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皇妃(怜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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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不值得吗？”北辰夜在笑，看着自己的手指，修长而没有一点的瑕疵，也正是这双手，不知斩杀了多少的敌人，让多少人闻风丧胆。
　　　　那个女人，是值得的，哪怕再用多一些的代价，也应该保住她。自己的心，如是告诉自己。
　　　　“夜，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别忘了，你的身体早已经病入膏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现在对你来说，目的只有一个。”将这个国家安顿下来，不会让这个国家在乱世中飘摇，国家一旦易主，六王爷过于残忍，根本不适合做帝王，而其余的王爷，该被打压的都被打压，早已没有谁能够上这个位置。
　　　　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将这个国家彻底安顿好才可以。七年前，在他第一次要求自己的时候，便是这么说的，那时候的北辰夜，还不大，可是语气却是那么明确而坚定，他早已经做好了要为了国家献身的准备，哪怕未来一片黑暗。
　　　　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帮助他，和平很难得，而这种皇帝更是难得。结果现在……
　　　　“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约定？保你的性命是因为你的心，如果你的心不在这个国家，而是有了私心的话。”
　　　　禅月的话说到一半，桃花眼滑过一丝幽暗，这些年为了保护他，已经付出很多，如果这个人不再配自己付出的话，那么一切就此结束。
　　　　“那个女人，或许可以救我。”站起身，北辰夜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别开玩笑了！你的病别说是她了，就算是将她手中的凤凰令耗尽，也注定了没有……”男子的话没有继续下去，难以置信的看着北辰夜的表情，那么相信，就好像当年相信自己能给他续命一样。
　　　　那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如此相信？
　　　　“朕还是当年的朕，朕的心，永远不会改变。不管这天下风云变幻，不管这朝堂如何的不安，朕想要的东西，也从来不会放弃。
　　　　禅月，记住了，这是唯一一次，唯一一次允许你质问我，如果再让我看到下一次的话，等待着你的可就不是解释，而是死亡了。”
　　　　北辰夜的声音很淡，男子呆呆的听着他的话，莫名的想要去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的确，他的确是生气了，只是，云桥，那个女人真的能够救他吗？
　　　　这古典医术都无法找到的病症，她可以？
　　　　能够换来不该属于他的命的东西，到底是何物？只怕夜他根本承受不起吧。
　　　　夜微凉，这次，倒是换了禅月坐在这台阶之上想着那在他心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夜真的准备利用那个女人了吗？
　　　　那个有着一双地狱中生存下来的眼的人，真的能利用吗？真的不会出问题吗？一切的疑问全都砸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有些无法喘息。
　　　　“喂！谁准你坐在夜哥哥的宫殿前了？”正郁闷，只听到头上忽然响起了一个不该响起的声音，女子盛气凌人，一副理所应当的询问模样，让禅月微微一愣。
　　　　抬起头，果然正是月萝郡主，的确，这天下间除了她之外，再也不会有谁会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了。
　　　　“郡主殿下好久不见了。”没了之前的客套，也没了温柔的笑容，禅月的表情很阴沉，的确好久不见，久到他已经想杀了她。
　　　　“哼！我为什么要见你？禅月，你坐在这儿可是想要等夜哥哥？还是说，已经和他说完话了？”月萝坐在了男子的身边，看着他那不善的表情，很淡定的归类于他已经说完话，但是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夜哥哥永远都是那样，让人追随但是却又不会给任何人安全感和尊敬。在他的眼里，只有有利用价值与否。他对谁越好，就说明那个人的未来，越是可悲。
