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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枕边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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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告诉你,不过是亲一下,别想入非非得寸进尺,你要是不规矩,别怪爷不客气。“
“那爷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可别缩头。“
“啰嗦个屁,谁缩头谁就是王八蛋。“
独袖嬉笑着走近乔三辣,乔三辣咬牙闭上眼睛,独袖一把扯过我,我抱住乔三辣,一口啃上去,亲的这个过瘾。
乔三辣一把推开我,睁开眼,红着脸对着独袖怒目而视,抹着嘴巴:“你他娘的得寸进尺,你啃西瓜呀,没完没了。“
我们都哈哈大笑,乔三辣被我们笑的莫名其妙:“不就是被病猫亲一下,有什么好笑的。”
熙真笑道:“老三,老九的亲吻和官人比怎么样?“
乔三辣脸发红:“我哪知道,恶心死了,吃了我一嘴口水。“
镶玉说道:“哎呀,官人,你白亲了他这么多年,他连你和老九的亲吻都分不出来了。“
“好哇,你们合起火来敢耍我。“
乔三辣朝熙真扑过去,抓住他:“我今天要是不惩罚你这个小浪戏子,我他娘的就不是乔三爷。“
熙真几下就扭住乔三辣,占了上风,把他摁在桌子上:“乔小三,想跟我斗,下辈子吧,看谁惩罚谁,兄弟们,上,好好修理他这张臭豆腐嘴。“
几个老婆一拥而上,酸甜苦辣的汤汁往乔三辣嘴里灌,灌得乔三辣又骂又叫,熙真放开他,他到一边不住的呕吐,一边吐一边不干不净的咒骂,笑的老婆们差点岔了气。
我们围着酒桌继续喝酒作乐,男爵要唱贵妃醉酒,熙真说什么也不和他扮唱,他只好带着他的仆人托马清装上阵。
贵妃醉酒被男爵唱了个南腔北调四不像,逗得我们笑破了肚皮。
金发贵妃上场:我是如此的美貌,皇上他喜新厌旧不来看我,他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
托马高力士:娘子,请喝酒。
无冕插话:“高力士应该把贵妃叫娘娘,怎么叫娘子,太监是不可以有娘子的。“
乔三辣道:“金毛犬身边的人跟他一样笨,分不清娘娘和娘子。“
金发贵妃:高先生,你怎么给我端白酒,我喜欢喝葡萄酒,月光下喝葡萄酒才有情趣浪漫。“
“奴家这就去给你端葡萄酒去。
无冕奇怪:“奴家是指女人,高力士不男不女,怎么可以称自己是奴家。”
乔三辣不屑:“他们两个都是二百五,半吊子唱的戏,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二百五男爵演上了瘾,贵妃被他演的□无限:望着月光,我好寂寞,皇帝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为什么就守着他一个皇帝,自寻烦恼,我何不自己找一个情人,以解我寂寞孤独之苦。
乔三辣忍不住大喊:“□金毛贵妃,你这唱的哪是杨贵妃,简直就是个红杏出墙的潘金莲,照你这么唱法,唐明皇得戴多少绿帽子。“
“亲爱的乔,你们这的皇帝不都是戴王冠吗,为何要戴绿帽子?“
乔三辣哭笑不得,我们哈哈大笑。
老婆们玩的余兴未了,抓住镶玉和子霆,让他们也得出头助兴。
乔三辣说:“你们俩掰手腕,输了的喝一碗我调的怪味汁。“
其他人齐声反对:老三,你这不是难为老五吗,子霆的身手,除了老二,没人掰得过他。“
“那也不能让他们在一边,光看不出力,今天他们要是不出点乐子,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子霆红着脸:“我实在拿不出什么乐子来,哥哥们别为难我。”
乔三辣打断他:“不行,拿不出也得拿,我有个好主意。”
乔三辣让两个丫头拿着个棍子,让子霆两手各端着一个小碗,碗里装着酒,让他弯腰从混子下钻过去,酒洒了就要喝杂味汁受罚。
子霆两手端着小碗,弯着腰身从棍子下轻易钻过去。乔三辣让丫头把棍子降低,子霆又钻了过去,看得我惊讶发花痴,最后,棍子离地面只有一尺,子霆的腰身几乎和双腿重叠,还是钻过了棍子,酒一滴没洒出来。我没想到子霆的腰身竟然能柔软弯曲到这种程度,我惊讶万分,想入非非,以后上床,得好好和他玩个柔软细腰身的姿势。
乔三辣催促镶玉:“老五,该你了,拿出点乐子,不拿出来,就喝我调的怪味汁。”
镶玉说:“我也没什么好乐子,只有献丑了。”
镶玉让入画准备笔墨,乔三辣说:“老五,你又玩你那老一套,就不能换个新花样。”
镶玉说:“我也就会玩个笔墨,你就凑合着看吧。”
镶玉左右手拿笔,熟练流畅的同时写字,一行行秀丽的蝌蚪文跃然纸上,看得我们大为惊讶,只听说过有人会双手同时写字,没想到我们家镶玉就是这个天才,我们家果然人才济济,各有神通。
无眠抓住乔三辣,眨着大眼睛:“凡哥哥,你为啥不让我出个乐子?”
