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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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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达摇了摇头,道:“众臣都无异议,只是蔡京行事素来凶残,他躲在暗处,必让你暗箭难防,你最近可要担点心,无事尽量少出去。”何启点了点头,刘达想了一下,又道:“通过决议,你二人将要比试五场,赢三场则胜出,至于如何个比法,皇上正和章大人商议,相信不久便有消息。”
何启道:“谢谢你,刘叔叔。”
刘达微微一笑,走了出去。刘达刚走,何启拿了扫帚正要扫地,门口倏地闪过一个人影,抬头一看,却是刘玲,笑道:“玲妹,有事么?”
刘玲双手叉腰,蛮横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么?”
何启忙摇头,道:“不是,我又没这意思。”看了看刘玲身后,疑道:“宝儿呢,她不是总跟你形影不离?”
刘玲朱唇微张,却不听一个字飞出,双颊刷地绯红,方始结巴道:“她,她,那个,叮当午饭还没吃,我让她去喂叮当去了。”
何启满脸疑忌看了眼刘玲,道:“奇怪,叮当不是每天都是你自己亲自喂食的么?”
刘玲粉颈更红,突地啐了口,道:“我,我乐意!”走到门口,向院外张望一下,不见一人,方才放心点了点头,回房掩了门。
何启道:“你干甚么,大白天的关甚么门?”
刘玲面色羞红,顿了顿,终是下定决心一般,道:“启哥哥——”
话音刚落,何启猛咳起来,刘玲吓了一跳,忙扶何启坐下,道:“你怎么了?”
何启梳理下情绪,不敢置信道:“你刚才叫我甚么?启哥哥?”
刘玲一气,跺了一脚,哼道:“不行叫么?”
何启道:“叫是可以,哦,不,千万别叫那个,叫的我浑身不舒服,好端端的改称谓作甚?”
刘玲两手横胸,冷笑道:“哼,你定是当了官,成了皇上身边红人,嫌弃了我吧?”
何启一愣,松了扫帚,皱眉道:“你这是甚么话?”
刘玲怒视一眼,忽地鼻子泛酸,心中也是如此酸楚,豆大的泪珠哗啦流下。何启顿时不知所措,情急下一把抱住刘玲,刘玲心口咯噔一下,也不由抱紧了何启,粉拳捶击着何启结实的胸膛,哭道:“坏蛋,坏蛋,你是坏蛋!”
何启闻着刘玲淡淡体香,抚着她的秀发,不禁一阵酥软,柔道:“对,我是坏蛋,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
何启生怕自己做出越轨之事,欲要松开刘玲,岂知刘玲抱得好生用力,又听她喃喃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启哥哥,从今以后,我就要叫你启哥哥,其他人谁也不能叫。”
何启心里古怪,脱口道:“那男的叫呢?”
刘玲粉拳又槌了下来,道:“哪有男子叫你启哥哥的!”
何启稍稍推了下刘玲,道:“玲妹,你快松开,我肩膀被你抓疼了!”
刘玲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左手牢牢抓着何启肩膀,忙挣脱开来,坐在凳上,低垂着头,两颊一片红霞。何启兀自揉了揉肩膀,也坐了下去,瞅了眼刘玲,道:“你过来。”
刘玲抬起头,看着何启,两眼迷茫。何启道:“刚才不怕害臊,现在又故作矜持啦?”
