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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妃的风流一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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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惠妃将头发弄得散乱,带着一个宫女,一个太监,匆匆来到唐玄宗跟前。唐玄宗见武惠妃如此模样,又是慌慌张张的,顿是吃了一惊,道:“惠妃,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武惠妃故作紧张,满脸泪水的道:“太子和光王鄂王,带着军队入宫,说要杀死臣妾和皇上,他们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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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只觉事情太过昌促,不由的吃了一惊,道:“怎么会这样?不会的,朕待他们不薄,他们未何要杀朕。”武惠妃见唐玄宗不相信,又欲再说,只见杨洄带着几十名侍卫,匆匆的冲了进来,道:“保护皇上。”唐玄宗见杨洄带侍卫进来,只道:“你干嘛。”杨洄不禁跪在了地上,哭道:“皇上,太子……太子反了。”
武惠妃望了一眼杨洄,知道定是杨玉环的计谋,心中未免对她有所顾忌。唐玄宗见得如此,不得不信,气道:“这两个逆贼,真是丢尽了朕的脸,朕要当年砍了他们。”说话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便欲出得门去。杨洄赶忙忙道:“万万不可,太子等人带着数百亲兵,正向这里过来。还要见到皇上杀无赦,皇上千万不可出去。”
唐玄宗更是气得火冒三丈,道:“乞有此理!”武惠妃接道:“皇上还是先躲一躲,这里交给臣妾和杨都尉。”刚说到这里,眼见着太子光王鄂王三人正快速向这里走来,唐玄宗亲眼看到他们身穿盔甲,手反宝剑,气得气血翻涌,差点吐出血来。
太子等人见皇上周围围着许多侍卫,还以为他们劫持皇上,随即喊道:“逆贼速速投降,否则格杀无论。”唐玄宗亲口听太子这么说,更是深信不疑,见太子带着人围在身前,只以为今日九死一生。没想到杨洄大喊一声:“太子等人反了,保护皇上,将逆贼拿下。”
太子二王听到这里,都是莫名奇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同太子同来的十几个士兵也相互对望。只听杨洄接着道:“除太子光王鄂王,驸马薛鏽外,其他人都是遵命行事,快快放下武器,也可饶得一命。”听得如此,众人才有些清楚。驸马薛鏽走近唐玄宗的身前,道:“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唐玄宗见他持着兵器接近身来,还以来他要行刺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烧,不讲一句话,挥剑将薛鏽的整砍了下来,顿时血洒了出来,唐玄宗武惠妃,已经身边的人,都被鲜血溅了一身。
太子见此,大是吃惊,道:“父皇……”唐玄宗不待他说毕,道:“来人,将太子等人给朕拿下,违者格杀勿论。”杨洄随着喊道:“快快放下兵器。”那些随太子来的士兵在圣威面前,自然不敢有次,一个个都放下了兵器。太子二王三人也自然束手被缚,自此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光王只道:“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玄宗道:“怎么回事?你们都是朕的儿子,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到的事情,还不脸问我什么事?”
