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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来相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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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有些发烫。
“你醒了?”她轻轻说道。
他却不说话,一个翻身将杨乐仪压在身下,嘴唇覆了上去。杨乐仪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他却离开她的唇,对她灿然一笑:“我好喜欢这样,昨天晚上就想了,但你睡着了。”杨乐仪正在想韦泽怎么变成这样,忽然想到刚才他的唇在自己唇上流连,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下顿时明白,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
“很舒服,先前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你是睡着的,我只是觉得好软,可是后来你喂我喝药,我就觉得好舒服。我们每天都这样好不好?”韦泽起身放开她,一边穿上外衣一边道。“你怎么了?”他发觉杨乐仪已是满脸通红。
“这个不能随便做的。”杨乐仪此时想起了自己缠着任明昭索吻时的情景,唉,总算体会到自己师父的难处啊。
“为什么?”
“你跟你师父没这样过吧。”
“是啊。”
“那就说明这个不能随便做。” 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希望这个可以把他给唬住。
“那师父为什么又跟我说,若要结为夫妇,就要这样呢?”
“他当时只说碰一下,也没说天天做,对吧?”
“对啊。好像是这样。”眼见韦泽陷入了思索,她赶快起身穿好衣服,转移话题:“我们快点收拾,早点出发吧。”
出发之前,韦泽召来那只金丝猴,对它打了些手势,又说了些她听不懂的话,只见那金丝猴神色间似有不舍之色,呜呜地叫着,紧紧拉着他的衣襟不放,直到韦泽又说些话,才放了手,消失在林中,杨乐仪也有些伤感,他本来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自己将他带出山林,不知对他是福是祸。
这山林甚大,岔路又多,林子看起来到处都是一样,稍不注意便容易迷路。还好韦泽有其师父留下的地图,他又是从小在山林中长大,一路上倒也顺利。行路期间,杨乐仪发现韦泽的确是聪明过人,跟他讲的东西,他能举一反三,即便讲起她那个时代的知识,韦泽也能很快理解。只是韦泽每晚睡觉之时,仍喜欢靠在自己怀里,还是一副小孩样,不过,除此之外,倒也十分规矩,再无吻她这样的出格之举。
这一日晌午,她眼见山路已快走完,隐约看到山下官道,远远望去,似有城池模样,心下高兴。这几日不停赶路,她已是疲劳不堪,只是心中挂念师父,途中除了一日三餐和晚上睡觉,不曾放慢脚步,如今总算快走出山谷,松了一口气,吃罢午饭,便想稍微歇息一下。
她坐下来,斜靠在一棵树旁,看着周围景色,开始了跟韦泽的讲课。
“咸鱼,我们那儿研究心理学的,有个名词叫皮肤饥饿。”她原本是叫他全名的,但韦泽坚持说师父讲过,叫字才更为亲近,但那个“咸与”总是让她想到“咸鱼”,结果每次都叫成咸鱼,他抗议无效后,只好随她了。
“皮肤不需要吃东西吧,还是说这是一种比喻?”他十分好学,她已跟他讲了不少心理学的知识,他也学得很快。
“非常正确,人类有对于人体互相之间的接触和抚摸的需求,尤其是婴幼儿这种需求显得尤为强烈,这就叫“皮肤饥饿”。如果这种要求在幼年时期得不到满足,容易造成情绪抑郁,如果长时间缺乏,就会引起强烈的不安全感。”
“嗯,好像师父死了以后我心里总有些怪怪的,有段时间喜欢抱猴子,可是猴子全身毛茸茸的,抱起来不舒服,我就没抱了,原来这就是皮肤饥饿啊。”韦泽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然一笑,伸手搂住她,靠在她怀里,“还是你抱着舒服。”
“放手放手,我还没说完呢。”杨乐仪没想到话题被引到这个方向:“我的意思是说,因为你师父早早去世,造成那种中断,所以你有很强的不安全感,每天晚上才会来抱我,实际上,你已经成年,应该单独睡觉,不需要像小孩那样跟父母或者师父睡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说,晚上不能抱你一起睡觉?”
