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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女弃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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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麻烦事了。

“……儿子,你该做身新衣服了!”南宫青宏上下看了一眼俊逸非凡的儿子,点头道。

“呃?”做新衣服?这个时候做什么新衣服?莫非?“爹,你同意了?”说话的同时,南宫钰一溜烟地跑没了,活跃非凡,虽然父亲从小很少给他爱,但是能向得到家人的同意,他的心是幸福的!

冷阔天待他们人走完,就坐在那看着两个印信发呆,片刻,站起身道:“追星十八卫?”

一阵风掠过,面前站了十八个玄衣男子,面无表情。

“用最快的速度接手风家和皇甫家产业!”冷阔天吩咐道,并把那印信递给其中一人。

没有人回答,冷阔天的衣摆飘了两下,又落了下来,面前已空无一人。

紫辰宫

冷晴儿刚听完冷言冷语带给她的消息,风家和皇甫家上门提亲了,都同时要求入赘,还加上一个南宫家。

风家和皇甫家的用意,她有点明白,但师兄添什么乱?不过,老头同意没有?

“公主,公主,皇上下旨,要处死三位公子!”一名宫女匆匆跑来道。

这么快?难道一点都不顾及那两大家?还是皇上想立威?毕竟私闯皇宫是死罪呀。

“走,看看去!”说完拉着云墨羽就往外走去,脚步很急。

“公主,三位公子已经被带去午门了,午时三刻就行刑!”

冷晴儿一听,本来要去天牢的步子立刻转去午门方向。

“晴儿可有良策?”走在后面的云墨羽问道,一向风轻云淡的他,此时眼神带满了沉重之感。

“没有,就看那皇帝老头会不会改主意吧?”她有个屁良策,她本以为皇帝会顾及他们背后的势力,稍稍惩罚一下就会放人了,没想到竟真的要处死他们!

“晴儿可有想过,也许他们主意是唯一的?”云墨羽又悠悠地开口了,这次声音里却夹了一丝苦涩。

冷晴儿顿了一下脚,没有回头,但是拉着云墨羽的手却紧了紧,紧得云墨羽手上的指节变得有些斑白。

云墨羽跟在她后面,盯着冷晴儿拉着自己的手,心里一阵无奈,手掌反握着她,给她无声的回应,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松手!

此时的冷晴儿却突然停下脚,回过身,紧紧地抱住他,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双手紧紧勒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也没说,在他胸口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到鲜血在他胸口的白衣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花,才松开口,盯着看了片该,又轻轻地亲吻了那一处,很轻很柔。

云墨羽静静地站着,用手理了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对她温柔地一笑,那一笑,雪莲花开,天地为之失色。

冷晴儿傻傻地看着他的笑容,半天才回过神来,伸出手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凶凶地道:“以后不准这样对别人笑!”

云墨羽一听,笑容更柔了,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轻轻柔柔地道:“好!”

“喂,女人,我都要死了,你还在那里亲亲我我的,太没良心了!”

不远处传来风楼绝的叫声,似乎还能听到他在囚车里的跳脚声。

冷晴儿这才回过头,原来她和云墨羽已经到了午门,前方不远处,一队御林军正押着三辆囚车慢慢行来。囚车里的人正是玄夜、风楼绝和皇甫倾伶三个。

冷晴儿嘴角不由撇了撇,天牢离午门距离又不算太远,还用上了囚车,皇帝这次是真的想办他们了。

为首押着他们的正是方正,方正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里有丝喜悦,飞快就逝,但看到她旁边站着的云墨羽里,明亮的眼神又暗了下去,那个男人是那么的出尘,飘然欲仙,站在她旁边又是那么的般配!

本来他们入天牢是要换囚服的,可是风楼绝死都不同意,他能呆在这个脏兮兮,老鼠蟑螂遍地的地方已是极限里的极限,再让他穿那脏兮兮的囚衣,他死都不干!后来还是方正出面,三人才没人被人扒去衣服。

三个人一下囚车,风楼绝就要往冷晴儿身边来,却被御林车止住了,三个人的手上、脚上都被铐上了铁链,拖在地上哗哗作响。

正午的太阳白光光的晃在众人头顶,连一丝风都没有,旗杆上的锦布动也不动一下,萎靡地耷拉着,御林军的盔甲闪闪折射着光,气氛很是沉闷。

李文手里托着一卷明黄圣旨由远处快步走来,后面跟着一身紫衣锦服的洛铭睿,阴沉着脸,戾气自他一步步的接近传来。

“公主,圣旨在身,老奴不便跟您请安,公主恕罪!”李安同冷晴儿微微一躬身道。说着,转过身面对着众人,打开手里的圣旨,宣布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皇甫倾伶、风楼绝、玄夜三人夜闯皇宫,无视皇威,罪无可赦,抄没家产,午门处斩。念其家族对朝廷有功,故不追究家人责任。钦此!”

