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明月来相照-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师父,师叔一个人留在那里会不会很怕啊?刚才我们也在泉水里面泡,是不是也是为了消七日香的味道呢?那我们泡的时间会不会太短呀?”
“他没事。我们是受他连累,但不一定沾上,时间不用太长,我那样做是以防万一。”
谈话之间,任明昭已来到住处,待得进屋放下明然。明然顿时闻得一阵熟悉的甜香,转头看着师父,刚要开口,任明昭似已知她心意,道:“我在所有房间都用朱星树叶和朱星花制成的药丸熏过了,不会残留半点七日香的味道,将来若再遇上,记得照这样做。”
明然认真点点头,道:“我都记住了。”
任明昭望着窗外,“现已戌时,我们也安歇吧。”明然依言铺好睡塌,偎依在师父怀里。她身体原本不佳,学了功夫后也不见改善,今天又发生太多事情,泡过温泉后,浑身都是懒洋洋的,闻着师父身上淡淡的茶香,明然很快沉入梦乡。见明然睡着,任明昭又等了一会儿,才轻轻起身,披好外袍,伫立在门外。一刻钟之后,一脸怒色的董维新慢慢走了过来,
任明昭却不看他,道:“明日我送你走。”董维新脸色变了一变,苦于穴道被制,心中恼怒也无法说出,只是头转过去,不看师兄,忽听见一物向自己飞来,随手接住一看,是一小瓷瓶,听得师兄道:“这是我精心炼制的兰心丸,最能调整经脉,你服下后打坐运功,受损经脉多则三日,少则一日即可恢复。”他对着那株结有果子的树一指,又道:“你今日暂时在此安歇,不要乱走动。”说罢,轻轻一纵,就跳到这株树上,竟是闭目养神起来。董维新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跳到树上,找了个牢固所在,开始打坐运功。
明然一觉醒来,只觉得满室阳光,师父已不在身边,披衣推门,却见师叔正在树上,明然心下好奇,也提气轻纵,站到树枝上。师叔黑衣已换下,穿的是师父给他的那件白色长衣,被明然动作惊动,他缓缓挣开了眼睛,望着明然。经过一夜的休整,董维新精神大振,脸色也好了不少,眼睛光采四射,两道剑眉更显出几分丰神俊朗,但相比任明昭的出尘之姿,还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却也更让人感到可亲。
明然高兴地叫道:“师叔,你看起来好多了。”却见师叔不说话,她奇道,“师叔,你怎么了?”此时却听见师父的声音:“吃饭了,然儿。”随即就闻到熟悉的茶香,一双手臂已轻轻抱起自己,跳下树来。“师父!”却见师父将她放稳,轻轻向师叔弹了片树叶,朝树上喊道,“师弟,下来吧。”
三人用餐完毕,明然处于失落当中,怎么师叔突然变得不爱讲话啦,只是用生气的眼光看着师父,只有师父还是一贯的微笑着,耐心倾听自己的感想。正当她想跟师叔再打听点外界的事情,忽然听得师父说,要送师叔去一个地方疗伤,多则两日,少则一日,却不带她去。
她记事以来,不曾跟师父分开半日以上,听得师父此说,顿感着急,使出撒娇的性子,定要与师父同行,但师父似是看出她心思,轻轻道,师叔受了很重的伤,这里不适合他养伤,所以要送走。师父很快就会回来。师父不在之时,你就呆在山顶,不要乱走,除了师父之外,如果看见任何人,就躲入秘室。但明然仍不答应,任明昭苦笑一下,轻轻点中她的睡穴,明然顿时昏睡过去。任明昭将明然小心放在睡榻上,盖好被子,跟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董维新道:“走。”
待得明然再度睁开眼睛,东方已发白,看来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啊,师父还真是的,居然就这样抛下自己了,明然忽觉伤心,不过想起师父说的最多两日就会回来,现在已经过了一日,很快就能看到师父,心情又振奋起来。此时明然饥肠辘辘,却也无心做饭,跳到树上摘了点果子聊以充饥。这一日感觉过得极慢,就在树上练习本门轻功流云步,发现自己仍然还作不到师父要求,心情又开始低落,跳下树,躺在草地上闭目休息,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醒来时,太阳开始下山,想到师父今天将要回来,她赶紧去准备晚饭,但从夕阳西沉等到暮色苍茫等到夜色笼罩,师父还没出现。
明然一颗心渐渐从失望变为焦躁起来。她自小视师父说的话为天经地义,师父有时外出也不过半日时分,说什么时候回来便会回来,从来没想过师父说好的事情会出意外,心中惶急万分,却又安慰自己,师父或许是路上耽搁了,马上就会回来;但又禁不住想,师父是不是遇到敌人,难以脱身?
