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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前的婚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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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劳工站在监工的面前,他实在憋不住了屎便在了裤子里,一股刺鼻的臭味扑向了监工。这个鬼子监工此刻大发雷霆,操起皮鞭狠狠的朝那个劳工劈头盖脸的猛打起来。打累了照着那个劳工的小腹又猛的飞起一脚,劳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翻滚着。哆嗦着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裳,蜡黄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你的死了死了的有!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坏透了的坏透了的!”鬼子监工边骂边用皮鞭继续的抽打着,又用他那石头般的坚硬的皮鞋头子一脚接一脚的猛踢那个劳工的肚子,那个劳工唉呀唉呀的叫了几声便伸直了腿不动弹了。瘦得皮包骨的劳工哪能经得起这般毒打,可怜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这么活活给打死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劳工咬牙切齿怒火中烧,狠狠地瞪了那个鬼子监工一眼使劲地吐了一口。那个鬼子监工恼羞成怒一步蹿到那个劳工面前,用熊掌般的大手狠狠的托起他的下巴往上一周吼道:”叭嘎!你的良心的坏了。”然后用日语喊了几句,瞬间跑过来三四个鬼子,那个鬼子监工一摆手吼道:
“眼睛、将他的眼睛的统统的挖出来”监工的话音刚落,几个鬼子便动起手来,将那个劳工摁倒用锋利的匕首将他的双眼挖了出来。
“你个小日本!你娘了人!”
“你们都得死绝!俺日你姥姥小日本!”那个劳工疼的在地上直滚仍然在大骂着。
“舌头的、快快的将他的舌头割掉!”鬼子监野兽般的嚎叫。几个鬼子又将该劳工的舌头割了下来。他成了一个血人疼痛的昏迷了过去。鬼子往他头上浇了一桶冷水,当他苏醒过来之后,鬼子又用刺刀将他的腹部豁了开,牵来两条大狼犬鬼子在狼犬的臀部拍了两下喊了一声,狼犬疯子似的狂吠两声冲向鲜血淋漓的劳工将该劳工的心脏肝脏肠胃等都叼撕出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可怜一个大活人瞬间竟成了一堆尸骨。那几个鬼子哈哈的狞笑着滚开了。鬼子监工点燃一支香烟仰歪在靠椅上,眯逢着一对鼠眼得意的哼起了日本北海道民歌拉网小调。可能是刚才殴打劳工疲劳了,他哼着哼着便打起瞌睡来,手里的香烟也掉在了地。此时人们还在照常的干着活儿。被狼犬活活掏死那个劳工的挛生兄弟绷着一块三角形的大石头悄悄的来到那个鬼子监工背后,满腔复分的怒火在燃烧,他愤怒的紧咬牙关高高的举起了那块大石头,对着那个鬼子监工的头颅狠狠地砸了下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个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畜生便脑浆迸裂一命呜呼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反了的!反了的!统统的死了的死了的!”鬼子们嚎叫着,卡宾枪雨点般的朝着劳工们扫射起来,倾刻间劳工们死伤二三十人。鬼子又砍下几个劳工的头颅高高的悬挂在工地上誓众。打死中国人对日本鬼子来说是席以为常的事,每天都有上百的中国劳工死于折磨虐待及各种事故之中。距离这个山洞三百米的地方有一个二十米见方十多米深的大坑,人死了往那个大坑里扔。发生故事致残者,年岁太大失去劳动力者、患重病及传染病患者等等不管死活一概往那个大坑里扔。象这样的万人坑据说山后还有两三个,都用劳工的尸体填满了被淹没了。鬼子每天都用两辆大卡车往这里运送新抓来的劳工以补充死去的劳工的人数。因此这里始终保持着三万多名劳工。白云松被抓到这里做劳工已经半年多了。公元一九三八年的春天老天爷怜悯了这些苦命的被蹂躏的劳工。使严寒早早的离去了,气温比往的提前了半个月变暖了。一天负责施工的日军总监滕代加三来到了工地。今天他失去了往日阴森凶恶的面孔,换成了一副阴险奸诈的笑脸。向劳工们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的开了腔:
