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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烟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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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落烟纱
作者:梦三月
文案
她原本是上陵国的小公主,与他一次邂逅,十年痴缠,却落得被最爱的人打落万丈深渊,失了孩子毁了容貌。六年后,她换了身份,变了容颜,处心积虑接近他…
他说:“烟儿,我这一生最大的理想,便是能解甲归田,寻一方净土,辟一塘水池,种一池荷花,建一座木屋,与你一起归隐山林,做一对无忧无虑的神仙眷侣。”
他说:“我这一生,只爱过你一人,若有来世,我还爱你。”
她说:“若真重要,便不会忘记。”
她说:“从未想过我会如此恨一个人,恨一个我几乎爱了一辈子的人。爱一个人太累,恨一个人也太累!骆遥,若有来生,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骆遥、秦烟落 ┃ 配角:萧辰、幽瑾、锦瑟、苏易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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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中的噩耗

盛夏黄昏,我打发掉随身侍候的丫鬟锦瑟,独自一人躺在房间摇椅上,因我平时性格乖僻,倒也没人前来打扰,关键是如今骆遥出征在外。
窗外的知了吱呀吱呀的叫着,伴随着阵阵荷香飘来,在别人听来特烦躁的声音在我这儿竟成了催眠曲。最近越发困意缠身,早上请来大夫诊脉,我肚子里居然有了骆遥的骨肉,三个月了。
呵!我有了骆遥的骨肉,孩子啊!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若无意外,孩子的父亲现下恐怕……!
半梦半醒中,我仿佛又看到了曾经。
我本是上陵国最受宠爱的小公主,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最大的梦想便是嫁给骆遥。我以为我终于美梦成真,殊不知这却是噩梦的开始。
那年骆遥丢下初孕的我回京,四个月后,当我再回京城时,已是物是人非。父皇母后被害,骆遥,娶了那窃国贼的妹妹。而我,被他与他未婚的小妻子,逼下当初姐姐掉落的山崖,失了孩子毁了容貌。
从那以后这世上,也再没有上陵国的小公主秦烟落。
六年后,我成了落雁阁的头牌,那六年来,我一直在想骆遥在我掉崖时有没有难过?哪怕只是一点点的难过。
当年进落雁阁的时候妈妈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想了想,说了两个字:“烟纱!”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姐姐的名字,也许潜意识里希望将来有一天若骆遥能听到。
妈妈听了后笑了笑说到:“倒是个别致的名儿!”又打量了我半晌赞到:“模样也挺俊俏!”
我挺直了背,淡淡说到:“我只想学跳舞,并不卖身!”因为姐姐跳舞时很美。
妈妈听到我的话,笑容中有着明显讽刺的意思,尖细的嗓音说到:“哟!来这烟花之地还想留着清白啊?说出去都没人信。”
听到妈妈说的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却也是强装镇定:“若不同意,我就去沉鱼阁了。”
沉鱼阁就在落雁阁的对门,两家一直在打擂台。我自认没有姐姐的倾世之貌,但也算得上是温婉可人。妈妈当然不可能放我去沉鱼阁,只能收留了我,让我跟着拂柳姐姐学跳舞。
拂柳姐姐身段柔软,舞姿极美,有许多人都从千里之外慕名而来,只为看她舞一曲却求而不得。所以妈妈让我跟着拂柳姐姐学跳舞时,我是很开心的,每日勤奋练习,我依旧幻想着哪一天我出名了,他能因听到这个名字而想起些什么而来见我一面,但这都只是我想。
很多时候并不是我想就能如愿的。
时光匆匆而过,六年时间,我已练得一身好舞艺。落雁阁花了很多的精力替我宣传,可这宣传范围也定只能在乾元皇朝的范围之内,远在上陵国的他怎么会知道。若时机成熟我终究还是要回上陵国的。
这时,房门外响起一嘈杂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梦,不一会儿,敲门声便响起,声声如催命般,我心底一沉,已经预知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我起身开门,却见锦瑟已经泣不成声,我心跳如雷,事情,真的发生了吗?脚底一片虚浮,差点跌坐在地,幸得扶住了门框。
“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夫…夫人…前…前线传来消息,将军战死…沙场…了…”锦瑟已经没有办法顺利的说完一句话。我却完整的听完了,虽说早已有心里准备。可此刻,我的心还是如被刀子一片片割下来似的。
我爱了近十五年的人,被我亲手设计害死了!父皇,母后,我终于报仇了!我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什么我现在甚至觉得无法呼吸?
