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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前的婚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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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小姐,请用早餐,老爷和夫人都在等着您。”“谢谢您了阿婆,我饱饱的不想吃。”
“小姐您不饿也得少吃点,您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下去身子会饿坏的。再说这顿饭也是婚前最后一顿团圆饭,一定要吃,不吃老爷和夫从是会不高兴的。”听阿婆这么一说,惠子便来到餐厅陪着父母像征性的胡乱的吃了几口,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母亲用完餐后从外面带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来找惠子。
“惠子,这位小姐叫滕代敬秀,是我为你请来的伴娘,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滕代小姐找我。”一会母亲又领来一位理发师为惠子理了发作了法型。惠子梳洗完毕妆饰一新,妆新的物品也都准备齐全。母亲和亲朋好友二三十人都在外面张罗着迎亲客人到来的准备。惠子将老仆人阿婆叫到了她的房间。
“惠子小姐有事吗?”阿婆问
“阿婆您请坐。”然后惠子倒了杯茶恭恭敬敬的双手端着递给了阿婆。
“阿婆,我才满月的时候您就来到了我家,您将我待大。您把我当作您自己的孩子那样无微不致的关怀爱护。您接送我去幼儿园,您怕我走的累,您就经常背着我。一个阴雨天您背着我去幼儿园,由于路滑您摔倒了腿都磕破了,也没顾得擦一下腿上的血,爬起来您就查看我的身上,看我摔坏没有。上完幼儿园您又接送我上学……阿婆,您为了我受了多少累呀!”
“小姐,快别那么说了,那都是我应该做的呀!”
“阿婆,这只纯金钻戒是父母亲买来准备送给新郎的新婚礼物,那个畜生不佩戴这只戒指以后您要是能见到白云松君的话,请您将这枚戒指交给他,要是见不到他的话,您就留着它作个纪念吧。”
“惠子小姐请您放心,阿婆一定遵照小姐的吩咐去作,一定要找到白云松君……”惠子双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布包,她将包打开竟是厚厚的一摞子钱。
“这钱是我几年的一点积蓄,我要走了也用不着了,送给您阿婆,您留着买点补品,好好保养保养您的身体吧,您要多多保重阿婆……”
“惠子小姐使不得,老奴实在不能收哇!”
“阿婆,您一定得收下,我要钱也没有用了,你就别再谦让了。今后您想我的话看看这只戒指就等于看到我了阿婆。”
“您经常回家来看看,老奴和您见面的机会多着呢,这钱老奴不能拿。”
“阿婆,这钱您要是不收下我就给您跪下了。”她们互相推辞了半天,最后阿婆不得不收下了。阿婆走了之后惠子还想找母亲唠扯一会,可是母亲在忙碌着忙的不可开交也就算了。
十点钟荣府的迎新贵宾大阿人马威风凛凛浩浩荡荡井然有序的到来了。最前面是两面大红旗,红旗之后是几十面樱桃红、桔黄、葱芯绿等各种颜色的彩旗。在微风徐徐的吹浮下,仿佛是数拾个婀娜多姿的仙女在空中姗姗起舞。彩旗的后面是军乐队,数十名身穿白西装白手套,头戴白色海军将校帽的队员,手持大鼓小鼓、长号短号、提琴和沙克斯等乐器,摆成阅兵式的方队,吹打着大显身手好不热闹。最后是百余辆清一色溜光铮亮流线型紫红色的轿车,排成一个足足有一二里地长的长蛇。为首的那辆是为新娘准备的彩车;车的前方有一个用红绸缎编结成一个斗大的花,车身是红绿粉黄相对称的丝绸彩带,两侧的车门上方飘浮着充满氢气带有吉祥字样的气球。
当迎亲的队伍来到惠子家庭院的门口时,司仪组织乐队奏起了《迎宾典》和《婚礼进行曲》,当乐队演奏完毕之后,新郎山中太郎走下了轿车。今天他打扮的格外讲究,头戴一顶黑呢子绅士礼帽,身穿一套天兰色毛料西装,水粉色印花领带,紫红色三接头式水牛皮鞋。
司仪吩咐:
“请新郎山中太郎先生礼拜岳父岳母二位大人!”山中太郎来到了惠子的父母面前,用手指着惠子的父母说:
“嗯嗯……这……这两个老家伙是……是我姐我宝贝家里的,早……早就嗯认识了……就不用拜了,还……礼什么拜,扯他老娘的……的蛋”他停了会四周看了看又喊了起来:
“我的宝贝哪去了?还是找我的宝贝吧!宝……宝贝呀嗯姐……姐你在哪儿?嗯快……快出来吧,小狼来了!小狼嗯小狼想死你了!”说着竟往院子里闯去。随他同来的人想笑又不敢笑,有的人实在憋不住了用手后着嘴偷偷的抿着嘴不出声的乐。在场看热闹的众人都哄然大笑起来。有人自言自语的说”白痴”。有两个老太婆儿在耳语着:
“还以为美子家的千金找个啥样出奇冒泡的呢?闹了半天是个傻蛋,白瞎惠子那孩子的小模样了。唉真可惜呀真可惜呀!”
