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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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格朗其的努力下，欢迎的人群终于平静下来，把两位英雄放了下来。林俊和安德卢普夫一到地面，就要“突破”人群去检查飞机。

　　　　“空军同志，后勤人员已经在检查飞机、补充弹药油料了。”格朗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林俊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座机，现机身和机翼上有几十处被敌机爆炸形成的碎片划伤的地方，还好破损不是非常厉害。机场地勤人员还在林俊的飞机上现三处被击中的痕迹，螺旋桨上有一个中弹痕迹，而机翼上被打了两个洞。

　　　　边上安德卢普夫的座机上竟然有2o多个弹孔，应该是在强攻第二架容克时留下的，还好所有的中弹点都不在要害部位。

　　　　“安德烈，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这是后来安德卢普夫对林俊说的。

　　　　飞机的破损不是非常厉害，地勤人员表示明天天亮之前就能完全修补好。

　　　　用最快的度为飞机重新加油装弹，防止叛军的报复空袭。其实从林俊的想法来看，这几天马德里是安全了，在德国和意大利运来新的战斗机前，敌机是不会大规模来马德里的。但再怎么说，两位飞行员还是以一级战备的态度一直守在战斗机旁，防止敌人狗急跳墙，因为他们现在是马德里唯一的空中防线。

　　　　在林他们降落后的一个小时，林俊看到格朗其跑了过来，还没到就在喊：“同志们，统计出来了，马德里西南方的部队一共找到了9架敌机的残骸，还抓住了5名叛军的飞行员！”

　　　　“总指挥同志，安德烈击落了5架，他已经是西班牙上空的第一个王牌了！”安德卢普夫把属于自己的那半架战绩给了林俊，他知道，这个安德烈是多么向往那个“王牌”的称号。

　　　　林俊也没推辞，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心意。

　　　　地勤人员送来了油漆和画笔，林俊和安德卢普夫亲自动手，在自己的战机的座舱盖下画上了代表战绩的红色五星。当林俊画完五颗五星时，他看着血红的五星，“你是王牌了！”

　　　　夜晚降临，从马德里来了许多人，都是来向这两位英雄表示祝贺与感谢的，这让林俊和安德卢普夫的赶到无比的光荣。

　　　　晚上8点，得到格朗其的通知，说共和国政府总理兼6军部长拉尔戈…卡巴列罗将来机场，要为两名马德里的保卫者颁勋章。这让林俊有些意外和好奇，因为前世的林俊从没去了解西班牙内战时，西班牙共和国一方有什么重要的勋章。

　　　　站在镁光灯下，拉尔戈…卡巴列罗为林俊和安德卢普夫各自佩戴上了拥有大授的“共和国捍卫者”金质勋章。

　　　　“两位勇敢的飞行员，为了表彰你们大无畏的勇气和杰出的战绩，我代表西班牙共和国授予你们“共和国捍卫者”金质勋章。请不要奇怪，因为这是共和国政府下午临时决定设立的勋章，是授予最英勇战士的勋章。因为时间仓促，制作是临时赶工的，所以有些粗糙。”

　　　　这个西班牙共和国政府总理兼6军部长的话让林俊和安德卢普夫消除了心中的疑惑，因为他们刚才现这枚勋章就像是私人金铺里手工制作的物品。

　　　　其实林俊对眼前的这个拉尔戈&；#8226；卡巴列罗没什么好感，因为到了11月，南北两路叛军和德意法西斯武装对马德里形成合围，当敌军逼近马德里时，共和国政府总理兼6军部长、社会党领袖拉尔戈&；#8226；卡巴列罗等领导人将会惊慌失措，匆忙逃跑，将共和国都迁至巴伦西亚。

　　　　但对于被授予这枚“共和国捍卫者”金质勋章，林俊还是非常高兴的。刚才这个拉尔戈&；#8226；卡巴列罗说这是对最英勇战士的嘉奖，而且“共和国捍卫者”的名号也让林俊非常高兴。共和国的捍卫者，这应该是对一名为理想战斗的战士的最好嘉奖。

　　　　午夜，后勤车队终于到了。

第二十三章　乡音

　　　　果然不出林俊的预料，接下来的两天，叛军飞机再没来光顾马德里。战场上让人恐惧的不是枪炮声，而是无声的寂静！

　　　　“后援的空军部队什么时候才会到？！”这是林俊非常担心的事。现在叛军方面已经知道马德里有两架先进的战斗机，一定会用最快的方法向德国和意大利求援。下次空袭到来时，自己的这两架飞机基本上是不够敌人塞牙的！

