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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王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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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边也是极为不好受。

冷风一吹过,楼惜若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冷么?”李逸连忙打横抱起了楼惜若,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

楼惜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怎样的状态,现在的她,不愿意相信自己刚刚所看到的,那并不是真的。

她在心里边催眠着,一遍又一遍。

看着李逸将楼惜若往寝屋里走去,身后的几人眼神复杂无比。唯有南宫邪是若有所思的瞧着远远而去楼惜若,她那个表情在告诉他们,刚刚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只是,那是什么谁也没有多去注意到,恐怕这大多与那女杀手有关,以楼惜若那样的反应,八成是认识的人,而且还是楼惜若曾经在意的人。

“惜若……惜若……”李逸看着呆坐在床边的楼惜若,不禁挑了挑眉,似有一种中邪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妙。

李逸将楼惜若身上的伤处理好后,见她一言不语的呆坐在那里,坐到她的身侧,轻轻的将他揽在怀侧里。

而楼惜若那双眼好似没有了任何的瞧距,直直的盯着前方看。

“惜若,你怎么了?”见着这样的毫无反应的楼惜若,李逸心中微颤,感觉眼前楼惜若瞬间脆弱了起来。

“劈啪!”

窗外,突然雷鸣电闪,风呜呜的刮了起来,拍得窗口劈啪响。

一场大雨由天冲下,毫无预兆的来。

闪电的声震了一下,李逸怀中的人微微回过神来,由那空洞无表情逐渐转变为恨,狠……

“惜若,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惜若……”李逸着急的松开了楼惜若的身子,轻轻的摇醒她。

“呵呵……”惨然的笑在楼惜若脸上显得那样的狰狞,带着点点的嗜血之意。

“惜若?”李逸从未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楼惜若,就算是天下的人都拿剑指向她,她都没有皱一下眉头,可是为何现她却是这般表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惜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好!很好!这就是你所谓的‘礼物’”当时不明白那个所谓的“礼物”是什么,现在,想不明白都难。

“惜若,你在说什么?”李逸那淡定的语气再也不能淡定了,总觉得眼前的楼惜若怪异无比。

青寒,回香与千离放心不下楼惜若,此刻纵使外边下着大雨,他们都守在门边,远远的隔着屏风,看着楼惜若那呆坐的表情,还有那笑得狰狞的笑,是那样的骇人!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礼物,好个大礼啊……呵……”楼惜若双拳紧紧的握着,狠戾的眼神直盯着外边的雷鸣闪电。

李逸从楼惜若嘴里得知,那个之前大皇女所谓的礼物,楼惜若已经“收”到了,所以,才会如此震惊失态?

其实楼惜若算不得上是失态,只是一下子之间让她接受这些东西,再因为在现代那件事情影响的原因,有些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了,怎么都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送了我一个‘死’人来,李逸,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楼惜若转身挑唇笑得嗜血的问道。

李逸有那么一瞬间微愣住,尔后只是轻轻一笑,“只要你觉得该杀的人,都去杀,让为夫陪娘子你一起杀,可好!”李逸连诱带拐的道。

可是楼惜若像是没有听到他这句般,站了起身来,一掌拍在屏风上,“哗啦!”碎裂一地。

听到里边的声音,外边的三人面面相觑不敢随意的进去。

“背叛……呵,又是这个戏码,欺我者,都得死……”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可见此刻的楼惜若有多么生气,气得想杀人。

“你身边还有我,惜若……相信我,永远都会陪着你一起将那些该死的人杀光,直到你满意为止,这样,可好……”李逸来到了楼惜若的身后,两手扶住了她的肩头,让她的身子挨在自己的胸膛里,用心跳告诉她,他是可以相信了。

从楼惜若嘴里听到“背叛”二字,李逸就知道,楼惜若是多么的痛恨背叛者。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就是有这么多的背叛者存在,这是这个世局的生存之道,李逸也希望楼惜若能看得开一些。

楼惜若神情冷嗜的抬眸,与李逸那温柔似水的眼碰上,从里这寻找着那份可谓的信任,眼前的人,真的能让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么?

楼惜若无声的笑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感性了!难道是因为重活过一次了,这么在乎这些虚无有的东西了?

