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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霸宠:女人;朕只要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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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了一声,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篱儿姐姐,不要啊!”
是素素悲惨的哭喊。
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落篱倒下的那一瞬间。
那银蛇的嘴巴去向了她的脖颈,眼看着……
站在门外的那些人,已经有人晕倒了。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人的死会有这样的恐怖?
就是容臻太后也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心里一个劲儿地在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丽妃和萍妃早就晕了过去。
口吐白沫。
只有芸妃,她依然站在那里。
面上带着一种得意的狞笑。
哼,臭女人,你总算要完蛋了!
想要阻止我的路,你妄想!
“皇上有旨,日暮宫的叶落篱,既然被法师查出是异鬼附身,那么她就是不该被宫中人接触到的祸水,所以,今时今日起,日暮宫就是禁宫,叶落篱就此被封闭在日暮宫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将其诛杀!若是有闲杂人等,敢私自进入日暮宫,都是死罪,一旦被朕知道,必将其碎尸万段,无论是谁,都不能舍在其外!”
突兀地,从那边内务太监总管贵德子疾奔过来。
他被一路狂奔累得快要昏厥。
上气不接下气地念完了这份圣旨。
那脚下早就软了。
扑通一声,就趴到在地上了。
什么?
不准诛杀!
不准进入?
否则碎尸万段?
这份圣旨陡然而来,让芸妃和那个奥萨满都是惊惧不已。
皇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旨意下来?
今日之事,怎么会被皇上知道呢?
记得来之前,芸妃曾亲自去过龙瀛宫了。
贵德子说是,皇上正准备去泰兰歌的近郊办事啊!
原来那个女人是个妖精啊!17
贵德子说是,皇上正准备去泰兰歌的近郊办事啊!
怎么可能,皇上去而复归了?
但是圣旨就是圣旨,一旨下来,若是不被遵守,那你真的会死得很难看的。
奥萨满的呼啸声戛然而止。
而与此同时,那银蛇的嘴巴看看就停在离开落篱的脖颈不过一指的距离。
那银蛇,若非被训练出来的。
那就着它凶残的本性,它已然是对落篱起了凶心了。
那半途再怎么样的变化也是阻止不了它的行动的。
可偏偏它是一条被训练出来的杀人武器。
它被教会最深的一条,那就是必须要听主人的话。
不管怎么样的境遇下,主人的呼啸声一止。
那么它的行动就必须无条件地停止。
不然它的下场就是被主人狠狠地鞭笞。
这是训练它最初,它被洗脑后,强加给的一条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信息。
所以,尽管它身上有被素素抓挠出来的伤。
那伤口处,还在疼痛难忍。
但是,它还是在奥萨满的呼啸声停止后。
陡然停止了进攻落篱。
那身子就那么堪堪而又纳闷地悬挂在了落篱的身上。
转过头,那三角头,在不断地冲着主子奥萨满这边观望。
好似在问,主人,怎么了?
奥萨满沮丧极了。
眼看着就要将这个女人给杀死了。
却被皇上一道圣旨,蛇口下留人了!
如此尴尬的境地,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无奈地看了看芸妃。
芸妃的脸色都绿了、
她咬牙切齿地恨,“哼,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去暗中报告的?若是被我知道了,那她就是蛇口下的饭食儿!”
尽管她如此的恼怒,却也是一点法子没有。
皇上圣旨上说了,今时今日起,日暮宫是禁宫,而叶落篱是禁宫里的人,她的命只容皇上来取,不然,谁敢妄自动手,那你就是杀了叶落篱……
原来那个女人是个妖精啊!18
皇上圣旨上说了,今时今日起,日暮宫是禁宫,而叶落篱是禁宫里的人,她的命只容皇上来取,不然,谁敢妄自动手,那你就是杀了叶落篱,你自己也要死。
估计还会死得很难看。
违抗圣旨能有什么下场,无外乎是抠胆挖心,四肢废除,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那滋味谁敢试试看?
万分的懊丧里,那个奥萨满一声尖利的呼啸。
然后那银蛇乖乖地就从落篱的身上退了下来。
而后扭动着丑陋的身子。
一步步地朝着自己的主人那里爬去。
“哼,狗奴才,你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她就要死了的时候来么?”
走到了累趴在地上的贵德子公公身前。
一脚,芸妃就踢了过去、
她的恼怒不言而喻。
趴在地上的贵德子并非是任人宰割的主儿。
他一个堪堪的偏身,就躲避过了芸妃这一脚。
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带着异样的情绪。
“娘娘,奴才知道这会儿,您是恨奴才了,但是等你回头去好好想想,若不是奴才拼命地跑来给您传圣旨,估计等篱主子死后,给她陪葬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人了,皇上的脾气您是知道的,盛怒犯了,那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贵德子说完这话,转身对着容臻太后施礼说,“太后,皇上说了,请您去龙瀛宫呢!”