太子喊冤道:“父皇,儿臣是得知有人要对父皇不利,特地派兵来保护父皇。”唐玄宗刚才亲眼看到,亲眼听到,若不是杨洄带侍卫保护,可能已经死在了他们的剑下,一想到这里,更是不再讲话,伸剑一一将三人刺死。武惠妃只觉事出突然,刚想阻拦却已经是来不及了。看着身上的血迹斑斑,只想把真像都讲了出来。杨洄看了一些,忙拦住了他,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
这一日之事牵动甚广,太子李瑛舅家赵氏,妃家薛氏,鄂王李瑶舅家皇甫氏,连坐谴谪,共数十人。惟李瑶妃家韦氏,因妃贤得免。
唐玄宗对武惠妃与杨洄道:“今日两位爱卿护驾有功,朕当奖赏。”武惠妃事后内疚,此时却似魂天外一般,呆呆的立在那儿。杨洄只觉今日害死太子等人,也觉有罪,自然不敢贪功,只道:“皇上,臣只是奏命行事。为臣者自当遵命,不因有怕奖赏。”唐玄宗惊讶道:“是遵谁的命令。”杨洄看了看武惠妃,想看她的意思,却见她兀自呆立,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又是问得紧,自己只想逃身,只道:“一切事情,臣都是受了寿王杨妃的命令。”唐玄宗道:“寿王妃?”杨洄接着答道:“她如今还在惠妃娘娘的宫中。”唐玄宗大喜过望,道:“快带朕去。”可杨玉环见事已成早已经回寿王。唐玄宗随下旨奖赏。
武惠妃只觉太子三人是自己所害,每晚睡不着觉起不下晚,竟染大病。一晚,她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突然间,她梦中自己进入了一间漆黑的密室,四周散着迷雾,她一个人在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她试着叫了几声,却连自己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眼前人影一闪,一个无头僵尸一蹦一跳的向自己走来,武惠妃吓了一跳,身体连忙后退,道:“你是谁?你不要过来!”
旁边便有一声音答道:“你看了我不就知道了。”武惠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望,只见那无头僵硬的旁边滚来一个圆形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驸马薛鏽。这一吓得很,转身便跑。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远,只迎头撞上一个东西,抬头一看,只见太子李瑛,七孔流血,头发散乱,胸口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洞,便有一条血注哗啦的流着,吓得她一时坐倒在了地上。
只听太子李瑛慢慢的向自己走来,道:“你这个贱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你竟然害我。我要你还我命来。”武惠妃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后移动,道:“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杨玉环那人的安排,我也是没有办法。”李瑛道:“你赖不掉的,我会一辈子跟着你。”
武惠妃见他靠近自己,吓得起身便跑,可没跑多远,又见李瑶李琚拦在路边,无论向哪个方向跑,都逃不出三人的魔掌。一时乱叫道:“走开……别跟着我,走开。”闭着眼睛胡乱的乱推。宫女们听到声音,赶忙赶了进来,只见武惠妃挥头散发,面色惨白,乱摔东西,房间里已经乱成一片,竟是发疯了一样,宫女们拦不下,匆匆跑去叫来了唐玄宗。