刚刚她没有看错,那是死去的忠娘,那绝对不是易容可以弄出来的脸,那是真正的忠娘,那个在她眼前死去的忠娘。

可是明明死去的人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然而,那道熟悉的男子身影,不必去想都知道那是忠孝,那个总是对着她傻笑的忠孝大哥,那个傻大个明明被自己送到了纳兰萧那里暗中训练了,何时又成为了北冥大皇女的杀手了。

去他妈的忠孝大哥,大婶,都是一些骗人感情的人渣……

楼惜若在心底里粗暴的骂了几句,同时,也在骂自己。骂自己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原来付出去的感情是这么难收回来的……

而这一些,全都是那个北冥大皇女安排给她的“惊喜”礼物,而她,不得不去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感受到楼惜若撕底里的痛恨,李逸紧紧将其拥在怀里,抚着她的乌发,告诉她,在她的身侧还有一个叫做李逸的人陪伴她左右,一生一世!

------题外话------

谢谢亲耐滴~若灣(1花)

第122章 潜回大倾

骗局。

又是一个骗局。

本来一切可以不必发生的,但终究里因为别人的道行比自己高,楼惜若也就认了。无论在什么地方,她楼惜若就不该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亲近的人也不容许付出全部的信任。

两天了。

他们又在这里停顿两天了,那一夜过后,谁都不知道在楼惜若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之前还算是有“人性”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就连大倾的恩王都不容许靠近半分。

这一夜依旧是夜色唯美,月华倾洒在她的纤影上,映在地面上,被拉得有些长。

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味飘来。

她楼惜若一生都活在骗局里,可是,这又是谁的错?

只是她自己的错罢了,错信了人,错信了自己的能力。

后院门楣边,高高挂起的灯笼光影,映在李逸素净的衣袂上。宛转回廊雕花亭台外,便是一片调谢花落的花树,院子的中央处摆着一张颇大的石桌椅。

李逸静静地望着那边墨发飘飞的女子,夜有些深有风疾疾的吹着,将那远远的酒香吹拂过来,他仰着头,迎着光,微着眼,轻轻闻着那淡远而来的酒香。

李逸是知道的,楼惜若不能饮酒,一旦酒入肚,她便就不再是她。且不说那一夜她瞧见了什么,有何物令她如此。他只是远远的瞧着,跟着,但愿希望她能想得开一些,这事,都是她应该经历的。

原以为,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如此借酒消愁情况出现,就在人人都以为她是一名强者,是一名永远不会拥有人类感情下,楼惜若却做出了如此惊举于人的事情来。

二楼处回廊,白衣黑纱带,靠长柱挡住处,听着院下酒杯轻轻触碰的清脆声。

屋里屋外,几种心境,几种复杂。

“叮。”石桌与酒杯的相碰声擦出。

“哗啦!”

又是另一声远远的传出,静夜里,似无人听见。碎声响应过后,又是沉默下来。

飞影凌空大起,嗜血魔瞳,前世今生幕幕而来,青叶零乱夹味飘散在素影间。分身化影,移步换形……天目昭辉。

招招如影化身击出,气势磅礴,势如破竹。

凌空转化爪形,但见大势如魔付身般勾魂夺魄,一勾手间招式独特无穷,九子连环,天罗地网,风卷残云,唯我独尊。

白皙手落地时,幻化成掌风,拍碎了一地。

“碰。”向后跌倒落下。

素衣相连,巧妙的落入他怀里。

“妙,果然妙,这女人还算是有些门道!”二楼处,合上窗口,挑起邪笑,不得不大赞一番那个女人的武功仅有她一人能使得出。

且为女子,在这个世局时能博得尚流邪王的大赞,可见此女之堪。只怕这世间无其他女子相比。

“王爷,您该就寝了……”随风从合闭上的窗台处回神。

这是他邪王第一次难得的夸一个女人,世人都为女人不过肩上衣,想脱便脱,想穿就穿。

可这大倾恩王妃却是女子之中的强者,以他们男儿之身,也未必是此女的对手。

南宫邪也从被自己亲手关闭的窗吧处转身过去,将手间夹起的洒杯放置桌面上,挑唇邪笑,“随风,可别小看了这个女人,她在这里停留了几日,为的,怕就是等某些人……”

随风转头,低下头,“王爷,随风从未小看过她,属下斗胆一句,您如此做怕只会给尚流带来无妄之灾。”

转到随风的背后,冲着榻前一笑,“灾?本王要的就是这灾,这刺激。随风,人生在世,可能因为某些束缚而束缚了自己!”