“遗体…什么时候运回京?”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已沙哑的如几个世纪没有开口说话的人,冰凉的液体划过脸颊,我抹了抹,是泪!
想起他曾说我是个无心无泪之人,他不知道,其实我并不是无心无泪,而是,我的心已经伤无可伤,因而将它封锁起来!抬起手想将眼泪抹干净,却怎么也抹不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请多关照!已基本完稿,只待每章逐一修改上传。

☆、初遇

府中铺天盖地的挂起了白灯笼,白幔帐,京城的百姓都纷纷在自家点上两盏白烛,街头巷尾都在讨论“金戈铁马近十年,百战百胜的骆遥骆大将军怎么会兵败战死沙场?”
我浑浑噩噩的坐在荷塘中央的凉亭中,这荷塘是骆遥送我的新婚礼物,他特意花了三个月人工挖凿出来的。而后特地移植莲花种上,荷塘中央一座八角凉亭,条蜿蜒木道直通岸边。
依稀中仿佛看到当年满塘荷花怒放,阵阵清香袭来,空中星子闪烁,骆遥轻轻拥住我,用世间最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说:“烟儿,你可知我这一生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我把玩着他如墨般的发丝,漫不经心到:“功成名就,妻妾成群?”
他一向清冷的面上有些无奈,握住我把玩他发丝的手,放到他心脏处,用他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深深的凝视着我,那目光仿佛要将我吸了进去,我心跳瞬间紊乱,脸红到了耳根。
他说:“烟儿,我这一生最大的理想,便是能解甲归田,寻一方净土,辟一塘水池,种一池荷花,建一座木屋,与你一起归隐山林,做一对无忧无虑的神仙眷侣。”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耳边烦躁的知了声也瞬间觉得悦耳,踮起脚尖,抱住他的颈项,笨拙的亲吻着他的薄唇。
忆起这些,唇边不自觉扬起笑意,那段日子是我这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最快乐,最刻骨铭心的。
已经一个月了,骆遥的遗体应当快抵达京都,我看着手中做工精细的白瓷瓶儿,里面装着这世间最毒的断肠,我想,我唯一能为骆遥做的便是去陪他。
“夫人…夫人…”远远的便听见锦瑟急促的叫唤声,锦瑟一向端庄稳重,第一次失态便是军中传来骆遥战死的消息时,而这一次她的慌乱又是为了什么?
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瞬间我便又释然了,还有什么事能比骆遥已经不在这件事更坏的了?
锦瑟瞧见我,慌忙跪倒在地:“将军!将军的遗体失踪了…”
遗体失踪了?我脑中轰的一下,如五雷轰顶般,一个站不住,直直跌坐在地上,报应啊,老天爷居然连我想与他合葬在一起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还是骆遥在天有灵不想再与我纠缠?