“对,其实你武功这么高,也不用害怕什么,你晚上喜欢抱着我睡觉,觉得抱着我睡就不害怕,只是小时候残留的阴影造成的心理作用,小孩子长大了,就会一个人睡觉了。” 她想起自己以前也是非常缠任明昭,习惯了他抱着自己,跟自己一起入睡,或许就是自己潜意识里想弥补在现代时童年极度缺乏的关爱吧。希望通过这么多天的交流,加上今天的讲解他能理解。看着他陷入思考之中,她轻轻从他怀里挣脱,站起身来,走到另一边。
好一会儿,韦泽还在发呆,满脸迷惘之色。杨乐仪心想自己是不是触到别人痛处,毕竟韦泽是其师父收养的,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正想开口,忽觉得全身如针刺一般疼痛,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韦泽闻声,暂时停止了思考,走到她近前,杨乐仪已疼得蜷起来。“痛,痛”
“乐仪,你怎么了?”韦泽大惊,抱住她,探她脉象。杨乐仪此时觉得全身骨节十分难受,身体血脉中似乎有什么在呼啸而出,而韦泽则感到她脉象虽然奇怪,气息乱流,但又不象走火入魔,看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下唇,知她是十分疼痛,便试着将真气输进她体内,理顺她体内气息。杨乐仪感到一股平和的气息从韦泽处传来,经脉中的疼痛虽减轻了不少,但身体越来越热,里面似有东西要爆发。她烦躁不安地扯着衣服,想缓解那股热量,韦泽见状,也赶紧帮她将外衣解开,只是他的手刚一停下输真气,那疼痛就猛然加剧,“啊”她再度叫了出来,痛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长大

第十八章 长大
眼见杨乐仪昏了过去,韦泽心中大惊,他刚替她把外衣解开,露出中衣,只觉得触手所及,一片滚烫,再看杨乐仪满脸通红,他赶紧继续运功,想替她把温度降下来,如此过了一会儿,杨乐仪总算醒了过来,嘴里只叫着要喝水,韦泽将水囊中水全给她喝下,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但水一喝完,她全身仍是十分滚烫。
“痛,呜…”伏在韦泽肩头的杨乐仪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疼痛之下,她感到韦泽身体传来一阵阵凉意,便抱得紧紧的,嘴巴也咬了下去,贪婪地吸收着那阵阵清凉。
如此约一盏茶时分,那阵疼痛慢慢消失了,杨乐仪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咬着韦泽的肩头,他紧紧搂着自己,一只手放在自己背心处输着真气。眼看他肩头被咬到之处,一团血色晕染出来,知是自己咬得极重,心下歉然,稍微坐正了一下身子,对上他脸,道:“刚才咬疼你了,对不起。谢谢你照顾我。”
韦泽见她终于恢复正常,双眼放光,定定地看着她:“你刚刚咬到我的时候,有点麻麻的,很舒服呢。后来有点疼,不过还是能忍耐。”
杨乐仪顿时无语,难道他有受虐的潜质?忽觉得韦泽看她的眼光有异:“你有点变化。”
她摸摸自己的脸颊,感觉不出来什么。“哪里有变化啊?”
“比如这里。”韦泽一手搂住她,一手放在她胸前,轻轻地按着。“变软了。”
“停,停手!”她仍然十分虚弱,说话也有气无力。
若不是知道他还什么都不懂,杨乐仪一定一个耳光又甩了过去。忽觉得不对劲,自己也摸了摸胸口,往常本是硬梆梆的,如今却变得柔软无比,她扯开中衣领口看去,发现胸部明显隆起,正在惊讶之间,忽然想到韦泽正在看自己,脸上一红,合好衣领,想站起来,离开他怀抱,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此时却见韦泽拉起一缕头发给她看:“你头发变长了。”
她头发本是束起,只到颈部,如今这缕头发长可及腰,她稍微用劲一拉,头皮略感发疼,果然是自己头发不假。思前想后,终于明白,身体在开始恢复了,但为何还没有完全恢复,并且这过程竟如此痛苦?跟韦泽一说,他认为是上次留下的后遗症,估计以后还会出现。
“不会吧,这种痛苦还要再来几次?”杨乐仪头都要大了。
看她一脸低落的样子,韦泽道:“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可是,说不定我又会咬疼你。”她浑身无力,现在只能躺在他怀里,
“我不怕。”韦泽看她满脸通红,雪白的肌肤从敞开的中衣领子露出来,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头发披散着垂到地上,眼睛半闭,嘴唇微张,懒洋洋的样子,十分可爱,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不由得低头吻住她。