明然吃了一点饭,将菜大部分都留着,她呆呆望着窗外,看师父会否马上就出现在眼前。夜深露重,山中寒气突然起来,雨绵绵密密地落下,冷风吹过,伴随着不知何处传来的怪声,明然不禁打了两个寒颤。怎么师父一走,好好的天也变冷了,山里也变得好可怕。她不敢睡觉,将暖炉和室内的其余油灯都找了出来,全部点着,待得暖炉生起,油灯全部点上,寒意驱散不少。她躺到塌上,将师父用的被褥紧紧裹住自己,闻到那最亲切的茶香,总算安心一点,这一夜就在焦急和担心之间度过。明然身体不好,特别容易犯困,任明昭对她武功要求并不严格,总是随着她性子,不会叫她早起,平日里她瞌睡的时间多得多。但她从来不曾遇到这等事情,即使睡着了都是翻来覆去,第三天天不亮就醒来了。
这一日师父还没有回来,山雨淅淅沥沥,寒意更甚,明然倍加担心,却记得师父临走之前叮嘱的,也只好呆在山顶上。第四日,师父仍然没有回来,雨还没有停,竟有变大之势。明然食不下咽,寝不安眠。勉强捱到第五日天一亮,雨已停住,还未见师父,再也呆不下去。
师父会不会是跟师叔一样受伤了,倒在山路上,所以没有回来呢?不行,得去找师父!想到此,明然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从箱子里翻出几个装满丹药的瓷瓶,带上短剑,便离开房间,匆匆出发。
她在山间必经之道上仔细搜寻,不见有人上来迹象,她一边找一边大喊师父,却只有山谷回音应合。明然找了半日,嗓子也喊哑了,又没吃饭,竟不觉得饥饿,找着找着,人已经快到山脚。正在灰心之际,忽听得前面似有动静,发力狂奔,几个起落,便已到近前,只见一人俯在草丛中,身上一大块血迹,虽然他脸部朝下,但那头长长的银发,蓝色的衣服,不是师父是谁!
她心中狂喜,马上又转为担忧,赶紧走过去扶起他,待得“师父”翻转身来,脸庞对上她的眼睛,她心头一震,这人不是师父!
第四章 好像是初吻?
这人原闭着眼睛,此时被她惊动,才缓缓睁开。看上去比师父要小些,只见他眼若点漆,容色白皙,鼻梁秀挺,虽脸上沾了些血点,可更衬得他玉面黛眉,清丽无比,那纯净的气质让人想起如雪后的山峦,白茫茫一片不沾半点尘埃,乍一看去,竟有点师父那种出尘的神韵。
看见她后,那黑色的眸子竟带着些许蓝光,虽然跟师父相近,但那光却十分妖异,跟师父完全不同,明然有些害怕,不由得放手,身子又稍微向后退了一退。那人被她一放,支持不住,重又倒在地上,似是碰到伤处,低低呻吟了一声。明然心下歉然,重又扶起他,张了张嘴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嗓子却早已嘶哑,说出来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他也不说话,只看着明然。明然一手扶着他,一手指着自己,又指指对方,挤出个笑容,示意自己别无他意。他似乎是看明白他的意思,眸子中妖异的光泽逐渐褪去,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又跟师父有些相似了。
明然顿感放心,从怀中拿出瓷瓶,取出内服丹药,示意他服下。这人看着她,似乎在探究些什么,停了一停,才缓缓吃下。明然又将他轻轻放在草地上,检查他伤处。他身上伤处颇多,逐一包扎后,看到他右肩靠背后的位置上,插着一枚短箭,她用短剑割开伤处衣袖,只见短箭周围的皮肤肿起老高,已经全是黑色,看来箭上有毒,而他用真气迫使毒气不至于扩散,但黑色已有蔓延之势。她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他点点头,又盯着自己的衣服领口处,再点点头,明然轻轻探入他怀中,摸到一个小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小瓶,一块玉牌和一点杂物,从瓶子里倒出几颗颜色不一的丹药,有几颗红色的,几颗白色的,还有几颗别的颜色的。
挨个拿起给他看,他点点头,挣扎着说:“把箭拔出,放出毒液,红色内服白色外敷,就好。”明然拔了一下,却拔不动,感觉那人身体动了一下。明然犹豫着,眼见那短箭似乎入肉甚深,不知道该如何拔出才不会太痛,想了又想,不料身边人已缓缓倒下靠住她。
眼看不能再迟,明然心一横,手上用了些力,一下将箭拔了出来,只见黑血从箭伤处缓缓流了出来。但那黑血流速甚缓,流了一会儿,似有凝结之兆,不知道什么时候毒液才能完全排空。明然忽然想起以前自己被毒蛇咬伤,师父替自己吸出毒血的事来,将唇凑在他伤处,勉力吸吮起来,果然吸出不少腥浓的液体出来,明然吐掉再吸,就这样不断重复,待觉得口中的腥味转淡,再看伤处,只见伤口处的黑色已经转淡,流出的血色变为鲜红,她再将白色药丸捏碎,敷在伤口处,红色药丸给他服下,却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看来这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明然觉得大功告成,不由得放心一笑,忽觉心头有点烦恶,头一昏,倒了下去。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了师父那对如夜空一般明净的眼眸,师父!师父回来了!明然猛地睁开眼,却见是刚才那人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而师父并没有回来。