“各位、各位兄弟们,……”看起来他是个道道地地的中国通,他能讲一口流利而语法修辞极佳用词恰当、发音准确的标准汉语。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干咳两声对劳工们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经过了几年的艰苦奋斗,今天大日本帝国神圣的工程终于胜利的竣工了。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荣誉,是大日本天皇的荣誉。也是各位兄弟们的功劳。大日本帝国是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今天放假一天,请各位回到各自的营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明日鄙人代表大日本帝国驻贵国全权特使三本五十六将军,为各位兄弟举办一个庆功会也叫欢送会吧,然后我们用汽车送各位还乡,哈哈哈哈各位兄弟们就要跟家里亲朋好友团聚了!”讲毕他对着劳工们又点了点头双手抱拳拱手给劳工们作了个捐,哈哈哈哈的又狞笑了一阵便走开了。人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兴奋了露出了欢畅的笑脸,忙碌着收拾自己的破东烂西。
白云松有过两次劫难的亲身体验,此时他料到这是鬼子要的欺骗劳工的花招,鬼子可能明天就要对劳工展开大屠杀了。因此他暗暗决定一定要在今晚第二天黎明前逃脱,否则在这场浩劫中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天白云松也跟别人一样在收拾东西,脸上露出笑容偶尔和别人说两句笑话。他深知此刻稍有一点点破绽,也会被鬼子察觉惹来杀身之祸,所以他格外的小心谨慎。
夜幕降临了鬼子增加了巡逻队,不停地在劳工的帐篷周围巡视着。鬼子戒备森严,山头架起了几二挺轻重机关枪。炮楼里硕大铮亮的探照灯左右不停地摆动着,把山坳里的每个角落都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不时还响起几起机关枪对旷野扫射的嘟嘟地对劳工们恫吓的枪声。狼犬也在不停的狂吠着,宛如地狱一般阴森可怕,使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午夜的时候白云松偷偷的溜出了帐篷,正了碰上了鬼子巡逻队,”叭嘎呀路!你的哪里去的干活?”
“皇军我的拉肚子的干活”他猫着腰用手捂着肚子,说着便往下褪裤子。鬼子见状捂着鼻子”你的快快的,快快的便完的回去!”
“是皇军快快的,便完的回去。”鬼子走了之后白云松猫着腰迅速的朝着山后跑去。那里鬼子巡逻队很少去。他匍匐前进钻过了几道铁丝网,当鬼子探照灯照射过来时,白云松紧紧的卧在地上用破衣裳蒙上头一动不动,地上一二尺高黄褐色的干柴草为白云松的隐蔽起了很好的保护作用。探照灯光移开之后他猫着腰又继续跑,终于甩开了鬼子巡罗队和摆脱了探照灯的射程。他顺着一条小山路朝山下跑去。
正如白云松所预料的那样,第二天的上午鬼子为劳工们招开了欢送酒会,为劳工们改善了伙食;每人发给两个白面馒头一碗山药蛋炖白菜,几个人一大盆白酒。那个杀人不见血的鬼子总监滕代加三又来了,他首先对劳工们点了点头阴冷的脸上露出了奸笑开了腔:
“各位兄弟们,今天是个大喜的日本,各位就要回家跟亲人团聚了……今天我们特意为各位准备了一个欢送会,请各位痛饮几杯水酒,按你们中国酒桌上的那句老话叫做一醉方休吧,下午我们就用汽车将兄弟们送回老家。请兄弟们咪西咪西尽情的喝。”为了打消人们的疑虑,他自己端起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然后他又从盆里舀了一碗说道:
“兄弟们,请举杯为大日本帝国神圣的工程胜利竣工,为兄弟们早日与家人团聚干杯!”说完他又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劳工们到这里几年,今天这样的伙食还是第一次,人们即害怕又高兴就要回家与朝夕思念的亲人相见了……人们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了碗痛饮起来,有的人一口气喝了好几碗。酒下肚不长时间人们纷纷感到腹部剧烈的疼痛,瞬间上万人先后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个个舌头咬破眼睛凸起鼓出了眼眶,眼鼻耳等七窍出血在痛苦的挣扎着便死亡。一米八十多的大高儿由于剧烈抽搐体态变型,到死亡时尸体竟不足一米了。使人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原来日军为了防止这一秘密的军事工程泄露,在工程竣工之后用特制的巨毒药酒杀人灭口。没有饮酒的劳工也都惨遭枪杀砍杀刺杀死于非命。可怜这三万多劳工在日本鬼子严密的监控下,除白云松脱逃之外,其余脱逃的人可能也是寥寥无几。
