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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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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达瞪了刘玲一眼,道:“你懂甚么,这叫以退为进,输也输得有气节!”
刘玲顿时语塞。众人皆想:“两人各胜一场,胜负又不好说了。”
章惇既见何启认输,便道:“第二场,何启弃权,蔡僚胜。第三场,同考辞章!”
何启心中惊疑,眉毛紧蹙,想道:“又是辞章,不会要我连败两阵吧?”蔡僚似知何启想法,冷笑道:“新师大人口舌伶俐,似这辞章还怕它不成?”
章惇各自睨了两人一眼,兀自道:“这场比试要求你二人背诵诸子名篇,由本相起头,你二人轮番朗诵。其间给两次卡断机会,若达三次,则以失败下场。”
赵蔡二人同时点了点头,章惇道:“由于第二场蔡僚胜,此场蔡僚先朗诵。”
蔡僚轻咬厚唇,背手站着。何启扫了一眼殿上百官,正好与赵煦眼神交接。赵煦向他微微点了点头,何启心中稍安。只听章惇念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此篇出自《庄子·;内篇》,其名《逍遥游》,何启顿然大喜,中学时候背过,后到大学,又曾拜读几次,是以记得一清二楚。
蔡僚略思片刻,随即道:“《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
朗至“而后乃今将图南”,何启续背。刘达听何启背的一字不差,心中讶然。丁仁奇道:“怪了,何启最厌恶背书,此篇庄周《逍遥游》极是偏僻,他何时背的这般流利?”
刘玲笑道:“我便说了,启哥哥无所不能……”顿了一顿,又道:“除了作词,作词用处不大,启哥哥才不去学的。”
众人听了,哭笑不得。
当轮到蔡僚朗诵时,余下接不下去,何启却能,何启得一分。章惇又出屈原诗《九章》,蔡僚得了一分。何启心中惴惴,背书在他想来最是古板,便是回到宋朝,他也没多大心思记忆。
又听章惇道:“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蔡僚接下。”
蔡僚自幼苦读兵书,这《孙子兵法》倒背如流,大喜,道:“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
章惇颇露赞色,急忙叫停,让何启继续朗读。何启干瞪双眼,半天挤不出个字,便道:“不会!”
何启已无卡断机会,刘玲等人心急如焚。赵煦脸色微红,暗叫糟糕。章惇又出《论语》、《孟子》,何启和蔡僚二人俱无得失,何启不禁深感惋惜,暗想只会这些了。众人见二人拼得激烈,不由得为二人紧张起来。
章惇满腹经纶,诗歌辞赋随口拈来,想了一想,道:“壬戍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蓦地里朝野失色,只见蔡京跳将起来,喝道:“章大人,此乃蜀党苏贼乱文,你何故也搬上殿来?”
原来,此篇是苏轼《前赤壁赋》,苏轼是保守派,此间是变法派得势,苏轼早已被贬,变法派尽将保守派逐出朝廷。众臣虽未疾声斥责,然脸上不悦之情,已显他们不满。
章惇怫然把袖一拂,冷道:“蔡大人,此乃论文,却非论政,你何故把党派之争牵扯其中?”
蔡京步到殿上,叩首道:“皇上,苏贼乱党之文岂登上大雅之堂,章大人身居左相,谙悉贼子乱朝纲纪,却仍一意孤行,望皇上定夺!”
赵煦脸色稍寒,昔年对守旧派的执政与压抑极感不满,苏轼便是被他贬谪。正欲痛斥章惇,忽见何启跃跃欲试,大感惊讶,思虑片刻,道:“罢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蔡京见马屁未拍得响,心中气恼,愤恨回席。章惇叩谢赵煦,道:“蔡僚,你可会接的下去?”
