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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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能救一个是一个

　　　　生活就如同预定轨道上的列车，不断前进着。林俊的生活也是如此，武金斯卡娅已经到学院医疗中心工作，除了引起一场小小的“集体生病”事件外，到也没什么波澜。而自己平时要么就是到教研室和教官们研究研究空战战术，要么就和飞行员同志们上天进行“实地”教学，比划比划。节假日就和妻子一起出去郊游，或者去看望伊万大叔，除了这些就是请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到家里吃饭。自从有一次自己露了一手中国菜的绝活后，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这两位是三天两头、拖家带口的到林俊这蹭饭吃。

　　　　你说来吃饭就吃饭吧，还理由一大堆，比如协调工作、研究战术、帮忙家务，后来干脆是先买好菜拎到林俊家，说是一同改善伙食，当然掌勺的一定是林俊――简直就是两个老无赖！

　　　　其实这表面平淡的生活一点也不平静，斯大林一直在背后关注这个年轻人。林俊所有的战术研究成果都会送到这位领导人的办公桌上。而“屠夫”叶诺夫也遵照斯大林的嘱咐，让手下的人一直注意着这个天才一般的林俊，当然只是注意不是监视。

　　　　斯大林也听取了几次空军将领对于林俊研究成果的分析，说实话，连斯大林都有些怀疑这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可根据所有内务部了解的情况，这个安德烈以前绝对没有接触机密或是国外事物的机会。有人反应这个年轻人让他美丽的军医妻子在学习德语和英语，会不会有投敌的可能？结果是遭到斯大林的当头棒喝：见过源源不断把如此重要的研究成果献给国家的叛徒吗！

　　　　斯大林再次在心里加重了对这个安德烈的分量，更加肯定他是个值得培养的年轻军官。还邀请林俊夫妇到克里姆林宫吃了两次晚餐，十月革命节时，还邀他们到红场，在主席台边的观礼台观看了盛大的阅兵仪式。

　　　　斯大林凭经验看出，这个旧沙俄伯爵的女儿不会使安德烈走上危险道路，这应该是个好姑娘。他一直对自己的判断十分自信，但有一点他却觉得有些不明白了。这个年轻的安德烈怎么会如此引起自己的关注？或许是他和自己的大儿子雅科夫十分相似，机智而又充满胆略。

　　　　由于林俊提供科研成果的重要性，斯大林决定要授予其“红旗勋章”和“红星勋章”，以表彰其为苏维埃和军队做出的贡献。但表彰决定还没传达下去，一件大事生了！

　　　　1934年12月1日，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列宁格勒州委书记谢&；#8226；米&；#8226；基洛夫在列宁格勒斯莫尔尼宫走廊上被人从背后开枪暗杀了。当天晚上，斯大林、莫洛托夫、伏罗希洛夫、叶若夫、雅哥达、日丹诺夫等专程从莫斯科赶赴列宁格勒。斯大林亲自对凶手进行了审讯。暗杀事件激起了苏联全国公众的极大的震动和愤慨。

　　　　几天以后，根据斯大林的提议，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通过了《关于修改各加盟共和国现行刑事诉讼法典的决议》，其中写道：‘对各加盟共和国现行刑事诉讼法典在侦察和审理恐怖组织和对苏维埃政权工作人员进行恐怖活动有关事宜进行如下修改：1．有关这些案件的侦察工作不能过十天。2．控告结论在正式开庭审判前一昼夜交给被告。3．原告、被告双方都不参加审判。4．不接受判决上诉书和赦免请求书。5．极刑判决被宣布后立即执行。‘

