方大批流民向我们的商队方向涌来，向导向我提议避开流民队伍。
“流民队伍就那么可怕？我不相信！不许掉转方向，我倒要看看到底流民能不能看见咱们就变成流寇！”我严厉的对向导说。
“豹哥，如果一旦货物有了闪失，回去和二少爷不好交代啊！”向导苦苦哀求。
“二少爷责怪下来由我担着！”我说。
流民越走越近，将大路堵了个严严实实。我叫探子骑马到流民队伍里去，说服他们尽量让开一条路好给我们通过，至于条件，一切都好商量。
对面的流民队伍好象看到了我们的商队也有点规模，还有人拿兵器护卫。也停了下来，于是两支队伍就在路上那么对峙着。我看也该让大伙休息休息了，就让队伍就地扎营，生火做饭。留下几个人警戒。
探子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担心出事，于是准备就带着几个人走到旁边的一个制高点上去看个究竟。
“豹哥！你看！”放哨的人大喊。
我们突然看到一群流民追打着一个人从流民群中跑了出来，仔细一看，竟然是派去的那个探子。
“快，救人。”我看到探子的狼狈样，决定阻止流民的不冷静行为。
回到营地带上家伙，带着几个有兵器的人，骑着马去接应探子。
我们的马队挡在流民前面，流民们也同时停了下来。
我打心眼里同情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到处流浪并不是他们的过错，我猜想他们一定是因为饥饿失去了理智了，于是决定先说点好话安慰安慰他们。
“各位，各位冷静啊，在下是往来经商的，一向是奉行和气生财的原则，不知道我的这位兄弟哪里得罪你们了？以至于遭到你们的追打？如果是我们的人不对，那在下就先对各位陪个不是了！”说完我冲他们行了个礼。
“我呸！少来这套！伪君子！”流民们骂着。
“大家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啊！”我情急之下居然说这样的话。
“冷静什么？！你们的人仗着自己有钱欺负我们，告诉你们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为首的一个青年大喊道。
“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让他给我们个交代！”众流民也跟着那青年大喊。
我回头把探子叫了过来，对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探子支支呜呜，“就是不小心骑马撞到了人。”
“不小心？！”流民们一听探子这么说，都愤怒的大喊着，“你拿鞭子打人也是不小心吗？”
面队愤怒的流民，我只能对他们做出点承诺，承诺严厉的惩罚探子，并且叫大夫去给受伤的人治疗。
回到营地，探子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
“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祸，还不快从我眼前消失？”我大声斥责他。
“豹……豹哥……小弟的马……被流民们抢去了。”
“活该！”我冲他吼了一嗓子，“我叫你好好的和人家商量，你偏给我惹事。你的马就当给人家伤者改善伙食了！”
探子瞪大了眼睛，对我说：“豹……豹哥……丢了马，对去二少爷是要惩罚小弟的呀！”
“二少爷知道你胡作非为就不惩罚你了？一会带上点粮食布匹，给我送到流民队伍里去，务必把他们给我安抚好了！不然的话，你小子也不用跟我回去和二少爷交差了。我就说你为了保护货物的安全，在与山贼的战斗中壮烈牺牲了。”
看着探子可怜巴巴的表情，我虽然板着脸，心里却乐呵呵的。没事乱欺负人的人是我最讨厌的人，有身份有地位的我暂时管不了，你小子我还管不了？
天黑了，对面的流民队伍里也出现了点点的火光，看来他们堵定了这条路了。看来还得我亲自出马才行啊。于是我带上几个人向流民队伍里开进。走得近了，却听到流民队伍里声音嘈杂，看来是因为什么起了争执。该不会是那探子又惹祸了吧？我心里有些焦急，下了马，让其他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徒步跑进了流民的营地。
原来是一群饥饿的流民正在抢夺马肉和粮食。探子见我赶来，跑到我前面委屈的说：“这次真的不怪小弟呀，是他们自己人内部打起来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这次不怪你，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
由于分不清流民们的内部阵营划分，我暂时选择了旁观。