哦。哦!
容臻太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在听闻了自己儿子的圣旨后,她心里这才有些懊悔了。
自己怎么能参与芸妃的这次事情呢?
一个母仪天下的太后,怎么能让一件惨厉之极的人命案发生在自己眼前呢?
那落篱就算是有罪。
就算是芸妃说的,是她和那个素素结伙儿是鬼附体,吓唬了芸妃。
那查清楚事实后,也该由皇上出面判定那个篱儿的罪啊?
自己乃是一国之母,怎么能怂恿一个做妃子的……
好阴险的双管齐下!1
自己乃是一国之母,怎么能怂恿一个做妃子的,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私设公堂呢?
想到了这些,容臻太后就明白了秦世尧找自己去龙瀛宫的用意了。
也明白,这次皇上不亲自出面制止芸妃。
那就是因为他在顾忌自己老太后的这张面子!
“是皇上让你来的?”
她堪堪地应了一声。
看也不看芸妃一眼,就对着手下人说了声,去龙瀛宫。
于是,一众人忙不迭地朝后走。
“是,皇上说了,若是老奴制止不了这场闹剧,那么就是放任有些人污秽了太后的慈爱,老奴也就不必回去了,直接随着篱主子自裁好了!”
说完这话,贵德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他深知,皇上这话那可绝不是戏言。
他想要救的是篱主子的命。
同时也想极力维护住自己母后的威名。
那是他一个做皇上,一个做儿子的,对母后的爱!
“可是,究竟是谁跑去告诉皇上日暮宫的消息的呢?”
容臻太后感觉到脸上都是烧呼呼的了。
自己真的是老糊涂了么?
好好的日子,好好的东宫自己不呆着,跑日暮宫干嘛?
这件事自己的小儿子还不知道。
若是被他知道了,是他的母后带着人追杀到日暮宫了。
怎么也要杀了那个篱儿?
那他还不定会怎么嫌弃自己呢?
如是一想,容臻太后面上就不再那么从容了。
“这个……”
听到了太后的问话,似乎贵德子有些为难。
“怎么,连哀家也不能知道么?”
容臻太后面色一沉,就已经很是不快了。
扑通一声,贵德子就跪倒在了容臻太后脚下了。
“太后,恕罪,不是老奴不肯告诉太后,实在是皇上交代了,关于这件事儿,老奴敢多说半个字,那就取了奴才的舌头,奴才求太后您老人家宽容……”
好阴险的双管齐下!2
“太后,恕罪,不是老奴不肯告诉太后,实在是皇上交代了,关于这件事儿,老奴敢多说半个字,那就取了奴才的舌头,奴才求太后您老人家宽容……”
他说着,那头就在地上磕得梆梆响了。
“唉,好了,你起来吧,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哀家累了,懒得和你计较了!”
容臻太后恹恹地挥了挥手。
她真的是累了。
被芸妃拽去,傻呆呆地站在日暮宫外,
看了那么一出诡异恐怖的真实剧目,她能不累么?
她就是身子不累,心也被吓得疲惫不堪了!
其实,皇上也没就是说,贵德子,你这个老奴才在太后面前,你要什么事儿都守口如瓶,不能告诉她!
想想,皇上会那么说么?
毕竟太后是他的娘!
他就是心里想不让自己的娘亲知道一些事情,那也是不会亲口说出来的。
给人听到了,还以为他和自己的母后不和呢?
但是做人做事儿,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套路。
秦世尧是一个皇帝,他办事自然也是有法则的。
朕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朕可以用态度表露出来。
至于剩下来的工作。
那就是做奴才的,也就是诸如贵德子这样的贴身近奴去揣摩,去演化了。
这些近奴那都是习惯了琢磨皇上的心思。
他们成天的工作就是伺候皇上。
让皇上过的舒心。
所以,他们接着皇上心思要做的,就是帮着皇上实现他的心思。
这一日,秦世尧还真的是要准备去泰兰歌的近郊的。
最近首府的城主上书说是,围绕泰兰歌城的一条护城河。
最近有了秋汛的趋势。
那护城河是泰兰歌城最大的隐患。
一旦若是真的爆发了秋汛。
而泰兰歌城中却又没做什么精妙细致的防范措施???
那就会酿成大错,说不定就此会淹没了整座泰兰歌城呢!!