　　　　在列宁格勒，立即采取了行动。12月28日，枪杀基洛夫的凶手尼古拉耶夫连同其他13名同谋犯由苏联最高法院军法科进行审判，他们均被宣判有罪而处以死刑。

　　　　基洛夫案件生后，1935年1月18日，联共（布）中央就基洛夫暗杀案向各级党组织出一封秘密信。信中说：‘必须肃清机会主义的泰然自若，这种态度是从这样的错误假定出的：随着我们力量的增长，敌人似乎会变得愈来愈驯服和不伤害人。这种假定是根本错误的。它是右倾的死灰复燃，它要大家相信，敌人将悄悄地爬进社会主义，他们最后会变成真正的社会主义者。布尔什维克不应当高枕无忧和粗心大意。我们需要的不是泰然自若，而是警惕性，真正布尔什维克的革命警惕性。必须记住，敌人的处境愈是绝望，他们就愈想把极端手段作为他们反苏维埃政权斗争的垂死挣扎的唯一手段。必须记住这一点，必须保持警惕。根据这一信件的要求，各级党组织都开展‘坦白和承认错误的运动‘，许多人承认自己‘警惕性不高‘，‘和敌对分子有联系‘，不少人被开除党籍和被捕，其中大多是原先的反对派分子。在这期间，根据党中央的指示，对所有党证进行了一次审查。

　　　　恐怖的“肃反”运动开始了！

　　　　当12月1号林俊在学院党员会议上得知这一事件后，回家看到武金斯卡娅第一句就是：“这段时间呆家里，就说病了，院长那我会去说的。”

　　　　武金斯卡娅也已经知道了暗杀事件，知道会有大事生。她已经经历过一次政治运动，知道它的力量。

　　　　当夜晚降临，武金斯卡娅依偎在丈夫宽阔温暖的胸膛上，感觉只有在这才是安全的。

　　　　“安德烈，又要生大事了，我有些害怕。害怕会牵累到你。”

　　　　“我的卡娅，别担心。我已经想过了，现在就是天塌了也没事，有人会帮我们顶着。”

　　　　“你说是斯大林同志吗？”

　　　　“是的，是斯大林同志。好了，别乱想了，睡吧。”

　　　　“自己和妻子一定没事，而其他身边的人，莫洛科夫还在以后驾机横穿了北极，不会有事。伊万大叔只是个机械师，而这次“肃反”主要针对的是高中级地方与军队干部，他也应该会平安度过。只是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两个就不好说了，唉！”林俊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新年过后，林俊接到克里姆林宫的电话，说要他第二天上午到斯大林同志办公室接受表彰，原因是他为空军做出了巨大贡献。

　　　　第二天林俊一早就全套礼服来到了克里姆林宫，由于斯大林同志临时有个会议，所以斯大林的秘书要林俊在其它办公室等一下。因为这位秘书同志也要参加会议，急得很，就临时把林俊安排在了自己办公室。

　　　　这一安排救了两条性命。

　　　　办公室里的林俊时间长了就坐不住，走到窗口看风景。反正办公室门开着，走廊上人来人往，自己也没有乱翻东西的嫌疑。

　　　　打开的窗户吹进来一股子冷风，林俊打了个冷颤，连忙把门窗关上。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林俊看到那位秘书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被吹开了，看见那上面写着“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逮捕名单，上面的第一个名字就是阿尔希波夫，而在文件最后已经签上了斯大林那非常有特色的签名。

　　　　文件只被风吹开一会，又慢慢的合上了。

　　　　这把林俊吓出一身冷汗，等冷静下来时，那位秘书也回来了。

　　　　“安德烈同志，斯大林同志现在要见你。”

　　　　从斯大林办公室出来的林俊胸口又多了一枚闪着光彩“红旗勋章”和一枚“红星勋章”，手里还提着一套少校制服。因为红军尉官和校官的服装是不一样的，而他刚才被任命为苏军最年轻的少校，还创造了红军军官从大尉提升到少校的最快记录。

　　　　在斯大林办公室里，斯大林称赞了林俊为红军做出的杰出贡献。而在表彰完毕后，斯大林在和林俊的谈话中还说到了最近的肃清机会主义的运动，听的林俊胆战心惊。要知道，现在他正在激烈的思想斗争，阿尔希波夫同志的事该怎么办？

　　　　耐着性子听完了斯大林的唠叨，对，是唠叨！

　　　　就是充满唠叨的谈话让林俊感觉出什么来：斯大林同志把自己当自己人了，刚才不就是一个家长在晚辈面前的唠叨嘛。

　　　　在心里下定决心的林俊在克里姆林宫找了个大办公室，借用了一下电话：“我是安德烈，刚才斯大林同志晋升我的军衔了，你的安德烈现在是少校了。快去把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同志全家都请家里来吃午饭，对，全家都请来，要他们一定要来，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边上的办公人员听到林俊的打电话声，都在微笑。最年轻的苏联英雄，现在又是最年轻的少校，前途无量呀！