　　　　大概，云桥也是其中一个吧？自己也是。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愿意无视掉夜哥哥对她的重视，转而和她相交，因为，同病相怜啊。早晚她会清楚。
　　　　“郡主殿下一如过去一样善良。”男子看着自己身边衣着不算华丽却异常脱俗的女子，赞美道。没有作假，也没有夸张，只是道出了事实。
　　　　这个人，一如既往的对待北辰夜身边的人很善良，用一种怜悯的心态来对待大家，因为在他身边的人都太可怜。
　　　　“是吧？也许还是一样的善良，只不过再也没遇到和你一样的白眼狼。当年的馒头，你吃着可还好？”月萝郡主不满的看着男子，当年，他被夜哥哥扔到了那个地方，是自己每天都去看他，每天都给他带东西吃，结果在夜哥哥转眼将他带回去之后，他便出卖了自己。
　　　　“这世上，最不该有的感情，便是怜悯，郡主殿下请谨记。”当年，便是这样一句话做了回报，这个男人！忘恩负义，根本不配做男人。
　　　　“郡主殿下还是和过去一样记仇。当年的馒头很好吃，禅月终生不会忘掉。”男子的笑容很淡，那其中，有这一丝旁人不懂的温柔。
　　　　看着自己面前只是在怨自己的女子，有些无奈。
　　　　一如既往的善良，一如既往的天真，也一如既往的让他无法拒绝。每次看着她的时候，便会觉得自己的未来充满希望，记得那年她的那双眼，记得那年她眼里的温柔。
　　　　她的温柔给了北辰夜身边的每一个人，她说，悲剧了的人就该聚在一起，给彼此温暖。夜是一块冰，千年不化的寒冰，如果想要在他的身边存活下来的话，那么就需要小小的火种聚集在一起，不求融化他，只求让大家可以取暖。
　　　　她的温柔很公平，也很让人迷恋，可是，自己却讨厌她的公平。讨厌她对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很想独占。
　　　　“郡主殿下，夜凉了，宴会的时间当真快到了，若是没有事的话，还请快些回去的好，今日的宴会，不比往日，北越太子来此朝拜，郡主殿下莫要太引人注目的好。”
　　　　禅月淡而疏离的声音响起，说罢了，给女子鞠了一躬，表示他准备走了。而月萝见此，表情一变，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微微低沉：“你，你还好吧？其实，其实我。”其实我，并不是很想怪你。
　　　　“啊，还好，只是均州殿下可要提醒你的朋友小心了。陛下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付出的，若是动了心，那么她便注定要死。”
　　　　禅月的声音还是那么淡然疏离，说完之后，将手从女子的手心中抽离，眸子里掩藏着的，是旁人不懂的悲哀。
　　　　为何，为何我没有一双可以足够拥抱你的手？为何我救得了所有人却惟独救不了自己？郡主殿下，你可知道，被寒冰囚于牢笼之中的棋子，是没有权利取暖的？
　　　　你可知道，若是寒冰了解了棋子之间的关系，会做出何等举动？你又是否知道，在我们的身边，每一处都是眼，他的眼。
　　　　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够逃开他的控制，我无法妄想，无法去冒险。
　　　　当年的馒头很好吃，只可惜站在我背后监视着的人，却没有那么让人安心。郡主殿下，你可知道，若是有一日，皇上他死了，我们这群棋子，最终的下场，到底为何？
　　　　这天下，他又是如何打算？
　　　　疯狂而可怕的打算，邪恶而又有着正义的人。
　　　　万家灯火时，我不愿站在楼上独醉，只愿和你一起，哪怕平原沙地，哪怕飞沙走石，也想和你一同，看着同一片天空。哪怕在那天空之下的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禅月。
　　　　如果说，之前因为南浔王的关系，让大殿上稍稍尴尬的话，那么现在，大概就是随着舞姬们的再次起舞，众人恢复了之前的欢笑。
　　　　宫宴，一直便是这样的存在，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只要那高高在上的人没有看到，很快便会被掩饰，或许说，他的命令便是在他出现之前，将一切麻烦铲除也说不准。
　　　　在这里，所有人都只会向前看，保住自己的脑袋，而不会有人去回忆刚刚的过往。一如那断头台前，若是回头，便能看到阴森的铡刀一般。
　　　　“娘似乎不是很舒服？”云桥担忧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妇人，心中越发奇怪，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为何娘亲会如此？