“你除了吃还能出什么乐子,光看你吃,我们就够乐得了。”
无眠撅着嘴:“凡哥哥坏,小看我。”
“我不小看你,你拿出你的乐子来,你要是拿不出来,你就是小王八蛋。”
“凡哥哥,我才不要做小王八蛋,你等着瞧。”
无眠换了个表情:“镜褴,你为何天天往外跑,就不能在家老实呆着。”
“官人,我可不像你游手好闲的无所事事,我是管家,就得为这个家出力操劳。”
我们都愣住了,想不到老六还有这手绝招,模仿人来惟妙惟肖,我们都看呆了,一声不吭的看着无冕继续演独角戏。
“哎,我要在月光下练剑,别打扰我,否则我杀了你。”
乔三辣插嘴:“闷葫芦,这是你,你说杀他,一次也没真动手,他现在还活着祸害人。”
“风流花心鬼,你要是再敢往家勾搭人,我他娘的就把你变成太监!”
乔三辣又说:“这是我,你他娘的模仿的还真像。”
“官人,快快请上座,奴家这厢有礼了。”
“老四,这是你,你三句话离不开你的老本行,你个浪戏子。”
“今天的饭菜真好吃,我要多吃几大碗。”
“老七,你除了能吃就是能打,哪天把风流花心鬼痛打一顿,让我开开眼。”
“亲爱的尘,我爱你,我想和你□了。”
“茅厕男爵,也就是你能说出这么肉麻下流的话来。”
无冕把我们几个全都模仿了一遍,言谈举止,音容笑貌,那叫一个逼真,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乔三辣抱住无冕举了起来,大叫:“小六子,没想到,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哥哥我以后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无冕被乔三辣高举着乐的哈哈大笑。
我们吃喝玩乐到太阳落山,还不尽兴,大有玩到天亮的劲头,想不到,这个立秋节过得如此热闹,我们继续疯玩,清风突然进来,我们说笑声戛然而止。
清风带着药奇和药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番两次调戏独袖,被我用马鞭教训了一次的那个风流浪荡子。
第 45 章
看清了清风身后的男人,几个老婆收起了笑容,这个男人当众轻薄独袖,目中无人,他们并不打算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当家主子,我得拿出男子汉的气量风度来,我笑里藏刀,说道:“清风,你回来了,还带回来个朋友,欢迎之至。”
清风背着药篓,面无表情,淡淡的:“这位是颜冠群,我的师兄弟。”
颜冠群风度潇洒,对几个老婆拱手施礼:“冠群见过各位,打扰了。”
这个颜冠群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一副正人君子的正经面孔,和那两次比完全是两个人,这人装的还挺像。
“既然是清风的师兄弟,大满,赶紧备酒席,给宋爷的师兄弟好好接风洗尘。”
“不用麻烦,在我的屋子里摆几个酒菜就成。”
清风不冷不淡的说完,拉着颜冠群走了,撇下我和老婆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站在那发呆,一头的雾水,心里惴惴不安,看不出清风有什么异常,那个颜冠群似乎在清风面前很规矩,他东跑西颠突然跟着清风来到我家,不知有何目的。是来看他的师兄弟,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他可是明显的喜欢男人,清风可是男人中出类拔萃的绝色精品。颜冠群曾经说过,他有喜欢的人,难道清风就是他……。我不敢去想,我可不希望清风是他说的喜欢的人,他的师兄弟轻浮浪荡,随便轻薄男人,对别的美色男人和我一样,见美色就上,逮便宜就占,我怎么能放心,把清风交给这样的男人,清风是个有主见,身手不凡,医术高超的好男人,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两面三刀的男人。
镜褴让人收拾残汤剩饭的酒席,
拉了一把发呆的我,说道:“官人,这下你可以死心了,有人找上门来看宋爷了,我可以省一笔婚嫁银子了,那个人要是想和清风在这完婚,我可不打算陪送嫁妆。”
剑云纳闷:“那个人是谁?以前从来没见过,象是个练家子,怎么突然就跟着宋爷来咱们家了。“
“云哥哥,你没见过他,我可是见过他,那个花心男人好厉害好厉害,救过堂哥哥两次,可他想占堂哥哥的便宜,还说喜欢堂哥哥,那个男人好讨厌。“
“花心风流鬼,你的痴心梦想破灭了,怎么看你那个清风和颜冠群就是不伦不类的一对,赶紧准备嫁妆,把你的清风大哥嫁出去吧,省得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镜褴,你就出手大方点,陪送他一笔嫁妆,他这一走,我们全家乐得清静。“
“宋爷要是跟了那个男人,可真糟蹋了,我可看不上那个人。“
“老四,又不让你嫁给他,清风只要喜欢,你看不看的上他管屁用,他要是说话不那么轻浮风流,外表看到和宋清风挺般配。“
“那个人四处乱窜,是不是就是为了找宋爷,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老五,早知道那个轻浮浪荡子找清风,上次就该告诉他,清风在我家,让他早点把人领走。”
