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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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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转过身去,只见丁仁领着四个泼皮正朝他快步走来。
何启吃了一惊,暗叹来的好快。脑袋以平均7200转每秒的速度飞转,强装镇定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来找死?”
“何启,废话不跟你多说了,新仇旧恨,我丁仁今日一并算了。是男人的,跟我们进去。”丁仁指着兴国寺墙院后的僻静处。
何启心中叫苦,暗里靠了一声,他不似前世何启迂腐,打不过难不成跑不了么。念及此处,哧溜一声,脚底抹油,先行一步。
丁仁大感惊讶,他决难想像何启不再是何启了,忙呼众人追上。丁仁和众泼皮吆喝几下,快速赶上。
烈日当空,才跑了一程,已是汗流浃背。前世何启对这一带不十分熟悉,何启穿进荫蔽小弄,跑来拐去竟发觉迷了路。但令他深感诧异,前世何启虽是文弱书生,体力却十分浑厚,折腾许久充沛异常,气血似江水惊涛拍岸,愈跑愈带劲。
丁仁众人气喘吁吁,衔尾紧追。
何启又跑一刻,突见前方无路可逃,三面不是高墙,便是居民宅子,心下大骇,叫骂一声,只得抚平气息,停了步子掉头。
丁仁忽见何启进了死角,也停了步子,暗叹天助我也!他喘得厉害,且又大汗淋漓,抚胸半晌,笑道:“何启,你跑呀,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何启心下叫苦连天,自知以一敌五是万万不能的。寻思这既然跑不了,只好拼了,当下眼露寒光,恶道:“丁仁,你有种,我何启低声下气,那是仁慈。既然你们把我逼急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何启不提,众人都还真没注意,丁仁细心看清状况,何启气势庞然,果真挺邪的,同众泼皮相望一眼,不明就里。皱了皱眉头,哼道:“闲话少说,就算你有能耐,能敌得住我们五个人么?俗话说,双拳不敌四手,我们有十只手,纵然你再厉害,也定让你使不出力气!何况你不过是个窝囊废,给本大爷提鞋也不配!”
丁仁这般说完,五人哈哈大笑,何启怒火窜烧,定了定心神。
“哼,窝囊废就是窝囊废,终归没种!”丁仁这般想着,发声呐喊,一齐冲了上去,以多欺少向来是这帮混混的无赖招数。
何启心有慌乱,退了几步,暗自咒骂一句,心念未了,一泼皮已纵拳抵至胸口,他侧身闪开,并随一拳打下。
第七章 刘府(下)
那泼皮也甚了得,左掌格挡下何启拳风。何启心下不爽,暗道:“要是高俅,这一拳必定把那泼皮打飞出去。”
确实,双拳不敌四手,何启已明显感到吃力,但气力连绵不绝,反倒愈来愈充沛。暗暗奇怪间,先前那泼皮竟见得破绽,纵拳钻进胸口,何启闪避不及,闷哼一声,撞到了墙上,这力道不容小觑,他这般想着。然而——吃惊地摸了摸胸口,只觉一点点疼,并未受重大打击一般。
“怎么,看他使出了十分的力气,怎么不感剧痛?”惊异下腹部又吃丁仁一拳,又传来痛感,却是自己能忍受的了的。
