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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女弃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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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主使你们来的?”冷冽的声音如寒冰一样射入他们心里,齐齐打了个冷战,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看着眼前如罗刹般的美丽女子,几人眼里闪过一丝乞求,对着她点点头。
冷晴儿抖手收回银索,几人呼吸一畅,忙伏下身,阴狠一闪而逝。冷晴儿不想看他们猥琐的样子,冷冷转身,道:“快说,谁让你们来的?”
地上的几人一跃而起,奋力击向近处的冷晴儿,数把寒刃直指背后。云墨羽脸色一沉,一手揽过冷晴儿疾步后退,一手射出几支银针,寒刃在三寸处嘎然而止,几秒,齐齐倒地,眉心处一丝红珠溢出。
云墨羽担心道:“下次不可这么大意了!”
冷晴儿回他一笑,有丝懊恼,“可惜没问出他们是谁派来的?”
云墨羽忽然沉色说,“放心,有机会问的!”
伴着话音消逝,又出现一批黑衣人,比之前的更多了一份煞气,远远地就可是闻到他们身上的死亡气息,一身黑暗阴厉。
冷晴儿扬起笑容,“嗨,好久不见了,老朋友!”笑容真诚,熟络的倒真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
“上次的事是你做的!”黑衣头人冷冷问道,却是肯定的语气,想死上次惨死的一帮兄弟,身上的杀意更浓了。
冷晴儿走到云墨羽边上,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哦,上次只是小试牛刀,送份回礼给你们,怎样?这份礼的份量还行吧?”
黑衣人嗜血地盯着她,冷冷一挥身,数十把驽箭森森地对着他们,不再多说一语,道:“杀!”说完也举起了手中的金色袖箭,一触即发。
云墨羽识得这些袖箭,就是上次冷晴儿受伤时所中之物,脸色阴沉,想想上次若不是他们几时赶到,那吊下坠崖处的人儿,也许从此就香消玉殒了,心里泛起狠厉,在他们有动作之前,数支银针飞出,无声无息,连一丝破空的声音都无,却又狠厉非常。
黑衣人躲避不及,转眼前面的几人尽数中针倒下。与此同时,漫天的雨箭射来,破空之音声声传来,两人疾身后退,背抵大树,驽箭如漫天织锦的云梭一般,密麻射来,不大一会,身后的树上,插满了一支支箭矢,冷冷地闪着蓝光。
黑衣人的箭似是发不完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冷晴儿毕竟身体有伤在身,又同之前的来人打了一场,稍时,便气喘嘘嘘,略有体力不支之象。
云墨羽见状,一把把她揽入怀中,云袖飞舞,挥起一道风墙,眼前飞射而来的驽箭尽数落在脚下,且战且退,寻找避风之所。
黑衣人冷冷一笑,满目森寒,手中的金色小箭无声而发。
一丝金发闪入眼中,冷晴儿美目一瞪,抱起云墨羽,凌波施出,险险躲过,而后面暴裂分出的数支金丝小箭也被云墨羽庞大的内力击落。
就在此时,一个青色身影加急急掠来,未作丝毫停留,加入战局,脸上的焦急关心显而易见,对云墨羽怀里脸色苍白的冷晴儿问道:“你没事吧!”
冷晴儿看着突然出现的皇甫倾伶皱眉说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出来看日出,是她临时起意,除了冷府的人,别人无从知晓,就处是冷府,知道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先是黑衣人步步紧跟,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她虽已暗示橙衣,但至今不见人影,想必是她们遇到了阻碍,至于他的出现,她不得不怀疑。
皇甫倾伶面对她质疑的目光,不由浮出一丝苦笑,她不相信他!也是,当初,他是抱着目的接近她的,只是后来,却发现自已越来越受她吸引,自己的一颗心也慢慢失落,忍不住要去关心她。
“今天我陪祖母上香,路过此处,看到你的丫环在山下与人打成一片,出手相助,她们却不要我帮忙,只说你在山上,我便匆匆赶来了!”带着哀伤解释道。
“哦,还真是巧了!”冷晴儿道。上次是他为他娘守忌,这次是他陪祖母上香,这么巧的事都让他碰上了,是他的不幸?还是她太过幸运?