唐玄宗随脚便到,只见武惠妃拿着一把匕首护在胸前,眼神极是吓人,一时有所不忍,道:“惠妃!”想近身拿下匕首,谁知武惠妃竟认不得人,一感觉有人近身,马上挥着匕首乱砍,唐玄宗差点被划伤。武惠妃看来还在梦中,口中只叫着:“太子,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有意陷害你的,我也是身不由已。光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根本没有想杀你的意思,一切一切都是那贱人干的,要报仇你找她去。”
唐玄宗听了,心中不免有所动,对下人们斥道:“娘娘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怎么照顾她的!”下人们一惊,都是跪倒在地上,呼着饶命。唐玄宗知道,再责备他们也是无用,只道:“快去请御医来!”见武惠妃讲的话越来越疯,也知道太子等事定有蹊跷,可能是被人诬陷,可只因是自己亲手杀的他们,总不能说自己乱杀儿子,于是便想不了了这,道:“今天所听到的一切,不准跟任何人说。”下人们自然连呼遵命。
时值早朝,要说杨玉环知大计得逞,于是让李林甫在上朝时,上奏立寿王为储。唐玄宗听了武惠妃的疯话后,整日耿耿于怀,不敢径立寿王,只道:“立储大事,代朕详为考虑。”李林甫又奏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立储本为国之根本,请皇上以国本为重,早立储君,以安民心。”唐玄宗气道:“不要说了,太子李瑛一事,让朕已苦恼不已,立储之事朕一定会仔细考虑,不要再说。”于是匆匆退朝了。
回宫廊上,突然见一群太监和宫女四处逃散,惊恐不已,忙叫住一人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人慌慌张张的道:“惠妃娘娘说有鬼缠着她,带着宝剑到处砍人,好几人都被她砍伤。”唐玄宗更是气盛,道:“大白天的,哪来的鬼。”竟自走近武惠妃,叫道:“惠妃,不要胡闹!”谁知武惠妃不但不听,反而又持剑砍伤一宫女,唐玄宗再是看不下去,斥道:“来人,将武惠妃给朕押回宫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要再放她出来。”侍卫听命,夺下武惠妃手中的长剑,架回宫去。武惠妃却还自叫嚷着:“砍死你们,砍死你们。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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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见曾经美丽动人的武惠妃,如今变得这般模样,心中更是不忍,虽已是知道,太子被诬,武惠妃定是知道内情,但念着多年夫妻,如今更是疯了,不忍再加罪于她。改葬瑛瑶琚三人,想替武惠妃赎罪。谁知武惠妃的病势忽轻忽重,忽呆忽痴,诊过了不少名医,服过了若干药饵,徒落得花容惨淡,玉骨支离。到了残冬呻吟了好几夜,一阵阴风,四肢挺直,貌美心凶的妃子,至此已魂销躯壳,随了太子三人的冤魂,到森罗殿前对簿去了。唐玄宗非常悲悼,用皇后礼殓葬惠妃,諡为贞顺皇后。
越年已是开元二十六年,武惠妃死后,唐玄宗不免少乐多忧,几乎食不甘味,寝不安席。高力士高力士日夕侍侧,探问道:“皇上为何事而烦恼?”唐玄宗叹了一口气,道:“宫中内侍,就算你最知朕的心意,难道不知朕为何事而烦恼吗?”高力士又探道:“莫非皇上是为了储君之事而烦虑?”唐玄宗点了点头,道:“这算也是吧。”高力士道:“皇上何必多虑,但依长而立,没有人会有争议。”唐玄宗微微一笑,道:“正是正是,朕意决了,立忠王璵为皇太子,改名为绍,嗣又改名为亨。
