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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之战国烽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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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由我们扮做海盗倭寇和严嵩接触,事成则你们可按计划对他进行弹劾,事败则杀尽我们灭口,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事成后又怎么能保证我们不会被灭口?就算不被灭口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处?”我盯着黄敬之。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们了,不做的话现在我就杀了你们,做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黄某人纵横江湖数半生杀人无数,早已置生死于身外,杀了你们后,我当自毁面容自己去办这件事。”黄敬之淡然道,“而且好处嘛,严嵩府内的珍玩稀宝,除了大内天下间无出其右,行动期间任三位随意拿取,事成后我会安排船只让三位远渡海外,安享余生。严嵩严世藩等人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世人恨不得食其肉而寝其皮,若大事可成各位也可说是帮天下苍生做了件大好事。”
“我等愿往,请黄大人安排。”还是保住小命要紧,现在和黄敬之翻脸,就是侥幸杀了他也逃不出锦衣卫源源不断的追捕,还是按他的计划搏一下更划算。
入夜后我们三个进了严府旁边一间民房,房内没掌灯,隐约看到里边有十几个黑衣汉子,一人走上前来掩好门,低声说道:“张先生,百户吩咐下来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在寅时行动。请各位更衣。三间房内共四十二名锦衣卫随时听候张先生差遣。”说完,递过几把日本打刀和几套黑色夜行服。我们换过衣服后把打刀别在腰间,短刀贴身藏好。
窗外就是严嵩的府第,大门两旁挂起两个大红灯笼,两个知客站在门前迎接各方宾朋,请安问好之声不绝于耳,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我闭起双目,将行动的过程在大脑中构思一遍。
二更过后已经是丑时,严府喧闹的人声逐渐散去,街道上开始静了下来。
三更过后我们走出民房,这时候周围已经是寂静无声,细听之下连每个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辩,四十二名锦衣卫列成三排,核对完人数后三人一组分头潜入严嵩府中。
我们三人和一组锦衣卫来到后门,按照约定的暗号两短一长扣门,三次过后门内响起一长两短的回应声。
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打开门放我们进府,他带我们穿过花园,低声道:“严家父子在书房,穿过弄堂就是。门外有两个家丁,房内应该有三个侍女,不清楚有没有机关密室。井中下了药,喝过水的人现在都已经睡了。前厅厢房有几个武林人物,看样子很扎手。手臂上扎着红稠的是自己人。”
我们来到书房,那两个家丁已经和衣靠墙睡着了,我和张宏一刀一个结果了他们。
李彰一脚揣开房门,倚门而立。那三个锦衣卫绕到窗前,撞破窗格飞身跃入书房。他们也太小心了吧,从门望去窗户那边一揽无遗,并不能藏什么人。
房间内已然空无一人。三个锦衣卫马上搜索起来,书架里的书、壁上的字画、桌上的笔砚镇纸、烛台等物都仔细检查过,桌底、坐椅扶手也逐寸摸过,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地上天青色地砖也被一块块敲着,“在这里。”一个锦衣卫向我说道。
墙脚那块砖的颜色和旁边的相比有些偏绿,敲了敲发出金属的声音,用力按了按砖面也没反应,我试着用手指往砖的一角按去,喀嚓一声砖面向上弹开,露出里面的一块红砖,再依次按下红砖,一声轻响过后墙壁上开出了一道暗门。
一名锦衣卫拿出火折引燃丢了进去,随后提刀贴着墙壁摸了进去,不一会声音在里面传出去:“点子拿到了,侍女也在这里。”
我让三名锦衣卫把严嵩父子押去大厅,顺手打昏三个侍女,以防她们叫喊起来发出声音。
这时候书房只剩下我们三人,我趁这个机会问道:“你们这几天有没有五石散毒瘾发作的感觉?”
李彰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我只有一次感觉很累,不过可以顶过去。”
张宏接着道:“我也有过一次,只是头有点昏。我们没有强烈的需求毒品的感觉,是五石散里面的毒品所含的纯度不高?还是份量不够?或者是我们现在这副身体里的抗神经毒素的能力强呢?”