李安宣读完,又同冷晴儿行了一礼,道:“公主,皇上口谕,由睿王爷监刑!皇上还说,云公子医治公主有功,念及神医谷对朕有恩,故免其死罪!”

冷晴儿听完圣旨,心里一凉,眼神一一从三人身上划过,脸上一片冰冷之色,袖里的手紧了又紧。

三人听完圣旨,还是原来的表情,似乎根本不把它当回事一般。

玄夜的眼眸自始至终都是垂着的,只是在来时看了冷晴儿一眼,一身黑衣发着浓浓的暗离之气。

皇甫倾伶打昨晚闯进皇宫时,都没同冷晴儿说上一句话,现在也没开口,只是温柔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微笑地闭上眼,等背后刽子手刀落的那一刻。

风楼绝倒是望了一眼宣旨的李安和后面的洛铭睿,冷冷勾了一下唇,又对冷晴儿说:“女人,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把你变成我的人,放心,做了鬼的第一晚,我一定去找你,在床上给我留个位!”说完,甩了一下额上的头发,走过去同皇甫倾伶站在一起。

“皇上在哪里?我去找他!”冷晴儿问李安,眼里有着着急和不安。

“皇上说了,不见公主!”李安忙躬身答到。

“你说的是真的?”冷晴儿不信,向着御书房的方向飞掠而去。

“唉,公主,皇上不在御书房,皇上已经出宫了!”李安忙在后面追喊,一路小跑地跟上。

“午时三刻到!行刑!”洛铭睿在一旁冷冷道,对着场里的三个刽子手点了点头。

刽子手撩开三个背后的长发,拨在一边,高高举进明晃晃的大刀,太阳光下,刀身反射着剌眼的光芒,一股紧张、沉重的气氛笼罩在众人心头。

云墨羽手里握了三支银针,一触即发,眼神清冷地盯着场中的三名刽子手。

身边一阵清雅的兰风,突现的冷君着握着了他捏着银针的手,对他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面。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皇甫无极和风震眨眼由远处来到了众人面前,制止了刽子手欲落的大刀,仅离他们的脖子一寸光景。

与此同时,冷晴儿也飞身赶到,银索击翻了三名刽子手,站在三人旁边,冷冷道:“我的人,我看谁敢动手?”一身清冷带着肃杀,盯着洛铭睿智道。她才刚走,他就在后面喊行刑,端的好狠的心!

玄夜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了下去,嘴角有丝上扬,眼里划过一片暖意。

皇甫倾伶睁开眼,看着面前立着的冷晴儿,脸上溢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有她这份心,就算今日死子又如何?

风楼绝动作最快,立刻依到冷晴儿身上,带着铁链着手环上她的腰,有些撒娇道:“女人,你好坏,现在才出声,刚才吓死人家了!”说着还把头放在了冷晴儿肩上,一副受惊吓的样子,实则不停地吃着豆腐,一点也没有要死之人的样子。

周遭的空气一下松了起来,暗地里似乎响起来无数呼气声。

皇甫无极和风震也是吓出了一身汗,还好来得及时。

“皇甫爱卿和风爱卿是为他们求情来的吗?”一身明黄龙袍的景帝出现了,身后跟着数十名御林军,走在为他打着銮帐的宫女后面,李安正躬着身子站在一旁。

景帝看了一眼场中的冷晴儿,眼光掠向地上倒着的三个刽子手,微微沉了一下眼,对风震和皇甫无极问道。

“皇上恕罪,犬子夜闯皇宫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但也是事出有由,请皇上明查!”风震上前一步躬下身体说。

