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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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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火起,心说不能因为我的无视你们就这样子欺负人。

        未婚夫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虽说那不是我的爱,但让我去参加婚礼,这也实在是有点儿太扯了。

        不过再看这位大侠的气定神闲,便觉得自己如果此时发火,就显得肚量小了些。

        他能够到这内院儿来跟我说这事,显然是征得过父亲同意的。

        古时的婚姻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既然默许了,当女儿的好像也没有再执拗的道理。

        更何况我瞧着这位大侠也不是故意气我,他也算是一派正气凛然,觉得话既然说开了,就没什么好再顾虑的。

        毕竟两家还是挚交,若因这种事情闹得不欢,脸面上也不太好看。

        我轻叹一声,表示接受这个现实。

        呜呜,被退婚了11

        怪不得二哥跟如眉今日会有这般举动,大概都是先听说了我被退婚一事,继而对我生出怜悯,如眉甚至还说出了诸如“小姐你命怎么这么苦”这一类的话。

        原来一切因果在此,然我虽然可以接受、纵然表现得再大度,却也不能就这样平白的被人戏耍八年。

        看了眼大侠,想了想道:

        “总该给点儿精神补偿。”

        大侠一愣,反问:

        “你说什么?”

        我掰着手指在心底算计着该要些什么样的补偿,他却以为我是在做小女儿般的拧帕纠结。

        于是上前探身,将我抱起来放到腿上,轻声地道:

        “小七乖,别怪伯伯,也别怪凝瞳。我们小七这样可爱,长大以后一定会得到一位更好的夫君。”

        诸如此类的话还说了很多,我统统没有听清。

        只是在他的话声稍微停顿的当口赶紧插进一句——

        “凝瞳大婚我会去的,不过从现在起,凝家欠我一个人情。至于什么时候还、该怎么还、由谁来还,我没有想好。伯伯你可得记着,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大侠赶紧郑重点头,指天起誓道:

        “我凝家有愧于落七,他日只要小七开口,纵是要我凝家倾尽所有,也断不会有半分不舍!”

        我点点头,表示满意。

        其时跟他要了这个人情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做太亏本的买卖,留一个人情下来,等想到该怎么还的时候,再去讨要。

        只是万没想,这随口要来的一个人情,却在多年以后解了我的大忧。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自此,与凝家的一段纠葛算是做罢。

        大侠起了誓之后就把我放下来,然后自己也站起身,再跟我道:

        呜呜,被退婚了12

        “今日落府不便多留,小七,咱们三个月后燕回山见!”

        我与他挥手告别,心里琢磨着那一句“今日落府不便多留”着实暗藏玄机。

        就连堂堂武林盟主都不得不匆匆而逃,可见来的那一伙人必不是混黑道的!

        这古代其实跟现代没差,武林盟主就相当于黑帮老大,虽说加冕黑道之王,在官家面前还是得惧上三分。

        所以,通过凝旭尧的离开,我几乎可以断定来人必是京城的高官!

        至于高官到底是谁,且思来想去不得要领,索性重新回到屋里去吃冰镇荔枝。

        一直宅到日月交替,直到如眉下班休息,我这才又晃悠悠地走回院子,捡了块儿高一点的假山石爬上去。

        我是懒,但再懒,自家功夫还是不可废的。

        前世洛家传承五百多年的冰火异能,能量是聚是散靠的是一股精神力。

        而精神力的修行,其精髓就在于潜吸月之精华。

        一遭穿越,这异能虽也随之而来,却比前世的修为减了太多太多。

        所以这十年间,我纵是宅成了精,也从不忘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从美梦中爬起,到外头至少沐浴半个时辰的皎洁月光。