蔡僚从不曾读过保守派的文章,道:“不会。”
何启不等章惇提问,忙背道:“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满朝臣子皆感惊讶,但如此一来,何启便得罪了群臣,便是刘达眉间也颇为不安。何启不觉众人异样神色,背完后叹道:“苏东坡的文章,气势磅礴,词句豪放,不愧是千古一绝!”
章惇豪迈大笑,心中对何启颇生喜意。章惇又出《墨子》,两人俱不能答,第三场出人意料,竟以平局收场。
二人俱是一胜一负一平,战况僵持,众人观看之心顿盛,愈觉有趣。赵煦气色平和,缓了一口闷气,想道:“何启虽得了平局,却以得罪众臣为代价,经一细思,代价太大了。”
章惇道:“第四场,考乐!”
“考乐?”刘达心头一凉,道:“何启平生连歌都不会唱,丝竹之乐更不用说了。”
丁仁也道:“是呀,何启向来对这些物事敬而远之,此局胜算不大。除非蔡僚也是不通音乐。”
刘玲心挂何启,摇了摇头,忧道:“不可能,蔡僚曾弹琴给我听过,很是不错。启哥哥确实是个音乐盲,却怎生是好?”
众人不禁担忧起来。便在此时,殿外缓步进来几十个太监和宫女,搬着各类乐器,磬钟鼓琴,应有尽有。乐器摆放齐整,众人退了下去。章惇道:“你二人随意挑选一样,吹拉弹唱,只由你们,最后将由宫廷乐师评定胜负。”
何启蔡僚二人比试项目只赵煦和章惇知之,是以不必担心乐师受人贿赂。蔡僚当先,他在乐器间徘徊一下,拿起鼓槌,掂了掂分量,笑道:“我要击鼓。”
章惇点了点头。蔡僚顿地敛笑,神情肃穆,再择取一支鼓槌,在鼓皮之上试敲几下,咚咚声响,震人心弦。蔡僚微微点头,心想宫廷乐器果然不同凡响。
殿上众人谈声旋即,蔡僚举起鼓槌轻轻一敲,鼓声沉闷,再敲,鼓声忽地壮烈,一发不可收拾。只听那咚咚之声并非鼓声,却似战场上千军万马,来回征战不休。刘达听之,不由叹道:“蔡僚音乐造诣颇高,似这鼓声,若是常人,定击打不出。”
众人的心随蔡僚鼓声忽喜忽悲,何启忧心忡忡,退了观众席旁。王进便在此处,何启悄声问道:“王大哥,他鼓声之中饱含内力,却是如何引进去的。”
王进道:“他将内力引导手心,传至鼓槌,敲响的鼓音自带中气。”
何启笑道:“原来是这么简单,嗯,谢谢!”
王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何启立在席侧,见众人听得聚精会神,倒是真心佩服蔡僚多才多艺了。一阵气壮山河的兵戈之后,只听蔡僚唱道:“三十羽林将,出身常事边。春风吹浅草,猎骑何翩翩。插羽两相顾,鸣弓新上弦。射麋入深谷,饮马投荒泉。马上共倾酒,野中聊割鲜。相看未及饮,杂胡寇幽燕。烽火去不息,胡尘高际天。长驱救东北,战解城亦全。报国行赴难,古来皆共然。”
声音洪钟,荡气回肠。俄顷,那鼓声忽转欢腾,却是战士高奏凯歌,从塞外归来。至此,蔡僚放下鼓槌,一曲已毕。赵煦和向太后等人听得十分欢喜,向太后道:“好,这鼓打得好,哀家向来只听人操琴,敲钟,原来这大鼓经你一打,原来也这般好听。”
赵煦笑道:“你这鼓打得波澜壮阔,正如我大宋使百胡臣服一般,不错!”
众乐师也是连连称好。蔡僚俯身拜谢,心中自是高兴。
第十七章 大庆殿比试(五)
    章惇道:“何启,不知你要演奏甚么曲子?”
众人望向何启,刘玲等人正自焦急,忽听一人笑道:“本王料想何启必更厉害!”