她心头失落,转头打量四周,却不在原来的地方,两人现正在半山腰她经常练武的地方。山下和上山的山路上都有师父设下的阵法,此人居然能够进山,又能轻易上来,再加上那一头跟师父一样的银发,难道是另一个师叔?她心头大喜,紧紧抓住那人手臂,强挺着嘶哑的喉咙,艰难地喊道:“师叔!”那人先是一愣,眼波流转,更显得风姿卓越,很快便微笑道:“你中了我那伤口的余毒,我喂你吃了解药,但你底子不好,昏睡了一阵。”接着将她扶到泉边,看她脚步虚浮,便替她捧起清水,喂她喝下。
待得清水入口,明然嗓子虽未完全恢复,倒也好了不少,她有一大串的问题要问,但不知道从哪个先问起才好。那人喂完水后,便极放松地斜靠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大石旁,他已经洗干净脸上的血渍,更显得肌肤胜雪,长眉如黛,树林间细碎的阳光在他银发上停住,给他的侧脸投下好看的阴影,他的眼睛微微闭着,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闲暇,那种慵懒的气息就这样弥漫四周。原来师叔们都长得这么好看,明然心想。忽然眼前光线一暗,原来师叔坐了起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为什么看着我发呆呢?”
明然想也不想地马上回答:“因为师叔很好看啊!”
他嘴角微微扬起,身体靠得明然更近了,“为什么叫我师叔?”
“因为你长着跟师父一样的头发,你能通过师父设的阵法,出现的方式跟前一个师叔好像,”明然有些自得地看着他,“还有师父和董师叔都是很好看的人啊,可惜我不像你们这么好看。”说到后来,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哦~~,如果我不是呢?”他语调拉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笑起来也跟师父有点像,”明然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可是师父走了好几天了,我好几天都没看到师父的笑了,师叔,你来的时候没看到师父吗?”
他摇摇头,“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你们门派啦,不过我可不是你师叔。”
看她一脸失望,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却兀自强忍,不由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明然几天来寝食不安,今天又劳累不已,本以为遇上师叔,师父也容易见到了,如今希望被粉碎,脑中一片茫然,呆呆地被他搂住。待觉查到自己在陌生人的怀中,想要脱开,那手臂却是不放。仰头看去,他长长银发垂下,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温柔凝望着自己,恍然间竟如师父又回到了身边,又激动又难过,泪水一下涌了出来。她反而紧紧搂住他,埋头大哭。哭着哭着,明然感觉头被抬了起来,师叔的脸跟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慢慢地贴在自己脸上,软软的,暖暖的,然后,那有点苍白却仍然不减其美丽的嘴唇,缓缓移到自己的脸上。
“闭上眼睛。”那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让人不知不觉地听从。接着明然感到有个软软的暖暖的东西轻轻触上了自己的眼皮,她一惊,那东西却极快地离开,蜻蜓点水般的拂过她的脸颊、鼻梁,最后覆上了她的唇,先是轻轻的压迫着,然后轻轻的吮吸着,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唇上蔓延开来,传遍了她全身,她觉得脸像火烧一样,身体里面有一股热力似乎在竭力克制着不要涌出。
好奇怪的感觉,她暂时忘记了哭,睁开眼,想问他在做什么。“唔~”,可她刚刚张开嘴,结果一个热热的,极其柔软的东西就钻了进来,轻轻地滑过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交缠着,又吮吸着,那种酥麻的感觉象点着的烟火,一下在全身爆炸开来,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了。过了一会儿,那东西才离开她,原来是他的唇压在自己的唇上面,那,刚才那个好奇怪的东西应该是他的舌头了?为什么有这么怪怪的感觉?