　　　　对于两天前的空战，林俊和安德卢普夫已经做了总结。那些容克和cR32应该是由叛军自己的飞行员驾驶，而不是德国或意大利的志愿飞行员，因为他们的技术和勇气实在是太差劲了。估计佛朗哥手下的空军将领们也会明白自己的飞行员和现有的战斗机不是那两架伊16的对手，一定会向希特勒求援。这样，“秃鹰”军团进入西班牙的时间可能会提前。

　　　　第一次空战大胜，自己的突然袭击和敌人的麻痹大意是有很大的关系。而且前段时间的马德里一直没有空中防卫力量，这让叛军的飞行员十分大意和狂妄，结果在遭到先进战机的突袭后阵脚大乱，这才有了9比o的结果。而等到敌人做好了准备，那将是真正的恶仗！

　　　　接下来的战斗才是对自己的真正考验，这点林俊十分清楚。

　　　　下面自己的对手将是什么？应该是亨舍尔…51和**…81，而且驾驶它们的最有可能是“秃鹰”军团的Jg88联队，但现在他们就是来到西班牙也就是只有双翼的亨舍尔…51，这是对自己有利的一面。但“秃鹰”们有一些都是经历过一战的老鸟，不好对付！说实话，林俊自己对于年底就会出现的Bf1o9B还是有很大的心理障碍，相对于手中的伊16，它的优势是明显，当然，前提是驾驶它的是德军的优秀飞行员。但暂时还不需要担心它的威胁，现在梅塞施密特博士还忙着在为他的几架原型机安装武器，而且刚刚在柏林奥运会上大出风头的1o9还需要最后的测试。

　　　　在和安德卢普夫谈论空战的过程时，两个人都说到了攻击距离的问题。上次空战一般都是在3oo米左右就开始射击，效果不是非常好。对于轰炸机是没有其它办法，对手的炮塔机枪的威胁就放在那，但是对于战斗机，攻击距离可以更近些，这样的射击效果会更好。

　　　　安德卢普夫还谈论到了他所担心的潜在威胁，就是德国方面很有可能派志愿飞行员来西班牙。安德卢普夫和德国的飞行员打过交道，他在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担任教员时就有很多的德国飞行员来学院进修学习，在他看来，那些年轻人都有成为真正的空中杀手的潜质，更不用去说那些少数经历过一战的老鸟！

　　　　林俊当然知道德军的威胁，但他还不能明说，有些秘密只能永远放在心底。为了给自己兄弟打气，林俊说了句：“狭路相逢勇者胜！”

　　　　来到马德里的第四天，林俊和安德卢普夫和往常一样，天还没亮就开始在战斗机旁待命。正在吃早餐的功夫，格朗其走了过来告诉他们一个消息，说国际纵队最新成立的一个炮兵营将要在机场进行训练，因为这的环境适合他们训练，但不会对林俊他们产生影响。

　　　　马德里机场非常大，而现在又只有两架飞机进驻，所以有极大的空地是闲置的。而且那个炮兵营是在机场的边上训练，就是后续飞机到达也不会受影响，林俊他们当然没什么意见。

　　　　对于炮兵，林俊是非常陌生的，所以还在想，在能分身的时候去看看，也好学习一下不懂的东西。当天中午，他们就看见炮兵部队进入了机场，人数大概在5oo人左右，但炮很少。这还是个装备不满员的炮兵营，现在进行训练应该是为以后接收苏联援助的火炮做准备。

　　　　这一天又在平静中过去了，当夜晚降临时，林俊独自向炮兵部队的驻地走了过去。

　　　　炮兵驻地的哨兵看到有一个飞行员打扮的人走了过来，而且飞行员的胸口还有一枚闪着光华的金质勋章，他知道这就是“共和国捍卫者”，所以向林俊一个敬礼，友好的笑了笑。

　　　　“哨兵同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林俊还礼后说道。

　　　　哨兵说了一大段话，可林俊现根本没交流，因为哨兵的语言他根本听不懂，而他的俄语哨兵也是一个字也不明白。林俊不知道，那个哨兵说的是：“你好，飞行员同志。我们营长说过，要是你们想来参观就直接进去好了，不用通报。”

