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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 下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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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太多;又磕了六个头才将香插好站起。
“你总保佑别人,自己呢!”
我笑笑往殿外走,五阿哥伴在身侧,又到金刚殿、五方殿、毗卢殿,观音殿看了看,我和他一路无话。直到出了山门,到山上一座小亭里遥望漫山苍翠心情稍稍豁亮,扭头对身侧的五阿哥展颜一笑。他摇头道:“我已经后悔带你到寺院了!”
纳闷的瞧他。
“你心思太重!到寺院上香祈福并不适合你。”
我摇头浅笑,他指指我随身的绣包。我会意,拿出纸笔写道:我不能说话,所以不似欢喜。不过是祈求大家寿福齐享事事平安罢了。
他拉起我的手,以双手包握住,“我们自小身份尊贵,能缺什么呢?倒是你该为自己打算。”
对,你们都是天皇贵胄,皇族的身份让你们得到平常人所不能拥有的一切,可就是这身份却也让你们失去了平常人所拥有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为何你看我们的眼神总和别人不一样?”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写道:五爷,别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他看了看纸上所写,又疑惑的看看我。朝他点点头,见我眼神坚决,他微微颔首。此时山风吹起,春日的山林还是有些寒意。他侧身挡在我身前,轻声道:“我明白的。”我依然非常非常想念胤禟,但现在我不想让上次的事情重演,也许他们早已经忘记我,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可目前的生活让我有安全感暂时不想冒险。
从亭上下来,我和五阿哥漫步于苍松翠柏间,没有指定去哪里只随意散步。听得林间鸟儿唧唧,我的心情亦比在寺庙里好了许多。他的目光时时伴着我,我时而侧头微笑瞧他,
“我给你讲我小时候练习射箭的事情可好?”
我轻轻点头。
“皇阿玛总是最疼太子哥哥,有一次,我与他比试射箭,最后报靶时成绩一样。可是我有两支箭钉在红心边上,皇阿玛在众人面前一直夸太子哥哥。那时的我少年气盛心中不服气,便日日不离操练场,从基本功开始练起,每日下来直练到膀臂酸痛都不肯离开……”
一直认为他自小就是性格温和的人,没想到还有如此倔强的时候。想想也是,不然五阿哥怎么会在康熙讨伐葛尔丹时,以十几岁的年龄便率领正黄旗大营呢!
他望向天空的,嘴角噙着一丝傲气的笑意,“直到半年后的一次狩猎,我刻意和太子哥哥较劲,各射飞禽十只……结果;我所射十只飞禽皆自双眼穿过;太子哥哥九只中心窝另一只只射中翅膀。皇阿玛将他经常佩带在侧的弓箭赏赐予我。当时的我心情飞扬,高兴极了!”
可以想象他当时有多高兴,他们众兄弟的光芒自小便在笼罩在太子的光环下。康熙极爱太子,处处维护照顾,还亲自指导训练。如此特殊,难怪其他兄弟会嫉妒怨恨太子,这种少年时代的阴影随着他们的成长愈演愈烈。
看着五阿哥傲然微笑,眼前浮现出胤禟冷傲的样子。胤禟的心里且不是更难受,天赋使然,论文论武他都被兄弟们比下去,自己精明的商业头脑又从不被康熙重视。难怪他会倾其所有帮助八阿哥实现夙愿。
“别想了!”五阿哥眼神黯了一瞬。随即展颜,牵起我的手,“过两日我便要离开江宁,这几日你该把心思放在我这儿。”
为何这样着急?他看出我的疑问,道:“前两年,镇国公景熙告发步军统领托合齐父子于马尔浑丧期内宴会以及收受不法款项。始告发时皇阿玛压下未查,而今皇阿玛命我和三哥,四哥,七弟彻查查此事……我与四哥先暗查当日参与宴会的所有人以及他们在宴会上的言行。”
这就是托合齐结党会饮案了!是众阿哥合力搬到太子的时候了,二废太子从此拉开序幕。
一阵凉风吹过,刚还是碧蓝的天空此时毫无预兆的飘起雨丝,春雨卷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急忙拉着我向山下小跑。在芬芳的后面我好似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快乐!幸福平安!
这章今天结束,明日开新章:)
明天初七,该上班了。这几日放假,不停的走亲戚,庙会去了一趟感觉还好就是人太多了!这六日来一直在折磨自己的胃,今日上秤,老天!长了两斤:(
☆、惊遇
“姑娘,请将嘴再张大些。”
五阿哥请的大夫,手拿压舌板压住我的舌头仔细检查着。强忍住要呕的感觉尽量将嘴巴张大。
“平日喉咙可疼痛?”