        当然,阴天的时候除外……

        今日的落府注定是不同的,这种不同不但表现在白天,晚上也一样不消停。

        精粹的月气于体内刚走半周不到,便有几缕琴音绕过府内房梁缓缓地入了我的耳来。

        弹琴之人其实离我挺远,但夜深本就人静,我耳力又好,听上去很是清晰。

        那琴声起初衬着落寞,继而是委屈和凄苦,然后又开始跌宕起伏。

        我从那里面听出了稳稳的不甘,和重重心机。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1

        琴是古琴,是由十四根冰蚕丝拧在一处,拉扯了七根直弦绕在梧桐木架上。

        我无需想便能猜得出,此刻定是有一穿着湖蓝色留仙长裙的女子,端坐在西面梨院儿的高亭上,将那一把琴置于身前案间,十指纤柔其上,流转拨动。

        之所以了解那把琴,是因为那东西本来是我的。

        父亲去年往疆边小国行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便带了它。

        我当时远远见了一眼,甚是喜欢。

        那东西后来被送到我的房中,说是父亲特地为我选的礼物。

        古琴我是会弹的,只是技术不好。

        二哥常说我拨琴弦弄出来的动静,还不如巷子口儿弹棉花的张大娘。

        那把好琴放在我的房里摆了三天,我想着就算不弹,做个雅设也是不错的。

        却没想到在第四天头上,那物就落到了另一名女子手上。

        如眉当时带着委屈跟我说,冰蚕王吐丝拧成的七弦琴,天下就只一把。老爷既然说是给大小姐的礼物,怎么可以再转手他人。

        我没有太计较,只因为事儿是二娘做主,听说为了这把琴她还跟爹爹大闹一场。

        虽算不是善孝之女,却也知用物质上的割舍来维系家庭的基本和睦。

        所以夺琴之仇就这样被我忍了下来。

        说起来,这琴到了现主人的手里,这是第二次弹起。

        第一次弹的时候是到手的那一天,也是这样一个静寂的夜,在府中人全都深眠之时,琴声便悠悠而来。

        我那衣顺着声音寻去了梨院儿,看到的就是之前所述的那一番景象。

        不过自那次之后,这琴声再没起过。

        我从不觉得她不弹了就是因为不喜欢了,那女子的琴艺好得连我都跟着惊叹,能把琴弹到如此程度的人,怎么会不想要一把天下第一的好琴。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2

        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一直都在等,等这琴声什么时候能再响起。

        却没想到竟是在今夜府中有客时……

        那个弹琴的女子并不是我的家人,她的出现缘于两年前我父亲的一次行侠仗义。

        那时她不知因何重伤,父亲将她带回来医治。本想着救人一命之后就让她离开,却没料到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她竟跟二娘要好起来。

        二娘知她会弹七弦,便做主将人留了下来,说日后可以教教孩子们琴艺。

        父亲向来不管内院儿之事,左右府里地方大,二娘说要留人,他只说要留就留在梨院儿,别到处乱走,这事儿就算定了。

        如眉平日里不平地跟我念叨着许是那女的给二夫人吃了什么药了,要不怎么那样听她的。

        这话我不赞同,却也不否认。

        二娘这两年对她确实有些惟命是从,梨院儿的吃穿用度几乎跟她无异比我还好些。

        逢年过节往那院子里送的衣料全都是最上等,俨然一副主人的做派。

        只是她很听话,说不出来就是不出来,每次与二娘邀约也都是二娘过梨院儿去。

        我们谁都不知道她姓什么,听如眉说,这个事儿就连二娘都是不清楚的。

        她只对人说自己叫凌,别的一概不提。

        大家称她凌姑娘,不管真假,总算是有个称呼。

        可我不喜欢她,没有理由。

        ……

        我这人很是有些闹中取静的本事,纵是那琴音再扰人心性,若我有意规避,还是不能被乱到分毫。

        一动一念间,整支琴曲终了,月之精粹也被我吸了个体满钵圆。

        正准备滑下假山回房休息,但闻得伸手不见黑夜的五指里“嗖”地一声响,随即有道人影窜来,不偏不倚地挤在我身边。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3

        我差点儿被挤掉下去,来人伸手一捞,又把我稳稳带了回来。

        “我们家丸子又胖了。”身边人轻哼一声,手下不老实地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肉。“可为什么个子不见长?你都十岁了,却还跟八岁上下不离?”

        我觉得这人实在讨厌,很有把他一脚踹下去的暴力冲动。

        但念及一母同胞,再加上我在府里的好日子还要靠他罩着,便决定姑且再饶他一次。

        来人正是我二哥落风,悉落了我一顿还不等我再还句口,他的话又马上扔了来——

        “我说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哦,我在心里想,他以前还真没有半夜到我院子里来过,所以今日得见这般,生出些奇怪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我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给他,于是信口胡诌:

        “问世间夜色多美,直教人辗转难眠!”

        于是在这个辗转之夜,有一阵哄笑爆发而来,在我这小院儿里绕得荡气回肠。

        我其实很喜欢看落风笑,他是那种利落之人,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不染纤尘的干净。

        笑起来有豪气也有斯文,总是很能惹人侧目。

        只不过今晚这笑却在收尾之时带了一点点凝重,他扭过头看着我,郑重地说:

        “丸子,你得跟我走!不能在府里待了!”