“哦?什么原因?爱卿说来听听!”景帝不紧不慢地问起缘由来,眼神在冷晴儿身上定了一下又移开。

“皇上,风家和冷家早有婚约,公主在宫内出了事,犬子担心未婚妻安全,才莽撞夜入皇宫,请皇上看在他对公主的一片赤诚之心,饶过他这次,风家感谢不尽!”风震道。

“是的,皇上,我们皇甫家也同冷家订有婚约,而且就在今天上午,臣已把皇甫家主印信作为陪嫁送去了冷府,小儿夜闯皇宫理不可恕,但情有可原,请皇上开恩!”皇甫无极紧接着说,身子也深深弯下。

“臣也在上午把风家家主印信送去了冷家,做为儿子的聘嫁之礼!”风震也紧跟道。

两人的话惊了全场,两家都与冷家有婚约?那话里的意思还是指同一个人,一女二夫?太匪夷所思了吧!而且……而且还陪嫁着两个世家!

“朕如果没记错的话,皇甫家之前好像与冷家大公子定过亲。”景帝沉声问道,眼神犀利地盯着两个人。

景帝说这话时,冷君然的身子僵了一下,看到冷晴儿飘来的略带有幽怨的眼神,随之又放松下来,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皇上明鉴,此事也随着冷家大公子失踪而不了了之,小女已同冷家解除了婚约!”皇甫无极忙道,没想到景帝会有此一问。

“既然你们两家都说与公主有婚约,那朕倒想问问公主,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毕竟这一女不配二夫,是人所周知的事!”景帝又转过头问冷晴儿,“丫头,你说呢?”

那意思就是你承认一个,那其他一个就得死,而且还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满门处斩的。

冷晴儿岂会不明景帝的意思,定定看着他,抿唇不语。

皇甫无极和风震一看冷晴儿的态度,以为她是不愿,心里更急了。皇甫无极又上前一步道:“皇上,刚才公主已有所言,已表明其意!想必皇上也已听到了。”

那句“我的人,谁敢动手!”已充分说明了冷晴儿的态度,只希望这丫头现在再表个态,皇甫无极心里暗急。

景帝阴沉地盯了一会不语的冷晴儿,半响开口道:“丫头,皇甫倾伶和风楼绝若是你选定的驸马,朕可以放他们一马,念他们一片真心,饶他们无罪,但是玄夜,他跟你没有关系,罪不可恕!”

冷晴儿听到前方的话,心就沉了一下,两个驸马?哼,开什么玩笑,后来听到皇帝要杀玄夜,心就更沉了。慢慢到玄夜面前,轻轻地抬起玄夜的头,当着众人的面,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辗转吮吸,直到玄夜的唇肿了起来,才离开。盯着景帝道;“这样够了吗?”

景帝着着场内吻着的两人,听着冷晴儿的问话,看着玄夜红肿的双唇,身上气息阴冷,袖里的手握了一下,道:“好,半个月,公主大婚,迎三位驸马入府!”说完,狠狠一甩袖,转身离开。

云墨羽的眼光在玄夜的唇上停留了一下,又转开了,心里似是无声地叹了口气,事情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冷群然定定地看了场内的几人,默默地转身离开,看来,皇宫是不能再住了。

洛铭睿一身戾气更盛了,她竟然吻了别的男人 ?'…99down'而且还有半个月就要和别人大婚了,新郎却不是他,是三个人,可笑,真可笑!

最幸福的要数玄夜,她吻了自己?那软软的柔柔的还带有一丝香甜的味道萦绕不散,他终于明白幸福的味道,开心的滋味了,原来就是这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皇甫倾伶黯然地看着冷晴儿,很时心伤,知道成亲不是她所愿,只是为了救他们,但他还是很开心能有和她成亲的一天。

风楼绝一把振断身上的铁链,走过来抱住冷晴儿道:“女人,很快,你很快就明正言顺是我的人了,哈哈,等着我好好在床上收拾你,竟然去吻那个呆子!”最后一句风楼绝是贴在冷晴儿耳边说的,很小声很得意,又很吃味。

一旁的方正看着她,黯然神伤,她要成亲了,那个美丽而又不可及的女子终于要成亲了,心突然很痛,不敢再多看她一眼,踏着沉重的步子转身离开,这个时候,也许酒是他最好的朋友。

方正简单交待了一下,策马飞奔回方家,整整关在屋里三天三夜不曾踏出过一步,急得方老爷在外面团团转,开始他还纳闷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街上到处传着靖国公主大婚的事,而且还是同时招三位驸马,顿里明了,儿子是受了情伤,他们方家几代男人都是痴情之人,一生只娶一位女子,爷祖爷爷是,他爷爷是,他也只娶了方正他娘一人,到了儿子这里,他叹了口气,只希望儿子能早走出来,放眼望去,还有很多的好女子呢!