丁仁见一拳打中了何启,心下大喜,暗想何启终究是个窝囊废,虽然懂得了反抗,但决不是我等对手。紧剩的一点戒备也全部消除,欲待蓄势再发,只见何启硕大的拳头应着风声扑来。错愕间,鼻梁遭了一记打,丁仁吃痛倒地,眼冒金星,疼得哇哇大叫。
泼皮见状,发声呐喊一起冲向何启。何启又惊又喜,见泼皮一齐冲来,连忙鼓着声威,挥掌拍向当头的泼皮,正中那泼皮胸口,那人叫疼倒退数步,跌倒在地,捂着胸口既恐惧又吃惊地看着何启。
瞬间,丁仁见五人便折了两人,越发觉得何启邪门,
“来呀,来呀,一起来!”何启士气大振,不由挑衅起来。
众人无人服气,合力一处,齐齐挥拳踢腿。何启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他们五人一起袭击颇具威胁。一脚踢倒当先甩腿的那泼皮,随即绕开,避免跟他们正面冲突。
一阵斡旋,五人统统被何启放倒。
何启松了口气,沉道:“告诉你们,人的容忍是有限的,知道不?再有下次,非打断你们的腿!”他故作阴沉,语气极是冰冷。
众人啊呀一声抱头鼠窜,撒腿逃了。
何启倚着墙壁,只觉浑身瘫软,一股气血从肺腑翻腾出来,戗的咽喉隐隐发涩适才发掌时便觉一段残缺的影像在脑中稍纵即逝,好生压抑。
“奇怪,何启力气怎么大?”何启气喘吁吁,想道,“虽说何启的父亲是在他十三岁时过世的,但他父亲的容貌我却丝毫想不出个模样,难道说何启十三岁之前的记忆都没传到我身上?何启总让我觉得他打架很厉害,那他为什么那么怯懦,一个小混混就能把他吓肝胆失色?”
何启拍落衣上扬尘,百思不解离了弄子。
不觉又过一天。今日何启起的更早,跟叶氏交代说不回家吃午饭后匆匆赶往刘府,若连个小丫头都无法搞定,后世半辈子怕是白活了。话说回来,当老师是他毕生理想,对私塾学究这份工作倒是心生向往。
刘达今日坐在厅堂之上专候何启,何启拜过刘达夫妇径自来到后院,刘玲厢房便在此间。厢房外是一片操武场,当初刘达扭不过刘玲的请求方才设置此场,刘玲自是每日于此勤苦练剑,就不知她练到哪个境界。
何启抬手正要叩门,便见伺候刘玲的丫鬟宝儿牵来一只皮毛呈黄的狗,那狗身形修长,弯曲的脊背颀长健美。只是这狗对何启似乎不怎么友善,龇牙咧嘴,眼见下似乎要扑闪过来。
宝儿虽是丫鬟出身,长的倒也有几分姿色。她见到何启并不惊讶,拖住那狗叫道:“叮当,别动……何公子,恐怕小姐不愿见你,你还是请回吧!”
何启放下手,笑道:“宝儿姑娘,恐怕是你家小姐已经知道我来,所以故意吩咐将这只箭毛狗叮当拖来,吓唬我的吧!”
宝儿见被何启说中,呀了一声,尴尬不已,正不知说些甚么,房门忽地打开,只见刘玲自抱胸口,冷笑道:“我们的何——秀才脑袋瓜不知甚时开窍了,竟然也知道本小姐爱犬叫甚名,好是难得。”
“秀才”二字咬地奇重,显是看不起何启披着秀才外表,实则一肚馊水。
何启自知刘玲有意奚落自己,当下置之一笑,躬身道:“谢玲妹夸奖,不过我再怎么了解,也了解不过亲自养它的主人,你说是不是?”
刘玲眉目一挑,嗔道:“谁是你玲妹啦?昨天我便想打你一顿,若不是我爹爹在,瞧你能站在这说话么。”
何启哂道:“难道不是么?我爹跟你父亲结义金兰,按辈分算,你我正是以兄妹相称。”又道:“你若敢打我,我便告诉你爹爹,嘿嘿!”
刘玲登时哑口无言,深觉何启变了个人似的,要晓得何启相当惧狗,而且到哪总是肃然拘谨,不敢和她出言拌嘴。想到此处,她冷笑道:“想不到你落了水后反倒聪明了。”
何启笑道:“是啊,这也当要多谢玲妹你的恐吓呢,不然我也没今天!”
