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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皇妃(怜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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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儿,今晚不管怎样都不准你和过去一样胡闹,知道吗?”云臣左手挽着身边的妇人,转身盯着自己的女儿,严肃的警告。
    云桥闻言,不以为然,但是在妇人的面前却还是给足了他面前,点了点头道:“好啊,我尽量。”
    “混账!什么叫做尽量?不是尽量是必须。今日不同往常,北越的太子殿下来我国交涉边关问题,若是你有什么地方出错了,怕是会牵连整个云家。”云臣很愤怒,就差没有抓着云桥的耳朵朝着她的耳朵里灌进去这些话了。
    云桥默默的听着,看了眼心疼她但是却还不敢说话的妇人,淡淡笑开了:“既然是如此大事的话,那么自然不会问我什么。
    如果按照你的观点,若是皇帝会问我什么,那一定是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在那群早已看惯了虚假的人面前,只有真实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若是怕我拖累云家的话,大可以直接将我赶出家门。”云桥的语气很淡定,说完,丝毫不在意云臣的怒上心头。
    不管云臣怎样,都与她无关。她今天需要做的只是一个旁观者。不过……北越的太子殿下吗?
    云桥的脑子中,浮现出了之前男子的模样,暗暗咂舌。以后做他的皇妃的女人,绝对是世上最倒霉的人。
    每天看着一个比女人美上万分的男人,就算再怎样的心宽体胖也无法淡定吧?
    收敛了心神,云桥跟上了云臣他们的脚步,走上殿。大殿之上,官员们坐在一边,而家眷们,则是坐在他们的对过。
    云桥过去的时候,很是自然的就发现了一直在激动朝着她招手的慕容月萝郡主,走到她的身边,云桥默默的坐下,而她的身边,则是有些局促紧张的妇人。
    云桥看了眼自己的娘亲,只见到她的身上穿着一如既往的朴素,眼盯着那群和她年纪相仿的妇人们在谈笑,却不敢过去。
    那种格格不入,让她觉得心酸。
    “这是谁?你的娘亲吗?真是不太像呢。我还以为你的娘亲的话,应该更加有气势一些。毕竟你可是比男子的性子更强些啊。”月萝郡主哪壶不开提哪壶,审视着那方正紧张中的云桥的娘亲。如是说道。
    而这话一出口,只见到妇人的脸色瞬间白了白,但是很快就掩饰住了她自己的失态。
    “不准乱说!她是我的娘亲,我的性格和娘亲很像。”云桥狠狠的白了眼郡主,示意她不要多说。
    ……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慕容月萝唯一的反应。而且……她似乎有点紧张?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在和自己比试的时候都没有一点惊慌的人……
    不得不承认,她怕娘会知道自己和她不同。因为自己的前任几乎和娘是同一个性格,一样的软弱,一样的无能。
    不能被知道,若是被知道的话……自己会被她讨厌吧?自己这个外人,占据了她的女儿的身体,而且还叫着她娘亲,如此无耻的。
    云桥的表情绝对称不上是正常,这让她身边的月萝郡主更加好奇了。
    她的女儿在变,可是她却不知道,明明还是那副皮囊,可是那内在,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妇人低着头,不敢去看自己的女儿。
    这个孩子,是她的女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她好似别人,自己和她之间,总是多了一丝陌生。
    不会再和自己牢骚,也不会再和自己撒娇,很乖,乖到让自己觉得心虚。现在的女儿很让相公喜欢,很强大,很聪明,也很耀眼。只是自己却不希望她这样,更希望她能幸福就好啊。
    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或许,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儿吧。
    闭上眼,妇人不敢继续想下去,不想知道那些她一直在逃避的事。
    这世上,最了解自己女儿的人,一定是母亲。因为太亲近,几乎是心连着心。女儿的每一个表情,母亲都会理解。
    妇人早在开始就清楚眼前的女儿不对,但是却不敢多想,因为总觉得一旦想太多的话,她的女儿会远离她,最后消失在她的面前。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她还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就好。对,这样就好。
    人还没有来齐,众人也是各谈各的,很稀奇的,云桥在对面的角落处,看到了六王爷。他怎么会出现?