看来饥饿和贫穷真的能让人疯狂，我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思考着。
“你给我停手！”流民队伍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一个正在抢夺别人食物的大块头流民停止了打斗，冲着说话的那人说：“姓张的！别以为这里的人叫你一声大哥，你就自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识相的就滚远点！”说完又把手伸向躺在地上的一个瘦弱的少年流民，说：“拿来！”
“你奶奶的，不给我面子！”一个修长的身影大骂着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个现代足球的标准铲球动作，一下子放倒了大块头，大块头的小腿看来疼得够戗，抱着腿在地上呻吟。
“你他妈的！叫你抢人家东西吃！”飞铲者大骂倒在地上的大块头。接着又喊道：“大家一个一个来！不要抢，都有份！如果不够我把我那份拿出来！记住让老人和孩子先拿！”
流民们一阵欢呼，在这野外久久回荡。在我看来这人应该是流民的一个小头目。
借着光亮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张淦！”我冲着那流民小头目大喊了一声，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我走近他，把我散开的长发梳到耳朵后面，对他说：“张淦！你这家伙！仔细看看我是谁？”
第十五章　流民首领（下）
　　　　“你……你是……你是豹哥？”张淦瞪着他那本就不大的眼睛说。“我……我他妈以为再见不到你了！”说完他竟然抹起眼泪来。
“嘿！这小子！还掉眼泪啊！”我走过去紧紧的搂住他的肩膀，说：“兄弟，我他妈的也以为见不到你了！”
“这位先生是张大哥的兄弟啊……”流民中有人说了一句。
话音一落，几十个流民竟然跪在地上，又哭又拜的。
“先生啊！救救我们吧！”
“我们家都饿死三个人了……”
流民们一个个的哭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豹哥，有宝龙和虎子的下落么？”张淦在这个时候却问起了这个，对此我并不感觉意外。
“宝龙我见过了，他还挺好，至于虎子……现在还没有他的下落……”
“那他……”
“没事，如今我们兄弟四个已经三个人都有了下落了，也许他那天晚上成功的跑回家里去了。”
再看着地上那些流民还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真拿他们没办法。
“大家都起来，大家的事儿我会好好考虑的，既然你们都是我兄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我不会看着大家的困难坐视不管的。大家快起来吧！”
流民们千恩万谢的从地上起来。一个个还抹着眼泪。看到这个情形，我有点于心不忍。突然我脑子里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当然这需要张淦的配合了。
“淦，跟我到我那里去，我有事和你商量。”
“豹哥，这些乡亲……”
“信不过豹哥不是？快跟我走！这对你我对这些流民都有好处。”
到了商队的营地，我给张淦拿来了肉干等食物，看这家伙饿的面黄肌瘦，怎么从前也是现在的运动健将，现在活脱脱的一个青年乞丐打扮。
张淦一番狼吞虎咽，就把一堆食物一扫而光。
“小子，有日子没吃肉了吧？”
“那可是！妈的自从来了这鬼地方就没过一顿饱饭！对了豹哥，这是哪儿啊？”
我心里笑这家伙糊涂，跟着流民混了那么久，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真是笑死人。
“淦，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沦落到这么惨的地步？”
张淦抹了抹嘴，对我说：“要是没他们，我估计我早就死了！”
“啊？说说看？”
“那天晚上咱们被人追赶，我就跟着你们往山里跑，我担心跑在最后的虎子，就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没事，我就继续向前跑，结果眼前一黑，再醒来，豹哥你猜怎么？”
怎么和我的遭遇都一样？我心里琢磨着，这有玄机啊！
张淦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我再醒来发现我躺在死人堆里，可把我给吓坏了，那人啊，都烂的没人样了！我在死人堆里待了一天，终于因为这群逃难的流民队伍经过，我才混进队伍里，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一个村的，因为天灾和战乱才逃难出来的。”
