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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时间告诉你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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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做了以战的助理,工作上的接触多了,她有个想法:其实自己根本分不出他们兄弟俩谁是谁!以前以为靠感觉可以,但现在知道,他们兄弟实在太像,像得连感觉都相近。以前——是对以战陌生的缘故。
她开始有点怕接近以战,因为那太相似的“感觉”今她痛楚。
以战到底不是以哲,这是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弄错的。
她站在一株树後,远远看见以战低看头,不知在自语或是沉思,久久,久久都不动。二十分钟他还是那个姿式,像生了根的树。
有点著急,他不是要在那儿站一生一世吧?
太阳的脸庞完全展现出来,逼人的热力也升高,细小的汗珠沁在可欣鼻尖。她已陪著以战站了起码一小时。
以战这么早来是为甚麽?他刚陪傅太一起来,他们不是约好中午在庙里打斋念经吗?
以战终於移动了,他缓缓转身,慢慢朝可欣走过来,不,他当然不是走向可欣,那是离开的唯一道路。
他还是半垂着头,沉重而悲伤,无限心事的模样。经过可欣时,他突然停步,有感应似的转脸,与可欣的视线相遇。
像受到极大的震动,他眼中光芒暴涨,身子不受控制的颤动看,伸出右手——他是指著她?或是想捉住她——然後,霍然转身,大步冲出墓园。
他竟是那样失态。
可欣像从一个梦呓中醒来,刚才那一刹那,她几乎不能呼吸。以战的手虽离她还那麽远,却像可触及她的灵魂,令她内心天旋地转般,不能自已的悸动著。那感觉就像以前与以哲,可是他却是以战。
老天!到底发生了甚麽事?一定有,她知道。看来,以战也知道。她——是不是把以战当成了以哲,那个百分之九十五——不,可以说百分之一百相像的双生兄弟。
她不想再往下想,那令她心惊胆战,但是——她是不是爱上了以战?!
是以战还是以哲?她完全迷糊了,站在以哲的墓前,她双手掩面失声哭泣。
那是万万不能,她最怕发生的事,想不到——想不到竟然真的出现,这——叫她以後再面对他们?
心绪乱得一塌糊涂,完全不能思想的在墓前站了半小时,该是上班的时间!她开车回到公司。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以战,离开所有人,她被自己吓坏了,怎能发生这样的事?
迅速打了一封辞职信,让秘书转交以战。也不通知任何人,她悄然而退。
她这抉择是对的,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今她避免面临万劫不复之境。
可欣躲在家里思索整天,只简单的对父母交代去旅行,就提著简便的行李离开,没说去处也没说时间。
父母一向对她极信任,知道她能保护自己,放心让她上路。她只留下保证,一定按时报告自己行踪。
她的离开没惊动任何人,一走了之、一了百了,还有甚麽比这更好的办法?
首先发现的是傅太,她问以战。
“可欣呢?怎麽不回我电话。”
以战无言以对。中坚以怀疑的口吻说:
“她两天没来上班。”
“大小姐一定生病。”明柔笑。“娇生惯养,可能从来没这麽劳累过。”
以战还是没作声,也没把可欣辞职的事告诉大家——他大概永不会说出来。
“你问过她父母吗?”明柔问。
“没有。工人说她不在。”
“让我打去问问。”中坚离开餐台。回来时神情诧异。“她母亲说她离开了香港。”
“啊——”傅大反应最大,她睁大眼睛张大口,一副不能置信的骇然。“不可能,她离开香港不可能不告诉我。”
“他们怎麽说?”明柔关心的问。
“她去旅行。”中坚怀疑的。“没定目的地,也没定归期,只说会打电话回来。”
“怎麽可能?”傅大目瞪口呆,泫然欲涕。“你们谁得罪了她?”