她没法说话,只得咬住那不安份的唇,但因为没有力气,那警告性的啮咬却变成了轻轻的挑逗。韦泽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从唇上传来,他试着含住那滑滑的唇,发现感觉更好,又用舌头舔着。杨乐仪用舌头想把他唇推开,却被他一下含住,使劲的吮吸,她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韦泽终于停了下来,“你…” 她气愤地看着他,虽然是个小孩子,但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发生。“这样的感觉好像更好。”他一脸认真地说道,然后又俯下头,深深吻住她。开始的吻很温柔,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结果听得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吻也变得十分霸道。
糟了,不会在这里就把我给吃了吧,杨乐仪心中警铃大做,忽然想起以前从书上看到的经验,这种时候千万不要硬拼,否则会激发对方更强烈的欲望。于是她停止了挣扎,等他平静下来。只是韦泽的吻太过热烈,她开始还能保持冷静,但后来也被他吻得晕晕乎乎。
过了一会儿,韦泽总算放开她:“好舒服,为什么不能每天做。”他眉头微蹙。“嗯~,这个~”她无力地呻吟着,还在想着解释的词语。“那,一天做很多次应该可以吧。”他滚烫的唇又印上来。就这样,浑身无力的她被韦泽肆意索吻。中间稍微有停下,她以为他平静下来了,结果其后又是一阵火热的亲吻。
完全是误人子弟,什么破书!根本就没有平静,而是越来越热烈!她恼怒地想着。韦泽现在完全是个刚发现好吃的糖果的孩子,不停地索要着她。为什么他的呼吸可以这么长啊,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韦泽总算停了下来,接着将自己轻轻放到草地上,满脸戒备之色。
“怎么了?”
“有四个人跑了过来。速度很快。”他停了停,从地上捡了几颗野果,又道:“师父说过,外面人心险恶,叫我一定要注意。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没问题。”
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不过自己算是“得救”,她抓紧时间,尽力系好外衣,感觉身体似乎恢复了点力气,便站起来靠着树干站着。眼见韦泽走到她身边,又准备抱她,急忙摆手,道:“你去看看是什么人。”他凝神细听,道:“不用去看,那些人武功不是很高,所以我都没有布阵。” “你怎么知道?”“从声音听得出,他们脚步虚浮”他顿了一顿,“奇怪,怎么有个人脚步声变了。”
正在谈话之间,杨乐仪看见一绿衣女子向这边奔过来,身后跟着三个黑衣人。眼见那绿衣女子神色惶急,她连忙叫道:“姑娘不必惊慌,有我们在此。”接着示意韦泽制住那三人。只见韦泽手一抬,三道绿光闪过,那后面三人就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那绿衣女子脚下仍是不停,直到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杨乐仪见她双肩不断抖动,显是十分害怕,便走到近前,道:“那些追你的人都被我们制住了,不用怕了。”
那女子听得此言,缓缓抬起头来,与杨乐仪四目相接,杨乐仪这才看清楚她的长相,心下赞叹不已:怎么自己进入这个时空以来,遇到这么多俊男美女!这女子虽然脸上泪痕未干,头发有些蓬乱,但乌眉流长,不描自黑,双眼明亮,若海上明珠,唇似玫瑰花瓣,散发着隐隐的光泽,肌肤胜雪,好像一碰就会化,这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但眼帘间却流露出跟年龄不符的哀怨和无助。
很久以前,那个爱穿绿衣的邻家姐姐,也是跟她一般年纪。可惜,姐姐她,早就香消玉殒。
杨乐仪不由自主地牵起她的手,想将她扶起,看她欲挣脱开,想起自己还是男装打扮,赶忙说:“我也是女子,”见那女子流露出迷惑的神情,又将她手放在自己胸口,按了按,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相信了吧。”那女子顿时满脸通红,才说得一个字:“我”,又低下头去,看着地面,不胜娇羞。
“我叫杨乐仪,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被他们追呢?”
“我”那女子声音中透露出害怕,“我”,还是说不出话来,杨乐仪知是她受惊吓过大,心中不忍,将她拥在怀中,轻轻拍着她后心,道:“不用怕,不用怕,那一会儿再说,好不好。”感觉那女子在自己怀中稍微挣扎了一下,就紧紧靠着自己:“你若是不想说,那我叫你小绿可好。”那女子一直低头埋在她怀中,听得此言,才用低若蚊虫的声音道:“嗯”。
忽然一阵风过来,原来是韦泽,他扯开两人,将杨乐仪拥在怀中,许是用劲过大,那女子站立不稳,又跌在地上。“你干什么!”杨乐仪竭力挣扎,又想起刚才他对自己“轻薄”之事,有些恼怒。
“为什么抱她?”他脸色有点冷。
“她是女子!女子之间可以随便抱。”
“那,那种事情你们也可以做吗?”
