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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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也只能这样选择：国土怎能拱手送与敌手！

　　　　作为日军上海派遣军司令的松井石根企图围歼国民党军于南京及周边地区，将日军兵分两路向南京动进攻，总计八个师团加两个旅团和海军6战队一部，兵力总计2o余万人。

　　　　但登6杭州湾北岸的日军日军由于被守军硬顶4，无法按照松井石根的部署合围国民党守军，加上北路追击的部队进攻受挫，松井石根不得不将全面进攻南京的计划推后三天。

　　　　13日夜，林俊与安德卢普夫进行了一次谈话：“兄弟，能又要像在马德里那样撤离了。”

　　　　“安德烈，我看南京难以守住。”

　　　　“我也知道，让后勤部门提前有所准备，这次将会是整体搬家。”

　　　　安德卢普夫从兄弟的话里听出淡淡的哀愁。

第一百二十九章　精兵强将聚南京

　　　　俊的选择也是迫不得已，南京是守不住的，航空队必退准备，林俊打算向国民党政府建议将南昌与武汉作为苏联援华航空队新的基地。

　　　　当然现在还不是撤退的时候，后勤部门需要先将不必要的设备先期经水路运往九江，再经6路前往南昌。留在南京的所有人员与必备物资将做到能在最后撤离的那一刻，一次性从空中撤离——林俊有足够的轰炸机，运输能力甚至强于整个国民党空军的空中投送能力。

　　　　林俊你和安德卢普夫没有将更近的安徽省省会安庆作为后备基地：它距离南京过近，而且沿江的地形也不利于防守，南昌与武汉将是最好的选择。最重要的一点考虑是安庆也将会在不久沦陷，不适合作为长久的作战基地。

　　　　其实南昌比武汉的位置更合适，但昨天孔祥熙特意赶到大校厂，告诉林俊一个还属于绝密的情况：南京政府将迁都重庆，而大部政府机构将前往武汉三镇。

　　　　老蒋要迁都的是在南京的军事高层已不是什么秘密，在1o底的国民党最高国防会议上他就作了题为《国府迁渝与抗战前途》的讲话，明确宣布：“为坚持长期抗战，国民政府将迁都重庆，以四川为抗敌大后方。”道，但林俊清楚，还在和孔祥熙的一次谈话中故意透露了一些。当时孔祥熙倍感惊讶，林俊回答他：“我倒是希望是从老哥口中知道这个消息。”

　　　　孔祥熙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搞明白苏联人是从谁的嘴里知道这个情况的，林俊的话也让他这个自称“老哥”的家伙十分尴尬，才出现了昨天的“情报泄露”事件。

　　　　“既然安德烈能从其它途径了解最新的机密，还不如自己先告诉他，再说这个消息很快的全世界都知道。安德烈不是不知道轻重之人，而且苏联人连机场都不出，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引起恐慌情绪。”这是孔祥熙给自己的理由。

　　　　老将的安排使林俊不得不做出届时分兵的决定，当然兵分两处的选择也有它的优势：南昌与武汉（当时还是习惯将武汉三镇分开称呼，书中为了方便，一般只用“武汉”一词。）可以互为犄角，对于空军来说两百五六十公里的空中距离不过就是一小时的航程。

　　　　11月14日，通过周至柔提交蒋介石：就得到了批准，老将本就在考虑将武汉与南昌作为新的空军基地，当然他也不会对航空队在这时提出后撤部队的建议有什么不满：一是只做必要的准备，二是任何高素质的军官都会明白如今南京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南京的防空事态日趋严峻，日军在占领上海后已在加紧整修机场，从海路运送过来的飞机也已登6，只不过因为松井石根的战役部署而没有动大规模的空袭。

　　　　14日下午，杭州最后的7架霍克战斗机转场大校厂，为便于指挥，暂时与五大队的最后三架霍克编组为一个战斗机中队，刘粹刚担任中队长，毛瀛初任副中队长。对于“降职”的事，刘粹刚与毛瀛初表现了相当的大度，再说就剩下那几架战斗机，再顶着两个大队的番号也无必要。当然战斗机第四、第五大队的番号保留，等新的飞行员与飞机抵达后将再次使用——这是两只英雄的部队。