　　　　自打她说了轻云的事情之后，她的脸色就不是很好，但是却也没有到现在的程度，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桥儿，你，你可不可以答应娘一件事？”被问到的妇人抬起头，有些担忧，更多的是害怕，看着自己的女儿，越来越不了解的女儿，这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娘说吧。”云桥一笑，对于妇人的请求，准备有求必应。
　　　　“不要再去查关于轻云的事情，算是娘求你，绝对，绝对不能继续查下去，知道吗？娘知道你好奇，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被知道的。
　　　　娘不在意你的变化，只要桥儿还是桥儿，那么娘也会一直对你好，一直关心你，可是，绝对你不能……”
　　　　妇人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还不等她将最后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只听到太监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皇上驾到。”
　　　　随着这一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站了起来，云桥也是不例外。
　　　　看着门口，帝王一身明黄，缓缓走入了大殿，不同于往常穿着那红衣，打着红伞时候的怪异，皇冠束发，男子俊秀中带着一丝苍白的面孔露在众人面前。
　　　　北辰夜，合格但是却虚弱不已的帝王。让整个国家的人都在畏惧的男人。
　　　　此时，他目不斜视，缓缓走到了龙椅上，袖子一抬，坐在椅子上，众人见此，纷纷准备下跪，而北辰夜则是淡淡瞥了眼还是不想下跪的云桥，对着众人道：“今日宫宴，众卿家无需多礼。”
　　　　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
　　　　这是幻听吧？他们的陛下，他们一向吹毛求疵的陛下，竟然会说出如此人性化的话来？
　　　　而比起大臣们的疑惑，一旁的云臣倒是了解了，看了眼皇帝，再看看自己的女儿，心中在思量，要怎么样才能让两方都满意。
　　　　云桥不能丢，她是云家的人，也是现在云家唯一一个能入了自己的眼的人，云家无子的情况下，就该让那个家族的人来继承自己的位置，这怎么可以？
　　　　但是，比起让她留在云家，明显在皇帝的宫中更能让云家壮大。
　　　　所谓抉择两难便是这种情况吧？第一次，云臣恨自己竟然没有多生下几个女儿，以至于现在尴尬了。
　　　　“众卿家，今日宴会是为北越太子来我皇城为他洗尘，希望大家可以开怀畅饮。”北辰夜坐在上位的龙椅上，他身侧的凤座空着，对着众人如是说道。
　　　　“开怀畅饮？陛下的提议当真不错，只不过，这句话是否应该在本太子来了之后再说？”门外，男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三分冷意，七分玩笑。
　　　　北辰夜！竟然在这种时候无视他，这绝对是在羞辱他。
　　　　“北越太子不是已经来了吗？”上位，北辰夜很淡定，看着门口逐渐走来的人影，只见到一抹青蓝色的影子缓缓走了进来，这男子，模样生的妖娆，男生女相。
　　　　妖娆的眉眼，给人一种蛊惑人心的感觉，好似狐狸一般，会勾人。
　　　　眉间一抹朱砂，更显他的妖艳。
　　　　这男子，是北越的太子？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击退敌军上百次没有败过的北越太子？当真，今日宴会上来的人，一个比一个怪异。
　　　　太子殿下他常年出征，但是却皮肤白皙，丝毫不像是在边关的人，倒是那位一直养在屋子里的南浔王，他的脸上有几分边关人的感觉。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反过来了吧？
　　　　云桥打量着这位之前就已经见过了的太子殿下，心中如是想着。
　　　　“陛下的宫殿当真是好，可要比北越国的好太多，不如，送了我可好？”北越的太子很淡定，似乎在开玩笑，站在正中央，一副仰视所有人的态度，引起众怒。
　　　　“你你你，你大胆！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果然的，在北越太子的话一出口，就已经有老大臣指着他怒了。
　　　　“如果说大胆的话，大人你现在指着本太子，可不正是在对我北越宣战？为了自己一个人一时之快，而导致黎民受苦，其实大胆的人，是大人啊。”
　　　　北越太子的脸上，笑容不变的张扬，这话出口，倒是让那老大臣没了言语，云桥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暗暗咂舌，而这时，不知何时溜出去的月萝郡主已经回来了。