众人一觑,却是端王赵佶。向太后诧异不已,奇问道:“王爷又怎知何启更厉害的?”
赵佶笑道:“因为本王信得过何启。”
众人不以为然。何启对赵佶感激一笑,兀自行走乐器架子间,瞧着古筝、大鼓、琵琶、编钟,眉头深蹙。众人见他许久也未挑得乐器,又急又笑,笑中皆含嘲意。突然,何启双目一亮,想道:“就是它了!”
众人极目一张,却是一支玉笛子,不禁寻思:“哪不成他会吹笛子?”敛息静听。
何启长叹一口气,对准笛孔,开始吹奏,润丽清晰之音顿响大殿。笛曲不似大鼓洪亮如钟,殿上无人敢以扰断,只听何启笛声哀婉悲伤,透出不尽哀思。
刘玲顿地鼻子一酸,眼皮发红,哽道:“启哥哥好像有很大的心事藏在心里,却为何不说出来?”
杨是欣怔然望着何启,鼻子通红,猛然念起过世爹妈,那长久压抑心中的悲感瞬间倾泻,泪水似黄河决堤一般,打湿了衿衣。
众人心生恻隐,鼻子酸楚,跟着何启笛声迭起跌落,涌出无限感伤。笛声忽地浑厚柔和,仿佛可见那芊芊林木,绿茵碧草,一座木拱桥下,潺潺流水,水中野禽戏水,河畔彩蝶飘舞,又有垂鬓黄童嬉戏,妇人濯衣,好是一处桃源圣地。
众人正自遐想间,笛曲陡然一阵长鸣,众人突从梦中回神。原来,适才所思不过全是忆想,那远方故乡与自己天涯之隔,日思夜盼,终究只能高站断垣,目极黄昏,形影孤单,凄凄惨惨,数不清的思念伤神。
好是一会儿,何启收了尾音,长叹口气。张眼扫视众人,只见众人沉浸其中,已是泪流满面,曲声余音绕梁,久不能止。
良久,突地暴发雷鸣掌声,众人泣极喜来,好评如潮。
第四场何启以震撼之乐章撼动乐师百官,便是向太后也倒向何启这边,只气得蔡僚和蔡京火冒三丈。刘玲试了泪水,笑道:“我就知道,启哥哥最是厉害了。”
众人惊讶不已。
又一群宫女太监走进殿来,抬走了乐器。章惇道:“第五场比试,即是末场,考武!”
刘玲脸色顿时煞白,惊道:“启哥哥只跟我练了几招剑术,蔡僚自幼习武,却怎是他的对手?”
刘达笑道:“不怕,何启便是输了,也还与蔡僚打成平手!”
丁仁凝思一下,忽道:“老大他会赢的。”
众人将信将疑,双目往何启投视。比武场地设在殿外,众人离了坐席,纷纷外走。场中架了斗台,四角各里一杆合抱巨木,约莫丈高,巨木上旌旗遍插。百官中只皇上和太后设有看座,其他人等靠边而站。
章惇道:“十八般武器,随你们挑选,切记点到为止!”
蔡僚心中恼火,哪还将点到为止四字听在耳里,见何启选了长剑,冷笑一下,也取了一柄长剑。刘府之时,何启曾受蔡僚一掌,耿耿于怀,暗想新仇旧恨一并算了。两人各怀心思,身形已各跳到斗台对角。
章惇瞧了两人一眼,喝道:“比武开始!”