　　　　“恭喜你，安德烈同志！”挂下电话后的林俊受到了边上很多人的祝贺。

　　　　“谢谢同志们，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工作了。”林俊边感谢身边人的祝贺，边快向外面走去。看着就像是个急着回家与爱人和朋友分享快乐的急噪分子。

　　　　有意思的年轻人！这是办公室里所有人看着林俊背影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那份名单上有几个人，但能救一个是一个了。”一个大胆的救人计划已经在林俊脑子里形成。

　　　　

第十一章　兄弟们永远在一起

　　　　林俊从没把车开的这么快，？斯轿车的性能已经被挥到极致。时间就是生命，也许一分钟的差别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刚才刚开出莫斯科城区，林俊遇上了一队内务部标记的车队，车非常快，看他们的方向和路线就是往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林俊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快的过他们，车后连表示感谢让道的喇叭声也没响一下。

　　　　林俊不知道，车队中的那辆指挥车上还生了一段关于他的谈话：

　　　　“亚历山大同志，这辆？斯怎么这么嚣张，连我们内务部的车都敢，连喇叭也没按一下，真不像话！”说话的是开车的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卡佳，你没注意车上那人的制服、年纪和长相吗？他就是安德烈&；#8226；尼古拉耶维奇&；#8226；普伦雅科夫，最年轻的”苏联英雄”，克里姆林宫看中的新贵。刚才叶诺夫同志对我说，今天他是去接受斯大林同志的表彰了。还要我们特别注意，如果过会的逮捕行动中他来干涉，我们一定要保持克制，不能鲁莽行事。你刚调到莫斯科，都不比地方，你还不知道有些事的深浅，你要记住，有些事要多学习，不然会在不知不觉中得罪重要人物的！比如像这个安德烈，在克里姆林宫有着“怪物人”的绰号，别说是我们的车，就是叶诺夫同志的车他也敢。”说话的是个三十七八岁、穿着一身有内务部标记军服、上校军衔的人。

　　　　因为？斯…2型轿车就有点像老式的美国吉普，车两边的门是非常的低，而车窗玻璃又大，所以外面的人是很容易看清开车人的样子。而在内务部工作的人，权利虽然非常大，但先要把一些高层的关系要了解的非常清楚，否则很容易得罪人。这个亚历山大在内务部多年，早已浸淫此道，明白的很。

　　　　、、、、、、、、、

　　　　林俊还没到学院大门就狂按喇叭，执勤的哨兵当然认识他，连忙打开路障。林俊连个招呼都没打，疾驰而过。这让哨兵很奇怪：安德烈同志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自己家的小楼就在眼前。林俊一个急刹车，汽车出刺耳的声音。一把抓起放在边上的新制服，跳下车快跑向家门。

　　　　“同志们，你们可一定要在呀！”

　　　　冲进家门的林俊就在喊：“阿尔希波夫、安德卢普夫，阿尔希波夫、安德卢普夫！”

　　　　还好，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立刻就出现在了林俊面前，而正在厨房准备的武金斯卡娅、安德卢普夫的妻子诺娃&；#8226；伊凡诺夫娜与在客厅逗安德卢普夫刚满3岁的儿子小卡佳玩的阿尔希波夫妻子加丽娜&；#8226；特奥菲洛夫娜都被林俊的大叫声吓了一大跳，跑了出来。

　　　　“安德烈，出什么事了？”说话的是阿尔希波夫。

　　　　林俊快步走到客厅，“同志们，我有事要说。过会不管生任何事，都由我来应付。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你们两个就给我呆在客厅，绝对不要出们。卡娅，快帮我换衣服。”

　　　　大家都感觉到了情况的严峻，气氛一下子压抑了下来，大家已经感觉到了什么，诺娃和加丽娜已经低低的抽泣起来。

　　　　“安德烈，要是那件事的话，要来的总要来，你千万不要为我们出头，会害了你和武金斯卡娅的。”说话的是阿尔希波夫。

　　　　“是的，安德烈。你是好意我们明白，但那样不值得！”这是安德卢普夫。

　　　　正在妻子的帮助下换上少校制服的林俊眼睛都红了，“你们放心，我都已经全盘考虑过了，有一半以上的希望。你们放心，不会影响到我和卡娅的。过会你们一定全听我的，一切都有我来负责。我不让你们说话谁也不要说。卡娅，没事的，我们有斯大林同志顶着”