中坚、明柔、傅太的视线都集中在以战的脸上,只见他漠然的脸上半丝表情也没有,只用手指轻抚著眉心。
“你知道原因吗?”明柔问。
以战沉默的摇摇头,再摇摇头,眼眸的颜色变得更深沉。
“不管。”傅太终於哭起来。“我不管她为甚麽离开,你们替我把她找回来。一定有原因逼她走,她答应过我永远陪我的。”
“妈咪——”明柔跳起来拥著她。“别哭,别担心,可欣可能很快回来,她只是去散心。”
“骗我,她不会回来。”傅太下意识的推开明柔。“阿强,我不管,你要替我把她找回来。你不去,我自己去。”
明柔脸色难看,没想到傅太会推开她。以战脸色也难看,傅太给他出个难题。
“我会找她。”他勉强安慰母亲。“我一定替你找她回来。”
“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你们。”傅太满脸泪痕。“你们谁惹她,我不放过你们。”
“妈咪——”以战很难堪。“我接到她的辞职信时人已走了。”
“辞职?做得好好的为甚麽辞职?”傅太叫得惊天动地。“她不高兴你们换了她的职位?”
明柔的脸色更难看,她盯著以战,希望他说几句好话,可是他沉默。
“不会,安娣。”中坚出面打圆场。“可欣不是那种人,事实上她帮以战做得很开心,做得很好,她离开——可能是散心。”
“不是。”傅太非常因持己见。她瞪著以战。“你说,你一定知道原因,阿强。”
“我只接到辞职信,她甚麽也没说。”以战吸一口气。心里立刻想到墓地里的那一幕,有关系吗?他的心开始不能平静。
“可欣的父母说她来电话时一定要打给我们,一定很快联络上,安娣,真的别担心。”中坚再一次说。
他的人,他的话都有一种今人安定的作用,傅太渐渐止住哭声,用责备的眼光瞪看以战。
“早叫你把我们的事办妥,你不办,她人都走了。”她叹息又埋怨。“可欣若是不回来,我不原谅你。”
以战脸上涌起一抹暗红。
“甚麽事以战没替你办?我帮你办。”明柔又来讨好。
傅太动也不动的望著以战,也不言语。
“我也可以帮忙。”中坚这麽说只为替明柔解围,傅太对可欣的偏心毫不掩饰得今人难堪,他替明柔难过。
“你看人家,每人都热心帮忙,就是你。”傅太似不放过儿子。“哪有那麽多期规矩要守?”
“早让可欣正式成为我女儿不就甚麽事都没有了?我不懂你心里想甚麽,阿康去後、你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傅太说。
以战垂下头,也不替自己解释,只默默的承受一切。
好不容易在中坚和明柔一再相劝之下,傅太回房休息,并限一星期要把可欣找一回来。
以战以守著傅太为理由,让司机送走明柔,中坚也告辞而去。
“最好明天你亲自去一趟沈家。”他说。
以战把自己关在卧室,心潮起伏。
那天在墓地无意识失控的把手伸向可欣,她震惊的表情他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止震惊,彷佛还害怕、还矛盾不安、还痛苦。他不明白那代表甚麽,可必是她离开的理由。
她——她会不会是把他当成以哲?她?不愿也不能再想下去,太复杂、大痛苦、太具伤害性,总之——是一辈子不可解的死结。
但她离开——他心中竟有著莫名其妙的欣喜,这欣喜完全解释不来。却绝对真实。
她的离开——他矛盾极了。
第二天他亲到楼上可欣父亲的公司拜访。沈家公司规模不比“傅氏”小,而且装修得十分堂皇。
可欣父亲沈家尧亲自接待他。
“你们兄弟实在太像,我见过以哲,所以感觉上也见过你。”家尧十分亲切。“我知道你为可欣的事来,事实上我们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她一点也没讲过甚麽?”
“她说要休息一阵子,没定目的地,但到了会给我们电话。”家尧说“我们信任她,也知道她有安排自己的能力,放心让她上路。”
“欧洲?或是美国?”
“不知道,但很快会有消息。”家尧笑。“我会要她给博太打电话,也会把消息转告你。”
“家母限我七天之内把她找回来”
“那大概不可能。”家尧平静的说“相信她会离开一段长时间。她从小很有主张,意志也坚定,我们无法改变她。”
“你知道她离开的原因?”