话音方落,蔡僚倏地飘闪,猱身抢到何启身前。他剑法凌厉,刘玲暗忖自己已是躲闪不及,何况何启?不由闭眼惊呼,忽听众人轻喝,又睁了双眼,但见何启侧腿翻转,轻轻一点,身形已处蔡僚背后,刘玲不由揉了揉双眼,大感惊讶。
蔡僚长剑蓦地里驱后,朝何启小腹刺去,何启飘零步法神出鬼没,蔡僚到得半途,他已急掠而去。蔡僚心恼,一点一劈,身形倒逆,只听风声呼啸,剑锋端地凌厉。却见何启一退一滑,泥鳅一样滑顺,又从蔡僚剑下逃逸。
蔡僚始终逮何启不着,倏然停下,忖思道:“奇怪,何启向来懦弱,他甚时学了这套功夫?”不禁冷笑道:“何启,你剑术一般,腿脚功夫却是了得!”
言下之意,便是讽刺何启只会逃跑,不敢正面讨打。何启脚尖着地,笑道:“承蒙夸奖,你若想学,我教你呀!”
蔡僚不料何启反将一车,登时大怒,挺剑削来,他剑势看似轻柔,却招招只往要害攻击,甚是歹恶。何启飘零步法也属柔性,如落叶随风飘舞,在蔡僚剑下竟只讨了半点优势。
蔡僚只觉被何启耍得团团转,顿然醒悟,心气渐平,提了长剑随何启打了几招,观得何启脚法,对其中规律觑得半分,心中大喜。何启脚步如落叶飘曳,捉摸不定,只听蔡僚一声大喝,往何启身侧戳去。那身侧虽空,却是何启经处之点,何启忽见那必经之路被蔡僚利剑挡着,心下骇然,想道:“他只看了我步法点滴,就能推算我的路线,蔡僚果然不简单。”
蔡僚顺势一推,只见要削着何启,何启急中生智,旋身急转,退至斗台巨木旁,左手指间往凝力巨木凝力一点,那巨木竟陷入一个寸深凹洞。何启便借巨木反弹之力,两退“噌噌”蹬着巨木,爬到至高点。蔡僚纵身轻跃,但见要到巨木高点,何启斜着滑翔而下,落到台上。
何启终究习武未久,那半点优势尽皆化去,不由起用刘玲所教剑术相迎。蔡僚外功修炼得当,何启内力天生精湛,二人一来一往,谁也制服不了谁。
众人看得惊险,喝彩不断。赵煦心弦紧绷,只怕两败俱伤。刘玲看得心切,一颗心跳上跳下,与杨是欣一般,都不愿两人有受伤害。晓花公主两目跟着何启来回,看得全神贯注,只想他快些克敌。想到此处,晓花心中似有甚心事,低垂着头,两颊绯红。
人群忽然一阵惊呼,晓花抬头一看,但见何启和蔡僚两人,各自凝气,双剑猛然撞上,哐噌一声,两人内力过劲,那剑又是寻常利剑,登时两把长剑双双斫断。
嗡嗡之声落毕,两人兀自瞧着自己半截断剑,讶然不已。王进和司徒明等人早已哑然失色,何启和蔡僚年纪轻轻已有如此功力,只怕世间罕有。司徒明急步走到赵煦御驾前,拜道:“皇上,二人旗鼓相当,已是平手,无须再比了!”
赵煦也怕两人受伤,忙道:“朕也有此意,何启,蔡僚,你二人功力均是不凡,此场比试你二人平局!”
众人不由点了点头,忽听何启和蔡僚齐声叫道:“皇上,不可!”
两人相视一眼,哼了一声。何启心想蔡僚不过如此,拜道:“皇上,臣与蔡僚的比试尚未结束,乞皇上让我们继续比试!”
蔡僚此局自是不能再输,抱拳道:“正是。请皇上成全!”
赵煦思虑一下,道:“朕意已决,你二人勿再多言!”
章惇正道:“比试之初,本相已对你二人说过,切记点到为止。本相虽是文人,对武功一窍不通,但也瞧得出你二人间隙颇深,比试时手脚全力施展,只想着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你们已是违反规定,便无权多言!”
