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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邦)耀世之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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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爱，爱人？靖彦努力压住心头的酸涩，努力告诉自己，他在做梦。
“没错，从今天起，你，织田靖彦就是我宫崎耀司的爱人了。”好像唯恐靖彦听不明白，耀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把他想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又说了一遍。
“总长，靖彦——”
靖彦没有如耀司所想的露出哪怕是一丝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痛苦与悲痛。只有短短四字就把他心中的苦楚泄露无疑。
“靖彦，我喜欢你！”终于说出口了，这是耀司第一次主动对一个人说喜欢，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好像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一般，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喜欢了。
狂喜！幸福！愣怔！自卑！痛苦！绝望！
百般的滋味席上靖彦心头，他理不清，道不明，可是只有一点是他清清楚楚知道的，那就是。
“请总长收回成命，靖彦——不配！”痛苦的说出最后两字，想到那场自己心中最痛苦的事，好怕，好怕他深爱的总长知道，如果注定要被厌恶，那他还不如在还未品尝过那包着糖衣的毒药之时就说出来，也好过品尝过幸福后那更加让人承受不了的绝望。
“我决定的事从来就不会后悔，你为什么认为你不配呢？”以前只以为靖彦只是纠结于他的身份问题，现在看来似乎不止是那样啊，可是那是什么呢？看他那痛苦的样子显然那是他心中的痛，可是为了能让他走出阴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耀司在心里想靖彦说了声抱歉。
“我，我……”即使是黑暗中，耀司坚决的目光依然清晰的传入靖彦心底，让他无所遁形，无处可逃，唯有将心中那道已经化脓的伤口重新翻出来，把他心中最难看的丑陋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爱的人眼前。
说出来吧，让我们共同解决，不要怕，有我陪着你，永远。
靖彦仿佛从耀司的眼中看到了如此的含义，他眼底深深地温柔与爱意让他几乎已经忘了他的丑陋想要大声的说出他的爱，只是几乎。
“靖彦，今天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都不会在乎，我今天就要定你了。”耀司看他话难出口的样子决定用事实说话，说完就将邪恶之手伸向只穿睡衣的靖彦。
靖彦感觉到耀司的手伸向自己胸前，恐惧的颤抖着，咬紧牙关，抑制着要出口的尖叫，他真的好怕，怕他看到自己最肮脏的一面，他怕，怕看到耀司鄙视的目光。
“不要！求求你，不要！”终于控制不住了，靖彦在耀司就耀司将他的睡衣退去后，继续转攻下半身的衣物时，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惊叫了出来。慌忙的推开耀司，抓起床单紧紧地护在胸前瑟瑟发抖。死死咬着的下唇已经有血丝渗出，紧闭的双目似乎已有水光流过，曾经最让耀司喜欢的双眸被紧紧地护在苍白的眼睑之下。
耀司心疼的看着靖彦，以不会惊动靖彦的动作轻轻的上前，温柔的拥住径自发抖的靖彦，在拥住他的同时瞬间收紧手臂，不给他推开他的机会。他终于知道了，靖彦心中的痛，但他不会后悔揭开靖彦心中的疮疤，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这样做，因为他知道，把伤口捂起来是不会好的，而且还会腐烂，并且越来越深。
耀司虽然会法术，但没有法术可以刺探人的过去，耀司只好让他再次的想起来，虽然这样很残忍，但只有让他想耀司才可以在他想的一瞬间刺探他的心。
“不要怕，不要怕，靖彦，是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相信我……”想到在靖彦心中看到的景象，耀司更加温柔的在靖彦耳边喃喃自语，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十多年的伤口，再揭开一瞬间带给靖彦的痛明显比耀司所想的还严重，这时的靖彦已经完全听不到耀司的话了，沉浸在曾经的痛苦中难以自拔。其实如果是换一个人做了这样的事，带给靖彦的伤痛一定不会有这么大，可是耀司毕竟是靖彦最爱的人啊。
