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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霸宠:女人;朕只要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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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亦枭雄,天下无敌!43
“你不走?那好,我走!”
说着落篱起身披上了外衣,就欲出了这个帐篷。
“好,你一直是在威胁朕了?那好,朕也来威胁你一把,如果,今夜,你敢踏出这个帐篷一步,那么明天一早,朕就用一万大军将你押送回泰兰歌!朕在你心里什么优点都没有,那没关系,朕的优点朕自己清楚,那就是对待敢威胁朕的人,会不遗余力地打破她的如意算盘!”
说完,他竟悠闲地靠在了枕头上。
眯缝起眼睛来,很是惬意地看着她。
似乎在说,你走啊,走吧,走出去了,明天晚上,你就在皇宫了!
呃!
落篱真的有种要被气疯的感觉。
她默默地背对着秦世尧站在了帐篷门口,好一会儿。
她怎么会不明白秦世尧的个性?
自然,如果今夜自己出去了,那明天他定然是会将自己送回去的。
说用一万兵力,那是他忽悠。
估计一千人,他是用上了。
如果真的那样了,那自己多没面子啊?
很是狂野豪迈地偷着跑出来了,却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捆绑着,送回去了?
如是一想,她的狂怒就上了心头了。
等再转过头来时,那手势就是张牙舞爪的了。
嘴里嚷着,“坏暴君,死暴君,你想干嘛?你到底想干嘛啊?”
直扑过来,她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身上了。
哎呀,哎呀,这一千金啊,可真沉啊!
不行了,不行了,朕被某个疯狂女人坐出内伤了,快来人啊,救救朕吧,朕的皇后疯了!
他低声地边笑,边喊。
“你……”
她真的被气得苦笑不得了。
“好了,乖,乖乖地,睡觉,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启程呢!”
说完,他将她再次拥进了怀里。
而他自己呢,则是歪着脑袋,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小脸上。
猫儿似的蹭了几下,嘴里喃喃一句,真滑嫩啊!
暴君亦枭雄,天下无敌!44
猫儿似的蹭了几下,嘴里喃喃一句,真滑嫩啊!
然后就是呼呼的鼾声四起了。
他竟瞬间睡着了。
天啊,真的是什么人什么德性,简直就是一头猪啊!
落篱被他拥在怀里。
脑子的感觉是又恬然,又愤愤。
那个矛盾啊!
转身看着他,看着他熟睡的样子。
心里一时间竟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就像他说的,自己是他的女人,可似乎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地好好看过他的脸。
不能否认他是个英俊的男人。
而且因为他在战争风雨中的历练,他的英俊被印刻上了成熟睿智的魅力。
出现在人群中时,他总会是最令人瞩目的那个。
那个时候,他的突出,不是因为他的英俊,而是因为他的巍峨与雄壮。
他就像是那座山。
大山,一直都耸立在了他的臣民们的身后。
为他们遮风挡雨,抵御风寒!
不禁,她的手儿,轻轻抚过他的面颊、
面上没有一般富贵男子面部肌肤的细腻,反而是一种微微的凹凸着的形态。
那是风雨经过后留下的印迹么?
她的心忍不住就是一颤。
眼神里的光,也瞬时柔柔地。
想起他说的,诗人们的浪漫之夜都是眼望着漫天的星光,吟哦出来的情意缠绵。
而他的浪漫呢?
就是在这个冷瑟的夜里,厚着脸皮也要睡到自己的皇后的帐篷里?
睡梦中的他,兀自嘟囔一声,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一瞬间落篱没听清楚。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那么他刚刚说的,是他白日里的心思?
于是,好奇心起,静耳就聆听着,期待着他能再次地嘟囔一句。
他果然再次嘟囔了、
不过听后的落篱却顿时羞红了脸。
暗骂一声,你个无耻淫荡的暴君!
他竟呢喃的是,篱儿,你真好吃!
暴君亦枭雄,天下无敌!45
他竟呢喃的是,篱儿,你真好吃!
天,这是什么皇帝啊?
难道大白天的,他那一身铠甲,一副威武赫赫的样子掩饰下。
想得竟是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快慰?
窘!
她小粉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就坏吧!”
呜……呜……?
“怎么了?乖,朕抱着睡!”
他很是懵懂地睁开眼,看了看落篱,而后就是这样说的。
没容她质疑,他就一个熊抱,将她再次闷进了他的坏中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被他打败了。
色!
这个暴君,他是真色啊!