“我要是跟他再比试一次,我肯定能赢他,我绝不会再输给他。“
“老七,你想跟他比试,还嫩了点,我看那小子和清风一样,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闷葫芦也不见得就是他们的对手,清风是不会袖手旁观,让你们打他的师兄弟的。“
“噢,上帝,宋先生的情人竟然找上门来了,亲爱的尘,你打算怎么办,跟情敌决斗,把宋先生抢回来,可你好像打不过你的情敌,再说宋先生没嫁给你,他算不上是你的情敌,他把自己的情人带走,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都瞎猜什么呀,赶紧回去好好歇着。“
老婆们说的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我满怀心事来到清风的院子里,正要掀帘子进屋,屋里传来说话声,是哪个颜冠群。
“清风,都说你死了,今天在山下看见你,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死了倒好,一了百了。”
“都怪我,全都怪我,害了你终身,我是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他了。”
“都是我连累的你,当初我不该任性不听你的话,铸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
“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你怎么跑到渠苑国来了。”
“你们离开后,我不想在颜帮待下去,我和颜帮断绝了一切关系,我到处飘流,四海为家,心想我这一辈子就这么无所事事浪迹江湖,然后死在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上阴间和你们相会,没想到遇见了你,老天爷还是宽恕我这个罪人,让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
我在外面听着颜冠群说话有些哽咽,我心里也有些发酸,这个人受了不少苦罪,虽然听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可大概能听出来,清风在他说的颜帮吃了不少苦,甚至差点送命。
“清风,你跟我走吧,我们一起……。”
“冠群,上哪去……”
“我们像小时候那样,相依为命,然后浪迹江湖,你说好不好。”
“我在这个家已经呆习惯了,我不想出去,浪迹什么江湖。”
“清风,这里又不是你的家,你跟着我一块出去不好吗,我只有你一个最亲近的人了。”
“你呀,多大了,改不掉你任性的孩子脾气,我在这个家十多年,哪能说走就走。”
“你为什么舍不得走,难道这里有你舍不得丢掉的人。”
“别胡思乱想,我……。”
我听到这,实在忍不住,嘴里喊着清风,掀帘子进了屋。
清风坐在桌前一手撑着头,一声不吭,颜冠群拉着他另一只手,看见我进去,冲我一笑,也没松开手。
清风抽回自己的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喊道:“药童,给老爷添酒杯和碗筷。”
药童进来把酒杯碗筷摆在我面前,给我倒上酒出去了。
我端起酒杯,对着颜冠群:“虽然见过两次,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上官浮尘,是这家的当家主子,头一次上我家来,我敬你一杯。”
“不敢当,我比你大,不介意我叫你上官贤弟吧,来,我们干了这一杯。”
清风奇怪的听我说着,看着我和颜冠群干杯喝光了酒。
清风看着我,问道:“你们见过两次面,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也是巧合,我还得感谢颜兄台救了独袖的命。“
“是吗,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没什么好说的,来喝酒。“
清风盯着我们:“你们俩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颜冠群一笑:“没什么,我救了人之后,一时高兴任性,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上官贤弟请多多见谅。”
“客气,既然是清风的师兄弟,我不会计较的,清风,来,咱们三个干一杯。”
清风说道:“你这人来疯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你没领教过那几个爷们的厉害,他们修理起人来,可从不客气。”
“这么说,我很万幸,他们对我手下留情了,我得感谢他们,上官贤弟,我再敬你一杯。”
“你在这个地方转悠好长时间了。”
颜冠群自嘲的一笑:“清风,我要早知道你在他们家,我就不会到处乱跑找人,直接问他们就是,看来我和你家的人挺有缘分,无意中让我碰上了他们,又不经意的遇上了你,老天真是开眼啊!”