不行啊！看来只有这样了！耀司看着靖彦仿佛失去灵魂般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现在靖彦完全把自己的灵魂包裹在他自己的茧里，拒绝人和人的靠近和刺探。这是只有一个人在被极致的伤痛袭击下的自我保护，陷入这种情况的人就像植物人一样，身体各项机能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就是因为他不想醒过来，或者也可以说他不知道怎样醒过来，而完全将意识沉浸在自己的灵魂深处。现在靖彦这种状况只有两种办法才可以将他唤醒，一个就是普通人类也知道的方法，持续不断的和他说话，以求在他的灵魂包裹偶尔露出一丝缝隙的时候让他听到你的话而顺着话语的引领走出心灵的桎梏。第二种方法，就是一个灵魂力量强大的人用合籍双修的方法将自己的灵魂送入他的灵魂之海，将他引领出来，可是这种方法却也是有着无比巨大的危险的，引领者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被其心中的情绪同化，进而迷失自己，而且因为身处在那人的灵魂海中，所以如果不能说服他跟着自己离开反而激怒他的话，就会被吞噬。而且第二种方法还有一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的后遗症，毕竟那是以合籍双修的方式进入他的灵魂，如果成功的将他带出他的心灵桎梏的话，那么他很就会灵魂交融，彼此之间再也没有秘密，对方的喜悦，对方的悲伤，对方的痛苦，对方的愤怒，对方的所有情绪，都会无比真实的映射在另一个人心里，也等同于完全将自己的弱点交到了对方的手中，所以这个方法不是最相爱的伴侣是没有人肯为对方做的。换而言之，只要为对方这样做了，那他们几乎无一例外都会成为最恩爱的。
现在耀司要用的就是这个办法，并且一点也不觉得将自己的弱点交到一个凡人手中有什么不对，心中也没有一丝的犹豫。直到这时，耀司终于承认了，靖彦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之前耀司说得是喜欢的话，那他现在对靖彦的感情就是爱，完全不下于风见烨和流云的爱。
死定了吗？
这就是靖彦的内心吗？
耀司看着这一片黑暗，飞速向中间一片亮处飞去，因为他知道，一片黑暗中唯一的亮处，就是靖彦所在的地方，周围的黑暗让耀司有点不安，这不应该呀，灵魂之海映射的就是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可是就算最向往死亡的人的灵魂之海也不会是如此纯粹的黑，就好像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似的。
耀司定下神继续向那亮点处前进，耀司的行动还不能让主人发觉，因为将灵魂深埋在灵魂之海的人他只会记得他想记得的，而他不想记得的东西就一点都不会出现在这里。耀司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却是事实，靖彦的记忆中很可能没有他。一想到靖彦的记忆中没有他，耀司的心就变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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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耀司在别扭什么的，而是如果靖彦选择留下的记忆中有耀司，那耀司劝服他跟着自己离开就会非常容易，反之亦然。
近了，眼前的亮处越来越大，终于看清了。靖彦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个小巷的墙角处，不远处，刚好是亮点的边缘之处，耀司僵住了。刚想冲向靖彦的耀司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男人正压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分身残忍的埋在小男孩体内进进出出，白色的浊液和着刺目的鲜血顺着男人的起伏被溅的到处都是，每一下，都会带出浓浓的血腥，男孩痛苦的张着嘴，明显已经痛都无法叫喊了，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苍白着，满目仇恨的看着天空，好像在控诉，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到底最错了什么。男孩娇小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好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一般前后翻腾，赤裸的背部被地面的碎石摩擦的血肉模糊仿佛昭示着他生命的火苗即将熄灭。