何启和蔡僚两人忿忿退下,何启两胜两平,胜负已然揭晓,刘玲喜不自禁。赵煦也似松了口气,宣道:“比试结果已出,何启获胜,学馆馆长之职由何启担任。因蔡僚表现突出,晋阶致果校尉,领监察御史!”
何启大喜,忙道:“谢主隆恩,谢主隆恩!”对平局了然不放心上。
蔡僚心中不忿,虽连晋四级,全无喜意,但皇上高高在上,无论如何也是要谢恩的:“谢皇上恩典!”
蔡京满脸阴蠡之气,对着百官谄媚贺语,只得强颜欢笑。何启下了斗台,便见众人冲了过来,赵佶当先,笑道:“何启,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当任馆长,平生抱负尽你施展,呵呵!”
高俅只在赵佶身后,贺道:“恭喜何兄弟,哦,不不不,是何大人了!”
何启笑道:“高大哥哪里话,我们只以兄弟相称,不是更好么?”
赵佶和高球不由大笑。刘玲、刘达和丁仁等人都向何启围聚,笑声不断。刘玲笑道:“我就说嘛,启哥哥必定会赢的!”
众人想起适才臆断,不觉尴尬。刘玲瞥见蔡僚神色委顿,不禁心生怜悯,走向他去,叫道:“僚……你,你还好么?”
蔡僚闻言,顿地神情一喜,道:“玲妹,我就知你终究还是关心我的!”
刘玲轻轻摇了摇头,道:“你……恭喜你升任致果校尉,我,我走了!”似怕蔡僚追来,快步回到了何启身旁,不再望来。
蔡僚登时心灰意冷,比被何启击败还要难受,心中一酸,终是极力控制,方不至落泪,踉踉跄跄离了皇宫。蔡京目视蔡僚离去,忙向赵煦告罪,心想让蔡僚独自冷静却是好的。
赵煦知蔡僚落败,心中怅然,也便不怪罪。刘玲心下惆怅,竟也高兴不起,伴着何启,有了依靠方觉良好。
第十八章 群芳妒
    本书就快太监了,要下架的朋友赶快啊,过时不候了。。呃。。虽然是太监,但是会给大家一个结束的。。。额,就这样了。。。
何启既胜,杨是欣独步走到何启近前,涩道:“启哥哥,恭喜你!”
众人一见,正是殿上使刘玲吃醋的女子,不禁脸皮发寒。果然,何启正欲开口说话,刘玲一把夺上前来,怒道:“你这小妮子怎么又来了,我不许你叫启哥哥!”话语高亢,引来众人侧目。
杨是欣心中害怕,却又不觉自己有错,顿感委屈。何启见杨是欣两眼泪汪汪,极是可怜,把刘玲拉到背后,道:“欣儿,不好意思,她就是这牛脾气,你别放在心上。”
杨是欣啜泣点了点头,刘玲脸色惨白,顿时泪花打脸,道:“启哥哥,我就知你当了官便会嫌弃我了。我不会弹琴,也不会绣花,只会无理取闹,对么?”
何启头疼不已,劝慰了杨是欣,对刘玲道:“玲妹,我几时说过嫌弃你了,欣儿的事我回去跟你解释,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刘玲不依,哭的愈烈。杨是欣顿然所悟,道:“启哥哥,她是你的——”
刘玲瞪了杨是欣一眼,哼道:“我是启哥哥的未婚妻!”
杨是欣登时傻眼,泪眼晶莹剔透,望着何启道:“启哥哥……原来……你已有了未婚妻”叹了口气:“我明白了!”强忍哭意,缓步往蔡府群人处走去。
何启急忙拖住杨是欣嫩手,道:“不,不是,我,她……反正,欣儿,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践,我会对你负责的!”
众人心中惊讶,杨是欣怔了一下,破涕一笑,点了点头,倒也停了步子。刘玲霍地从后赶来,何启耳听呼声,一把手将她抓着,道:“玲妹,你若信我,我回去跟你解释欣儿的事,只望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刘玲肩头一颤,登时没了动作,两眼一红,缓道:“启哥哥,我在你眼中真的只会无理取闹么?”
