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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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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大家对崔太后的武皇后、陆皇后的武昭皇后的谥号有疑问,是这样的在汉代的时候,很多皇后都没有自己的谥号,都是随着自己皇帝老公的谥号。
比如说汉光武帝的两个皇后,郭圣通、阴丽华。郭圣通后期被废掉了,可史书上还是称呼她为光武郭皇后,光武是刘秀的谥号。而阴丽华是自己的谥号“烈”,加上刘秀的谥号,她就是光烈皇后。比如说卫子夫,她被废掉了,等她孙子刘询上位后,就给她加了一个谥号“思”,史书上就称呼她为孝武卫思后,孝武是刘彻的谥号。
武昭皇后的谥号,一开始是“昭”,是郑裕给老婆加的谥号,然后郑裕死后,他的谥号叠加,最后变成“武昭”。武皇后崔氏,就是说崔氏本身没有谥号,只是跟着郑裕称呼的。就这个,大家就可以看出,她的皇后尊称肯定是死后追封的,而且不是郑启,如果是郑启,既然都给追封生母为皇后,起码应该再加一个单独的谥号。
有人问,皇帝的小妾可以追封皇后吗?是可以的,有皇帝老公在爱妾死后追封的,也有皇帝儿子在母亲死后追封的,也有皇帝孙子在祖母死后追封的,这些都挺多的,不仅仅是清朝。清朝的皇后,其实也大部分都是死后追封的,生前都称呼太后的,当然清朝会出现两宫太后并列、视为理所当然的情况,这在汉家皇朝貌似不多见,而且每次都会引起很大的争议。
宋神宗的德妃,宋哲宗的生母朱太妃,生前有高太皇太后、向太后在,所以一直被称太妃,而不是太后,可死后依然被宋徽宗追封为钦成皇后。连李陵容这样的,老公生前连个名分都不给的人,最后还是被儿子尊称为礼同太后的太妃、孙子即位后变成太皇太后,最后追封文太后。崔太后在郑裕生前好歹是贵妃,原配陆皇后早逝,她还是熬了好几年太妃,才变成太后,将来无论哪个皇孙即位,都是她的孙子,会追封祖母为皇后,并不奇怪。
第二卷北地风雨
第81章情书
早春的城外,春意还没漫透;柳树先绿;春风徐徐的吹来;还带着晚东的丝丝寒意。官道上驰来一队骑兵,约有十来人左右,他们时而策马疾驰,时而勒缰缓奔;让骏马稍稍休息一会。
“郎君,前面有个茶棚,我们休息一会吧。”一名骑兵策马上前,问着走在最前面的一名青年男子。
那男子望了望天色,近侍道:“郎君,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吴县了,我们歇口气,也让马休息下。”
男子闻言点了点头,翻身下马,牵着马往茶棚走去。
“诸位军爷,里面请。”茶棚的老翁点头哈欠的迎接着众人,心中叫苦不迭,怎么会来了这些阎王爷呢?若说他们开茶棚、食肆的,最怕就是遇上这种军爷,不过这里一代都是陆家的地盘,一般也没有官员敢在此处猖狂。
“老翁,打些干净的水来,给我们马喂些水。”近侍从怀中掏出一袋子铜钱,递给那老翁,和善的笑容让茶棚老翁心一定,看来这批军爷不是闹事的人。
老翁接过钱袋,一掂重量,心中暗喜道:“军爷放心,我们这儿的水都是上好的溪水,特地滤过的,干草也是去年新晒的芦苇嫩草,还有豆饼……”老翁颠颠的将自己棚中的饲料捧了过来。
近侍挑眉抓起半块豆饼,仔细看了看,对带着斗笠的青年说道:“郎君,这里的豆饼的确不错,要不给马吃点?”