“我看他们好象对你很敬佩啊？”我继续说。
“兵荒马乱，各自逃命，谁管着谁啊？可是他们人挺好的，有一口吃的也想着分给我一点，我也帮忙给他们找吃的，结果各地流民汇集在一起，开始往北走，那个村的人始终在一起没走散，流民队伍里食物紧张，就有其他人来抢我们的东西，我看不下去就帮了他们一把。”
“就像刚才那样？哈哈……”我笑着问。
“是啊，这流民队伍别看都是受苦的人，里面也有些欺负人的混蛋，还好我们这些人比较团结，再加上我每次都会为他们出头，没怎么被人欺负到，一来二去的，我们有些年轻点的就叫我大哥了。豹哥，你不是说有事商量么？我看你现在，好象混的不错啊！能不能拉兄弟一把？”他说。
我把我这段时间的经历和他说了一遍，又问他：“你和我一起，跟着商队经商，怎么样？”
张淦低下了头，对我说：“豹哥，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难道我这商队的日子会比混在流民队伍里差吗？你是不是饿傻了？”我非常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拒绝我。
“大家在一起久了，一起受了那么多苦，而且也一起挺过来了，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你真是个傻子！一个流民的小头目就那么吸引你？瞧你那点出息！”
“我不是在乎这些，我是不想我一个人和你过好日子，留下他们继续流浪受罪！”
“靠！这些我知道，我不会亏待他们的，你大胆跟着我走！”我有点着急的说。
“豹哥，你的意思是？”张淦看上去有些疑惑。
“淦，你听我说，我们这个高公子，为人豪爽侠义，家里又有大量的田地，而且他胸有大志，想干一番事业，现在正是需要稳定的粮饷供应，我想把这些流民带回去，为高家开垦荒地……”
“不行！那不是把他们送给地主剥削吗？”还没等我说完，张淦就打断了我。
“我说你是不是死脑筋？”我骂了他。“你自己琢磨琢磨是叫他们饿死在这流浪的路上好还是去开垦荒地好？”
他终于低下头不说话了，这小子我了解，不说话了就是说明他同意了。
“今天晚上回去就把人给我组织好，不能太多，就把你身边那些人带上就好，不是豹哥我不仗义，我也只能照顾到这一小部分人了。”
说服了张淦，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他是那一小群流民的主心骨。搞定了他其他人就好说了，我就不信有这么好的活命机会他们肯错过。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非常的得意。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淦就带领那一小群的流民离开了大队的流民，我事先交代过他行动一定要隐秘。而我也不再固执，采纳了向导的建议，趁天不亮从小路绕道向高家庄园的方向前进。因为我考虑到一旦让大队流民知道又这么好的事，都跟了过来，那我可承受不起啊！
我们这个庞大的队伍经过一天的行军，终于看到了高家庄园的影子，为了不引起流民的骚动，我让张淦先把流民安顿在庄园外面，自己去找高晟，把我的想法和他阐述清楚，我这个主意，我自认为应该是不错的，高晟应该没有反对的理由。
第十六章　交差
　　　　什么？！”高晟听到我带了流民来，本来坐着的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高兄，你有什么想法呢？”我问他。
“曹兄啊，这流民历来都是个隐患。早晚要变成流寇的！”高晟看起来很心急
“高兄，我在这住的这些天，曾经听说在庄园附近还有大片的荒地等待开垦，既然高兄想拉队伍，就要有稳定的粮饷供应，把流民安置在这里，让他们签一份契约，保证他们的生活，他们便没有变成流寇的必要了。而且以后还可以抽调其中一些精壮补充到队伍里。既让他们活了下去，又给我们提供了劳动力，这不是很好的办法么？”我对他说。
高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还来得及高兴，他又说：“曹兄的计划固然是好，可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耕牛啊！”
“哈哈哈哈，高兄放心，这次去北面这一躺，我已经买了一些牛回来。”