心里,又恨又羞地想着,沉沉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看天色,已然是大亮了。
落篱登时焦急了。
那火头军和自己说过了,要做早饭的,需要很早就起来的。
秦世尧呢?
这个暴君他哪里去了啊?
他起来怎么不叫醒自己啊?
看看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她急三火四地,边穿衣服,边骂秦世尧。
“看看你,能做什么?谁家的火头军能睡到日上三竿?朕看你啊,还是回泰兰歌城吧?不然朕腾出一万大军来,将你护送回去?你啊,也就回去教教朕的非凡儿子,勉勉强强算是及格!”
帐篷的帘子一掀,秦世尧走了进来。
“你……你还说!”
落篱正在穿靴子,听他那嘲讽的话一句又一句的。
心上一恼,就将手里的靴子扔了过去。
正好就砸在了秦世尧的小腿上。
“哎哟,哎哟,有人要谋杀亲夫啊!快来人啊!”
秦世尧竟和个孩子似的喊起来。
啊?
这个死暴君真的不怕被人听到啊?
落篱赤着一只脚,蹦跳着过去,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我看你是疯了!”
“能不疯么?朕一想到,你时刻都在朕身边,朕就感觉要疯了,快乐的要疯了,哈哈!”
暴君亦枭雄,天下无敌!46
“能不疯么?朕一想到,你时刻都在朕身边,朕就感觉要疯了,快乐的要疯了,哈哈!”
他转身,走回到了门口。
说:“快点穿戴好,去吃饭吧,吃完了我们就要出发了!”
捡起了那只靴子,她再次使劲地朝着自己的脚上套。
靴子是牛皮的,柔韧性很好。
穿在脚上,就和自己的肌肤般的。
舒适而没感觉。
可是在穿的时候,却是有些吃力的。
太合脚了。
费了半天事,那只靴子还没被穿上。
他倒又掉头回来了。
“可别出去说啊,让人知道了朕的皇后竟然不会穿靴子,那朕的颜面啊,可没处放了!”
你!
落篱愤怒地瞪着他。
不想,他竟在她愤怒的目光中走回来。
然后蹲下了身子。
就蹲在了她的脚下。
拿起了那双靴子,然后捧起了她的小脚,边往上套着。
边说,“使劲用力踩,就像你刚才砸朕那么用力!哦,对了,要不就像你在夜里爱着的时候,那么用力也行!”
扑!
落篱真的差点就吐了。
混蛋啊,你想气死我啊!
她在喊了。
同时抬起了脚,暗中用力就要去踹他。
殊不知她这一用力,那靴子竟顺势给穿上了。
“哈,还是造爱的力量大啊,朕对皇后的领悟性,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啊?
你……你……
落篱真的被他羞臊的要狂怒了。
他倒是没事儿人一样,走到门边。
说,“你还是抓紧时间快点去看看吧,你的那个属下靖远侍卫队长啊,快成了煮饭婆了,人家可是凌晨三点就起来了,就是为了替着你这个睡懒觉的皇后做事啊!唉,他命苦啊,跟错了人了!”
他说着,就摇晃着身子,走出了帐篷。
杨靖远?
落篱的眼前,几乎瞬时就浮现出了杨靖远的苦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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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篱的眼前,几乎瞬时就浮现出了杨靖远的苦瓜脸。
他在说,皇后娘娘,属下是想去打击敌人的,不是跟来做饭的啊?
她疾步就奔了出去。
等到了火头军那里一看,果然杨靖远正在那里刷碗呢。
那只只白色的小碗,在他那大大的手里,就似玩意一样。
又是滑溜,又是生疏。
还没看上一分钟,就只听啪的一声响。
然后那火头军的管事就大嗓门地叫嚷起来。
“喂,我说,这位队长大爷,您可别刷了,您一早上刷的碗还没摔得多呢!”
我……
杨靖远登时红了脸。
一个大男人做错了事,看着自己脚下那些被打碎的碗。
怔怔出神。
“靖远对不住啊,我来晚了!”
落篱走过去,从那水桶里拿出了碗。
开始洗刷。
“不用,娘娘,还是属下来吧!”
杨靖远回过神来,赶紧过来抢。
“行了吧,杨大队长,您再摔下啊,我们晚上就没碗吃饭了呢!”
落篱笑着,逗她。
“不知道那碗怎么会那么滑溜呢?教属下功夫的时候,属下的师父单单没教属下怎么洗碗啊?”
杨靖远有些沮丧。
那些恶贼十个八个的自己都不放在眼里。
可怎么这些小小的碗,自己却驾驭不了呢?
这个郁闷啊!