　　　　刚坐下便对着云桥道：“绝对不要和夜哥哥在一起！”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不止十遍了。”云桥表示，对这句话她回答了也很多次，耐性早已经被磨没了。自己不可能会和北辰夜在一起。
　　　　那个人，是皇帝，是这世上最无情的人，如果自己还想要活命的话，就绝对不会和他为伍。
　　　　当然，怕麻烦的原因也是有。
　　　　“我说的是真的，不是怕你抢走他，而是怕他对你会不利。”见云桥似乎不在意，郡主恼了，结果这话说完，对上的便是云桥那双含笑的眼，依旧什么都不在意的看着她，缓缓道：“你觉得我会在意那个吗？真是可笑，不要误会了，我只是不想有麻烦才不想和北辰夜有关系，而且，喜欢？那是什么，能吃否？”
　　　　她才不需要懂那种无聊的感情，只需要笔直向前，保护好自己想要的，这样就够了。人的一生如果太复杂的话，会造成遗憾。
　　　　“你，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喜欢是什么，能吃吗？这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月萝郡主忽然很想怀疑一下这个问题。
　　　　她不懂什么是喜欢吗？看起来，真不像是在说假的，除了在对她的娘亲很温柔之外，她对待所有人似乎都是一样的，虽然说偶尔会笑，但是绝对不是发自内心。
　　　　她的面具很自然的贴在脸上，她的心也很自然的封闭着。是自己有多余的担忧了吗？只是夜哥哥他。
　　　　“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北辰夜对我好，大概是想在我的身上拿到什么，只可惜，在我没决定是否可以之前，他什么都拿不到。”
　　　　大概是想让自己救他吧？他的眼里，如是相信着。
　　　　如果按照正常来算，他根本活不到三年后，那日自己的话，应该燃起了他的希望吧？说起来，自己也不知为何会算到他会活到三年之后，明明，他的身体根本坚持不到才对。
　　　　难道说是自己救了他？不绝对不可能！
　　　　毫不犹豫的否定了这一点，云桥默默的看向了上位北辰夜，结果意外发现，他在和北越太子对话的时候，余光竟然看的是自己！
　　　　“北越太子请入座吧，刘老他年迈，怕是经不起太子殿下的惊吓了。”上位，北辰夜用余光看着正在和月萝郡主交谈的云桥，心中有一丝好奇。
　　　　淡定的为自己的大臣解了围。
　　　　北越太子很清楚，兔子急了会咬人，这北辰夜身为皇帝，能够忍到这份儿上已经算是不容易，便坐在了之前已经为他准备好的位置上。
　　　　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只差今日的主角登场——他的和亲对象。
　　　　啊啊，所以说为什么一定要来这儿娶一个陌生的女人啊，而且还是那年就被他讨厌了的。不过，说起来，她很眼熟啊。
　　　　偶然间撇到了云桥，太子殿下一愣，脑子中想起了刚刚恶劣的将他手帕……原来是她！
　　　　这人，竟然也能参加这场宫宴？意外啊，还以为她是被赶出去的呢。
　　　　“众爱卿，北越与我朝战争数年，两国边关将士皆是浴血沙场，为此，朕与北越皇帝于心不忍，故签订了和平条约。
　　　　由太子殿下来此处进行处理一切事宜。”北辰夜见人来的差不多，举杯对着众人如是说道。
　　　　而众人在听到北辰夜说话之后，也纷纷举杯附和：“皇上英明。”
　　　　“皇帝陛下，实不相瞒，这次我来，除了签订条约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北越太子一见提起了这件事，也就只能硬着头牌去说了。
　　　　虽然是早已经和北辰夜商量好了的，可是，为什么是他提起来啊。
　　　　“太子殿下但说无妨。”北辰夜很满意他的配合，如是的问道。
　　　　“我北越朝与汝等签订条约之后，父皇有过吩咐，为了两国之间的和谐，为了两国各方面能够接轨，希望陛下能够将汝等公主送来和亲，而同样的，皇妹已到婚嫁年龄，若是可以的话，还请陛下能够允许她嫁与您。”
　　　　北越太子的话说的很淡定，而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唏嘘。和亲，这北越还真是有一手，皇朝公主的脾气一个比一个怪，哪里拿得出手啊！
　　　　“和亲吗？这自然该答应，我国和北越交好，有所联系自然应当的。来人啊，请长平公主，长环公主过来。”
　　　　北辰夜很淡定，但是在他的话一出口，众人的脸色纷纷变了。
　　　　那两位公主……
　　　　“多谢陛下体谅，既然如此的话，还请陛下欣赏一段我北越的独舞。”北越太子笑的很美，素手拍了两声之后，只见到花瓣漫天。
　　　　红衣少女从天而降，缓缓落于这舞池中央，女子面带面纱，青丝不挽，额头上挂着精致的玉坠，腰间系着铃铛，跳起舞来，随着她的动作，铃铛作响，给人呈现了一种异域风情。
