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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枕边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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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上心里埋怨公孙独袖,迫不及待寻问公孙独袖的下落。
陶小溪说,他在去葫芦峡之前就跟国王换了身份,要是国王没有发生意外,国王也许还在公孙国宣城郊外的四方茶肆附近,那是他们脱险联络的秘密地点。
事不宜迟,只有亲眼看见公孙独袖本人,我才可以放心。我们赶紧上路,恨不得插翅飞到宣城四方茶肆,见到安然无恙的公孙独袖。
两个月后,我们来到了公孙国宣城,陶小溪被清风治疗调养的身子已经恢复。按照陶小溪指引,我们找到郊外的四方茶肆,茶肆的人说,时间太长,已经记不清公孙独袖来过没有,我的心凉了半截,小溪跟着大队人马走了,葫芦峡崩塌,公孙独袖肯定猜出了他已身处逆境,性命危在旦夕,不可能守着茶肆,坐以待毙。
我想了想说:“小溪,按你所说,国王陛下身边只留下了八个保镖,他们人少力量单薄,不会傻等在茶肆束手待擒,国王陛下让你替代他,已经做好了遭遇不测的准备,葫芦峡发生崩塌,他们一定是转移了地方。”
子霆问:“那我们怎么找他们。”
“我就在这个茶肆等着,我想国王陛下一定会让人留心这个地方,等着找他的人上门。”
清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让其他人在周围埋伏,我和清风、小溪坐在茶肆喝茶,等着公孙独袖的人和我们联络。
清风端起茶杯:“看不出来,你除了风流花心,花言巧语骗人,还有那么点小聪明。”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施展我超级无敌智勇双全上官诸葛亮转世的本领,怎么样,对我刮目相看了吧。”
“不过是玩个鬼心眼,动下嘴皮子,有什么可炫耀的。”
“是啊,比起你这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我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清风,带你出来,出生入死,差点害你性命,想起来,我都后怕。”
“没什么,跟着你还是头一回这么闯荡江湖,出生入死,再不出来活动筋骨,人都要散架了。”
“清风,听你的口气,你曾经是江湖中人。”
“我只是打个比方,什么江湖中人啊。”
“清风,我总觉得你神秘莫测,你的身手和妙手回春的医术都是跟谁学的。”
“我跟了小姐去上官家之前,生了场大病,从前的事都忘光了。”
我看着他平静的脸,你是真的忘光了还是不想再提,从前的事与你被弄残的身子有关吧。那种伤心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提也罢。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进来,坐在我们对面,他拿出一把扇子打开又合拢,一股熟悉的熏香吸入我的鼻孔。我眼一亮,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扇子,是公孙独袖常用的熏香潵金扇,小溪给我使眼色点头,示意我来人他认识,我激动地心跳加剧。
男子喝了一杯茶,拿起扇子走了,我和清风结了帐,不远不近跟着他。子霆他们跟着我们,保持五十几步的距离,密切观察周围的动静。
我们跟着男子走向一条僻静的小路。我问小溪:“你离开国王的时候,国王在哪里。”
“我们本来是在树林里安营扎寨,我走的时候,国王说要去四方茶肆等我们的好消息。”
“为什么在树林里安营扎寨?”
“为了国王出行平安,我们一路上没有惊动任何客栈官府,都是自己安营扎寨,行动很秘密,一直到去葫芦峡,国王身边留下八个保镖,国王决定由我代替他,在四方茶肆等消息,一定是国王听到了葫芦峡的噩耗,才离开了茶肆,换了个地方隐居起来。”
我暗自佩服,公孙独袖在我眼里,虽然外表柔弱儒雅,却是个不露声色的翩翩君子,不是个任人摆布的无能之辈,面对不测,自有他的聪明妙计。遭遇这次意想不到的突发劫难,他来了个以假乱真掉包计,即遮住了阁逻牟浚的眼睛,又瞒过了太后和新登基的国王,躲过了灭顶之灾,保存了自己。他了解我,我要是知道他遇难,决不能坐视不管,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为他报仇。前面那个男子就是他精心安排的人,等着和我秘密联络,把他从这个失去权力危机四伏的地方拯救出去。
我们跟着那个男子一直来到一个僻静的农家小院,那个男子进了院子,突然消失不见了。我们在院子里东张西望。这个公孙独袖,什么时候了,还在跟我玩捉迷藏,装神弄鬼的骗我,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他。
我叉腰大喊道:“公孙独袖,出来吧,我看见你了,别给我装神弄鬼的,再不出来,我可要拆你的房子。”
屋里终于出来三个人,中间被搀扶的那个人气息微弱说道:“浮尘,临死前,终于看见你了!”