        我一愣,下意识地就开口道:

        “我虽然现在胖一点,但我保证过不了三年一定会主动瘦下来。而且我胖是胖,但吃得其实并不多。落,落府家大业大,总不会在意多养我一个米虫……”

        二哥看了看我,有点儿不明所以:

        “你在说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道:

        “你说我不能在府里待了,不是要把我过继给人,或是,或是找个地方卖掉吧?”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4

        落风同学默默无语两眼泪,我低头见他紧握着一副拳,微微颤抖关节发白,像是在拼命忍着才没有让那两只手冲到我脖子上把我给掐死。

        自个儿挣扎了半天,似乎觉得我实在是没有主动搞清事实的觉悟,于是一声轻叹,抱了我就从假山上面跳下来。

        “事情紧急,先出了府再说。眼下也走不远,就先去伏离那里躲一躲吧!”

        我一听,敢情这是要连夜潜逃啊!

        赶紧一把抱住他大腿——

        “呜呜,二哥最好了,二哥最喜欢丸子了,你不会把我卖掉的对不对?”

        落风磨牙:

        “要卖你也不会卖到伏离那儿去!我还不想被他一剑抽死!”话毕,弯身就又要抱起我往外走。

        我挣扎着后退了两步,眼珠一转,道:

        “成!那就信你一回。不过你稍等我一下,我进屋去拿两件衣裳再给如眉留个字条,省得她明早起来见不到我跑去报府。”

        他没什么反对意见,我匆匆往屋子里跑。

        柜里有现成的干净衣物,随手拿了两件做做样子,然后再小心地听了一下外头的动静,等确定落风没有跟过来,这才又轻手轻脚地溜向后窗。

        窗户轻推,以极小的声音向外唤去——

        “幽。”

        话音刚起未落,但见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飘至身前。

        “小主子。”十七岁的少年在我面前垂手而立,月色斜照下来,把那影迹在青砖石上拉得修长。

        这便是幽,跟了我七年的暗卫。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幽的个子高,我虽然脚踩了一小截儿板凳,仍是要很努力地仰着头才能迎上他的眼。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5

        那双狭长的眼里流露出一道精光,还不等我开口他便主动道:

        “小主子是想知道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点头:

        “幽你越来越聪明了。”

        他道:

        “跟着主子,耳濡目染。”

        我咽咽口水,觉得很受用。

        “去查吧!我现在得跟二哥去伏离那里,看样子是为了避难的。”

        幽点点头,又“唰”地一下抖了衣襟,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不见。

        我对此轻功身法不知道流过多少次口水,几次有心想学,到底还是败在自己某一根慵懒的神经上。

        再回到院儿里,落风正很执着地等。

        我张了张手臂,示意其将我抱起来。

        有这种送上门儿来的移动工具,我通常是不愿意迈动自己尊贵的步子的。

        我们是从一个小偏门儿偷偷地溜了出去,起初我还不太乐意,觉得自己在这府里就算不是大主子好歹也是个小主子,缘何沦落至此?

        但面上愠色刚露,二哥适时地将一包东西从袖袋里拿出来塞进我怀里。

        我一看,是棋子铺的酥麻糖,立时便将之前不快抛之脑后。

        伏离住在城外,我们往那处去时必须要经过自家大门。

        二哥选了条小径匆匆而过,我们两人的眼睛都还是没能耐得住惯性,一齐往府口门看了过去。

        那处与平日无异,仍是大门紧闭从里面落锁。

        但是白天那位被我强制性灌输了一番有关前世今生最新理念的姑娘,却还是跪在那里。

        我轻呼:

        “OMG!”

        落风说:

        “哦我的老天爷!”

        我们到现在也不知她要见的究竟是何人,看这架势多半该是个男子,而且她也多半对其心生爱慕。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6

        一想到这里,我急忙将头扭向落风,张口就道:

        “那女的看上的是你吧?”

        他一愣,头摇得期期艾艾:

        “你没听她白天说是想来世给我当牛做马,而不是今生来端茶倒水么!所以说,她看上的人肯定不是我!”

        我说:

        “那不对呀!这府里头除了你,就只剩下爹爹和杰里米。爹爹年过四十,杰里米才八岁……呃,难道是咱爹在外头又给咱找了三娘?”

        落风翻翻白眼,毫不客气地敲了我的头让我别瞎想。

        “那些人明显是那伙京城人士一起来的,有瓜葛也是跟他们有瓜葛,关咱落家什么事!”

        ……

        一路无话,期间又钻了一次跟狗洞差不多大的矮门儿出得城来,再往北奔了五里,但闻得一片梅香扑鼻,山角下的一幢古宅隐现,那便是伏离的府邸了。

        我对于落风带我钻出城来的举动一直耿耿于怀,印象中的古装大侠做此类事情应该都是潇洒地从上面翻过去,落风的做法实在与我心中所盼相去甚远。

        问他,他只答:

        “你太重了!”