我摇头。
“能不能发出简单的声音?如果可以,你试试出声。”
努力发声,大夫听到“咿,啊”之声,又仔细诊过我的脉相,沉吟半响,“我给姑娘开几副药,先缓解喉咙肌肉的僵硬,后面再慢慢医治。”
开好药后,大夫嘱咐道:“服过药后,你要每天练习出声,即便只是咿啊之声也要尽量发出,不然照此下去再过个一年半载就是神仙也难以医治了。”
我皱眉盯着碗里的褐色药汁发呆,自小最怕喝中药,那苦简直无法形容。柳儿给我拿来苏糖,
“小姐,再不喝就又要热一遍了。”
格烈在一旁“嗯呜”一声,逗得我揉揉它的脑门。
咬着后槽牙,捏住鼻子,闭上眼睛,这才将那碗褐色的药汁灌下去。柳儿递过苏糖,笑道:“小姐,你这哪里是在喝药,简直是上刑。”
我将糖块放进嘴里,白了她一眼。若不是看在五阿哥特意从京城请来大夫的份上,我宁可哑着也不吃那牢什子汤药。
窗外的知了愈发叫的起劲,格烈热得趴在水浸的青石板上打盹。我懒懒的倚在竹榻上,手里摇着十二阿哥送的双猫绣扇。也奇怪,自从与五阿哥重逢后,我虽从没问起过他们,可心里也不再恼十二了。摇着他赠与的绣扇,想起那年与他在御花园里聊天的情景,不由嘴角含笑。
“小姐,天香楼的主事钱掌柜给你的帖子。”
我拆开一看,五日后天香楼东家生辰,邀请我赴宴,一直以来,天香楼都和仙踪林只是礼上往来。我从未见过大东家,只知道人人都称他何大老爷。
有心送份礼了事,柳儿道:“钱掌柜说,请小姐一定要去赴宴。“既然如此说,不去就显得不太礼貌。
天香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我被安排在二楼和一桌女客坐在一起。同桌的女客低声议论:“真是财大气粗,听说每位女客都有一份上好燕窝,男宾都是极品女儿红。”
“还有啊,这桌菜就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呢!”
柳儿碰碰我,低声说道:“她们大多是官宦贵族家的夫人。”我淡淡扫了她们一眼,有些我在仙踪林见过,个个浓妆艳抹,聊的内容大多是“我家老爷如何如何”“你家老爷怎样怎样”亏得我不会讲话,正好不用应和她们。嘴角挂一丝笑意,慢慢喝着杯中茶。
过了一会儿,众人簇拥一位五十开外的男子来到二楼。
“今日是何某人的五十寿辰,大家赏光前来祝贺,甚感荣幸。各位先品尝佳肴,一会儿还有歌舞。定要在我这天香楼吃得尽兴才准走!如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要多多包涵才是啊……”又讲了一堆场面上的话;我无聊的转过头瞅着墙上的牡丹图。
菜品上齐;我象征性的吃了一些。等寿星到我们这桌喝了寿酒;我起身告辞。刚下楼梯听到后面有人唤我。
“林小姐请留步。”
回头看是钱掌柜。
“我家老爷有请林小姐。”
“何老爷请小姐何事?现在天色已晚……”
钱掌柜见我也面带犹豫,客气说道:“小姐放心,我家老爷有事请教小姐,用不了多久。等谈完了,自有轿子将小姐送回林宅,”
我点头,随他来到雅间。何老爷客气的起身同我讲了几句客套话。便直奔主题,“……我想请林小姐帮我天香楼设计菜单,还有配制二十样花草茶,不知林小姐能否帮衬。”他这样大的酒楼为何请我做这些,幕后该有不少参谋。
看他的神情倒是真诚,可这些在生意场上混的人谁不是逢人三分笑呢!