耀司悲痛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之前在靖彦被他勾起思绪时看到过，但那毕竟不是完整的，相对现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耀司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幕就是靖彦心中的结，可是这不正常啊，因为灵魂自动沉入灵魂之海是因为在灵魂受到冲击时的自我保护，所以通常出现在灵魂之海中的景象都是他们希望出现的，说得明白点儿就是，他们心中最美好的回忆，因为美好的回忆会蕴养灵魂受到的伤害，使其逐渐自我修复。可是现在靖彦确是在使其灵魂的伤害加大，现在耀司无比庆幸他来了，不然等待他的将是靖彦因为灵魂的损伤而慢慢魂飞魄散。
耀司真的想马上冲上去将那个蹂躏靖彦的男人碎尸万段，再将他的灵魂丢进炼魂之火中炼他永生永世。可是他不能这样做，正在回忆中的靖彦如果被惊到可能会恼羞成怒，本来耀司就是外来者，在这种情况下，耀司灵魂的强大完全不能带给他任何帮助，只会使情况完全不能控制。所以现在耀司只能看着，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人残忍的蹂躏折磨，却只能无能的看着，痛苦的看着。
一时间，除了男人粗狂的喘息，没有任何声音。如果有了另一个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定会被此时诡异的画面惊的毛骨悚然，巷子的中间残忍的画面，巷子两边各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好像局外人一样面无表情，好像中间被蹂躏的男孩不是他似的，另一个满脸悲痛的看着中间的悲剧。
突然，中间的情况有了变化，男人开始剧烈的耸动，突然剧烈的冲击使得已经完全麻木了疼痛感的男孩重新痛呼起来，眼中的神采也开始呈现人将死时的状态，显然如果继续下去，男孩真的很可能被直接做死。
耀司的心也随着男孩身体的起伏而起伏着，紧握的双拳已经泛白，他现在已经忘记了这是过去的事，靖彦闯过了那一关，现在的耀司完全沉浸在他看到的景象中，如果不是心中尚且清明，恐怕他早已冲过去了。
终于男人停了下来，虚脱般的伏倒在男孩身上，脸上餍足的表情真让耀司想上前撕掉。
“终于结束了……”就在耀司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一阵幽幽的声音响起，这是耀司自进来后第一次听到靖彦发出声音，忙转头看向靖彦站着的角落，就这转头的一瞬间，一阵男人的惨叫袭上耳畔。耀司看向发声处，原来满足后倒在男孩身上的的男人姿势不变唯有从后心处插入的匕首在路灯的反射下，亮得刺眼。男人抽搐几下后一切再次归于平静，少顷，男孩满脸厌恶的伸手将男人向旁边推去，却忘了两人依旧连接的下身，撕裂的疼痛在已经麻木的男孩严重不算什么，面无表情的艰难的向后移动自己的身体，好像因为被抽离而流出的混合物的人不是他似的，看的耀司有一阵心疼，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男孩搂在怀中好好疼惜。
这时说完一句话的靖彦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如刚才的面无表情，双手搂住头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听见呻吟声的耀司回头，看到靖彦这样就知道他的灵魂之力又开始衰弱了，这次也顾不得许多了，忙冲上前去搂住靖彦，将自己的灵魂之力与靖彦融合。灵魂之力其实是一个人的力量之本，耀司之前因为没有了以前强大的肉身而发挥不出全部的实力，可是他的灵魂之力没变，可以说只要修到了那个境界，不管他肉体受多重的伤，都有回复的可能，只要耀司继续修炼下去，假以时日就可以恢复到之前的程度了。可是现在耀司用自己的灵魂之力为靖彦修补灵魂，这可是相当于用自己的力量去为靖彦续命啊，尤其在这种环境，更加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可是耀司就是这样做了，没有丝毫犹豫的。
随着灵魂之力的流失，耀司明显感觉到他越加虚弱下来了，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停，刚才靖彦就处在魂飞魄散的边缘，如果不能及时修补就真的来不及了。
随着灵魂之力的输入，靖彦平静了下来，恢复意识的靖彦惊讶看着抱着自己的耀司，“总长……”看到耀司的靖彦此时惊骇的看向小巷中间处，躺在地上闭目回复着体力的小男孩和他身边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静怡仿佛是一幅画。
他看到了！他还是知道了！
靖彦被这个答案惊得心情难以平静，而随着靖彦心情的起伏，之前平静的灵魂之海仿佛被吹进一道旋风一样，黑暗中的小巷仿佛诶打碎的玻璃一样开始支离破碎，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靖彦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可是这时本来就因为力量严重流失而强撑着的耀司被这股风暴压得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
