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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姑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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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外头,那姜筠自知出来太久上头要起疑心,早早就走了。白涂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找回雪莲,憋着非要把雪莲的行踪从墨公子嘴里挖出来,愣是在外头捉蚂蚱也不肯走。这回瞧见两个一起出来,当即扔下一串的蚂蚱扑上前去。
左稔慎瞧见白涂扑过来,比他还兴奋的扑过去,拽着他兴奋的摇晃:“兔子兔子,师父要娶我啦!”
被无限春光普照耳朵兔子突然觉得阴郁了,他转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墨公子抹起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哟,你到底把我家的闺女拐跑了。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老人家还等着闺女养老送终,你个没天理的哟,还我雪莲!”
墨公子哼了一声,径直拉着左稔慎走开不理他。带着被无视的怨恨的白涂追上去苦苦纠缠:“我的小人参你给我拐跑了,雪莲也给我藏起来了,你还讲不讲点义气,还有没有点人性。”
“我请你喝喜酒。”左稔慎厚道道。
“光你自己请我吗?”白涂哼道,“那玩意也能叫喜酒?”
他摆明是在挤兑墨公子回去请客,不过墨公子完全不接茬,只好不了了之。
三人一路回家去,墨公子带着左稔慎飞行,速度奇快,算算用不了几日便可以到家了。白涂一路上最爱做的,除了逼供墨公子他家雪莲的下落,就是研究哪里的酒最好,撺掇着左稔慎要墨公子去定下搬来请他喝。左稔慎仍旧终日打瞌睡的厉害,白涂便嘲笑她活的像只猪,除了吃就是睡,左稔慎对此完全不介意,分辩道谁不是成天吃成天睡的,她不就是比别人睡得多一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仍旧自顾自的睡觉去。
休息的时候,白涂撩拨墨公子,墨公子不理睬,左稔慎又老是睡,无聊的要命,不禁打起丢下这俩家伙自己上路的打算。墨公子揽着左稔慎让她睡在自己怀里,顺手摸到她衣服里、肚子上揣着什么东西,摸出来一看,是白涂给左稔慎防身的雪莲花瓣。
白涂看着墨公子拿着自家雪莲花瓣的表情,活像是个亲生闺女即将被绑匪撕票的爹。
墨公子把玩了半晌,哼道:“你是想拿回去自己留着防身,还是劳驾我帮你扔掉?”
“还我。”白涂立刻急切伸爪道。
墨公子抬手将它丢还给白涂。白涂宝贝似的接了,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墨公子看看时辰,打算再启程,他没有叫醒左稔慎,直接背在背上招呼白涂是时候走了。白涂觉得无聊,耍懒不动弹。墨公子根本也不在乎他是不是跟自己一路,背着左稔慎片刻不停的自己就走了。
“哎,你还真扔下我?”白涂叫着追上去,“你就是做贼心虚,把我的雪莲交出来,快交出来。”
56
56、一起安息 。。。
眼见家门近在眼前,只消翻过眼前这个山头就到了,却不期遇上一伙麻烦。
两个仙人不知道在找什么,慢条斯理的在那里转悠,正遇上回家来的墨公子三个妖怪。两头一照面,白涂就开始冒冷汗,做出一副随时要逃命都会很方便的姿势,墨公子背着仍旧不醒的左稔慎,两眼紧紧的盯着这两个仙人,停住脚步。
两个仙人也看着他们,一个皱眉摸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对另一个咬耳朵道:“哎,那个是鸩,我俩是该先自保呢,还是先逃命呢,还是先自保呢?”
“我怎么听着都是一个意思。”另一个皱眉哼道。
“当然不一样!自保是你去拼命干掉那只鸟保我的命,逃命是我先逃你掩护。”那个仙人义正严词道。
“滚。”
墨公子把左稔慎交给白涂背着,趁着俩闲人闲扯淡的空当,示意白涂快走。白涂是个老实不客气的,得了空就脚底抹油,一转眼便不见踪影。等那俩仙人想起来,眼前已经空了一大片,少了不少人。
“咦,怎么看着比刚才稀少了?”
“一共只三个,都跑了两个你才觉出个稀少。”
一个仙人跨鹤从天而降,看见墨公子,自袖中摸出一根羽毛:“这可是你的?”