　　　　还好这个哨兵也是个聪明人，他现眼前的飞行员应该是想到驻地看看，而两个人又语言不通，他干脆学习饭店服务员的办法，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下林俊明白了，向他表示了感谢，也不管他明白不明白，走进了驻地。

　　　　看到有一些人在几门老式的大口径火炮前说话，就向着他们走了过去，希望其中有懂俄语的人。这些大炮应该是苏联造的老式19o9/193o型152毫米榴弹炮，这也是林俊所认识的几种老式火炮中的一种，应该是战前就卖给西班牙的东西。

　　　　“这个就是高低机，是来调整火炮射角和射程的。当然你现在是第五炮手，责任是搬运炮弹弹头，暂时还用不上。”有人在那教新兵火炮知识。

　　　　普普通通的对话，让林俊僵立在了原地。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有多久了？两年还是整整一辈子？”

　　　　因为那个人是在用汉语说话。

　　　　火炮边上的人已经看到林俊这个陌生人，刚说话的人好像还是个头，向着林俊走了过来。

　　　　林俊连忙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免得让人家看出来。这时才看清了来人的样子，四十来岁的中国人，穿着草绿色的军装，上校军衔。

　　　　还没等林俊敬礼，那位上校先敬礼了，“你好，勇敢的飞行员同志！欢迎来国际纵队第一炮兵营，我是代理营长维进…谢。我们都已经听说了你们的英勇战绩。”

　　　　他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俄语。

　　　　林俊连忙还礼，但憋了老半天才说出一句：“我是苏联志愿空军飞行员安德烈…尼古拉耶维奇…普伦雅科夫。你好，谢维进同志。”

　　　　“你懂汉语？！”谢维进非常的惊讶，因为眼前的这个苏联飞行员说的前一句是俄语，但后面那句竟然是汉语，虽然说的非常的僵硬，但确实是汉语。而且眼前这个苏联小伙子还知道中国人的姓名习惯，一定是非常了解中国的。

　　　　这时的林俊心理就像是打开是百味瓶，说不出什么滋味。太长时间没用母语说话和思考，音竟然是那样的奇怪。而且就短短的7个子，嘴巴竟然差点转不过弯来！

　　　　安德烈的身体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汉语，林俊虽然已经占据了他的身体两年，但身体一下无法适应汉语的音，这是强求不来的。现在是真正能够理解那些老外说汉语为什么那样奇怪了，没办法，人的声器官一下接受不了。

　　　　“是的，只懂一点点。”

　　　　“真是意外，能在西班牙碰到一位懂汉语的苏联同志！”谢维进也十分的惊喜，“王刚，快过来，这位苏联的同志懂汉语！”他招呼过来一个2o来岁的壮小伙。

　　　　“安德烈同志，这是王刚，是旅欧华人的后代，是个有进取心的小伙子。”

　　　　“你好，安德烈同志。”这是个比林俊身材还高大的小伙子，在当时的中国人里算是非常高大的，难怪会来当炮兵。

　　　　“你好，王刚同志。两位，我的汉语实在很差，请你们谅解。”林俊感觉自己说的十分的吃力。

　　　　“你说的已经非常好了，比我在苏联时碰到的翻译还好。”谢维进听得出来，这个安德烈虽然说的十分吃力，而且咬字也不准，但表达的方式和内容都是完全的汉语表达方式，没有一点错误，这是非常难得的。

　　　　这时其他的炮兵同志也围了过来，谢维进用西班牙语给大家介绍林俊：“这是马德里的空中捍卫者安德烈同志。”

　　　　所有人都在向安德烈问好，虽然他根本听不懂。

　　　　“这个营都是由来自欧洲各国的信仰正义和**的同志组成的，而且基本上都懂点西班牙语，所以组成在了一起。”谢维进用俄语向林俊做着介绍。

　　　　“走，到我的办公室好好聊聊。”谢维进让其他人继续训练熟悉装备，叫上王刚邀请林俊一起去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是在一排老式的平房里，原来是机场的杂物间，现在里面就加了一张旧的办公桌。

　　　　“安德烈同志，真的太意外了，没想到你懂俄语，不知道你是在哪学的？”

　　　　“哦，原来我们家附近有户人家是中国来的移民，小的时候跟他们学的。”林俊说的有些尴尬，但也只能找这样一个理由了。

　　　　“安德烈同志，这样都能学的这么好？！、、、、、、”王刚这个小伙子非常的好奇。

　　　　“安德烈同志，苏联空军还会有其它同志来西班牙吗？”谢维进打断了小伙子的问话，转移了话题，他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