刘玲又愧又气,牵过宝儿手上的缰绳,淡道:“你今天来做甚,我说过,我是不会跟你读书的,就算爹爹逼我也没用。”
道罢带着叮当走进操武场,宝儿亦步亦趋,频频向何启使来眼色,暗劝何启莫要缠着她小姐,让她做不喜欢做的事。
何启视若无睹,跟着刘玲到了操武场。只见武场旁三十四步外站立三个靶子,四下却无武器架子。周旁种植了数株杨柳,皆有合抱之大。宝儿瞧了何启一眼,径自摇头自去器房走去。
场上只剩得何启和刘玲二人。刘玲今天身穿黄衫,金钗首饰也尽数卸了,何启瞧她天生丽质,明眸皓齿,难以理解这一个美人为何喜欢练武。
刘玲脸色微怏,道:“你一个大男人跟着我干甚么?”
何启负手道:“想跟你学武。”
“不行。”刘玲回答的很干脆,这事若传出去定成为笑柄,她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又笑道:“你平生不是最讨厌练武的么,怎的改性子了?若你真要跟我练武也成,须向我三拜九叩,再叫我声师父。”
何启还是首见到刘玲笑得如此灿烂,不由转开话题,打趣道:“这就对了嘛,如果你以后都这般笑,是最漂亮的。”
“你——”刘玲怒视何启,心里却似抹了蜜一般甜。叮当见主人受气,朝何启吠了几声,被刘玲眼神压了下去。
宝儿已取了剑回到武场,见气氛尴尬,不解道:“小姐,怎么了?”
“啊,没事。”刘玲故作气呼呼瞪了何启一眼,接过宝儿手上的剑。舞了几剑,却全无练剑兴致,半天也不得一招半式。
“你在这碍眼的很,你快走啦,我不会跟你读书的。”刘玲不耐烦地挑了挑眉头。
何启暗自笑了笑,故意皱眉道:“不急,我这有个疑问,你既不识字,却是如何练剑的?”
刘玲白了一眼,道:“本小姐自有良师教导,哪轮得到你操心。”
何启长长拉了一声“哦”,道:“嘿,既是这样,如果有本绝世剑谱摆在你面前,你想学却又不懂如何练就,岂不可惜吗?你练不了无所谓,只是耐不住心中的占有,可就不好受了。”他不懂武功,是以胡编乱造一通,心想兴许能敷衍一下。
这番话说的刘玲心意萌动,以往尚有师父指点迷津,可后来她师父撒手归西后,手中空持剑谱,却始终毫无用处,剑法更无精进。然她极好面子,大话已经放出,不容易就此认错。刘玲想了想,撅嘴道:“本小姐高兴,你管不着。”
宝儿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宝儿,你想说什么?”刘玲眼尖,一眼便瞧见了。
宝儿点了点头,道:“小姐,我认为何公子说的极对,您是要读点书,这对练剑百无一害。”
刘玲正想训斥宝儿不和自己站在一边,又于心不忍,只得说道:“我的好宝儿,你别给他外表骗了,谁知道他肚里装了甚么坏水。”
突听何启“哎呀”一声,拍着大腿,连连叹气。刘玲和宝儿奇怪地望着他,不懂何启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刘玲恼道:“何启,你有话就说,别在本小姐面前打哑谜!”
何启饶着叮当打量一圈,皱眉道:“想不到啊,堂堂刘大人千金刘小姐竟然连只狗都不如!”
“你放……你说什么!”刘玲顿时脸色一白,因自顾面子,“屁”字硬被她挤了回去。忽听哐的一声,刘玲抽出利剑搁在何启脖子,咬着玉牙,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就可以杀了你!”
宝儿吓了一跳,忙拦住刘玲,望着何启,怨道:“何公子,你怎么能骂小姐呢?如果你再出言不逊,宝儿就要告知老爷和夫人了。”
何启也觉自己说的过火了,更不曾想到刘玲这丫头野的很,动不动就拔剑,忙欠身道:“好啦,对不起啦,我心急口快才说了那令你不快的话来。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的叮当都能识字,你却不能,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刘玲收回利剑,插进剑撬,更是气道:“你胡说,狗又不是人,哪会有识字的?”宝儿也摇头不信。
何启心中一喜,咳了一声,正道:“如果我能让一只狗识字,你肯跟我读书么?”