锦瑟与一堆丫鬟手忙脚乱的将瘫软在地的我扶回房间,我昏昏沉沉的一睡便又是一天,断断续续梦到了许多关于骆遥的往事。这才发现,那些原本我们都以为忘了的事,依然记得那么清晰。
第一次见到骆遥,我刚满八岁,在父皇狩猎的围场。午休时,我追着一只灰色的兔子到了林中,兔子没有追上,反倒是迷了路。我迷迷糊糊的在林子中四处乱窜。
瞧见前方似乎有人影,有救了,我欢欢喜喜的蹦跶过去,却见一身灰衣的他靠着树,苍白的脸上有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闭着眼睛,表情好像很痛苦。
我蹦到他面前,微微弯下身子,让自己能与他平视,问到:“哥哥!你怎么了?”他睁开眼睛,冷冷的撇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阵寒颤,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年,怎么会有如此冷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年岁小,心中的惧意只一下下便散了,我不甘弱势的盯着他,他面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许是因为没力气奈我何,他也不再看我。
他不再看我,我自然也不再瞪着他,这才发现他肩后已经湿透了,许是因为衣服的颜色,那片湿湿的地方看上去像是汗水,但又不太像,我好奇的用手去戳了戳,明显听到他抽气的声音,看到手中的一抹鲜红,我才意识到,他受伤了,那片湿的是血。
“哥哥,你受伤了…”说完,才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他自顾闭着眼睛不理我。
“有没有人啊?这里有人受伤了?有没有人啊?……”我慌了神,叫唤许久都没有人应。
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说了句:“吵死了…”
眼见他背后的血越来越多,我也顾不得他愿意不愿意,小小的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也许是因他受伤无力反抗,我成功的把他从树边挪开。将自己身上的罗裙扯成一条条,在过来的路上见过的小溪边将其中一条布湿了水,解开他的衣服给他清洗伤口包扎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2

待忙完后已是黄昏,骆遥也许是失血太多,睡了过去,我坐在他身边,或是因为身边有了个人,尽管是个睡死过去的人,刚迷路时迷茫的心境顿时清明许多,也不再害怕。细细打量着熟睡的他。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什么叫好看,望着他的睡颜却也是心跳漏了一拍。白皙的皮肤,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直挺的鼻梁,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剑眉为他略显柔和的面庞添了一丝英气。
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嘴唇如母后给我做的糖点一样,突然想知道他的嘴唇是不是也如糖点一样甜,心里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我贼手贼脚的爬到他身边,脸慢慢贴近他的,闭上眼睛一口咬住他的唇,还允了允,没什么味道。
感觉到他的睫毛扫过我脸颊,睁开眼却见他的眼睛也已睁开,四目相对,他漆黑的眸中蕴藏着熊熊怒火。
我如偷吃了东西的人一样,在他还没有爆发前急忙跳离他身边,又仗着他有伤在身,找了个他够不着揍我的地方坐了下来。与他四目相对,两厢无言。
天色渐晚,还是没有人来这个地方。
我自小便怕黑,又不知不觉的挪动身子,离他近了些。他休息半天已有了些力气,但似乎不习惯与人靠近的挪开了些许,我又往他身边挪了挪。他又往旁边挪了点儿。我再接再厉的又挪到他旁边坐下,在他还没来得及再次挪开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似乎听到了狼叫声,我颤颤的说了声:“我…我怕黑…”
身边的人顿了顿,终是没有再挪开身子。
困意袭来,体力不支的我渐渐撑不住了,睡梦中的我仍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深怕他半夜突然离开…
第二日清早醒的时候,他已醒来,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看着天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我的手仍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刚刚清醒,便听到他淡淡的嗓音:“天亮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呆呆的应了声:“嗯!我知道呀!”
他冷冷的看了眼我依旧抓着他衣袖的手。我这才明白他没说出来的那句是:“现在你可以松开我了…”
我慌忙送松开他的手,抓了抓自己的乱糟糟的头,嘿嘿的傻笑。
他突然盯着我的头顶一动不动,我觉得我的心跳好像又乱了节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晨风吹来,带来些许凉意,而我的耳朵却热得厉害,他的手缓缓伸到我头顶,拨弄一会儿,身高才及他胸口的我我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一起一伏的胸膛,动也不敢动。
他的手从我头顶离开,我看见他的修长的食指与拇指间还夹着一条绿油油的小肥虫。
大脑难得的快速运转,立马反应过来他手中绿油油的小肥虫是从我头上拿下来的,想到刚刚这条小肥虫就躺在我头顶上,而我的手还差点碰到了它,一阵恶寒从脚底经过小腿、大腿直达头顶,全身汗毛咻的竖得直挺挺的。
我如离弦的箭一般,立马跳离那条小虫三丈远。
还没站稳又看到他似乎想要说什么,在他那声“小心”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时,我已经被树枝绊倒,摔了个狗□□。不!不是狗□□,是人□□,不知是什么动物在此地拉的便便刚好被我脸着地的碰到。
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了他原本冰凉的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本来想要大哭,可在看到他眼底的笑意时竟觉得这一跤摔的真值。
我想我一定是脑袋被摔坏了。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原来那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甘愿做一个跳梁小丑,只为博得那人一笑。
当派出来寻我的人找到我们时,我刚在溪边洗完脸,他懒懒的靠在树边。离开时,我才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我蹬蹬蹬的跑到他面前问到:“哥哥!我叫烟儿,你叫什么名字?”