　　　　这少女，皮肤并不如她兄长一般宛若白瓷，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一双猫眼灵动而又带着三分精明，让人看起来便不由得舒爽。
　　　　“啧，北越国也有好女人嘛。”月萝郡主看着女子，暗暗的咂舌。
　　　　“嗯，的确。但是能不用一副男人的语气来说这句话吗？郡主殿下。”云桥默默的提醒了一下她的态度，对于她这种口气感到无奈。
　　　　所以其实她是把她自己当成男人了吗？
　　　　“哼！本郡主如果要是男人，绝对不会娶她，要娶的话，也要娶你。聪明还强大，多省事。”月萝郡主一脸笑意，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在其中。
　　　　而云桥闻言，嘴角一抽：“谢谢郡主殿下夸奖，虽然说，被女人夸奖我一点儿也不想开心。”默默的看着台上的女子，转而看了眼正看着舞蹈好似很入迷的北辰夜。
　　　　他眼中的那种专注出卖了他。那种眼神儿，哪里像是在关注舞蹈？分明是在想别的事情，或许，根本只是在发呆而已。
　　　　为了配合一下，给这位北越公主嫁给他争取一个契机，而不至于让场面太难看而已，仅此而已。
　　　　“郡主殿下，你的怜悯可以换个人了。”淡淡看了眼身边正在吃的不亦乐乎的之郡主，云桥好心提醒。
　　　　“嫁给夜哥哥是她的幸福，而且，本郡主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施舍的，就好像对你，只有你施舍我的份儿而已。”
　　　　月萝的语气很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眸子里划过一丝忧伤，这可是让云桥比发现新大陆还要惊讶。
　　　　郡主殿下也会有这种眼神吗？
　　　　她也有喜欢而得不到的人吗？北辰夜？不，不对，她看待北辰夜的眼神，那就好似见到了肉的狼一样，很想扑上去。
　　　　但是奈何那肉是老虎肉，只能忍受着自己内心中的激动而选择沉默。
　　　　舞池中，公主殿下的舞蹈是越跳越好，那些从未见过的动作，让云桥也看的有些入迷了，不自觉的将她的舞步全都记住。
　　　　“这是北越朝的独舞，放眼天下会的人也就只有北越的高官女儿了吧？几乎快失传了。”郡主殿下看着那舞蹈，有些羡慕。
　　　　毕竟她和云桥不同，她是真心去学习过跳舞，跳舞的人，对于独舞一直很想知道。其中的精髓。
　　　　“万两黄金，给我的话，我就教你怎么样？”云桥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自己的唇，扫了眼一旁已经完全处于激动之中的郡主殿下，好心的提了要求。
　　　　“万两黄金？你怎么不去……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教我？你会那独舞？”难以置信的指着云桥，结果郡主殿下由于激动，声音不小心就大了起来，这声音，估计连外面的侍卫都能听得到，也就不要说这个大殿之中了。
　　　　云桥发誓，如果现在给她一个机会许愿，让她有机会杀死一个人，绝对，绝对是大嗓门儿而且不分场合的月萝郡主。
　　　　敢不敢不要让人这么尴尬！
　　　　随着月萝郡主的声音响起，众人也纷纷的看向了云桥的方向，而舞池中央，那位公主殿下更是夸张，直接指着云桥，冷冷道：“会跳？那就给我出来。”
　　　　“不出来怎样？”出去我就是傻子！云桥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出来的话，便以冒犯本公主之罪将你绳之于法。”北越的公主说的很自然，就好似云桥已经犯法了一样。
　　　　“出去呢？”果然，她就知道麻烦精惹出来的麻烦不是很好收拾。
　　　　“出来的话，就和本公主一起跳，如果跳的对了，赦你无罪，如果不对，我就杀了你！在本公主的面前，任何谎言都不可饶恕！”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被定罪了？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云桥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看了眼上位根本不准备管而且还兴趣正浓的北辰夜，认命的走了出来：“希望公主殿下说到做到。这条命，我可是很珍惜呢。”说着，云桥已经走入了舞池中央。
　　　　真的没问题吗？月萝抱歉的看着女子的方向，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大的话，只是，她为什么会知道啊。
　　　　为什么会知道北越的舞蹈？
　　　　丝竹声再次响起，北越公主闻声起舞，而一旁，云桥则也是无奈的跟上了她的脚步，都是自己的错，不该在这里就诱惑郡主殿下，她该离开这儿之后的。
　　　　深深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