刘玲一顿,怒气消了三分,哼声道:“如果狗都能识字,本小姐又有何不可能的。只怕你胡乱吹牛,糊弄本小姐和宝儿的。”
何启闻言大喜,心想:“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怎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小丫头,还嫩了点。”右手正要痛快地拍在大腿上,忽听墙外有人哈哈笑道:“哈哈,真是初生牛犊!小女娃,那小子机灵的紧,你不知其中另有谲诈便敢随口答应,有趣,有趣!”
第八章 教书先生
话音未落,一个邋遢老头从院墙外飞身来到何启等人面前,那身法仿若凌空踩着履带一般,沉稳下滑,何启等人当场怔住。
那老头年近六旬,肤色黝黑,腮下落满凌乱的花白胡子。老头近得三人面前,张牙舞爪叫道:“你们三个娃儿,怎么尽成哑巴了?”
何启瞠目结舌,不敢置信道:“你你,你会……会飞?”
刘玲先是一愣,突地斥道:“你甚么人,竟敢闯进官员府邸!”道罢摆好剑势,似有放手搏斗之举,宝儿自知弱不禁风,仍护在刘玲身侧。
老头跳着拍手笑道:“好个小女娃,脾气也恁太暴了些,老头儿我想进谁家还没人能拦得住的!”
老头越是嬉皮笑脸,刘玲心下便越发寒,眼前的老者来无声息,武功绝非低俗。但她素来骄横惯了,挺直了腰板,喝道:“那你来我家有何居心?”
老头笑眯眯地瞧了眼何启,揪了一下花白胡子,笑道:“老头儿听得你们谈话,甚是有趣,故在墙外侧耳听了许久。只是你这女娃儿不知好歹,老头儿出来帮你,你却狗咬吕洞宾,唉!”他故意扭头叹口气,留了余光瞥着刘玲,看她有何动静。
刘玲适才被何启骂作连狗不如,这时又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邋遢老头骂作是狗,顿时气得火冒三丈。随着风声拂过,刘玲已挑剑使出一招“碧落平滑”,剑锋直削那老头脖子。
何启毛发竖立而起,吓得不知动弹。那剑招即使平凡,在他眼中却是天衣无缝,暗骂刘玲那丫头野蛮,舞刀动枪的,出了人命可如何是好。谁知老头竟兴奋地跳将起来,趋指轻轻一拨,挡了刘玲利剑,拍掌叫道:“好玩,好玩,你来,再来,来来来!”
叮当见主人受气,跟着汪汪直叫。
呼哧一声,老头欺身何启背后,何启被他抓着,不由慌神。刘玲见剑势被老头轻松拆了,心下恼怒,跺足哼了一声,又使一招“大雁南飞”,剑尖如大雁飞行,疾速滑下。
老头咧嘴哈哈一笑,一把拉过何启,挡在身前,叫道:“小子,你上!”
何启啊的一声,只见刘玲利剑风一般急掠而来,骇然失色。
刘玲觑见何启被老头当作挡箭牌,暗叫糟糕,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然而速度实在太快,根本不及收剑。眼见何启可能人头不保,突见何启被人一把拉了下去。何启头皮略觉酥麻,抬头一看躲过了那剑,一缕黑发飘荡下来。
刘玲脸色惨白,胸口兀自狂跳不已,手也乏力了,如果真把何启杀了,她脑袋也须搬家,想着不禁害怕起来。
老头扶起何启,奇道:“咦,小子,你怎么不会武功?”