何启一愣,才发觉自己无意说错了话语,不知说甚才好。刘达哎呀一声,也只由着几个年轻人自去,拂袖而去。刘玲默不作声,也不哭泣,只站在何启身旁,死寂沉沉。
丁仁和杨井对望一眼,同众泼皮将何启三人围了起来,以免让人笑话。赵佶瞧着心中好笑,想道:“何启倒也风流,只是对付女人,这个风流法却是不通!若是本王,嘿嘿……”何启心乱如麻,紧紧握着刘玲玉手,杨是欣心中过意不去,正欲抚慰刘玲,只听殿头官一声高喝:“肃静!”
众人齐望赵煦,只见赵煦龙颜大悦,笑道:“朕已在宫中摆了御宴,众位赏玩一时,便可入席。不过,在此之前,朕有一事公布!”
晓花自何启赢得比试,便垂首扭捏,不敢抬头,是以没瞧见刘玲和杨是欣二女争风吃醋。此时听得赵煦话语,更觉羞赧。向太后抚摸着晓花秀发,好不怜惜。赵煦目光转至晓花,笑道:“朕决定把朕的皇妹邢国公主,许配给大宋新师何启,何启即为我大宋驸马!”
人群顿起风波,愕然不已。赵佶笑道:“皇上英明,如此一来,本王与何启倒是姻亲了,哈哈!”何启眉头微蹙,难以置信望着赵煦。刘玲和杨是欣肩头俱是一颤,齐道:“启哥哥?”
何启叫苦不迭,道:“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呀!”
刘玲惨然退了一步,道:“启哥哥,怪不得你说我无理取闹,却原来是娶公主作驸马爷了。”泪眼迷离,只觉头昏脑胀,好在刘达及时赶来,把她扶住。
刘达颇为生气,低沉道:“何启,这出了一个也就是了,皇上却如何把邢国公主许配给你,你好生说来!”
何启急道:“我真不知道皇上为何要给我赐婚呀!”
杨是欣沉闷良久,始终不说一语。何启深知百口莫辩,飞身跪到赵煦面前。晓花见何启前来,心想必是谢恩,不料听何启急道:“皇上,还望赐婚一事从长计议。”
晓花当场愣了一下,疑惑不已。刘玲和杨是欣均是一惊,不由洗耳倾听,紧盯何启。赵煦道:“哦?何以要从长计议?”
何启道:“皇上,臣区区草民出身,微不足道,不敢高攀!”
向太后拍案喝道:“大胆何启,哀家和皇上尚不论你身份,你却自惭形秽了。邢国公主美貌如花,皇上将公主许配与你,是你福分,你若拒婚便是抗旨,便是藐视皇族,犯了此罪,合当诛斩!”
晓花只当何启看己不起,泪水倏涌。赵煦道:“何启,出身卑微,非是理由。太后说的极是,你却想清楚了。”
众人对何启拒婚惊讶不已,都认为何启必是脑袋烧坏了。何启顿了顿,苦道:“皇上,您就别为难微臣了,微臣实有说不出的苦衷。”
向太后奇道:“甚么苦衷能和当驸马扯上关系的?”蓦地一惊,思道:“哟,何启莫不是有生育障碍吧?”不由担心起来。
赵煦看了看何启,又瞧了刘玲和杨是欣一眼,方才想起大庆殿上,两女为了何启而争风吃醋。哑然一笑,道:“原来如此。”
众人一惊,不知所云。何启拜道:“皇上英明,只望您留情则个。”
向太后道:“皇上,甚为了此事?却是何事呀?”
晓花凝望赵煦,不发一言。赵煦哈哈一笑,道:“不行,朕皇妹年已二八,至今只相中你一人,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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