刘玲瞪了眼何启,走到了何启近旁,何启将她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刘玲啊的惊叫一声,落入何启怀里,登时如小猫一般依偎何启胸怀。刘玲正欲怒骂,忽觉何启大手抚着她嫩脸,所有脾气顿地消了。
何启擦了刘玲沾在脸上的泪花,叹道:“女孩子家,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流鼻涕,也不害臊。”
刘玲不做声,只觉何启大手细腻,不禁又抱住了何启。便当此时,蓬的一声,房门倏然掀开,宝儿手握宝剑闯进屋来,道:“小姐——”顿见何启和刘玲抱在一处卿卿我我,两眼发愣,僵在门槛处。刘玲大吃一惊,一时忘了从何启怀里挣脱,呆呆望着宝儿。
好半晌,宝儿啊了一声,提起宝剑遮了双眼,叫道:“我甚么也没看见,我甚么也没看见!”急转身退出房门。
刘玲从何启怀里飞身腾起,只盼找条地缝钻进,扭头不敢向外张望。何启笑着起了身,道:“宝儿,你站在屋外做甚,还不进来。”
宝儿为人心地善良,刘玲和何启私会似也有她干系一般,扭扭捏捏进了房里,递与刘玲宝剑,道:“小姐,你要的剑我拿来了!”
何启一听,便知是刘玲借故支走了宝儿,不禁哑然失笑。刘玲捶了何启一拳,接了宝剑,颇有埋怨瞧了宝儿一眼,脸皮更是嫣红。宝儿低垂着头,忽听何启低声道:“宝儿,我和你家小姐偷情,你可别乱传话了!”
刘玲一听,啐道:“甚偷情,明明是……”始终说不下去。
何启故作惊讶,道:“难道不是吗?似贼一般,偷偷摸摸跑进我房间来,不是偷情又是甚么?”
宝儿点了点头,心中好笑,细声道:“知道了,姑爷。”
“宝儿!”刘玲拉了宝儿一下,突地话锋一转,道:“好啦,我也没甚好怕的,大不了,启哥哥,你向我爹提亲好么?”
何启一顿,低沉了半晌,道:“还不是时候。”
宝儿忽地躬身道:“宝儿先行告退!”
刘玲点了点头。宝儿走后,刘玲胆子便大了些,又扑进何启胸襟,柔情似水道:“启哥哥,我爹他也很喜欢你,他会答应的。”
何启抚摸着刘玲柔嫩的脸庞,叹道:“非指这事,如今宫中事务繁忙,只怕支不开身呢,况且这里还有一群小鬼头需要管教,真的不是时候。”
刘玲道:“那你答应我,你以后一定要娶我。”
何启嗅着刘玲芳香的秀发,顿感沁脾,不由激动道:“待我完成了事业,一定娶你!”
下午课上,刘玲毫无听课心思,一心只在中午那幸福时刻沉浸。宝儿知她所想之事,不禁也面皮羞红,不敢抬头正视何启。何启摇了摇头,心想古代女子未免太保守了。
何启写了个字,吩咐学生兀自慢慢练习,兜了一圈,径自出了课堂,在练武场暖和身子。忽见一小厮向他跑来,道:“何公子,外面来了一个公子,说是您朋友,有要事找您。”
何启知是丁仁,便快步走去。丁仁在外厅坐着,忽地又站起身来,来回走动,何启见了,笑道:“怎么,瘦猴的仇报了,太激动啦?”
丁仁见何启出来,急近他身前,晃着何启手臂,急道:“何启,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
何启一愣,道:“怎么回事?”
丁仁满头大汗,显是跑着赶来。他歇了口气,喘道:“赖通失踪了,哪也找不到他。”
何启凛然一惊,扶丁仁坐下,倒了杯茶水递他解渴,道:“别急,你把经过原委慢慢和我说来。”
丁仁一口便把茶水喝尽,缓了几口气,方道:“今早我们提前忙完菜园活务后,便一起聚集蔡府门外,远远躲着巴望,看看张刀霸那厮有没被法办。后来,果见蔡大人亲自押着张刀霸和另三个奴才望衙门行去。我们见了都感解气,便一路跟着。到了半途,遇见一大婶,却是与赖通相识的。那大婶对赖通道:‘赖三,快回去,你娘有急事唤你呢!’赖通从不敢附逆父母之言,便叫大伙儿看完后,把结果告诉他,他要先回家,我们都欢喜答应了。”
何启皱了皱眉:“只今早的事,便是回家了,又如何说他失踪了?”