“什么事情?”见他面色不豫,杨乐仪有点害怕。
“就是这个。”
她还未回过神来,韦泽又吻住了她,“唔,唔”。深深的吻让她呼吸不过来,想起别人还在一边看,她羞红了脸,一口咬住了韦泽的唇,他吃痛略微放开,她赶忙推开他:“请你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做!”杨乐仪心头生气,一字一句道。
“为什么?”他居然还一脸平静地问她。
“我不会跟她作这个,还有,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看到。”她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讲道。
“为什么?”
看他完全是一副好学的样子,杨乐仪濒临发狂的边缘:“你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到!”
“那看到了会怎样?”
“就是……”她已经无力了,心想不能再跟韦泽纠缠这种问题,否则自己会被他气死。她走到那女子跟前,将她扶起,韦泽也跟了过来,突然伸手,将那女子的下巴抬了起来,仔细打量着她。杨乐仪这才发现人家比自己还高半个头,只是她一直深深低着头,显得跟自己差不多。“啊~”,那女子惊呼一声,又低下头去。
“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乱碰别人。”杨乐仪一把打掉他的手,心想自己该给韦泽补一下礼仪知识,免得到了城市中被人当成登徒子乱打。
“那边”那女子低声道。
“什么?”
“那边……”
唉,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居然都忘了这件事,那边还有三个黑衣人啊。杨乐仪走过去,想起先前跟师父遇到的黑衣人。说不定这些人跟他们是一伙的,如果这样,或许能打听出师父的下落。
 

第十九章 我见犹怜
那三名黑衣人被韦泽打中穴道,已在那里晾了好一会儿,见杨乐仪他们走了过来,满脸恐惧之色。杨乐仪见他们无法说话,给韦泽示意,解了其中一人的哑穴,细细询问起来。
不过一问之下,大失所望,原来这三名黑衣人只是寻常的混混,属于这里的一个黑水帮,在山林里见到孤身一人的小绿,见色起意,追踪而至,跟幽冥殿倒是毫无关系。只是知道幽冥殿是黑道武林大门派之一,势力十分雄厚。目前他们所在地方乃是枝江城外的碧波林,再走十多里便可到达城镇之中,离枝江城最近的大城是江陵府,乃楚国第二大城,水陆交通十分方便,城市十分繁华。 杨乐仪又问他是否知道上官家,这名小混混表示听说过,但没看过枝江城中有上官家的人来过。
看来,要找到师父,还得先去江陵府才行。杨乐仪叹了口气,想着师父生死不明,心头沉重了许多。眼见天色还不晚,她决定今天抓紧时间先到枝江城,休整后再到江陵府。
韦泽对路线的安排自是毫无疑议,小绿也是一副听凭她作主的样子,只是这三名黑衣人要如何处置,杨乐仪犯难了。她对这种歹徒较为愤恨,如果小绿不是遇到她,恐怕已经惨遭毒手,但对他们痛下杀着,又并不忍心。韦泽见她满脸犹豫之色,问道:“怎么了?”
“这些人怎么处置?”
“是坏人吗?”