感受到她的不信任,皇甫倾伶不再多言,把满身的悲愤都发泄在剑下,招招不留情,一击必杀。
两人也因为皇甫倾伶的加入而轻松许多,渐渐有了还手之手,不再老处于挨打的地步。此时,橙衣和紫衣也带着晴雨阁的人赶到了,一起加入战斗,看到冷晴儿平安无事,大大松了口气,又对黑衣人怀恨已久,上次没能斩草除根,这次春风又生,现在更不能放虎归山了。是以,每个人都使出平生所学,式式狠厉,带着浓浓的肃杀,直逼而来。
形势混乱,人影魑魅,满山都是刀剑相击的声音,浓浓的血腥味随着山风传到很远很远。
人命如草芥,没有人会去怜惜谁,倒下一下,接着又上来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人退缩半步,死士的可悲就在于,不达目的死不罢休。黑衣人杀红了眼睛,新仇旧恨涌上,恨不得把冷晴儿五马分尸,以前出行任务,虽不是每每顺利,却从来没有受损这么严重,几乎全军覆没。带着悲愤,带着绝杀,带着不死不休的决心,纵然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但战斗还在持续中,手中的金丝箭已然发完,却被前面的人巧妙一一躲过,弃箭拾剑,凌厉的杀招使出,围攻他的紫衣和红衣顿感压力。
冷晴儿解决掉眼前的一个黑衣人,捂着狂跳的心口对云墨羽说,“快去帮紫衣她们,她们不是他的对手,今日断不能放他离开!”这身体一定要好好调养,稍动两下,就觉得力不从心了。
云墨羽担忧地看着她,不愿离开,她太虚弱了!
冷晴儿看出他眼底的担忧,指着一边和黑衣人击杀着的皇甫倾伶道,“放心,不是还有他吗,他会保护我的!”
云墨羽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刚一剑剌入一名黑衣人胸口的皇甫倾伶点了个头,飞身向紫衣三人方向掠去。
皇甫倾伶因冷晴儿的话,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后又看着冷晴儿苍白虚弱的小脸,溢满担忧,上前扶着她,关心地问:“你怎么样?”手抚过她的脉搏,一片絮乱的跳动,还有阵阵寒意透出。
冷晴儿摆摆手,道:“无碍!”她太过逞强,体内余毒未清,一翻打斗下来,内力消耗过大,寒毒隐隐欲发。忙坐下,闭目运气,易心经游走全身,压住体内冰寒之气。
皇甫倾伶站在她旁边,一脸戒备,为她守功护法。
云墨羽合三人之力,将黑衣人击倒在地,一根银针飞过,封住他命门大穴,制住他一身高超的武功。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冷晴儿运功完毕,再行发落。
良久,冷晴儿觉得四肢消融,暖意流遍全身,这才睁开眼睛,美目流光四射,对云墨羽浅浅一笑,以示感谢。接着瞪向地上的黑衣人,面罩已被拿下,一张清瘦的面容露了出来,眼中一片死灰,茫然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冷晴儿走上前,俯下身道:“我不问是谁派你来的,但我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可以堂堂正正活在天地间,如何?”
黑衣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是一副死寂的模样。
冷晴儿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我不是善人,不会同情你,我们各有各的立场,如此,我给你最后一份尊严,你自己了断吧!”
这时,黑衣人转动了一下眼珠,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挥剑自吻,鲜血溅地,一抹孤魂再生!
冷晴儿看了看漫山的尸体,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很快随风吹散,淡淡地对紫衣等人说道,“化了吧!”
空中飘起腐尸粉的味道,刺鼻难闻,云墨羽皱眉,走到她身前,揽过她,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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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闯宫救人
回到冷府,冷晴儿除去一身血衣,上面浓浓的血腥味让她有做呕的感觉,轻轻擦试着身子,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她一个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来到古代十五年,却也入乡随俗,在这一个武力解决一切地时代,她也变得心狠心辣了,还是她本性本就如此!
梳洗完毕,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上,赤足走到镜前,静静梳理着一头秀发。
天姿娇媚,墨发如云,媚态天生,凭镜理妆。推门进来的玄夜,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刚出浴,芙蓉如面,秀眉如春,眸若星辰的美人理妆图。深暗的眼眸划过一丝深幽,把手中端着的饭菜放在桌上,坐下静静不语,
冷晴儿看到他进来,梳发的手顿了一下,淡淡起身在他旁边坐下,执起筷子夹了一根竹笋放在他碗中,道:“一起吃吧!”