丁仁道:“我们见张刀霸被蔡大人押进衙门后,也跟着众人听了府尹判夺。张刀霸和那三个奴才因恶了蔡大人,俱被刺配千里,也判了蔡大人因管教家奴不严,需罚百两银子,这些银子尽数陪给瘦猴婆婆,蔡大人还另加了一百两,当下我们喜从心来,拍手叫好,想是这些钱也够瘦猴婆婆花一辈子了。退堂后,我们便去了赖通家里,欲把这大快人心之事吐诉于他。谁知赖母说赖通和我们一起出去,不曾回来,又说她未曾让人捎话,叫赖通回去过。得知一切,我们急忙赶去菜园,亦不见赖通人影。我们又把赖通经常出没之地找个翻天,仍不见人,这才寻思赖通被人骗走了。”
第七章 赖通失踪
何启眉头深蹙,凝思不语。丁仁心下忐忑,道:“我们都没了主意,只有来找你了。何启,无论如何,也请你一定要帮我们想想法子!”
何启深吸一口气,安慰道:“你冷静点,我们是兄弟,岂有不帮之理。”
丁仁点了点头,发热的脑子渐渐冷下。何启回课堂通知众学生放学,和丁仁急匆匆赶出刘府,一路小跑来至赖通家中,杨井等一干泼皮俱在。
赖母闻知赖通失踪,伏在桌上泣不成声,赖父似是忙得焦头烂额,来回不停踱步。众人见何启赶来,都是一喜,围了上来。
丁仁道:“赖伯父,赖伯母,他是我们的老大何启。”
何启连忙向二人问好。赖父讶道:“何启?可是被皇上封做‘大宋新师’的何大人?”
杨井道:“嗯,正是他呢!”
忽地扑通一声,赖父跪倒在地,哭道:“何大人,您本领神通,小民求求您,请您帮我们找回通儿吧,求你了!”
众人吃了一惊,何启不及扶起赖父,又见赖母携一孩童拜道:“何大人,求求您了,我家通儿虽是顽劣了些,但他孝顺懂事,求您帮帮我们,帮帮我们!”
二老连同那小孩哭着磕了好几响头。何启瞧着二老斑白头发,双手形同枯槁,又想起精明的赖通,不由心中一酸,扶起二老,泣道:“二老放心吧,我和赖通是好朋友,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二人又谢。何启和众人退出赖通家。房外置着一口水井,井旁青苔布满,众人胡乱找个干净之地坐了。何启道:“你们有没找到捎话的大婶?”
丁仁道:“没有,我们不知那大婶住处在哪。”
何启微微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你们进这巷子时,有没注意到有一宅子大门紧闭,院子空空荡荡,似是收拾了出远门一般?”
众人面面相觑,皆摇了摇头,只听丁仁道:“嗯,我瞧见了。昨天我来找赖通时,依稀记得这户屋主正在捣药,只因有人去他那看病,是以记得较为清楚。只是不知今日为何——”丁仁忽地变了脸色,道:“难道,难道那大婶便是……”
众人惊疑不定地望向丁仁,何启道:“还不能确定,去问问比较清楚。”
一行人来到房门紧闭的宅前,院子篱笆围拢,屋檐下悬满各类药材,院子尚有几件物事,显是走得十分匆忙。何启寻了一位老者,道:“这位老翁,请问您,这家子的人怎生不在了?”
那老翁道:“你们是来看病的么?”
何启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朋友得了顽疾,来找大夫医治呢。”
那老翁道:“走啦,谢大夫在傍午时分,忽带上一家人走啦,你们还是去别家看病吧!”一面挥手,一面朝屋走去。
何启与众人使了眼色,丁仁忙上前问道:“老丈人,您知不知道谢大夫去哪了?”