那青年微微点头,取下了斗笠,茶棚中的众人顿时眼前一亮,好个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的美郎君,只可惜眉宇间冷意,让人不敢心生畏惧。那些兵丁也没让老翁伺候,亲自去旁边的湖中打了活水,只借了老翁的炭火,烧起了热水。行军在外,他们一向谨慎,只接活水,省得哪天吧被人放倒了都不知道。
“老孙。”朗朗的笑声从茶棚外传来,一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人驾着一辆牛车在茶棚外叫道:“拿几把草来,我的老伙计该饿了。”
“你这老头怎么来了?”茶棚的老翁老孙笑着拿了几把干草放在了牛面前。
“我去芦苇荡呢。”老农扇着草帽咧嘴笑道:“陆郎君让我过去。”
“还是你这老头运气好!”老孙笑着打趣了他一句,“不就是会种个地吗?居然让司郎君看上眼了。”
“嘿嘿,托福托福!”那老农笑道,“要说你也不错啊,没有陆郎君,你也开不出这个茶棚。”
“哈哈,也是。”老孙笑道,“没有陆家,每天光是这些草料,我就不知道该从哪里拿了。”
冷面美郎君听到“芦苇荡”和“陆家”的时候,忍不住微微偏头,听着这些老农笑赞陆家仁厚,不仅用极低的价格租借他们耕牛,还会免费送他们产量的良种,甚至还允许他们家的孩子交少量束脩就能去学堂旁听……
“老翁,你说的陆郎君是谁?”王直烧好了热水,起身问两位老翁道。
“呵呵,军爷是从外面来的吧?”老农笑着说。
“老翁好眼光。”王直微笑点头。
“哈哈,我老头子那有什么眼光,只是附近除了外面来的人外,还有谁不知道陆郎君就是陆家大少君、齐国公!”老农说。
阿劫小郎君?王直一愣,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阿劫小郎君今年也不过才六岁,能做出这么多事吗了?“老翁见过齐国公?”王直问。
“军爷你说笑了,齐国公是何等人,怎么是老汉能见的?”老农说,“老汉见的是陆郎君的管事。”
王直回头望向高严,高严喝了热水,等马吃完草料、休息完后,起身道:“走吧。”
“唯。”军士们立刻跟在了高严身后。
高严翻身上马,自从先生丧礼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建康了,足足有三年都没有见到皎皎了,自两人认识后,他就没有离开过皎皎这么就,思及此高严便恨不得立刻飞到皎皎身边。
早春的芦苇荡一扫冬季的颓败,鲜嫩的绿意随着春风染上芦苇,半空中响起了春燕的呢喃,暖阳明媚,天空纯净的仿佛一块清透的蓝宝石。养了一个冬季的鱼儿在清澈见底的池水中挺着大大的肚子游动着,想给自己孩子找个舒适的新家。突地一张渔网撒下,不少鱼儿们摇着尾巴逃走了,但还有几条特别呆憨的傻乎乎的落入了渔网中。
渔网一到岸上,鱼儿就拼命扑腾着身体,努力的要逃回水里,肥嘟嘟的小胖手对准一条看起来最大的一尾鱼,头尾一抓,“阿姑!阿姑!看大鱼!”粉妆玉琢的小胖娃笑眯眯的朝岸边跑去。
岸边一竹凉亭中,一素衫少女凭栏而坐,亭下两名垂髫小鬟在一丛迎春柳下烹茶,而听到胖娃娃中气十足的叫唤,少女莞尔,毫不吝啬的夸奖侄儿道:“阿劫,真厉害!”
“咯咯——”阿劫将鱼丢给侍女,张开手臂,就要往少女身上扑。
“小郎君,先洗手。”侍女连忙将阿劫拦住。
阿劫嘟了嘟嘴,但还是乖乖了洗了手,才凑到了阿姑面前,“阿姑,我们今天吃我抓的鱼好不好?我想吃烤鱼。”
“好。”陆希笑着搂着他,“一会就你亲自烤。”陆希早看出来了,他哪是想吃什么烤鱼,就是想玩而已,不过平时阿劫的课业已经够紧张了,难道出来玩,陆希也不忍心拘着他。
“那阿姑我能不能去骑马呢?”阿劫双目亮晶晶的问。
“唔,要让耿叔带着你。”陆希说,耿叔是教阿劫习武的武师,也是陆家的部曲。
“好!”阿劫听了开心的跳了起来,“我这就去找耿叔!”
陆希摇头失笑,“姑娘。”春暄笑着走了进来,递给了陆希一封信。
陆希接过,是高严的来信,她心中暗暗纳闷,她写给高严的信,前天刚送出去,怎么也应该一个月后才有回信吗?难道有急事?陆希忙拆开信件,“皎皎卿卿,不得卿书已一月矣,吾思卿欲狂,昨夕吾于梦中见卿,卿对吾嫣然焉……此夕吾心,卿知之乎……皎皎,吾等阔别三年矣,人生几何,离阔如此?况以胶漆之心,置于蓟吴之身……”
陆希慢慢的从头到尾把这封长长厚厚足有千把字的信看了一遍,终于在最后看到了重点,“吾不日将归矣!”前面近千字,高严反复唠叨了一件事,就是他想自己想的做梦都梦到了,然后起来写了这封信,顺便谴责了下自己,写信不够勤快。至于那些肉麻的词语,陆希早就淡定了,反正只有这厮想不到的,没有这厮写不出的,做梦梦到自己,陆希撇嘴,他有做梦的时间吗?