我看清说话的人,吃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个被人搀扶着气息奄奄的男子就是国王公孙独袖。
公孙独袖面色青白,骨瘦如柴,齐腰长的头发已经银白如雪,我双眼模糊,哽咽在喉。
公孙独袖挣开那两个人,笑着踉踉跄跄朝我扑来,我飞身过去把他接住。
公孙独袖躺在我怀里,嘴里冒着血,气若游丝:“浮尘……我死了……你把我烧成灰……带着我…浪迹天涯…别抛下我一个人……孤伶伶的……。“
公孙独袖闭上了眼睛,我泪如雨下,呼喊着他的名字,我大喊着:“独袖!我不会让你死,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
清风赶紧过来拿出还魂丹,我喂进公孙独袖的嘴里,公孙独袖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看着清风:“他怎么了,如何成这样了?”
清风给公孙独袖号脉,查看他的眼睛舌头,:“国王陛下受了很重的风寒,怒火攻心,病的日子不短了,病灶已经进入肺脏,性命堪忧。”
“清风,你一定要救活他,绝不能让他离开我。”
“我用我的性命保证,我一定要救活他。”
我抱着公孙独袖回到屋里,放在床上,清风抓紧时间救治。
公孙独袖的保镖围着他,我问道:“国王陛下如何病得如此严重。”
那个带我们来的保镖上前拱手:“参见花王爷。”
“国王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那天我们护送国王陛下在四方茶肆落脚,下午听说葫芦峡崩塌,所有的人全部埋葬在山里,无一幸免,国王陛下当即吐血昏倒,国王醒来后说不能在茶肆等死,我们冒着大雨离开茶肆,最后找到这个无人居住的农家小院。国王陛下淋了雨受了风寒,一直病到现在。”
“有没有请郎中,给他治病。”
“请了不少郎中,吃了不少药,国王陛下的龙体一直不见好转,越来越重,卑职无能,没有保护好国王陛下。”
“休要自责,你们已经尽力了,还好国王陛下没有遭受葫芦峡的灭顶之灾。”
清风让我给公孙独袖又喂了一粒还魂丹,然后用金针扎他的几处穴位,公孙独袖终于缓过气来,我含泪抱着他,生怕他离开我。
公孙独袖发热浑身滚烫,喘息急促,两眼无神,
嘴里微弱的喊着:浮尘……浮尘……别离开我。
我紧紧抱着他,安慰着他,公孙独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吐血,我的心都要被他咳碎了,清风喂他吃了止咳药,说:“这只是暂时止咳,去不了病根,他如今还很危险,用了我的药,如果能挺到明天,才算完全脱离危险。”
“清风,你是神医,把你的灵丹妙药都给他用上,一定要救活他,让他快点好起来。”
“从出事那天到现在,他病了四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我把所有的好药都给他用上,不可能马上见好,他是身心俱创,才重病如此,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清风,我相信你一定能把他救活治好,你是神医,没有治不好的病。”
“要治好他的病,还要靠你。”
“我?”
“被最亲近的人抛弃伤害,他无法承受这打击,加上又受了风寒,雪上加霜,身心都受到了摧残,你就是他的心药,只有你才能让他振作起来,身心合一治疗,他才能脱离险境,病才能尽快好起来。”
“只要能治好他的病,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拿我身上的肉做药引,我也心甘情愿。”
第 27 章
晚上,清风给独袖熬了养病补身子的药膳粥,我伺候独袖吃粥,独袖病重的难以下咽,不停的咳嗽,一碗药膳喝了一个时辰也没喝完。他虚弱的没有力气喝粥,我只好让他躺好歇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好言安慰他,让他打起精神,为了我们的将来,要好好活下去。我不断的呵护安慰,担心的守着命悬一线的公孙独袖,盼着他熬过今晚,平安的迎来天明,一切都会好起来。
到了半夜,公孙独袖高烧的越来越厉害,说胡话神智有些不清,我呼喊他,他两眼发直不答应,已经认不出我了。清风赶紧拿了个药丸塞进他下面的□,药丸还没起作用,公孙独袖两眼翻白,嘴里吐着血沫,手脚抽搐起来。
我吓坏了:“清风,他怎么了!”