    不是说六王爷很少会出现在人前的吗?
    说起来,这些日子一直在东忙西忙,差点忘了那个孩子,羽落,自己让无雪好生的培养他,无雪把那孩子给弄到哪儿去了?
    云桥的思绪越飘越远,而一旁的月萝郡主,则是已经习惯性的去和众多大家闺秀们聊起了天,偶尔在说到哪家的公子英俊的时候,也会羞红了脸。
    云桥看着自己,再看看人家,忽然间就发现,自己和她们相比,好似个异类。不会和她们交流,也不懂得要怎么交流。
    她只会嚣张,就算是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也会被人家挑衅。寂寞……貌似和自己很远,但是却是自己写照的词,云桥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吓了一跳。
    堪堪的在宴会开场之前,跑了出去,横冲直撞的,脑子中一片混乱。可笑!她怎么会寂寞,她明明什么都可以拥有啊。
    是吗?什么都拥有吗?那为什么还会如此渴望娘亲的温柔?
    自己果然还是因为寂寞吗?
    你什么都没有,一开始就是如此。你活着,就注定了要一无所有,从出生那一天开始,你的命就注定了。
    你会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开,最终无法抓住什么。
    耳边,那好似噩梦般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萦绕着,云桥看着自己的双手,蹲在了地上。夜凉如水,吹在了她的身上。
    身子冰凉,可是云桥却没有半点想要起来的意思,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当真什么也不能抓住吗?
    云桥想笑,可是嘴角却僵硬,云桥想哭,可是眼里无泪水。自己到最终,还是一无所有。
    “一个人吗?”
    正当云桥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只听到耳畔忽然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声音,略微中性,云桥闻言,抬起头,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比女人要美上几分的面孔,邪肆中充满魅惑的笑容,眉间的那抹朱砂痣……这人,可不正是北越的太子,云臣那个老不死的警告她要小心的人吗?
    “姑娘一个人?”男子见云桥看着他不说话,于是学着她的模样,蹲在了地上,声音很温柔,尽量的不想吓跑她。
    刚刚在拿着灯笼赏花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无助好似小动物的模样,很惹人怜爱,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看着云桥,男子的眼神儿越发的温柔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在关心的,可不是什么温柔无助的小动物,而是一时间迷茫了的凶兽。
    冷冷的望了眼男子,云桥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勾起一抹疏离却又礼貌的笑容道:“给北越太子请安,太子千岁。”
    云桥的声音是她那天生特有的清脆,但是这其中又因为云桥自身的关系,有几分骨子里的淡漠在其中,很好听。
    男子闻言,脸上的笑容少了两分,叹了口气道:“真扫兴,还以为你不知道我是谁,想要和你玩儿呢。
    既然知道的话,那就算了吧。女子还是不要太悲伤的好,因为你们天生就是该笑的。”男子将手帕递给了云桥,示意她擦一擦脸上应该是泪水的痕迹。
    云桥见此,挑了挑眉,拿起手帕,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的对准鼻子,狠狠的擦了起来。
    云桥很淡定,而且用的很狼狈,看着北越太子那越来越僵硬的笑容,心里方才舒坦了。将手帕扔掉,云桥很礼貌的将自己的手帕给他,然后道:“多谢太子殿下,只不过……有些时候还请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说完,云桥转身便走。
    当一个男子递给女子手帕的时候,一般来说,女子会羞羞答答,并且小心翼翼的保存,宛若定情信物般,守护着。
    但是……
    这算是怎么回事?
    北越太子僵硬的看着自己手里她的手帕,上面印着的貌似哪家商铺的广告,让一向修养不错的男人额头爆出了青筋。当然,只是一瞬间而已。
    太子之所以是太子,就因为他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很淡定的追上了云桥的脚步,男子看着她不断的朝前走,却并不准备回到大殿上。难不成是宫中的丫鬟?