　　　　现在林俊手头已有了27架能用的战斗机，只要不再长途卫南京，与日军再次一搏的力量算是有了。

　　　　15日上午，大校厂指挥室。

　　　　安德卢普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电文。

　　　　“好消息，我们的援兵快到了。”安德卢普夫显得十分高兴。

　　　　两个中队的伊战斗机将于日中＇部下：少校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格里采韦茨。

　　　　“雪中送炭！”除了这个，林俊没什么可说的。

　　　　“莫斯科在得知我们损失的情况后，立即组织了预备队，而且特意让有战斗经验的谢尔盖领队，正以最快度赶来。那些飞行员都是原来在兰州基地的教员，都是老手。”

　　　　电报是用密码拍出的，莫斯科不担心日本人会知道这一情况，能破译苏联绝密电码的小鬼子还没出生。而莫斯科的安排明显是斯大林的意要再为安德烈这个爱

　　　　一只战无不胜的红色空中近卫军。

　　　　“马上召集地勤人员会议做接机准备。还有，派人通知中国方面。”

　　　　加上两个中队的伊，无回！当然，林俊也明白一个道理：让兰州的战斗机教员担任支援任务是不得以的办法，如果从苏联调人在时间上来不及。在撤离南京之后，他就会让这批飞行员返回，让从苏联来华轮换的飞行员顶上，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而现在在南京的这批飞行员也要大部返回苏联，做为部队中具有实战经验的骨干起到带头作用。

　　　　日中午，两名中国飞行员出现在大校厂，他们是四大＇员，都有中队长的头衔，因无机可用从6路赶至南京，一同抵达的还有桥机场所有的后勤人员与物资。

　　　　林俊做为大校厂实际的最高指挥官，亲自欢迎四大队的人员抵达，而这些人也将是林俊暂时的手下。

　　　　两名带队的中队长的自我介绍让林俊眼前一亮：现在中国国民党空军的“四大金刚”已经有大半在自己麾下，因为眼前的两人就是乐以琴与李桂丹！

　　　　在抵达大校厂前，李桂丹曾对乐以琴说：“只要能杀敌报国，暂时寄人篱下又何妨！”听从苏联军官的指挥，虽然只是暂时的，也会让中国飞行员们有所情绪，这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但欢迎自己的苏联指挥官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打出预料的决定：

　　　　“瓦西里军士长，将昨天修复的那两架伊15拉过来。”

　　　　“是，安德烈同志。”

　　　　在航空队，安德烈同志的话就是绝不允许违抗的命令，只需要执行，不需要问为什么，作为老部下的瓦西里更加清楚这点。

　　　　照例简单的欢迎后就会让新来的人员前去休息和安排工作，但眼前的苏联军官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倒是让一个老军士长带人去干点什么。

　　　　乐以琴和李桂丹听不懂俄语，不知道林俊在说些什么。而边上的苏联军官有几个脸色稍有疑惑，还有几个脸色奇怪，只有另一名3o岁的高级军官是一副与我无关的自在样。

　　　　安德卢普夫已经猜到自己兄弟要做点什么，这虽然非常不和规矩与纪律，但安德烈就是“规矩和纪律”，他做什么都不奇怪，当然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苏军指挥官不说话，其他人也只能干等着，谁都不好在这种气氛下最先开口。

　　　　两架修复的伊15从树林里用汽车拖到了停机坪，乐以琴像感觉到点什么，但又不好肯定，因为脑子里闪过的一丝想法实在不合常理。

　　　　“同志们，都知道我的决定了吧，有什么意见？”林俊和自己手下的军官说。

　　　　“没有。”

　　　　“乐以琴上尉，李桂丹上尉，两位是中国空军优秀的飞行员，现在我以南京大校厂机场实际最高指挥官的名义，将这两架战斗机分配给你们驾驶，希望两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战机，杀敌报国。”

　　　　乐以琴和李桂丹立刻以敬礼回答林俊的话，他们都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此时的情感？！这绝对是破天荒的决定，将两架苏联空军的战斗机给自己使用，虽然只是使用而已，但这也已经完全出了两人的预料。这等于是将两架战斗机无偿的送给了自己，虽然还在苏军指挥官的指挥下。

　　　　两人来南京前根本就没打算有机可用，因为大校厂国民党空军部队的飞机根本不够，一直都是人多机少，而苏军方面也是一样。再说就是苏军有飞机，也不可能让两名中国飞行员驾驶航空队里的战机。