“恭喜姑娘。”春暄等陆希看完信件后,对她屈身笑着恭喜道。
“怎么了?”陆希问。
“前日京中来信,说是郎君如今已经是郡尉了。”春暄说。
“郡尉?”陆希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怎么这么快?”郡尉名义上是一郡太守的佐官,但实际上他就是一郡的军事掌管,尤其是涿郡这种近乎军事化的边境重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郡尉的权利从某些程度来说,甚至比太守还高。陆希一直认为高严迟早会做到郡尉,但不是现在。毕竟高家的高囧,目前是奉车都尉,和郡尉一样都是秩比二千石的官员,怎么说身为弟弟的高严,都应该要比哥哥低上那么一些,高囧不仅是天子近臣,还是驸马。
“姑娘,你还不知道吧?今年一开春,羯族就来犯了,郎君一口气打了两个胜仗,灭了羯族一个小部落,而涿郡的前郡尉年纪又大了,告老还乡了,所以陛下才会册封郎君为郡尉的。”春暄笑着说,对她来说高严官职越大,她就越为陆希开心,“这下还有谁敢嘲笑姑娘是被人逼着嫁出门的!”春暄忿忿的说。
陆希皱了皱眉头:“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高严是武官,他走到现在每一步都是靠自己在战场上真刀实枪拼出来的,陆希支持高严,可不代表她不担心他!如果可以,她巴不得高严可以和很多官员之子一样,靠着祖荫当个官,两人悠闲舒适的过一生,哪怕像元尚师和高元亮一样,当个没危险、又是天子近臣的官也行。可高严拒绝了,看着高严那熠熠生辉的双眸,陆希知道他的心思,他看中的是刘毅那个位置。陆希没有立场拒绝,他是在为两人的将来奋斗,她能做的就是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我知道了,姑娘。”春暄也不是轻浮的人,可随着高陆两家婚礼的临近,各种风言风语都传出来了,不少人都对陆希下嫁给高严幸灾乐祸,甚至更恶毒的还有传出,丧母之长女不娶,天煞孤星绝配恶日鬼子……种种的传言,让春暄忍无可忍。
“外人说的再天花乱坠,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又不会掉一块肉,何必这么在意?”陆希对外面的传言也略有耳闻,她不过一笑置之,压根没放在心上,反正日子是她过的,她觉得开心就够了。
“姑娘——”春暄刚想说什么,突然眼睛瞪大了望着陆希的后方,“高少君!”
陆希下意识的回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眼前一花,然后整个人被人一把搂在了怀里,“皎皎!”暖暖的气息附在她的额头,“我们终于再也不用分开了!”
第82章流言
熟悉的声音让陆希有些不可置信,信刚到人也到了?可硬硬的胡渣刺得她额头有些发痛,陆希头微微往后仰,“阿兄?”三年的磨砺,让高严彻底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气质越发内敛沉稳,脸也比之前更消瘦了些,不至于面带风霜,可也看得出吃了不少苦。
高严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陆希,抱着陆希的手掂了掂,满意的发现比自己走之前重了些,脸色也比之前红润,看来这三年没糟蹋自己身体,听到陆希不可置信的话,高严脸上笑意欲浓,“皎皎,回来了。”
“阿兄,瘦了。”陆希手忍不住抚上他的脸。
“皎皎,比以前更漂亮了。”高严低头额头抵陆希的额头,亲昵的说。
陆希被他的举动弄的红了脸,她可没忘了身边还有春暄呢,她目光一转,却发现四周已经无人了。
“放心吧,这里没。”高严知道她脸皮薄,如果下人在,肯定不让自己亲近,一早就让近侍将周围的全部遣散了,他紧紧的搂着陆希,口鼻间萦绕着淡淡的熟悉的幽香,只觉得紧绷的心神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皎皎,好想。”他低声道。