玄夜有些吃惊,没想到她会夹菜给他,轻嚼了一口,道;“刚才有一个黑影引我去了城外!”顿了一下又说,“我没追上他!”这也是冷晴儿在西山历劫,他没出现的原因。
“竟然有你追不上的人,看来他轻功很高,这样范围就更小了,这个世上比你轻功好的人不多!”冷晴儿埋头吃饭,有些含糊不清地说。
玄夜怔了一下,迟疑道;“你相信我?”他的话没有根据所查,处在风头浪尖的她并没有怀疑他,而且选择相信他,一个曾经要杀她的杀手,她却对他无丝毫怀疑,以前,他还以为她是有意要留他在身边,现在却确定,她是真的在帮他,真的把他当朋友!
冷晴儿笑了,用筷子戳了一下他的手臂,道:“笨蛋,我们是朋友呀,是朋友,为什么不相信你呢?”
玄夜的心里暖暖的,低头猛吃,那动作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橙衣也回来了,看到一旁的玄夜愣了一下,冷晴儿指着一旁的空位说道:“你也饿了,坐下吃饭吧!”拉了下欲要起身的玄夜,又说道:“有话直说,不用避讳”。
“小姐离去后,我们监视大小姐的人回报说……”
“说什么?”冷晴儿夹起一只鸡腿,慢条斯理地啃着,问道。
“大小姐派人送了一封信去太子府,我们的人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未劫下那封信!”橙衣道。
冷晴儿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鸡腿,站起身,背对着两人,看不清表情,不过袖中的手却紧紧握了一下。好你个冷若心,把冷家三代人的苦心付之一炬,他们想方设法地和朝廷撇清关系,她却巴巴送上门去,本以为她只是小打小闹,就由着她了,既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别怪她不顾姐妹情份了!
夜里,冷晴儿正要休息,窗外一阵衣袂声响,疾地转身出门,来人一身深衣,飞身回掠,向城外方向掠去。微蹙眉头,那身影凭地熟悉,忽然脸上一喜,紧紧追上。两人一前一后,盏茶功夫,两人便出了城区。
来人在一偏僻处停下,月色映在一袭蓝衣上,清华无限,一张俊逸的脸上略显苍白,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如水星眸,眉头微微蹙起,眉宇间淡淡的落寞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痛,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正噙着一抹轻笑,若鸿羽飘落,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的面孔,正透着一丝温柔看着前来的冷晴儿。一阵微风吹过,午夜的花瓣簌簌飘落,飞花若雪,落满了他黑色的长发。
白色身影风一般地扑到他怀中,双手紧紧圈着他的腰,小脸在他怀中磨蹭着,贪婪地吸着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落花如雨,冷晴儿抬起头,精致脱俗的脸上溢满思念,嫣红的小嘴微微嘟起,软语轻音,不满地道:“师兄怎么现在才来?”
师兄伸手抚上她的小脸,轻轻的描绘着,是有很久没见了,这个从小在他身边长的女子,从见他的第一面开始,就一直师兄师兄地叫着,跟在他后面,吃饭、练功、连睡觉也腻着他,他孤寂的生命从师父带她回来的那天开始多了一个精灵,那一脸天真狡黯的笑容从此闯进了他的心里,午夜梦回,才知道,分开的这段时间,他有多思念她~!
她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心痛着她的遭遇,紧紧揽她在怀,深吸着她的发香,好久了,他有好久没有这般拥着她了,久到他以为都过了一世了。
“师兄这不是来了。”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冷晴儿的心一颤,紧紧抱着他,师兄如兄如父,从小照顾她,离家后,代替了大哥的位置,无微不至,细心体贴,宠爱着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这个蓝衣少年,静静地站在阳光下,苍白忧郁的脸一片沉寂,淡淡的忧伤环绕,散发着月亮般的清辉,眼中落满星辰,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又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中。
“师兄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嗯,师兄还有些事要办,办完之后就可以陪在师妹身边了!”悠悠的声音带着些无奈,缓缓说道。
“师兄又要离开了吗?”带着浓浓的不舍,冷晴儿拉了拉他的衣袍。
“不,师兄就在离都,到时自会与师妹相见!”白皙修长的手抚上她的头发。
“哦,那师兄住到我家如何?”冷晴儿一脸期望。师兄的身份一直是个谜,他不说,她也不问。
“师妹勿需担心,师兄办完事,就来同师妹相聚!”说完,带着不舍,轻轻推开怀里的她,双目若星,清澈如水,却又带着一丝哀伤。
冷晴儿展颜一笑,道:“好,师兄快点把事办完,到时我们一起逍遥江湖!”