“我知小姐担心,怕给我天香楼参谋后影响自家茶楼生意。我可以答应你,除你研制的二十样花草茶外,绝对不会配制仙踪林的花草茶。另外,我会付给林小姐银票。说着示意钱掌柜将银票拿出。
我表面上没动声色,心里暗吸口气。这些银子相当于仙踪林一年的红利。
我提笔写道:多谢看重。只是花草茶只需找一位熟识花草功能的老大夫即可配制,实在不必花费这许多银两找我。
何大老爷笑了笑,道:“我喝过你们茶楼的花草茶,从名字到意境,再到搭配的杯碗,都可看出是林小姐用心做的。贵就贵在这“用心”上面。你来做吧,我相信林小姐的手艺和心意值那些银子。可有一样,除仙踪林外林小姐不能再给朱雀街上任何一家做了。”
谁会嫌银子沉呢?经过林清源同意;转过天来;我开始给天香楼设计菜单。因为菜品酒水繁多,菜单设计既要照顾品名,又要标明口味特点,还要顾全整体意境,我说设想由画师来画,最后换了三位画师才得到我想要的感觉。
又请了老大夫过来按照食物的特点,搭配花草茶。又努力想出在现代时喝过的那些美容鲜花饮品的搭配方法,再按照特点起上有意思的名字。烧制配套杯碗,又建议何大老爷从西洋商人那里购进玻璃杯。翌日,我正在验看玻璃杯时,柳儿告诉我金五爷回了,此时正在兰舞等我。
“怎么忙成这样?你若是缺银子向我说便是。”
五阿哥拉我坐下,掏出帕子给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我拢拢额头微湿的发丝,回给他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干茶水。
他又给我倒上茶水,看着我喝。
我喝够了,抹抹嘴。他指指纸笔,“告诉我,为何?”
我歪头笑睨他一眼,写道:女人一定要自立。银子还是花自己挣的好。
他看看纸,瞧瞧我,不解:“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照顾女人?你这都是何怪想法!”
他哪里能明白呢。靠男人养?!等到人未老,色已衰,而爱驰的时候,女人靠什么?回忆吗?那多凄凉。
“我带你去个地方!”五阿哥拿开我手里的笔,轻握住我的手往外走。去哪儿?我还没换衣服呢!我拍拍他的,扯扯身上的衣服。
“唔,不必换了。你这样已经很美。”我低头轻笑,跟随他往外走。
在夫子庙的闹市下马车,五阿哥先带我去吃小吃。几日连着赶工没有好好吃饭,鸡丝浇面,鸭油酥烧饼,什锦菜包一上桌我便食指大动,如用古代标准可以说是毫不斯文。
五阿哥摇着折扇,笑看我,眼里带着宠溺。我的脸让这份宠溺灼红,不敢抬头只使劲往嘴里塞菜包。
出了奇香阁,我们两个人在临街店铺慢慢逛着。看到有买胭脂水粉的铺子,他当先进去,瞧瞧东西又摇头,“怎么都是下等货色,掌柜,把最好的胭脂拿出来。”
拉他往外走,平时我素面朝天,而且林清源给我买了不少这类东西。
在一个画扇面的摊子前站定,我无意中回头,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距离我们不远处。我揉揉眼睛再看,又没有人了。
“兰兰,看,这家有些意思。”五阿哥拉过我的手。是一家西洋店铺,我抢在他前面进去,很多东西对于我来时并不新鲜,只是看着亲切。他朝我比划怀表,我自身上掏出向他晃晃,又放回。
他很高兴,轻拽我的手快步往外走。转过闹市区,一座月老祠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停住脚步,五阿哥扭头看我:“我们进去拜月老。”少见他如此兴致勃勃,不忍扫兴。
庭院里有两棵红豆,高高的树枝、树梢上迎风飘舞着缕缕红绳!五阿哥抬头瞧见,笑道:“听说很准,我们去拜拜。”
月老白须白发、慈眉善目,右手牵着一根红线身侧有两位稚态可掬的小童。
见大多是女子礼拜。五阿哥站在门槛前看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还是不进去,你去拜拜。”
我笑笑,侧身挤近祠里。
供案下跪拜的女子,个个绮年玉貌神情虔诚。我心微动,这般年龄的女子谁不希望自己能觅得如意郎君!我在等什么?五阿哥已经很好,结局也尚可。跟了他或许不会有那种激荡人心的激情但一定会幸福。
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他的条件都是极好的。
就连在现代,女子们也大多愿意嫁个即多金又深爱自己的男人。
我回头看他,和煦阳光洒在他身上,一如他的性格让人舒服温暖。他朝我笑笑,指指香台。只觉眼眶一热,我忙转过身拿起香点燃,随在人们身后礼拜。
月老,人人都讲你灵验,在你的姻缘簿上我是和谁在一起呢?是他吗?求月老赐我良人,予我幸福。
“哗,哗。”情缘签筒前,五阿哥认真摇出一只签。见他微微皱眉,我拿过签子,上写: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发度何年?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
字面意思似在说缘份在来世,今生是个错误。
这类签都是模棱两可的话语。我指指签朝他摇头,意为不可信。
他将情缘筒递给我,让我抽一支。我摇头,他认真道:“我那支含意不是很好,你抽一支吧。”
我摇动签筒,“啪”的一声掉出一支。蹲下拿起一看,随手插进筒中。
“上面写的什么?为何又插入筒中?”