　　　　但在林俊这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再说现在能飞伊15的还有几个，但不是受伤未愈就是已有很长时间未驾驶战斗机的轰炸机大队成员，而自己和安德卢普夫又不能轻易升空作战，将两架伊15给乐以琴和李桂丹驾驶应该是相对不错的选择。

　　　　林俊有信心这两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伊15，“四大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就不是“四大金刚”了！

　　　　“我将做为你们熟悉新战机的教员，因为这里只有我一名苏联飞行员熟悉汉语。”

第一百三十章　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尔盖率领的24架伊战斗机如期

　　　　刚下座机的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格里采韦茨就遭到了两个老上级的热烈欢迎——标准的两个俄罗斯熊抱！

　　　　“安德烈同志、安德卢普夫同志，兰州支援部队共24名报到，领队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格里采韦茨。

　　　　熊抱过后，谢尔盖按照惯例向两人报到。

　　　　“我接受你们的指挥权。”既然谢尔盖照章办事，林俊也得意思一下。

　　　　“谢尔盖，怎么会是你带队？你不是在莫斯科吗？”虽然在电报中已经知道他会来，但安德卢普夫还是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按照空军部长阿尔克斯尼斯同志的命令，原本是要我到兰州暂时负责那里的中国飞行员培训，结果刚到两天就接到了新的命令。”

　　　　一看林俊和安德卢普夫的脸色有异，“原来命令里只是要我在兰州工作三个月，因为兰州急需有经验的指挥官，然后就转道前往远东担任那里的战斗机部队的航空兵团长，这次不过是将去远东的时间暂时推后几个月。

　　　　谢尔盖的话让林俊两人打消了疑虑：斯大林将林俊原来在西班牙的手下大部调回莫斯科是要给予重任，而不是再派出国作战。谢尔盖如果只是前往中国，那林俊倒要好好问一问亚历山大莫斯科是否出现了最新情况。

　　　　“安德烈同志，这次我带来的飞行员都是经验丰富的战斗机教员，个个都是老手，比得上我们在西班牙时的第一战斗机大队。”

　　　　拍了拍谢尔盖的肩膀，林俊转身对列队的飞行员说：“同志们，欢迎你们来南京。小日本的部队距离机场不到12o里，而它们的飞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战区上空。我和安德卢普夫同志大家都应该认识，而我们两个和你们的领队谢尔盖同志在西班牙时就是一个战斗机大队的战友。在你们之前抵达南京的战斗机飞行员全部在空战中击落过敌机，包括我，在这里有四名苏联英雄，我要告诉你们，援华航空队中的第五个、第六个苏联英雄也许就是你们当中的某一人。为了苏维埃的荣耀，我要求你们：狠狠打击日本法西斯军队！打垮它们！消灭它们！用法西斯的尸体来证明你们是全世界最好的战斗机飞行员！”

　　　　“为苏联服务！”23名飞行员回答林俊的是气势如虹的

　　　　“兰德斯科奇，把准备的东西拿来。”

　　　　“是，安德烈同志。”

　　　　兰德斯科奇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托盘，上面摆放着的是二十四柄鹦鹉剑。

　　　　林俊亲自将鹦鹉剑交到每个飞行员手中，“这是国民党空军赠送的鹦鹉剑，是友军飞行员的标准配剑。我将它给你们是要告诉你们：我们来这里不仅是为苏维埃的荣耀而战，也是为国际主义而战，是为善良的中国人民而战。”

　　　　欢迎仪式后，中队长以上军官还开了个简短的碰头会。

　　　　“大队长，有件事要单独向你汇报。”谢尔盖在会后找到林俊。

　　　　林俊将他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什么事？“

　　　　“莫斯科的3o1工厂在1o份试制成功一种新式的战斗机，按照阿尔克斯尼斯同志的命令我也参加了试飞工作，它的性能完全出了我的想象。现在还是实验型号，但性能已完全凌驾于我们现有的任何一种战斗机。”

　　　　“是拉沃契金设计局的吗？”

　　　　“是的，我们把它暂时称为I…22型试验机，在我还只有两架原型机。安德烈同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架全部由木头做机身的飞机竟然最大度过了6oo里，而且水平机动性还优于伊。”