何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后怕不已,从老头手中挣脱,瞪了老头一眼,没好气怒道:“会你妈个头,我怎么就会武功了我,我会武功还等着那剑把我脑袋砍了啊!”话虽如此,他心中也自疑惑,想道:“看这老头武功高强,连都说我会武功,难道我真的有?”决意不下,只能闭口不谈此事。
老头道:“你怎就他妈的不会武功了?我触你身体时,瞧你有内功,还以为你会武功呢。”
这老头竟然学着何启口气说话,众人惊了一下。
至于说何启有内功,不仅何启感觉荒诞,刘玲和宝儿也大是不信。何启自小便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有内功呢?刘玲自知有愧于何启,此时应当同仇敌忾,不由眉毛一挑,道:“你这疯老头,胡言乱语什么,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老头“哦”了一声,自语道:“小娃子,被你们一闹倒误了正事了。”径自想了想,足尖一点,身子已轻飘飘闪得无影无踪,又有若断若续的声音传来:“小子,你若找个叫甚么三狗,狗娃之类的人,哈哈,那小女娃不就被你骗了,哈哈!”
老头离去,何启等人都没瞧清,心下惊讶不迭。刘玲望老头离去,又觉失望,心想若能拜他为师再好不过了。刘玲回过神,把剑递给宝儿,指着何启,气道:“你说的狗便是名叫三狗或是狗娃的人么?”
何启顿时一个机灵,早先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儿?恍回了神,啐道:“放屁,别听那疯子胡说八道,我像这种人吗?”
宝儿摇头道:“不象。”
刘玲不悦地使个眼色,看宝儿那丫头越来越向着外人了,道:“什么不象,他根本就是。”宝儿退后一旁不敢言语。
何启道:“你若不信,我向你打包票就是了。不过你的狗儿,就是叮当,需要借我一用。”
刘玲视叮当如心头肉,当即摆手道:“不行!”
何启道:“你不借我,我又没狗,你便看不着能识字的狗了。再说了,如果叮当能识字了,你这当主人的,脸上不也沾光?”
刘玲很是好奇狗能否识字,犹豫半日才没好泄了口气,问道:“要借你多久?”
“不多,半个月吧!”何启掐指算道。
刘玲不由一愣,否决道:“半个月?不行……”顿了顿,脸有迟疑,心中实在向往,又道:“你就不能来我家教它么?”
何启故作劳累模样,苦道:“你也知道,我家和你家相隔甚远,我要是天天来回奔跑,哪还有时间教狗识字呀!狗不似人聪明,半个月已是很仓促了。”
刘玲踌躇不已,看了宝儿一眼,问道:“宝儿,你当行吗?”
宝儿道:“但凭小姐决定,只是宝儿倒也挺想看看叮当是如何识字的。”
刘玲想道:“反正也不怕他耍什么诡计,要是叮当有个三长两短,呸呸呸,不会的!”思罢,咬牙道:“好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了,叮当有个闪失,我唯你是问!”
何启连忙点头,笑道:“没问题,你放一百个心吧!”道罢,他伸手似向刘玲要些物事。
刘玲疑道:“干吗?”
何启瞪圆了双眼,气道:“银子呀,你不给我银子我拿甚么给叮当吃。”
刘玲险些暴怒,忍了良久方才一字一句说道:“你——我已经把叮当借与你了,银两你出。”
何启收回右手,横胸淡道:“好啊,只是我家穷的很,每日喂它的只有糟糠这种高级狗粮了。”
噗嗤一声,宝儿笑了起来:“何公子好会说笑,糟糠又如何是高级狗粮呢?”
刘玲瞪了何启一眼,心道:“真的变了好多,简直判若两人!”口上说道:“做男人也这么小气!”