清风看着颜冠群,满腹心事一饮而尽,自己给自己满上,端起来又一口喝光,我很奇怪,清风今天喝酒怎么这么猛。
清风放下酒杯,轻叹:“浮尘,本想一辈子压在心里不说出来,万没想到冠群找上门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
我看清风喝的差不多了,我从来没见过清风喝醉过酒,他很少喝烧酒和辣酒,他喜欢喝杨梅泡酒,那种酒喝多少也不醉人。
听了清风万般无奈的话语,我心里七上八下,想知道真相,又不想清风说出来,我怕他说出来后,就跟着颜冠群走了,我会永远失去清风。我和清风拜了兄弟,我也不想他离开我,我想养他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清风醉眼迷离的看着我:“浮尘,可我说不出口,我该怎么和你说,你想不想听。”
“我……我……我想听也不想听。”
“那我还是不说了吧,过去的往事,有什么好说的,不提也罢。”
我拿掉清风的酒杯:“清风,你喝醉了,别喝了。”
“冠群,你一来,勾起了我多少往事,往事不堪回首啊,你知道梅寒吗?”
“梅寒不是死了吗?”
清风苦笑:“他根本没有死,他遁入空门了,他要伴着寺庙青灯赎罪一辈子。”
颜冠群一把抓起清风:“你说什么,梅寒没死出家了!”
清风摇摇晃晃的:“冠群,你的一念之差,害了我们三个人,如今我们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告诉我,梅寒在哪里出的家,你快告诉我。”
清风被颜冠群弄得摇头晃脑,我上去挣开他们,我说:“颜兄台,你别这么心急,你和清风已经喝醉了,等明天他清醒了再说吧,他这样也说不清个什么。”
颜冠群松开手,言语不清:“对,等明天再说,我要好好问问他,梅寒到底在哪出的家,我要去找他赎罪。”
我让药童进来,搀扶站立不稳的颜冠群去客房歇息,药奇伺候清风去沐浴更衣。
药奇伺候清风洗了个热水澡,清风清醒了许多,躺在床上由着我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却睡不着。我看着清风洗澡后红晕的脸,闭上的眼睛,长睫毛投下一弯阴影,这是我一直痴恋,难以割舍的男人,我们却不得不做了兄弟。
我忍不住在清风的脸上亲了一下,清风微凉的肌肤,在烧酒的作用下发热红晕,他没有拒绝我对他的亲吻,躺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我抱紧了怀中天仙般的男人。
我轻声说道:“清风,我十四岁那年,娘把你送给了我,我们如今已经形影不离十五年了。”
“浮尘,我过的最开心最快活的时候,就是跟了你。”
“那你就继续跟着我开心快活下去,哪也不要去。”
“浮尘,我现在身不由己,我不能撇下冠群不管,还有可怜的梅寒。“
“你走也好留也好,我想让你知道,我舍不得你走,我想守着你一辈子不分开。”
“我以为这辈子一直守着你不离开,想不到如今我身不由己,我可能真的要离开了。”
“我不让你走,你的师兄弟会答应吗?”
“浮尘,我让你担心了,你放心,冠群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风,为什么是他,你为什么喜欢他?”