却说杨玉环欲谋寿王有储,偏巧事中出茬,皇上竟立忠王璵为储,那么她的皇后可谓就此破灭了,气得不行,常常喝斥怒骂下人,脾气更是变得爆躁。李林甫得知这事,竟与密商,道:“王妃为何如此?”杨玉环早已当他是心腹,更是无话不谈道:“寿王却实懦弱,如今不能为储,将来何能当皇位。想我美丽不可方物,怎么区区做一位王妃,心属不甘。”李林甫献媚道:“寿王与皇位无缘,不代表王妃就不能做的皇后。”杨玉环听这话中有话,只道:“从何说来,道来听听。”
李林甫道:“自那武惠妃去逝后,皇上更是茶饭不思。所为的不是武惠妃,还是枕边泛人,寂寞对耐。竟从民间寻的一女子江采苹,封为梅封。虽加庞幸,资色善不及王妃,倘若皇上见得王妃,定会爱不释,想当一国之母何难。”
杨玉环听得李林甫的话,明显是让背判寿王,迟疑了一阵,却觉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只道:“此事正缺少一个借口,不能成功。”李林甫道:“下官自有主张,就请等下官的好消息了。”
李林甫见近日唐玄宗甚是迷恋道术,正想借此机会。唐玄宗道:“朕曾在空中闻着神语,有‘圣寿延长’四字。朕好生好奇,在宫中筑坛,炼药置坛上,到了夜里欲收,复闻神语,道:“药不须收,自有神明守护。”李林甫大加庆贺,且自请舍宅为观,道:“臣识得一位方士李浑,识得长生之术,曾到太白山,向金星洞中采玉版石,宝仙洞中求得妙宝真符。”唐玄宗闻得此言,不禁大喜道:“爱卿真识得此人,可否为朕引见。”李林甫自然乐意,遂招入李浑。以金石水银,做成丹药,唐玄宗一服下去,顿时引得一腔欲火,遂鼓动生平淫兴,想物色几个娇娃,寻欢纵乐。历代方士,多借此以诱人主。
杨玉环听得李林甫说时机已经成熟,虽与附马都尉杨洄密商。杨洄领命而去,来到唐玄宗跟前,道:“皇上为的国事,日理万机,当真是辛苦之极。臣不能为君分忧,只愿伴驾出游温泉宫,陶怡心情。”唐玄宗道:“卿肯为朕为忧,朕自然高兴。既然卿愿做伴游,朕自然乐意。”
一路上凑趣,杨洄便荐引杨玉环道:“若说倾城倾国之貌,莫如寿王之妃杨玉环。姿容盖代,世所罕有。”唐玄宗顿起精神,道:“比梅妃何如?”高力士在旁插嘴道:“臣虽未曾见过,但闻寿王特为杨妃做有一首诗,其中有一联写道:‘三寸横波回绿水,一双纤手语香弦’杨洄接道:“那年册妃之时,看见杨妃的人,也都赞称:‘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可知美貌无比了。陛下只要召她前来,便见分晓。”唐玄宗听罢大喜,虽密召高力士,到寿府传旨。
高力士遵旨而去,到了寿府。寿王等人一听高力士是为传圣旨而来,慌忙出引。而杨玉环知是杨洄的计谋得逞,心中暗暗窃喜。
高力士念道:“皇上有令,召寿王妃入温泉宫见驾。”寿王知杨玉环貌美,更知皇上本就好色, 一旦让她看上,后果堪言,只道:“父皇为何无故招爱妃进宫?”高力士道:“我乃是奉旨行事,寿王若有什么不明白,大可以随入宫中,却问皇上。”寿王瑁不知何因,只因父命难违,没奈何召出杨玉环,甚是不舍。
高力士在寿王儿边道:“皇上是你的父亲,又是一国之君,我看寿王还是认命吧,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断送了大好前程。”寿王听到如此,竟差点掉了泪来。杨妃也已瞧透三分,半忧半喜,忧的是惨别夫婿,喜的是得觐天颜,当下与寿王叙别,道:“妾身服饰王爷,本该白头偕老。谁知皇上骤然宣妾入宫,妾身恐怕此去,再难与王爷见面了。”
寿王听罢,竟也是大哭道:“爱妃如此美貌,谁能不忌?只因小王福薄,祸起萧墙,一池乱棒,打散鸳鸯,怎不令人痛心呢?”说完竟再也忍不住泪水,并差点晕了过去。杨珏环大惊,急忙与宫女扶寿王入屋,尽力施救。室内哭声达于户外。高力士等了好久,进入屋里帮忙,才是救醒了寿王,婉言劝道:“圣上一时兴起,召王妃前往一见,或者即放回宫,亦未可知。”