高晟听后得意的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曹兄，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见到计划已经得到了高晟的支持，我觉得该是向他引荐张淦的时候了。
“高兄，我有一位朋友，名叫张淦，就是那群流民的头领，为人忠义，这次他听我说高兄是个豪爽侠义的人，也有心前来投靠。”
“那欢迎啊，当然要欢迎！在我这里，但凡是有能力的人不论出身我一并录用！大家一起闯一番事业出来！”高晟看起来很高兴。
这次的买卖也很成功，高晟对那三十匹马非常疼爱，亲自过问对养马场的建设，同时他也要我和张淦负责带领安顿下来的流民垦荒。
其实本来和慕容翔讨价还价弄来的这些牛，是有我自己的想法的，但是情况有变，我只能改变原来的想法——把这些牛当成肉牛来饲养。
我和张淦制定的垦荒策略是流民两户到三户编成一组，共同开垦一片荒地，牛就用的我的牛，至于分配的问题，契约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丰收五五分成，如果收成不好，庄里拿三成，农民拿七成。对于收成好坏的判断，参照了之前高家佃户雇农的标准。
我帮助张淦建了一处比较大的房子，我和他商量过了，要手头里囤积一些货物，以后自己做自己的事业。至于资金的问题，我找高晟解决，高晟很爽快的答应资助给我钱，但是同时也声明，这生意是他和我合伙的。
我在大晋朝的努力还在继续。
春去秋来，垦荒工作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从流民到高晟都非常的满意，一方看到了实实在在的粮食，而另一方看到的则是在乱世过下去的希望。
我也有了点财产了，可是毕竟现在我还是投靠在高晟的门下，虽然并没有什么害处，甚至还能稳定的聚集财富，但是总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一切都因为一个人的存在。
高晟的妹妹，因为天气的逐渐变凉，早上已不在花园里弹琴了。改在了她的闺房里。我只能早晨听着她的琴声，夜里回味她的样子和她身上的清香。身份，万恶的身份！虽然我现在在庄里，大家都称呼我一声豹哥，高家兄弟也和我兄弟相称，可是这个高小姐却是冷傲的，偶尔打个照面，对我根本就当是空气。没办法，我再怎么努力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她哥哥的门客，门不当户不对。可是我依旧无法摆脱对她的迷恋。于是我得出结论，我遭遇到了传说中的爱情。
冬天在这个时候也来临了，以前跟师父住在山里的时候，这冬天就比较难过，天冷对我们射箭的人来说简直是噩梦。还好高家的供暖很不错，能保证我的弓不因为热胀冷缩而坏掉，我还能每天练习射箭，不至于射术退步。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我也会到垦荒区去转转。找张淦一起聊天喝酒。
这一天正好赶上下雪，我决定出去看看雪景，闲得时间久了，也有了点欣赏景色的所谓“雅兴”。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垦荒区，看到从前的流民今天已经成为了生活比较安定的农民，心里面也觉得比较欣慰，恰好看到有一些人在扫雪，我遍上去凑热闹。
扫雪的人就是当日被张淦救下的少年流民，他见我来到他跟前，就向我问好。
“小兄弟，你这是干嘛呢？”我不明白他扫雪的用意，就向他询问。
“捉鸟啊，下雪的时候山上没有食物，我把这片地方的雪扫出来，再撒上点谷子，等鸟儿来吃，等它们专心吃食的时候，我再用我设计的机关把它们捉住！”说着他拿出了他所谓的“机关”，原来就是一个筐，外加一个用绳子栓好的木棍。
“哦！”我恍然大悟，貌似我在中学的课本上学过的课文讲到了这个方法，我这记性真是不够好了。
那小子把所谓的“机关”布置好，便拉着我躲到一边。
“嘘，你看，鸟儿来了！”说完他把绳子一拉。
果然，一些麻雀，野鸡之类的鸟飞到了机关下面，真是鸟为食亡啊，我心里感叹，可是这财，确实我现在奋斗的目标啊！
“阿喜！有客人来也不叫人家进屋里坐坐！”身后传来银铃般的声音。
我一回头，看见一个少女站在我后面，看年纪也就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由于天气冷的原因，小脸蛋上红仆仆的，非常的可爱。
和高大小姐相比，她又是另外一种风格了，就好比一个是大桌面的熊掌，华贵但不是谁都吃得起；一个是村民的大饼，朴实而容易购买到，能填饱肚子。
“曹先生，外面太冷了，请进屋坐一会吧！”
人家小姑娘的一番好意我可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跟着她进了她的屋子。