　　　　一回想驾驶I…22的感觉，谢尔盖就感觉带劲，“才，这比我们在西班牙遇到过的那些秃鹰们最好的1o9还要出色。来中国前阿尔克斯尼斯同志要我将这个消息单独告诉你，现在那种新式飞机还属于最高机密，但估计到明年年初就能投入批量生产。”

　　　　“那你还来南京？”

　　　　知道这样机密的飞行员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出国的，万一落入敌手就麻烦了，所以林俊有这么一问。

　　　　“原来没打算让我来南京，这不是需要最好的飞行员嘛，莫斯科估计也就没考虑这么多。”谢尔盖知道林俊话里的意思。

　　　　“我看是阿尔克斯尼斯自作主张。”林俊想，“拉沃契金、戈尔布诺夫和古德科夫的度还真快，很快苏维埃就会有世界最先进的战斗机装备部队了。不知道米格和雅克什么时候会出来？”

　　　　其实对于苏联的航空装备，林俊还有一个担忧，那就是所有自己已知的飞机型号都不适合作为舰载机，红海军应该已经注意到这点，应该不会让自己的舰队航母服役时还装备着临时改装上舰的伊15

　　　　、、、

　　　　得到支援的林俊将所有战斗机重新编组为四个战斗机中队，新到飞行员加紧熟悉地形，准备与日本空军在南京上空决一死战。

　　　　17日，日军向第一道“国防线”动全面进攻，当天即：线阵地。陈诚命令部队撤至常熟、兴隆镇、福山一线。18，守军与日军再次生激战，经过两天血战，暂时击退日军，战况暂时进入胶着。

　　　　21日上午，日军以第三师团一部渡过阳澄湖进攻苏州，。：。火为前导，集中兵力以第十三、第十六师团和重藤支队向常熟、福山方向再次动进攻。激战至下午三点，守军被迫向无锡、江阴一线撤退。

　　　　24日，日军第九、第十一、第十六师团以多路进攻的方方向。当天林俊派出的12sB…2炸机与护航的12架伊战斗苏州方向的日军地面部队，在返航过程中现太湖沿岸有大量日军部队，而湖面上出现大批汽艇驳船。

　　　　指挥这次出击的基达林斯基果断命令轰炸机部队继续返航，而12伊在新上任的战斗机第一中队中队长萨沙的指挥下，对湖汽艇进行了长达2o分钟的反复扫射，一时间太湖上到处都是~军汽艇驳船上落水的日军尸，湖水一片血红。

　　　　12架战斗机在日军战斗机赶到之前返回南京，尾随追击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见了，南京

　　　　上午，大校厂机场外围出现大批国民党士兵，I荷枪实弹守卫机场，另一部分开始在机场四周构筑野战工事。

　　　　作为大校厂机场的实际最高指挥官，林俊对这一现象见怪不怪。机场作为最重要的战术目标之一，附近原本就有部队驻守，这会不过是加强防卫——鬼子的军队离这里不远了。

　　　　机场的弹药库里除了少量的机枪与机炮弹药，炸弹与燃烧弹早已完全消耗，机场的油料还有个一百多吨。撤退时间就近在眼前，就在昨天日军前锋占领了句容，句容机场人员在撤离的最后一刻炸毁了所有机场设施，只又给日军一个燃烧着冲天大火的空壳。

　　　　自十天前的空战后，日机再没有出现在南京战区上空，而中苏飞机也只几次出击支援前方守军，用有限的弹药激励守军士气。

　　　　当天中午，瓦西里军士长找到林俊。

　　　　“大队长，全部准备工作已经完成。按照您的命令，所有飞机已全额备弹、满油，轰炸机改装工作也已完成。除在油库和加油车共预留一个半基数油料外，其它所有汽油已经装桶，就等着中**队的人来领了。”

　　　　“瓦西里，这次我们不能再像在马德里那样了。”林俊捏了一下军士长的空袖子，“去通知中方人员来领取汽油，再把我们在西班牙地纵火把式和准备的酒瓶、肥皂洗衣粉交给他们。”

　　　　“是。大队长。”

　　　　守卫大校厂的部队是被称为蒋介石“铁卫队“的教导总队一部，这只部队已经在南京驻防和训练四年多时间，是国民党军队精锐中的精锐，因为要守卫南京所以并没有参与淞沪会战，没有遭受任何损失，且官兵士气高昂。作为常驻南京的部队，教导总队对于附近的地形也十分熟悉，将是南京守城战的主力。但这只部队与任何国民党军一样。缺乏足够地反装甲武器，林俊决定将以自己命名的“安德烈鸡尾酒”教给他们，至少能多杀些鬼子。