“这也能认得出来?”先前的仙人念叨。
“是又如何。”墨公子道。
仙人反手将羽毛付之一炬,再看看墨公子,信手拈诀。
白涂把左稔慎背回墨公子家里头,干等墨公子也不回来,剩他自己又实在受不了左稔慎这个睡法,十分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的雪莲花瓣给她吃了。
瞅着花一下肚,小人参就慢悠悠的醒了,白涂觉得人参果然也抗不过鸩毒,幸好给她吃了,不然还不天天睡,睡来睡去哪天就睡死了。
醒来的左稔慎更难缠,絮絮叨叨成天缠着他叫着要师父。白涂一半是被她烦的,一半也是奇怪这家伙难道是回家也能走丢,嘱咐左稔慎好好在家等着,他出去找找。
左稔慎乖乖的在家等,成日赖在师父屋里兴奋的等,没几天又开始没精神,改成赖在师父床上睡眼朦胧的等,再后来,又变成睡的死去活来的等。
白涂一回来就看见这个,气哼哼的把她拽起来。左稔慎以为他带了师父回来,喜滋滋的管他要,白涂挠挠头,说是没找到。
“那你回来干什么。”左稔慎嘟着嘴郁闷道。
“我还成欠你的了。” 气的白涂直掐她的脸,“你再这样我去找我的雪莲,不管你了。”
“我错了,我错了……”左稔慎挣巴的讨饶,“可是为什么我一觉睡起来师父就没了?”
你一觉睡起来?你都快睡死了。白涂没稀罕说。左稔慎揉揉脸,摇晃白涂道:“我师父还没回来呢,你再去找找嘛,去嘛,去吧。”
白涂心想老墨这回没了,大概是那俩仙人寻仇闹的,走失了还能找回来,要是被收走拍死毁尸灭迹了,那可真是没处找。而且,白涂心里也顶嫌弃墨公子的,寻摸着他没了,小人参不就归自己了吗,也就没什么兴致去找。
他拉着左稔慎道:“他没了就没了吧,还有我陪你——”
“不要,我就要师父。”左稔慎急了,抓他的手就要咬。如今的小人参可是今非昔比,身上带毒,白涂可不敢放任她咬,跳着逃开叫道:“我帮你找就是了,我这就帮你去找。”
左稔慎欢快的打发他走。
“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了。”白涂唉声叹气。
白涂说是去找墨公子,其实就是没头苍蝇似的山底下近边乱晃,满心还巴望着能撞见自家的雪莲。想遇见的没遇上,倒遇上个原本没打算见到的家伙——姜筠。
“真巧啊,你也走这条路?”白涂心不在焉的跟他打个不怎么熟络的招呼,打算擦肩而过。
“你在找墨公子吗?”姜筠拦住他道。
“什么?”白涂一愣,继而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应和两声,“怎么,你知道?”
“北冥山顶,冰封之下。”姜筠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白涂,转身离去。
白涂转着小瓶子看了两圈,抬头想问他这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影。白涂念叨:“跑那么快干什么,又没有天敌在脑袋顶上飞。”
他打开小瓶子倒了倒,里头只有一颗丹药,他嗅嗅,又舔舔,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随手又丢回瓶子里随意的收在袖子里回去找左稔慎。
找去北冥山不困难,带着左稔慎找去北冥山也简单,找到被封印在山顶冰下的墨公子也挺容易,只不过,想把他弄出来白涂就束手无策了。左稔慎蹲在冰面上搓搓手,呵两下,两手捂冰块。白涂兴致勃勃的在边上瞅着,觉得挺好玩,贡献一根手指头戳在冰上想暖个窟窿出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白涂把冻僵的手指头收回来,奇怪的挠头:“奇怪了,这是什么鬼冰块,怎么一点都不化?”他顺手也拉开左稔慎,看见她手底下那块也一点没化,指使她去捡俩柴火架火烤。
“你让她下山捡柴,哪一日才能回来。”墨公子在冰下道。
“反正也化不了,就当放她出去玩了呗。”白涂觉得冷了,缩缩脖子拉紧衣服,蹲在地上使着毙了两下,冰面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白涂自知这玩意他没法子,便跺着脚在墨公子脑袋上蹦蹦哒哒的跳,“说不定还睡死在半路上被哪个不开眼的捡走了呢。”
墨公子沉默半晌:“她不好?”