    不,绝对不可能,这宫里的小丫鬟穿着的衣服不可能如此华丽。那么,是哪位娘娘?还是不可能过,据说北辰夜没有娶妻,而且……如果这女人是娘娘的话,那么天野的未来注定灭亡。
    竟然敢将他最喜欢的手帕给……
    想到刚刚女子嚣张的用他的手帕擦鼻涕的样子,男子的心便是一阵刺痛,如果不是看她还算可爱,如果不是很喜欢刚刚她悲伤的样子,绝对,他绝对不会拿手帕给她的。
    不过……她貌似很眼熟啊!
    北越太子在追上了云桥的脚步之后,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之前女扮男装在人群中蹲着而不给他下跪的女人吗?
    “太子殿下,我可以当做你这是在暗恋我吗?”云桥停住脚步,不满的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穷追不舍的人,语气生硬。
    “可以。”男子的回答倒是随意,似乎并不在意她误会似的,说罢了,还不忘将她的手帕收起来,脸上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审视着云桥道:“呐,是你吧,是你今天在人群中不给本皇子下跪吧?”
    太子的话说的突兀,但是也正是这么一句话,恨不得让云桥去撞死,为什么一定要给他下跪?还有他是多闲,才会去看她下不下跪啊!
    有一句话说的好,当巧合多了,就会出现传说中的孽缘。
    之前一次,这下一次,云桥看着男子,最后只能道歉:“抱歉,皇子殿下,我不习惯下跪。”
    这一句话说出口,北越太子只觉得自己的头一疼,是谁家的女儿,教导的如此嚣张?“道歉的话为何站的如此笔直?”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颤颤跪下,或者是弯腰鞠躬吗?
    “站的笔直说明我的心真诚,皇子殿下不认为吗?一个不敢直视别人眼睛的人,道歉的话也根本毫无可信度。”
    云桥那叫一个有理由,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她现在的态度又什么不对。
    而北越太子闻言,心中很赞同她的话,默默的看了她几眼,女子生的不是特别出奇,说美的话,只能算是中上等。
    五官可以看,却不是精致,这般女子,放在宫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确切点说的话,应该是好的眼神。
    大大的凤眼,本没有什么亮点,但是出奇便出奇在了那双眸子中不服输的韧劲儿,以及那与生俱来的凌厉。
    这女子,定然不凡。
    打量她之后,最终男子如此判断。
    “皇子殿下还有事吗?若是没事的话,那民女告辞了。”看着男子,云桥的声音很恭敬,拿捏的恰到好处,可是身姿依旧笔直。
    北越太子闻言,这次没有继续留她,点了点头道:“随你就好。”
    只要你还在这宫中,早晚会再见的。
    从北越太子的手上逃出来,云桥没有多做逗留,直接回到了大殿。而此时的大殿也已经多了许多人,虽然说都不认识。
    回到座位,云桥发现自己身边的娘亲似乎脸色更不好了。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原来一个大致三十几岁的妇人正坐在自己那丞相老爹的身边。
    “那是诰命夫人,上个月死了男人,看起来是看上丞相了。恭喜你,很快会有个后娘。”一旁,月萝郡主很好心的给云桥说了这么一句。
    而云桥闻言,眼底滑过一丝冷意,转身问娘亲道:“娘,可是不喜欢?”
    妇人闻言,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摇了摇头,然后低着头不再看谁。被她这副忍气吞声的样子气的无语。
    云桥在人群中站起来,并且堂而皇之的走到了对面云臣的面前。甜甜的天真的叫了一声:“爹爹。”
    这一声甜美的爹爹二字,差点叫丢了云臣的老命。刚被诰命夫人喂进去的酒全都呛在了嗓子里。惊悚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云桥。很有冲动请太医来看看,她脑子时不时坏掉了。
    这一声爹爹,完全已经超出了云臣这些日子对云桥的认知啊。
    “爹爹。”还嫌弃云臣不够震惊,云桥又一次甜甜的叫了一声,说完还委屈的白了眼他身边的诰命夫人。
    诰命夫人一见云桥如此,心中得意,但是面上却是一脸善解人意的看着云臣道:“丞相,这是您的女儿吗?
    还真是可爱啊。”
    ……可爱?
    云臣真的很想扒掉云桥那层天真无邪的外皮,让身边的白痴女人知道知道,天真无邪有多危险。
    心中很郁闷,但是面上云臣却还是笑着的,点了点头道:“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说完,还装起了慈父,轻声对着云桥关心道:“桥儿,宴会快开始了,还不去你娘身边坐着,找爹爹有什么事儿吗?”