随风似懂非懂的看向他的背影,“王爷在哪,随风便在哪。”

“嗯,过了今夜后,这天下怕是不会安宁了。”南宫邪邪邪的扬唇笑着往床榻上躺去。

随风点头,替他放下帐,恭敬的退出了门。

他明白南宫邪最后的一句话,因为,过了今夜,那个女人怕就真的会行动了。进行她的报复行动。

世局将彻底的被打乱。

墨香渗鼻,身后柔香一袭来,她两眼迷离倒着目光抬来,有些费劲,淡色的面皮泛着酒晕色,极为迷人。

低头温和笑意溢出。

李逸的人本就是极为清俊绝世,言笑举止,皆如同三月照水的暖阳般和煦温润。借着月华,楼惜若闪着迷离痴醉的神色好奇地打量着他的俊逸,也不知何故,突然一头向李逸的肩怀间凑了过去。

李逸淡笑着正要将她打横抱起间,但觉得肩怀上一痛,血腥味瞬时传来。

李逸清俊的脸上完全有一丝表情,在一愣间将人横抱起,跨步向寝屋走去,穿过长长的回廊,烛光将两道身影相映成一条。

“王爷……”

门楣边依旧三人默守,从不离半步。

三人瞧着李逸怀中人,微讶间,急忙低下头颅来。

因酒热过度,怀中人已经在不耐烦的扯起了衣襟,露出精美的锁骨以及那淡色的肚兜系带。

“王爷,属下去找些醒酒药。”青寒低首偏过身就要走。

“不必,让她醉一回也好。”李逸将怀中人抱入屋内,就几杯水酒已经把醉倒,可见世间少有。

千离抿着唇,冷淡的眼,直视着李逸的动作。明知他是宫主的男人,但心里边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是。”两人退出门槛外,替两人拉上了房门。

“嗯!”扯着衣裳,紧闭着眼,难受不已。

李逸将人平放在床榻上,瞧着她的动作,轻声微笑。

“你当真信得过我。”将自己弄醉后还能毫无顾忌的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如何。其实,现在的她就算不再信任何人,面对他,她依旧是信任的,这一点,算是值得他高兴的。

“真是磨人的妖精!”暂且忽视她刚刚为何咬伤自己,瞅着她困难的扯着自己的衣,怎么的也得替她松了衣。

将那外层衣带解去,只余一件淡青色的肚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躺在她的身侧,今夜终又是要忍的……磨人的妖精。

灯熄了。一重一轻的呼吸声从帘子里传出。

两具身体紧紧的相拥,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却是遥不可及的。

“惜若……”微微的低喃声从帘帐里传出,透破了寂静的月华。

睁眼,侧身,头痛感隐隐传来。

身侧空有余温,楼惜若知道定是昨夜李逸那个该死的家伙躺在这儿了,掀被,瞧着自己一身清凉,挑眉,没有再过多的表情,揉着太阳穴,利落的跃下床榻。

听到里边动静,一夜过候在外头的千离连忙叩门。

“进来。”揉着穴道,一边着衣,一边来到回香早早就准备好的清水旁。

推门走进的千离一眼就瞧见楼惜未着好的衣物,脸色微红,低垂着头颅,“宫主,已经准备妥当。”

“嗯。这酒还真不是人能喝的东西。”系好腰带,用力揉了揉疼痛的穴位,怨声一出就已捧起水花往脸上泼去。

身侧千离习惯性的递上毛巾,顺手接过在脸上抹了一把。

“宫主,这酒您以后还是少饮为上,这若是让皇后得知,怕又是会责怪您不爱惜自个的身子了。”千离身为她的贴身武士自是知晓她的种种,包括她不能饮酒也清清楚楚。

“嗯。”楼惜若则完全不在意抛回毛巾,转身就走出。

千离随后而出,紧跟身侧。

“此处为边境地带,正适合我们行动方便,原本几拔人同时向着尚流而来,但他们终究不能直冲着我来,这也是他们的顾忌。”