那老翁皱了皱眉,径自摇了摇头,道:“他说是去岳丈家过一阵子,可据我所知,他岳丈早走了多年,还哪来岳丈,我也正纳闷哩。”说着说着,又摇摇头自顾回了屋里。
众人相望一眼,不约而同点了点头。何启凝思一会儿,道:“你们有没发现甚么迹象,诸如说赖通行为上有没变得反常?”
丁仁细想一下,摇了摇头,道:“没,赖通很正常,都只跟我们在一处。”
何启道:“那他有没和谁结下仇怨的?”
杨井皱眉道:“这可就不好说了,我们在市井混时,得罪人的事做了不少,具体是谁却不记得了。”
何启眉蹙极深,忖思片刻,道:“小四、王胜,你二人留守赖通家里;丁仁,你带几个人回菜园,那边的事也要人打点的;杨井,你和其他人再去找找,极可能去城外看看。我回下刘府,有事便通知我。”口气坚定,俨然是众泼皮的指挥官。
众人应声是,各司要职去了。何启步履沉重,身形拖沓,瘦猴已离他们而去,他决不容许赖通再有任何闪失了。回到刘府,刘玲便扑了上来,见何启满脸阴气,道:“启哥哥,你怎么了?”
何启缓道:“我一个朋友失踪了。”
刘玲疑道:“失踪?”
何启身心疲惫,软塌塌地往椅子倒去,道:“我一个朋友,被人骗走,至今毫无线索。”
刘玲瞧何启神不守舍,心疼不已,忙道:“启哥哥,我叫我爹帮忙找找。”
何启心想有理,当时只顾自己找去,浑然忘了还可托刘达关系一同寻人,不禁感到希望大了许多。
黄昏降来,时间过得越多,何启越是心急如火,刘玲一直伴他左右,也随他干着急。突地厅外脚步凌乱,但见丁仁和杨井等众泼皮走得甚急。何启遥见冲将上去,道:“有甚消息了?”
众人怒气冲冲,两泼皮推了一妇人和一四十多岁年纪的男人上前,怒道:“他们便是骗了赖通的恶人!”
何启吃了一惊,杨井道:“我们遵照你话去了城外搜寻,转至戴楼门外时,正巧遇见他们。他们虽是出了城,马车却是未到,是以被我们撞个正着。老大,你看要如何发落。”
谢大夫和那妇人显是害怕至极,何启两眼逼视,道:“亏你还是济世救人的大夫,这害人的勾当你如何也做的出来?”
谢大夫闷了口气,忽道:“他是街上泼皮,我是为民除害!”
众人大怒,恨不得将那夫妻俩大卸八块,一时叫骂之声响成一片。刘玲骂道:“呸,你这是伤天害理,哪叫为民除害!”
何启冷笑道:“好个为民除害,只怕你也不配。”转向那妇人,道:“你为何要假传消息,支开赖通,是谁指使你的?”
此时,刘达、黄薇和叶氏闻得喧闹,都赶了出来。那妇人不似谢大夫硬气,见刘达官威十足,底气顿泄,哭着拜道:“大人,我们是被逼的,被逼的……”
刘达已从何启处略知详情,不由沉道:“你便是带话给赖通的妇人么?”
那妇人泪痕交错,点了点头,道:“今早,民女家里突然来了几个穿官靴的官爷,给了我夫妻俩一锭银子,叫我们捎话给赖通,把赖通引到他们身旁。民女初时不肯,但那几个官人拔出了刀子,以命威胁,民女无奈,只得从了他们。”
那妇人说得真切,不似撒谎。刘达道:“你可知那些都是甚么官人?”
妇人摇了摇头,道:“民女不知,从未见过。”
何启道:“他们把赖通带哪去了?”
妇人一个劲摇头,泣道:“不知道,不知道。”说着掏出一锭花白银子,道:“这便是他们给我们的银子,我们不要了,不要了!”