“唉,可不是吗真怪可惜的,要说惠子那孩子吗要长相有长相,要人缘脸缘,见到长辈不笑不说话,真没想到哇……”
“你我就别替人家瞎操心了,好汉没好妻赖汉守花枝,人家傻有傻福吗,都是老天爷安排的,那傻蛋回家烧高香去吧……”
山中太郎这一闹腾将司仪安排的婚礼程序全搅乱了。司仪即着急又难为情尴尬着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蒙头转向急的一头大汗。惠子听说迎亲的人到了便吩咐伴娘:
“滕代小姐请您先出去,我要更换衣服,请您看好我的房门,谁来也别让进。”
“知道了惠子小姐!”滕代出去之后,惠子将房门反锁上了。将白云松送给她的那件最喜爱的乳白色纱料上衣穿上,又将头几天刚买来的裤子、皮鞋都换上了。然后对着墙壁上挂着的父母亲合影照片深深的三鞠躬说道:
“女儿走了,请您二位老人家多多保重吧!”之后她躺在床上手里紧紧的握着绣有白云松东洋惠子的手帕,将几天前买来的那瓶安眠药一口气都服了下去。她静静的躺着,瞬间便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
此刻山中太郎还在院子里大声喧嚷着,围观的人们笑的更利害了。
“嗯惠……惠……惠子!宝贝!我……我的宝……宝贝!嗯……小小狼来了,狼……小狼作梦都在想……想你呀嗯!昨天我想……想你嗯想的我……我把床……啊床都尿了!嗯姐……我的宝贝……你在哪儿……快出来吧!”他一着急结巴的更利害了,人们又是一阵哄然大笑。司仪媒妁山中太郎的表兄赶忙跑过去将他哄骗了回去。可是他还在嚷闹着……司仪不得不省略了迎亲的许多中间程序,直接按排新郎去请新娘。
“现在请新郎山中太郎先生,前往川岛一雄先生贵府迎请新娘东洋惠子小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山中太郎傻笑了老半天,冲着司仪嚷襄着:
“叭嘎!叭嘎呀路!嗯你……你早放这个屁不……不早好了吗?何……何必把老子憋成这个熊样?嗯”司仪气的脸都青了,但是不敢惹呀,还是一付奴才相硬装着笑脸说:
“小弟该死!小弟该死的有!”山中太郎朝司仪一摆手,大步流星直奔惠子的闺房。
“嗯宝贝,小狼来了!小狼来了!”伴娘滕代小姐拦阻了他说:
“惠子小姐正在换衣服、正在更换衣服,请您稍等、请您稍等。”
“换啥他妈的衣服嗯,光……光着个大屁股才……才好看呢!”说着硬要推门。滕代小姐又去阻拦他,小狼大怒吼叫起来:
“你……你他娘的滚开!”
“啪!啪!”重重的打了滕代两记大耳光,滕代的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她哭泣起来躲到了一边。”老子今天没带刀,带刀砍了你的狗头!”山中太郎过去推门没有推开,他死劲儿猛的飞起一脚将惠子闺房的门踹开了。
“宝贝咋睡上觉了?”说着他伏下身子搂着惠子疯狂的吻了起来。滕代见此情景大声疾呼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呀!惠子小姐死了!惠子小姐死了!”听到了呼喊,呼啦啦跑过去一大群人。人们在惠子的房间里发现了安眠药的空瓶和她写给父母的遗书。惠子母亲悲痛欲绝泣不成声:
“女儿呀!你怎么的了女儿呀!惠子……”
“快去医院!”
“快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不行,马上去医院!马上去医院!”人们将惠子抬上了为新娘准备的彩车送往”东亦国立协和医院”,大夫听说惠子吃了一瓶安眠药便漫不经心的摸了摸惠子的脉博,又看了看她眼睛瞳孔,便摇了摇头说:”脉博停止、瞳孔扩散,不行了,人已经死了准备后事吧!”