因为她的身份,很多人不敢轻举妄动。

“宫主您的身份在这片大地上怕是无人能知晓,只是大宫主那边怕是有些麻烦……”千离慢步在她的身后。

“嗯,这个我自然知道,现状就是要将我想杀的人杀了,这后头的事情可缓一缓。”北冥这个地方始终是要去的。

但在此之前,她不敢问那个所谓的北冥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她必须一件件的来,大皇女送给她的“礼物”,她也会毁掉。

“由我领前,有何情况,我会与你连系……”道完,楼惜若转身向着另一条回廊走去。

千离微愣,急追在后。

“宫主,这可怎么行,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您让属下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

楼惜若的意思十分的明显,就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去,用不着他们这些人插手。还是因为信不过,她终是要以己之身。

“你无须向任何人交待,这是命令,不听就给我滚回你的北冥。”楼惜若头也不回的向着城门而去。

“是。”千离望着楼惜若的背影,咬牙应下。

现在楼惜若严重的不信任任何人,就连他也是一样。在没有任何有关他们记忆下,楼惜若就更加的无情冷酷,更不会去听从他们的话。

这一次要的就是那些人死,休养几天就够了,这一身伤就算再怎么深,都无法与她心中的恨来得深。

楼惜若走了,走得很干脆。

城墙上。

“你不拦着她?或者是跟上去?”南宫邪一张邪气十足的脸微侧过来,挑笑望着一脸平淡的李逸。

李逸一脸清和,温声道:“邪王要本王如何追?如何拦?”

同站立在城门上的众人怔住。这李逸到底怎么了?睁着眼看着他的王妃在自己眼皮下向着大倾方向驾马而去,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到是像理所当然的事情。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

黑纱随着风向前飘来,纳兰萧头都没有歪一下淡声说道。

李逸脸上还是那副俊雅温和的微笑,转身就下城,“她以暗,本王以明,又有何不可呢。”

身后几人面面相觑,终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意思,这两人连合起来,还真是天衣无缝!只是,恩王,你可别陪了夫人又折兵……”南宫邪轻声一笑,歪过头,冲着城门下的千离挑唇一笑。

千离坐在马背上,背后,是几万的黑衣高手,抬眸间便对上了南宫邪那双似要吃了他的眼。挑眉,收回目光。

“这女人还真会给本王惹事,看来又要往回跑一趟了,这天下就真的要大乱了。”南宫邪挑唇笑道,同样转身与李逸下城。

楼惜若根本就从来没有想过要任何人帮她,她想自己来,她来尚流,不过是让天下人都以为她的人在尚流,尔后她自己则悄然从尚流偷偷潜回去,做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而这一次李逸能如此放心的让楼惜若走,想必是暗中有了什么按排,若如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放下心来。

而事实证明,楼惜若的这一招是管用的,既少能将所有得知楼惜若来此处的人引得倾巢而出,当然,这样一来,又引得尚流国的皇帝对南宫邪的做法不满。

明明把人都带入境了,为何还要放她走。

从头到尾,南宫邪就没有打算要按照他父皇的意思走,将手中的信笺捏在手心里,南宫邪笑得邪恶。

同样的,楼惜若从暗中悄然潜回大倾,他们这些人也不能太过于张扬了,跟着楼惜若的脚步走便可。

而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仅与他们擦肩而过,人人都以为楼惜若在尚流,五湖四海的向着尚流去。

尚流国算是无端引来大灾大难,不管是明是暗的,都朝着尚流而来,当然,其中还包括了某个国度的人。

楼惜若不认为李逸不会跟上来,现在她只是不想让李逸也牵扯到这件事情来,自己现在要回头杀的人是他的老爹,不是任何陌生人。

大倾。

出去追击楼惜若的众女子会部归回,此刻正在殿中跪拜于地,等着上头帝王哼一声。

这一次本就可以得手的,但不何故,李武弘偏偏这个时将她全部招了回朝。而且,看看上首处的帝王,脸色也是极其的不好看,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难住了眼前的这位。

“皇上,您将我们召回来,这是……”慰迟扶瑶出去一回,都觉得有些狼狈样子,说话到是没有之前高高在上。

“现在就算是朕想杀了那个女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倾是再怎么想插足进去都是不可能的……那个女人没有我们来杀,这个世局又岂会容忍这样的存在。”李武弘沉吟片刻淡声说道。

慰迟扶瑶突然抬眸,有些理解李武弘的意思了,“皇上的意思是坐收渔翁之利?”