“他高烧抽风了,风,你快去给我弄一些冰来,越快越好。”
清风对惊呆了的我说:“快拿个东西垫住他的牙齿,他会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的。”
没有称手的东西,我拿出短剑用手绢快速缠了一下,横放在独袖的口中,独袖抽搐的牙关紧咬,把短剑咬的嘎吱作响。
风一会儿端来一盆冰,清风让我含几块冰,溶成细长条,又用布包了些冰,放在独袖的头上和两腋下,他让我把冰吐出来,放在手心,对其他人说:“你们都出去。”
清风退下独袖的裤子,把我手心融化成无名指粗细的冰条,慢慢塞进独袖的□里,冰凉的刺激,独袖难受的抽搐扭动着,腿脚乱踢。
我帮助清风分开他的腿,压住他:“独袖,我在你身边,别怕,清风再给你降热治病,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清风一连塞进去三块冰条,又在独袖的身上飞快扎了几根金针。冰条在独袖的体内逐渐融化,药丸也起了作用,金针的刺激下,只一会儿,独袖就平静下来,不再抽搐。
清风说:“给他换身干净衣裳,他开始退热出汗,身上都湿了。”
我和清风给独袖换上干净衣裳,独袖热度开始下降,慢慢安静下来昏睡过去,我俩守着他一夜没有合眼。
独袖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清风诊查了一遍,吁了口气:“没事了,总算脱离了危险,终于把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忙着给公孙独袖洗脸,喂他喝粥。独袖明显的有了好转,神智也清醒了一些。
独袖喝着粥,看着我,弱弱地说:“浮尘,我的牙酸痛,下面也不舒服。”
“你那是昨晚发高烧引起的,过两天就会好了。”
我心里话,你去了一趟鬼门关,把子霆给我的宝剑差点咬断,你的牙口够结实的了,你下面塞了冰,冻的你那里红艳艳的,你要是舒服才怪呢。我要是告诉他,清风给他无人敢碰的禁区塞冰块,我帮着一块狼狈为奸,他会不会暴跳如雷,杀了我和清风。他现在的身子,肯定是暴跳不起来,也没那力气威风下旨灭了我俩,为了清风和我以后平安无事,我绝对不能告诉他这个秘密。
独袖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咳嗽昏沉沉睡,然后再被咳嗽惊醒,闹腾了一晚上,天快亮才安静的睡过去。
我一直守着他,难以入眠。看着他清白消瘦的脸,没有血色的唇,银白如雪的长发,百感交集。
你这精美如画的绝色美男子,你不该生在帝王家,你高高在上的地位,架起了我们之间的鸿沟,打碎了我的痴心梦想。我不敢在你面前流露我的真情,怕大臣知道,鄙视反对你,怕百姓知道,不再拥护爱戴你,怕太后知道,斥责严惩你,彻底把我们隔开,撇下你一个人,更加孤独无助。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可以对任何人轻薄,死缠烂打,施展我迷惑美人的本领,唯独在你面前,我不敢,不能,我要克制我自己,我是那么深爱着你,我不想因为我对你的断袖之爱,伤害你半点,我只能默默的守护着你,陪着你喜怒爱乐,宠着你胡搅蛮缠,只有在我面前,你才可以开心的笑,无所顾忌的闹,痛快淋漓的哭。如今,我终于可以敞开心扉,呵护疼爱不幸的你,我愿意终身呵护疼爱你一辈子,我从小一起相依为命的好伙伴好君王。
接连三天,独袖时好时坏,时轻时重,我守护着他,提心吊胆,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看着独袖从鬼门关回来,病情逐渐开始好转,偶尔喊我几声浮尘,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慰藉。
这天早晨,独袖醒来,精神好了许多,气色也不错,我为他逐渐康复而高兴。
我伺候他勉强吃了一碗粥,我擦干净他的嘴,说:“独袖,你已经脱离了危险,能吃饭了,病很快就会好起来。”
小溪端来药,我伺候独袖喝下。
独袖头枕在我怀里,安静的像只小猫。
我心疼爱怜的摸着他的银发,难以承受的痛苦打击,让你一夜白了少年头,孤独的你凄凉无助,让我痛爱到骨髓里。
“独袖,病好了,打算去哪?”