清风叹了口气:“浮尘,我本想把往事埋在肚子里一辈子,就这么烂掉,既然冠群来了,这层纸注定要捅破,索性告诉你吧。”
我们两个一晚上没合眼,清风平静的一五一十告诉了我,他那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
第 46 章
清风的父亲和母亲都是颜帮的大药师,医术高超。清风十岁那年,母亲为了救父亲身中的剧毒,亲自用口为宋药师吸毒,不幸丢掉了性命。宋药师失去了爱妻,承受不了打击,一夜之间疯了,不知去向,孤苦伶仃的清风被颜帮帮主收为义子。清风和帮主的小儿子老六颜冠群从小一起长大,成了同窗共读同塌共眠的知心好友。
我插嘴:“清风,这么说你和颜冠群是青梅竹马,怪不得你那麽在乎他,一直对我不远不近冷冷淡淡的。”
清风瞪了我一眼:“我只开了个头,后事如何还没说,你咋那么小心眼。”
“我不小心眼,你接着往下说。”
我不是小心眼,我那是嫉妒,这个颜冠群竟然从小就和清风同床共枕,我也就是今天搂着清风,听他叙说往事,平时哪有这个福气。
颜冠群和我一样,是个天生断袖癖,长的面如冠玉,清郎明目,性情开朗,行为处事张扬外露,对女子半点兴趣没有。他从小就对清风有好感,清风比他大了几个月,处处呵护他谦让他,两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冠群在清风面前一向随便,动手动脚是常有的事,清风不讨厌冠群,可不是个喜欢男人的龙阳君,他克制着冠群在他面前点到为止,保持着自己的清白身,不给他机会得手。冠群论身手打不过清风,计谋耍不过比他还要聪明的清风,两人一直保持着兄弟般的情意,从没有越轨出格。
“清风,你们俩原来也是兄弟,没有越界出轨,那我放心了。”
颜冠群对着清风这么好的绝色,竟然不敢霸王硬上弓,原来不是清风的对手,真是万幸,我在这高兴个屁,我不也没得到清风的身心吗。
冠群得不到清风,风流的本性掩饰不住,十二岁就跑出去寻草问柳,招蜂引蝶,还拉着清风跟着他出去为非作歹,狼狈为奸,帮主夫人宠溺小儿子,由着他无法无天胡闹,瞒着帮主一无所知。
我就纳闷了:“清风,你怎么尽碰上和我一样的男人。”
清风说道:“你和冠群如出一辙,我好像命中注定,这辈子尽伺候像你们这样的风流花心无法无天的主。“
颜冠群眼光很高,有了清风在他身边,一般的人看不上眼,只要是被他看上的美男子,十有八九逃不过他的手掌心。被他弄到手的美男子,有的是甜言蜜语哄骗,有的是拿了把柄不放手,有的是霸王硬上弓,他干了好事,往往都是清风为他善后收尾。小小年纪的两个美少年,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为,两人在一起配合默契,狼狈为奸,就像清风跟了我一样。想不到清风跟着少主子狼狈为奸的本事,不是一天两天炼成的,我说他怎么那么顺手拈来,不慌不乱,见怪不怪的,原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两个人就这么无法无天胡闹到了十六岁,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颜冠群。颜帮来了个如霜赛雪的美男子薛梅寒,清风说是我母亲的弟弟,也是我的小舅舅,让我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我从没见过面的的小舅舅也跟他们有瓜葛。
颜家和薛家是世交,我外公薛茂公想让小儿子在颜家摔打几年,学些奇门医术,将来把薛家祖传医家的本领发扬光大,想不到外祖父薛家和颜家竟有这样的关系,我和清风可真投缘,我还没出生,清风就和我舅舅有来往了。我竟然有个这么迷人的舅舅,我也很想见见这个如霜赛雪的美男子舅舅薛梅寒。
只有十五岁的薛梅寒就像冬雪里的梅花,冷傲冰洁,超凡脱俗。颜冠群对薛梅寒一见钟情,穷追不舍,对颜冠群的死缠烂打,薛梅寒冷冷淡淡不以回报,颜冠群无计可施,看到薛梅寒整天和清风在一起,似乎有话说很投缘,只好求清风帮他的忙。清风知道颜冠群喜欢上了梅寒,只有十六岁的颜六公子,一肚子花花心肠,父亲对他管教非常严厉,母亲的宠溺袒护,他不敢在颜帮门胡作非为,只能拉着清风陪他出去打野食,小小年纪,玩弄过不少美男子。看到他第一次对美男子这么动容上心,清风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少主子,觉得太阳好像从西边要升起来。
我也觉得是这样,清风一致认为,我要是见了美男子不往家领,太阳肯定会从西边出来,我如今拐骗了九个老婆,我不打算再往家拐美人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上官浮尘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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