　　　　瓦西里去办事的那一刻，机场里来了一大群身着中山装和西装的人，为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您好，安德烈将军。在下中华民**委会委员长侍从室第一处主任钱大钧，是来为委员长撤离南京来机场打前站地。”来人自我介绍道。他知道眼前的这名苏联军官熟知汉语，就没有拐弯抹角。

　　　　“原来是蒋先生的侍卫长，失敬、失敬。”

　　　　在前几次与老将会面时林俊见过一次钱大钧，但不知道他的身份，既然他说的直接，那林俊也不含糊，而且眼前之人还喜欢别人用“侍卫长”称呼他，因为此人曾在西安事变中为保护老将负伤，到也尽到了侍卫长的职责。他一直以此为荣。

　　　　“钱主任，蒋先生何时撤离。需要我们做何配合？”

　　　　“明晨五点抵达机场。安德烈将军，这是最高机密。我们还需要您的帮助。”

　　　　林俊知道这事的重要程度，“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明天我们将会与蒋先生专机一同撤离前往南昌，蒋先生的专机将会有我们的所有战斗机护航。”

　　　　钱大钧地表情稍嫌颓废，现在这情况他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个钱大钧是个铁杆的**份子，还爱财如命，在抗战时期都敢倒卖军火，甚至在国民党内部也被人称为恶棍、流氓。得罪地人也不少。但因为显赫的地位和对蒋介石死心塌地，才坐上了现在地位置。由于他嗜财如命。得罪的人多，在撤离南京后一段时间，蒋介石不得不将他调离了侍从室。但由于有宋美龄的支持，他仍在航空委员会捞到了肥缺，担任了秘书长、参谋长等职务。1938职务，专门指挥对日作战，成为国民党空军实际的指挥者。

　　　　如果只是上面的这些原因，林俊是记不住这个钱大均的：就是这么个恶棍、流氓，在38年5害己的暴行，他组织空军远航日本本土夜投‘纸弹‘（就是装满传单的宣传弹）。当时有人问钱大钧：‘为什么不用炸弹轰炸日本东京而用纸弹？‘他回答说：“炸弹不如纸弹来得意义大。加之炸弹太重，挂上炸弹，飞机飞不了那么远。‘——就是这次他策划地行动和“炸弹不如纸弹来得意义大。”这句话，让前世的林俊记住了国民党军中地这号人物。

　　　　“钱主任，请你转告蒋先生，如果需要撤离的人员过多，而又有所不便的话，我这里还准备4o个临时座位，但每人最多随身宽不得过6o公分的行李箱，重量不得过2o斤，而且要准备好御寒的衣物，因为座位的条件非常差，有的还要被拴在机舱的过道里。”

　　　　林俊知道国民党有部分权贵还来不及撤离，而南京城内局势已非常紧张，码头的船只也不足，林俊就暂时让瓦西里带人将留下的二十多架轰炸机稍微“整理”了一下，每架飞机足足能再“塞”下十来个人，反正没有炸弹不会载，只要安排好配重就行，二十多架轰炸机足足能多让两百来人撤离。林俊将最后留守大校厂的所有中苏双方地勤人员都已经预定了“座位“，当然里面的临时乘客绝对不会舒服。

　　　　一听林俊的话，钱大均的眼睛都亮了一大截：“太感谢安德烈将军了！我正在为飞机数量不足愁，这几十个座位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林俊好不容易松开紧紧被他握住的手，说：“不知道前主任的部属还有多少人未安排好撤离？”

　　　　“现在与我一同前来的12人都未安排，我正再为这个犯要他们随一般人员从水路撤离，但还等委员长撤离之后才能安排。”

　　　　钱大均明白的很：侍从室的人要撤离当然会比一般公务人

　　　　和有办法，但在目前的情况下也不是件非常容易的事队的官长都忙着备战，到时候谁都没空去理会一般的侍从室人员。再说就是顺利撤退，赶到南昌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到，他这个侍卫长也就快成了个光杆司令。

　　　　“我看贵属下人人都是好身手，要是顶的住，轰炸机的炸弹舱里还能塞进2o个人，但不过都要被用布条和绳子绑在炸弹架上，＋航程可不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