我朝他摇头笑笑,主动拉起他的手往祠外走。
“两位等等。”一位老者拦在我们面前。
“请问何事?”
老者笑容可掬,拱手道:“这位公子仪表堂堂,面带尊贵,小姐亦是姿容不俗。刚见两位求了姻缘签,不妨让我给两位解签。”
我拽着五阿哥要走。不太相信他们这些解签算命的,大多数都没什么真本事不过是靠嘴皮子吃饭而已。不料,老者拂须对我笑道:“解签分文不取。”
“兰兰,让他说说又何妨。”五阿哥拿出签递给他。
他看过签,又瞅瞅我。忽见他眼中精光一闪。
五阿哥眼带笑意,说道:“老先生为何一直盯着她,这支是我求的签。”
老者将签递回,说道:“如果没说错,公子这只签是因她所求。”五阿哥侧头看看我,朝他微微点头。
“公子身家富贵,绝非普通人士……”
“只解姻缘;不讲其他!”五阿哥打断老者的话语。老者会意点头,继续道:“这只签是中下签,若说两位是极有缘份的,无奈中间所隔甚多,致使公子与她姻缘渐淡……”五阿哥脸色一黯;道:“不听也罢!”抬脚便走。
我刚要跟上,老者拦住我,快速说道:“小姐身世复杂,心中惦念迁绊太多,可惜了一段好姻缘……凡事别太逼迫自己才是。我与那位公子再说一句便好。请小姐暂且留步。”想起刚才我求的那只签上所写: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本想问他几句,他已经去追五阿哥。
听不清他对五阿哥说什么,只觉得故弄玄虚。五阿哥掏出一锭银子递与他,他执意不接。等老者走了;五阿哥转身看我,眼里似带有困惑不解。
两个人沉默着朝祠外走去。跨过门槛,五阿哥忽然道:“你等等我。”转身又进去祠里。
我坐在石台上以手托腮随意瞅着前面。模糊间,远处小拱桥上立着一人正往我这里观望,烟青色衣装,青绸小帽。因带着圆形小墨镜,我看不清面貌,可那修长身形颇为眼熟。
我跳下石台朝小拱桥走过去,越走越近,那人立在桥上看我。虽在人群中却犹如只他一人,冷然傲立。我的心随着距离的拉近越跳越快,胤禟!我小跑起来,眼睛死死盯住那人。快到桥前,有人挡了我视线,情急间伸手推开。
再看向桥上已经没了那冷傲身影。拉起裙摆疾步而跑,左右急急寻看过去,桥上只有过往行人。是他吗?岸边柳丝摇动,似乎在提醒我根本不是他。
“兰兰。”
五阿哥的声音传来,我转头朝他招手。
“你怎么不在祠外等我?”我指指河水里嬉戏的鸭子。“就是等我觉得闷也不许自己跑开。”见我点头,牵起我的手往桥下走去。
等坐上马车往回走时已是傍晚,太阳的余韵渲染天边,紫灰色压住橙红,橙红下是愈来愈暗的金。我倚在车窗默默欣赏,想起在紫禁城胤禟与我迎接晨日的情景。紫禁城中的看朝阳,江宁镇上观落日。人生真是难以预料。
“在想何事?”
我扭头朝他笑笑,转过身子离开车窗坐好。
“兰兰,你……”五阿哥欲言又止。我往他身边轻轻挪了挪身子,拿出纸笔写道:五爷,我今日玩的很开心。
他凝视着我,马车突然一颠,他下意识的扶住我的身子。鹅毛笔的墨汁散到他的袍上。我心里暗叫:哎呀!上好的江宁织造。急急用手中纸去按,他揽过我的胳膊;道:“不妨事……”
我依旧在按着;真是可惜了。
“真的不妨事;不用……”
我抬头朝他抱歉一笑。却见他不再说话而是定定望住我,这才惊觉我们的姿势很暧昧。他一手扶我身子另一只手揽在我的胳膊上,几乎伏在他腿上。想要支起身子,却感觉到来自他手心的热度。
“兰兰……”双臂一紧我已在他怀中; 他的头一点点低下来;微凉的唇温柔落在我脸侧,一片火烫烧到脸上。用手推他,换来的是蝶翼轻移到唇上。想躲却动不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用身体去感觉。唇上温柔,辗转试探,从微凉到温热,自一下下触碰至热烈推进……在他就要启开贝齿之际,同样的场景闪进脑海,我侧过头避开他继续的深吻。
他以额头抵在我的发际,轻声说道:“兰兰,在你心里;至少是有我的……”
随即轻叹一声。我默默的靠在他怀抱里;失了心神。
第二日,钱掌柜派人来请,说是何大老爷要将银钱结算予我,并要亲自谢过。
在天香楼雅房,我久等不见人来。正要起身,门被推开;一位带着着圆形墨镜的年轻男子迈步而入,沉声道:“让林兰萱小姐久等了!”