“骆遥”简单干脆的两个字,却激起了我心中的千层浪。
他就是铃铛天天挂在嘴边的骆遥啊,骆庭骆大将军的小儿子。十三岁便跟着骆大将军出征立下赫赫战功的小将军。
铃铛是与我年龄相仿,服侍我的宫女,早熟的铃铛在对他惊鸿一瞥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天天念叨着骆遥怎样骆遥怎样,受铃铛影响,我一直想见见这位大名鼎鼎的小将军,铃铛心目中的英雄,却不想今日在他面前这般丢脸。
阵阵嘈杂声将我从梦中吵醒,我有些气恼,仍闭着眼睛不想醒来,拼命回想梦中的情景,如果可以,我宁愿在睡梦中就此睡去永远不再醒来,至少梦中有骆遥,会说话,会笑,会生气,会动的,活着的他。而醒来后我便什么都没有了…
幽瑾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她随身携带的佩剑,当今上陵国的国君出身于武将世家,因此幽瑾是不爱红妆爱武妆的女子,更是使得一手好剑。
作者有话要说:

☆、烟纱

此刻,她的剑就架在我的脖子上,冲我愤愤吼到:“你这个贱人,遥哥对你那样好,好到让所有女人都嫉妒你,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来害他?现在他死了,你也别想好好活着。”
锋利的剑已经将我的脖子划破一道口,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有什么痛能比得过失去最爱的人呢?
她说的对,骆遥都死了,我还活在着世上干嘛呢?原本想等骆遥遗体回来,我就与他同去,如今,连他的遗体也不见了,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闭着眼睛,任由她的剑缓缓划破颈部,真希望她就这样将我的生命了解。这样她也算替骆遥报了仇,骆遥泉下有知应该会少怪我些许。
锦瑟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向幽瑾磕头求情:“二夫人,求你饶了夫人吧!现在她怀中的骨肉可是骆家唯一的血脉啊。”
许是锦瑟的话让她松了心神,幽瑾的剑离我的脖子远了些,斜睨我一眼说冷冷说了句:“你一心求死,我偏不让你如意,我绝不会让你再去打扰去祸害遥哥。”便转身离开,我突然觉得幽瑾冷的时候其实与骆遥挺像。
幽瑾离开后,锦瑟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药为我敷伤口,嘴里还一直说着:“我知道将军去了你也不想活了,可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骆家想想,骆家就只剩你肚子里的这一条血脉了。”
我心知锦瑟其实是怕我想不开,锦瑟是我在落雁阁时无意中救回来的一名女子,救回她时,她已失忆,不知道自己是谁,自那以后,锦瑟便一直跟在我身边,处处为我着想。这么多年,不管我是风光还是落魄一直不离不弃。
是啊,我不能一心求死,我要死了,这世上就在也没有与骆遥有关联的事物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宝宝,是骆家唯一的血脉。我不能让骆家断后。
锦瑟为我包扎好伤口后,我喝了些汤便又睡下了,梦中又见到了骆遥,这样真好。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既然我睡着就能梦到骆遥,我何不将梦与现实相颠倒,就让自己活在梦中,就把现实生活当做一场梦?