　　　　“快了，具我所知，很快就有大批的空军同志来西班牙，还有飞机和物资。还有，支援的6军装备也快会运到了。”

　　　　“恩，我们现在就是在为将要接收的援助火炮做训练。现在懂技术的人太少了，所以在加紧训练。我这个营长也是临时的，现在国际纵队人手太缺了。”谢维进的话语有些沉重，因为来西班牙的同志是很多，但熟悉战争和懂得战斗技术的人员太少了。

　　　　林俊也已经想起了这个谢维进是谁，他就是后来国际纵队的炮兵政委，西班牙内战中著名的**战士！

第二十四章　炸你没商量

　　　　当天晚上林俊和谢维进、王刚聊天聊到很晚才离开。林俊从谢维进那了解到，现在国内的形式还是十分的复杂，日本鬼子蠢蠢欲动，而蒋介石的部队还在四处“剿共”，老蒋还在那打着“攘外必先安内”的旗号不放。

　　　　这个谢维进是听从了共产国际的号召来西班牙的，原来他在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过，是老资格的**员。在和他的聊天中还得知，他竟然还见过中国**的很多领导人，这让林俊非常的意外。

　　　　对于西班牙的这场内战，两个人都说到了前景是十分困难和艰苦的，因为敌人十分的强大，而且各国的态度又是以支持佛朗哥的占多数。

　　　　谢维进虽然知道斗争将十分艰苦，但还是坚信共和国一方一定会夺取最后的胜利！林俊当然知道最后的结局，但这是绝对不能说的。个人的力量有时很渺小，而且在这个环境下，西班牙内战只是正义力量与法西斯在欧洲的第一次真正较量，现在法西斯的力量是在上升的，而且大部分国家对于德意法西斯又是纵容和绥靖的态度。或许西班牙内战注定就是一曲悲歌，但**的力量让这歌又是那样的雄壮！那些纵容者最后将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其实对于一些西方国家纵容和绥靖的态度，谢维进也表现出了无比的愤慨。虽然他没有完全正确预见这场战争最后结局的能力，但他也肯定，那些纵容者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因为法西斯是条永不满足的恶狼！

　　　　他的远见卓识让林俊非常佩服！要知道这就是当时很多的西方国家领导人都不具备的卓越远见和清晰的洞察力！

　　　　最后两人的谈话是被找人找到炮兵营地的格朗其和安德卢普夫打断的。因为他们现安德烈“失踪”了，结果是满机场的找人，因为这个安德烈实在太重要了，对于机场和安德卢普夫这个兄弟来说都是。害得林俊连忙道歉，保证下次离开他们的视线一定先通报去向。

　　　　回到宿舍，林俊久久不能入睡，想了很多。谢维进和王刚的出现让他有想起了前世的一切，而这是自己两年来一直刻意去回避的，因为思念实在太痛苦了。

　　　　遥远的距离总会有相聚的一天，时间的长河不是人力所能跨越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俊就把安德卢普夫叫了起来，因为他要是再不找点刺激的事来分散注意力，精神上会受不了的。

　　　　“兄弟，听说叛军的地面部队已经离马德里不足2oo公里，想不想去骚扰骚扰他们？”

　　　　“呵呵，就知道你闲不住了，说实话我也是闲的快生虫了。走，找格朗其了解情况去。”安德卢普夫也想去找佛朗哥的晦气。

　　　　人一旦初次经历了战斗，将很长时间不会习惯平静。

　　　　费了一番唇舌，机场总指挥终于同意了林俊提出的“战场自由巡逻狩猎”的申请，要是林俊直接说自己要去炸叛军的前沿阵地，格朗其绝对会坚决反对。但巡逻飞行就不一样了，这也是保卫马德里嘛！

　　　　“这个安德烈说的（战场自由巡逻狩猎）怎么还要挂炸弹？”在塔台上的格朗其看到起飞的伊16下面还挂了个黑疙瘩，这让这位总指挥同志很不明白。在电台里询问了一下，可两位飞行员同志说要是半路遇上突前侦查的叛军还能给他们一下子，格朗其也就默认了。