“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你。”
“我想等你好了,带你回王宫,给你报仇雪恨。”
“浮尘,病的这段日子,我想了很长时间,我不想报仇了,我们兄弟相残,只能换来血雨腥风,朝政混乱,民不聊生,就让独傲去吧,我想他会把公孙国治理得很好的,就让他们当我在这个世上消失不见了吧。”
“独袖,他们对你可没有心慈手软。”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要是论才华智谋和胆略,独傲他的确是当帝王的栋梁之才,可惜他野心勃勃,太急于求成了,惹怒了父王,我本来就不想当国王,母后千方百计把我推上国王的宝座,却失望我不像他的长子,不是她心目中值得自豪的君王,可我万没想到,他们为了那个宝座,心肠毒辣要治我于死地,我们可是世上最亲的亲人了,一夜之间,我失去了一切,我饱受心灵的打击和病痛的折磨,我已经心灰意冷了。”
我在独袖的额头亲了一下:“独袖,你还有我,我一辈子也不会背叛你。”
独袖在我的怀里蜷缩成一团:“浮尘,我除了你,一无所有了。”
“你是我的一切,任何东西也没有你珍贵,你是我的无价之宝,给我个江山,我也不换。”
“浮尘,我已经好久没有睡好觉了,我一闭上眼睛,母后和王兄就在我眼前阴森森的笑。”
“独袖,噩梦已经过去了,睡吧,躺在我的怀里好好的睡,没人再来打扰你的美梦。”
独袖微笑的闭上眼睛,安静的进入梦乡。
经过清风的精心诊治,独袖没有性命危险,病情稳定下来,可仍然遭受病痛的折磨,每到下午就开始发烧,一直烧到下半夜,有了清风的守护和细心诊治,我日夜呵护伺候,独袖再也没出现过吓人的高烧,没在抽风神志不清。清风过后说,成人发高烧抽风会有性命危险,那天要不是救治及时,独袖真就进了鬼门关,再也回不来了。我听了,非常的后怕,我差点失去独袖,心里暗暗佩服清风手脚麻利救治用药及时,保住了独袖气息奄奄脆弱的性命。
第 28 章
公孙独袖在清风的精心诊治下,十几天后,病情大有好转,虽然有些咳嗽发低烧,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清风说得抓紧时间走,带公孙独袖尽快去温暖如春的渠苑国,,那里的气候对他恢复虚弱肺病的身子非常有利,独袖好转的病体已经可以跟我们出远门了。我终于可以带着独袖长途远行,既然独袖不想回公孙国找那两个禽兽报仇,我们就直接去渠苑国找老大铁镜褴他们去。我让人把马车上铺上厚厚的羊毛毯子,放了个暖笼,我抱着公孙独袖上了马车,给他裹上暖和的棉被,躺在我怀里。我们一行人离开住了十几天的农家小院,踏上了去渠苑国的路程。一路上清风和我细心照料,公孙独袖病情没在恶化。
却说老大铁镜褴带着老六公孙无冕去往渠苑国的路上,他觉得他一个俊美男人带着个倾国倾城的小美男,长途跋涉,一路上很引人注目,容易引起怀疑,暴露身份。
镜褴对无冕说:“无冕,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你舅舅。”
“你是我褴哥哥,为什么变成我舅舅了呢,我舅舅早就死了。”
“我们这是逃命,不是游山玩水,你要是不说我是你舅舅,我们就会被人抓进大牢吃苦头,你再也吃不上糖果点心了。”
无冕吓坏了:“那我叫你舅舅,我就可以天天吃糖果点心了。”
“无冕真乖,无冕真聪明。”
比无冕只大了十一岁的铁算盘,白白捡了个便宜,当起了舅舅。为了当好无眠的舅舅,铁算盘满足无冕的心愿,无休止的供他吃糖果嚼点心,像个老妈子一样无微不至伺候无冕小王爷,白天伺候他吃喝,晚上哄着他睡觉,累得他身心憔悴,疲惫不堪。每当夜深人静时,经常举头望浮尘低头思官人。
老婆们兵分几路,都在逃命的路上奔忙。老三乔不凡和老四夏熙真,假扮夫妻结伴而行。乔不凡一路上没闲着,骂这个下流色鬼多看了熙真,打那个混蛋王八羔子蹭了他的衣裳,嘴巴手脚忙碌了一天,晚上在一个客栈落脚歇息。
两人上楼梯的时候,一个胖子和夏熙真擦肩而过,停住脚步,色迷迷的盯着夏熙真。乔三辣气歪了嘴脸,上去一巴掌,打的胖子眼冒金星,差点滚下楼梯。胖子一声怪叫,招来了他的跟随,乔三辣的下人也不是吃素了,纷纷围了上来,摩拳擦掌。
掌柜的吓坏了,赶紧上前打躬作揖:“两位爷,行行好,高抬贵手,和气生财,千万别动怒,小店不敢当。”
乔不凡挑着眉,恶狠狠的:“老子可以不动手,只要这个肥猪从这滚出去,老子就当什么事也没有。”
胖子蛤蟆一样跳起来:“他奶奶的!老子走哪都是横着走,今天老子在这住定了,老子不但要玩这个漂亮娘们,还要玩你这个小白脸,老子玩死你!,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乔不凡又是一个大嘴巴,恶骂:“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子不但要打烂你个兔崽子,还要阉了你个混账王八蛋,老子成全你,这就让你横着走!”