“都有可能。这次完事之后,我们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暂时不能在中国待了,黄敬之不会放过我们的,连同这批和我们办事的锦衣卫应该也会被灭口。路上携带一些累赘的金银倒不如带点值钱的物品,等会一定要把严家藏宝的地方从那对父子嘴里套出来。对了,这个朝代的毒品贸易还不是很昌盛,你们想一下以前有看到过怎么提炼纯鸦片的资料吗?”看到他们摇摇头我继续道:“我记的资料上记载,明朝罂粟是贵族的观赏花卉,张宏你等一会去花园里找找,对了,你见过罂粟花吗”
“以前在中央实验室的栽培场见过一次。”
“好,你找到罂粟花后就到前厅,我问严嵩拿点种子。”
“大哥,你想发展鸦片贸易?虽然赚钱,但是副作用也很大。”李彰在一旁提醒我。
“我想逃到海外的话,最适合的地方就是日本。日本地理环境孤悬海外,易守难攻,而且群雄割据,军阀间争战连年不休,虽然名义上是以天皇为主导,但是大权旁落,军政权全操纵在地方强力大名之手,在那边留给我们发展的空间很大。”我又对李彰说道:“目前我还不想考虑这些,在自己的势力建立起来之前,什么副作用都是多余的。”
“如果考虑海外的话,为什么不是台湾或者朝鲜半岛?”张宏紧接着问道。
“台湾虽然土地肥沃,然而却是四战之地,外有葡萄牙、西班牙、荷兰都对他虎视眈眈,想把它作为殖民跳板,内又有海盗盘据。而且还是明朝的势力范围,发展的阻力很大。至于朝鲜半岛嘛,那里的人拿刀杀杀鸡还可以,让他们上战场简直就是送死。日本人天性凶狠残暴又温和内向,两极分化明显,对外战争时是勇猛无匹的战争机器,对强权高位者却往往恭顺温良,正合我用,日本大都是贫瘠的山地,种粮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而已,大量推广罂粟种植的话应该前景广阔。你们怎么看?”
“如果进行的是商业贸易和战争,日本的资源条件太缺乏,很难支撑起大规模的战争,商业贸易是以硬通货结算为主要手段,战争资源很难储备起来,所以我觉得在日本是立足容易发展难。”
“不要紧,现在我们的目的只是弄一块根据地而已,以后再考虑扩张发展。”我转向李彰:“你呢,有什么意见?”
李彰摇了摇头。
“好了,张宏你去找罂粟花,我和李彰去前厅问候一下严阁老。”
张宏出去后,我和李彰也转身走向大厅,经过走廊时看到几个黑影闪过,李彰手按刀把,看清对方手臂上的红绸后也指指自己的手臂,对方停下略一点头又飞身离去。
进到大厅,只听一把苍老的声音叫道:“你们是何人?劫持朝廷命官,罪该致死。还不快放了本官,本官还可饶你们一命!”
我仔细观察起这位坐在太师椅上的明朝的大佬,五十多岁的面容仍显清秀,只是两鬓如雪,眼神浑浊,神情极其傲慢。
旁边一个肥头猪脑,脖子粗短,身如水桶的人物想必就是侍郎严世藩了。
“阁老辛苦,侍郎受惊了。”我陪着笑说道。“四月暖春对我们而言不啻于腊月寒冬,兄弟们现在正值饥寒交迫之际,久闻严家家产丰厚,阁老为人又仗义疏财,因此在下特来向阁老讨口饭吃。”
严世藩冷笑道:“要是锦衣卫都来讨饭吃的话,我们父子只怕也要上街行乞了。”我吃了一惊,暗道你小子头脑真不是盖的,居然一猜就中。
旁边几个锦衣卫听到这话已经手指绷紧,只要我一声令下,马上就要这肥猪的猪头落地。
“侍郎猜得不错,我们正是大内锦衣卫,奉宗主之令监视严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大明自太祖立国以来,酷于刑法,对贪官尤甚,这个阁老侍郎应该清楚得很。”说完,拿起一个花瓶仔细观赏起来,脑里却在搜索有关这个时代的瓷器知识,“啧,啧,真是精致,看这花瓶色泽天青,细润肥厚,圈足光滑圆润,底下写着什么,哦,是‘大靖年制’,这可是正宗官窑制品,市面售价不会低于三十两黄金吧。阁老真乃雅人,年俸不过二百两银,不吃不喝也得一年半才买得起这花瓶啊,真是佩服之至。”
说到这里,我望向严家父子,却见两人只是不屑的看着我。
严世藩神色不变的说道:“这是一个朋友在家父四十大寿之时送的贺礼。家父交游甚多,一两件赠礼有何希奇。”
“哦,这样啊,不知道堂上这幅宋徽宗的写生珍禽图又值多少,何人所送赠?恐怕连皇宫内苑都没有如此之好的藏品。”
严嵩听到这句话冷笑道:“此画正是先皇御赐之物,如若不信,同去当今圣上面前对质又有何妨。”
妈的,真是一大一小两头狐狸。
这时,前厅厢房内传出几声兵刃交击的声音。李彰道:“我去看看。”转身向外走去。
我沉思片刻,对一个锦衣卫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点点头也走了出去。