“嗯,很坏的人。”杨乐仪见小绿仍是低着头,知道她还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心中对这帮人愤恨又加深了几分。
“如果放了他们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不知道。我会落水也是因为打败了坏人,却把他们放了。”她想起了原先和师父遇到的幽明殿徒众。
“那就杀掉。”韦泽一边平淡地说着,一边虚空一掌,三名黑衣人便口吐鲜血,纷纷倒了下去。
“啊~~”小绿惊呼一声,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你,你怎么说杀就杀?”眼见变故陡生,自己来不及阻止,杨乐仪不由得有些作恼。
“我不想你再次落水。”
唉,忘了他很早以前就开始杀人了,或许,人的性命对他来说没什么,以后跟他慢慢讲尊重生命,不要滥杀吧。这几个人估计平常也是作恶多端,杀了,就算了。
赶紧收拾起行装,杨乐仪三人加紧赶路,终于在天色变暗之时到达了枝江城。这城很小,从城门望去,便可看见另外一处的城门,一条青石铺成的大街两边,林立着店铺,看来还算繁华。三人不到一盏茶时分便走完了这条大街。韦泽自进城之后,十分好奇,问个不停,而小绿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杨乐仪自恢复记忆后,还没有自己逛过街,因此对所见到的一切,也是十分好奇。本想顺便见识一下古代的妓院,但这座城似乎太小,没看到有什么类似“百花楼”的招牌。
两人出发之时并没携带银两,杨乐仪只捡了一些宝石作为盘缠,于是先找到当铺当了颗拇指大小的红宝石。那当铺的伙计似是不曾见过如此贵重之物,慌慌张张地喊了二掌柜出来,那二掌柜看了看宝石,又打量了一下杨乐仪三人,见他们风尘仆仆,便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收。杨乐仪虽不懂得物价,但总觉得似乎当得便宜了些,跟对方争执了一下,最后以三十两银子成交,虽然觉得不太满意,不过自己所剩的宝石还多,也就罢了。
这城里有两家客栈,赶过去看,一家客满,一家还剩两间上房,五钱银子一天,倒也便宜。杨乐仪便将这剩下的房间订了。又去布店买了几身干净衣服,三人这才安顿下来。吃罢晚饭,她准备好好洗个澡。这几日与韦泽在山林中赶路,沐浴之时都是趁韦泽找食物之际,十分匆忙,很不舒服。
“天气太过炎热,大家不妨洗个澡,好好休息。”杨乐仪道,见小绿脸上一红,知道她不好意思,又道:“我们两个房间,放心,小泽他在自己房间洗的。”
小二听得吩咐,依次搬来两个木桶,分别放在两个房间之中。杨乐仪让小绿先洗,自己躺在榻上,闭目休息,过了好一阵子,却没听到水声,抬头一看,小绿海穿着衣服,站在木桶旁边发呆。
“水很烫吗?”
小绿摇摇头。
“那怎么不洗呢?”
“我……”只见小绿脸红了又红。
“我在这里你没办法洗,是吗?”或许是害羞吧。杨乐仪想了想,也对,自己也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洗澡的。“”那我在房间外面呆着,你洗完叫我一下。衣服都在旁边,自己洗了换上。”
说罢,她走了出去,小绿关上房门,对她轻轻说了声“谢谢”。
果然,隔了一会儿,房间便传来唏唏簌簌的水声。这个小绿到底是什么人呢?长得如此美貌,人又十分害羞,看她举手投足,并不象是一般人,只是她不说,自己也不想多问,至少,有种直觉她对自己没有恶意。
忽然,房间里传来砰的一声,又听见小绿一声惊呼,杨乐仪来不及多想,一脚踢开房门进去。只见小绿跌倒在地,身上只披着件外衣。
“你怎么了?”杨乐仪赶紧跑到她身边。
这时又是“轰”的一声巨响,烟尘弥漫,却是韦泽打烂了墙壁,从隔壁进来。只见他头发还湿淋淋的,身上只穿着件中衣,显是刚刚在穿衣。“乐仪,发生什么事了。”
“我,脚滑了。”小绿轻轻说道,脸已经变得通红。
“没,没事。咸鱼你出去,把门关上,我不叫你你别进来。”杨乐仪猛地醒悟到小绿身上还没有穿好衣服,赶紧拿起旁边的衣服将小绿胡乱遮住。韦泽退了出去,将门关上。杨乐仪再看看小绿,她身体蜷缩着,一动也不动。
“很疼吗?”
小绿摇摇头。这时衣服从她身体处稍微滑落了一下,露出一部分背部,杨乐仪瞥了一眼,大吃一惊,那里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和红色交错的肿块。她顾不得羞涩,将小绿背上的衣服一下扯开,只见小绿白玉般的肌肤上,遍布暗红色和明红色的疤痕,似是长年累月鞭打所至,刚才看到的,似乎是新伤。小绿卒不及防,被她看见背部,连耳朵都红了起来。杨乐仪顿时觉得自己行动太过莽撞,连忙道歉,又将她衣服遮好,看她不动,想起她十分害羞,忙转过头,道:“你先穿好衣服,我不看你。”
一阵响声过后,听得小绿道:“好了”。杨乐仪这才转过头,问道:“这是谁干的?”小绿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最后却摇摇头,什么也不说,又低下头去。杨乐仪心想多半是小绿因美貌而遭此厄运,而她又不肯开口,说不定是已遭人暗算,或是虐待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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