而在众人散去后,拐角走出一个穿红衣的女子,一脸恨意,怒火闪闪地注视着远行的几人,没想到昨晚竟被她躲了过去,连“黑寡妇”都失败了,她养了那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才让那只“黑寡妇”变成的她的武器,没想到却一去不回。

本以为皇甫倾伶三人夜闯皇宫,就算皇帝不处死他们,也应该抄其家产,没想到,那两只老狐狸却把整个家业当作陪嫁送给了冷晴儿,哼,什么好事都让她让尽了,三家合为一家,现在,她手里的势力更大了,她就更不允许她活着,冷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凭什么她这个做姐姐的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受尽众人耻笑?她不甘心!

“萧凌,你在这里干吗?”一身黑衣的无悔自她后面走来,冷冽地盯着她,身上的恨意犹未褪去,她在恨她?这个萧凌到底是谁?

“哼,我在看你的相好马上就要嫁人了,不,是男方入赘,而且不是一个,是三个,哈哈哈!”萧凌大笑,看了无悔一眼,眼里带着浓浓的不屑。这个男人不要她,而他想要的女人马上就要和别人成亲了,哼哼,总有一天,她要毁了一切属于冷晴儿的东西,包括爱她的,她爱的男人,还有眼前这个她深深思慕了几年的男人!

这些男人里,她最恨的除了无悔就是云墨羽,如果不是他的出现,那冷晴儿就是有一百条命也早死了,她几次三翻,费尽心思下毒,眼看着就要成功,都是因为云墨羽的出现而功亏一篑,所以,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先除了云墨羽,他坏了她太多的事!

无悔冷冽寒霜,她竟然敢嫁人 ?'…99down'而且嫁的还不是他?哼,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欠揍!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能成亲?看来上次的教训她是没记住,他不介意天天把她绑在身边!

皇甫无极和风震看没事了,儿子也保住了,两人乐滋滋地回府了,几乎是立刻立,马上马地风风火火准备起儿子的婚事来了,虽然是入赘,但是他们没有一丝在意,反正儿子只是换了个地方住,无所谓住哪了!

冷府上上下下也忙碌起来了,这一下子要进门三个夫婿,这住的问题就出来了,可是愁坏了管家福伯,这住哪呢?这冷家是很大,可二小姐晴苑旁边也只有两所院子,一所是大公子的溪兰苑,那肯定是不能动的,一所是云公子住着的依云阁,这也是不能搬的,那再过去的就是醉仙湖对面的怜语阁、含香阁和听雨阁这三座院子。

“二小姐,那三位公子的院子安排在哪?”福伯看到冷晴儿出现的身影忙上前问道,虽然他心里也有所想,但还是要请示一下二小姐才行。

“福伯不是已经想好了吗?就依你的意思办吧!”冷晴儿淡淡道,最好离她越远越好。

“是,我这就去准备,只是这新房所配的东西?”

“都一样,每样三份!”冷晴儿不耐烦地挥挥手。

云伯见状赶忙闭嘴不再多问,他已经睢见一旁云公子越来越沉的脸,和那越来越冷的气息。

“女人,你当真要成亲?”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带来一地霜寒,声音冷冽如冰。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冷晴儿看到云墨羽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撇了撇嘴对突然而来的无悔道。

“我看你是找死!”无悔说完,一掌狠厉的掌风袭来,堪堪打在冷晴儿身边的柳树上,树身应声而折,瞬间散落了一地绿叶在两人身上,飘飘而飞,扬扬而起,还有数片从两人中间翩翩而落,气氛慢慢凝了起来。

“我的事不用你管,蓝太子!”冷晴儿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她可没忘记这家伙一直骗她。

无悔身影一顿,气息瞬间落了下去,“晴儿,我……”

“我不要听你的原因,也不想听你解释,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他是蓝国太子,她是洛国公主,他有三十万大军驻扎在边境,她有她的家园要守护,他们,终究是不同路的!

冷晴儿背过身,慢慢离开,八年前,那枫山的一面已经是个错误,而后的相识,加重了这个错误,现在,不过是给这个错误画上终点,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难受?