“没你好,睡个要死,说不定哪天就睡死了。”白涂仗着冰化不开,墨公子出不来,得瑟的在他脑袋上厚重的冰上跳来跳去,“鬼迷心窍,怎么说你都不信,等她哪天真被你毒死了你就知道什么叫悔不该当初了。”
墨公子不再出声。白涂在上头跳着更欢实,还没踩够,左稔慎又跑回来了。白涂忙稳当下来,假装踱步:“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回来了,会飞天遁地了?哎,柴火呢,偷懒啊。”
“你明明比我快,为什么叫我去啊。”左稔慎不忿道,见他正在自家师父脑袋上转悠,扑过去扯开他,“走开走开,别踩我师父。”
“这么厚的冰,我也得踩得着。”白涂郁郁的嘟囔,灰溜溜的走开。左稔慎不放他,指使他去捡柴火。白涂看看她,瞅瞅冰下,摇头晃脑的只好去。
左稔慎懒懒的坐在冰上,对下头的墨公子道:“师父,你放心,等兔子回来,我们就能把你烤出来了。师父,你冻死在里头了?师父?”
白涂心里不爽快,直接拔了一棵大树扛回来,一回来就被左稔慎急吼吼的拽住,嚷着师父冻死了,叫他快点点火把师父烤出来。
“别犯傻了,这些破冰哪能冻死人。”白涂慢腾腾的点火,“刚才他还跟我说话,现在还会装柔弱了。”他卖力拍拍冰面,冲墨公子道,“嘿,别装死了,说句话给小人参听听你没断气呢。”
话还没落地,“扑通”一声,左稔慎栽倒在冰面上。
“怎么了?”墨公子忙道。
“睡着了呗。”白涂眼睛都没抬,仍旧点火。等他把火烧起来,手脚烤暖和了,才去扒拉左稔慎,扯她过来一起烤,“嗯?又没气了。”
“又?她现在经常这样?”墨公子道。
“对啊。”白涂干脆把鞋脱了烤脚,“等过会儿她自己就活过来了。”烤完脚又烤鞋,烤完鞋又烤手,烤完手烤肚子……浑身都快烤熟了,才又想起来瞅瞅左稔慎,摸摸还是没缓过来,就挨着火堆打瞌睡。
眼见天色渐黑,白涂干睡不醒,墨公子开始看不见头上的景物,焦心的叫白涂。白涂摸摸脸慢腾腾的爬起来,顺手一摸身边的小人参,吓了一大跳——这丫头都凉了。他把人拉起来摇晃拍打,半晌慢腾腾的把她放火边烤着,冲莫公子道:“完了,好像冻瓷实,死透了……”
这下底下也没声音了。白涂心里发毛,敲敲冰面:“喂……你怎么也不出声了?”底下仍旧没声响,白涂也顾不上了,焦头烂额的想起死回生的法子。
“你的那片雪莲呢。”墨公子突然道。
“早给她吃了。”白涂闹心的满地转圈,甩袖子。突然,一个力道大了,把姜筠给的小瓶子摔在冰面上,瓶子碎了,丹药骨碌碌滚出去三丈远。
“那是什么?”墨公子道。
白涂也不管那颗丹药,原地转着圈,解释那是姜筠给的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墨公子静默半晌,叫他去捡回来给左稔慎吃下去。白涂也是走投无路死马当成活马医,尽管深表怀疑的念叨那玩意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还是抹黑捡回来掰开左稔慎的嘴塞进去。
“喂,三天了,要不我再去找找别的法子?”白涂拨弄完火堆,摸摸只是被火烤温暖了的左稔慎的脸蛋道。
底下的墨公子已经三天没吭声了。白涂叹一声气,盘算等到晚上墨公子再装死,他就也不管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事他才不干了。
“她醒了吗?”墨公子终于道。
“了你个头。”白涂看也不看哼道。
“……你才头呢。”
白涂往边上瞥上一眼,正见左稔慎在揉脸,精气十足的在埋怨脸上疼。这几天白涂为了证实她死的活的天天拍她脸蛋,两天前就已经是肿的了。于是乎,白涂惊喜之余意外的心虚,硬拉着她的手道:“你没事啦?活过来了?好透了?没毒了?”
“你疯啦?”左稔慎甩开他仍旧揉脸,“这地方没别人,就是你弄的是不是?”
“瞎说。”白涂忙分辨,“你那是冻的,跟我没关系。”他心虚的挠头,随便找个借口就溜了。
左稔慎抽出火堆里的一根柴火放在冰面上烤:“师父,兔子欺负我,等我把师父烤出来,师父要帮我报仇。”
“……好。”墨公子道。
“师父,冰怎么都不化?”左稔慎蹲累了,坐在冰上拿火把戳丝毫没变化的冰面。
“你乖乖的烤上三百年就会化了。”
“啊?”左稔慎郁闷的那火把使劲戳冰面,“师父……你说砸会不会快一点?”
“嗯,二百九九年吧。”
左稔慎想想就觉得累死了,又絮叨道:“那烧开水浇呢?”
“闭嘴。”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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