刘达未答理她,对丁仁等人道:“你们把他们送至衙门,便说此事受我刘达之托,望府尹大人好生秉公判罚。”
谢大夫和那妇人登时脸色煞白,丁仁等人躬一下身子,道:“谢刘大人!”带上那夫妻,一路朝衙门行去。
天色将暗,何启用过晚饭,愈觉心口压抑,和叶氏知会一声后,只身沿街缓步而行。望着缤纷花灯,好一气的悲怆。不觉行至兴国寺外,何启怔然顿步,约莫忆起初到宋朝的情景,略感好笑。
不远处聚集了一批民众,但听一男子道:“今日可说得上是大快人心,张刀霸一除,我们这片地带可就安宁了。”
又有人道:“是啊,那张刀霸也恁地可恶,总短缺我一些碎钱,长久下来,不知赔了多少银子。”
“可不是么,谁没遭了他的洗劫。”
“哈哈……”
众人爽朗大笑。何启欣慰不已,微微一笑,身形已飘了老远,那话谈声便显模糊不可闻。回味了那谈话一番,何启心头咯噔一下,忖道:“我怎么没想到,赖通会不会是被蔡京抓走了?”
想到此处,何启心下惴惴,飞身赶回刘府。到了刘府门前,却又踯躅不进,思道:“我无凭无据,刘叔叔也无法带人搜查,若人不在蔡府,反倒害了刘叔叔,被蔡京罗织个罪名可就不得了了。”
刘府门子瞧何启站在门外,不由叫道:“何公子,你可要进来?”
何启心中顿地泄气,摆了摆手,道:“不用,我还想在外面逛逛。”
沿途乱走一气,何启心中愈是烦乱,思了许久,只见他点了点头,甚是坚定。深吸了口气,何启遁一方向疾走。奔了良久,在一白墙黑瓦的富人豪宅前敛足,但见那墙落气势恢弘,直有丈余之高,墙内灯火通明,遥闻笙歌萧竹,听得人们好生向往。
然这纸醉金迷的生活却践踏了不可计数的百姓,何启心酸一把,凄楚走开。
第八章 夜访蔡府
何启绕那围墙走了百步,来到宅子门前,门上牌匾赫然“蔡学士府”四个鎏金大字。他缓步经过门前,蔡府门卫见他靠蔡府过近,喝道:“没看清这是蔡大人府上么,快滚!”
何启冷笑一下,转过了墙角,在一墙外光线昏暗,墙内不见灯火处敛足,轻轻摸了一把白灰,何启顿地足底贯劲,猛力一蹬,身形已落置墙内,显是身处蔡府之中了。何启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想道:“蔡府这么大,要找一个人确实不容易。”
蹑手蹑脚拣了一条幽径走去,一路下来尽是花草树木,不见半个人影。楼阁看似精巧,何启摸身一探,才知是什物房,甚至堆放了捆捆干草。何启不由忖道:“连放杂物的房间也造得富丽堂皇,可见这蔡京鱼肉百姓的行径果是凶残。”
突然,偏隅处传来脚步声,何启身影一闪,贴着一株大树之后。但见来人一男一女,模样瞧不清楚,似是仆人装扮。男的牵着女的手,悄然开了什物房门,二人悄声进去。
那女的甚是慌张,左顾右盼,不知张望甚么。只见那男的拉她一下,细声道:“不用怕,这地方晚上没人来的,放心好了。”
那女的点了点头,终是除了戒心,随那男的进了屋里,掩了门。刚听得门闩锁上,那男的便狂喜道:“宝贝,想死哥哥了!”
女的娇声道:“嗯,讨厌,慢来……”
又传来一阵翻滚声响,何启自知里头发生了甚事,不由面皮熟烫,忙定下神来。笑了一下,何启欲要离开,只听房内那女气息娇喘,道:“嗯……好哥,哥哥……你说老爷和六少爷在房里商量甚么?”