好阴险的双管齐下!3
那就会酿成大错,说不定就此会淹没了整座泰兰歌城呢!
所以,一早秦世尧就要贵德子传了几位大臣。
说是要他们陪着自己一起到护城河沿岸去看看。
为的就查看各地的建坝拦坝的工作做的怎么样?
就是想要防患于未然,阻止秋汛对泰兰歌城的肆虐!
给管水利和筹备工作的大臣旨意也下了,那些大臣们也都等候在了龙瀛宫外了。
于是,秦世尧整装,就欲和几位大臣一起骑马前往。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有个人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他大概是在奔跑的过程中摔过了、。
所以,那脸上的汗水,就夹杂着那地面上的尘土,涂抹弄在了脸上。
远远看去,他就像是被人虎狼给追着一般的狼狈。
“小远,你跑什么?皇上正要出发,惊了圣驾,你找死啊!”
正在龙瀛宫院子里候着的贵德子一眼看到奔进龙瀛宫的是如花宫里的太监小远、
“贵……公公,奴才……奴才求见皇上……”
小远疾步奔过来。
因为跑的太快,也因为心里太急。
他一个趔趄就被自己的脚给绊了一下,摔了一个大马哈。
正好就扑倒在了贵德子的脚下、
“你个混账奴才,你急忙忙的干嘛?你这个样子,不被皇上拖出去打一顿,那还是轻的。”
贵德子对小远怒斥着。
“公公,求您了,快让奴才见一面皇上,不然就来不及了啊!”
小远趴在地上,似乎连气儿都顾不得喘。
一个劲儿地央求。
那眼里都急得满眼眶都是泪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这下贵德子有点惊了。
“是……是篱主子……”
小远已经急得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篱主子?”
贵德子脑子里一个愣怔。
赶紧地就对小远说,“你,快点跟我来!”
好阴险的双管齐下!4
等小远把芸妃带那个奥萨满法师去日暮宫闹的事情,一一说给秦世尧听时,顿时秦世尧就惊呆了。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母后竟会和芸妃一起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个芸娘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皇上,您快点决定吧,不然再晚去一步,篱主子就……就……”
小远想起了那个样貌可憎的奥萨满法师。
还有那条银色的长蛇,他就抑制不住的浑身发抖、
“篱主子真的很能忍,若是换了奴才,奴才被吓,也给吓死了啊!”
“哼,芸娘!”
秦世尧拳头紧握,一拳就砸在了桌子上。
“皇上,您要快啊……”
小远见皇上不说话,真的急了。
他心里却是一边边地在说,小康,小康,你要保佑篱主子啊。
我知道你是很喜欢篱主子的。
篱主子也是个好人。
你在天之灵要保佑她啊!
“皇上,求您了,您赶紧救救篱主子吧,您就是想要她死,那也不用那么残忍的死法啊,太恐怖了,皇上,求您了!”
小远拼命地在给秦世尧磕头哀求。
转眼,那额头上就是血迹斑斑了。
可是他顾不得疼。
只是一味地哀求。
连贵德子都有些感动了。
这个小远真的是挺善良的。
“皇上,您看……”
秦世尧低低一声吼。
摆驾日暮宫!!!
说完,他大踏步就走在了前面,疾步就出了门。
但是在院子里,他忽然问了一句,小远,太后真的也在么???
问这个话的时候,他双目圆睁,嘴角那里没有了傲气。
都是暴戾。
“是的,皇上,太后也在呢……”
小远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问这个。
但是贵德子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心里也替着芸妃等人感激太后了,照着皇上刚才走出门的那气势,他心里定然是暴怒异常了……
好阴险的双管齐下!5
他心里也替着芸妃等人感激太后了,照着皇上刚才走出门的那气势,他心里定然是暴怒异常了,如果让他就这样直接去了日暮宫,那大概此时在日暮宫外兴风作浪的人都得死!
“贵德子,你马上赶到日暮宫,传朕的旨意,封日暮宫为禁宫,外人不得进入,谁若敢伤及了篱儿的性命,那朕会让她碎尸万段!”
“是,奴才这就去!”
贵德子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想必是皇上不想和自己的母后有当着众位奴才面的冲突吧?
不然,他怎么会不亲自去呢?
太后是掌管后宫的,如果皇上不给太后面子,那么太后还怎么来治理后宫?
后宫不宁,自己怎么能安然?
也许,是该有个皇后了,那样母后身上的担子就轻了。
母后年事已高,是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贵德子正朝外走,秦世尧忽然就又是一道旨意。
“贵德子,若是你赶到了那里,篱儿已经有了什么事情,那么你就不必回来,在那当场自裁吧!”