　　　　林俊知道妻子也非常的担心。

　　　　““要是事不可为，绝对不要硬顶！”阿尔希波夫说。

　　　　“放心，我心理有数的。”

　　　　“安德烈，为什么要这样拼命！”说话的是安德卢普夫。

　　　　“因为我知道你们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还有，我们是兄弟！”

　　　　“对，我们是兄弟！”

　　　　“兄弟们永远在一起！”林俊有些激动，多好的两位同志呀！

　　　　三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等待是感觉如此的漫长，所有人都静静地做在客厅了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2o分钟之后，林俊听到有一队汽车正在往房子驶来。

　　　　亚历山大&；#8226；尼古拉耶夫有点烦，刚才按照预定的计划在午餐时间进入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进行抓捕，可几组人都扑了个空。逮捕对象不在家里也不在餐厅，而具他们的邻居介绍，两个抓捕对象全去那个“苏联英雄”家吃饭去了，这是他最不想生的事。

　　　　亚历山大让自己的下属远远的包围了这幢小楼，下令绝对不可以鲁莽行事，特别提醒，房子的主人是拥有法律豁免权的“苏联英雄”，没有房子主人的同意或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命令，绝对不能进入他的房子或使用暴力，否则就是叛国！他还让其他人都远远的等在花园外，自己走到门口敲响了门铃。

　　　　开门的就是那位年轻的苏联英雄，穿着崭新的全套少校制服，胸前的勋章表明了他不可侵犯的身份。而他的腰间赫然带着一把手枪。

　　　　“您好，安德烈同志，我是全俄肃反特别委员会（1954年3月13日前克格勃的名称，简称“契卡”）的执行处副主任亚历山大&；#8226；尼古拉耶夫，正在执行任务抓捕反苏维埃政权嫌疑人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据说他们都在您这里，请行个方便，让我们完成任务。”亚历山大先敬礼后，尽量客气的说道。虽然自己这个上校先向一个少校敬礼有些违反规定，但对方是“苏联英雄”，也是说得过去的。而且看对方的脸色和装扮，要是起冲突可能会直接毙了自己，那就冤了。

　　　　林俊回了一礼。从这个叫亚历山大的上校副主任的举动和语气中，林俊知道他不想与自己生直接冲突。

　　　　“您好，副主任同志。”林俊故意没称呼他的军衔，这是在再次提醒他：你的军衔虽然比我高，可我是“苏联英雄”，有法律豁免权，你可别来惹我！

　　　　“我刚从斯大林同志那回来，和斯大林同志刚刚谈论了这次肃清机会主义的运动。你说的那两位同志的情况我是了解的，我刚要打电话向斯大林同志汇报情况。既然你来了，那就一起向斯大林同志汇报。”林俊说的很严肃。

　　　　“那好，安德烈同志。”这样最好，亚历山大是非常高兴这个烫手山芋抛了出去。

　　　　请这位上校走进房子，随手又关上了门，带他一同走进了客厅。

　　　　亚历山大看到客厅里坐满了人，而要抓捕的对象也在。

　　　　“亚历山大同志，请问一下，您的保密级别。”林俊要知道他的保密级别，以保证他是否有权利一同听自己与斯大林同志的谈话。

　　　　“安德烈同志，我的保密级别是二级。不能同你一起打电话了。”亚历山大知道林俊为什么要如此问，因为任何人与斯大林同志的谈话都是二级绝密，亚历山大虽然有权利听，但接入电话的密语却是一级绝密，他是要回避的。

　　　　“哦，那请你先坐会了。卡娅，给亚历山大同志倒杯茶。”林俊尽量让紧张的空气缓和些，自己走向了书房，那里有一部有保密功能的电话机。

　　　　“我是安的烈，请帮我接莫斯科。”过了两秒钟，电话到了莫斯科电话总局，“你好，我是空军少校安德烈，请帮我接克里姆林宫总机。”

　　　　“你好，这是克里姆林宫总机，请问你要哪里？”