我一下惊愣在当场,他微侧头缓缓摘下眼镜露出让我日思夜想的面容,表情却不见重逢时该有的欣喜。只有淡淡的冷。
胤禟,昨日桥头那人是他,让天香楼请我的是他,他早已经来到江宁为何不与我相认!水汽霎时涌上眼眶,委屈生气溢满胸口。
我几步冲过去,推开挡在门口的他掩面往外跑。
他反手拽过我,“你去哪儿?林兰萱小姐!”我挣了几下没挣开,扭头看他,眼泪不争气的冲出眼眶。
他手上一紧,猛的拉过我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脸。冰冷的黑眸里透出思念,我嘴唇 翕动,无奈说不出任何话语,多想告诉他我好想他。只有泪水代替语言滴滴落下。
突然,胤禟的唇狠狠的吻下来,吻的力道很猛,想念,惩罚,疑问,欲望,唇象火烧一样疼!开始我还在往后躲,他一手紧紧搂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头,完全将我固定在他怀里。
慢慢的我开始回应他,回应渐渐热烈,唇与唇胶合,舌与舌纠缠。他完全占有式的吸允我的唇,霸道的以舌尖吻遍我的口腔,迅猛的吻让人窒息……
在我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他离开了些。依旧将我紧搂在怀,脸埋在胸口听到他的心脏砰砰砰跳动觉得很甜蜜,很幸福。
“感谢老天没有带走你!”
他低头看我,我把脸深埋在他怀里。他不再说话,手臂上的力道紧了又紧,勒得我肋骨生疼。默默的相拥,两个人都想把这三年的时光抱回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两腿发麻我们才稍微分开。
他扶我 到椅子上坐下,拉过另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握住我的手静默了会儿,开口道:“你为何不送信给我?就这样狠心?打算一直待在江宁再不见我了!”我抬头看他,摇摇头。他指指旁边桌上纸笔,“你的近况我都了解了,写给我你想的是什么?”
提笔写道:不敢给你送信,不想连累林家老小。更不想因我让你为难。
他看完我写的,仰头一笑,“让我以为你死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就再不会痛苦了?三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刚得到消息时还不信,等十四弟难过的告诉我你已经去时我才真的相信。皇阿玛有口谕,谁都不许打听有关你的事情。我只好打通畅春园的管事太监,想祭拜你。。。。。。在兰藻斋找不到任何你的遗物,问谁都不知道你的尸身葬在哪里!我心下冰冷,皇阿玛竟然如此对待你。直至过了半年,十四弟说该让人看看你的家人如何,传回的消息是你阿玛已经调任,全家都已经迁出江宁,我感觉蹊跷却想不出头绪,只派人暗暗留意。凡想到的地方都让人打听了;十七八岁的满族女子几乎过了个遍。一年过去,没有消息!两年过去还是没有消息……天下之大要到哪里去寻!”
我轻叹气,拉过他的手放到脸侧,轻轻摩梭。
胤禟随之一叹,继续说道:“你阿玛被派往西北,我心里总想着皇阿玛或许会饶你不死,也许会把你送回家人身边,至少尸身可以送回去。可这三年来,下边的人回报的消息都是没有。心底那丝希望渐渐破灭……直到江宁的酒楼报上账簿时,老何上信说有一茶楼甚是有趣,大致讲了如何如何好,建议考虑买下。我心中微动,让明恩到江宁负责此事。”
我用手指在他手心写道:为什么?
他呵呵一笑:“你是问,我为什么不直接与你相认?”
我点头。
“我怕不是你。。。。。。又失望。曾经有几次找到与你年貌相似的我便马上去见,可每次都是痛苦失望而回。当明恩回去禀报茶楼的女掌柜是汉女,名为林兰萱,与你七八分相像时我的心里有种感觉,这次是了,她没死!可又害怕不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疯狂想念我还是来了!”
后面的我可以猜到,肯定到江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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