“不知道。”家尧很认真。“她过你们‘傅氏’之後一直很愉快,我们的接触比较少,她离开的原因——我帮不了你。”
“谢谢你。”以战告辞。“务必请转告她给家母一个电话,家母在精神上很依赖她。”
“我明白。请代问候傅太。”
告辞出来,他的心情并没有好转,等可欣来电是很渺茫的事,她会不告而别,表示不希望有人破坏她的决定,她未必肯打电话给博太。以战很烦恼。
坐在办公室半晌都无法安下心来工作。
中坚走进来,手上拿看些纸张。
“查到了。”他说:“我查到可欣坐英航离开,第一站是曼谷,如果不下飞机,她就会直飞去德国法兰克福。”
“欧洲。”以战喃喃说。
“她的机票买到瑞士,但不能肯定是否最後一站,她可以随时补票。”
“至少知道她在欧洲。”
“目前是。再过些时候,她可能到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
“你要我怎么做?”以战望看中坚。
中坚眉心微蹙,考虑半晌。
“如果你不方便离开,我替你去找。”他很热诚。“循看她的路线一站站追下去,总有希望找到她。”
一谢谢你,可是——找到又如何?如果她不愿意回来。“
“我不知道。”中坚紧紧的望著以战。“以战,是否发生了甚麽事?”
“没有。”以战心头一紧,那算发生了甚麽事吗?“至少我没有觉察。”
“她是在以哲周年忌辰後第二天离开,这是否显示些甚麽?”
“那天中午在庙里吃斋都一切正常。”以战说得有些敷衍。“我看不出甚麽不妥。”
“是。”中坚轻叹。“她一向含蓄,我们实在难猜测她心中想甚么。”
“找她的事让我考虑一下。”以战有点心不在焉。“只是妈咪那边难应付。”
“你决定。”中坚拍拍以战。“我standby。随时可以启程。”
中坚才离开,电话钤响起来,他的秘书声音在话筒里响起。
“傅先生,老太的电话。”
立刻传来傅太兴奋的声音。
“可欣打电话来。”傅太的声音高八度。“她现在东京,十天之後就回来。”
东京?!以战皱眉,可能吗?
“她还说甚麽?”
“她说一定会回来,一定会陪我,也一定不嫁人。”傅太心情好得不得了。“她想休息一阵,所以离开。”
“那——就很好。”以战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麽简单,却不敢扫母亲的兴。“我们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替我约陈律师,明天我要见他。”
“为甚麽?明天我有重要会议,没时间陪你。”以战直接反应。
“让明柔陪,中坚也可以。”傅太说:“我要改遗嘱。”
“妈咪——”
“我要把阿康的那份完全转到可欣名下,她完全继承他。”她肯定的说。
“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以战纯为好心,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占以哲的那份。
“不必。早改早好。”傅大声音里有些负气。“免得别人起贪念,欺负可欣。”
以战心中一窒,母亲可是在说他?或是指明柔?他盾心深深锁住,不能让母亲有这种误会,他承受不起。
“是。我约陈律师,明天陪你见他。”他说:“会议我可以改期。”
傅太立刻一局兴起来。
“我知道你和阿康感情好,可是——一有外人事情就复杂,我要快刀斩乱麻。”
以战唯唯诺诺,他知道傅太指的是明柔,怪明柔抢可欣的职位。
可是可欣离开的原因并非如此,而原因——他又怎能讲出来?
以战的烦恼愈加沉重。
可欣的继母沈太的电话也到。
“可欣现在在日内瓦。”她温文的说。“过两天她就离开,没定下一站目的地。我已要她打电话给傅太。”
“谢谢,非常谢谢。”以战心跳莫名的加速,口齿有些不清。“如果她再来电话,可否请她也跟我联络?一
“可以。是公事吗?”