那男的道:“管……作甚,老爷……有事,我们正好做自己的……呢。”口齿不清不楚,似含着某个物事。
那女的喃道:“人家……好奇嘛,老爷从未如此……如此,慎重过。”
那男的道:“嗯,好香……嗯,啊,我听说阿力说,好像是抓了个人,打算着如何处理……”
“阿力如何知道的?”
那男的显是不想回答,只听那女的啊了一声,吃紧叫道:“好哥哥……啊……轻点,轻点……”
何启听到这里,想道:“十有八九,赖通是被蔡京捉来了。”
沿着什物房前行不远,渐渐火光明朗,偶见护卫巡视走动。过了花园,便是一个湖泊,灯光照射下,只见湖面涟漪波动,好生壮观。何启见四下无人,忙施展飘零步迅速穿过湖上长廊,才到长廊尽头,又来一队巡逻护卫,何启一闪,跳进了假山背阴。
见人走远,何启方始探出头来,躲躲闪闪,一路避开了诸多护卫和家奴,来到蔡府厢房。何启不知此是何处,虎头虎脑乱撞,到了这地方,不由心下慌神。正当此刻,回廊拐角又传几个轻盈的脚步声,何启心急如焚,摸不着头脑下,忙把近旁房门一推,竟是没锁。何启大喜,飞身夺入,掩了门藏在门后。
“小姐,热水已经打好,您可以沐浴了。”门外人停了下来,一女子道。
又听道:“嗯,我知道了!”嗓音楚楚动人,婉转悦耳。
何启不觉心神荡漾,眼飘处一扇屏风,屏风之后,一口浴缸,雾气袅袅升腾。何启突地一惊,心中喊了声“完蛋”,急移身形。
房门吱呀一声,一少女款步走进,但见那女子着一品红百蝶裙,身材秀拔,肤若玉脂,瑶鼻樱口,端地万分好看。两个丫鬟伺候在外,那少女闩了门,便转过屏风,伸出纤纤玉指拨弄一下花瓣浴水,含笑点了点头。
正要脱衣沐浴,猛见墙角纱帐飘曳,不由凝眉盯了一会儿。终不见动静,那少女呼了口香气,放心脱了衣裳,玉体缓缓没入水中。
何启藏在纱帐内,偷偷露出一只小眼,便见那少女白皙粉背,牛奶一般滑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顿地面红耳赤,心脏扑扑跳了好久,忙闭起双眼,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冲了出去可就糟了。然心中始终想着那香艳一幕,如何也挥之不去。
那少女沐浴许久,方才离了浴缸。何启听她脚步,似向自己走来,心弦不由紧绷。原来,那少女衣物尽挂在何启藏身处旁,是以向何启走去。那少女取了衣裳,却才要穿,猛见纱帐下露出一只脚来,不由骇然,惊声尖叫起来。
门口两个丫鬟闻声,忙拍门叫唤,道:“小姐,怎么了?小姐,小姐!”
何启心中大急,不顾那少女一丝不挂,闪出身子,捂她嘴巴,直使眼色,低沉道:“不要叫,不然就杀了你!”
门外丫鬟不停敲门,何启向那少女使了眼色,那少女倒也聪慧,不住点头,何启松了大手,那少女颤道:“没事,是只耗子,它已经跑了!”
门外息了声响,显是两个丫鬟没有怀疑。何启见那少女浑身赤裸,大觉尴尬,忙扭过头,轻声道:“快穿上衣服。”
那少女怔然望着何启,又怕又羞,猛然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眼角一酸,硕大泪珠簌簌落下,裹了衣裳往内屋跑去。何启等了良久,仍不见那少女出来,瞥眼一看,只见那少女竟坐在床上掩面啜泣,似怕被人听见,一直不敢哭出声音。
何启顿觉自己犯下天大罪过,揪心不已。进了里屋,站了许久,只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少女只是哭泣,何启没辙,只好和她并肩坐了床沿。那少女吃了一惊,看着何启尤是害怕。何启挠了挠头,道:“好啦,对不起啦,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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