多可爱的姑娘，我心里一直赞叹着。心想我自己也老大不小的一个人，总不能一直这么单身一个人的过日子吧？那高小姐可望不可及，不如来点实际的，先把这个姑娘弄到手，也好有个人给我操持家务。日后发达了再搞定那姓高的小妞，反正现在我是在封建社会，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的吗？
小姑娘给我倒了一碗热水，我接过来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她的头微微低下去，好象有点不好意思了。
“姐姐！姐姐！咱们今天有鸟肉吃了！”阿喜跑进了门。
“曹先生，今天家里难得有些好吃的，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吃顿饭吧！”小姑娘对我说。
什么？留我吃饭？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真是求之不得啊！上天给我的机会！
“信得过我的话，今天的鸟肉我来烤，怎么样？”我提议道。
“好啊好啊！”阿喜叫好表示同意，再看那小姑娘，也点头表示同意了。
“我这就烧热水去。”她说着就去忙了。
我咽下了嘴里的口水，等着即将到来的大餐。
第十七章　做媒
　　　　看着小姑娘冻得红通通的手，我有点于心不忍，见她好容易的把那些鸟收拾出来，该轮到我上场了，我生了火，叫她到一边休息。我一边烤着鸟肉，一边和小姑娘聊天。
“姑娘，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
“玲儿！”
“恩！这是个好名字啊！”我放下手里的活，眼睛死死盯着她。
玲儿被我的目光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再次微微的低下了头。我心里面感叹，人家好歹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我这么色咪咪的看着她，她肯定不好意思。
鸟肉释放出一阵阵的香味，阿喜已经忍不住的过来要吃了。
“阿喜！别这么没出息，去，叫张大哥过来一起吃。”玲儿叫走了阿喜。
见她叫走了自己的弟弟，我认为机会来了，不过张淦这个家伙一会来了肯定会添乱。还是先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比较好。
我眼光不时投向她，看她正在缝制一件衣服。是男人穿的。
“玲儿，你这是给谁缝的呢？”我问。
“给张大哥！他人好，经常帮助我们，天冷了，我想给他缝件厚一点的衣服！”玲儿笑着答到。
我心里简直就像打翻了醋瓶子，还是那种拿醋精勾兑出来的劣质白醋。心想张淦这个傻头傻脑的家伙，居然也会有女孩子喜欢。转念一想，和这小子十几年的兄弟，他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唉，老天不帮我，我有啥办法？看来老天是要把我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模范男人，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我再一想高晟那妹妹，这心就好象和外面的天儿一样凉！兄弟女人咱不打主意！我忍了！
张淦跟着阿喜晃晃荡荡的进来了，一进门就和我打招呼：“豹哥！你也在这啊？大冷天儿没在庄里呆着？”
“闲得无聊，出来走走，这不看这有肉吃，过来蹭顿饭，哈哈！”
这时玲儿也走到了张淦跟前，把缝好的衣服递给了他。完后笑着走开了，看她那样子就和电视里演的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张淦小子也一样，只会冲着玲儿傻笑。
经过我的努力，十几只原本该翱翔在天空的小鸟成了我们桌子上的美味。
桌子上，我为了解除之前自己胡思乱想造成的心理阴影，一个劲的自夸，张淦和玲儿俩人却是默契的很，不时的把肉多的地方让给对方吃。
饱餐过后，我准备打道回府。张淦则留在了玲儿的住处。我心里明白他俩肯定得干出点儿什么事儿来。不如识相一点，回去找高晟喝酒聊天去。
我找来高晟，表示要找他喝酒，他欣然同意。其实我是有我的目的的，张淦是我的好兄弟，玲儿呢又对他一片真情，我不如做回君子，成他俩个美事儿。有这样的好事，我肯定不能自己做好人，要拉上高晟一起，这好事儿才有分量！
“高兄！有件好事儿等你去做，你愿意不？”借着酒劲儿我试探性的问了问他。
“好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