白云松越过了铁丝网甩开了鬼子之后,顺着一条山间的羊肠小道往山下跑去。天亮的时候路旁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村落,村落里的房屋乱七八糟杂乱不堪;有的掉了一扇门、有的没有了窗户、有的茅草房年久失修房盖已经露了天,还有的山墙歪斜眼瞅就要倒塌了……一片狼藉。看样子该村落已经好久没有人烟了。白云松进入了村落想找户人家乞讨些食物充饥。他走了几户人家房屋都是空的,继续往前走来到了村落的中央,忽然从附近传来隐隐约约的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女人哭泣叫骂声:
“你……你们……这些畜生……野……野兽……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不能得……好死!你们……死了……都得下……下地狱……下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火海……把你们这些畜生……千刀万剐!”不时还传来日本鬼子兽性发泄后欲望满足的狞笑。
“嗷花姑娘的顶好,中国的中国的女人大大的!哈哈哈哈,中国的花姑娘的游戏!”白云松断定这是日本鬼子在犯罪。他顿时火冒三丈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而轻轻地朝着叫骂声的方向跑去,来到一个茅草房旁见此屋后窗大开,屋内的房门关着,一个日本鬼子在地上正在奸污一年青的女子屋里还横躺竖卧着两俱作挣扎状态血肉模糊的老头儿和老太婆儿的尸体。房前的院子里还站着一个鬼子,用鼻腔哼着小曲儿四处张望着。白云松找来一块锋利的三角形大石头,从房屋的后窗户悄悄的爬了进去,来到那个鬼子身后高高举起了大石头对着鬼子的后脑勺子狠狠地砸了下去,这个恶贯满盈罪不容诛的畜生顿时脑浆迸裂……白云松朝着女子一摆手迅速操起死去的鬼子的战刀,躲到了房门后。过了一会院子里那个鬼子进到屋里,就在他一愣神的瞬间白云松一个箭步蹿到了他的身后,一刀朝那个鬼子的脖子狠狠的砍去,鬼子的狗头象球一样滚落了下来,此时白云松也浑身瘫软颤抖的坐到了地上。那个女子此时也吓的哆嗦起来,紧紧的靠在墙角的地上卷缩一团死盯盯的望着白云松。过了一会当她知道白云松不是歹人时,悲哀的痛哭起来,哭毕她给白云松深施一礼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也给她的双亲报了仇。
“谢谢你了小兄弟,你的恩德小女今生今世是不会忘记的……”
“大姐这些小日本狗养的是你的仇也是俺的仇人,就甭说这些客套话了”
“大姐这好大个庄子咋没人居住?”白云松不解的问。女子听了白云松的问话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拢了拢蓬乱的头发,从破布包里拿出来两个者熟的山药蛋和一个米糠搀野菜做的馍馍,递给了白云松然后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讲了起来:
“咱这里叫靠江屯。因为靠近乌苏里江江里的水产品非常丰富,人们就认种田和扑鱼为生,过着六畜兴旺不愁吃穿的生活。老人们常说这里的风水好,因此就经常有从关里家逃荒过来的难民在咱屯安家落户。听咱爹爹讲原来这里只有十几户人家,人口也不过四五拾人,没有用上几年工夫这里就变成了五六百户人家三千多口人的大屯子了。”她停了一会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接着又说:
“五年前一个大热的夏天,人们正在家中吃午饭,有的吃完饭在树荫下乘凉,冷不丁的从屯子外外传来了大汽车的喇叭叫声,还有鬼哭狼嚎的喊叫声怪渗人的。这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了,人们不知道这是咋事都毛了,撂下饭碗往屯头跑去看,一看大伙都吓呆了,来了不少大汽车,车上坐满了蝗虫。”