“大夫,一点抢救余地也没有了吗?”
“没有了,完全没有了!”大夫摇着头说。
“大夫我愿给您十倍百倍的诊费,请您无论如何也要将我女儿救活。”一雄泪流满面给大夫跪下了苦苦的哀求着。
“先生,本大夫实在没有回天之术,还是为小姐准备后事吧。”此时一雄已经东倒西歪站不起来,瞬间摔倒在地休克了。大夫为他注射了一支强心剂,过一会他才慢慢苏醒过来。山中太郎见惠子已死,将川岛一雄大骂了一顿又打了他两记耳光,然后驱车返回荣府。
这里大夫准备将惠子遗体送往太平间。这个医院的太平间正是由白云松负责看护管理的,他刚刚打扫完太平间的卫生,在室外坐着休息。突然从抢救室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悲痛的哀号声,是谁他一时又想不起来,过了会他机伶一下打了个冷战;他紧张的心慌意乱,他顺着哀号声的方向向前紧走了几步仔细的倾听着;他唉呀了一声这悲痛哀号的人正是惠子的母亲。此时他心惊肉跳,一种不祥之兆油然而生,莫非惠子出事了?他向抢救室奔跑过去。在抢救室的门前他看见了许许多多的小汽车,其中还有输彩车,他一切都明白了……白云松刚刚挣足了三百万,他正准备这两日去惠子家,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发生了此事……他停住了脚步凝视了一会转身返回了太平间。悲痛的泪水涌出了他的双眼……此刻,太平间里的扩音器传来了抢救室大夫的喊话声:”抢救室有一具女尸速来协助料理!”白云松身穿白大衣戴着个大口罩,他将帽子往下拉到紧贴着眼皮迅速来到抢救室。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患难之交的恋人,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的命运竟是如此悲惨的结局。他再也控制不住悲伤的泪水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了,好在谁也没有理会他。白云松二话没说抱起惠子就往太平间走去,惠子的父母亲也要跟着去,被大夫婉言谢绝了。白云松将惠子抱进太平间,将她安放在自己睡觉的床上。在惠子的家人都走了之后他放声痛哭起来,他坐在惠子的身旁凝视着她回起往事;惠子在公园里遭歹徒污辱,被汽车撞昏迷在路上,他被”凶熬”毒打惠子为他……她与他的海誓山盟……一幕又一幕在他的眼前呈现着。惠子是一位多么可爱而又可怜的好姑娘啊……
第八节
    天阴沉沉的停晚竟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雨还在不停的下着。白云松将太平间的门反锁上,他打来一盆温水用湿毛巾为惠子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又交自己的棉被给她盖上。他太爱她了,他在她的身旁哭泣了很久很久,又伏下身子去亲吻着她的嘴,亲吻了很久很久不恳起来……此刻,闪电伴随着雷鸣震耳欲聋,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白云松突然想起——他儿时一年夏天家乡遭洪水,下的也是这么大的雨,他邻居家的王二狗子去河套洗澡被水淹死,一个老中医用手摁压王二狗的心口窝儿,王二狗竟活了过来,于是白云松决定效仿此法在惠子的心窝儿试上一试。他将惠子的上衣纽扣解开,将右手放在惠子的心口窝上,左手放到右手上面摁压起来。他一边摁压一边小声的喊着”惠子回来!惠子回来……”他摁压了很久,黄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滚落了下来,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了,他累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实在太累了就停一会去亲吻她,一会又继续的摁压起来。这样反复多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惠子苍白而蜡黄的脸上泛出了红晕。他继续的摁压着又过了一会儿,惠子的鼻子微微的抖动了两下,心脏也轻微的有了跳动。瞬间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这口气又呼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也慢慢的睁开了。
“惠子!惠子你没有死!你又活过来了。”白云松激动的又哭了起来,他又吻了惠子一口。
“这……这……这是……是……什么……地……方?”她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免强张开嘴问。他又死死的盯着白云松惊讶恐惧的问:
“你……你……你是……谁?”