“靖远,你早上起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叫我一声呢?那样我们一起来做,不就省事多了么?”
落篱边刷碗,边不满地说。
“属下不能去叫的,皇上不让!”
“他?你管他呢?他三点就起来了?”
“嗯,是的,皇上起来的比属下早,属下走出帐篷的时候,就看到皇上在帐篷外面站着呢,他说皇后娘娘还在睡着,让我小点声,自己先去做事,等您醒了您会来帮属下的!”
他竟起的那么早?
不是猪?
那自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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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是猪?
如是一想,就有点脸红了。
“靖远,你每天都去叫着我,没事,你不用管皇上怎么说,我出来总得为大军做点事儿吧?我也不会别的,做做饭总还是能应付的,知道么?”
“不行,娘娘,您恕罪,属下不能叫您的,凌晨营地周围人太少了,不适宜您出来!皇上严令过属下了,要近身好好保护您,只能让您白天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这个暴君,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我找他去!”
落篱将手中的碗一扔,那碗应声碎了。
碎碗的声音,惊动了那个管事的。
可他探过头来一看,打碎了碗的竟是皇后。
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就将脑袋给缩了回去。
落篱顾不得解释自己碎碗的事儿。
她心里都是郁愤,怎么这个秦世尧就想让自己成为大军的累赘还是怎么着?
如此什么事儿不做,还要被人保护着。
那真的不如就此回泰兰歌好了。
省了在这里被那些将士们暗暗地说,自己是一个无能的女人!
“皇后娘娘,您不要去,您看了这个,就能明白皇上他的苦心了!”
说着,杨靖远就将那张纸条递给了落篱。
那一行血红的字迹映入了眼帘。
心,登时一沉。
“这是哪里来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是昨天晚上,有刺客将它射进了皇上的帐篷的!”
这个时候,落篱才【恍【然【网】明白了。
昨晚,为什么都要夜半了,秦世尧急匆匆地冲进了自己的帐篷。
还赖在哪里不走,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啊!
心底里,涌过一种难以说清楚滋味的激流……
暴君!
她在心底里喃喃一声。
停在了那里,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看着她有些发傻,杨靖远有些惊扰。但是也什么都不敢说,他可知道这位皇后娘娘的脾性,连皇上她都敢直呼为暴君,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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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有些发傻,杨靖远有些惊扰,但是也什么都不敢说,他可知道这位皇后娘娘的脾性,连皇上她都敢直呼为暴君,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他真的很想替着皇上说句话。
他想说,娘娘,您就看看吧,皇上其实真的很在乎您的!
同样作为一介武夫,皇上能对一个女子炽情如此?
杨靖远的心里其实是挺钦佩的。
他甚至自问过,自己如果遇到了心仪的女子,自己也会如皇上这样心心念念,时刻牵挂么?
答案不可知啊!
大军行走的路径一直是沿着秦世尧上次回去的时候沿路做的记号的。
所以行进的速度也很快。
过了老辛店,再行进了一百多里,到了一个叫老山坳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是很大,也就是一个小村甸。
所谓老山坳就是在村子的西面有一个很大的山坳。
那山坳地方很是宽敞,却在山坳口那里窄窄的一个口子。
那口子如一个洞口般的紧紧地将那老山坳的进入给限制住了。
秦世尧一众的将士们夜晚就驻扎在了老山坳的边上。
他们没有深入到老山坳的内部。
因了老山坳的地势险要,又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所以,慎重起见,他们还是在山坳口外搭建了帐篷。
从那天落篱看到了杨靖远给她看的纸条。
知道了秦世尧想和她一个帐篷,其实是想保护他,只是他不明说。
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这样一个暴君,能有那么一份细腻的心思,说来也是不容易的。
这夜,时间眼看着都很晚了,秦世尧也依然没回帐篷里。
她躺在那里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还看见他了呢?
他看自己扎着小围裙在那里忙着给将士们派饭,他还笑着戏谑说,呵呵,看来朕的皇后不是什么事儿都不能做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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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自己扎着小围裙在那里忙着给将士们派饭,他还笑着戏谑说,呵呵,看来朕的皇后不是什么事儿都不能做的人哦!
我怎么就什么事儿不能做了?
落篱一听就瞪他一眼。
哈哈!
秦世尧笑着,一边吃饭去了。
莫名地,站在那里,落篱的心里狂跳了几下。
他的夸奖好像真的很对。
自己就算是在野战军里,也是有为之人哦?