深深看了一眼她如花笑颜,轻轻点头,清风起,蓝衣无影,一地落花,月色凄迷。
素衣翩然,白练飘飞,墨发飞扬,如月下女神,足尖轻点,娇小的身影飞掠在朦胧的夜色下,所过之一处只留一阵清风,凌波旋舞。身后不远处,一条黑影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回到晴苑,云墨羽已等在她房里,闭目静静而坐,面前摆了一碗黑黑的汤药,边上躺着一包细细的银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冷晴儿怔了一下,似是没料到,这么晚,他还在等她。云墨羽睁开眼,轻瞥她一眼,并未问她去了何处,推了推眼前的药碗,道:“喝了它!”
似是愧疚,似是感动,冷晴儿端起碗,一饮而尽,倾刻放下碗,怒视着他,“好苦,你是故意的!”他有那个本事让药变得更易入口些。
“嗯,我不喜欢等人!”云墨羽眼中浮上一丝愉悦,冷冷道。
冷晴儿气呼呼地坐下,小心眼,不就是出去没告诉他,也没带上他嘛,竟然用一碗苦死人的药来报复她,偏她还就不忍心拒绝,无耻!
“好了,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上床,把衣服脱了!”云墨羽不再看她,摆弄着手里的银针。
“什么?你……你……你要干嘛?”冷晴儿一跳而起,双手抓着衣襟,怕怕地道。昨晚的事沥沥在目,她可不想明天又起不来,要知道离百花宴可只有三天了。
“施针,帮你疗伤!”云墨羽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戏谑。
小脸倏地红了,原来是她会错意了,有些尴尬地道:“不用了,我现在挺好的,不早了,你也回去歇休吧!”
凌冽的目光射来,冰清的声音带着不悦,“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女人真不会照顾自己,身体寒毒发作,还四处奔波,妄动内力,真是不要命了!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冷晴儿不满地脱掉上衣,爬上床坐好。自己现在武功不如他,打又打不过他,跑又跑不赢他,若真要他亲自动手,她相信,他一定不让她好受,最起码也要脱层皮!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娇媚横生,娇俏可人,只留一件肚兜的她,玲珑若现,无一不再考验着云墨羽的定力。
要知道,别人能得到第一神医云墨羽的医治,那可是求爷爷告奶奶,求也求不来的殊荣,冷晴儿却视之如蛇蝎,身上福中不知福!
云墨羽定了下心神,按下散发着幽香的玉体带给他的臊动。冷冷道:“不知好歹的女人!”
玉手翻飞,手中的银针尽数插在洁白的玉体上,不多一会,冷晴儿额头,身上冒出密集的汗水,细细看去,排出的汗水中还带有一丝污色。
云墨羽拿起绵巾擦去她脸上的汗水,自怀中掏出一个清花小瓶,倒出一粒清香丹药,喂入她口中,稍时,一一拨去她身上的银针。
冷晴儿身子一软,仿佛历经了一场大劫般,全身虚弱无力,瘫倒在他怀里,微微睁开眼,道:“你是什么神医嘛,怎么越治我越无力!”虚弱地抬起手,在身上擦了一下,却发现手上污迹斑斑,嘴角抽了一下,这不会是她的汗水吧?
云墨羽抱起她,走到屏风后,一桶清水冷冷地闪着亮光。小心地把她放入水中,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光滑的娇躯浸泡在水里,冷晴儿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虽然两人已经很亲密,但赤lou相见,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无视她的羞涩,径自除去自已身上的衣物,完美如玉的身材暴露在她面前,迈起长腿,跨进水中,把她拥入怀中,拿起边上搭着的绵巾,细细的擦试着她全身,从上到下,无一巨细,温柔地试擦着每一处,宛若珍宝。
冷晴儿羞红了一张小脸,身体自里到外,泛着红润,粉嫩可爱,随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身体起了一阵阵的战粟。背后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心跳,强壮有力。
擦洗完毕,云墨羽简单地洗了一下自已,将两人身上的水珠试干,并未着一丝衣物,拦腰抱起她,轻轻把她放置里侧,掌风息灭烛火,轻挑丝被,盖住两人,玉手拥着她,光滑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冷晴儿瞪着眼,不会吧,她现在这么虚弱,这只狼也不放过她?