有了此想法,我越发喜欢睡觉,因为睡着了,我便能见到骆遥。也许是上天垂怜,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每晚都能在梦中见到骆遥。
第二次遇见骆遥已是五年后,也是在父皇狩猎的围场。
十二岁的时候父皇母后从将军府接回来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倾城少女,她就是烟纱,父皇母后领着她来到我面前说:“落儿,这就是你自小失散的姐姐烟纱。”
我看着美得如同天仙似的姐姐并没有太多的兴奋,因为自小我就没见过这个姐姐,在我脑中就没有姐姐这个概念,我觉得这个天仙般的姐姐还没有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铃铛来的亲切。我唯一对烟纱感兴趣的便是她是从将军府回来的,是从骆遥家里进宫的。
我天天往她的寝宫跑,就是为了多探听骆遥的消息,却总是失败而归,这个姐姐对我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好感,不止对我,她好像对宫中所有人都不太喜欢。
时日一久,我就不光只为了探听骆遥的消息而去找她。我想要让她喜欢我,毕竟我们是亲姐妹,虽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也是血浓于水的。
终于在我半年的坚持不懈下,烟纱跟我亲近了些。
初春父皇又一次去围场狩猎,这次他将我与烟纱一同带去。
我与烟纱在林中嬉戏,林子中似乎有一道身影,我好奇的拉着她过去一探究竟,远远看到那灰色挺拔的身影时,我的脚立在了原地,心仿佛失了控制般急速跳动,那道身影,那面容虽然过了五年,变化不少,我依然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人的记忆其实挺奇怪,你若无心记住的东西,就算是只隔一夜也会忘的一干二净,你若是有心想记住的东西,就算是经过千千万万的日夜,一样能记得清清楚楚,而我对他的记忆就如烙在骨子里一样的深刻。
烟纱看到骆遥,眼中明媚的笑意显得她越发美丽,丢下我就直直奔向骆遥怀中。
骆遥一把接住她,轻轻揽住她的腰身,为她顺了顺额间被风吹乱的刘海,记忆中一直清冷的眼此刻的宠溺几乎能将人融化。
远远看过去,两人如天造地设一般,我踌躇着不敢往前。躲在暗处近乎贪婪的看着在脑中刻画了近五年的脸,突然很羡慕烟纱,虽然早年流落在外,但却能得到他的温柔。
好一会儿,烟纱似才想起我这个妹妹,在骆遥耳边说了句什么,骆遥弹了弹她的额头,她亲昵的拉着骆遥向我走过来,我紧张的不知所措,还没想好手脚该摆在哪出合适,烟纱便挽着他来到我面前,犹如一对金童玉女。
作者有话要说:

☆、烟纱之死

骆遥与烟纱走到我面前时,眼中已是恢复一片冷清,刚刚对着烟纱时的温柔全然消失不见,他不卑不亢的向我跪下,他说:“卑职参见公主殿下。”
我楞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果然不记得我了吗?我于他来说果然就是那么无关紧要的人吗?
我没有叫他起身,他便也没有起来。烟纱许是见我没反应,连忙出来打圆场,她晃了晃我,然后将骆遥扶起来,拉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的问他:“见到我妹妹还那么多礼数,我现在也是公主,你见到我怎么不跪?”
呵!我倒希望他向对烟纱一样对我,我听到骆遥无奈又满是宠溺的声音说到:“别闹,公主还在这!”
听到他这话,我突然觉得我在这儿是不是太多余?是不是太碍着他们了。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我所不熟悉的声音:“我没事的,突然想起我有点东西放在崖边了,我过去找找,你们…你们慢慢聊。”
烟纱有些担忧的拉住我的手说:“那边地势不好,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笑了笑推开她的手说到:“没事的,我运动神经这么发达,你还担心我干嘛!你与骆遥…骆公子也是许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等你们说完了,我可能也就回来了!”
她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的手,仍然不放心的叮嘱着:“那你自己小心点儿,别太靠近崖边。”
我笑了笑,损回她:“知道了,啰嗦小老太婆!”
她立刻红了脸,掐住我的脸蛋叫到:“死丫头,现在学会开你姐姐的玩笑了啊!”
而骆遥就一直在身旁微带笑容,有些宠溺的看着烟纱,。
我如逃一般离开了那个让我呼吸困难的地方。一路奔至崖边,静静坐在离悬崖不到一尺的地方,风拂过,吹起了我的发丝,也吹散了些许烦恼。
坐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太阳快落山时听到了烟纱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应声到:“我在这儿…”
不一会儿烟纱与骆遥便寻着我的应声找到了我的位置。
见到我离悬崖不到一尺远,烟纱惊叫着让我赶紧过去。
我笑笑起身,不想由于坐得太久,腿脚发麻,头脑有些发晕,一个没站稳,摇摇晃晃的,烟纱慌乱的赶过来想要扶住我,却一不小心,双双踩空,这一刻,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在千钧一发时,手臂被紧紧抓住,是骆遥,他左手拉着烟纱,右手拉着我。
但他一人毕竟力气有限,又迟迟没有人来接应,一刻钟后,他也坚持不住,我与烟纱纷纷劝他松手,不然到最后我们可能会三人一起掉下去,他却坚定的说:“你们两个我都不会放…”
眼看骆遥就快撑不住了,烟纱与我,他只有能力救一个人起来,我贪婪的看着骆遥的容颜,想要将他永远刻在脑中。
我想着,能在死前这样握住他的手,也是幸福的。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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