    云臣这一装,让云桥的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但是面上依旧笑颜如花,看了眼妇人又看了眼他身边的诰命夫人道:“一会儿再过去,桥儿刚刚忽然想起来,之前受人之托,有些事情要告诉父亲呢。”
    “哦?什么事?”云臣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今天怎么忽然疯了,但是他清楚,不和她一起装下去的话,后果很严重。
    见云臣配合,云桥的眼里笑意更浓了,缓缓勾起唇,然后一字一句道:“之前和爹爹偶然在临渊阁相遇的时候,承蒙爹爹照顾,女儿方才能够有机会和轻云公子共度春宵。
    只是在女儿走之前,那轻云公子要女儿对爹爹说,多谢爹您这么多年来对他的疼宠,他无以为报,只可惜了残花败柳之躯,配不上爹爹。”
    云桥的声音还是那么美,云桥的语气也还是那么甜。但是当众人仔细一听其中的意思之后,满座哗然。
    临渊阁是何地?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狱。丞相去那儿做什么?
    结果……不言而喻。
    再看看那位诰命夫人,自打听了云桥这句话之后,小脸儿煞白,极为嫌弃的离开了云臣的身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而云臣,则是脑子中轰鸣不断,无法回神。
    有句话说,女儿都是讨债的,如果之前在云臣的心中,这句话将信将疑的话,那么现在,他真的是完全同意了!这养的是女儿吗?分明是个债主!
    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等引人误会的话,云桥她到底想做什么?警惕的看着云桥的脸,再看看周围早已变了眼神儿的大臣们,他的老脸算是被这个混蛋给丢尽了!
    “父亲大人,您的面色似乎不是太好啊,难道说因为那位轻云公子不愿意回到父亲的身边,所以太过忧伤吗?”
    云桥刻意加重了回到二字,满意的看着老者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再次呆愣的表情,果然,那个轻云公子说的话没错,他的确是云臣这个老不死的儿子,自己的女儿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而他却不能做什么,自己的夫人疯疯癫癫,自己的第二个女儿又不成气候,而她,作为他最后的希望,则是完全不打算帮着他做事,云臣的一生该说是可怜,该说是可怜吧?
    真的让人怜悯,到他真正年迈之时,身边将一无所有。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让人开心的了。这个将她的前任推向绝望,将她的娘亲推向深渊的男人,
    让他安稳度日?开玩笑,只有弱者才会有这种心态。成全娘亲对他的感情?她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清楚,娘亲眼底的那一丝落寞,在之前说到留凤阁时候,那种表情,那种期待。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会爱一个人爱到为了他愿意放弃任何事情,哪怕是尊严。越是喜欢,尊严的存在也就越是重要,娘亲对这个人,根本不是爱,简直就是在报恩。
    虽然不知是何事,但是他有恩于娘亲,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在这么多年都听从他的意见,哪怕他讨厌她,而云臣对此是清楚的,正因为清楚,所以安心,安心的利用,安心的将她踹到在一旁,也不需要担心这枚棋子会离开。
    若是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个人就会是娘亲的地狱,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绝对要毁了这个男人!
    对于云桥的心思,云臣不知,但是他现在清楚一件事,如果再这么任由这孩子继续胡说下去的话,自己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了。虽然说,不知道她是在哪里知道轻云是他的儿子这件事。可恶!该不会是之前的夜里,轻云对她说了什么吧?
    想到这个可能,云臣的面色一变,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不悦道:“你这孩子,在胡说什么呢?轻云乃是为父老友的儿子,奈何老友家道中落,失踪多年,如今忽然求到我的身上,这才不忍心看着他唯一的儿子堕入风尘,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道听途说,误会了去!”