我也没有再问严家父子什么话,暂时把他们晾在一边,背着手欣赏起那些摆设用的艺术品。
第五章 肠刑
十分钟后李彰走了进来,大声道:“迷药对前厅那几个点子没什么作用,和第三、第四组动起手来,被当场格杀,四个兄弟轻伤。”转身一把揪住严世藩的衣领,重重踢了他肚子一脚,恶狠狠的说道:“说!你们怎么会发现问题,提前躲进密室的,不说就把你整个蒸了。”
严世藩捂着肚子瞪了李彰一眼没有回答,我示意李彰先站到一边。
刚才出去的那个锦衣卫也回来了,肩上还抗着一个身穿薄纱的女人,“咚”的一声摔到地上,粗声冲我说道:“人带回来了。”随后也站到一旁。
怎么会是个女人,我明明是让他去找个男人回来的,但看到他脸色不善,也不敢再问了。拿起烛台凑过去,托起那个女人的下巴细看,只见她面容姣好,皮肤白皙,清秀可人,不由得赞道:“好俊的一个大美人儿,珠润玉滑的看着真惹火。侍郎,这应该是你的小妾吧,啧啧啧,兄弟我真羡慕你艳福无边吶。”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女人,手心一阵滑腻感觉,有别于以前摸过的任何东西。
那个女人被摔在地下后慢慢醒过来,先是不解的看了看我,再看看周围的人,等慢慢明白自身处境后身体便开始哆嗦起来,眼睛求救似的望向严世藩。
严世藩眼角都没转一下,“哈哈,不敢。我严家虽家小财薄,但这种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阁下要是喜欢就送你了,鄙人还会奉上黄金千两给各位使用,还请阁下高抬贵手就此离开。如何?”
“多谢侍郎了,听闻严家富可敌国,家中珍藏无数,不知道可否能让在下等一开眼界?”这可是我们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先把钱财拿到手后再办黄敬之交待的事。
严世藩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之色,随即恢复常态,摇头笑道:“市井传言怎可尽信?我严家虽略有薄财,但说富可敌国,却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他刚才的表情间接证实了我的话八九不离十,不过他既然有意推脱,再问下去也没有进展,不如换个方法试试,我笑笑说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多谈无益。兄弟我现在欲火焚身,马上就想把这女人干了,侍郎可有意在旁观赏指点?”
严世藩似乎松了一口气,换成满脸的淫笑,肥肉不住上下抖动,看着我说道:“兄台果然是同道中人,爽快!在下定当拭目以待。”
我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冲严世藩说道:“侍郎你还真舍得啊,我可要动手了。”
严世藩哈哈大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兄台请便。”
我伸手探入她怀里,用力一拉,纱衣滑落之外露出动人的上半身,饱满而坚挺的乳房上缀着两点鲜红,轻碰几下逐渐变硬,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身体构造和我们就是不同。
我飞快的撕掉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一个赤裸的胴体出现在我们面前,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簇发亮的芳草覆盖在下身。这就是女人的裸体?和资料中的女性裸体画像也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之处就是她是完全立体的。
女人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下身,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羞涩、惊恐、愤怒、无奈、无助、失落诸般表情交杂在脸上,还真是丰富,这种表情应该可以引起男人的欲望吧,奇怪的是我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是我的意识还没有和身体彻底融合?这副身体不会是存在什么问题吧?