“靖彦，停下来，靖彦，你还有我，我永远在你身边，你还记得你对我发过的誓言吗，你的所有都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命令你，你不准伤害属于我的东西。”耀司努力提起最后一丝力量，他不能放弃，放弃就等于死亡，而且他对靖彦有信心，靖彦可是宁可伤害自己也要保护他的呀。
耀司不停的诉说着他对靖彦的爱，用他的话语来感化靖彦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可是灵力风暴却丝毫不见减弱，一阵阵的虚弱袭上耀司心头。第一次，耀司感到绝望。
耀司终于还是没有了力气，耀司倒下前朦胧中看着眼前的靖彦，感受着心头的绝望，耀司笑了。他还是变了，之前，他虽然强大，可是却不吝惜生命，可以说是无视死亡，面对明明可以毫不费力就能脱离的敌人，耀司可以面带微笑的自爆。可是现在，死亡有一次降临他的眼前，他确……
可是，不后悔，即使现在耀司心头已经闪现出烨、流云，甚至是令扬、蓝洛、马尔、烈担心的样子，耀司依然没有后悔，只是在可惜，可惜他还是没能救回靖彦，他知道，经过这次灵魂风暴，靖彦的灵魂一定会被不稳定的灵魂海搅成碎片，或许应该说连碎片都不会剩的魂飞魄散。
最后，耀司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悄然滑下，心头再次对他爱的人们说一句，对不起，烨，我没能遵守诺言，不能伴你到永远。对不起，马尔，我答应过你，给你时间的，不过看来我又要失信了。或许他唯一没有辜负的就是流云了，因为身为傀儡虽然有自己的灵魂，却要与主人共享灵魂之力，他死后，流云马上就会紧随其后。
对不起——
最后这一声对不起耀司给了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脑海中的令扬。
苦尽甘来
“耀司，耀司，醒过来吧，不要再惩罚我了，求求你快醒过来吧……”
朦胧中一声声呼唤传入心中，是谁？是云吗？不要哭，我没事。心想着耀司睁开了眼睛，没有刚醒来的迷糊感，好像一连睡了两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滴答！一滴泪落在耀司的脸上，看到耀司醒过来，眼泪的主人慌忙的擦去脸上的痕迹，以期望耀司没有看到他失态的样子，不过某人显然低估了耀司的能力。
“靖彦，别哭，你的眼泪打在我的心头，看得我心都痛了。”耀司起身抱住梨花带雨的靖彦，虽然知道这个词很不适合靖彦这样的阳刚男子，可是看到那一滴清泪流下的时候确实感到心头揪了一下。
“我才没有哭，总长，我……”靖彦挣了两下，没用力，怕伤到耀司，显然先前发生的事和耀司这两天的昏睡已经把他吓坏了。想说些什么，刚抬头就被守株待兔的耀司堵住了嘴，用他的唇……
靖彦的唇果然如耀司想象中的甜美，自从耀司想明白他自己的心后曾无数次肖想这红润甜美的唇，还有属于这个男人的一切，普一接触就不可自拔，显然耀司高超的吻技对付靖彦这个以前只知道工作的菜鸟真是绰绰有余，再加上是心爱人的吻，更加让靖彦陶醉其中，直到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挣扎。不过已经奢想好久的耀司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知道自家爱人不会接吻，身为一个最优秀的老师他有责任将他培养成最优秀的。在靖彦开始呼吸急促的时候微微松口，让两人密合的唇离开一条小缝，舌却依然在靖彦口中穿梭嬉戏，挑逗着怀中人的神经，有一条银线从靖彦无法闭合的唇沿着因抬头而拉伸出完美形状的脖颈顺流而下，慢慢潜入让耀司喉咙发干的衣领，将靖彦纯白的衬衣引出一条淫靡的水印。
靖彦无力的吞咽着却还是无法阻止唾液的流下，这让耀司的唇又找到一个更吸引他的去处将已经瘫软的靖彦往怀里拦紧，抽出自己的舌，在靖彦因为惯性还未合拢的时候就将一只手指代替他的舌继续挑逗靖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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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捧着靖彦的头使他只能仰着头银丝被手指挑逗的只能在靖彦还未吞咽的时候就顺流而下，濡湿了耀司的手，也濡湿了耀司的心。朦胧中感觉胸前一片凉意，已经意识混沌的靖彦突然惊觉不妥，没有被束住的手推拒着伏在他胸前的头，虽然因为某人唇舌的剧烈刺激而手软无力，可是还是干扰到正全身心投注某一事业的耀司。
耀司一个翻身，本来就有些迷糊的靖彦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的背触到一片温暖的柔软。还未定神双手就被拉拽着头顶，一只铁钳一样的手紧紧箍住手腕，就好像被钉住一样被固定在床上，不论靖彦怎样挣扎都没有移动分毫，靖彦迷蒙着双眼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现在他觉悟了，虽然才刚刚醒过来，不过耀司就是耀司，无论何时的耀司都不是他能面对的了得，想起之前自己还不自量力的冲上去以身为盾，现在想想真是愚蠢又好笑。
感觉到靖彦的走神，耀司不满的将邪恶之手伸向之前从未触及的地方……