“俺是白云松惠子,俺是白云松,你的云松哥哥呀!”白云松激动的说。惠子轻轻摇了摇头,”我……我……我不认识……你,……你……你……走开!”她的嘴唇干巴颤抖着。白云松用小勺喂了她几勺白开水。此时雨也停了,东方现出了鱼肚白,天已经拂晓了,惠子闭上了双眼睡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人死了很久,白云松有回天之术能叫人死而复活吗?说来却是个巧合。惠子去药铺买安眠药时,前面已经提到药铺先生见惠子脸色苍白精神萎靡,怕她寻短见将药瓶中的安眠药偷偷的倒出大半瓶,这样瓶中所剩的药就寥寥无几了。即使这些药一个人一次全服下去,药力也达不到致人死亡的程度。再就是白云松亲吻和摁压惠子心脏,这都起到了人工呼吸的作用。当抢救室的大夫听说惠子吞服了一瓶安眠药物,见惠子脸色苍白四肢冰凉,按常规推断一瓶安眠药是肯定会致人死亡的。当时大夫没有洗胃的医术,也没有洗胃的医疗设备。另外这又是一位极其不负责任严重渎职和缺乏医德的大夫,便以自己的经验的偏见填报了惠子死亡通知单。其实象惠子这样吞服了少量剂的毒品,患者症状又与死亡相似,这种现象在医学上来讲是一种假死现象,大夫只要及时抢救诊治,这种假死现象很快便能缓醒过来。
白云松乐的赶忙去医务室找值班大夫,大夫正在睡觉。
“秋田大夫,东洋惠子没有死,她又活过来了,请您去看看吧!”大夫不相信将白云松大骂一顿。”叭嘎呀路!你的歇斯底里的有,你的良心的坏了,坏透了的死了死了的!你是不让我睡觉的干活,你的滚、滚蛋!”白云松无奈只好返回了太平间,坐在惠子的身旁流着热泪,微笑着默默的看着自己心爱的恋人在战胜死神后疲惫的安睡。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来了,白班的大夫陆续的来到了医院,白云松将惠子复活的事向大夫们讲了。大夫们听后有的不相信,有的半信半疑,他们跟着白云松来到了太平间,看到惠子真的死而复活这才相信,纷纷议论着这个奇迹。
惠子的父母从医院回到了家里,母亲撕心抓肺哭的死去活来悲痛欲绝……惠子父亲也是泪流满面,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对女儿不幸的悲剧他深受良心的谴责。他手里紧紧的握着惠子遗书瘫倒在沙发上。贫困与富有、真诚与虚荣、高尚与卑鄙、善良与残忍同时向他袭来,使他彻底的悔悟,但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冥想着白云松的憨厚朴实,女儿善良温柔,她俩应该是天生的一对伉俪,却被自己给拆散逼迫女儿走上了绝路。他就是女儿的杀手。今天女儿走了,明天可能就轮到了他那可怜的妻子……命运洽谈室了他的后半生是孤独的,是在痛苦与悔恨的煎熬中度过。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将荣本家送过来的彩礼一一都焚烧了,最后将荣本善授送给他的,他最心爱的集邮簿也焚烧一光。此时他真正意识到从书本中所接受的大日本帝国所谓的”文明教育”“道德教育”是可悲的鄙俗的,统统是毒害人们灵魂骗人的鬼话,是束缚日本劳动人民的精神枷锁……他要跟这丑恶的社会制度决裂,将自己腐朽与肮脏的灵魂彻底的洗涤。这一宿一雄夫妇谁也没有入睡,第十天他们心爱的女儿就要入殓,作最后的诀别……
天亮了,一雄的同事亲朋好友及惠子的同学都陆续的赶到了他家,准备去医院为惠子送葬的。惠子母亲由于过度的悲伤已经昏厥过去了,人们正在抢救着她。此时从医院那里大夫打来了电话,将惠子死而复活的喜讯告诉了他们。人们都异常的兴奋起来,此时惠子母亲也苏醒过来,人们赶忙驱车向医院驶去,人们来到了医院见惠子果具的复活了,惠子母亲搂着女儿兴奋激动的又哭了起来。当他们知道了惠子死而复生的来龙去脉之后,惠子母亲跪到白云松面前。
“白君,这次又是您救了惠子的命,这也等于您拯救了我们全家,如果惠子没了我们这个家迟早也就不存在了……”说着激动的又哭了起来。
“伯母请起,不要这么客气,为能挽回惠子的生命,俺即便是死了俺也是心甘情愿的,这也是俺义不容辞的义务。别说是惠子了,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和惠子同样遭遇的话,俺也会同样尽全力去救护的。”一雄在白云松的身旁站着,听了白云松这番感人肺腑的话,对他肃然起敬。白云松是多么崇高多么磊落,而自己在他的面前显得是那样鄙陋那样渺小……也羞愧的低下了头,掉下了激动而又感慨与惭愧而又忏悔的泪。