背对他的这一刻,两人相识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冷冽,一如八年前的那个影子清楚地记在心里,她以为,在天下第一楼的那一夜是见他的第一面,却不想,他已在她身边守了八年。八年,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他却能忍住不和她相见,是因为他的身份吗?可为什么每次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自他身上发出的那股萧瑟怆然之气,他是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什么是他所不能求的?

冷晴儿慢慢走着,一步一步,很缓慢,很沉重,又很决绝,既然决定放手,就不允许自己再想,这是最后一次,让她再回忆一次他的温情,以后再见面,说不定就是兵戎相见了,那时的她和他将是敌对的,他有他的野心,她有她的家国!

无悔静静地站着,脸上闪过痛苦、无助、恐慌、还有更深更浓的哀伤,看着冷晴儿娇小的背影一步一步离开,一步一步走出他的生命,他慌了,他乱了,心在这一刻找不到方向。以前他跟有她后面,看她笑,看她闹,看她无忧无虑地游戏人间,那时,他在背后看着也是开心的。可如今一样的看着她的背影,却是那么沉重,那么悲凉,她走的很慢,却很决绝,她是在同他划清界限。

他是蓝国太子,她是洛国公主,也许有一天,或许是她染红了他的剑,也可能是他倒在了她脚下。

这一刻,两人明明只有咫尺距离,却如隔着万水千山,相距天涯海角一般。

无悔的手紧紧攥着,鲜红的血丝滴落,打在地上的碎叶上,片片斑斑,绿莹莹的树叶,红艳艳的血珠,还有那通体冰寒的冷意袭袭。完美无暇的脸上异常苍白,幽黑的眼眸敛进世上一切孤寂,遍布悲怆哀凉,千年的孤寒冷冽,玉树冰霜。气息顿时一堵,一股腥甜涌出,吐出一口心头之血,喷在地上,片刻隐于泥土,空气中的血腥味慢慢浓了起来,前方走着的冷晴儿脚步忽地一顿,停了下来。

入鼻的血腥,就算她再无知,也知道他刚刚吐出来的是什么。小手紧握,指甲掐进肉里,努力使自己想转回的头停下来,只定定的盯着脚下,那里正有成群结队的蚂蚁在辛勤的往家中搬着食物。动物尚且如此,他和她又怎么会抛弃所有呢?

贝齿紧紧咬着唇,又努力地抬起脚继续向前走,这一次的步子比刚才快了些许,也许是因为心中想清楚了什么,既然放弃了,就不要犹豫!

无悔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墨发根根散下,挡住了苍白无血的脸,眼眸布上了一层薄雾,朦胧不清,身上的哀伤却是更浓,地上的柳叶竟凝了一层白霜,冷冷沉沉。

白色身影在眼前成了一团云雾,天地旋转,玉树般的身姿忽地重重倒下,意识远离的那一刻,他的手是朝冷晴儿离去的方向伸着的,嘴角微动,羽睫闪了几下,进入了黑暗世界,这一刻,他只想,永远也不要醒来,看着她离去,却不能抓住她,原来心会很痛很痛。

身体落地的声音惊了冷晴儿,但是她没有回头,顿下的脚步毅然离开,再没有半丝犹豫和不舍,白衣翩翩,萧萧离去。

暗影无声地出现,看着倒在地上的公子,再看看那个女人决绝的背影,叹了一声,抱起自家公子飞身离开。公子的这片痴情,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唉,其实无悔也挺可怜的!”醉仙亭的方向慢慢转出来几个人影,皇甫倾伶看着离去的无悔主仆道。

“没想到那女人倒真的舍下他了?”风楼绝扬了一下头发道,不过少了一个人同他争,他求之不得呢!最好是让他一病不起!

“他只不过是认不清自己的心,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而已?”带着面具的冷君然出现了,温润的声音幽幽道。

“无知之人!”玄夜冷冷说了一句,眼光转向晴苑的方向,眨了一下又移开。

忽然他们看到福伯正领了两个妇人匆匆住晴苑赶去,风楼绝眼睛眨了一下,闪身挡到他面前道:“福伯,你这是干吗去呀?”眼睛却往那两人妇人身上看了一眼。

“这里云绵坊的师父,我带她们给二小姐量身呢,只有半月时间,要赶制二小姐的嫁衣!”说完,领着两人绕过他走去。

嫁衣呀!风楼绝抚着性感的下巴,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忽地飞身离开,远远道:“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

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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