话虽如此,已命宝儿回房,将私蓄取出给了何启,特别遵嘱别饿了叮当。刘达夫妇见何启说服了刘玲读书,百般欢喜,留何启吃了午饭,刘玲满心不爽,却也无可奈何。下午,刘达自去处理政事,何启牵着叮当喜滋滋回家。
自此,何启每日在自家前院训练叮当,将刘玲给他的银两尽数在市井买些肉类制品,再搭配一些粗粮,叮当吃得很是享受。何启并不喂饱它,待它完成一条指令时才又稍稍给它点奖励。
如此重复训练,过了四天。
这一日七月十五,是中华传统节日,宋时称之为“中元节”,即是鬼节。何启正郁闷错过七夕节日,今天的中元和七夕盛景不相上下,市井有卖冥器靴鞋、幞头帽子、金犀假带、五彩衣服,多是用纸糊成的。勾栏妓院也趁此时节广开门庭,倒让出去瞎晃的何启有些愕然。
叶氏当晚摆了许多祭品于供桌之上,屋檐下挂了明灯,有为孤魂野鬼指路之意。叶氏还买了鸡冠花插于门前。令何启疑惑的是,叶氏所有摆设尽皆朝北,拜了几拜,已哭得泪流满面,何启想问又不敢。
过了中元,日子又走了六七天,时下天气有转凉之意。刘玲在府内早已等得烦不胜烦。这天,她吩咐宝儿去何启家悄悄瞅几眼,看看有甚动静。宝儿去了两个时辰便回来了,刘玲急问道:“怎么样,你没被何启发现吧?”
宝儿脸红气喘,愧道:“小姐,我到他家二十多步外便被叮当发现了。”
刘玲顿了顿,忽地抚掌笑道:“这不怪你,这是叮当发现的,算不得被何启发现。”
宝儿愣了一下,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但也只是“嗯”了一声。刘玲笑毕,又问道:“那你有没看见何启是怎么教叮当识字的?”
宝儿点了点头,却又摇头,道:“小姐,宝儿虽然看见何公子在教叮当识字,但我不懂何公子是甚么用意。何公子并没在书桌前教叮当识字,只在前院在地上画了好些个字,甚么字儿我不识得,然后何公子有时还给叮当喂肉吃,也看不出有甚么章法。”
刘玲讶道:“没在书桌前教叮当么?这何启,倒是挺神秘的。对了,他有没喂猪肝给叮当吃?”
宝儿道:“没有,除了肉外,还有一些粗粮,不过叮当吃得很高兴。”
刘玲咬牙切齿哼了一声,一掌拍在桌上,震的杯子茶壶摇晃不停,怒道:“定是被那猪头逼的,我早些时候便吩咐他一定要给叮当吃猪肝,他满嘴答应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哼!我不便出门,就等他来我家时好生收拾他。”
宝儿急道:“不过叮当吃得确实很乐意呢。”
刘玲叹道:“宝儿,你太善良啦。何启也不知着了甚么道儿,那次落了水后整个人似乎都变了,不过看起来比以前顺眼多了,你也知道的,我最讨厌就是文文弱弱的男人了。”
话说十五日限期到了,何启带着叮当来到刘府。叮当经过何启半月的调教,事事有规有矩,刘玲见之心有酸意,却也无可挑剔。
刘达已经出门,刘达内妻黄薇听说何启已让叮当学会了识字的本事,大为好奇。众人一致来到刘玲的私人武场,刘玲迫不及待道:“何启,叮当真的会识字了么?”
何启笑道:“那是。”
说完,从怀里取出几份黄色糙纸,每张纸上各书写一个五寸长的方形字。何启将纸分散开来,平放地上,生怕被风吹走,拾来几颗石子压在纸上。
纸上面的字对刘玲来说与天书无异,根本不着边际。黄薇和宝儿以及众丫鬟一旁看着,俱无法猜测何启意图。
“咦,这不是我的名字么?”刘玲突然指着地面其中两张纸奇道。
黄薇在旁,何启不敢取笑刘玲,说道:“不错,你先莫问,等会儿就知道为什么了。”
刘玲将信将疑退居黄薇旁边,挽着母亲臂膀。黄薇瞧了一眼地面上的字,微微笑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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