啊?
贵德子一听,顿时毛骨悚然。
转头看了皇上一眼,“皇上……”
“滚!”
秦世尧一个字,愤然出口。
贵德子哪里还敢耽搁。
这次的传旨,那可是与自己的性命相关的。
自己可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那是会被杀头的。
就这样,贵德子是连滚带爬地赶去了日暮宫。
也幸亏是篱儿命大,在那个生死攸关的时候,贵德子带来了圣旨。
奥萨满等人又是白忙活了一场,无奈中,只得气冲冲的走了。
“篱儿姐姐,篱儿姐姐啊!”
素素一步奔过去,抱住了篱儿,就哭起来。
落篱的周身都是冰冷的。
她的脸上没有一点颜色,就是那嘴唇上,也都是惨白的。
紧闭的双眼中,有泪珠儿渗出。
在被那奥萨满逼迫时,她都一直是克制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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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那奥萨满逼迫时,她都一直是克制着的。
始终没哭在那些恶人当前,但是当她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就要离开这里了,就要带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去天堂了的时候,她还是哭了。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有柔弱的时候,她的柔弱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令人悲伤。
“素……素素……,你……你没事吧?”
终于落篱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素素,一双眸子里浑然无神。
“篱儿姐姐,真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我……我对不起我哥哥,我没保护好你啊!”
素素说着,忽然就抱住了落篱哭了起来。
“傻丫头,你不要哭啊……别哭啊……”
落篱抬起手来替她擦拭掉了泪滴,“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连累了你……那条蛇……那条蛇,真的好吓人啊,素素,咱们以后不练那些了,好么?太吓人了,太吓人了,素素……”
落篱的话没完,就哭起来、
这一哭,就像是摧枯拉朽般的,怎么也止不住了。
那泪,就是一种宣泄,宣泄着她心中的郁愤。
脑子里只要一回顾起那条蛇,那条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蛇,她就浑身毛骨悚然,。
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什么法师?
修炼出那样的东西来害人?
为什么他们都要针对自己?
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他们了?
是那个暴君强迫了自己的,可他们怎么就能看做是自己勾引了他?
那他们告诉一声,自己到底要怎么做?
是毁了容了,让那个暴君不再侵染自己,他们就会放过自己么?
越是想,她就越觉得委屈,以至于哭的让素素都骇然了。
姐姐!
姐姐,你不要哭啊!不要哭啊!
杨素素慌乱中用自己的袖子去给落篱擦拭眼角的泪滴,但是那泪滴却还是不断地落下来,她怎么擦拭,都恍惚也擦拭不干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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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素慌乱中用自己的袖子去给落篱擦拭眼角的泪滴,但是那泪滴却还是不断地落下来,她怎么擦拭,都恍惚也擦拭不干净的样子。
素素怕了!
篱儿姐姐,会不会因伤心而死啊?
她用力地摇撼着落篱的肩膀,姐姐,求你了,不要哭了,再不要哭了,你这样我好害怕啊!
但是落篱什么也听不进去,就是一个劲儿在哭。
“不行,我得找七祺去,他到底去了哪里了?他说他会保护你的,可是关键的时候,他却不在?他是真的爱你,还是假的啊?真的爱,为什么不带姐姐走啊?”
说完,杨素素起身就欲走。
“不,素素,不要去……”
落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七祺也是有难处的,爱一个人不是让他难受,你知道么?”
她的泪就那么落下来,落在了双颊上,转瞬,就不见了。
“可是,篱儿姐姐,你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得这样苦啊!为什么啊?你就不能自私点?你如果怂恿七王爷和你走,他会的!可你怎么就不说?怎么就不告诉他,你想让他带你走啊?”
素素抱着落篱,泣不成声。
“我……我怎么能那么自私啊?素素,爱不是强迫,更不是自私,我若是自私了,那还是爱么?还是么?”
落篱在心里喊,素素,你知道么?我无数次想要和他说的,我很怕在这里,你带我走吧,七祺,求你了,你带我走的,可我都说不出口啊?我怕他会后悔,他会伤心,如果他离开了他的母后,他的皇帝哥哥,他会怎么样?这些我都不知道,他没告诉我啊!
“姐姐……”
素素忽然抬起头,直视落篱的目光,“姐姐,我再也不能让你受苦下去了,他不带你走,我要带你走,我们一起找哥哥去!”
“素素,已经晚了啊!晚了啊……”
落篱再次哭得肝肠寸断!
难道不是么?
自己怀着秦家的骨肉,就是走到天边,能割舍与他们秦家人之间的关系么?
就在两个人痛哭不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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