“白云松君:都是伯父的过错,都怨伯父,伯父不应该将你们拆开……请您对伯父能够宽容谅解吧。”此刻他忏悔着难为情的已经无地自容了。”伯父既然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就让这永远的过去吧,连着您的苦衷一起消失吧。俺是从来不咎既往的,况且俺和惠子的友谊还是忠贞永恒的。”惠子父亲频频点头露出了满意解脱的微笑,最后他又诚恳的哀求着。
“白云松君,此次惠子精神上遭受的刺激打击太大了,她身体也非常虚弱,她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为了使惠子精神舒畅身体早日康复,我衷心的请求您到我家去照顾护理惠子,这样对她康复是大有益处的,请您千万不要推辞。”他几乎要给白云松跪下了。白云松点了点头默默的答应了他。
第二天惠子父亲早早就开车来到了医院接白云松。白云松向医院辞退了工作,便跟随一雄乘车去了他家。惠子母亲及仆人阿红等到庭院门外象迎接贵宾似的将白云松迎进了客厅。惠子体弱不能下地在床上也坐了起来。当她看见了白云松就象孩子见到了久别多年的母亲那样兴奋,欣喜若狂的笑着眼角流下了热泪。白云松也高兴的哭了,紧紧的拉着惠子的手良久说不出话来。惠子父母见此情景也都喜笑颜开热泪盈眶。宾主彼此寒暄之后,白云松将携带的包袱打开亮出了厚厚的十几叠钞票,惠子父母大惊。
“伯父,这是三百万元,是俺堂堂正正用劳动挣来的钱”。说完将钱递给了一雄。一雄惊讶的睁大眼睛盯着白云松良久,叹了口气伸出了大拇指称赞的说:
“中国青年大大的了不起,了不起呀!白云松君,伯父没有料到您……佩服佩服!伯父将你们中国人看的太低下了,惭愧惭愧,伯父对不住你呀,这钱请您收起来吧,伯父一分钱也不要,您有这么坚强的意志又能为之奋斗我就满足了,我将女儿交给你我就放心了,惠子身体康复之后你俩就结婚。伯文决不失言了。”
“谢谢伯父!”白云松深深的汉了口气。一雄又来到了女儿的房间,亲切的望着女儿,坐到了女儿的身旁自责的说:
“惠子你和山中太郎的婚事都是父亲的过错。父亲在权贵面前有着奴颜媚骨,对中国人又有种族歧视和固执的偏见,因此将你和白云松拆开。回想起来这件事情太可怕了,白云松君对我们家的恩惠是永远不能泯灭的。经过几年的艰苦磨难,白云松君用他那坚强的意志和特有的魄力征服了我。白云松君是个好青年,是当代日本青年人无法比拟的。现在我完全同意你俩的婚事。父亲再也不会失信自己的诺言了。我已经和白云松君说了让他来陪护你,你安心的休养吧,你身体康复后我们就结婚。父亲听你的话今后一定好好的对待你母亲,再也不公虐待她了,你放心吧父亲的好女儿。”惠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激动的流下了热泪。此刻父亲忏悔而又激动的也流下了泪。最后父亲又说道:
“惠子你能谅解宽恕父亲吗?”惠子点着头。”父亲快别这么说了,您永远是女儿的好父亲……”惠子说完搂住父亲的脖子亲吻了父亲一口……母亲见此情景也兴奋的流下了热泪。
从此白云松和惠子这对恋人便天天在一起了,说说笑笑形影不离了。他们互要爱抚着倾诉着衷情。
“云松哥每当我遭遇危难的时候,你都会出现在我的身旁救助我,我真幸运。有你在我身旁我就什么也不怕了。云松哥你就永远陪伴着我吧,一刻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惠子妹妹,俺不走了俺会永远的跟你在一起的,今后你什么也不要怕,俺白云松会用俺的生命来保护你的。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安心扶养身体。”惠子笑着紧紧的拉着白云松的手。
“云松哥,你的心太善良了,为了我你跟父亲斗志,你到医院那即苦恶劣的环境中去受煎熬……”惠子惋惜而又怜悯的说着眼泪又流淌下来了。
“这可能是命中注定的吧,如果俺不在那个鬼地方,现在还能和你在一起吗?”说着两人都笑了。笑的那么真诚那么甜蜜……
“云松哥,将来我们结了婚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你的命太苦了,我要将你给予我的加倍的偿还给你,我们愉快幸福的生活……”
“惠子,将来俺将你带回中国,俺那里人真诚友好勤劳善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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