        我便说:

        “你武功太差了!”

        平手!

        我们到时正值五更,头顶黑慕已经开始渐渐地跪安。

        也不知是伏离起得太早还是干脆就没睡,总之见了他时,那家伙正抱着个坛子坐在草地上一口一口地灌。

        身后是一大片梅林,从平地一直延至山顶,看也看不到尽头。

        梅香郁郁荡在空气中,笼得片片馨香,我引不住多吸了几口,然后指着伏离手里的坛子嘟囔道:

        “你这梅子酿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伏离得意地将手中坛子晃了晃,然后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直投向落风——

        “风儿,你来啦!”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7

        我猛一哆嗦,这称呼虽不只听他叫过一次,但每次都能惹得我全身发麻。

        落风白了他一眼,拉着我走上前,把我往伏离身边一推,道:

        “丸子跟你住几天,要看好她,千万不能让她离开梅园半步。”

        伏离很认真地点头,一边拉住我一边跟落风道:

        “那风儿你不一起留下?”

        风儿摇头:

        “不行!府里的事还得再去打听打听,你就好生看着她吧!”

        说完话扭头就走,伏离向前追了两步,但见落风回过头来,很是有些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伏离说:

        “小心些,实在棘手就来叫我。”

        落风点头而去。

        我不明白有什么要小心的,更不明白如果棘手,那叫伏离有什么用。

        难不成他还能提着剑冲进落府,把那些对二哥不敬的人统统杀掉?

        落风走后,这片梅海中就只剩下我跟伏离两个人。

        我很是有点儿无趣,颤颤地跳到他之前放下的那只坛子前,用力地将其捧起,然后往嗓子里急灌了几口。

        还未成酒的佳酿虽泛着隐隐酒香,却并不醉人,很是得我胃口。

        见我喝得欢,伏离无奈过来劝说:

        “蜜酿有的是,用得着喝得跟有了上顿没下顿似的吗?”

        我不赞同他的说法:

        “非也!风儿三更半夜把我偷出来送到这里,分明就是为了让我保命的。谁知道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没准儿半个时辰之后的太阳我真的就看不到了。”

        伏离“啪”地一巴掌敲在我头上,然后瞪着眼睛道:

        “第一!那是你二哥!风儿不是你叫的!第二!你是在怀疑你师父我的本事?是在说我不一定能保得住你?七丫头,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为师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来着?”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8

        我想了想,答:

        “你说可以怀疑规天不是蓝的,但绝对不可以怀疑伏离的剑法是烂的!”

        伏离满意点头。

        可这还是无法解去我心里的担忧,于是我扯着他的广袖撒娇:

        “师父你跟小七说说嘛!二哥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在干些什么?”

        伏离大摇其头:

        “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真的不知道!”然后拉了我往梅林里头走,边走边道:“不过小七你既然来了,就陪师父练会儿剑吧!”

        说话间,已经从棵最粗大的梅树干上取了两柄剑来。

        一大一小,他将小的扔给我,自己一个腾身,飘然发起攻势。

        我吸吸鼻子,懒洋洋地比划着手里的短剑与他过了几招儿,渐渐地便也来了兴致,这才加劲儿地舞动起来。

        伏离是我的武师父,在我六岁那年被父亲领着拜在了他的门下。

        听说这人的实际年龄其实已经快到四十了,但是一张脸看上去却并不比我二哥老多少。

        我曾经感叹,如此活生生的养颜事例若是拿到现代,势必又要在娱乐圈中引起一番骚动。

        但在古代,却只惹得人们景仰和膜拜,认为此乃上天偏赐,造化不可人人皆得。

        他仗着自己那一张青春无敌的玉面,死活也不稀憾我叫他师父。

        于是我只好就称之为伏离,他到乐呵呵地十分受用。

        传说伏离是剑圣,凭得一手红玉长剑和什么什么心经笑傲江湖二十载,纵是在武林盟主宝座上坐了十几年的凝旭尧,也不得不在他面前甘败下风。

        后来伏离不知为何突然就厌倦江湖,誓言要做一个普通人,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

        直到多年以后才有人发现,他是隐到了这麒麟城的境地之内。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9

        他是专教我武学的,父亲当年为了帮我拜师,苦求了数月都无功而退。

        后来有一天父亲有事不得不出远门,换做二哥来做这份工作。

        却没想到,落风那小子只在伏离面前露过一面,对方就欣然收下了我这个小徒。

        我当时就在其间嗅到了奸情的味道,但念在落风还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便没有下手再往奸情的方向去给推波助澜。

        不过经了几年的观察,落风的悟性着实很高,许多事情无须我这个假儿童有意无意去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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