“大爷,求求……”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眼睛不停的望向严世藩,这个时代的女人太依赖男人了,严世藩都撒手不管了,她还不肯死心。
我踢开地上的衣物,扯过一张椅子,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让她背对着我坐到膝上,左手绕到她胸前在乳房画着半圆,另一手则慢慢分开她并拢的大腿,顺着腿根探了进去,手指顿时被一股温暖湿润感觉包围。她全身突然一震,嘴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声音还真是奇怪,这应该就是性兴奋时的声音吧,听的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感觉不到下身有变化。罢了还是先不想这个,只要其他方面正常就可以。
我反正也看不到她的表情,趁此机会观察起厅上众人。只见严嵩侧过头去不出声,只是眼角还不时的偷偷瞟向这边,这个老色狼明明很感兴趣,却还在那里假装正经。几个锦衣卫大胆盯着她的身体,眼光上下游动,还是他们来的直接。看到李彰时我吓了一跳,只见他面色中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表情,盯着严世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世藩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女人,也不理会李彰的目光,喉结上下滚动双目布满血丝,嘎声说道:“兄台果然是此道高手,佩服,佩服。”
妈的,他还真是把女人当成衣服了,一点也不心痛啊,看来只能让锦衣卫出手了。我向旁边一个锦衣卫打个招呼,把手指上的液体在她身上擦了擦,站起来让她自己坐在那里,转身退到李彰身边。
严世藩不解的看着我说道:“兄台什么意思?”
我笑笑没出声,心想等一下有你好看,锦衣卫的手段我可是见识过的。虽然不是很赞成对女人用刑,但如果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也没什么不好。
锦衣卫走到女人身边,捏开她的下巴,掏出一颗五石散往张开的嘴里塞进去,用力一磕让她咽下去。倾刻,药力发作,她脸上变得潮红起来。他拔出匕首,用刀尖在女人脐下划了一道伤口,随后在切口处挑出一截肠子。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双手紧紧按住腹部,身体就往下滑,那个锦衣卫皱皱眉头,招呼另一名锦衣卫过来从后面扯高她的双手把她固定在椅子上。五石散虽然可以麻木身体上痛苦,但感官上的刺激还是不可避免。
女人惊恐的看看面前的锦衣卫,又低头望着自己的腹部,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双脚朝前面乱踢,小腹上的伤口处冒出一股股鲜血,流到大腿上看起来血淋淋的。不知道是不是在五石散的作用下力气特别大,那个锦衣卫被踢得后退一步,他笑笑抓住女人的膝关节,用力一扭“喀嚓”一声把关节错开,随即踩在她的大腿上,伸手从切口处捏住肠子用力往外一拉,腹腔中的液体也一起随着肠子流出来滴滴嗒嗒落在地上,一股肠衣特有的腥臭味开始弥漫。他用另一只手在切口处反复按着,以免肠子打结堵塞,大概拉出一米左右时把它绕到小臂上,隐约可见粉红色的肠壁混合着消化物还在蠕动,女人的肚腹明显的瘪了下去。
经过上次黄敬之强迫性的教导,再加上平时向锦衣卫请教,我在心理上对刑法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但看到眼前这个场面再加上她刺耳的尖叫还是觉的有点恶心,李彰也厌恶的把头转去一边。
只听“扑通”一声,严嵩从椅子上一头栽到地上,不省人事。严世藩则面色惨白,和刚才的表情相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时站在后面那个锦衣卫松开手,女人软绵绵的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前面的锦衣卫把手臂上的肠子甩到地上用脚踩住,女人双手捧着腹部开始满地乱爬,每当她用力时便跟着拖出一大截肠子,肛门也随着紧缩起来,鲜血混和着大团的肠子摊在爬过的地上。这时她大小便开始失禁,尿液和粪便不断流出,臭气四溢。两个锦衣卫捂着鼻子站到一边去了,大厅中间只留下她自己拖着肠子在那里挣扎,过了一会,她显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只有身体偶尔还抽搐几下。
严世藩也“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肥肉僵硬,身体发颤在那里抖个不停,精神频临崩溃。
“未知侍郎有何指教?”我强压下内心的反感,不失时机的问道。