“是,是,有一点点公事要请问她。”以战说:“麻烦你了。”
“没问题。”沈太笑。“你们兄弟真像,家尧说简直一模一样,看见你,他吓了一跳,以为是以哲走进来。”
“是——再见。”以战放下电话,下意识的摸摸额头。额头上其实并没有汗,他是紧张。
紧张甚麽。他也说不出。
晚餐桌上,他向大家宣布将赴欧洲一行。
“如果不可以不去就别坐飞机。”傅太对飞机有永恒的恐惧。“生意可以少做一单。”
中坚望著他,有点意外。他是明白的。
“我也去。”明柔立刻说:“可以去换季。”
“我们不能同时离开公司。”以战正色。“你管财务的。”
明柔耸耸肩,满不在乎。
“等你回来我去,冬季时装正好上市。”
傅太并不在意她去或不去,只望著儿子。
“不能找人替你去?阿强。”
“不能。”以战望著母亲,十分肯定。“这次事关重大,非自己去不可。”
“选家稳当安全些的航空公司。”她说。
“这哪里说得定。”以战笑起来。“蚂咪,不必担心,以哲在天之灵会保护我。”
果然,傅太不再有意见,“以哲”这两个字对她有特殊的稳定力量。
“去多久?”明柔问。
“至少一星期。”以战看中坚一眼。
“是。”中坚立刻帮腔。“他要去几个地方,瑞士、德国、法国,也许还去美国。”
“这是为甚麽?开那麽多会?”傅太又有意见。
傅太始终不放心飞机。
“几处有不同的project ,以战希望一次就全部谈妥,不须要再去。”中坚说。以战感激的望他一眼。
“也好。”傅大突然想起。“你会经过东京吗?可以探望可欣。”
“不。正好反方向。”以战淡然。
“可欣在东京?”明柔彷佛不相信。
“是。”以战立刻说。“她已给妈咪电话。”
“我还以为她躲到哪儿去了,”明柔有些不屑。“东京这麽近,有甚麽好玩。”
没有人接她的腔,她只好沉默不语。
以战陪母亲去见陈律师,改好遗嘱後,坐夜晚十点半的英航班机飞欧洲,第一站也是曼谷,他要循可欣的路线去追寻,这样比较有把握些。
二十四小时後,他已在日内瓦机场。
正预备叫的士去车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可欣?!
她提看简单的行李,正匆匆忙忙往机场里走,几天不见,她看来瘦削不少。心头一热,以战跟在她背後,不受控制的转回机场大堂。
他完全没想到,一到日内瓦就会碰到她。那机会恐怕是千万分之一,这是甚麽?
缘?!但——怎样的缘?
跟著她走一段路,她忽然停步,好像感应到甚麽,呆怔两三秒钟,她霍然回头叫:
“以哲——”
以战被她突来的转身吓一大跳,呆怔著半晌不能言语。
“不——我是以战。”也挣扎著说。
她脸上的惊喜,不能置信,意外的神情在一刹那间凝固,像个面具一般,然後渐渐褪色,变成寂然。
“对不起,刚才我感觉——对不起,那是错的,”她慌乱的失了方寸。“再见。”
转身欲逃,以战却更快的叫住她。
“请留步,”他焦急、慌张兼而有之,几乎伸手想抓住她。“请——我是来找你的,请勿再离开。”
“不。我有离开的理由。”可欣不看以战。
“我知道。可是妈咪想念你,她已不习惯没有你的日子,”以战的话从心底说出来,真挚感人。“请体念老人家的感情,我——不忍心再看她流泪。”
“过一阵她会习惯。”她硬看心肠。
“她正开心的等你十日後东京返港,”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看得——眼睛都发痛。“十日後见不到你,不知她会失望成甚麽样子。”
“我的飞机四十分钟後要开。”
“在妈咪心目中你已代替以哲,”他握紧了双手,如果可以,他想拥抱她,哀求她跟他回去。但是——不可以。“失去他又失去你,她受不了这双重打击。”
她慢慢转过身体,慢慢把视线放在他脸上,她已完全控制了情绪。
“我有不回去的理由。”她说。
“能告诉我吗?”
他的眼光今她震动,和以哲一模一样,不,根本就是以哲。
“不能。”她避开了。
“我诚心请求,”他的声音充满了矛盾和痛楚。“请——看在以哲的分上。”
他向她伸出右手,看看那只手,她的心又开始颤抖,是以战或是以哲?怎麽她已完全分辨不出来?
他那伸出的手向她要甚麽?老天——她心中的防线崩溃了,无意识的把手中的护照、机票都交给他。
当他接过她的护照,手指轻触到她的,像爆出一粒火花,真实而清楚,两人都急速的缩回。然後,他们就这样平静下来。
“先回酒店,明晨再买机票回香港。”他说。
她没置可否,却随他走出机场。跳上的士。
他们在日内瓦住了一晚,两间相连的房间,各怀著无限心事。
绕了半个地球,她还是要回香港,这一趟是白跑了。
有的事——大概命中注定,世人是无法自己改变的。
以战奇迹般的找到可欣,又把她带回香港,傅太自是欢喜若狂。见到可欣就行了,她甚至不问怎麽找到她的。
明柔和中坚却不这麽想。
“真是在日内瓦机场遇到她。”以战说。
中坚相信他的话,但是,他怀疑她怎麽立刻肯跟他回来。
“你对她说了甚麽?”