    云臣的语气很温和,就好似真的在对待一个误会了父亲的女儿一般,但是,在这温和的表象下,那双狠狠盯着云桥娘亲的眼,正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大人说的是,还希望日后,真能见到他二人团圆,女儿的话已经告知完毕,先回去了。”有些事情要适时,怀疑的种子只要洒下,那么只需要轻轻浇灌即可。
    恭敬的退回到了女子的一边,云桥看着脸色已经是惨白的娘亲,温柔的将手帕递给了她:“娘亲,请擦擦汗吧,这天气热。”
    一句话,好似在提醒,好似在关心,妇人闻言后,看了眼她手中的帕子,颤颤一笑,却没有半点真实感。颤抖着的手擦了擦自己的脸,然而,心却是一直在忐忑。
    遇到了,轻云竟然和这个孩子见面了!那个人,那个人不是说过,绝对不会让她们俩见到的么?如今这种状况,可好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要让这两个孩子见面?不是说轻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吗?妇人的面色惨白,难以想象未来会如何,酒入口中,只剩辛辣。
    娘亲似乎很不对劲儿啊,云桥看着自己的娘亲,还以为是因为刚刚的话让她误会成云臣喜欢男人,但是她现在的表情可不像是在为了那件事担心,而是,好似在隐瞒什么,怕被戳穿一样。
    娘亲,也会对自己有所隐瞒吗?不过想想也对了,正如自己不是也对她隐瞒了吗?而且,隐瞒的事情是最十恶不赦的,自己,抢夺了她女儿的身体。
    喝着闷酒,云桥的心情不是很好,一旁,月萝郡主笑了,将之前已经准备好的清茶递给她:“喝吧,别误会,本郡主只是不希望你在夜哥哥的面前丢了脸,毁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好不容易才会喜欢上什么人的。”
    女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但是更多的,是在为她的关心做辩解。这位郡主口不对心这一点,云桥早就见识过了,对于她这种明明是好心却喜欢说恶语的态度,并不以为然。
    这不也正是说明了她的真性情吗?若是本来身为敌对的人忽然对自己一直很温柔的话,那么才是真正需要担心的。
    蜜饯是毒,苦果并非有害。
    “谢谢郡主殿下的茶。”云桥喝了一口女子递过来的清茶,茶香蔓延在口中,提神醒脑,再看这宫殿,早已没了之前的那种昏沉暗哑。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也差不多来齐了,舞池中,也已经开始逐渐的有了舞姬,该说不愧是宫中舞馆的舞姬,比起那日郡主的舞蹈,有过之而无不及。
    舞池中,一共七位女子,六名女子皆穿着白纱,只有中央的一名舞姬不同,这女子的身上,一身明黄,黑发齐腰,步摇轻轻将部分发丝固定,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女子的面上蒙着面纱,眉间贴着花黄,好似天仙下凡一般。
    手如柔荑,肤若凝脂,大概可以这般称赞。她好似天生的舞者一般。被众人围在中央,随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颇有一番韵味。
    “看痴了?这是长乐公主,皇上的妹妹。”一旁,月萝郡主见云桥似乎看着舞池中的人看的痴迷,不由得轻声的给她介绍。
    虽然很奇怪,但是云桥似乎对外面的人都很陌生,这种感觉随着前两天的不断接触,也就越来越明显了。现在,她连长乐公主竟然都忘了。过去那么害怕那位公主殿下,现在竟然还能看着她的舞蹈痴迷,果然有问题!
    “公主殿下的舞蹈自然让人痴迷,要怀着欣赏的心去看待每一件事,在她没有惹到我之前。”云桥笑的无害,转眼,扫了一眼眼神儿颇为怪异的月萝郡主。
    在观察她吗?这位郡主殿下果然不是为了北辰夜才会和她走的近,而是怀疑起了她的身份,听她刚刚的口气,看起来是在试探自己。
    自己和这位长乐公主有着很大的过节,当然,只是公主殿下单方面这样觉得。她的前任很冤枉。说到底,还是为了娘亲为了保护她而说她会算卦预测未来的事情。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算准过一次的关系,导致皇家蒙羞,而公主殿下则是因为喜欢上了北越的太子殿下,所以在那年北越太子来此处选妃的时候,她命人让自己的前任为她算出北越太子殿下最喜欢的衣服样式,结果全错。
    从那之后,这就被记恨上了。只要有羞辱她前任的地方,就绝对会看到这位公主殿下的身影。该说一句,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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