寿王只他是在安慰自己,看了一眼杨玉环,甚是依依不舍,道:“劳烦高大人稍等,我去爱妃有话要说。”高力士不敢有拗,于是出得门去。杨玉环见此,又是哭道:“王爷……”寿王看着她那样子,更加依依不舍,抱她上床道:“让小王再好好的看一看你。”最后禁是情不自禁,拥她入怀,一阵亲吻。解开她的衣服,伸嘴尽情的吸吮着她的乳房,就好似小孩吃奶一样,使劲全力。
杨玉环被他这么一弄,顿时挑动欲火,一时间衣裳除尽,小龙与小凤相互接触,来回抽拉,没想到寿王的弱点,又像以前一样,刚挨不过半刻钟,已经是泄气,使得杨玉环对他更是失去了希望。寿王也觉得有没脸面,两人静静躺着,相对无语。
高力士在门外实在等不及了,轻轻敲了几下门,道:“为时已久,不便再耽搁了。奴才来时,皇上已在宫中等候,若是再延迟,恐怕皇上会动怒,那时候是祸是福,就更加难以预料了。”寿王听的这话,长叹一声,对杨玉环道:“事已如此,势不可违,若是爱妃此去,不中上意,或许才有相逢的时日,望爱妃百凡珍重。”说着禁是流泪不已。
杨珏环对寿王可谓希望透顶,哪还想着回来,经高力士再三催促,整理好衣冠,上辇而去。过不多时,已到宫中,高力士先驱导入,杨玉环下车后随。唐玄宗早已经等的心急如焚,一听高力士复旨,忙传杨玉妃进见。
杨玉环轻移莲步,趋至座前,款款深深的拜将下去,道:“妾身杨氏见驾有礼。”唐玄宗命奴婢将她扶起,赐坐身侧。此时已是黄昏,宫中烛影摇红,阶下月光映采,唐玄宗就在灯月下,定睛瞧着杨玉环,但见肌态丰艳,骨肉停匀,眉不描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正是胡天胡帝。黛绿双蛾,鸦黄半额。蝶恋裙不短不长,凤绡衣且宽且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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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似柳,金步摇曳翠鸣珠;鬓发如云,玉搔头掠青拖碧。依依不语,仿佛似越国西施;脉脉舍情,绝胜那赵家合德。艳冶销魂,容光夺魄。真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唐玄宗在月光下见到杨玉环这等绝色美人,不觉筋软骨酥,恨不得立刻报入怀中,温存一番,才算称心。但必竟名为翁媳,名分有关,一时竟也觉得不下来。高力士见得此情景,便道:“昔前太宗纳巢刺王妃,高宗纳武才人,皇上今日纳杨玉环,正是家法相传,有何妨碍?”唐玄宗还是决定不下来。
高力士看了杨玉环一眼,而后又道:“竟然如此,皇上为何不使杨妃自行具表,呈请为女道士,一面别为寿王择配,俟册过王妃,再纳杨妃入宫,如此可塞外人之口,万全之计,无过于此。”唐玄宗听完大喜,赞道:“果然明朕心意。”随后对杨玉环道:“美人以为如何。”杨玉环自然乐意,立刻具表,自请为女道士,赐号太真,居住在太真宫内。唐玄宗别为寿王,册立韦昭讯之女为妃。
唐玄宗为寿王册妃这后,自然私幸太真宫。杨玉环早已等的心急,匆匆出迎道:“妾身恭迎皇上。”唐玄宗忙道:“爱妃免礼。”一看杨玉环,只见她神光离合,仪态万方,实足压倒六宫佳丽,即命置酒欢筵,亲爱逾恒。
唐玄宗倒了一杯酒,送到跟前,道:“爱妃,朕敬你一杯!”杨玉环微笑的接过,一欣而尽,脸上顿时泛起阵阵红晕。唐玄宗看了,更是大喜过望,道:“爱妃真是国色天香,为何朕早不识得你?”杨玉环微笑道:“皇上日理万机,有的是国家大业繁忙,自然顾不得臣等女子。”时尔秋波乱扫,惹唐玄宗心中好似一只小鹿在乱撞,唐玄宗怔怔的看了一眼,而后哈哈大笑,道:“说得好。”朕再敬你一杯。”
杨玉环用手轻抚唐玄宗的手,道:“妾身不甚酒力,再喝恐怕要是醉了。”唐玄宗见她的手细腻柔滑,银白如脂,不由的一阵抚摸,只笑道:“好好,不要喝酒了。听说爱妃身怀才艺,可否让朕饱一饱眼福?”