半响,见他毫无动作,抬眸偷偷瞧他,眼帘紧闭,呼吸平稳,似是已以入睡,这才呼了口气,放下心来,嘴角含了一丝笑意,安心入睡,这个男人还是挺体贴的!
怀里平稳的呼吸传来,云墨羽睁开眼,定定看了她如婴儿般的睡容,温柔一笑,闭上眼,也沉沉睡去。
事实证明,冷晴儿下的结论太早,在娇阳初升的清晨,刚一睁开眼,就被精神抖擞的云墨羽吃了个一干二净,全身酸弱地哀叹,尽管再温柔,他还是一只狼呀!
云墨羽心满意足地帮她穿衣,抱她起床,坐在铜镜前,执梳为她理发,白玉一般的手很是灵巧,不一会,一个简单的发髻就理了出来,自怀中拿出一个碧玉梅花簪为她戴上。最近她老是丢簪子,第一支丢在黑衣人追杀她的栖凤山,第二支梅花簪是在大哥失踪时不见了,想必是遗失在哪个角落。
冷晴儿轻拂发髻,眉目含春,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手还挺巧的!
橙衣急匆匆闯进来,对云墨羽清晨在此视而不见,急急说:“小姐,二公子不见了!”
“二哥?他怎么了?”冷晴儿不紧不慢地问道,端起桌上的漱口水轻轻含着,在口里动了两下,又吐出来。二哥一向很少在家,特别是冷家的外戚来了后,基本上很少看得到他的人影。不在家,就一定在风月楼,他虽然放荡不羁,却从不爱招惹事非,做事都有一定的底线,也是因为这一点,老头才不约束他,任他自由来去。
“自小姐回府那日,二公子担心大公子,一直在外寻找,可三日前,有人送信给二公子,说有大公子的消息,约在城外相见,二公子匆匆赶去,一直未归,紫衣担心不已,我们也怕二公子出事,所以来禀报小姐!”橙衣一口气说完,脸憋得有些红。
“哦,只有二哥一个人去吗?”既然好心告知,为何又鬼鬼祟祟地约在城外?
“是的,后来我们的人前去查看,发现约定的地方隐约有打斗的痕迹。”
冷晴儿皱眉,这个时候,谁会明目张胆地挑衅冷家?转眉又问道:“其他三大世家有没有什么异动?”
橙衣思忖道:“皇甫公子自那日西山后,一直闭门不出;风公子还是一样的流连花间,风家的产业听说因经营不善,而关闭了不少;还有南宫公子听说重病,医石无效,似是要不久于人世,南宫家好像已在准备丧事。”
“哦!”冷晴儿沉思着,看来,不平静的不止冷府一家了。
突地对云墨羽笑道,“小墨墨……”声音甜稣腻人。听得云墨羽无端起了一身冷汗,橙衣抖了两下,搓了搓汗毛坚起的手臂。
“小墨墨,南宫公子一直体弱多病,为何一直不请你这位神医呢?你说,这事是不是透着怪异呢?”以南宫世家的地位,请云墨羽医治,自然不是问题,可怪就怪在,那南宫青宏明知道云墨羽就在离都,却偏偏视而不见,除非他是个狠心的父亲,根本不想治好儿子,不然,有一线希望,为人父母的都不愿放弃!要么,就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而她,突然对这个久病在床,一直闭门不出的南宫公子感兴趣了。
而南宫府,湛蓝的床围里,一个俊美如玉的人儿,突然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一丝不好的预感升起。
云墨羽瞥了她一眼,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他一眼明了。无非是借机要他上门医病,察看虚实!
冷晴儿见云墨羽不理她,知他心底有些不愿,上前趴在他肩上,在他耳边缓缓吹气道:“小墨墨,你看今儿天气挺好的,闲着不是闲着嘛,就当是陪我走走嘛!大不了,今晚……”今晚我乖乖配合你治疗!偏偏说的让人暇想无限。
云墨羽眼中划过一丝亮光,抿唇不语,只是那神色似是已经答应了。
橙衣在旁边瞪着她,不屑地撇嘴,小姐越来越无耻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死丫头,还站着干嘛,要我们的人全力却寻找二哥下落,有任何蛛丝马迹都来报我!”感受到她的不屑,冷晴儿骂道,并吩咐她去做事。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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