李武弘听了此言,微眯起眼缝盯着慰迟扶瑶看去。

慰迟扶瑶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连忙在那道犀利的目光下低下头颅。

良久,李武弘这才收起定在慰迟扶瑶身上的目光,转侧移到低头跪落在另一边的慕凌絮身上。

“这是她伤的?”隐隐带着些冷绝。

“是。”慕凌絮风轻云淡的回答,完全不会因为这是楼惜若给自己的一剑而露出任何痛恨的表情。

就在楼惜若反手拿剑刺下自己时,她便就明白了,楼惜若这是在告诉她,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友谊。在慕凌絮决定站在大倾皇帝面前时,楼惜若就已经是她的敌人了,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说来,也是因为楼惜若的想法太过于偏激了,大倾国里,只有皇帝与女子会对不起她,其他人或许是无辜的,也一并被楼惜若算计其中,将所有不能信任的人当作是敌手了。

李武弘将身体靠在后背的龙椅上,斜目瞅着慕凌絮看过去,什么人可信什么不可信,就看李武弘是如何看待一个人。

眼下的这个慕凌絮曾经是他最得力的暗部力量,可是现在,完完全全因为楼惜若一个人出现,把破了这些东西,让李武弘对楼惜若痛恨不已。

李武弘更痛恨自己曾信了那位道士,将楼惜若弄到了大倾里来。

看着慕凌絮那苍白无色的唇,因为单膝跪地的原因,扯到了她的伤口,未痊愈的伤口又隐隐渗出了血迹,沉闷的空气里都能闻到了血液的气味。

“你有伤在身,这些日子就好好的在府中养伤,至于慰迟扶瑶你便马上领着人暗察会长的位置,女子会会长失踪已久,朕心中难安。”

想起女子会的会长,这个帝王眉头微锁,瞧不出他任何心思。

李武弘对于女子会会长处于怎样的一个位置,没有人能得知,忽冷忽热的态度不明,外界的人只知道会长在这个皇帝面前不必有任何的束缚,高高在上那比太子还要高尚许多。

“凌絮谢皇上。”慕凌絮低头谢恩。

“臣领命。”慰迟扶瑶点头接下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按排了所有的事情后,便疲惫地挥了挥手,令众人退下。

大倾又回归到了宁静状态,本向着他们大倾而来的人,因千离将那些人唤了出来,让所有人都察觉到了楼惜若的路线,才会重大倾这边掉头往来尚流国而去。

若问当时楼惜若为何如此的生气,这便就是她的理由,若不是因为千离自作主张,想必她的做法会成功。

而就在别人都认为楼惜若还在尚流的同时,不论谁都不会想到,此刻的楼惜若已然站在大倾的土地上了。

天气转冷,这入冬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不知不觉间,楼惜若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快一年了,一直在处于逃亡的她,有些恍惚感。

“小姐,天气泛凉,临冬前风沙彼大,您有伤在身,还是回屋里去吧。”

慕大世家里,慕凌絮是独占一大院子的,平常时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她的清幽之地,这也是在章显着慕凌絮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慕凌絮喜静,这个家子的人都清楚得很,身侧只有小潭一人随身伺候着,自然,这小小的丫环都有一身武艺,如若不然还不会有这个资格入得了慕凌絮这个铸剑大师的眼。

蒙着面纱,站立在树影下的慕凌絮微点头回头,风吹起她的发与衣襟,眼底里是一片漠然。

现在谁也不知道李武弘心中是怎么想的,对于慕凌絮的怀疑是不是解除了,而她接下来又该如何做,这一些都没有人来告诉她,更没有前来与她分析一二。

“小姐?”见慕凌絮盯着前方不动,小潭再一次试探性的开口。

“小潭,假若有一日,慕凌絮死了……”

“小姐,您胡说什么,您是皇上最器重的人,更是大倾的大铸剑师,您怎么能死……”听到这句话,小潭急了。

慕凌絮看着小潭急了也不笑,也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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