杨玉环答道:“妾身幻习宫商,颇善音律,今蒙皇上厚爱,愿奏玉笛,不知皇上意思如何?”唐玄宗自然高兴,只哈哈笑道:“高力士,将阗国所贡之笛取来,赐于爱妃。”高力士答应一声,过了片刻便即取了来。杨玉环接在手中,但觉玉色温润有光,以手抚之,微觉暖气袭衣。不知惊讶。唐玄宗见她有惊讶之色,已知道她想的什么,便笑道:“此笛为暖玉所铸,冬日吹之,一室尽温。”杨玉环不禁叹道:“果然为无价之宝。”
杨玉环道:“妾身显丑了。”随即按拍依声,吹了一曲,顿时美妙笛声映入耳帘。唐玄宗不觉一怔,只觉清音曼艳,逸韵铿锵似觉梅妃所吹,尚不及她纯熟。不由的合掌为她打拍。杨玉环时尔抬头看看皇上,见皇上乐得高兴,心中更是欢喜,待得一曲吹毕。唐玄宗大喜道:“爱妃果然是天生尤物,朕高兴的很。”杨玉环欠身答应。
两人再欣数杯,唐玄宗竟喝退左右,牵着杨玉环的手,进入房间。唐玄宗看得杨玉环数眼,只见她都是微微含羞低头,更是高兴,伸嘴轻轻吻了她的一下脸宠。杨玉环也更是毫无避讳,轻轻解开衣裳。唐玄宗见状哈哈一笑,再忍不得什么,抱起杨玉环便压在床上。相思多日的苦愁终于爆发出来。
唐玄宗顿觉杨玉环体质肥壮,这一压下去,滑泽如美玉,温软如吴绵,何等舒服,更加激发出性欲。嘴巴贴在杨玉环的乳头一阵吸吮,差点没把整个乳房都吞了下去。乐不待言,解开下体小龙,准确无误的刺入了小凤之中。杨玉环只觉从下体一直抵到全身,不由的啊的一声随即附和,唐玄宗微笑一声,左右上下的开始动了起来。贴身之处,只觉细细滑滑紧紧密密湿湿,所有感觉,都让小龙一时间都感受到了,只觉无比兴奋,动作也更是卖力。
杨玉环本来以为唐玄宗年老,这一日只为待得后位,别无他求。没想到唐玄宗美如冠玉,床第之间的功夫却着实了得,大非寿王可以与之相比,只弄得她如欲如仙,欲罢不能,一日数次高潮,那是寿王得吃了药才有如此效果,这一日让她得到了多日的满足,不由的心情无比高兴。
见最后的激情放泄完毕,杨玄环竟低声哭泣起来。唐玄宗一怔,道:“爱妃为何如此,莫不是朕弄伤了爱妃。”杨玉环摇了摇头,道:“妾身无状,以残花败柳,得蒙恩宠,死而无憾。但愿得一信物,他日色衰宠替,可念此想念皇上的恩宠。”
唐玄宗正在大欲所满,不胜爱惜,即赐于金钗钿合,作为定情赐物,并用罗巾,亲自为她拭泪,安慰道:“朕得爱妃,自是爱不释手,看那六宫粉黛,如同粪土,只恨相识太晚,就算日夜追欢,善恐太短,岂有秋扇见捐之事!今朕以此二人为信,赠与爱妃,倘若朕他日有负情之处,无神共鉴,社稷不安。”
杨玉环闻言,忙于衾中叩谢道:“得皇上如此钟情,臣妾千秋万岁,感德无穷矣。”唐玄宗亦是大喜,道:“朕明日早朝,当册爱妃为贵妃,迎入宫中,共享欢娱,爱妃不必忧虑。”竟是再干了一场。续成一套鱼水同欢的艳曲。实是一出扒灰记。玉肌相触,柔若无骨,龙体原已酥麻,妇人家也存势利,竟不管甚么名分,居然翁媳联床,同作好梦。一宵欢会,迟至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杨玉环对镜理状,脸尤泛微红,唐玄宗微笑的走上前来,取出金步摇,系是镇库宝物,代为插鬓,曲予恩荣,不自禁的道:“朕得杨妃,如得至宝,这是朕生平第一快意呢。”唐玄宗准备册封玉环为贵妃,没想到李林甫以下,统做了立仗马,噤无口声,乃竟加封杨玉环为贵妃,仪制与册后相同。所有杨家中人,都被升官。
杨玉环道:“皇上,爱妾很是怀念三姐,能否将她们都接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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