陆希没回话,但身体往高严怀里蹭了蹭,高严将她搂的更紧了,这三年间,他无时无刻都想回吴郡见皎皎,但还是被施先生劝下了。施先生说,皎皎还守孝,他回去也于事无补,还不如趁着这三年好好的立业。当今陛下正值盛年,大宋经历十几年的休养生息,国运越发昌盛,宋又和魏交好,羯族近期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但小摩擦定无法避免,此时正是他立功的最好时间,涿郡郡尉年老体弱,终有退下的一天,只要他三年好好打上一场小胜仗,涿郡郡尉告老还乡后,凭借高家的能力,他定能当上郡尉。
高严听了施先生的话,耐着性子忍了三年,施先生预料的果然没错,待涿郡郡尉告老还乡后,陛下果然让他升了涿郡的郡守。高严很清楚,光凭高家的影响力,不可能让他这么年轻就当上郡尉,毕竟高家还有高囧,家族不可能向培养高囧一样培养他,他还是沾了皎皎的光,才能让陆家这么为他费心思。高严心知肚明,陆家现明显是把心思全部放他和陆纳身上了,高严不会为了所谓的自尊而拒绝,他要给皎皎好日子过,光凭他自身能力,想要这个出身决定一切官场,起码要多走十年以上的弯路,他没那么多时间。陆家帮他,同样他也会尽自己所能的维护陆家。
“阿兄?”陆希见高严迟迟不说话,疑惑的抬头。
高严对着她微微而笑,“皎皎,我们以后永远都不分开了。”
“嗯。”陆希听到高严的话,妩媚的桃花眼轻轻的一弯,波光潋滟,高严不由屏息,皎皎真得长大了……
“啾啾——”婉转的鸟叫声响起。
高严手一松,让陆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有人来了。”
“谁?”陆希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她嘴角一弯,“是阿劫吧。”
“阿姑——阿姑——”阿劫被一年轻少妇抱着,骑一匹骏马上,“快午时了,我们烤鱼吧。”这名少妇是高严近卫的媳妇,高严的近卫大部分都住芦苇荡,此女也是军户出生,从小跟着父兄习武,等闲五六个壮汉近不了她身,是高严特地选出来保护陆希的女侍卫,一见高严,她立刻翻身下马,又把阿劫抱下马后,才对两恭敬的行礼,“郎君、大娘子。”
“阿姑。”阿劫眨着大眼,好奇的望着高严。
“阿劫,叫阿叔啊。”陆希柔声对阿劫说,“不是想和送小马驹的阿叔玩吗?就是这个阿叔送的小马驹。”
阿劫一听,和陆希几乎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立刻笑成两朵小月牙,“阿叔!”
高严见着这个和皎皎小时候约有五六分相似的漂亮娃娃,爱屋及乌的弯腰将他抱了起来,放肩头,“阿劫喜欢大刀吗?阿叔还给做了一柄木刀。”
高严话音刚落,他的近卫突然从芦苇丛中冒了出来,递了一柄做功精致的木刀给高严,陆希这才知道原来高严根本没有让侍卫回避,只是让他们躲起来了,不由瞪了他一眼。
高严将木刀交个阿劫,又让近卫陪着阿劫的玩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皎皎,有东西给。”
陆希明知他是有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还是被荷包里的东西提起了好奇心,“什么东西?”
“之前不是说过,想要些龙涎香吗?找到了些,看是不是。”高严将荷包递给陆希。
“龙涎香?阿兄,真得找到龙涎香了?”陆希又惊又喜的接过荷包,高严嘴上说的不确定,陆希如何不知道他的为,不确定的东西他才不会给自己了,陆希打开荷包,将里面用油纸细细包裹好的、带了一些极浅的灰色的白色物体打开的时候,一股略显腥臭的味道迎面扑来。
高严皱了皱眉头,他已经闻过一次这个味道了,若不是那个商拍胸脯拿自己头保证,这是龙涎香,他肯定不会给皎皎的,他记得小时候先生也有存有几两龙涎香,那味道和这种腥臭味完全不同。
“白色?”陆希吃了一惊,白色龙涎香可是很少见的啊,她小小的拈起了一些,稍稍的磨搓下,质地脆而轻,她将带着粉末的手指凑到鼻尖轻嗅,除了腥臭味外,还有一点甜甜微酸的味道,应该是龙涎香了,若不是她确切知道龙涎香是抹香鲸的排泄物,她或许会尝一下,但光凭她刚刚那些判断,她就差不多已经确定,这是的确是龙涎香,“阿兄,这真是极品龙涎香。”
“记得先生也有龙涎香,味道似乎有些不同。”高严说。
“那是因为这龙涎香是原料,还没经过处理呢。”陆希珍惜的将这些香料裹好,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啊!