　　　　林俊也是在耍小聪明，因为从自己的后勤分队到达马德里机场后，按照苏联空军的一贯做法，一切飞机后勤工作的核心部分都由自己的人员来做了，而马德里机场原来的人只能是在旁边打打杂。而飞机上的军械部分更是不让其他人碰，所以林俊可以不经过机场总指挥的同意和机场方面的手续，挂上炸弹起飞再说！

　　　　“在地上听你的，到了天上我说了算！”这是林俊一贯的作风。

　　　　今天的马德里阳光明媚的，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马德里市民的身上。这几天大家的话题起码有一半是围绕着那两架涂有红五星标志的战斗机和驾驶它们的两位勇敢飞行员。而且空战的第二天，马德里的几份报纸都刊出了大篇幅的关于那天空战的报道，上面还有两位飞行员授勋时的大幅照片。

　　　　战争终究开始不久，那些报社的编辑和记者还没有完全学会如何去报道战争，结果在空战的过程描述上花费了大力气。在了解了一些目击者的描述和结合了自己的想象后，编辑同志把文章写的如同亲自参加了空战，无比的惊心动魄，还把两位飞行员描写成了中世纪神话中圣骑士般的人物！这让林俊和安德卢普夫哭笑不得，虽然他们看不懂西班牙文，但听了带来的翻译格利奇的解说后，都觉得马德里的记者实在是厉害！这些编辑同志们不去当飞行员实在是可惜了，因为空战中很多的动作和过程都是两个飞行员不敢做，甚至做梦时都不敢去尝试的，还真亏这些搞文字工作的同志们想的出来！

　　　　后遗症也是非常明显的，林俊和安德卢普夫在马德里市民的心中成为了“圣乔治”般的人物，特别是照片上那位年轻英俊的中校安德烈，更是成了马德里少女们心中的“梦中情人”！可惜她们不知道，这个“梦中情人”儿子都三个月大了。当然，要是有人告诉她们这个情况，要么是受到姑娘们的围攻，或是她们会告诉你：她还是我的白马王子，这不会影响我对他的爱！

　　　　今天的马德里市民又看到两架战斗机从城市上空飞过，再次对着它们疯狂的挥手致意。因为没有空袭警报，所有人都只是以为心中的英雄是在巡逻。

　　　　飞机缓缓爬升，一直到了35oo米的高度改平。在这个高度观察地面的情况方便又清楚，要是现敌机又可以快爬升抢占高度，而且还不需要使用氧气。

　　　　“安德烈，从西班牙同志那得到的消息，这两天前方的部队可能已经和叛军小规模的接上火了。”

　　　　“恩，所以要去给西班牙的同志们帮把手。据说叛军有大量德国刚提供的装甲车和坦克，这让我们的地面部队遭受了很大损失。”

　　　　“安德烈，知道你打坦克是一把好手，会有你过瘾的时候。”

　　　　“呵呵。”

　　　　林俊和安德卢普夫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大家都知道，下面再说就涉及到机密了。

　　　　半个多小时后，两架飞机降低了高度，方便让下面的部队看清自己的识别标志，免得误击。这时的地面上已经断断续续的出现了一些战壕，里面有共和国的士兵在向自己挥手致意，看来他们看到了机翼上的大红色五星。

　　　　再飞了几公里，林俊和安德卢普夫同时看到前方有硝烟升起，应该是炮弹爆炸的烟尘。

　　　　“兄弟，爬升！”

　　　　两架飞机快上升，林俊看到下面的共和国一方阵地正在遭受攻击，而进攻的部队足有两个营，而且还有几十辆的坦克和装甲车，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是什么型号。

　　　　“炸它娘的！兄弟，3o度角，5oo米高度投弹再扫射！”爬升到2ooo多米的高度后，林俊将瞄准器调节到攻击地面目标的模式，一推操纵杆，以3o度的俯冲角扑了下去。这次没有选择大角度俯冲是因为不是为了轰炸硬性点目标，炸弹的精度没多大要求，而且这样投弹后再改成小角度扫射也方便。

　　　　地面上的战斗十分激烈，叛军一方凭借着优势的炮兵火力准备和坦克的支援正在疯狂的进攻，而共和国的士兵们也是寸土不让，以壕沟为依托拼命抵抗还击。但谁都看得出来，力量的对比实在太明显，共和国一方快支持不住了，而叛军的坦克最近离阵地只有几十米的距离。

　　　　双方正在经历一场血与火的较量，战场充斥着枪声，炮弹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