“大姐啥叫蝗虫?”白云松打断了她的话问道。”就是穿着黄皮的小日本,咱这里叫他们蝗虫。”她又大口大口的喘了喘气又继续说了起来:”蝗虫手里都拿着枪还有通亮的叫什么刀来,啊!对了,叫刺刀吓死人了。人们都急着忙子的往家跑。人们刚跑到家蝗虫也就到了,好多好多的蝗虫把咱这个屯子给围上了。蝗虫一个叫什么太君的?就叫他狗头太君吧,他皮球大的脑袋满脸横肉,拿着一个比他还要高的洋刀象吃人似的,眼睛都红了,象野狼一样的嚎叫着:一个的、一个的不许跑掉的!有跑的抓回来统统的枪毙的干活!一个的不剩!”他带领一大群蝗虫进了屯挨家挨户的抢东西翻箱倒柜,好一点的东西都给抢走了。还奸污妇女,连七八十岁的老太婆儿和几岁的幼女这帮畜生都不放过,……蝗虫们用枪打男女老少,逼到了屯口用绳子把人们的双手从身后反绑上,又用大长绳子把人一个一个的都连在一起,这样就谁也跑不掉了。那些不会走路的婴儿蝗虫就把屯里好的房子用火点着,把婴儿身上洒上什么油,再把孩子往火里扔。只见那些孩子扔到火里马上就成一大团子火……太揪心了。这些蝗虫他们的心太黑了,他们不能得好下场。咱这个屯一共三千多人一个不落全被蝗虫绑走了。蝗虫又将抢来的粮食、猪马牛羊等都装上汽车拉走了。把屯子里好点的房子都浇上油点着了。蝗虫又把咱屯附近的赵家屯、魏家屯、薛家屯、三里沟、李皮铺和黄家窝棚等几个屯的老百姓能有五六千人吧,反正很多很多咱也说不准,也用咱屯那个方法给人都捆了起来连在一起。最后鬼子把咱屯的和这些人全赶到了乌苏里江中去了,人们不走蝗虫就用机关枪往人身上打,唉呀!江水都给人血染红了,据说当时江面上漂满了死尸把过往的船只都给堵住了好多天。
当时咱爹娘带着咱回了关里姥姥家才侥幸躲过了这场灾难。后来听人说东北给蝗虫占了,就一直没敢回来,可是咱爹挂着家,总想回家看看,这不才回来不到两就遭到了蝗虫的毒手。
“老天爷呀!你老人家睁开眼睛看看吧,惩罚惩罚那些挨千刀万剐的蝗虫吧!”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大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早晚有一天这些日本鬼子会完蛋的。这里不能久留还是快点将两位老人安葬了吧,得尽快离开这里,说不上鬼子啥还会来的。”女子停止了哭泣点了点头,两人将两位老人尸体抬到一块高岗地简单的挖了坑将两位老人安葬了,女子朝老人的坟头磕了几个头哭了一阵便同白云松一起走了。两天之后他俩分手了,女子去了关里的外婆家,白云松又回到了哈尔滨投奔到李兆麟将军的东北抗日联军。当时是公元一九三八年夏季。
“小鬼多大了?”一个首长模样的人问他。
“十七岁”白云松爽快的答道。
“啊!个子长的不矮呦”首长拍了拍白云松的肩膀”不错,是块当兵的料”接着他又问:
“叫什么名字?老家在哪儿?”
“俺叫白云松,老家是辽宁省抚顺”
“家里都有什么人?”
“俺就一个,俺爸俺妈俺家人都给小日本鬼子杀死了。”刚才还乐呵呵问话的那位首长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对白云松说道:
“小同志,你要牢牢记住日本侵略者对你家欠下的血债,对中国人民欠下的血债。血债是要用血来偿还的,是要用日本侵略者的血来加倍偿还的!我们抗日联军的宗旨就是要为中国人民各日本侵略者讨还这笔血债。我们要把日本侵略者统统的彻底的消灭干净,让他们滚出中国滚回他们的老家!”从此白云松成为一名抗联战士。由于他身材高大魁梧被留在了军部当了首长的警卫员。一次军部遭到敌机的突袭,一颗炸弹落在了首长的身旁,白云松迅速将首长摁倒,他伏在首长的身体上,首长安全脱险了,白云松却负伤了。他的伤刚刚痊愈他便跟随军政委汪嘉到地方作抗日动员。在一次上千人的集会上汪嘉作了抗日动员讲演,他说道:
“同胞们,父老兄弟姊妹们:
日本法西斯侵略我们中华民国,由于蒋介石反动政府采取对日寇不敌抗的消极政策,导致我们中华民国大片土地、大好山河沦陷为敌占区。日本侵略者在我们的国土上横行无忌为所欲为,实施‘三光’政策,奸淫烧杀、疯狂掠夺、草菅人命、肆意屠杀我们的同胞,是可忍,孰不可忍!父老兄弟姊妹们,我们怎么办?能坐以待毙吗?不能!决不能!我们的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只有拿起武器和侵略者决一死战,把小日本起出中国赶回他们的老家,我们才能获得自己解放!否则我们就永远是奴隶是牛马,任人鞭打、任人蹂躏宰割屠杀!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们中华儿女都是好汉,我们要自由决不当亡国奴!”他的话一结束会场上暴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口号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小日本滚出中国!”
“我们不当亡国奴!”
“中国共产党万岁!”
“东北抗联万岁!”人民抗日情绪空前的高涨,青壮年纷纷踊跃报名加入抗联队伍……
听了那次汪嘉的抗日动员讲演之后,白云松便向首长请求:
“报告首长俺有个请求,请首长一定答应俺。”
“什么事啊这么坚决,说吧小鬼。”
“俺请求批准俺到抗日最前线去杀鬼子。”
“你在这里不也是在杀鬼子吗?”