“阿姑,我们去烤鱼!”阿劫还是念念不忘烤鱼。
陆希莞尔,凑到阿劫耳边,“不是想要薄如蝉翼的鱼片吗?让阿叔给切,他会切。”
“阿叔!阿叔!”阿劫一听即刻眉开眼笑的抱住高严的腿,“帮阿劫切切鱼片好不好?阿劫想要看薄如蝉翼的鱼片,阿劫给烤鱼,阿劫烤的鱼可好吃了,阿姑都很喜欢。”这小胖娃自幼丧母,生父又不在身边,陆希和陆止对他多有疼爱,外面又有六叔祖、施温和司长史精心教养,性子阳光开朗,又跟着陆希学了一手撒娇卖萌的绝技,陆家没有不喜欢。而对高严来说,阿劫是皎皎喜欢的,那他也会喜欢,“好。”
陆希等着高严给阿劫切鱼肉的时候,问着高严,“阿兄,什么时候回来的?建康去过了吗?”她担心高严从蓟州回来后,直接来她这里了。
“去过了,陛下都见过了。”高严接过侍女递来的刀片,也不见他有什么花俏的动作,就将鱼片一片片切得薄如蝉翼。
阿劫欢呼了一声,用木著夹着鱼片特制的铁片上翻了翻,蘸了蘸酱,先挟高严的食碗中,“阿叔,切鱼辛苦了,先吃。”然后又挟了一片给陆希后,才开始吃自己辛苦的成果。
高严学着陆希,夸奖的摸了摸他的头后,才对陆希道:“皎皎,那些传闻会给一个交代的。”
“什么传闻?”陆希一怔,见高严隐隐压制着怒气,想了想恍然道:“是那些传言吗?没放心上。”陆希反而安慰高严道:“我们又不是金子,哪能都喜欢?只要们过得开心就够了,管别怎么说?再说金子也不是都喜欢的呢。”
“但是——”
“阿兄。”陆希的手覆高严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真认为是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吗?”
“当然不是。”高严反手握住陆希,“也不用老一套安慰,这和那些流言无关。”
“哎。”陆希叹气,果然相同的招数多用了就没用了,“不是安慰,只是觉得没必要,毕竟——我们过几天就是一家吧。”
“他要是知道是一家就不会纵容乐平这么做!”高严冷声道。
“阿兄难道以为这是大哥纵容乐平做的?”陆希奇怪的问。
“难道不是?什么时候他高囧连个女都看不住了?”高严嗤之以鼻,皎皎身边发生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阿兄,以为谁都跟一样,今天吃不下饭了,过几天就能派送来了开胃的鲜果?”陆希问,对高严这种过分保护的举动,陆希不是不反感,但屡次抗议都没效果,她又不可能真作出什么过激反对的举动,横竖自己走到哪里都没有*权,就默默的认了,“阿兄,知道大兄这些年的生活吗?”
“他不是因破安邑大案有功,得了陛下的赏赐,当了司隶校尉的假佐吗?”高严说。假佐不过只是一个小小不入流的文官,但是前面按上司隶校尉四个字,就非同一般了,司隶校尉,是监督京师和地方官员的监察部门,可以说有了这些,陛下只要愿意,他甚至可以知道大臣日常的一切饮食起居,所以高囧即使只是一个司隶校尉的假佐,也足够成为很多官员敬畏的存了。
“他成亲后的生活,就没关心过?”陆希问。
“这种内宅琐事,关心做什么?”高严奇怪的问,有时间关心这个,还不如多给皎皎写点信呢。
“大兄和乐平婚后的生活不是太好。”陆希说。
高严并不奇怪,以乐平和高囧的心性,两能夫妻和谐才奇怪呢。
“所以,这件事我们只要看好戏就是了。”陆希笑盈盈的说。
“皎皎——”高严不解的望着陆希。
“阿兄,外面朝堂大事,不懂,可是内宅的事,比知道的多多了。”父母死绝、天煞孤星?如果常山没死,或许乐平真会让放出这种谣言,可现常山都死了,她再蠢都不敢随便让这么乱传话,陆家天煞孤星的孩子,可不止她一个啊,她已经订婚了,流言再多也不关痛痒,影响最大的可是另一个……陆希想着她和高严成亲后三个月,高严的四弟,也就是娄夫的儿子也会成亲,嘴角就泛起了笑意,难怪大母常说,不怕傻,就怕自作聪明。有些很快就会知道,绝对权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高严陪着陆氏姑侄一起用了午食后,就匆匆离开了,他和皎皎马上就要成亲了,建康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终于走了。”陆止似笑非笑的从竹屋走出,换了旁或许会认为高严和陆希婚前私会的举动伤风败俗,可陆止是谁?她都能光明正大的养男宠了,还会反对侄女婚前和未来的夫婿小聚不成?
“阿姑。”陆希笑着揽住陆止的手,“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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