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却笑笑,“还想哭么?”她一愣,看到他若雪山般明净的双眼,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刚才的哭泣已将难受消除了大半,现在是满脑子的问号,倒是不想哭了。明然摇摇头,问:“你刚才在做什么呢?”他略微愕然,眉毛一挑,笑道:“那是让人心情变好的法子,怎么样,很舒服,不想哭了吧?”
明然深深想了一下,道:“可是好奇怪的感觉啊,我觉得我的脸好像都在火里烧一样。”
他笑笑,却道:“这样就不会想哭了。”
接着又道:“我叫司空旭,你叫什么?”
“我叫任明然。那个绪是思绪的绪么?”
他眨眨眼,嘴角扬起,“当然不是,我们来互相写一遍,就知道怎么是什么字了。”明然捡起一块小石头,准备在地上写,司空旭却拉住她,握住她小手,道:“就在手心里写吧。”
他先在明然手心里写完,道:“旭日东升的旭,记住了么?”
明然点点头,他摊开手心,明然一边解释一边写完,写完后,右手却被司空旭握住,只见黑色的眸子深深地对着自己。明然莫名其妙,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道:“你看什么?”
他不松开手,还是看着她,轻轻的说:“那我就叫你然儿了,好么?”
明然心道,司空旭不是师叔也一定跟师父有关系,要不然怎么用跟师父一样的称呼呢?正待答话,忽听得一个冷冷的声音:“不好。”
,
第五章 师父的心事
司空旭转头一看,只见一蓝衣男子,手持宝剑,长身玉立,正站在离自己数丈的地方,银发随风飘舞,貌若出尘之姿,比自己还清朗几分,司空旭心中一惊,这人来得如此无影无声,若不是他出声,自己都没发现到。虽然自己受了伤功力打了折扣,但也足见其武功之高,
“师父!”明然惊喜地叫了出来。一下甩开司空旭的手,欲向师父跑去,却被司空旭拉住手腕,疑问的眼光打量着她。
明然喜极欲泣,却除了师父之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说话之间,任明昭已经到了两人跟前,他沉声道:“放开她。”司空旭瞥了他一眼,又看看明然,嘴角扬起笑容,道:“他是你师父?那你喜欢跟我走么?”
明然正待答话,忽觉手腕处一股热流传来,竟然发不了声,她只好点点头,又觉得不对,正在摇头之间,却见师父眼神一暗,左手快如闪电,点向司空旭胸口。司空旭运掌急退,松开了明然,却见任明昭并没有上前,反而左手一转一带,将明然抱在怀中。明然这几日度日如年,本来见到师父心里高兴不已,但仰头看去,往常温和如玉的师父一脸沉峻之色,总觉得有些害怕,心情大起大落之间,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明然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平日熟悉的榻上,身上那套弄脏的衣服已被换下,师父侧躺在自己身边,斜支着手臂,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见自己醒了,柔声道:“然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明然定定地看着师父,他脸色有点憔悴,方才沉峻之色已然不见,眼神忧伤。师父向来似天人一般,淼然飘逸,如月之曙,却又如星之煌,现在变成这样,出了什么事情?