乔不凡话音一落,下人们凶神恶煞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胖子和他的跟随鼻青脸肿,屁滚尿流,乔不凡气恨得亲自上阵,抬脚直往胖子的命根子上踢,胖子惨叫着喊饶命,要不是熙真拦着,差点闹出人命,最后胖子带着跟随狼狈不堪的滚出了客栈。
乔不凡和熙真开了一间房,吃完饭,两人一块在浴室里洗了澡,一进客房,乔不凡一头倒在床上,长叹:“累死我了,骨头都要散架了,什么时候才能到渠苑国啊。”
熙真擦着湿发,梳理着:“你这一路上不是骂人就是打人,比衙役还辛苦,不累才怪。”
“熙真,好久没人抱我了,你抱着我睡吧。”
“瞧你那点出息,才离开官人一天,你就憋不住了,我可不是你的花心鬼,没那闲情抱你。”
“他是我的花心鬼,是你什么啊,你难道不想他抱。“
“你这个□浪货,三句话离不开他,离了那个风流花心鬼,你就活不下去了。“
“离了谁我都活得下去,只是突然离开他,有点不习惯,再说了,我又没有让别的男人抱,自家人,抱一抱又不吃亏,要不,我抱着你睡吧。“
“尽瞎胡闹,实在想抱,你就抱着枕头睡吧。“
“枕头哪有你暖和舒服,只是抱抱你,又不操你,你怕什么。“
梳子飞打在乔不凡身上,熙真喊道:“乔不凡!再给我胡说,明天你就穿石榴裙扮娘子!“
“生气了,这么容易生气上火,说句玩笑话都不行,小心眼。“
“你这嘴什么时候把住门,都多大的人了,读了那么多的书,哪像个书香门第的书生,整天满嘴污言秽语,你比我还小呢,还动不动充大……。“
熙真听着没动静,回头,乔不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已经呼呼睡着了。
熙真一笑:“你这个小老三,真是任性顽皮,浴衣也不脱就睡。“
熙真想给乔不凡脱浴衣,解开带子,乔不凡白净的身子喷香,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好又把带子系好。
“真是的,睡觉起码贴身也要穿上小衣吧,出门在外跟在家里一样随便没规矩。”
熙真嘟囔着把乔不凡推进床里,自己脱了衣裳,挨着乔不凡也睡了。
熙真一觉醒来,乔不凡一条腿压在他肚子上,紧紧抱住他,睡的口水直流。
熙真摇晃乔不凡:“老三,起来,快起来,要赶路了。“
乔不凡揉着眼睛:“让我再睡一会儿,平常在家,哪有这么早起床,又不是去投胎,急什么。
“你呀,人丑嘴脏,睡觉还不雅,赶紧起来,别懒床了。“
“我哪有你丑,跟你挤一个床,实在受罪,一把骨头硌死我了,花心鬼操你,没把你压扁捏碎了。“
熙真拿起枕头,劈头盖脸一阵乱打,怒道:“乔小三!罚你今天给我当娘子,听见没有!“
“让我给你当娘子,休想!”
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别看乔三辣嘴刁口辣,毕竟只是嘴巴彪悍的文弱书生,比起唱戏练过身手,会那么点花拳绣腿的夏熙真来说,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只两个回合,熙真就把乔三辣制住,把他的两只腕子抓住压在头顶,骑在他身上,一手捏住他的尖下巴,杏眼盯着他:“我告诉你,乔小三,你今天给我当娘子当定了,要是再敢给我说半句下流话,到渠苑国之前,你就给我穿石榴裙一直当娘子!听见没有!”
乔三辣瞪着熙真,嘟囔着:“夏熙真,放开我,我的手腕好痛,当就当,有什么大不了,发这么大的驴脾气,你憋在□里的欲火种子没处泄啊!“
熙真使劲捏着乔三辣的下巴,乔三辣疼得呲牙,熙真冷笑:“乔不凡,只管磨你的毒牙,我不在乎,我的乔三辣娘子,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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