想着,她不禁就乐了。
转眼看到了秦世尧也傻乎乎地冲自己笑呢。
立时羞臊了,白他一眼,转身做事去了。
怎么晚上这样久了,他还没回来,是出了什么事儿?
她起身走到了帐篷外面。
帐篷外面站着几个侍卫。
“娘娘,您有事请吩咐?”
其中一个侍卫恭敬施礼后道。
“皇上呢?”
“回娘娘话,皇上和林将军探路去了,估计很快就能回来了。”
落篱其实并不知道,走到了老山坳这里,秦世尧做的标志突然就消失了。
他很是狐疑,就和林小勇带了几个随从去查看去了。
明天一早,大军的去向是哪里?
他们必须在今夜就将前路探查清楚了。
不然早上临时探路,那就耽误了进程了。
哦。
听那侍卫如是说,落篱的心稍稍放下了。
退回到营帐中时,脸上就有些窘然了。
自己这样去问那侍卫,大概侍卫会笑话自己的。
会说,他们的皇后怎么能这样啊?
一时看不到皇上就找,好像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了似的。
她躺在那里,听着外面的风声,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就感觉很冷。
周身都有风袭来。
自己的身上也就只着内衣,赤着脚。
不多会儿,就直觉得全身被冻得冰凉了。
怎么回事?
帐篷倒了么?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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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她叫了一声,可是没人应答。
睁开了眼睛,眼前怎么是漆黑一片。
她记得自己睡着的时候,为秦世尧留了一盏烛光的啊?
不对,她的心蓦然就狂跳起来。
她不是睡在帐篷里?
这个发现让她陡然惊厥。
似乎是置身在一辆马车上,那马车在飞快地奔驰,有如脱缰了般的。
而她自己的身子佝偻着,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那种弯曲几乎要让自己透不过起来了。
她竟是被捆绑装进了一个麻袋里,那麻袋是透气的,被抛掷在了马车上。
是谁?
自己被谁给挟持了?
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某些电视剧镜头里,关于绑匪的狠辣与无情了。
他们最擅长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再不来赎人,那就撕票!
撕票?
在秦世尧的大军中,谁和自己有仇到这样的地步?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拼命地在里面喊。
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那马车依然是急速奔驰的。
不知道奔驰了多久,她的喉咙都要喊哑了,那马车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然后有人下了车,走过来的脚步声,近了。
“哼,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了不起么?你怎么不喊你的秦皇来救你?”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怎么就那么的熟悉?
麻袋的口子终于给打开了,眼前倏然就是变化了的光线,然后她被人死啦硬拽地拖了出来。
眼前的光线有些红彤彤的。
似乎已然是黎明了,东面的朝阳就像是一个大圆盘一样,带着一种温暖的光亮,正徐徐地从山脚下升腾了起来。
在那片红色朝阳的映照下,整个东面的天空都是红晕漫天的。
适应了眼前的光亮,落篱这才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那个说话的女人竟然是芸娘!
“你……怎么会是你?”
她失声惊呼。
暴君亦枭雄,天下无敌!52
“你……怎么会是你?”
她失声惊呼。
“哼?你以为是谁?你是的皇帝老公,还是你的王爷情人?你大概心里此时正盼着他们来救你吧?我告诉你,你就不要妄想了,他们是不会来的,因为就是他们自己那也是自身难保的!”
芸娘的嘴角都是嘲讽,那双眼睛里都是阴毒,恨不能一口吃了落篱的姿态。
“你还有脸出现么?你身为北越国人,竟出卖自己的国家,和逆臣贼子混在一起,做些对不起当今圣上和全北越的百姓的事儿!”
落篱痛斥芸娘的行径。
“北越人?谁是北越人?叶落篱,你也太弱智了,谁说我是北越人?哈哈!”
那芸娘突然就瞪着落篱狂笑起来。
“什么,你不是北越人?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干嘛要做北越人?我们太阳国人那是了不起的民族,我们崇尚武力,只有武力才能解决一切,也才能得到一切,北越,就是我们的一块蛋糕,我们会将它吃下的!”
落篱被惊骇住了。
她说她是太阳国人?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秦世尧不是说她的娘家是很有势力的地方富贵么?
她怎么会是太阳国人?
“哼,你好奇的也太多了吧?我看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看看你还能活几时?来人,将她给我捆结实了,蒙上眼睛,我们这就进山!”
芸娘恶狠狠地吩咐道。
进山?
进什么山?
落篱的脑子里急转,但是事情已容不得她多做考虑了,因为那边冲过来两个身强力壮的贼寇,用一根绳子将她再度捆了个结结实实,一条黑布就蒙上了落篱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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