“不是俺要亲手杀死几个鬼子才解恨,俺要不去鬼子都叫别人杀光了俺就没有杀的了。首长俺一定去给俺爸妈干妈报仇。”
“哈哈哈哈!看把你急的,即然这么坚决,好!那我就批准你了,到了前线要多杀几个鬼子,当然是杀的越多越好,争取立大功啊。”
“听从首长的教导,保证多杀鬼子立大功!”说完给首长敬了个礼抿着嘴高高兴兴的跑开了。白云松随军转战南北英勇杀敌,一次战斗中他一个人击毙十四个日本鬼子,受到了首长的表扬,荣立了三等功。
公元一九三九年夏,在长白山与日军的一次战斗中,白云松所在的小分队同敌人血战三昼夜,最后由于寡不敌众弹尽粮绝,被日寇俘虏。
同年七月日军将中国战俘及被抓运河的青壮年共八千余人,用轮渡押送到日本秋田县花岗煤矿从事苦役的矿工。矿工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吃的是粗糠麦麸掺杂着草和粘土做成的馒头。穿的是麻袋片和水泥袋缝制的衣服。矿工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皮包骨。动辄遭到日军军警和监工的毒打折磨,每天都有数拾人被摧残致死。一次一口煤井发生瓦斯爆炸,一个矿工高喊:”兄弟们快徹”,人们纷纷向井洞口涌了过去,当矿工们跑到矿井洞口准备乘吊车出洞时,日军为防止瓦斯蔓延,煤矿总监田山角荣竞下令用推土机将井口堵死,井下一百八十多名中国矿工全部憋呛而死亡。没过几天另一口矿井也发生了恶生事故;正当矿工们在井下采掘煤时,忽然头顶上面哗啦哗啦直响,煤也稀稀拉拉的落了下来。一个矿工发现前面煤层已经裂开了个大缝子,而且缝隙越来越大,那矿工便大声喊叫起来”要塌方!要塌方!快往外跑!”矿工们顺着矿坑的坑道涌向了矿井的洞口,监工在洞口外吼叫起来:
“一个的、一个的不许的不许的出来!出来的枪毙的有!枪毙的有!”矿工们还是涌了出去。鬼子监工从脖子上拿起口哨吱吱的吹了起来,霎时好几个日军跑了过来朝着已经跑出洞口外的矿工开了枪,顿时七八个矿工倒在了血泊之中,矿工们只好又回到了矿井继续的采掘着。一袋烟的工夫只听矿井里一声闷雷似的响声,煤层大面积塌方了。矿工们被塌方的煤掩埋了,当场死伤数拾人。日军煤矿总监田中角荣让矿工将死伤的人扒出来,又从其它的矿井调来百多名矿工到这个塌的井下继续采掘。第二天下午该矿井又发生第二次塌方,先后几次事故共造成三百四十多中国人死伤。惨无人道的日军法西斯又将几十人受伤的矿工,往每人的静脉血管里注射一支血液凝固剂,迫使伤者加速死亡。然后将这些矿工的尸体秘密的运往化工厂,将尸体焚烧后制成化肥高价销售到东南亚。公元一九四零年日本法西斯又从中国抓去六千名壮丁,劫持到日本该煤矿从事苦役的矿工。先后两次一万四千多名中国战俘及被抓的青壮年在该煤矿从事苦役到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宣布投降之后,从该煤矿被释放回到中国的不足七百人,其余全部被日本法西斯折磨虐待屠杀致死。
该矿几次事故使白云松更加清楚的认识到日军对待中国人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中本都是同样的残忍冷酷无情。对他们决不能抱有任何幻想。”逃跑”只有逃跑这唯一的出路才能保住活命,否则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不累死也得活活被折磨死。白云松暗暗的打起了逃跑的念头。一个漆黑的夜晚在工棚时,白云松将这个想法偷偷的和同矿井的几个要好的小哥儿们说了。
“……逃跑只有逃跑才能保住活命,否则在这里干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你们看咋样?”白云松小声的问。
“唉呀!要叫小日本给逮回去非打死不可。”一个小哥儿们胆怯的说。
“净说丧气话!逮回去是死逮不回去捡着,在这里早晚也是死。”又一个小哥儿们说。
“俺看白哥说的可行,俺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呀。豁出去了,白哥一切听你的,你说咋干就咋干你决定吧,谁怕死谁留下。”
“不是怕死,咱是随便说说。”
“大家都不要吵,俺哥们得抱成一个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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