　　　　“我是苏联英雄、空军少校安德烈&；#8226；尼古拉耶维奇&；#8226；普伦雅科夫，苏联英雄大型奖状编号1，现在有重要的紧急情况向斯大林同志汇报，请立刻接通斯大林同志办公室，如果斯大林同志不在办公室，请你帮我接到餐厅，斯大林同志可能会用午餐。这是为了苏维埃！”林俊的语气非常严肃。

　　　　“请您稍等，我们马上核实。”在克里姆林宫电话总机处，有一本写有“绝密”的本子，里面记录的是可以直接向克里姆林宫重要人物通话的人员名单和密语编码。而当时的批8位“苏联英雄”是可以直接向斯大林同志打电话的，但需要经过核实，而密语内容就是各自的“苏联英雄”大型折叠奖状里面的编号，因为斯大林办公室的电话可不是谁都可以打的，而奖状编号只有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委员们知道。

　　　　林俊耐心的等待着，几秒钟后，电话那头的接线员声音响了：“您好，“苏联英雄”安德烈&；#8226；尼古拉耶维奇&；#8226；普伦雅科夫同志，现在帮您接通斯大林同志办公室。”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斯大林秘书的声音：“您好！”

　　　　“您好，我是安德烈&；#8226；尼古拉耶维奇&；#8226；普伦雅科夫，有重要情况向斯大林同志汇报。”

　　　　“好的，安德烈同志，请您稍等。”几秒后，话筒那头又传来：“斯大林同志正在办公室，现在给您接进去。”要知道重要长的电话都是外面的秘书先接的，征得长同意才接进。

　　　　

第十二章　不可思议的调查方法

　　　　“我是斯大林。”

　　　　“您好，斯大林同志，我是安德烈，打扰您工作了，因为有个重要情况要向您汇报。”

　　　　“什么事，安德烈？”

　　　　“斯大林同志，现在有一位肃反特别委员会的同志在我家里，说是按照命令执行逮捕任务，逮捕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反苏维埃政权嫌疑人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斯大林同志，据我所知，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同志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而且这是全学院所有同志都知道的事。所以我怀疑是有什么误会或是有敌对分子进行挑拨离间、在进行危害反苏维埃政权斗争的阴谋活动。所以向您汇报情况。”

　　　　说实话，林俊这个时候的心是七上八下。而斯大林这边也有些意外，因为自从“肃反”开始，还没有一个人敢为嫌疑人说好话的，

　　　　“这个安德烈呀，怎么是你第一个跳出来！”斯大林在想。他是非常看中这个年轻人的，不可否认，这是个优秀的年轻人，这点斯大林非常清楚，所以才会如此培养他，就是这个安德烈缺少点政治斗争的经验。也许经过锻炼，这个年轻人可以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成为第二个基洛夫。而斯大林对自己的直觉是绝对肯定的，认定的事是绝对不会更改――而这就是林俊敢冒掉脑袋的风险力保朋友的最大保证。

　　　　“或许这次正好锻炼一下这个年轻人的政治斗争经验。”斯大林对于“自己人”是绝对的照顾的，要是换成其他人，可能直接挂电话，叫“契卡”抓人了。在一个学院院长、外加一个教员和“自己人”的天平上，斯大林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人，也许他自己都没考虑过需要衡量一下。

　　　　“这件事我知道，是我签署命令让他们执行的。你说他们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那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来证明？”

　　　　“斯大林同志，因为事突然，我还没有整理好他们材料。如果您给我时间，最晚到今天晚餐前，我就可以将确凿证明这两位同志清白的材料送到您的办公室。”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就暂时任命你为这一事件的调查负责人，肃反特别委员会那我会打招呼的。你把来的肃反特别委员会的负责人叫来接电话。”

　　　　“是，请您稍等。”

　　　　林俊松了一口气。走出书房，看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他轻松的笑了笑，“亚历山大同志，斯大林同志让你接电话。”

　　　　亚历山大连忙走进书房，而林俊没有一同进去，他已经心中有底了。走到妻子身边坐下，“没事了，斯大林同志让我来调查。”

　　　　林俊的话让大家松了一口气，特别是阿尔希波夫和安德卢普夫两家人，如同在漆黑的夜晚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一会后，走出书房的亚历山大走到林俊面前，“啪”的立正敬礼：“安德烈&；#8226；尼古拉耶维奇&；#8226；普伦雅科夫同志，我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