已经放弃挣扎的靖彦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只要耀司一越雷池就发了疯似的挣扎，显然耀司也注意到了，不过现在可不是需要估计那些的时候。
……
这次之后，虽然耀司还是没有将他的真正实力告知靖彦，可是不知为什么靖彦从那日起不管何时都对耀司重满信心，有一次又有一个杀手受雇来杀耀司，即使是最危急关头，他都没露出一丝的担忧，一直面带微笑的站在一边看着，而在很久以后耀司带着他的小受们回到仙界，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危险，尽管其他的兄弟已经完全知道耀司实力，却依然很担心，唯有靖彦，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一直对耀司充满信心，这个情况一直很让耀司好奇，可是几番追问都只有得到靖彦耐人寻味的微笑，虽然那笑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怯，可是却是每次都以各种各样的方法转移耀司的注意，其中用得最多的我们当然就心照不宣了，最后这个问题成为耀司心里最大的谜团，一直未得到解答。
风平浪静之后，耀司拥着轻喘的靖彦，细细的啄吻靖彦汗湿的额头和脸颊，当然不会漏下已经微微红肿的香唇。
“总长，我……”气息平顺下来的靖彦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微撑起身子，耀司宽厚温暖的胸膛会让他说不好话。
“嘘，靖彦，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吗，那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听到那个不想从靖彦嘴里说出的称呼，耀司伸出食指续点靖彦那每次接吻都让他欲罢不能的红唇，“靖彦，从今天起，你织田靖彦就是我宫崎耀司的爱人，我会爱你、宠你、给你所有你敢想的，和不敢想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安心的去享受我带给你的所有，现在你第一个需要改变的就是你的称呼，我希望你叫我司，或耀司，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叫我小司司。我不想再听到‘总长’这个称呼从你嘴里传出，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只要你一叫我‘总长’我就会用我最喜欢的方式帮你改正。”说完暧昧的看着听到他的话因为吃惊而微张的红唇，并低头为他做个演示。
霸道！还未将这个评价说出口就被耀司又袭上的唇舌全部堵了回来，刚清明的神智再次陷入耀司设的情网……
“总……”被耀司霸道的话语勾起之前的疑惑，可是刚习惯性想叫某个称呼，话还未完全出口，就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很明显的不怀好意，靖彦被这突然升起感觉弄得莫名其妙，可是直觉告诉他这种难言的联系是从身边的男人那发出来的，一抬头就看到某个意料之中的威胁眼神，“长”还未出口就被硬生生给憋了回去。织田靖彦，双龙会仅次于黑龙宫崎耀司的副长就这样华丽丽的，生平第一次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咳咳咳……”靖彦面脸涨红的咳着，不知是憋得还是羞得，不过显然耀司不会在意这个，看到爱人蜷缩着身子呛咳着，心疼的忙直起身，将心爱的人儿抱在胸前怜惜的轻拍他的后背，“这么这样不小心啊，竟然会被自己呛到，这以后不在你身边可怎么让我放心啊。”
还，还不就是因为你，看着耀司一脸促狭的样子明知故问的说，靖彦翻着白眼儿心中腹诽到，看他那一脸的心疼加正经的样子，谁会知道他正心里憋笑憋得痛苦呢，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总长这么会装呀，唉，真是识人不清呐！
咦？心里？憋笑？
后知后觉的靖彦终于发现不正常之处了，抬眼惊讶的看着依旧一脸正经加心疼的表情给他拍背的男人，总长，总长他很正常啊，是他自己不正常才对，他竟然感觉到了，总长的真实情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你感觉到了？真不愧是靖彦呐！”耀司满意的看着满眼惊骇莫名的靖彦，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现了呢。“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别以为他没听到那个“总”字，不过，耀司还是很希望他说错的说，那样他就可以……嘿嘿嘿……耀司心里色色的邪笑，目不转睛的盯着靖彦依然红肿的双唇，大有他一说错就上前将他含住吮咬的意思。
他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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