一请求她回来,把妈咪情形告诉她,也告诉她关於我的为难处。“
“如果她肯皱着眉,推得一乾二净。”我的身分不便多问。“
“听说妈咪去见陈律师改遗嘱。”
“最好只管自己分内事。”
“改遗嘱与我们无关?”明柔不以为然。
“妈咪要怎麽做,我们管不了。”
“你没陪她去吗?说不定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沈可欣,也不知道她怎麽迷惑你妈咪。”
“怎样这样说?”以战不悦。“公司原就有一半是属於以哲的。”
“沈可欣又不是以哲。”
以战吸一口气,把不满压下去。
“再一次请求你,别管别人的事。”
明柔盯著他看了半晌。
“怎麽你连讲话的语气都不同了?再一次请求,需要‘请求’吗?”
“我是认真的。”他说:“我们家族原本就人丁单薄,不要搞事。”
“谁在搞事?沈可欣玩失踪才是搞事,你别弄错。”
“我管不到沈可欣的事,顶多她只能算弟妇。我们不同——”
“没有不同。”
“我觉得现在你对我完全不像自己人,连一次应酬也没陪过我。”明柔说。
“我说过,三年之内我不应酬。”以战说。
“我答应三年之内不举行婚礼,可没说过要守三年活寡。”她提高声音。
他眼中掠过一抹奇怪的神色。
“你讲话也不再像从前。”他说。
“是你逼出来的。”她冷哼。“有时候你对我就像对陌生人。”
“我——有我的苦衷。”
“我知道,以哲替你去纽约等於替你死!须不须要内疚一辈子?”
“他是我同胞兄弟。”
“我是你未婚妻,替你生了儿子的未婚妻。”明柔尖锐的。
“你也该替我想想——”
“我的忍耐已到了最大的限度。”吩明柔提出警告。“你应该替我想想。”
一我以为你能体谅。对你——我已尽了最大的能力。“
“所谓最大的能力是甚麽?买一幢房子,工人、司机、护士把我们母子俩养在里面,不冷不热不痛不痒的,有空就来探一下,否则不闻不问。这算甚麽?”
“目前我只能做到这样。”他说:“我发过誓,三年之内——我只能这样。”
“你要明白,以战,我要嫁的是你的人,不是一幢房子、最好的物质享受,人,你难道还不明白?”
“是我对不起你。”他矛盾而痛苦。“我可以给你其他的补偿。”
“你的补偿已大多太多,你甚至要把沈可欣的职位给我。”明柔不肯放松。“但是,我也要求精神上,我是人,我要跟你在一起。”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对不起,我做不到。”
“傅以战——”她叫。
“你可以提出任何其他要求,我答应你,任何要求。”他说:“这一件——做不到。”
“你和以前完全变了,以战。”她再一次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止是我,整个傅家都改变了。”以战用双手抱住头。“请勿再逼我。”
“不是逼你,实话实说,我要一个正式名分,傅以战夫人。”明柔终於说:“我连孩子都生了,没理由三年後才给我。”
“三年并不长。”
“对一个女人来说,三年够长,长得能发生任何变化。”明柔其尖冒著汗珠。“香港目前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太多,我不想冒险。”
“你应该对我有信心。”
“甚至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
“事实上,在傅家你已被认定,不可能有甚麽变化。”
“没有白纸黑字证明,我不放心。”
以战紧紧皱著的眉始终不能展开。明柔的话已说得很清楚,她要保障,但是
“你担心甚麽?”他忍不住问。
“不是我现实,那个为长发女星抛妻弃子的花花大少,若不是有一纸婚书保障,他肯分给老婆两亿港币?”
以战用不能置信的眼光望著她,他不能相信这话出自明柔之口。
“当然,我只是用来比喻。”她口气改变。“目前你对我的态度,我不能不担心。我并不那麽爱钱,却不愿人财两空。”
“有人对你说了甚麽话吗?”
“没有。我是成年人,不笨,自己会想。”
以战沉默的考虑半晌,慎重又认真的说。
“你的担心也有道理,目前妈咪还在,我不能自作主张分家,爸爸也不会答应。我只能把你的名字放进董事会,保证若有任何变化,傅以战拥有的一切有一半属於你。”
她先呆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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