他把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深呼吸几下,惨白的面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颤声道:“精、精彩之极,精彩之极。”
“那传说中严府的财宝……”
看到李彰紧盯着他肥胖的肚腩,严世藩见状马上道:“我带你们去藏宝室。”
我回头招呼两名锦衣卫走过去搀起他,李彰跟在后边走出厅门。
看着昏在地上的严嵩,我示意剩下的那名锦衣卫过去弄醒他。
这时张宏走进大厅,冲我扬了扬手中的花束,看到厅里的情景楞了一下,把头转到一边,也没敢问我什么。
等严嵩醒来后,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说道:“阁老,受惊了。我也不难为你们父子,所谓千里为官只为财,我们虽然不想做官,但也是为财而来,令郎已领我们的人去了藏宝室。”
“那你还想做什么?”严嵩用袖掩鼻,声音听起来又老了十岁。
“阁老您想我们拿着这么一大堆东西能不能通过关卡哨所?还请阁老取一信物或修书一封,让我们回去时通行无阻。”
“你们不是锦衣卫吗?还要什么信物……”
我拔出日本打刀,双手持刀高举过顶,学着当日黄敬之逼退我的那一招,蓄足气势一刀向地上那女人的颈部砍去,顿时身首分家,脑袋咕噜噜的滚到墙脚的盆景架下。
经过黄敬之的特训,我差不多已经对杀人麻木了,现在也算是帮她解脱吧。随即用左手在刀柄上一拍振下刀刃上的血渍,故意在严嵩的外衣上擦干净,收刀回鞘。“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你们、你们难道是海上的……”严嵩惊恐的看着我的刀,声音发颤的说着。
“知道就好,快给我们通关信物,否则明年的今天就阁老的祭日。”我对着严嵩的脖颈处用手做了个向下砍的动作,要是严世藩在这里,凭他的脑袋这种简单的圈套一定会被看穿,幸好现在只有严嵩这老白痴。
“这是我的随身玉牌,江西各地官员多为我门下子弟,持此牌当可保你们畅通无阻。”严嵩颤抖着从腰带上摘下一个玉牌递给我。
我接过玉牌递给身边的锦衣卫辨认,“阁老,这不是随便拿件东西诓我的吧,到时候我离开这里信物又不对头,找谁去诉苦去啊。”
“各位英雄好汉,本官……小老儿哪敢相欺啊。”
锦衣卫检视良久,对我点点头,我收起玉牌挂在颈中。说道:“去通知其他人,任务已经完成,准备撤退。”
“是”锦衣卫转身走出大厅。
“还有一件小事相求,我们兄弟长居海外,花简草陋,刚在贵府见到一稀奇花卉,想向阁老讨点种子回去种来玩赏,还望阁老行个方便。”说罢挥挥手,张宏拿着罂粟花放到严嵩面前。
“这是南方的极乐花,种子在后面花房的花种架里,按花种牌号即可找到。”严嵩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第六章 百里逃亡
还没过寅时三刻,我们已收拾好东西,敲昏严嵩父子,由原路出了严府。潜行至一所民宅换过平民装束后,从预先挖好的地道出城,随即地道被其他锦衣卫用土掩埋,摞实。
一路狂奔到计划中碰面的郊外密林,和黄敬之一起在那里等着的还有四五十匹健马。
我从颈中取下玉牌交给黄敬之,他用手摸了摸之后还给了我,顺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
“众位兄弟和我一起出生入死有多久了?”黄敬之的眼光从四十二人身上逐一扫过。众人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都没有回答。
“虽然我隶属东厂,你们隶属北镇抚司,多年来相处共事承各位鼎力相助,兄弟不胜感激。这次任务,司礼监秉笔亲下密令,事后将所有参与行动的人灭口。经我极力反对最终得到一个两全之法。”
黄敬之展开卷轴念了起来:“孙绽,男,二十八岁,北镇抚司小旗,于山西公干时殉职,恤其家人银五百两;钟涛,男,二十六岁,北镇抚司校尉,于河南公干时殉职,恤其家人银三百两;刘冲,男,三十一岁,北镇抚司校尉,河南公干时殉职,恤其家人银三百两……,共计五十七人殉职,收回全尸九具,两具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其余之人散碎不可收拾就地掩埋。”念完后看了看众人,低声道:“领我最后一次命令,全体上马向东走,入浙到台州找戚继光戚参将,已经安排好船只让你们离开中原。期间你们要按倭寇的手法,沿途放火抢掠。待严嵩醒后,江西必会戒严,只给你们六个时辰逃亡,六个时辰后我将率南镇抚司锦衣卫展开追剿你们的行动,再见面时将不会有任何旧情而言,各位自重。”
随后面向我说道:“见到戚继光戚参将后,你将玉牌交与他便可。”
从严府劫来的财宝分成五大包,我们三人各负一包,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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