“师父,你怎么了,我好想你。”明然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虽然嗓子有点疼。
“都是师父不好,我本以为最多两日便能赶回,不料陡生变故,拖了这么久,连累你生病。”说罢,任明昭眼神一黯,抚上了明然的额头。
原来师父没出什么事情,刚才都是因为自己生病才这样的,明然放下心来,对着师父甜甜一笑:“师父,我没有怨你啊,只是你不在的几天,我好担心,都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只怕然儿有朝一日不要师父。”任明昭叹息了一声,神情忧郁。
“怎么可能,我最喜欢师父了。”明然迷惑不解地看着师父,师父总算笑了,可是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对了,那个司空旭教她的那个法子,能让人心情变好!她虽全身乏力,还是努力抱住师父半倚的身体,任明昭以为她又累了,想睡觉,低下头来,轻轻搂住她。明然见师父低下头来,就使劲一拉师父的手臂,半撑起来,将唇触到师父的唇上。师父的唇也好软啊,不过,怎么没有那种酥麻的感觉呢?忽觉得师父身子一僵,马上离开了自己,抬眼看去,师父那如美玉般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而刚才那种忧郁的神情已全然不见。果然有用!那个司空旭真厉害。
“然儿,你…”任明昭想说什么,明然却又一次迎上了他的唇。明然仔细回忆着司空旭那时的动作,尝试着将舌头伸进了师父微启的唇中,笨拙地探寻。忽然感到师父搂紧了自己,变被动为主动,将自己侧压住,先是用舌头柔柔舔着自己的唇瓣,然后或浅或深的吮吸着,接着轻轻啮咬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出现了,不过更加强烈,她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身体也在发烧。
“唔~”她有点呼吸不过来,含混地呻吟着,听到师父呼吸变得急促,微微的热气拂在自己脸上,有点痒痒的,淡淡的茶香笼罩了自己。忽觉得口中一热,原来师父的的舌头已探进自己的口中,与自己舌头交缠,那种酥麻的感觉逐渐扩散,渐渐荡漾到全身,好舒服,她渐渐闭上了眼睛。两人就这样缠绵了许久,明然觉得全身都快融化掉,听得师父的呼吸声越来越急,将她搂得越来越紧,明然头开始昏昏然,似乎感到自己快呼吸不过来,师父停下了这样的举动。
“师父?”她睁开眼睛,看到师父脸色愈加红润,他抬眼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子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见师父没有答话,她又喊了一声,迷茫的望着他:“师父,你怎么了?”
此话方出,见师父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眼帘,此时师父容光焕发,神情有些激动,眼睛里似乎在期待些什么,如星的美眸笑意盈然,说话却变得吞吞吐吐:“然儿,你刚才……在作什么?”
“我想让你心情好啊。”
“你……”
“师父,你喜欢吗?”
“我……”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也很喜欢呢。”明然的唇又贴了上去。任明昭完全没办法抗拒。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停下来,明然看见师父连眉梢都浮现出喜悦,高兴道:“那人教我的法子还真管用啊。”
“你说什么法子?”任明昭心头一震,他先前惊喜之极,多年的愿望终于成真,此时身体气血翻涌,本来准备又俯下去吻她,听到这句话后,生生停住。
明然看着师父,怎么师父脸上的笑意一下就不见了。“这是他教我的,说这样做就能让心情变好。可惜他不见了,现在才知道这么有用,我还想多学点啊。他叫司空旭,我觉得他跟师父有点像啊,师父你见他去哪儿了么?”
她看见师父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感到他的手也松开了自己,“然儿,这个不能随便用的。你以后不可对旁人这样。”略略一顿,又道:“那人已经离开了,师父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他虽与我派颇有渊源,但善恶难辨,以后还是远离他为宜。”说罢又恢复了往常那风清云淡的表情。
明然心中颇多疑惑,但方才这番折腾,觉得有些疲累,就嗯了一声,靠在师父怀里。
任明昭却轻轻挪开,道:“你现在一定饿了,先吃点粥。”说罢起身出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明然才看到他端着一碗粥进来,奇怪,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任明昭喂明然喝下粥,再给她擦了擦嘴,道:“你这几日消耗甚大,受了风寒,不妨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采点药补补。”明然看着师父脸上那清雅的笑容,觉得心安许多,拉着他的手,再度沉入睡眠中。
明然这一病,虽不重,尽管任明昭精心照料,每天给她贯注真气,但仍拖了近一旬,才慢慢好起来。这一日,明然躺在树下,看着树叶纷纷飘落,心中忽起忧伤之感,遂闭眼不看。恍然间,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